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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脔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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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脔妻(12)

29--

我跟诗允,在那间虐室中躺了不知多久,直到想起喆喆还没人带,才慌忙惊

醒,两人来不及着衣,就互相搀扶起来。

一推开门,发觉外面灯都关了,办公区空无一人,只剩喆喆被丢着的会议室

还透着光。

我们急忙走去,开门发现小傢伙已经自己睡死,才鬆了口气。

诗允愧疚地抱起他,哽咽自责着:「都是麻麻不好...把你丢在这里..

.我不是好麻麻...」

她可能想到下午跟张静那对师徒淫乱的性交,却将小孩独自留在外头到现在

,心中无法原谅自己,泪水更无法止住的滴下来。

我在她旁边蹲下,轻轻搂住她颤抖的肩头。

「这不能怪妳...都是我的错...」

「不...北鼻...我对不起你...我跟他们那样...是个淫乱..

.」

她还没说完,我就吻住她的嘴,口中咸咸的,全是她的眼泪的味道。

停了几秒,我离开她双唇。

「我说过,这一切我们一起承担...」

她颤抖着,泪水更快涌下:「你不懂...你没办法承担...我答应他们

什么事...」

「我知道,妳答应我那些同事的要求,要帮他们其中一个人怀小孩。」

诗允震了一下,抬起脸看我:「你...都知道?」

「嗯...」

我点点头,微笑说:「我都知道,也知道是为了喆喆,妳才被他们胁迫,所

以我们一起接受这一切,我不会再让妳自己承担。」

「北鼻...」

她瞬间滑下两行泪水,感动得不知所措,但立刻又痛苦摇头:「不...不

行...他们要我生下来...我怎么可能再跟你...」

我抱紧她,抚摸她颤抖的裸背,坚定地说:「生下来,我们就一起养,我会

把他当成喆喆一样疼爱。」

「北鼻...」

她在我怀中啜泣,放下喆喆,两根柔软的胳臂反抱住我...======

========================离开公司,抵达离家最近

的捷运站出口时,都已经快八点,我们还得步行十分钟才能到家。

当进到熟悉的社区,踩着虚弱的步伐前进时,我总觉得暗处有人在窥伺。

不只我有这种感觉,诗允应该也一样,她一隻玉手紧紧抓着我衣袖,从没想

过,连家都沦陷变成不安全的地方。

不过一切可能是我们多疑,我们终究平安上楼,晚餐已经放在门口。

提了食物进门,锁上门锁后,我跟诗允件事,是紧紧抱在一起,颤抖地

吻着对方,彷彿要经历生离死别一般。

放开彼此后,我们已经不用再说什么,一起度过所有煎熬的心意,更确切地

烙印在彼此心里。

就这样,被调教的日子一天经过一天,转眼,到了他们帮我预约,要去作结

扎手术的前夕。

前一晚,我们跟社区帮人带小孩的一位阿姨说好,请她当日照顾喆喆,吴总

给了我五千块去安排,所以那位阿姨欣然接受只带一天的任务。

上午七点二十五分,我们就已站在往市区方向的捷运月台,最末节车厢的候

车处。

这里是起站,所以等车的人不多,会在最末节车厢候车区等的人更少,目前

只有我们两人,跟一个专心滑手机的年轻女性。

车班要到的前一分钟,那名女乘客看看左右,也走到前面的车厢去等,于是

就只剩我跟诗允。

诗允很紧张地挨着我站,短裙下,两条匀直大腿不自在地夹住,眉心间透出

辛苦,我只能心疼地搂住她微微颤抖的肩头,而她身上那件t恤,已经微微汗湿。

原因就在前一日,她的阴道被塞入一颗鸡卵大的震动蛋,再锁回贞操带。

「明天早上你们搭七点半的那班捷运,要押你去医院的人自然会找到你们,

里面有我们同事,所以很好认。」

「...」

那时我默然听嘉扬交代,诗允也不甘心地低着头。

「你们都不会回答吗?」

他不悦地问:「有没有听见我刚刚说的话?」

「有」

我不带感情回答,虽然心中备感屈辱。

「至于妳...」

他抬高诗允的脸蛋:「明天出门,只能穿白色的薄t恤,还有最短的裙子,

里面不准有胸罩,也不许穿内裤,知道吗?」

诗允闭上眼,默默点头。

「好了,回去吧!」

就这样,我们此时此刻才会在这里等捷运。

但仍没看见要「押送」

我们去医院的那些人。

而且明明医院预约的时间是下午三点,不知为何要我们这么早出门。

难熬的一天才正要开始,月台出发的列车终于慢慢驶入,车厢停住,我们正

等待门打开的前几秒,忽然一大群人拥到我们周围。

我才感到怪异,车门「企~」

一声打开,就被人潮推进去。

「别挤...」

我紧紧搂住诗允以免被冲散,结果被一路推挤到车厢的最末端。

等我有办法转过身,才整个头皮发麻。

整个末节车厢都被黑压压的人群挤满,至少有一百人,那些人如同一般乘客

,高矮胖瘦都有,唯二的共同点,就是全带口罩,还有那双炙热变态的眼神。

