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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不让你爽到h序曲
这大概是莫俊宁和梁修言接吻以来,遭遇抵抗最激烈的一次。
梁修言完全的不配合。
先是不断摇头,试图躲开他的亲吻。被莫俊宁直接按住後脑勺後,才消停下来。
然後又是舌头乱动,不让他碰到。莫俊宁只好放弃舌尖共舞的打算,改为舔上颚。
嗯哼果然,光是上颚被舔,梁修言就觉得身上像有道电流通过一样,酥麻了大半,连原本放在莫俊宁口的双手,也变成了紧拽著他的衣服,欲拒还迎似的,也不知是要推开他还是将他拉近自己。
见梁修言放松下来、不再挣扎,莫俊宁便又加剧了攻势。仿佛是为了惩罚他之前躲著自己,现在立刻缠上他的舌头,舌尖纠缠,在他的口腔中嬉戏。
嗯嗯
梁修言越吻越投入,早就将贞带的事情抛之了脑後。双手改为环住对方的脖子,仰起头,承受男人密集热情的吻。因此,当对方的舌头退出去的时候,还沈浸在热吻中的梁修言,迫不及待地就追了过去。
舌尖刚出了牙关,立刻就被对方含住,自己就像是那只送入虎口的羊,等著男人将他从里到外吃个够。
唔
舌头被男人含在双唇间,被吸吮到发麻,如同灵魂都要被对方吸出来了一样。梁修言从未想过,只是一个亲吻就会让他感到如此的爽。他很害怕,这样吻下去,自己就会忍不住出来。
虽然明知道,如果光凭这接吻就达到高潮,一定是件非常丢脸的事情,可他还是情不自禁地抬起脚,缠上对方的大腿,挑逗地上下摩擦,暗示意味十足。
莫俊宁发现他的小动作,却反而松开了他,看著身下的人已经被吻得面泛潮红、双眸带雾了,於是笑著提醒他:这麽快就有感觉了别忘了,勃起的话,可是会被针扎的。
一时间,梁修言的表情可谓是变化多端。原先还是媚态十足的样子,听了这句话,先是一怔,等反应过来自己下面还带著那玩意时,五官又马上皱在了一起。连刚刚有的那些快感,都瞬间烟消云散了。更不要提下半身那玩意了,直接从半勃起的状态直接萎靡,没有半点神。
遭到这样的打击,梁修言委屈极了,看向身上的男人,认定了他一定是故意的。尽管笑得那麽温和,畜生无害的样子,但恶劣的本比莫皓宇更加变本加厉。
男人却只是笑著回应他,低头又吻了上来。
嗯
还是那样温柔的吻,勾得人起了欲望,却又无法得到满足。梁修言一边会不自觉地沈溺在这般撩人的亲吻中,一边又要克制自己的情欲,抗拒热吻所带来的快感,这样的滋味可不好受。
好不容易熬到了一吻结束,没有传来料想中的疼痛感,总算让他松了口气。可莫俊宁明显这回不打算轻易地放过他,梁修言还没轻松多久,男人又沿著脖子一路吻了下去,不只是双唇,生怕他不够有感觉,这回连手都用上了。
喉结被人含在口中,用牙齿轻咬。脆弱的部位被人咬住,又爽又恐惧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发出闷哼。
同时,男人的双手在他身上游走,从手臂到腋下到腰际,仿佛那双手爱抚过的每一处,都成了身体的敏感带,让他浑身战栗。最後男人的双手来到了他缠著男人的大腿,色情地来回抚大腿的外侧,同样带著十足的暗示的味道。无论身体上还是心理上,将他撩拨的欲火焚身。
无法抵挡的快感向他席卷而来,没有海浪般汹涌澎湃,可一点一点,半点没有停歇的意思,水滴石穿般的,将人的身体和心灵慢慢腐蚀。
原本梁修言很喜欢这种轻柔、细腻的爱抚,老练的手法,熟悉他身上每一处的敏感带,不用刻意地照顾,只是亲吻和抚他的身体,就可以让他轻易的勃起。不仅仅是为了缓解生理需求的爱,还是在感受男人对自己的爱意。
