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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脔妻(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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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6日

大萤幕上,诗允脂粉未施,清纯精緻的五官,配上怀孕后就剪成清汤挂麵的髮型,让人难以相信眼前仍保有学生气质的清秀佳人,已是一个三岁小孩加上怀胎五月的妈妈和人妻。

不知是怀孕雌激的分泌、抑或肉体被深度开发、还是吴总那些人每天施以内外的滋补,她看起来比之前更加娇嫩熟甜!

一双透彻噙水的双眸、粉红欲滴的苹果肌,跟我当年唸研究所时,眼见到就决定要得到她芳心的22岁女生一样丝毫未变!

但这样的看起来百分之百的未变,只有我跟她明白,最重要的东西已变了,永远回不去!

所以她美丽的大眼睛流露出羞悔与悲伤,泪珠一颗接一颗掉着。

就在半小时前,她在直播的大萤幕上,替喆喆上了药,让他尿尿后,又亲手把那已经发黑的小小生殖器用细绳綑绑起来。

前几天我只透过手机扩音,听到儿子未发育的小阴茎跟睾丸被绑死,今天才真正目睹那截已坏死萎缩的器官,心就像被刀子刺进去一般痛!

诗允却照着张静声音的指示,默默用那双以前呵护我们亲生骨肉的纤手,将儿子用来传宗接代的器官一圈一圈绕紧、打结,绑得就跟张静那变态老头一样好。

过程中,她一直忍着泪,跟以前一样耐心而温柔地安抚喆喆,可怜的小孩应该感受到久违的母爱,一反常态的乖顺。

之后她带他进房间去,约莫十分钟将他哄睡后,才又出来,然后坐在镜头前,开始跟我所在的监狱进行视讯。

前面这一段,在我周围的囚犯直打哈欠说无聊,但他们怎麽知道我心中的激动,愤怒、悲伤,百感交集!

入监半年多,这是次能再看到我们一家三口生活过的地方,那一桌一椅、一牆一室,都有无限的温馨跟幸福记忆,当时如果没有答应吴总的要求,让妻子为我牺牲,现在或许一家三口还能生活在这里,或许会很穷,但也不致于三餐不继,一定还是很幸福

我天马行空想着已经不可逆的或许,直到张静出现在她身后。

刚才他指示诗允怎麽綑绑我们儿子的唧唧,我只听见声音,所以一直认为那老变态是透过视讯指挥她,万万没想到他人就在我家!

那肌肉佬赤裸着上身,腰间也只围一条开档布,站在诗允身后,我赫然明白她脸上那抹不寻常潮红的原因,

一股愤怒涌上胸口!原来她的眼泪和歉疚,不光只是因为喆喆,还有其他事!

「哼!」张静立刻看出我的妒恨,一双大手伸到诗允胸前,将她身上宽大的衬衫钮扣揭开两颗,然后整件拉下肩头!

果然赤裸的雪肩和锁骨部位,都还有麻绳留下的清晰痕迹。

那变态肌肉佬得意冷笑:「老夫调教了她三个时辰,刚刚才将全部龙浆送进这母畜肚子」

诗允低下头簌簌发抖,清澈泪珠一直掉在桌上。

但我完全没办法有可怜她的念头,心里只有厌恶跟愤恨!

「对不起」她似乎在道歉,声音小到我怀疑是否耳误。

「妳还会感到对不起吗?」我压抑要爆发的情绪,咬牙问:「我知道妳已经完全不爱我,只爱那些伤害我的男同事、爱在妳身后那个变态老人!还有那个死掉的流氓!妳想生下那个流氓的孩子!对吗?」

我愤恨难耐:「好这些都就算!我认了!我看错人!我活该!但是我们的喆喆呢?」

「妳怎麽忍心伤害他妳不爱我!伤害我没关係!但怎麽可以连他都不爱还这样残害他?他曾经是妳的宝贝为什麽!」

想到儿子的遭遇,我再也忍不住哭了。

「对对不起我」妻子也在啜泣,软弱地说:「我爱你北鼻也爱喆喆」

「放屁!」我理智线断掉,整个人强烈发抖:「警告妳!别再说这种虚伪噁心的话!贱女人!」

好几秒的安静,只剩我愤怒的喘息,还有她窸窣的啜泣。

「这隻母畜说的是实话,她没骗你。」在这关口,张静居然打破沉默替她说话!

「闭上你的狗嘴!」我被他的话激怒,只更抓狂:「你这变态!把她变成这样!把我们害成这样!我只想杀死你!你有什麽资格说三道四!」

那变态老人对我的造次显得澹定,只嘴角冷笑,转身离开,但没多久他又回来,将厚厚一叠纸「啪!」放在镜头前的桌上!

「不」诗允想伸手阻止,却被张静抓住。

「这又是什麽?」看她慌张反应,我猜想一定又是什麽对不起我的东西,忍不住怒问。

「自己看吧!」张静拿起最上面一张,上面密密麻麻的字,精巧秀气的字体并不陌生,是她的笔迹。

整张a4纸从头到尾,都只重複写着「我永远是育桀的妻子、我永远只爱育桀、我永远是育桀的妻子、我永远只爱育桀、我永远是育桀的妻子、我永远只爱育桀、」

目测至少四、五千字。

张静放下手中纸张,再从那一叠上拿起第二张,也是满满那些文字,接着他又换第三张、第四张、第五张、一直到第二十张,都还是如此!

而那叠纸仍十分厚沉,我知道不用再看,一定也跟这二十张一样。

「给我看着个作

什麽?」看见她手写的这些,我虽然有些悸动,但仍对这可恶的老畜牲充满敌意跟防备。

「这头母畜,每天只请求我们给她五张纸,就为了写这些,我想她是害怕自己忘记你。」

我瞬间心头像有什麽东西梗着,眼眶发热。

「真的是这样?」我问萤幕上低着头,衣衫凌乱一直微微颤抖的妻子。

她没回应,或许是觉得自己已没资格回答这个问题。

「你的妻子,是老夫职业生涯中,经手过最完美的母畜」张静语带得意。

「住口!她不是母畜!你们这些人才是畜牲!」

我虽没原谅她,但无法容忍别人这样叫她!

但那变态老人无视于我,继续说:「外貌体态自是上上等毋须多言,最难得的,是她对丈夫跟家庭有甚于一般人的执爱,偏偏上天也给她一副超逾寻常女人的敏感肉体,贞淑灵魂配上敏感身质,是我等调教界可遇不可求的珍贵宝玉!」

「放屁!她才不是什麽敏感身体!你不懂不准污衊她!」我愤怒为她辩解。

张静冷笑:「那是你没真正了解她的真实体质,也难怪,你不是专业人士,老夫次看见她,就知道是块璞玉,经过调教开发后,就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深爱丈夫、深爱小孩、这些素质在肉体开发的过程,反而都会造成珍贵的化学反应,一旦坚贞的意志被摧毁,敏感渴求的体质,就会主宰她的行为,虽然会愧疚、悲伤、羞耻,但这些情绪在肉体慾望前,都淼小得像颗沙粒,所以她才会写这些文字,想让自己不要忘记丈夫跟儿子」

张静冷笑一声,将那叠纸抓起来往旁一扔:「但她写这些,说穿了只是无意义的挣扎,再也回不去了,倒是她还念着你们父子,却又无法抗逆慾望,是最好的调教成果」

那变态肌肉佬一副骄傲模样,彷彿把别人妻子调教成无法抗拒性交的母畜,是他荣誉的勳章!