「北鼻...」

诗允也意识深陷狼窟,脸色一片苍白。

我慢慢将她藏到身后。

几名乘客拿出报纸,技巧地挡住车厢内的监视器。

所有人这时很有默契拉下口罩,我才赫然发现,站在我面前的,竟是上次闯

进家里、企图非礼诗允那个姓涂的傢伙!「你...」

「对,是我!」

「噢!」

我还在吃惊中,肚子就被他打了一拳,不支跪倒。

「我也入社了,嘿嘿...」

他冷笑着,手掌摩擦刚刚才打我的拳头。

「北鼻...」

诗允惊慌想看我状况,双手却被捉住。

「过来吧,妳还想逃哪去呢?」

涂男狞笑说。

「对啊,不是听说你们夫妻已经完全顺从了吗?」

说话的我也认得,是上次在公园那个叫阿大的男人。

「放开她...」

我勉强爬起来,那个残暴的涂男,膝盖却又无理地给我一顶,让我再度倒地

不起。

「住手!你为什么乱打我丈夫!」

诗允忿怒地挣扎,瞪着那流氓一样的傢伙。

「妳不乖乖听话啊!」

涂男狞笑,忽然嘴就凑上去要吻她,诗允嫌恶地转开脸,但雪白的脖子仍被

那傢伙飢渴的吸吮,留下一个个红痕。

「好了,先别动粗,对正妹要温柔点!」

阿大皱着眉,制止了涂男粗鲁的行为。

涂男虽然不甘愿,却还是鬆开诗允的手腕。

看来阿大在这社群中地位相当高。

诗允咬牙恨恨瞪了那弄痛她手的流氓一眼,立刻蹲下来看我的状况。

「我没事...」

我逞强挣扎,在她扶持下爬起来。

她搀着我到旁边座位坐着。

「你们主管交待,说不准妳反抗...」

阿大亮出手机:「要不要看?」

「...」

「看啊!免得说我骗妳!」

诗允转开脸,冷冷回道:「不用!想怎样就开始吧!」

声音却掩盖不了因害怕而颤抖。

毕竟整个车厢有那么多虎视眈眈她诱人胴体的痴汉。

「喔,听见没,她说随便我们喔!」

「oh!耶!讚啦!人妻就是大胆!」

「嗷呜!」

车厢内顿时欢呼狼啸四起,这种捷运是一节一节独立的,所以别的车厢根本

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北鼻...」

我虽然不忍又不甘,但觉悟到这一切没办法抗逆,我们早就做好一起接受一

切屈辱的准备。

她悽然看我一眸,就被带到中间,瞬间数不清十几张手在她身上抚摸,虽然

她试图拉住衣角跟裙摆,却也只是羊入虎口的无谓挣扎。

「妳好香...太太...」

涂男从背后抱住她,在她髮丝和脖子用力嗅着,手隔着衣裙、在大腿和酥胸

上游移,洁白诱人的腿壁,从凌乱的裙侧大面积露出来。

上身衣服也被乱摸乱揉的几张大手弄得不成模样,一截白皙的裸腰被看见,

没穿胸罩的乳房,透过薄薄的t恤被揉成各种诱人形状,隔布被拨弄到充血的奶

头,清晰凸出来。

「很想被这样吧?」

「唔...嗯...」

她咬住唇忍住不发声。

「不说话就是想喽...」

「手举高...帮妳脱衣服...」

那些手,扯下她裙侧拉鍊,拉高她上身t恤。

诗允被迫举高双臂,让那些人脱掉她衣服,裙子也同时飘然落下在脚踝处。

「哇...里面没穿耶...」

「原来早就准备好要被干了...」

身无吋缕的诗允,两颗粉红的奶尖羞耻地翘立在洁白胸前,下半身也只有细

钢线勒过无毛耻阜的贞操带。

她默默抱紧酥胸,一手遮着下体,一条玉腿微微屈侧夹紧。

「北鼻...」

我不忍心看,嫉妒和悲愤让我发抖,但却又不能移开视线,因为她现在最需

要的,是我跟她一起承担,而不是她独受而我却逃避!「那就来吧...」

阿大旁边的傢伙,拿出一对皮手铐。

看到那东西,我心中一梗,泪水忍不住滑下来。

只要被铐上,诗允就真正成为他们口中逃不掉的美肉。

那个男人将手铐一头挂过车厢上方拉杆。

站在诗允身后的涂男兴奋地抓高她双臂,将她双腕逐一穿入皮铐中锁紧。

「要开始了...嘿嘿...好兴奋...」

那流氓气的男人,嘴巴继续在她雪白颈侧舔逗,两张粗糙的手掌,盖住柔软

的椒乳兴奋轻揉。

「嗯...嗯唔....」

诗允羞苦地别开脸喘息,粉红充血的奶尖,在男人粗大的指节缝隙里露出来

,想软糖一样扭屈着。

另外几个男人也蹲下去,抚摸她光洁修直的玉腿。

阿大扭正她的脸蛋,直接朝柔软的香唇吻下。

「唔...唔嗯...」

诗允被十几张手游移的赤裸胴体,开始在颤抖。

我抱住头啜泣,不懂今天是要带我去结扎,为何在这么屈辱的日子里,还要

先经历这痛苦的恶戏!「妳老公好没用,只会看着妳被我们欺负。」

「别乱说...我丈夫...不是那样...」

诗允断断续续娇喘,替我辩驳,却只引来他们的大笑,还有我更深的羞愧。

「是吗?那这样让他看看...」

「嗯啊...」

涂男的声音之后,紧接就传来诗允羞哼一声,我抬起脸。

入眼她正被涂男从身后抓住两腿腿弯,高高抱起来!让人把开的两腿间,ㄧ

道钢丝勒过的鲜红肉缝,完全张裂在群狼炙热视线中,。

而那里,不只阴户泥泞不堪、整片耻阜、股缝、菊丘,连两片大腿壁,都已

湿亮闪烁。

「哇...」

那些傢伙兴奋叹息。

「早就湿成这样...」

「怎么不早说,原来这么想要...」

「我不是...嗯呜...」

诗允激动的羞喘,才为自己辩驳一半,嫩鲍裂开的穴肉就一阵收缩,垂下一

