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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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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行路难。

脚步声渐渐隐去,小龙女长舒了口气,直到此刻,一颗心才真正放松下来,

她平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仰望苍穹,夜空中繁星闪烁,她芳心迷乱,连日来压抑

的欲望得到宣泄,强烈的睡意袭来,眼中的景物逐渐变得朦胧……

翌日清晨,小龙女被此起彼伏的鸟语蝉鸣声吵醒,缓缓睁开美目,见天色已

经放亮,天地间充塞着淡淡的薄雾,周围芳草如茵,花团锦簇。

好久不曾睡得如此酣畅,小龙女深深地吸了口气,但觉空气清新沁入心脾,

甚为舒爽,她下意识地坐起身形,不想身上衣衫滑落,光滑莹白的胴体顿时暴露

在辰光中。小龙女花容失色,连忙抓起衣衫掩住玉体,美目顾盼左右,见四下无

人,心下稍安。她柳眉紧蹙,心思飞转,顷刻间记起了昨晚的荒唐韵事,秀美绝

俗的面容上不由起了两抹红霞。

是真的吗,不是梦境吧?小龙女螓首微侧,赫然见到亵裤就在身旁,一时间

乳波臀浪,肉欲横流的景象浮现在脑海中,还有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她不禁芳

心狂跳,尝试着运行真气,一切如常,被封的穴道已经自解。

「师父!」

一个浑厚的声音穿透丛林,传入小龙女耳中。「是清儿!」

小龙女可以隐隐听到杂乱的脚步声,知道清儿正在寻她,听声音就在不远处

不由惊慌失措,若是被清儿见到她此刻的风情,岂不是羞煞人惊慌之下,小龙女

不敢应声,只是手忙脚乱地穿衣,林中雾气浓重,她的秀发和黛眉之处早润上了

露水,衣裤也甚为潮湿,她此刻已无暇顾及,匆忙穿好衣衫,只觉湿润的衣衫紧

紧贴在柔滑的肌肤上,颇为不适。

喊声愈近,「师父,你在哪?」

左剑清的声音甚为急切,小龙女心下感动,除了过儿,尚无人如此担忧她的

安危,伸出纤指拢了拢秀发,向左剑清的方向行去,行了几十丈,便见到左剑清

没头苍蝇似的四处张望,神色慌张,如同丢失了珍贵之物一般。

小龙女轻咳一声,左剑清猛然回头,看见了那清丽无双的白色倩影,不禁面

露淫色,快步上前,拉起小龙女的玉手,道:「师父,你去了哪里,可急坏清儿

了。」

小龙女俏面一红,一股暖流从心中涌起,急忙挣脱了左剑清的大手,她不善

说谎,却又不能把昨晚的事说出,只得轻声道:「你休要担心,为师……不是好

端端地站在你面前吗?」

左剑清昨晚假装睡觉,正在欣赏小龙女自慰,却见那锦衣公子将美人劫去,

他知道那锦衣公子是慕容残花所扮,慕容残花本是女人,与自己同属魔教,女人

与女人间做那事情,他倒不以意,何况慕容残花也曾与自己有过一腿。但如果她

将小龙女交给她父亲,小龙女必定贞洁难保,这不等于是和自己抢女人吗?心中

不由勃然大怒,待冲开穴道,便迫不急待四处寻找。

正自找间,慕容残花却飘然而至,笑容可鞠地走上前来嗔道:「哟,大名鼎

鼎的『玉面淫狼』也被小龙女迷得丢了魂去。」

左剑清怒道:「你懂什么,我钓那美人已经好多天了,本来就要得手,却被

你坏了大事,快说,你是不是把她交给你老子了?」