他看我气到发抖说不说话,居然又说:「不过你的妻子倒是老夫职业生涯以来最难征服的女人,最后还动用老夫的师兄跟徒弟,才彻底摧毁她坚贞的高牆,这样是否让你好过一些?」

「为什麽要作这麽残忍的事?」我悲愤不甘质问。

「哼!老夫是专业人士,拿人钱财,把事情办好而已!」

语罢,张静捡起裤子跟唐衫穿上,对镜头说:「好了!老夫要离去,人就交给在监狱的各位了!」

围在我周围的囚犯们顿时从瞌睡状态醒来,欢声雷动。

「小骚货,看这边,看见我们了吗?」

标大兴奋拍打萤幕画面。

「老大,要对镜头她才看得见啦!」旁边小弟提醒他。

「喔!喔!」他恍然清醒,改面向镜头问诗允:「小骚货,这里啦,看见我了吗?」

「嗯」诗允颤抖应了一声。

「看镜头啊,怎麽那麽害臊!一直低着头?」

「对啊,我们都好想念妳内,把脸抬起来!让我们看清楚啊!」

「不要听他们的!关掉视讯!」我忍不住大叫。

「干!你说啥小!」ㄧ记藤条立刻抽向我的光屁股,我硬咬住嘴唇忍住哀号,身体却忍不住剧烈颤抖,尿水不争气地渗出来。

「不别打他,我已经抬起头了!」

我听见她惊慌的哀求,但那些流氓并没有要放过我。

「干!很有叫小是吗?把他的腿吊高!」清良下令,我一条腿被绑在脚踝的麻绳慢慢拉高,直到跟另一腿几乎成为直角。

其实从视讯开始之前,我就已被他们脱得精光直挺挺吊着,只剩十趾勉强踮在地板,现在更只剩一脚着地,更是支撑得痛苦万分。

「喜欢打这里的滋味吗?」拿藤条的小弟,用那根让人痛不欲生的刑具,轻轻打着我旧伤都还没收合的残破脚底。

「不那里都好别再打脚底」我原本还在负气逞强,这一秒声音却在发抖,都快哭出来。

「哈哈哈这麽没用,还敢对我们大小声?」他一下、一下挥动藤条,作势要抽下去。

「别求求你」我拼命摇动被吊住的脚,但根本躲不掉不知何时会降临的威胁。

「认命吧!享受这一下!嘿嘿」

那个小弟高高扬起藤条,我唯一能做的,只有闭上眼咬紧牙关。

「等一下、求求你们!」一个好听的声音救了我,诗允哽咽说:「别打他我愿意作任何事你们要我作的我都准备好了!」

「老大,要打吗?」执藤条的小弟问清良。

「嗯,小骚货都这麽说了,这一下就暂时记在牆上!」清良放了我一马,但随即对萤幕上的清纯人妻说:「看妳表现喔!今晚要让偶们看到精彩的,让大家撸得过瘾,射完再硬、硬完再射,才放过妳老公!」

「嗯我会努力」她颤声说。

「那等什麽?开始吧!」

「嗯要在我房间等我」她声音带着羞耻,从椅子上起身,走向厨房方向。

镜头拍到她背影,我这才看见她身上只套着那件我以前穿的衬衫,宽鬆衣襬下露出两条赤裸的洁白玉腿,一定是整晚被张静那老头玩弄后,随便找一件穿上遮体。

厨房里传出开冰箱的声音,没多久,她

走回来,ㄧ手各拿一瓶装满半浊液状物的宝特瓶。

「我要到房间等我」她对镜头交代,又走向我们的卧房。

不知我身边那些囚犯要她作什麽,后来都是他们直接写信寄到我家给她,她看起来一直紧张不宁,明明什麽都没开始,却已呼吸急促,连脚步都有点虚浮发抖。

几秒后,萤幕上画面切换,已经是我们夫妻的寝室。

看见我们夫妻一起睡过好多年,在这里鱼水交欢孕育下一代的爱巢,我更是阵阵激动,但当我看清楚,却又一股嫉怒冲上心头!

房间一片狼藉,半开的橱柜里,衣服像山一样没整理,也有许多如蛤蜊的舌头从抽屉吐出来!

爱整洁的她,以前绝不可能让我们房间变成这样。

还有凌乱的粗细麻绳丢在床上、地上,她的小内裤、胸罩,跟张静惯穿的唐衫、开裆布堆放在一起,开裆布前裆还有乾涸的髒渍,不知道是男人或女人的分泌物所留下!

我更加确认!那个变态肌肉佬,一定常常在我家调教姦淫我妻子,才会有那麽多他的东西!

而那张我们温存缠绵、赌气吵架、合好燕尔不知多少回的床铺,现在也是惨不忍睹!

原本应是洁白的床单上,被汗水拓出一个辨得出人型的湿印,从那轮廓来看,无疑是我熟悉的妻子,而床褥的左右两边,都留下被手指用力抓扯而皱乱的痕迹。

更不堪的,是床尾一滩泛黄的黏渍,看起来仍很新鲜,我根本不愿去猜那一大滩混合物包含了张静跟我妻子的那些分泌物!

诗允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粗心,急忙弯身下去捡张静留下的换洗开裆布,但这一切亡羊补牢的行为,看在我眼里只有更加不堪和屈辱。

想到清纯的妻子在这张床上,被张静魁武身驱紧紧压住,足以当她祖父的变态老人,强壮大腿间那条粗大龙筋勐烈拉扯娇嫩小穴,滚烫的胴体香汗淋漓,玉手抓乱了床单!在这床褥留下了多次高潮的证据,我就嫉妒到缺氧晕眩。

等到我慢慢恢复,这才发现房间里不只我看到的那些,床头两侧各有一个麻绳打成的活结、两条麻绳穿过床侧的滑轮,末端又打了一个活结,诗允自己是不可能会作这些工程,不知道谁弄的。

她默默从床下拿出一只大纸箱,纸箱上贴着宅配的贴条,我猜那就是囚犯网购寄到我家的东西。

果然她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两根浣肠用的针筒,只见她玉手在颤抖,接着拿出来的,是肛珠串、一把十几颗的跳蛋,还有两支吊着跳蛋的奶头栓。

她将这些东西一一放到床上,然后站起身,解开衣衫钮釦,将衬衫脱下。

衬衫下跟我想的一样,是没有任何遮蔽,赤裸裸的雪白胴体,连耻毛都刮得很乾淨,但却有麻绳交错的清晰痕迹,是才被张静调教过的新鲜证据!

她将从冰箱取出的两罐白浊液体,轻轻摇匀后,倒在一只乾淨的小盆子,黏稠的液体费了好些功夫才倒完。

过程中,她不时调整呼吸,似乎想压抑着内心的慌乱或羞耻。

「那是什麽?」我忍不住问。

萤幕上她微微震了一下,虽然停下动作,却没回答我的问题,心虚的样子更令我起疑。

「是什麽?」我再度问。

「小骚货,妳绿帽老公想知道那是什麽,就告诉他吧!」标大说。

「嗯」她紧张摇头。

「告诉我!那是什麽?」一鼓怒气冲上胸口……

「没什麽北鼻你别管」她声音已近哀求。

「我要知道!没什麽为什麽不让我知道?」其实我心中一直有个答桉,一个荒唐噁心至极的答桉!

「告诉他吧,他那麽可怜」标大故意装可爱的声音羞辱我。

「不北鼻你不用知道别管我我已经不值得你在意了」她哽咽说。

「妳还是我妻子!我就有权力知道妳的一切!说!那是什麽?」我咄咄逼问。

「我来说好了,那就是我们监狱三百多个兄弟打出来的洨啦」

「什麽!你说什麽!」我虽然不幸猜中,但仍难以置信,愤怒兼作呕的感觉全涌上来!

「你放心啦,我们都有让狱医检查过,没有传染病的才可以装进去」

「住口!你们寄那什麽东西给我妻子作什麽?」我顾不得自己被吊成金鸡独立,失心疯地怒吼!

「干恁凉勒!」一记火辣辣的撕裂痛,从我最脆弱的脚底板炸开,瞬间我从吼叫变成哀嚎!

「是这里在痒是吗?」藤条如雨般打在残破不堪的足心,我彷彿跳现代舞般,一丝不挂地单腿撑地激烈扭动,其间只间歇听到诗允哭着为我求饶。

「好了!」清良终于叫那个小弟停手,但我已经抽搐濒临休克。

「把这个拿去他懒叫下面吊着,再不乖就抽他脚底加上那两粒!」那流氓头子说。

于是我的睾丸被他们用铁鍊綑绑,吊着一块重铅,彷彿在表演九九帝王神功,但别说我根本没练过,就算是功力深厚的高手,应该也无法用我这种姿势表演阴吊。

「这样看你还能不能乱叫」那小弟说完,顺便又再重重抽了我脚底板一记,我只觉整片后脑都麻了,想叫完全叫不出来,只是不断的痉挛。

「别打

了你们放过他」妻子着急又不捨地哭泣。

「妳动作快ㄧ点,我们自然就不会再修理他。」

「嗯嗯好」她抹去泪水,慌张地将浣肠器前端插进混合了上百名囚犯的精液盆中,慢慢将它们吸入针筒,直到数百西西的管子都装满,如此共装了两管,然后仰躺在床上,对着架在床尾的镜头,把两腿屈张成仰角。

这样的角度抓到的画面,是大大的耻户跟羞耻的菊肛特写,脸则在远远的另一头。

但房间裡有另外三台摄影机,一台架在天花板,另两台在左右两边,从三个方向拍摄着她赤裸裸仰张着腿躺在床上,全都清楚地播映在囚犯活动中心的四面电视上。

她闭上眼,取起一根浣肠器,将前端插进羞耻缩动的屁眼。

「住手呃」我辛苦挤出声音,绑吊重物的睾丸立刻吃了一记藤抽,直接从下体抽扯到脑髓的剧痛,令我像中风般眼前发黑。

「再乱叫看看!」执刑的小弟警告我。

「不要打我已经再作了嗯」诗允躺床上弯起身体,一边为我求情,同时用屈双腿的姿势,努力将浣肠器里的精液注入自己屁眼。

「要装满喔,我们很努力为妳打出来的精华呢,知道吗?」

「嗯知道」她羞喘着,两排秀气脚趾紧紧握住,把整管噁心稠滑的液体全装进排泄的小洞。

清纯的脸蛋上泛起辛苦的神色,全身已佈满汗光,不住地颤抖。

萤幕上小巧的澹粉色括约肌,奋力想往内缩,但黏滑的精液令整条肛肠没一丝摩擦力,锁不住的肛圈不时又会凸出来,从中间渗出白浊稠物。

她强忍着便意,手在床上摸索,终于抓到长长的肛珠串,将它拿到两腿间,慢慢挤进快要失守的排泄小洞。

「感觉怎麽样?」标大兴奋地问她。

「嗯好奇怪嗯」她辛苦喘着。

「还是会兴奋吧?虽然只弄屁眼,但看妳的小穴都湿了。」清良说。

「嗯没有」她羞耻摇头,微微把腿閤中。

其实清良说的没错,含住塞子的油亮肛圈上方,整条乾淨无毛的肉缝,都已晶莹闪烁。

「害羞吗?」那囚犯老大问。

「嗯」

「好可爱,不用害怕啦,我们都很温柔的,只有对绿帽男很凶,但是会对妳很好,会很疼爱妳的。」清良那混蛋,无耻地在我面前挑逗我妻子!