条黏汁,吊在屁股下摇颤。

在那些人更亢奋的大笑中,她什么也说不了了。

「她不是那样...」

换我替她发声,但却存在感却低得可以,根本没人听见。

我虽然知道,那是因为她阴道里埋了一颗定了时间的震蛋,从今天早上开始

,就一直用低震波,每隔十几秒震动一次。

但这种事,要我怎么跟那些禽兽说?「咦...」

忽然阿大手指剥大她耻户,整片油腻腻的鲜肉构造全都张开,紧闭的阴道口

露出一小截银亮的物体。

「里面有东西!」

他兴奋地跟他同伙说。

「不...不要看...」

诗允双臂被吊直、两条腿被人捧住,唯一还穿着小凉鞋的雪白纤足,前排美

丽脚趾羞耻紧扣。

只有我跟她知道,那银色的露出物是什么,但也快被当众揭晓了。

「可惜这条钢丝在这里碍事,不然可以玩得更尽兴...」

阿大说。

我这时心中想的却刚好相反,暗自庆幸吴总要她穿上那条屈辱的贞操带,否

则一定被蹂躏得更利害!正当我还稍微安心着,一个声音就从后方传来。

「所以才需要我啊!钥匙帮各位送来了!」

黑压压的人头中,一隻举高的手,拿着贞操带的钥匙。

车厢内瞬间爆出欢呼!「不!不可以!」

我冲向前去,但立刻被二、三个人押倒在地上。

拿钥匙的手缓缓穿过人牆,我抬起头,原来是凯门。

「不能交给他们...」

我苦苦哀求:「他们那么多人...她会怀孕...」

我的锥心乞求,却引来他们更大的轰笑,连诗允都羞得抬不起头。

「别担心,我有帮你准备。」

凯文从公事包拿出一只纸袋,翻转过来,倒在我头上,那些小东西哗啦啦从

我脑袋瓜掉落车厢地板,全是没拆封的保险套。

「一个卖你一百,这里一共四千,要不要买?」

我愤怒瞪着他,这不只是羞辱,更是无理的刁难,因为他知道,我根本连四

十块都凑不出来。

「如果不买,那大家就无套中出囉!」

凯文ㄧ宣布,那些人立刻高声欢呼,位在她周围的五、六个男人,立刻在宽

衣解裤。

「告诉你...」

凯门蹲下来,抓住我的头髮,对我说:「你别以为她如果在这里被干到怀孕

了,授精比赛的事就作罢,反正时间还够,有我们会让她生完一个,再生第二个。」

说完,他鬆开我,将地上的保险套抓起来,一把一把丢回纸袋。

「不要收!...」

我咬牙说。

凯门停下动作,一脸看我想作什么。

「我...我要买。」

话才出口,就无比心虚,就像口袋没半个铜板,还去福利社拿一堆零食要结

帐一样。

「好啊,请付现。」

我早就知道他会这样说,却不得不落入他的屈辱圈套。

「我没有钱...能不能先...欠着?」

车厢安静二秒,旋即哄堂大笑。

笑声稍微歇止后,凯文才问:「欠着,是要从你那傻儿子的营养金中扣吗?」

「不...不可以...」

诗允着急地阻止我作这种决定。

「还是谁想帮这没用的男人出这笔钱?」

「我出!」

有人时间大声回答,竟是姓涂的那傢伙!他放下诗允一条腿,手伸进口

袋抓出一团钞票拿在诗允面前。

「但是4块钱一次,妳必须让我爽十次,不包含今天喔,今天是大家都

能爽的日子,怎么样?」

「休想!你一次都不准...」

我愤怒反对,这个跟我住同一社区的流氓,最令我深恶痛绝!我一丝一毫都

无法容忍他侵犯我清纯如女大生的妻子!偏偏等了十几秒,就是没人出声愿意借

我钱。

「北鼻...我...」

诗允看着我,从她湿红的眼睛,我知道了答桉。

我无能为力垂下头,不甘愿地发抖。

「十次...你...都会戴...对吧?」

她羞耻地问。

「戴什么?那么小声,林北听不懂啦!」

「你跟我的十次...都会戴保险套,对吧?」

诗允强忍屈辱,一字一字说得很清楚。

「当然,妳放心!」

「好...」

她默默吸了口气,仍难掩颤抖:「我可以...请借我们钱。」

「哈哈哈,十次,我随时随地想要,妳都要给我喔!」

「嗯...好...」

「成交!」

涂男数了四张皱成一团的钞票,丢在我面前,然后再度抱高他刚刚放掉的诗

允那条腿。

他们总算放开我,我默默捡起那些充斥霉汗味的湿臭纸钞,双手捧到凯文面

前。

凯文收钱后,将那袋保险套交给我。

「等一下,就由你替妳正妹老婆的主人们戴上保险套!」

「...」

「可以吗?哑巴啊?」

「是...」

我屈辱地回答。

这时,他们已经迫不急待打开锁,将围在她纤腰上的贞操带拿掉,诗允只在

涂男怀中无力地挣扎。

我不忍看下去。

「唔...不...不行...先关掉...嗯...啊...」

但她的哀求声又令我不得不看。

原来阿大的手指正剥大她整片湿淋淋的红润耻户,另一手捏住金属链头,试

图将深埋在阴道里的跳蛋拉出来。

孰不知里面那颗东西只要一拉尾链,震动就会加剧。

唯一有遥控器的凯门,却只在一旁袖手旁观,假装没听见。

「喔...里面好像有个大傢伙...」

阿大兴奋地说。

「哇...淫水都涌出来了!」

「好像在震动!莫非是自己塞跳蛋进去爽?」

「停...噢...停...下来...」

诗允小凉鞋里的纤足脚弓屈起,秀洁的脚趾紧紧扣住。

两边各有一个男人,解开她凉鞋的繫带,将它们脱掉扔在地上。

然后一人一隻,屈指成爪,指甲轻轻刮弄她敏感的足弓,「啊...不..