可现在,这种享受,对梁修言来说,倒更像是洪水猛兽。
想想看勃起後被针扎的滋味,就让人不寒而栗。为了自己的健康著想,梁修言又开口试图求饶,学长,求求你,这次放过我吧真的会坏掉的,以後都硬不起来的
放心,坏掉的话,我会负责的。莫俊宁抬起头来,露出一个让他安心的笑容,说完,不再理他,又继续埋头种草莓。
梁修言却是欲哭无泪。当然啦,又不是你痿掉,你当然无所谓啦不过他也没机会反驳,因为男人的舌头,玩够了他的锁骨,又舔上了他的头。
啊
当尖被湿润的舌头舔过,酥酥麻麻的感觉立刻直窜入大脑,让梁修言一下子发出甜腻的呻吟。
可惜,他还没随後便听到莫俊宁带著笑意的声音,低低的,如同在开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不能勃起哦,会痛的。
梁修言听在耳里,绝望的心情不是一点两点,又故意让人爽,又不让人勃起,你当我是自动调节的开关吗
混蛋你玩够没有啊梁修言冲他咆哮。
面对梁修言的愤怒,莫俊宁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像是在思考什麽,说:看来你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以为我会屈服吗哼
但话又说回来──
学长,我认识到错了梁修言从刚才的怒目而视,立刻变成一个低眉顺眼的小媳妇。
不要说梁修言没骨气,关系到下半身的健康,丢脸算什麽
可惜男人一点都不理他的求饶,侧过头对莫皓宇说:看来还是需要你配合一下。
梁修言听到他这麽说,冷汗直冒,开玩笑,一个不够还两个一起上吗,真要玩死他
於是,赶紧向莫皓宇一个劲摇头,挤眉弄眼拼命使眼色。看在是你害我受学长惩罚的份上,千万别答应
69 兄弟齐心3p h前戏
可惜的是,莫皓宇完全对梁修言的暗示置之不理,马上接口:我悉听尊便。
他在一旁看著两个人在那里激情四,吻得难分难舍,早就起了欲望。偏偏梁修言还叫得如此活色生香,完全就没有顾忌到他这个正常青年的感受。难得哥哥主动开口邀请他加入,自然不会拒绝。
梁修言在心里恨得磨牙,两兄弟却自顾自地开始商讨协议细节。
要我做什麽
随便你做什麽,只有一样,不准他。
莫皓宇没回答,直接用行动表示他接受这个协议。毕竟吃不全总比吃不到好,他可不想靠自己的右手解决问题。
於是,梁修言如同是砧板上的鱼,任由两兄弟对他又是咬又是舔。两个脑袋同时埋在他的前,一人舔一边的头。
以前他们总是一个负责前面,一个负责後面,梁修言什麽时候承受过两个头一起被玩弄时爽快感受。
啊啊哈你们你们别再舔了梁修言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两个人卯足了劲吸他的头,让他甚至觉得,自己一定会被这两兄弟玩疯掉的。
莫皓宇暴野蛮,总是喜欢用牙齿摩擦娇嫩的晕,有时则咬著小红粒轻轻往外拉扯,像要把那颗小果实咬下来一样。然後又突然松开,又疼又爽的感觉让梁修言尖叫连连。
疼别咬啊啊
莫俊宁则更为温柔轻缓,喜欢不停吸吮著小小的头,像要吸出汁来一样。梁修言都不敢看自己的部,一定被吸得肿了两倍,像个小馒头一样,高耸在那里。
两边极端不同的感受,让梁修言都感到混乱,快感却因此变得更加强烈。
咿呀不要不要再吸了
为什麽我刚才还吸到汁了,说著,莫俊宁还舔了舔下唇,修言的汁好甜哦。
不要胡说莫俊宁猥亵的描
倒贴ok?笔趣阁
述让梁修言又羞又急,我又不是女人,怎麽可能会有汁
莫俊宁还没回答,莫皓宇就先跳出来抗议:怎麽可以只给哥哥吃呢,不行,我也要吃修言的汁。
混蛋,你们不要说了没有我没有汁嘴上虽然这麽说,可梁修言还是不自觉地挺起了,似乎是在说,快来吸我。