慕容残花娇笑道:「如果她现在真在我父亲手中,你现在赶过去,只能看到

一场春宫好戏罢了,你又急什么?」

左剑清大怒:「妄我那天把你操得舒舒服服,你们父女却和我抢女人,坏了

教主大事,你们如何担待得起!」

慕容残花笑道:「瞧你急得,我父亲正和枊三娘打得火势,哪有功夫到这里

来。我正是奉了教主之命来助了一臂之力,你伏耳过来……」

慕容残花搂着左剑清,在他耳边轻声把刚才之事一一道来,只听得左剑清眉

开眼笑,忍不住掐了一下她的屁股道:「待我大功告成,操了那绝色美人,再来

好好痛你一番。」

慕容残花「咯咯」娇笑道:「你那活儿这般大,叫人家如何消受。记住,我

在那美人骚穴中放了一枚白玉扇坠,过会她走起路来一定无法把持,我再在前面

安排一对男女,如此这般,包叫这小龙女欲火焚身,你要好好把握机会哦。」

「但我料这小龙女非寻常女人,你切不可用强,否则此女非自杀不可。如今

晚不能成事,便忍上一忍,一步步得来,待小龙女被你弄得食髓知味后,你再把

她弄到小镜湖来,想办法在小镜湖彻底得到她的肉体,我在那儿等你,待你们合

欢之后,我再现身,如此这般,包叫小龙女终身成为你的女人!」说完用手一指

小龙女的方向,飘然而去。

左剑清听得慕容残花为他安排下种种计谋,此时虽心中狂喜,但对慕容残花

的话又不敢全信,怀着不安之心,一路叫起「师父」来。

此时他找到小龙女见她面泛红潮,秀发和衣衫都有些凌乱,不由心中一紧,

但是她的神态虽然不同往日,却又不似受到了什么欺凌,心想那慕容老儿玩女人

手段狠辣,绝不会轻易放过小龙女。心知慕容残花所言不假,于是心下安宁,虽

然满腹疑惑,却又不便追问下去。

他知道小龙女武功高他甚多,昨夜冒犯了小龙女,心中忐忑,假装喏喏道:

「徒儿还以为师父独自上路了,昨晚是徒儿不好,一时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性子,

徒儿该死,请师父责罚。」

小龙女内心早把左剑清当作了她的徒弟,只觉他对自己的一切亵渎,都是出

于年轻人对性的好奇之心和对她的爱慕之情,加之昨夜与慕容残花翻云覆雨,正

心中不安,哪里还会把他冒犯自己的事放在心上。

只是她昨夜分明点了他的穴道,为何他此刻行动如常了呢?

于是淡淡道:「清儿,你是如何解开穴道的?」

「师父并未完全封住徒儿经脉,今晨醒来,清儿自行冲开了穴道,还望师父

莫怪。」左剑清诚惶诚恐道。

小龙女出手轻重心中自知,他若要自行解穴没有浑厚的内力是万万不能的,

没想到他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造诣,小龙女心头涌起爱惜之情,面上却没有显露出

来,只是淡然道:「既然如此,我们上路吧。」

左剑清见小龙女没有怪罪他的意思,不禁喜形于色,终于放下心来,从包袱

中取出野果分给小龙女吃,小龙女婉言推辞,只是饮了些蜂浆。

清晨空气清新,柔风阵阵,颇为凉爽,正适宜赶路,两人施展轻功,一前一

后,迅速向前奔去,左剑清随在小龙女身后,见她白衣飞舞,姿态曼妙,顿觉心

旷神怡,周身充满了气力。

忽然,小龙女「哎哟」一声,顿住身形,伸手扶住一棵小树,左剑清心中一

惊,急忙停下来,只见小龙女俏面通红,微微喘息,左剑清心中大喜,知道那是

慕容残花的白玉扇坠在做怪,却假装急道:「师父您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没……没什么。」