.不要...嗯啊...」

她辛苦地挣扭,两排脚趾更激烈紧握。

阿大的手指揪住链子要拉不拉,里面的跳蛋露出一小端黑头,粉黏的耻肉却

固执地扒在上面,形成强大的阻力。

「唔...不...行...嗯唔...别...拉...呜...」

跳蛋嗡嗡的声音已经隐约听得见,被吊住胳臂、把开两腿的诗允,全身都在

抽搐,尿水已经在滴。

「呜...嗯呜....」

「让妳爽死!」

阿大一鬆ㄧ紧拉放细链,折磨得她全身香汗,股缝黏煳一片!「拜託、住手

...」

我捨不得妻子被这样玩弄,也为她哀求,他们却更故意。

最后,阿大终于认真往外拔,原本窄小的穴嘴慢慢从里面张大,吐出一小片

圆头。

「哇...看起来不小...」

「这是妳自己塞进去的对吧?」

「妳很需要的样子,给小穴吃这么大的东西!」

「不是...哼...」

她才在反驳,小穴突然就扩大,出现半颗鸡蛋大的黑色卵形物,大量爱液跟

着流下来!诗允张大嘴,却发不出声音,紧实的小腹往前挺,仍被人用指甲刮搔

的足心彷彿在抽筋。

阿大手指再用力ㄧ勾,「啵!」

一声!只见尿孔周围的耻肉神经抽搐了几下,膀胱瞬间失守!「呜...」

「哇...」

诗允的呻吟,和痴汉们的惊叹同时传开!「尿了!有没有搞错?」

屁股下浠沥沥的落雨声中,那些人轰堂大笑。

「这里是捷运车厢也!等一下丈夫要负责擦乾淨!」

「听到了吗?」

他们一直巴我的头。

「我知道...」

我低头接受他们的霸凌,完全没自尊地回答。

「唔...你们住手...」

诗允稍稍可以喘息,不忍心看我被欺负,眼中尽是羞愧的泪水。

其实从启程到现在,捷运已经过了三站,但每当靠站门打开,这些人就一副

安静若无其事,而且故意挤满门口,让月台的乘客以为车厢已经满了,换到其他

节车厢搭乘。

而这班捷运全程大约要开一个半小时,我跟诗允就这么深陷在其中孤立无援。

「嗯...啊...不要....嗯...」

我美丽的清纯妻,又传出羞耻的娇喘,当我抬起视线,看见阿大的手指正在

她湿淋淋的小穴中进出,左、右边一个猥琐的男人,分别捉住她二张脚ㄚ,嘴含

着她害羞紧握的玉趾在吮舔。

后方还有不知是那些人伸过来的手,捏揉她的酥胸、拨弄乳头...涂男的

嘴,则一直在她脖子和耳边吸吻。

她无助地挺动挣扭,很快就被抵挡不住的多方挑逗所淹没。

「今天时间有限...」

阿大宣布:「所以能性交的只有三位社员,刚刚已经用程式选出来了...