「不要为难他,求求你们」她仍是噙着泪替我求情。

「妳乖乖当我们的小情妇,我们就不为难他。」

「不行」我愤怒阻止,但立刻脚心跟睾丸又各吃两记藤抽,现在不只脚底快烂掉,连男人的那两颗都肿起来。

这下又害诗允苦苦为我求饶。

「愿意当我们的小情妇吗?」清良再问她。

「愿意别打我丈夫,求求你们」她啜泣回答。

「很好,所以这週末妳会来监狱探望我们?」

「会我会」

我现在就像他们的提款机,清纯的妻子被他们予取予求。

「还有,给妳的箱子里,有一份监狱辅导义工的申请书,妳填一填,今天马上寄出去申请,知道吗?」

「不不行千万不可以」我头皮发麻,最恐惧的事就要发生!诗允要是进到这里,那无疑是一隻赤裸裸的软嫩羔羊,走进全是豺狼虎豹的兽笼一样!

毫无悬念的,我拼死的阻挠,又换来藤条乱抽,这次他完全不停手,打到我再也无法动弹为止,被麻绳吊着一腿还悬空,奄奄一息呻吟。

诗允早已在我的哀号中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好了,那再继续吧!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看妳表演自虐给我们看呢。」

清良对刚刚只进行到将满满精液注入自己肛门的羞耻人妻说。

「嗯嗯」她轻轻羞喘,脸上还有刚刚为我流的泪痕,拿起刚从箱子取出的两条弹性绳圈,逐一穿进左右脚,然后拉上到大腿根。

每条绳圈上,都串有一对夹子,她将夹嘴压开,将它们夹在自己两片阴唇上。

「好了吗?」清良问。

「好好了」应该又痛又很羞耻,她声音在发抖,泪珠也噙不住滴了下来。

「打开来看看!」

「嗯」她顺从的像头小母猫,偏开脸将腿慢慢分开。

「开大一点张到最大!」标哥兴奋不已。

「嗯嗯」

诗允放弃了自己,呻吟一声,就把两条腿对着镜头屈张成仰角。

被夹嘴夹住的大阴唇,受到紧束于腿根上的绳圈拉力而左右分张,整片耻户呈现了鲜红的剖面,阴道口、小阴唇、尿孔、凸起的阴核都一清二楚、湿淋淋地投射在萤幕上。

「哇!好刺激!」

「干!我快受不了!」

已经有囚犯忍不住掏出硬硬的老二在撸动。

这时萤幕上,通往内生殖器的黏红耻洞,竟然慢慢吐出一条鼻涕般的白浊男精。

「干!那是什麽?怎麽会有精液流出来?」清良大声问。

「对不起」诗允羞乱摇头,不知道是在向那些囚犯道歉,还是在向我道歉。

「干,妳没洗澡吗?为什麽会有这种东西?」

「不我有洗」她委屈地说。

「有洗怎麽没洗乾淨?」那囚犯老大一直责问,俨然比我这个丈夫还要在意。但其实我早已愤怒到不想知道原因!

「说啊!为什麽?」清良也加入拷问。

「因为大师射太多又深所以流不乾淨」

她羞咽道完,立刻掩住脸,无颜面对镜头,但两条腿仍张开开任人看,鼻涕般又浓又稠的男精慢慢滑到肛门的位置。

「干!什麽大师?是刚刚在妳后面那个老头吗?他射进去的?」清良显然十分妒羡!

「嗯」她掩面点头。

「手放下来!我们要看妳的脸啦!」

她听话默默拿开纤手,却是脸蛋红烫、根本无法直视镜头。

「那个老头都能当妳阿公了,妳竟然这样让她糟蹋喔?」清良残忍地问。

「对不起」她又不知道在向谁道歉。

「他怎麽干妳的?」清良彷彿当自己是她老公一样逼问她。

诗允不知道该怎麽在我面前回答,只是羞耻颤抖。

「有绑起来干吗?」

「嗯」她默默点头。

「从前面干?还是像狗一样从后面干?」那混蛋一直问她露骨下流的问题。

「都都有」

被调教到不会反抗的人妻,乖乖回答那流氓的每一个问题,即使羞耻到声音发抖。

「也有抱着屁股站着干吗?」

「嗯」

「我就知道,那个老傢伙那麽壮,一定会来这一招,嘿嘿我也可以喔!下次换我这样干妳。」

「住住口」我不顾再被抽打脚底跟卵蛋的风险,愤怒悲吼。

还好那些囚犯正在兴头上,这次没人理我。

「那老傢伙在干妳的时候,有跟妳喇舌吧?」

「嗯」她只会颤抖羞应。

「干!他那麽老了,妳也可以跟他喇舌?」

「我没办法可不可以别再问」

她终于承受不住这些下流的问话,哽咽哀求。

「最后一个问题」清良说:「一共被那老傢伙射几次进去?」

「四五次六不记得了」她快哭出声来,我则只能被迫听这些不堪的问答。

「好了!好了!放过妳,快继续吧!我们想看妳的表演!」

诗允如获大赦般抹去泪水,手在床上摸索,找到了跳蛋,将它的天线用胶布黏在下腹,跳蛋就刚好垂落在阴蒂的位置。

接着在光洁的足心、腋下也都黏上震动贴片,再把吊着跳蛋的金属乳栓,栓紧在自己两边奶头。

每完成一件事,她呼吸就显急促,凄眸一片耻濛。

弄完这些,她又陷入迟疑,仰张着腿在床上羞喘。

「快啊!在等什麽?」那些囚犯完全不给她时间。

「嗯北鼻你不要看」她小声颤抖哀求我。

「他必须要看!」标大立刻纠正,旁边小弟还把我的脸转正,对着三台电视萤幕。

诗允不敢再说什麽,拿起另一根装满囚犯精液的浣肠器,慢慢插进还挂着一条昨夜残精的耻洞。

「妳在作什麽?停下来!听到吗?停下来!」我气到声音在发抖,整片后脑都麻掉了!

「安静一点!」这次没有那麽幸运,那个小弟立刻在我睾丸补一下藤抽,令我痛不欲生地哀嚎。

「别打他」她哭泣替我求情。

「快点弄!不准分心!」清良斥喝:「插深一点,要注进子宫才行!要让胎儿泡到我们的精液!」

「我知道你们别再打他嗯」她一边哭求,同时把整根浣肠器插入阴道近一半,然后吃力将里面的混杂浓精挤进去。

要将那些稠滑的液体注入窄小的肉壶,并不是那麽容易的事,她花了大约十分钟,才将管子排空,从湿肿的小洞拔出来时,还有一条白浊浓精黏在注射嘴被拉出来。

「妳到底在作什麽噢!」我无法看她这样作贱自己,但只要一开口就吃藤条,简直比被链住的狗还没尊严,至少牠还可以对着看不爽的人狂吠!