小龙女心中暗暗叫苦,昨夜慕容残花在她下体放入一支白玉扇坠,刚才匆忙

之间竟忘记取出,玉本是温润之物,又在她体内放了一夜,早和她的体温一致,

之前行走缓慢,竟浑然不觉她此刻放足飞奔,步伐加大,那玉坠开始不甘寂寞,

不断在她体内摩擦,行得越急,摩擦越强烈,让她又痛又痒,几个起落下来,小

龙女便忍受不住,只得停下来。

左剑清知道小龙女下体有恙,假装关切道:「师父,是不是夜间染了风寒,

让徒儿背负你吧,待到了城镇去抓些草药。」

停了片刻,小龙女已恢复镇定,但觉羞赧异常,左剑清对她寸步不离,让她

如何是好呢,想把左剑清支开却又不知用什么理由,骗他去小解?她生性娇羞,

这种事在杨过面前尚且难为情,让她如何向左剑清启齿。「为师无妨,我们继续

赶路吧。」

事已至此,小龙女暗怪自己大意,却只能硬着头皮忍受,希望能早点有脱离

左剑清的机会,左剑清假装将信将疑,却又不敢违拗。

小龙女提起真气,向前一跃,一股钻心的麻痒从下体传遍全身,忍不住身形

一晃,她连忙稳住心神,内息速转,在空中调整好平衡才稳稳落地,玉足轻点,

娇躯再次腾空而起。左剑清见状连忙跟了上去,他望着小龙女的背影,只觉她身

姿虽然依旧迅疾,却添了些不易察觉的滞怠,不似平日那般轻盈灵动,心想那白

玉扇坠在美人体内正「兴风作浪」,不禁面露淫笑。

温玉不断挤压着敏感的肉壁,小龙女心慌意乱,她每次腾空而起,身心都受

到强烈的冲击,只觉周围的景物都在她眼前旋转,幸亏她功力深厚,才驾驭住悸

动的身躯。

饶是如此,几里路下来,小龙女已感到周身酸软无力,气息早变得凌乱,最

初下体还隐隐作痛,随着玉坠的摩擦,阴户渗出黏液,逐渐变得滑腻,就只剩下

麻痒的快感。

万万不能让清儿看出破绽来,小龙女银牙紧咬,黛眉紧蹙,把《玉女心经》

的功力运到最强,遍布全身,才有些许好转,她每跨一步都小心翼翼,身形比平

日缓慢了许多,逐渐让左剑清赶了上来,两人并肩前行。

左剑清暗自奇怪,不知这美人为何如此能忍,但是与美貌「师父」并肩而行

颇感惬意,衣衫袂动,阵阵香风袭来,左剑清逐渐沉醉其中,心想倒要看看这美

人要忍到什么时间。殊不知身边的美人却在强忍煎熬,下身酸软躁动的感觉让小

龙女有一种呻吟出来的冲动,不知不觉,香汗已从粉额上渗出。

如此行了约一个时辰,旭日已经高高升起,小龙女虽然内力悠长,却终究不

能无止无休地支撑下去,身形逐渐放缓,下体的麻痒再次强烈起来,那要命的刺

激竟让她有些不能忍受,又过得片刻,就已娇喘吁吁,裆部更是变得滑腻腻的一

片,湿漉漉的亵裤紧紧粘在阴部。

左剑清听小龙女喘息浓重,似乎体力不支,心中狂喜,忍不住斜眼望去,只

见小龙女莹白秀丽的脸上泛着红晕,挺秀的鼻尖上挂着汗珠,明显在勉力支撑,

左剑清见状假装怜惜,连忙道:「师父累了吧,不如我们休息片刻?」

小龙女闻言心慌意乱,脱口道:「嗯……不必……」

声音柔弱无力,近乎娇吟,她虽然被玉坠弄得燥热难忍,但是频繁的触动不

断生出撩人的快意,竟让她不愿停下来,她此时不再刻意控制步伐,身形逐渐加

快,心中的欲望如脱缰的野马,随之奔腾放纵。

又过得片刻,小龙女已香汗淋漓,身体如同燃烧着一团烈火,烧得她通体发

烫,伴随着致命的快意,体内有种东西似乎就要奔流而出,就要忍受不住了,她

喘息瞬间加剧,不由自主加快了脚步,让那感觉来得更加强烈。

「快了……」

小龙女芳心狂乱,意识变得模糊,当她再一次腾空而起,体内的玉坠剧烈振

颤,一阵销魂的快感袭来。

「嗯……」

小龙女再也忍受不住,不由哼了出来,一股滚烫的热流涌出阴户,顺着大腿

根部流淌而下,小龙女娇躯颤抖,头脑一片空白,周身舒爽,如上云端,再也无

力控制平衡,娇躯向地面斜坠而下……

「师父!」一声惊呼响起,一个身影急速奔来,稳稳接住她的娇躯。

小龙女浑然不觉,娇躯尚自抽搐不停,体内的暖流汩汩涌出,瞬间攀上了欲

望的顶峰,销魂蚀骨的快感潮水般汹涌而至。

「嗯……」小龙女旁若无人地呻吟出来。

「师父受惊了。」

左剑清抱着小龙女软绵绵的娇躯,只觉柔若无骨,滑腻温热,又有些微微颤

抖。

「师父是怎么了?」

左剑清假意问道,心中得意,又听到小龙女的娇吟,连忙低头看去,只见小

龙女俏面绯红,媚眼如丝,额头,鼻尖都浸着汗珠,神态梦浪,娇喘连连,丰满

的胸脯上下起伏着端的是美艳不可方物,他顿时看得呆了,一股热流涌遍全身,

大肉棍不由硬了起来。