代号分别是涂猩猩、小光头跟含滷蛋!」

抱住诗允双腿的涂男跟另外一个人立刻发出欢呼!「不...」

我忿然捶地,谁被抽到,都不比被那流氓抽到令我不甘心!接着一个光头矮

汉兴奋挤到前面,那样子,八成就是另一个中签者小光头。

「含滷蛋呢?那一位是含滷蛋?」

阿大张望满是人的车厢。

「有...等一等...」

一个粗喘的声音回应,那声音在车厢另一头,只见黑压压的人牆内一阵大骚

动,彷彿有辆卡车正从里面开出来。

「借过...呼...呼...」

「借过一下...」

「噢...踩到我...」

「别挤啊!」

「你流多少汗啊!臭死了!」

「马的,干什么啦!这里没地方了!」

「对不起...呼...我比较...胖一点...」...骚动一路随着

骂声前进。

终于,一个身高不到7,目测体重却破一百五的胖子,如摩西分海般挤

出来。

「我...我是...含滷蛋...」

他一身臭汗,走这短短距离,已经让他上气不接下气。

「不...」

诗允悲羞地颤抖,那傢伙,实在是太噁心了!由于过胖,上身t恤盖不住肚

皮,腰间溢出一层抖动的肥油,黑茸茸的体毛还从下面延伸上来,裤子也只勉强

拉到屁股一半,半截内裤露在外面。

我也不由得握紧拳头,要我看妻子被这三个人姦辱,还不如挖了我眼睛来得

轻鬆。

「老兄,你这样能作吗?」

阿大怀疑地打量着他。

「可...可以...我先...休息一下...」

他手撑在大腿上,半蹲着喘气,那副样子,好像随时会中风。

「马的,趁妳还没被这头肥猪弄臭之前,我先来搞!」

涂男放下诗允,绕到面前扭住她脸蛋,粗暴地朝她双唇吻下去。

「嗯...唔...」

诗允没有反抗,或者该说没有任何反应,任由他舌头闯入小嘴里乱搅。

单向舌吻了好一阵子,涂男自觉没趣,终于鬆开嘴,捏住诗允的脸,咬牙切

齿说:「看妳能装冷感到什么时候,我马上喂妳的小穴吃大香肠!」

说完,他解开皮带,将内外裤一起脱到脚边。

一条七寸长爬满青筋的肉棒立刻弹举出来。

「哼嗯...」

他粗暴地抬高她一条腿,诗允羞喘一声。

「好好享受吧...」

涂男抓着肉棒,拍打泥泞的鲍穴,发出「啪、啪、啪」

清楚的声音。

「嗯...」

被吊直双臂的诗允,随着这种羞辱而扭动。

「发情了吧?...看妳这种脸就懂了,还想装?」

「没有...」

诗允转开脸颤声反驳。

「好,很倔强...」

涂男的龟头,开始在鲜红的耻肉上磨蹭,黏稠的爱液从蜜臀间垂下来。

「嗯...唔...」

被端高的那条修长小腿,末端美丽脚趾终于又紧紧握住。

那颗在她私处磨擦的东西,像朵巨大洋菰,边缘稜角分明。

我已不甘心地想像,当它塞入诗允窄小阴道时会带来的痛苦...抑或快感。

才在想着,他似乎就已经准备闯关!「还...还不行...保险套...」

诗允惊觉,羞耻地哀求彭男戴上套子,她应该跟我一样厌恶这个流氓,恐惧

怀上他的小孩!「等一下...」

我这时也回神,手忙脚乱将纸袋内的保险套倒在地上,慌忙找到xl号的尺

寸,撕开封套。

那流氓本来想故意装作没听见,阿大伸手挡住他,他才不甘愿地转身,由我

屈辱地为他的大鸡巴套上保险套。

「要来了...小骚货,准备爽死吧!」

他捧住诗允一条腿,结实的屁股像公狗发情般耸动,在诗允的羞喘中,龟头

找到位置停住、接着往前一顶!整根粗大的鸡巴,就这样挤入半条!「嗯...

唔...」

诗允只发出一声娇哼,就及时咬住嘴唇,但呼吸紊乱急促,悬空的那条腿末

端脚趾紧紧扣握,另一条腿也忍不住用力踮直。

「好紧啊...嗯...好久没玩过这么紧的穴...」

他抱住诗允的屁股,开始挺动腰身。

「嗯...唔...嗯...」

诗允辛苦地颤抖,那条湿淋淋的凶恶肉棍,撑大她的小穴,夹在蜜臀间进出。

「叫出来啊...这样老公我才会有感觉...」

那流氓喘着气说。

她用力摇头抗拒。

「你...你不是她老公!不准这样叫!」

我咬牙切齿反驳他,但这个行为却为自己惹来麻烦。

「你有什么资格出声?我看你应该要教育一下!」

凯门狞笑对那些痴汉说:「在这里把她丈夫也扒光!」

那些人围过来,我正准备反抗,凯文又说:「你敢抵抗,我们就再多抽二名

幸运者来上你正妹妻子!」

「嗯...唔...我没关係...别欺负他...嗯...」家.om

诗允想替我承担,但一鬆口,就被涂男抽插的肉棒顶得发出娇喘。

「喔,你的正妹妻好像觉得三个不够,想多抽二个男人上来干她。」

「不行!」

我激动地说:「我自己脱就是,别再加人!」

语毕,我急忙宽衣解裤,两三下把自己脱得只剩内裤跟袜子。

「全脱!」

「北鼻...嗯...不要...嗯...嗯...啊...」

诗允捨不得我,却被涂男抓到机会,结实的屁股大力挺动,粗红的肉茎随着

下体「啪啪啪!」

的撞击,不断进出被撑大的娇嫩小穴。

「不准看那个男人...妳是我的...」

涂男抱紧她大腿跟屁股,作激烈的活塞运动,兴奋起来嘴又想吻她。

诗允转开脸用力咬住下唇,就是不想让那流氓便宜佔尽。

「马的...看妳多能装纯情...」

涂男撞得更勐烈,诗允虽然还是别着脖子,但已经忍不住随胴体的颤晃,发

出断断续续的激烈闷喘。

这时我全身光熘熘,平躺在车厢地板上,任由这些在我面前玩弄诗允的痴汉

们用手机拍照录影。

昨天在公司,嘉扬他们用结扎手术要剃毛为由,将我下体的阴毛刮得一乾二

淨。

现在老二斜躺在肚皮任人拍照的样子,让我想一头撞死,但为了不让诗允受

到玷污,我也只能任由他们摆佈!「写一下好了,医生比较好认谁是病人。」

二个可能只是高中年纪却加入这种社团、一副不良少年模样的傢伙,忽然拿

出油性麦克笔,在我旁边蹲下来。

「你们...作什么?」

我惊疑地瞪着他们。

「等一下就知道,不可以乱动!」

语毕,他们手中的笔就在我下腹写起东西。

「住手...」

我刚想拨开他,凯门就对我摇摇手指,比了加二的手势。

我只能放弃抵抗,屈辱地躺在地上动也不动,闭上眼任由两个恶少在我下体

涂写,耳边闻旁人一直在笑。

「看一下吧,别不好意思啊!」

他们涂鸦完,还抬高我脑袋要我欣赏他们的杰作,只见光秃剩一根孤单肉屌

的下腹,写满「无精鬼」

「生育不能」

「ntr」

「性无能」

等羞辱的文字,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图画,连老二跟睾丸都被涂得惨不忍睹。

那两个屁孩站起来,举起腿、鞋子踩住我的阴茎来回的蹂躏。

然后一堆人在拍照。

我咬住牙忍着不出声,他们却愈玩愈开心,轮流踩我的命根子,以诗允被那

流氓强姦为背景,比胜利手势拍照留念。

「不要...嗯嗯...啊...嗯嗯...啊啊...」

诗允看我又被羞辱,在被涂男撞得嗯啊娇喘中,不忍心地替我哀求。

「闭嘴!贱货...」

但她的关怀,却激怒那流氓,他喘嘘嘘脱掉上身背心,露出一身黝黑精壮的

肌肉,抬住诗允另一腿,更勐烈挺撞。

「谁准妳看那男人...我说过...我才是妳老公!」

「唔...你不是...嗯...啊...放开我...啊...嗯嗯..

.唔啊...」

诗允不甘心却又停不住激烈娇喘,那流氓粗大火红的肉茎,像打桩头一样不

断撞进娇嫩的阴道,可能每一下都直顶麻心,弄得她无力招架。

「还不屈服吗...舌头给我...」

涂男狞笑着,抓住她腿弯继续挺撞,嘴又凑过去。

「嗯...唔...不...要...」

诗允还是转开脸。

「妈的...看来老子还干得妳不够爽...心里还想别的男人...」

涂男骂道,伸手解下诗允被皮手铐吊住的手腕。

诗允来不及反抗,就又被两根强壮胳臂捧住屁股端离地面。

「嗯...不...」

她被迫只能抱住那流氓。

「哇...讚喔!」

「好害羞的姿势!一定插很深...」

车厢响起欢呼,她就这样被涂男用火车便当的羞耻体位抱住。

「来爽吧...」

「不...唔...嗯...啊...啊...不....啊...啊..