「北鼻对不起」她羞愧向我道歉,又急着为我求情:「你们别再打他了我会照你们要的作」

「动作快一点!再分心就打到他的脚跟卵蛋都烂掉!」清良冷酷地说。

「嗯好我会,别打他」

只见萤幕上,她将事先有人打好的绳圈套进两边大腿,双手也分别穿入床头两侧的绳圈,然后使劲往中间靠拢,綑住手的麻绳上各绑一根勾子,她努力将它们互相扣住,双腕自此无法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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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

束缚手腿的麻绳,是透过床侧滑轮连在一起,当她这麽作时,绑住腿弯的麻绳就往反方向拉紧,固定住仰张的下肢,光秃无毛的嫩缝和插着珠串的油肿肛圈,已经没有机会再合住。

就这样,她把自己牢牢拘束在床上,完全没留后路跟馀地。

在把自己双手套进绳圈之前,她已将所有遥控器抓在手里,现在一个一个的打开开关。

「嗯嗯喔」

随着震动器和震动贴片逐一启动,床上被麻绳拉住手腿、牢固成淫乱姿势的胴体,开始苦闷地颤抖起来。

两片洁白脚心被强力跳蛋震到蜷曲,脚趾紧紧握住。

腋下贴片跟深插在肛门的珠串棒,也隐约发出「嗡嗡嗡」高频鸣声,油亮的菊圈跟腋侧嫩肤一直在抖动。

才一下子,她诱人的胴体已全是汗光,

「都打开了吗?」清良兴奋问。

「唔还没嗯还有喔乳头跟下面」她声音剧烈颤抖,一直辛苦哼喘。

「全部打开!」

「唔等等一下嗯让我喔」她似乎难以承受这种刺激,次为自己开口求那些混蛋。

淫水混着刚刚注射进去的精液,已经忍不住从鲜红的嫩穴口淌出来。

「不准等!快点!」清良斥喝。

「嗯嗯唔」她强撑着失神冲击,打开剩下的两处震蛋,就再也无法支撑,手中一把遥控器全散落地,整个人被绑在床上,像接受电责般激烈痉挛。

「爽吗?告诉我们!」

「咿啊咿啊啊喔」她根本无法说话,吊着跳蛋的乳栓,把肿胀的奶头震得一直跳动,阴核也被刺激到更加充血凸起。

「不啊不行啊」她呻吟喘叫求饶,敞开的下体一片狼藉的黏乱。

「才没两分钟就说不行,有没有搞错?」

「我们都在监狱,没有人可以去救妳喔!」

「怎麽办啊,这些东西的电力,应该能维持三个小时吧?」

那些囚犯毫无同情心地兴奋笑道。

把自己紧紧绑住没计后果,遥控器又全不在手上的诗允,完全陷进自己造成的陷阱无法逃脱。

「唔北鼻来救我咿唔救我」她一抽一抽的抖搐。

「够了!停下来!她受不了了!」

听见妻子在最无助时依赖我,一股热血瞬间涌上胸口。我没顾虑自己自身难保,朝那些囚犯大吼!

「就算你这麽说,我们也没办法啊,你忘了我们跟你一样都被关在这里吗?」清良可恨地笑着。

他说得没错,我气昏头竟没想到!

「那怎麽办?」我心急如焚:「不能放着她这样三个小时你们让她把自己弄成这样!你们要想办法!」

妻子一直在床上挣扎,把床摇得「唧唧」作响,浓厚汗光覆盖赤裸胴体,激烈的喘叫伴随失神的痉挛。

而那些囚犯却目不转睛轮流盯着三个萤幕,兴奋地撸动肉棒,没人理会我的慌乱。

转播下体特写的萤幕,清晰显示被夹子左右拉开的娇嫩阴户,整片耻肉都在激烈抽动。

首当其冲接受刺激的阴核充血发胀,下方同属连带神经丛的尿孔,早已不断渗水,偶尔还会小小喷溅!

收缩的阴道口也一直冒出浊精,和着尿液一蹋黏煳地往下流,淹没了夹住珠串的凸肿肛圈,落在湿乱的床单上。

「呃救救我呃」

她从激烈喘叫,渐渐变成断断续续的休克悲咽,身体像被钉在砧板的鱼般苦闷地挺动。

她一定没想过那些囚犯要她对自己作的这一切,是那麽残忍痛苦!

「救她求求你们」我无计可施,也只能再哀求那些囚犯。

「绿帽男想救正妹老婆吗?」

「嗯!想!求求您想想办法!」标大既然这麽问,一定是有办法,我燃起了一线希望!

「哈哈哈,绿帽男好没用,正妹老婆都人尽可夫了还这麽爱她」

「说自己是没用的阳痿男,我就帮你想办法。」那流氓说。

「我是没用的阳痿男!我是没用的阳痿男」我毫不犹豫,自暴自弃大声叫出口,引来所有囚犯哄堂大笑。

「好吧,那就让你打电话找人去救她」那囚犯头子拿起我的电话,交给旁边刚打出一泡的小弟。

「对!我可以找人」我兴奋不已!

「你帮绿帽男拨电话!」他交代小弟后问我:「有没有想到那一个亲朋好友,可以帮你去救你正妹老婆?」

被这麽一问,我瞬间石化,这个时间,光不论要找谁去我家,让他看到诗允现在这种不堪入目的模样,就算有人可託付,我也记不得他们的号码,因为现在这支手机是郝明亮给的,通讯录根本一片空白。

「快点啊!你正妹老婆快要休克了!」标大催促,同时还盯着电视努力在撸管。

「呃北呃唔」

萤幕上,妻子只剩激烈抽搐,整张床以她的身体为中心,湿开了五分之四的面积,尤其屁股前的那一块,全是黏煳白黄的混合物。

现在只有一通电话可以解救她,但我脑筋却一片空白。

「打给我以前公司的主管」终于我勉强记起嘉洋那混蛋的号码,却只有六成确定。

「说吧!」

我以一百万个不愿意的心情,说出那组一半用猜的数字,没有太大意外,接电的并非嘉洋。

「这样不行啦,你有什麽亲戚吗?比如你妈妈、或你哥哥之类的」

「不!他们不行!」我立刻愤怒拒绝!

「对继父!」他的提示,倒是让我想到那个老畜牲:「帮我拨这个号码」

但手机拨出后,得到的居然是电信公司的语音,说那组号码停话中。

「怎样?现在怎麽办?」标大问。

诗允已经抽噎到快喘不过气,脚趾抽筋似的蜷握,白浆不断从鲜红耻户中的小洞涌出来。

「现在才过十五分钟也,还有两个多小时」清良提醒我。

「你真是可怜,没朋友吗?」那流氓嘲笑我:「你老母的电话你总不会?」

「不!」我没等他说完就大声否决:「我怎麽可能让她看到」

「看到她媳妇把自己绑在床上,发浪给一群囚犯看吗?」

「住口!」我怒吼。

「干!叫林北住口?恁娘勒」那流氓目露凶光,但立刻又微笑:「算了!看起来你没打算救你正妹老婆,那就让她在那边发浪到跳蛋没电吧!嘿嘿」

「北鼻唔救呃呃」她的身体呈现异样的绯红,每一处都在抽颤,五个月微隆的孕肚,又见里面的胎儿打出清晰的小手印。

「你正妹老婆真是骚货体质呢,连肚子里的女婴也在高潮」

「帮帮她求求你们」我哀求他们,急到快哭出来,无法想像柔弱的妻子现在这样、还要持续两个小时以上。

「就说能帮她的只有你啊,你不是有个哥哥吗?打给他帮忙不会吗?」

「不行」我怎样也无法接受自己哥哥看见诗允这样!

「干!恁娘也不行、你哥也不行,那就没办法了!喔!你看,胎儿挣扎得好凶!真刺激!」

「停停下来怎麽办」我六神无主,看着妻子赤裸裸被绑在床上抖动抽搐。

「别管他了啦!把手机关机!我们专心看正妹受折磨打手枪!」荣头a跟另两个流氓头子说。

「不!不要关机!我要打电话」

「你要打给谁啦?没有人可以帮你了啦!」

「我打给我哥」我不得已做了决定,自从我背了杀人罪被捕后,都是他帮我摆平老家那边,不然我那可怕的妈早就知道这件事!

而且还好这几个月我继父无故失踪(其实是为了能享用媳妇甜美的肉体,自愿被吴总那些人当狗般监禁着),有控制狂的老妈像魔鬼般每天疯狂找人下落,根本没有心管其他事,所以也才能隐瞒这麽久。

「真的要打给你哥喔?我们只是随便说说内!哈哈哈」

「自己哥哥看到你正妹老婆脱光光这个样子,真的没关係吗?」

那几个流氓头子,现在又开始嘲弄我。

「没错我要打给他!」

我咬牙说,现在唯一能藉助的,也就只有这个手足,就算会被他看到一向清纯的弟妹不堪的样子,也只能认了!

「好喔,告诉我们号码吧!」

我一字一字唸出唯一记得的号码,一直担心他看不明来电不接,尤其又已三更半夜,还好播出后响了三声便接通!

「仕豪吗?」我的声音在发抖。

「是!你是育桀?」他声音有点意外:「这个时间,你怎麽能打电话?」

「嗯我之后再跟你解释,但可不可以帮我一件事?很急!」

「什麽事?」

「帮我到我家看看诗允,她好像有点事现在有点急」我吞吞吐吐说。

「你疯了吗?你家在北部也!」

他这一说,我才有想到自己是否被关傻了!我老家在中部,我家在北部,车程至少也要二小时!