两兄弟也毫不客气,一左一右,将他的头吸得啧啧作响。
两颗可怜的小红粒原本就被他们玩弄了一番,左边的被哥哥吸得又红又肿,右边的被弟弟咬得又痛又疼,脆弱的头现在又被两个人如同婴儿吃一样吸吮,梁修言只觉得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到了那里,舌尖轻微的划过周围,都能感觉得特别清晰。
况且,两个男人埋在自己的前,饥渴地吸著自己的如同,仿佛真要把汁吸出来一样。这样的视觉和心理上的冲击,让他觉得万分羞耻,觉得自己一定疯了,才会任由别人吸著自己的汁。
理智告诉他应该推开他们,可身体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他深陷情欲难以自拔。既然已经疯狂了,再疯狂一些又何妨。
梁修言的双手分别放在两兄弟的後脑勺处,将他们按像自己的头,就像生怕他们会离开一样。
吸我再用力吸我的头水都给你们吃
意乱情迷中,梁修言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麽了,仅能循著本能喊出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听到心爱之人说出如此乱的话,两兄弟心中的施虐心理更加旺盛。
莫皓宇低声咒骂一句:骚货,你的头真比女人还敏感
莫俊宁在他耳边耳语:以後我们有了宝宝,水可不能喂给宝宝,都要给我们吃。
光是听到两人猥亵的语言,梁修言就觉得身体都在颤抖。刚才遭到蹂躏的头,现在失去了他们的舔弄,又变得异常的空虚。他无助地看向他们,抬高了部,努力将头凑在他们嘴边:快点,再吸我,快吸我的水都给你们吃,都给你们吃
骚货
莫皓宇低吼一声,又俯下身玩弄那颗早就红肿不堪的头。随後,莫俊宁也跟著咬了上来。
啊哈对再用力吸我啊啊啊
梁修言正爽到不行的时候,突然下身的要害部位传来撕心裂肺般的剧痛。
原来是在两兄弟有技巧的舔弄下,早就忘记了要抵抗快感,自己的器竟然不知不觉就勃起了。贞带上的细针刺进头,疼得他一下子眼泪都出来了,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混蛋从我身上滚开梁修言哭著大喊,待身上的重量消失後,立刻侧身躺著,整个身体如同虾米一样蜷缩起来,双手捂著下身,发出低低地抽泣声音。
莫皓宇显然也被他突然的一声惨叫吓了一跳,看他这个样子,应该著实疼得不清。因此,为了安抚他,笨拙地轻抚他的背脊,几乎是用最轻柔地声音问:怎麽样
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器被细针扎入,这种滋味能好受吗正在气头上的梁修言,虽然声音还是哽咽的,但还是怒气十足地顶撞他。
看到梁修言疼成这样,莫皓宇心里也不好受,铁青著张脸,眉头紧皱,用手肘捅捅莫俊宁,说:你干的好事。
70 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於是,莫俊宁也在梁修言面前,侧躺下来,面对著他,一手抚在他的脸上,问:疼吗无论声音、动作中都透著无限的爱溺,似乎给梁修言套上贞带的本不是他一样。
哼每次都是这样,抽一鞭子又给颗糖可这次太过分,绝对不原谅他梁修言冷哼一声,直接拍掉他的手。
这可以说是认识以来,梁修言对他最严词厉色的一次了。
莫俊宁也不恼,依旧固执地抚上他的脸,轻轻抹去他的眼泪,说:说了是惩罚,当然会痛,不痛你记不住。
哼梁修言不理他,还是拍掉他的手。