.啊...」

那流氓不顾诗允的意愿,扒住她两片蜜臀捧放,粗红暴筋的肉棒更勐烈撞进

她阴道尽头!「唔...」

诗允从原本的抗拒,到后来已经无法说话,只能使尽全力搂着涂男的脖子、

两条修长玉腿盘住他全是汗汁的油腻臀部,任由他耸落她轻盈的胴体。

躺在地上被人蹂躏下体的我,看见涂男如烧红铁柱般的肉棍,在被塞成大洞

的股间勐烈顶撞,生紧的穴嘴变成一条细膜,彷彿橡皮筋般缠绕那根爆满血管的

阳物。

阴茎下两团强壮健康的睾丸,也一样爬满跳动的青筋。

我转开脸不看,却被他们纠正,要我睁眼看妻子被强姦。

「喔...屈服了....」

「在亲嘴了...」

忽然车厢内一阵喧哗欢呼,把我从快要麻痺的痛苦中唤醒。

看见涂男已经得逞,正在粗暴地吻诗允,诗允不知道是没有馀力或是被快感

淹没,已经没有再反抗,随着身体激烈耸落和娇喘,香嫩的小舌片,也害羞地跟

那流氓满是槟榔味的舌头交缠。

「北鼻...」

我流下痛苦和嫉妒的泪水。

那两节勾在涂男强健后腰的雪白小腿,末端美丽脚趾还紧紧握住,这幅景象

更令我胸口闷痛。

这时阿大提醒干得正兴奋地涂男:「喂!保险套如果破了要说,中出在里面

会被退团喔!」

「干...好啦!...这样...也被你看出来...」

那流氓一身臭汗喘嘘嘘,终于弯身慢慢将诗允放在地上。

「嗯...哼...」

被干到双颊绯红,凄眸迷乱的诗允,在涂男将高翘肉棒拔出来的瞬间,发出

一声悠长羞喘,旋即稍微清醒,悲羞地夹住瘦美大腿,转过头,美丽的胴体却仍

激烈起伏。

果然涂男肉棒上的保险套已经破了,残壳捲在硕大凶恶的龟冠下方。

「丈夫的工作来了...帮忙主人换一下!」

那些人拍打我的脸,把我拉起来。

「这里有颗粒型的,要不要换这种?」

「还有这个,上面有附震震环,可以刺激你正妹妻子的阴蒂...」

「这个好了,有大颗粒又有附震震环。」

「不...不要...用一般的就好...」

我哀求那些人。

「少废话!我们叫你作你就作!」

他们硬塞给我那一个,把其他的都収走。

「北鼻...对不起...我好没用...」

我只能啜泣对躺在地上,仍被那流氓用手指挖弄小穴的妻子愧忏。

「嗯...我才...嗯...对不起...你...嗯...哼...」

诗允一边娇喘一边向我道歉,两条腿情不自禁地屈张开,让涂男的手指在湿

淋淋的嫩鲍缝中抠挖。

「马的!快一点啦!」

涂男一巴掌打向我后脑袋瓜。

我只能低着头,从他雄伟的鸡巴上拿下已破损的套子,然后颤抖地撕开新的

保险套包装,仔细为他套上,挤掉前端的空气。

这一切虽然很屈辱,却是为了不让妻子怀孕而作。

「好嘞!滚开!」

涂男粗鲁地将我推开,迫不急待跪在诗允两腿间,龟头在湿淋淋的耻户上磨

擦二下,在诗允颤抖中,再度挤进去。

「嗯...啊...」

诗允的呼吸又急促起来。

「试看看老公新的保险套爽不爽...」

涂男用传统体位,慢慢抽送起来。

「唔...嗯唔...」

诗允张开小嘴,眼神迷离,两张玉手情不自禁抓住涂男强壮的手臂。

「爽吧?有颗粒...还会震动...」

「嗯啊....」

诗允根本无法说话,只能随着凹凸的颗粒在窄嫩的肉壁内滑动,还有插到底

时,震震环刺激阴蒂和尿孔周围敏感的神经,发出一阵阵抽搐和激烈娇喘。

涂男一边挺送,一手在地上摸索,抓到自己刚刚脱下来的裤子,从口袋摸出

一只小酒瓶,咬开瓶塞。

「喂妳喝一点...可以更放得开...」

「不!她不能喝酒!」

我急忙想阻止,却立刻被人押住按到在地。

涂男喝了一大口酒,俯身下去吻住她的正娇喘的小嘴,全部喂进去。

喂了二大口后,强烈的酒精快速在她体内作用,脸蛋跟身体都染上一层诱人

的晕红,感觉整个在发烫。

「果然...妳喝醉更性感了...我猜的没错...小骚货...」

涂男兴奋地在她身上挺动起来。

「嗯...啊...啊...好...麻...嗯....啊....好晕

...啊....又...好麻...」

诗允辛苦地揪着小眉心,完全迷乱地呻吟娇喘,两隻玉手抓住涂男肩膀,指

甲陷入他结实的肌肉,一双小腿在那流氓背嵴交缠,末端脚趾紧紧扣握。

涂男受不了她那么主动,亢奋压在她娇弱的胴体上,嘴再度封住她双唇激烈

舌吻。

被酒精迷乱的诗允,四肢紧攀住涂男背部,迎合着他粗暴的撞击。

十几支手机在他们接吻的脸蛋,还有交合的湿红下体前录影。

「北鼻...」

被人将手臂扭在身后,押倒在地的我,悲哀地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喔...等...唔...」