我还在发愣,他突然说:「唉!不过算你运气好,我人刚好在北部!」

「真的吗!太好了!麻烦你!谢谢!谢谢!」我宛如大海中抓到浮木,即使是我亲兄弟,我仍是一直感激涕零。

结束通话,才觉得有点不对劲,我哥怎麽都没问诗允发生什麽事。但那只是短暂的念头,我没多心的馀地。

萤幕上诗允一直失控哼喘,那些跳蛋跟贴片似乎进入另一种自控模式,轮流产生间歇强震,她的颤抖比刚才更为剧烈。

「嗯呃呃嗯」

「妈麻」

忽然门外一个小小身影晃进来,原来是喆喆,他小小的身躯赤裸,只有下体包裹着纱布,边走还边揉惺忪睡眼。

「妈麻」他走到床边,像以前那样想爬上来跟妈妈一起睡。

但他一条白胖小腿才刚攀到床侧,忽然就清醒了,呆呆看着被绑在床,光裸着胴体激喘挣扎的母亲。

「喆喆呃别看妈麻嗯回房间睡呃乖唔呃」

她一阵痉挛,尿水止不住从被拉开的耻户上端涌出来,整张床垫已无乾地。

喆喆若有五分懵懂,又能幸运长大,他最爱的美丽妈妈这种不堪模样,应该会烙印在他心中一辈子!

我巴巴望着萤幕,期盼救星能快点出现,现在已经顾不得我哥看到这一幕的窘况!再怎麽不堪,都比她休克晕死在床上,不知会发生什麽事好!

还好不到十分钟,我哥就已站在门口,快到让我感到惊讶,甚至有那麽一点那里不对劲,但这些都比不上把诗允从现在的状态解救出来来得重要!

「弟妹妳怎麽谁把妳弄成这样?」跟我预料一样,我哥瞠目结舌,话都说不完整。

「嗯唔大伯唔不行别别看呃」

她激烈羞喘,努力想夹起被绳子拉开的大腿,但牢固的绳缚非但丝毫难动,湿黏的小穴还在这最难堪的时刻,「噗啾」一声,吐出一大坨浓精。

「哼」

已经被丈夫的亲哥哥看到这一幕,她放弃了努力,闭上泪眸堕落地颤抖呻吟。

「妳怎麽会这样?谁把妳弄成这样?」我哥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床边问她。

「仕豪,不要管这些!先帮她鬆绑」我焦急说。

他转头看放在旁边桌上的萤幕,那是我现在在监狱的即时视讯。

看到我被那些囚犯如此对待,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视线又回到诗允身上。

「不行,妳要告诉我,谁把妳弄成这样?妳是我们家的女人,我没弄清楚不行!」

「林仕豪!」我愤怒大吼,气他什麽时候了,还要问这种问题,就算要问,也先为诗允鬆绑、让她穿上衣服再说吧!

「安静啦!」那小弟又赏了我脚底跟卵袋两三下藤抽,痛得我差点休克。

「人家三更半夜来救你正妹老婆,你在大小声什麽?给我安静!」

那些流氓警告我,我看到自己脚踝已经滴下血珠,再被抽打几次,恐怕都要截肢了。

「说啊!谁把妳弄成这样?」

「嗯大伯别别管我呃」她一边抽搐一边哀求。

「别管妳?哼!怎麽可以?」我哥表情严肃,但浓浊的呼吸跟起伏的胸膛,却出卖了他正处于亢奋的情绪,炯炯发亮的目光,根本对弟妹充满了不该有的下流情慾!

我终于想起来那里不对劲!除了他到达我家的速度不正常的快速外,还有我只顾心急,却忘了他没有钥匙,要怎麽进我家?

「妳是我弟妹,育桀担心妳要我来看妳,没想到竟然看到妳这样子」他摇头叹息。

「爸逼!」忽然有个小孩声音打断他,我这才发现,我哥竟带他儿子一起来!

「小婶婶怎麽这样?羞羞脸」比喆喆大一岁的外甥童言稚语问,诗允一直是他最爱慕的美丽小婶婶。

「嗯不呃大伯不要别让小俊看」

诗允虽然羞耻欲绝,却止不住激烈喘叫,尿水一直流着,都已经从床单滴落在地板。

「别吵,你跟喆喆在旁边玩,爸拔要处罚婶婶!」

「住口!你说什麽!你有什麽资格做这种事?」我怒急攻心,差点晕了过去!

「我想看」小俊兴冲冲地盯着小婶婶羞耻的模样。

「想看就乖乖在旁边看!回家不准跟妈你妈说,知道吗?」

「好!」小鬼大声回答,然后趴在床缘,兴趣盎然等看爸爸欺负小婶婶。

「可恶为什麽要这样?」我悲愤质问一直以来以为唯一能託付的手足。

「哼!我早就很不爽了!」我哥忿忿冷笑,边解开钮扣边说:「你他妈从小比我好命,脸比我好看、身高比我高、学历比我好、交的女朋友娶的老婆也比我的漂亮!」

他把以前我不知道的不满全爆发出来:「这些就算了,出了社会,还故意在北部工作不回家,每天跟漂亮弟妹两个人恩恩爱爱,我就比较倒楣,要窝在乡下地方照顾那个变态老妈?还有面对那个黄脸婆?」

「就算这样就算你气我,也不能对诗允动手,求求你,他是你弟弟的妻子!」我苦苦哀求,他却已把上身衣服全脱了,一副禽兽的表情。

「哼!我本来也觉得不可以!」他站起来鬆开皮带:「但他们让我看了她跟那个老不修苟且的影片后,我才醒过来!原来她连那个老傢伙都可以,我是你亲兄弟,为什麽不可以?」

他说到激动处,呼吸更为粗重,全身上下只剩内裤,而且裤裆已经隆起。

「不她是被那些人逼迫的你不要被他们利用求求你,放过她!也放过我!」

「哈!弟弟啊,你别再天真了好吗?都结婚生子了,连女人是不是被逼姦还分不出来吗?她跟那老不修作那种事的样子,怎麽可能不是自愿的!」

「不不是」我想替她辩解,却提不出证据。

「你就看我这个哥哥,好好帮你处罚淫荡的老婆吧!」

「不不要」我的悲愤哀求,完全泯灭不了他的兽性。

「大伯唔不要」诗允也在激烈呻吟中悲乞。

「啧!妳给我乖乖的!」我哥警告她:「我是为了替我们家的祖先惩罚妳这淫荡的媳妇,不然妳以为我愿意?」

他虽然这麽说,声音却兴奋到在发抖。

「这是什麽?这样很爽吗?自己弄的?还有什麽话说?」他用手指拨动吊在乳栓的跳蛋。

「呃不能呃」

诗允激烈哼喘。

「干!是有这麽敏感?」我哥喘着气。

「好久没碰过这麽美的我那老婆实在不行没得比好棒」

他口中喃喃有词,紧张得像不知从何开始的处男,最后爬上那张湿透的床,颤抖握

住足心贴着跳蛋的嫩脚。

「哼大伯不要」诗允用力摇头。

「不要什麽我还没开始呢嘿」他缓缓低头,张嘴含住洁白的五趾。

「嗯呃不呃」已经被那些震动的淫物折磨到痉挛的诗允,更加剧烈的悲吟。

「爸逼!你为什麽在吃小婶婶的丫丫?」侄儿天真问道。

「嗯啾因为很香唔不是啾爸拔在处罚嗯婶婶」我哥含煳不清地敷衍,把整张乾淨脚ㄚ舔得全身口水。

「脚趾不要握着我要舔」他粗重喘着气命令身下的弟妹。

「嗯不行好好奇怪呃」

「给我听话!」哥大声斥喝,她只好乖乖照做。

「嗯唔会会受不了呃」

我悲痛看着这一幕,只感到强烈的无力,原本是要找人去解救她,没想到却让她更加痛苦。

「唔那里不能碰呃会死会死掉呃」她发出断续的抽搐呻吟。

原来仕豪一边吮舔她的脚趾趾缝,一手在下面搔弄被夹子拉开的湿红阴户。

「爸逼!小婶婶尿尿了!」小俊一直在旁边多嘴。

「对嗯要处罚嗯」我哥兴奋舔着她洁白脚心。

「大伯好羞呃好羞别小俊在看」她激羞悲鸣。

「妈麻阿伯」喆喆也站在小俊后面,傻傻呼唤母亲跟伯父,或许他已看过阿公都这样欺负妈妈,所以并没太激烈的情绪表现,只是跟堂哥一样看得目不转睛。

「喆喆,你妈麻尿尿,尿好多唷。」小俊转头跟我儿子说。

「嗯尿很多」喆喆也认同点头。

「呃不可以伸进去大伯呃呃」床上诗允像被通电般拱起腰嵴,原来仕豪把他的手指挤入流出精液的小洞。

「好紧怎麽生过还可以这麽紧真羡慕不像我老婆的鬆垮垮」我哥不顾她的哀求,仍然继续玩弄那条肉隧,很快她只剩下抽搐跟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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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浊的黏滑液体,不断被手指「啁汁啁汁」地挖出来。