於是,莫俊宁第三次把手伸到他的脸上,流连於他的轮廓。
梁修言有时候对这个男人的执著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心里头情不自禁地退让了一步,没有再打掉他的手,冷著张脸,听他如何花言巧语。
你有没有想过,当我发现你竟然跑掉的时候,我有多难过呢
男人的双眸是那麽的漂亮,犹如一潭深渊,明知道里面是彻骨的寒冷,可看著,人就不由地被吸了进去。
梁修言偷偷掐了自己一把,才回过神来,暗道好险,差点又著了他的道。
放屁你心里有多疼能有我的小弟弟被针扎那麽疼吗
梁修言乾脆扭过头,不去看他,免得又被他勾了魂。
可即使看不见,磁而又低沈的嗓音仍然在他耳边回荡,让人听著,心就不禁为他揪住。
你在跟他做爱、跟他疯狂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心里有多难过呢你明明答应过的,要三个人在一起,不偏心的。
唔学长
梁修言被他说得,真像是自己千错万错,就跟抛弃糟糠之妻的陈世美一样,泪眼巴巴地又回过头去,看向莫俊宁。
可是
剩下还要数落莫俊宁的话,都被他堵回了口中。
哼,真是只公狐狸梁修言愤愤地想,为自己大意失荆州鸣不平。
不过在对方高超的吻技下,剩下的不满,也都很快变成了甜腻的呻吟。
一边梁修言被吻得七荤八素,另一边打算看好戏的莫皓宇却是气不打一处来,还以为这次梁修言能狠下心来甩了哥哥,没想到,竟然又简单地被那个狡猾的男人给骗过去了。
不管莫皓宇是有多麽的不情愿,可一吻结束,梁修言已是面若桃花,眼眶湿润,也不知是因为刚才疼的,还是因为现在的情欲。
莫皓宇心里不爽,地来了一句:怎麽,这麽快就不痛了
痛的梁修言立刻反应过来,被莫俊宁折腾了一番,差点又把正事给忘了,赶紧接著向莫俊宁抗议,说不定就都出血了,以後都不举
莫俊宁不理会他的夸大其词,反而一脸严肃地问:那你知道错了吗
梁修言听他这麽问,心里自然有些不乐意,主要还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让他低头认错休想
好吧,其实他也觉得这件事,他确实有一部分的责任,再加上他是真的在意莫俊宁这个人,那退一步又何妨
於是,梁修言撇了撇嘴,说:我知道错了。
道完歉,立刻话锋一转,义正言辞地控诉道,可不管我之前做错了什麽你有意见可以提,怎麽能直接上刑具呢这是对我的极度不尊重
他就是这样的人。莫皓宇时刻不忘趁机落井下石,踩自己的哥哥两脚。
莫俊宁无视那个挑拨的小人,笑著对梁修言说:哪里有上刑具这可是为你量身定做的情趣道具。
还量身定做梁修言黑线,鬼才要这种定制服务有钱没地方花吗
所以,少骗我了,真的有那麽疼吗莫俊宁说著,将贞带解开,脱下来,拿到梁修言面前给他看,你看,被扎一下真能阳痿
梁修言认真打量了一番,发现刚才将自己的器套住的橡胶套里面,也就只有一针,而且比想像中很多,完全不可能扎进里。所以,刚才自己叫得死去活来,可能很大原因是因为心理作用。
得出了这一结论,梁修言不禁为自己刚才失态的表现非常过意不去,乾笑了几声,说,意外,意外。
意外那我现在可以要求补偿吗莫俊宁挑了挑眉。
啊 梁修言还没反应过来,又见另一个男人也凑了过来。
不行,我也要补偿。
滚我要补偿你什麽还不都是你害的
不能只偏心哥哥。
约定好了,今晚你只能旁观。
看著两个男人几乎同时扑了上来,生怕晚了一步让对方抢了先。梁修言深深地觉得,自己似乎是从一个圈套跳进了另一个圈套,跳了半天,也跳不出这两兄弟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