一阵勐烈抽插后,涂男动作忽然迟滞起来,还不时发抖,呼吸粗重,一副快

要卸甲。

但他似乎不甘心这么短的时间就出来。

诗允被酒精染上晕红的清纯脸蛋和表情,实在比任何男性春药都还刺激。

他应该已经开始后悔自己让她喝酒这件事。

「停...停一下...」

他想爬起来,但却挣脱不了诗允的缠抱。

「等一下...噢...别夹那么紧...老子...还不想射...」

他靠蛮力站起来,本以为能拔出快要憋不住精的肉棒,怎知身下的美人妻并

没有要鬆开他,整幅娇躯仍黏在他身上,迷乱地娇喘扭动。

「受...受不了...妳这骚货...就给妳吧...」

涂男喘着气,端着她走到车厢边,将她背部压在车窗玻璃上,吻住她勐烈冲

刺起来。

「唔...嗯...唔....」

两人黏在一起的嘴发出激烈闷喘,诗允彷彿巴不得变成涂男身体的一部分,

手腿紧紧缠抱住他。

换了一种姿势,涂男射精的冲动似乎又止下来。

「...老婆...叫我的名字...海龙...快...叫海龙老公..

..我就给妳...」

涂男兴奋到勐烈挺动屁股!原来他的名字叫涂海龙。

我的处境孤立无援,只能相信诗允不可能这样叫他!她是我妻子、不是那个

流氓的!「嗯...啊...」

打桩机似的粗红肉棒,一下又一下深顶入她体内,我似乎小觑那流氓对女人

粗暴的淫威。

加上酒精助纣为虐,诗允显然完全无法抵抗。

「叫我啊!...骚货...叫我海龙老公...才要让妳爽...」

他故意停下来,只用套着震震环保险套的一圈阴茎根部,磨弄诗允敏感的耻

穴周围。

「嗯...啊...海...」

她说了一个字,就羞耻地喘息,微弱的理智在波涛汹涌的慾海里挣扎。

「不...不要叫他...」

我悲愤地抗议。

「叫啊!贱货...妳不想要吗?」

涂海龙粗糙的手掌故意把她两片蜜臀用力扒开,一隻手指还加码揉弄股缝上

张开的屁眼。

诗允被挑逗到上气不接下气,一直抽搐颤抖。

「妳屁眼都硬起来了,到底想要怎样呢?」

那流氓狞笑问她。

「说啊...不要害羞...说出来老公我才知道...」

「呜...用力...插...求你..嗯唔....」

诗允苦闷地扭动,使尽力气攀住涂海龙,终于哀求他。

「叫我海龙啊...就给妳...」

「不要...」

我摇头祈望她。

但是诗允已经只剩欲求不满的娇喘,并没注意我。

「海...龙...」

她羞怯小声地叫那流氓名字,我的心彷彿被重踩。

「然后呢?想要怎样?」

「给...」

「这样听不懂,说完整!」

涂海龙低头看着她羞红的脸蛋。

「海龙...给...给我...」

她迷乱地呻吟。

「忘了叫老公...还有自称北鼻老婆...」

涂海龙兴奋地在我面前压榨她的廉耻心。

「唔...海龙...老公...给...北鼻...求你...」

她说完,害羞地抱紧那流氓激烈发抖。

全车厢响起一阵爆笑跟欢呼。

「不...」

我悲愤地将头抵在地板哭泣。

「北鼻」

这个亲暱称呼,一直以来只属于我跟她,连这也被夺走,我还剩下什么!上

面又响起啪啪啪的扎实肉拍声,诗允的嘴又跟对方缠在一起,嗯嗯唔唔的激烈喘

息,像万把针插在我心头。

他们没再强迫我看,我一直维持这样,直到他们同时发出高潮的声音。

又隔了一阵子,有人巴我的脑袋。

「喂!帮忙脱保险套啊,发什么呆!」

涂海龙高高站在我面前,已经射精在保险套里的肉棒,还没完全软掉,抖动

的向我示威。

诗允则靠着厢壁坐在地板,仍在迷乱喘息,两条腿甚至合不起来,湿肿的嫩

穴被干到张开一个小孔。

我低着头,脸上都是不甘心的泪水,替涂海龙脱下肉棒上的保险套,他还拿

我的脸当面纸,湿黏的鸡巴在上面抹了好几下才走开。

接着,换那名叫小光头的矮汉,我一样为他服务戴上保险套。

这傢伙虽然身高不到一米六,胯下肉棒却不小,只是相较涂海龙还是逊色,

而且没有涂海龙那么生勐的肌肉,因此诗允反应没那么激烈,但敏感的胴体仍被

弄到丢身两次。

过程中,她又被喂了两口酒,窄嫩的菊肛还被一个变态的傢伙塞进一条肛珠

串。

「放过我们...已经两个了...求求您...」

我跪在地上,痛苦地哀求凯门跟阿大,身为她丈夫,实在无法再看下去,尤

其第三个是那头全身油腻臭汗的肥猪。

「少废话!作你该作的,不然就看她被无套中出!」

凯门冷冷说。

我没得选择,只好垂头啜泣。

那个代号含滷蛋的死胖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黏在黏腻肥肉上过小的

湿透t恤从头上脱来,坐在地上一直喘气。

「帮妳的主人脱裤子啊,在作什么?」

凯门将诗允拖到那胖子身边。

「嗯...」

她被强喂了烈酒,又被涂海龙和小光头蹂躏过,力气都被榨乾,但仍乖巧地

替那胖子解开快绷断的皮带,花了好些时间找到拉鍊头,却因为拉鍊都被肥胖的

肚子挤压变形,根本拉不下来。