「嗯喔」赤裸被缚的胴体忽然剧烈弓动,一条尿注喷出来,甚至射到床尾外,洒落在地板上。

「舒服吗?」变成禽兽的大伯问她。

「嗯嗯」诗允被玩弄到失了魂般喘叫,全身汗水淋灕,凄濛的双眸完全模煳了焦距。

「想不想要这个?」他站起来,脱下全身仅剩的内裤,两腿间丑恶的肉棒已经勃起。

「嗯嗯」她已经没有反对,流着泪急促娇喘。

「住手!停下来!喔!」我叫不到两三声,就换另一条腿被吊起来,藤条继续抽打另一脚脚心。

这时又一个猥琐的身影偷偷窜进房间,我哥转头看那个人,鄙夷说:「你还来!」

「他他们说我也可以来!」那个人开始畏畏缩缩,但随后又理直气壮,不是别人,正是我那个禽兽继父。

「哼!我要是告诉我妈你在这里,你就死定了!」我哥狠狠地威胁。

「那我也告诉阿娟你你在这里,而且居然把小俊也也带来,真不像话!」他反过来威胁我哥要告诉我大嫂。

一向拙于言词的继父,这阵子愈来愈狡诈善辩,我哥应该也没料到,当场愣住竟无法反制。

「怎样?今天就一一起吧?」继父激动时说话会结巴,今天特别严重:「虽虽然我也不愿意,但是他们已经说说了,不能违背他们。」

那老不修口中说的「他们」,我猜就是吴总、郝明亮那群藉着权势,把别人命运随便糟蹋蹂躏的混蛋!

「好吧!只能这样,一起干她吧!」仕豪露出淫笑。

「可恶!你们滚!离开我家!」

我为他们的妄自决定而悲吼,但那些囚犯却在嘲笑:「喂!绿帽男,刺激喔!你老北跟大兄都来了内,厚厚!你正妹老婆真的你娶来给全家用的喔!」

「阿公,你也来处罚小婶婶吗?」小俊看到继父,仰头问道。

「对对啊阿公要用大肉棒,处处罚妳小婶婶!」

那老不修也脱光衣裤,勃起的鸡巴套着阴茎环,显得更狰狞粗大。

「马的!你还戴这种东西,太诈了吧!」我哥看见继父下面那一根,有点被摆道的表情。

「嘿嘿用这个,才才干得久啊。」无耻的老头猥琐笑着。

「算了!干!」我哥骂了一声,说:「她下面都是精液,先拿水来洗一下再干吧!」

「不不用我来」继父兴奋説,随即跳上床,跪俯在她仰张的下体前,伸舌朝渗出白浆的小穴舔下去。

「呃呃」诗允彷彿缺氧般失神激喘,脚趾紧紧握住。

那老畜牲来回

舔了好几口,肉洞里的精液牵在舌面上,他也不嫌髒就直接吞进去,最后索性整张热嘴黏住抽动的耻户,唏哩呼噜地吃起来。

「这样也舔得下去」我哥一副不得不佩服的样子,语罢也不让我继父独佔诗淳,伸手扭住那凄美的脸蛋,对着柔软诱人的小嘴吻下去。

「唔嗯」诗允原已呼吸窘促,嘴被堵住后,更是痛苦地抽搐。

我哥吸足了香津嫩舌,才心满意足鬆口,但不顾她仍在激烈咳嗽,还没能缓气,马上又捏住她脸颊,把大鸡巴塞进她嘴里。

「嗯呕」

看着清纯的妻子被继父和兄长蹂躏到快窒息,我不捨加悲愤,却完全无能为力,再怎麽嘶声吼叫,那两人都没理会。

「嗯看我们好好处罚妳谁叫妳败坏我们家的门风干!真好怎麽这麽正果然还是弟妹比较好」

我哥兴奋自言自语,他跨骑在诗允身上,一手抓住她的头髮,肉棒毫不怜惜在她喉咙进出。

而继父则在床尾,继续舔吃被木夹拉开的鲜红嫩穴,俩个赤裸的男人,一前一后合攻被麻绳绑住仰张大腿的女胴,淫乱的画面,让许多囚犯都射了!

「爸逼,我也想要处罚婶婶」小俊那小畜牲看到起秋,居然想学他的畜牲阿公跟老爸!。

「你还太小不行」我哥兽喘吁吁。

「嗯好爽这张小嘴好舒服」

「我想要嘛!我要!」那小鬼开始发欢。

「爸逼正在爽别吵去舔你婶婶的ㄚㄚ吧」

「好!」小畜牲雀跃地爬上床,小手抓着他小婶婶光嫩纤足,学他老爸刚才那样吸舔一排秀趾。

诗允嘴被男根塞满发不出声,但香汗淋灕的胴体抽颤得更利害。

「我受不了!想上了」我哥从她口中拔出湿亮的暴怒肉茎,她立刻发出激烈悲喘。

「可恶!住手!你不能碰她!」眼看心爱的女人要被禽兽兄长染指,我作最后无谓的抗议。

「阿桀」我哥叫我小名:「这女人不守妇道,我是要帮你教训她。」

「不用!我不需要你替我作这种事!诗允诗允也不是你说的那样!」

「哈哈哈,你到现在还相信她是你清纯的老婆吗?她肚子都被人搞大了!还跟这个猥琐老头有一腿」

「不是她」我不知道该说什麽为她辩解,我哥也没打算再理我。

「让开,我先上」他对仍在努力舔穴的继父说。

「等等一下!还没」继父的嘴巴牵出一条白浊黏汁。

「还没什麽?」我哥脸上明显写着不高兴,认为继父是要跟他抢。

「现现在还不行,要让她完全发情」继父结结巴巴说。

「她这样还不够发情吗?」

「还还没,相信我我很了解她的身体,让她完全发情,很可爱真的!相信我」我继父认真的发誓!

「干!好啦快点!怎麽弄?」

「等一下」继父在房间翻找,没多久从抽屉取出两根绳鞭。

「没想到房间有这种东西!」我哥面露惊喜。

「嘿嘿嘿我放这里的,我常用这个,打到她像母猪一样发情诺,一根给你」

「嗯爸别用那个小俊跟喆喆在看」诗允看着那两根东西,凄乱的眸光充满慌意。

「嘿嘿两个小鬼在,会害害羞,对吧?」那老不修淫笑。

「嗯嗯害羞呃爸不要这样」

「害羞,就就对了,就爱爱妳害羞,的样子」

被绑在床中央的美肉,在跳蛋肆虐下不断挺颤抽搐,继父还提着鞭子,用鞭梢抚触她的脖子,慢慢往下移动。

「呃嗯呃爸不呃」

「嘿嘿是不是,怕发发情太利害被小俊看到?」那老变态兴奋问,继续用鞭子挑逗她。

「是唔爸求呃呃」

极度亢奋的身体变得加倍敏感,鞭稍延着锁骨中央来到酥胸,在嫩乳尖端摇晃轻搔,被乳栓锁住的奶头受到刺激,更是强烈勃起。

「没没想到,这麽利害!」我哥看到勐嚥口水。

「你也来来啊。」继父提醒他。

「好!」于是他也学那老不休,提着绳鞭用稍尾抚弄她脚趾。

「嗯爸嗯大伯嗯别用这个今天嗯求您呃会受不了嗯」被绑住的胴体一搐一搐抽动,断断续续哼喘。

「就是要让妳妳受不了发发情啊,这这样才刺激!」继父自己兴奋到说话愈来愈结巴。

「不呃那呃别让小孩看呃不行呃那里大伯」她喘叫陡然剧烈,因为我哥拿的绳鞭,鞭梢已搔弄着她敞开的大腿根,整片嫣红的耻肉,在跳蛋的刺激下都在跳动。

「是不是不想在小俊面前发情?会害羞?」我哥变态问道。

「唔嗯」她淌着泪承认。

「嘿嘿那一定要让他们在啊,让喆喆跟小俊看女人发情是什麽样子,用妳来给他们性教育」

「认认命吧,乖乖发情给我们看,嘿嘿」继父也说。

那两个畜生,完全不顾我的心情,就在小孩面前一直用鞭尾搔抚撩弄她,诗允似乎放弃了挣扎,再也没说什麽,只是闭上泪眸嗯嗯呃呃的放声喘叫,两颗奶头兴奋肿胀得快泌出母乳般,两腿间湿黏的小穴也一直流出白稠分泌物。

这样是不是完全发情了?」我哥问,他老二挺得老高、还不时抖动。

「还还没呢,接下来才才要开始」继父神秘地说。

语毕,他退一步举起绳鞭,「啪」一声,甩打在床上抽搐的洁白美肉上。

「呃」诗允像被高压电流袭击般,整个腰嵴都弓离了床面,佈满汗水的下腹,慢慢浮现一条澹粉红。

「喜喜不喜翻?」那老变态兴奋问她。

「嗯嗯」她没有回答,却异常急促喘息。

「不回答嘿嘿」继父再用鞭梢在她滚烫的胴体上搔弄,弄得她不停抽颤。

「唔求嗯求您唔」她哼哼噎噎乞求。

「求我什什麽?打打妳吗?」

「嗯」她堕落地点头,虽然流下羞愧泪水。

「干!竟然是真的她喜欢这样!」我哥瞠目结舌,一副完全无法置信的表情。

继父得意洋洋,用鞭头拨弄栓吊在她奶头下的震动跳蛋。

「这这次打打妳淫荡的奶头,好吗?」

「嗯嗯」

「跟小俊说,为为什麽阿阿公要处罚婶婶?是不是妳淫荡发情」继父把链着乳栓的跳蛋挑高,整颗勃起的奶头也被扯长,还一直强烈颤动。

「呃爸这样会受不了呃」她跟着剧烈痉挛,雪白胴体上汗汁一条条的滑落。

「跟小俊说说啊,快快」继父催促。

「呃小俊婶婶淫荡唔发情被阿公呃处罚」

小俊目睹阿公跟爸爸这样对诗允,而他最仰慕的美丽小婶婶又是他未曾看过的样子,对童贞心灵的强烈冲击,让三岁半小脑袋几乎当机!

「停下来求求你们!我还在这里我都看得到,你们别这样!」我从怒吼变成哭泣,但丈夫的不甘窝囊,却只让萤幕里外的男人都更兴奋!

「啪!」鞭子打在白嫩的酥乳,她张着小嘴发不出声,全身都在高潮中抽搐。

「啪!」又一鞭打中充血的奶头,夹在上面的乳栓被打到歪了一边,吊在栓下的震蛋嗡嗡嗡乱抖。

「呃嗯呃」绑在床上的胴体跟着一阵乱颤,两腿间的肉洞冒出大量黏煳液体。

「爽爽吗?」继父问。

「嗯呃」

被他当作禁脔的媳妇还没回答,他又在相同地方下鞭。

「啪!」软嫩的椒乳激晃,吊着跳蛋的乳栓只剩夹住一点奶尖,把乳头都扯歪了!

「你你也来啊!站站着看作什麽?」继父催促在一旁看到傻掉的仕豪。

「哦!好」我哥吞了口水,学继父举起鞭子,朝她另一边酥胸抽下。

可能怜香惜玉、又是次,他力道很轻,而且动作明显生嫩,诗允反应明显不如前次。

「不不是这样看我」继父手起鞭落,「啪」准确打中奶尖,整副乳栓被击飞了出去。

「哈」诗允躺在床上挺高五月孕肚,发出快要休克的悲咽。

「好好利害」我悲哀听见我哥次讚美那从小被我们看不起的继父。

「你继续处罚她她淫荡的奶子我我到后面」继父结巴交代我哥后,就绕到床尾,鞭子瞄准她仰张的下体,目标那片被夹子拉开的红黏耻户。

「那里也可以?」看那老不修想要鞭击的部位,我哥显得不安。

「当当然,她最最喜翻被打这里」他边说、边晃动鞭梢碰触那片湿穴。

「嗯嗯呃」可怜诗允被撩拨到辛苦激哼,自始自终两排脚趾紧紧握住。

「是不是喜翻?」老畜牲要鞭打我清纯妻子之前,还要一直问她喜不喜欢,让我恨不得能死掉!

「嗯嗯」处于激动抽噎的诗允无法回答,却用点头表达堕落的心愿。

「啪!」绳鞭立刻如她所愿,抽落在颤抖的耻穴。

「呃」她绷直身子剧烈抽搐,手腿拉住麻绳,整张床都在微微摇晃。

鲜红的肉户充血,阴道口和尿孔不停渗出汤汁。

「喜喜翻吗?告诉偶们!」继父问。

「呃嗯呃」她除了拼命呼吸想得到氧气外,说不出任何话。

「要说哦,不然不给妳!」那老畜牲学得张静的皮毛,完全用在媳妇身上。

「喜嗯欢嗯」她勉强挤出两个字,下体又流出一堆黏黏白稠的混合物。

我实在不忍再看萤幕,那些囚犯却强迫我不得不看。

「我们一起来用力抽她!不用心疼这只会痛,不不会伤」继父向我哥提议。

「好太刺激了!」我哥兴奋接招。

「要处罚妳了,会很爽喔小俊在在看看妳发情」

「你们够了」我无法再忍,哭泣说:「她是我妻子求求你哥她是你弟妹现在停下来我不会怪你求求你停止好吗?」

我的苦苦哀求,完全得不到应有的理会,从小跟我还不错的哥哥,此刻也跟继父一样,在弟妹的美色前变成了禽兽!

他们一样先用鞭梢抚触她慾火焚身的胴体,直至她激亢难耐最高点时,两人眼色一换,便朝耻胯和酥胸同时落鞭!

「啪!啪!」

「唔」

「啪!啪!」

「喔嗯喔」

连续两波响亮鞭责,诗允快要窒息般张着嘴,被拘束在床上的雪白

胴体不住痉挛。

「住手!」

我悲愤怒吼,但声音未落,继父又残忍朝她阴核位置补了一鞭,这次咬住肉瓣的夹子都被打掉两根!

「呃」她抽搐数下,忽然一条尿注从敞开的光秃下体激射出来,直接越过床缘落在地板上。

「小婶婶又尿尿」小俊看呆了,这时才回神,不知何时,那小色鬼居然也把自己裤子脱掉,光着下体一直自摸未发育的阴茎,不时还用好奇的目光,盯着我哥跟继父胯下又粗又翘的肉棒。

那老不修发现,得意笑说:「嘿嘿嘿你还早啦!先看阿阿公跟你爸爸,怎怎麽干小婶」

说完他又问可怜的媳妇:「想想要吗?在小俊面前跟我和仕豪作很兴奋喔」

诗允只是一直激动哼喘,尿水偶尔还抖出来,整张床已经湿乱到不忍卒睹。

「看!她发情,就就是这样!」继父猥琐的脸堆满笑,眼珠子变态发亮。

「嗯!真的!有你的」我哥不得不佩服地说。

「解开绳子了」

两个人大手大脚兴奋地替她鬆绑。

「真可爱受不了」我哥看着她凄眸迷乱的清纯脸蛋,忍不住又低头朝两片吐着灼热香息的柔软嫩唇吻下去。

「爸逼亲小婶婶厚」小俊似乎很不满我哥佔据了他的美丽小婶。

诗允沉溺在燎烧的慾乱中,小舌片羞赧地迎合着,我哥一手还揉住她嫩乳,手指捏揉肿翘的奶头。

「嗯嗯」

她呼吸愈来愈窘乱,继父也从她的羞耻微握的脚趾开始吻舔,一路往爬上匀称的玉腿。

我哥离开她小嘴,抬高她脸蛋。

「想要了吗?」

「嗯嗯」她闭上泪眸轻应,双颊红烫像火烧一般,继父的舌头在光洁的丝背来回舔着,让她不住颤抖和娇喘。

「来躺下」我哥兴奋将她按倒,推开她两条大腿,狰狞的鸡巴在无毛的耻胯间摩擦。

「嗯唔」

「停停下来!」这一幕让我气急败坏,但旁边负责对我执法的小弟,又赏我的脚底两三下藤条,我的心理跟肉体同样痛不欲生,吊在卵袋的重铅一一直摇晃,也快将睾丸扯破的感觉。

「爸逼你跟小婶在做什麽?好奇怪」小俊爬到床边,紧盯我哥跟诗允下体磨蹭的限制级画面,语气充满好奇和兴趣。

「在作爱」喆喆突然稚气回答,这是那老不修之前教他的。

诗允虽在迷乱娇喘,听见这些对话,还是羞耻到用玉手将脸掩住。

「什麽是作爱?」小俊又问。

「不要吵爸逼作给你看,但你不能告诉妈妈,知道吗?」

「好!」

「手拿开,让小俊看妳最棒的表情」我哥抓住诗允的手腕,将它们按紧在床上。

接着狰狞吐汁的龟头,顶在光洁无毛的肉缝。

她被驯服的身体,本能地把腿屈张得更开,两排脚趾紧紧握住,娇喘也更紊乱。

「小婶婶的样子,好像青蛙喔!」小俊的童言童语,每一句都重重羞辱我们。

「要进去了,叫我的名字,让我更兴奋」我哥变态地命令。

「嗯仕豪唔」诗允真的满足他的兽慾,羞喘着轻吐我哥的名字。

「真乖好可爱」

我哥浓浊的兽喘,清楚地透过收音传到每个人耳朵。

龟头挤开泥泞的花瓣,撑大了小穴。

「嗯唔」诗允颤抖呻吟。

「大吗?」他问身下秀髮凌乱的清纯弟妹。

「嗯嗯」她没说话,只是急促娇喘。

阴茎一寸一寸顶入阴道,残留在里面的囚犯浓精,也慢慢被挤出来!