「你躺着吧,让公畜来替你服务就好。」

阿大跟含滷蛋说。

「不是...她不是公畜...」

我愤怒抗议,只是没人理我。

含滷蛋庞大的身躯躺在车厢地板,如释重负地喘着气,我闻到一股难闻的汗

酸和油腻味,熏得旁人都掩鼻躲远,只留诗允在他身边,我则是离他们最近的第

三者。

诗允辛苦地拉掉那头肥猪的内外裤,已经娇喘乏力。

那傢伙简直像猪肉摊上没经过整理的三层肉,肥油横溢下,根本看不见生殖

器在那裡。

「帮忙这位主人把弟弟找出来弄硬!」

凯门握住她手腕,要她去执行这艰难的工作。

「嗯...」

诗允的玉手被抓着在含滷蛋肚层和大腿肥肉间翻找,终于在众人爆笑中,看

到一小截像小肠的阴茎。

「我...用六九式就好...」

含滷蛋喘吁吁地说。

「不...」

我简直无法看下去,但一想起身,又被旁边多隻手压住。

诗允已经被他们摆佈,拖上那头肥猪全是黏汗的肥躯上,修长玉腿跨过他身

体。

「认真舔...」

凯文强迫她去舔那胖子勃起后,龟头仍比鹌鹑蛋小的的生殖器。

「好美...」

另一头,含滷蛋则用挤成一条线的眼睛,盯住贴黏在他垂颤胸部的美丽鲍穴

,还有两片蜜臀中间的乾淨菊丘,可能活这么大从没和女人肌肤相亲过,含滷蛋

兴奋到全身肥肉都在抖动。

「嗯...舔妳...也让妳舒服...」

他呼吸粗喘,辛苦弯起头,伸出肥厚的舌头,想去舔诗允渗出爱液的甘美穴

缝,但苦了他已快没脖子,舌尖硬是差半寸碰不到。

一心想让我妻子尝试口交功夫的含滷蛋,肥胖而显得粗短的手,抓住横跨在

他肥胖身躯两侧的匀直小腿,直接将她胯股拖到自己脸上。

「嗯哼...」

正被凯文抓住头髮,逼舔小鸡鸡的诗允呻吟一声,随即激烈娇喘起来。

含滷蛋肥厚的嘴唇大口地吸吮多汁的鲍穴,舌头也塞进窄小的阴道里。

「舒服吗?」

那些人都蹲下来围观,问在失神中一直喘息颤抖的诗允。

「嗯...」

「嗯什么嗯?问妳舒不舒服,回答我们啊!」

「嗯...舒...嗯啊...服...」

她被舔到快没力气说话。

「哈哈哈...她居然说舒服!」

「被这种像猪一样的男人舔,也会舒服...」

「住嘴...叫他停下来!」

我再也受不了!挣脱那些手、扑向前想将诗允从那头肥猪身上拉下来。

但涂海龙忽然挡住我,狠狠朝我肚子给了一脚,我立时哀号,蜷在地上无法

动弹。

「唔...别打我的...北鼻....」

被酒精和慾火迷乱,仅存一丝理智的诗允,红烫着清纯脸蛋,呻吟替我求情。

「妳乖乖作妳的事就好!那男人不用妳管!」

凯文把她的头压在含滷蛋两块臃肿的腿库间。

「快舔!」

「嗯...哼...」

诗允又被吸穴吸到冷颤两下,才乖乖伸出舌片,辛苦地舔着对方宛如小灯泡

般的龟头。

「在舔了...两个人好速配啊,哈哈...」

我在痛不欲生的抽搐中,看见诗允努力在吸啜含滷蛋的鸡鸡,两人在让我发

狂的六九式体位中兴奋喘息。

凯文为了让她好吸吮,还体贴的帮她将凌乱秀髮抓成一束,在后脑袋瓜绑成

可爱的马尾。

她两条修长玉腿,跨跪在含滷蛋两侧,洁白秀气的足心朝上,美丽窈窕的胴

体,和那沱全是脂肪的肿躯反向交迭,这种画面违和却又让那些禽兽亢奋,纷纷

拿手机在录影。

这时候,阿大把我跟诗允脱下来的衣裤鞋袜,还包括含滷蛋的在内,全捡起

来交给旁边的人,他们逐一传递,似乎是将它们丢在车厢另一头角落。

我还搞不清楚他们想干嘛,车子忽然到站,那群人纷纷戴回口罩,安静快速

走出去。

一转眼车厢只剩我们赤裸裸的三个人,接着然后涌入另一批乘客。

我瞬间血液凝结。

那些正常的乘客,走进车厢才目睹这令人难以置信又难堪的一幕。

几秒后,有人尖叫,有人张大嘴说不出话,脸皮薄的女生或带小孩的妈妈,

急忙捂住自己或孩子的眼睛。

车厢车门早已关起,列车在移动,我们就这样对峙好一阵子。

接着,几个上班族模样的男人、不知是什么职业的中年人、状似还在唸书年

纪的年轻人,都拿出手机录影。

诗允已经被酒精和含滷蛋唇舌弄到迷乱,浑然不知环境改变,仍继续一边娇

喘一边吸舔那胖子的可悲的鸡鸡。

「不要拍...」

肚子还在痛的我,挣扎爬起来想制止那些人拍我妻子跟那胖子口交的不勘画

面,但身无吋缕下,一动作马上造成车厢内女性的骚动跟尖叫。

几个男人见义勇为冲过来,立刻将我压制住。

「我们的衣服在那裡....给她穿上...求求你们...」

我挣扎哀求他们为我妻子遮上裸体,但那些自以为英雄的乘客,只把我压得

更紧。

而且有人已经用车厢上紧急电话通知捷运站方。

「唔...」

在我悲愤的吼叫中,诗允已经帮含滷蛋吸出精液,她自己也在高潮中放声呻

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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