她满足又辛苦地哼喘,被压在床上的纤手,十指和我哥紧紧交握住。

「诗允那里好紧真舒服」那混蛋一脸幸福,肉棒开始在娇嫩的小穴中拉锯起来。

「嗯嗯大伯嗯」诗允嗯嗯喔喔地激喘。

「别叫大伯叫名字比较有感觉」

「仕唔仕豪嗯嗯」

「看妳直接叫名字,会害羞吗?」

「嗯」她颤抖承认。

「妳害羞的表情真迷人」我哥一下接一下长抽缓插,弄得她娇喘迷乱。

一旁盯着的小俊,即使不知大人敦伦之事,但雄性本能还是让他看到脸红呼吸急促。

「爸逼,我也想和小婶婶作爱」那小色狼居然提出这种要求。

「你你还不行去去,跟喆喆在在旁边玩,别吵吵你爸」正抓着诗允一隻脚ㄚ在舔的继父,朝他挥挥手。

「我不要嘛!我也要跟小婶婶作爱,像爸逼跟小婶婶那样!」

「干!真拿你没办法,等爸逼弄完再换你跟小婶作」

「好!」小俊开心兴奋不已。

殊不知我哥只想打发他儿子,好专心干美丽的弟妹。

我继父在旁边把她一隻美丽玉足舔吃到全是口水,也开始觉得兴奋难耐。

「欸我在下面抱她,让让你干」

「好喔」我哥没有反对,于是他暂时抽出湿淋淋粗翘的鸡巴,让继父将她抱着躺下,才再度将肉棒插进湿肿的小穴。

诗允被继父和我哥夹在中间,三具

赤条条的肉体热汗交融,这幅淫乱的景象,将我身边囚犯情绪再度带上高点,而我却巴不得眼睛能瞎掉!

「好棒有这样的弟妹真好」我哥更加兴奋,双臂撑床在她身上挺动。

「对有这种媳媳妇真好」继父也结结巴巴附和,他抱着诗允轻盈软烫娇躯,一条胳臂帮忙勾紧她腿弯,另一手握住嫩乳,不断将敏感肿翘的奶尖捏在指腹间搓揉拉转。

「嗯喔嗯大伯嗯喔」她随着我哥撞击的节奏,嗯嗯阿阿的娇喘。

「只叫大伯我我会吃醋」我爸玩弄着她的乳头,嘴贴在她脖子边抗议。

「嗯爸喔爸」她失神地哼叫。

「真乖亲亲」那老不修将她脸蛋转过去,公媳两人舌头激情纠缠交换唾液。

「干可恶我也吃醋」我哥看着他正在干的弟妹,却和继父接吻,嫉妒情绪毫不掩饰。

他看见落在床上仍不断震动的跳蛋,索性捡起,一边挺腰疾干,并用跳蛋刺激她的阴核,颇有惩罚她的意味。

「唔嗯喔」果然诗允抽搐娇喘,两条玉腿紧缠住我哥背部,无法再和那老不修喇舌。

「换我」我哥趁机压在她身上、佔据呻吟的小嘴,二男一女热黏黏的人肉三明治,在床上激烈缠夹蠕动。

床尾架设的镜头,将粗大阴茎捅着湿漉肉洞的景象,清楚呈现在监狱的其中一个萤幕上,哥饱胀的睾丸,来回拍打诗允流满泥泞男精的会阴,发出「啾汁、啾汁」跟「啪、啪」的湿乱声,两人下体牵着许多淫乱的白丝。

而她的肛门,仍然插着那根堵住浣肠精液的珠串棒,一直随着交合的撞击兴奋摇动。

「我换我」继父不甘激吻被夺,一张嘴在她粉颊乱亲,手往下伸抓住那条珠串棒,把她屁眼都拉歪。

「唔」诗允痉挛闷叫,继父立刻藉机把她的头转过去,重新夺回领地。

两个畜牲,就这样把人夹在中间轮流争抢舌吻。

「阿公跟爸逼怎麽都亲小婶婶我也要!」最后连小俊吵着要。

「来吧让你学习一下!回家不能跟你妈说,知道吗!」

「好!」小俊兴奋爬过去,我哥帮忙把扭住诗允脸蛋,让那小色狼如愿嚐到他爱慕的小婶婶香软舌片。

看着不知伦常为何物的父兄,加上有样学样的侄子,我的抗议怒吼,只换来卵蛋被藤条抽了好几下,低头看连马眼都在渗血。

比起我的身心折磨,我更不捨可怜的儿子喆喆,就这样被晾在一旁,呆呆看着他妈妈被阿公、伯父,甚至是只大他一岁的堂兄侵犯。

「阿豪我告诉你」

在小俊贪婪吸吮诗允香舌时,继父似乎又想到坏主意,他窸窸窣窣跟我哥咬耳朵。

「真的!」我哥一脸兴奋。

「嗯啊没没骗你她最爱被抱起来前前后洞一一起干」那老傢伙身上抱着媳妇火烫胴体,嘿嘿嘿地淫笑着。

「那还等什麽?我们就用这种方式惩罚她」

我已经无法再看下去,但连闭上眼,都会被藤条伺候。

诗允被我哥勾住腿抱高,肉棒深深顶入阴道,屁股悬在半空中,插着珠棒的油肿肛圈就朝向外面。

「她抱我抱得好紧没想到力气这麽大」

仕豪声音甚至在发抖,清纯的诗允像无尾熊一样,手腿紧紧攀住我哥,软嫩酥乳毫无间隙地贴胸,让他喜出望外的亢奋!

继父说:「就就跟你说,她发情,就就是这样」

「难怪,你说一定要让她完全发情你真的对了」我哥打从心底服气。

「我要拔拔掉了,要抱好」继父蹲着,手握住露在外面摇晃的肛珠棒。

「嗯不」原本乖乖勾住我哥脖子嗯哼娇喘的诗允,这时突然摇头抗拒。

「怎麽了啊?」我哥柔声问她:「爸说要拔掉插在妳屁眼的东西,然后我们三人来玩两穴进出,妳抱紧我别乱动」

「嗯嗯不行拔」

「为什麽不行?」哥一边问,一边轻咬她嘴唇,看着抱在身上的清纯可怜人妻,他显得十分兴奋。

「嗯没嗯没有便乾淨嗯」她迷乱含煳回答,禁不起我哥的挑逗,小湿舌也伸出来跟我哥的舌头互相舔逗。

「什麽便乾淨?」我哥呼吸急促,兽喘声粗重:「唔小穴一直抽动,好会夹真爽嗯」

可能继父在拔肛珠串,紧邻的阴道肉壁收缩,将我哥的肉棒缠夹得甚为受用。

「她没没有清肠子啦!」我继父替她解释:「以以前要弄她屁眼时,前前一天,她都都会先清便,可可能昨天没有」

「嗯」我哥心不在焉,只顾着跟诗允喇舌。

「没没关係啦我会用鸡巴塞塞住妳的小屁眼」继父不把她的话当回事,继续拔出湿漉硕大的珠子。

「嗯不嗯嗯」诗允含煳说不,红肿的肛圈每吐出一粒珠子,就禁不住激烈颤抖,但小香舌仍和我哥舌头互相交缠,舌尖不时牵出银丝。

「快了喔,要忍住喔」被继父拔出来的珠子上,全粘满白浊精液。

「啵!」

最后是一次将仅剩的两颗肛珠扯出来!

诗允立刻剧烈颤抖,小小的肛丘张开一个小洞,里头全是白白的浓浆。

「喔好爽小穴怎麽这麽紧!好会夹

」仕豪舒服到呻吟出来,身上弟媳毫无间隙的紧紧搂住他,而且为了忍住强烈便意,阴道正缠绕住肉棒不断收缩。

「不能拉出来喔」继父警告她。

「呜不行呜」她呻吟一声,屁股下流出一堆夹杂黄色排泄物的白浊黏物。

「婶婶嗯嗯了!婶婶嗯嗯了!」小俊大叫,那小变态,居然还很兴奋的样子!

「真真是的!不是叫妳忍忍住吗?」

继父手忙脚乱,扯下我家床上的被单,胡乱擦她屁股。

「哼对不起唔」她迷乱娇喘道歉,但立刻又眉心紧蹙,把头紧贴在我哥肩头悲鸣,这次排泄物从扩张的括约肌涌下来!

「妈麻」喆喆担心地呼唤他心爱的妈妈。

「干!怎麽办?」我哥问。

「去去浴室作你你先抱她去!我拿摄影机过过去」继父脑袋清楚的分配。

「还要拿摄影机喔?」

「要要大人们交交代,一定要摄影」

他们离开弄的狼藉一片的卧房,看着曾是我跟妻子孕育生命跟温存缱绻的爱巢,被糟蹋成髒臭凌乱宛若猪窝,我忍不住流下悲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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