小龙女慵懒地睁开美目,见到左剑清正痴痴地看着她,顿时面色羞红,芳心

砰砰直跳,慌忙挣脱了左剑清的怀抱,刚一落地,顿觉周身无力,玉足酸软,身

形不稳,竟跌坐在地上,余韵未平,小龙女只觉裆部湿溻溻的,热流尚自顺着光

滑的玉腿淌下,不禁窘迫难当。

「师父!」

左剑清见状一惊,急欲上前搀扶,小龙女玉手一摆,轻声道:「不妨……休

息片刻就好。」

她心中大羞,不想自己竟在清儿面前如此放浪形骸,希望他没看出异常,看

他关切的神情,似乎只是以为自己病了,他比自己「小了」七八岁,自然对男女

之事不甚了解,念及此处,心下稍安。小龙女稍微挪动娇躯,靠在一棵小树上,

美目微闭,强忍羞涩之情,内力催动,平复躁动已久的身体,终使面上绯红逐渐

褪去。

左剑清坐在一块平石上,忍不住偷眼向小龙女望去,只见她正闭目养神,面

容清丽雅秀,洁若冰雪,只是不知为何眉眼间却多出了几分娇柔妩媚之气。

左剑清正看得出神,忽见小龙女睁开双目,望着他道:「清儿,你可听到什

么声音?」

左剑清闻言一愣,连忙侧耳倾听,隐约听见人声,不由剑眉紧皱,道:「师

父,我们过去看看。」

「好。」小龙女也想探个究竟,于是两人起身顺着声音的方向寻去。

两人小心翼翼地前行,声音越来越清晰,竟有些嘈杂,看来人数不少,行了

里许,前方出现了一片平野,黑压压站了十几人。左剑清见状急忙拉住小龙女躲

到一片丛林之中,两人透过枝叶的间隙窥视场中的情况。

只见一群手持刀剑之人正和两个灰衣僧人对峙着,除了为首的一位华服老者

其它人都是黑色劲装,左剑清面色一变,心想怎么遇到了这个老儿!在小龙女耳

边低声到:「师父,看他们的装束应是魔教中人,我们先不要轻举妄动,先摸清

情况。」小龙女微微颔首。

再看那两个和尚,当先一人有五十几岁的年纪,生得高大粗犷,满面虬髯,

一个皮肤白净,面貌温和的青年和尚毕恭毕敬地站在他的身侧。

只听那华服老者嘿嘿干笑道:「大和尚,转眼间我们有十几年没见,没想到

你还是那么固执,神教统一中原武林是大势所趋,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

凭你的武功,加上老夫的保举,何愁得不到到东方教主的重用。」

「慕容兄抬举洒家了。」

那高大和尚声若洪钟:「洒家是个粗人,只喜欢喝酒吃肉,可没有慕容兄那

番雄心壮志,慕容兄的好意洒家只能心领了。」

华服老者道:「大和尚,你若是闲云野鹤也便罢了,可天下谁人不知你不戒

和尚唯令狐冲那小儿马首是瞻,他可是东方教主的心腹大患。你现在若是不投效

我神教,日后东方教主大开杀戒之时,老夫恐怕也保不了你了。」

左剑清本已四十多岁了,只因练了「回春功」而显得年轻而已,江湖阅历其

实颇丰,从他们的对话中已听出端倪,在小龙女耳边轻声道:「师父,那老者便

是魔教三妖之首慕容坚,那两个和尚是令狐大侠的朋友不戒大师和他的弟子。」

小龙女闻言心中一惊,没想到在这等偏僻之地竟接连碰上魔教的魔头,这慕

容坚便是慕容残花的爹爹了,她不禁芳心狂跳,昨夜的风流韵事犹在眼前,慕容

残花送给她的信物尚藏在她的私秘之处,方才还让她再度销魂……想到此处不禁

面泛红潮。

「哈哈……」

那高大的不戒和尚笑道:「慕容兄所言非虚,你若能劝得我令狐兄弟加入魔

教洒家自当相随,不过令狐兄弟若是想与魔教为敌,洒家也当助他一臂之力。」

慕容坚冷哼一声道:「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老夫才好意劝你,你休要『敬

酒不吃吃罚酒』,令狐冲恐怕已被东方教主捉了去,你就不要自不量力了。」

「放屁!」

不戒暴跳如雷。「如果洒家不是和你这老匹夫有旧情,早就翻脸无情了,哪

还容你说这许多话,洒家今天就领教一下你那三脚猫的功夫!」

「锵……」

十几把刀剑同时出鞘,一众黑衣教徒严阵以待,眼看一场大战在所难免,慕

容坚干瘦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心中暗忖:「这老秃驴功力深厚,只他一人便奈

何他不得,再加上他的徒弟田伯光也是个棘手人物,若是动起手来恐怕讨不到半

点便宜。」

这慕容坚乃是老奸巨猾之辈,随即转过身叱道:「给我住手,休得对大师无

礼。」

见众教徒收回了刀剑,又转向不戒干笑道:「嘿嘿,不戒兄息怒,小弟哪里

是您的对手,既然不戒兄执意如此,小弟也不多劝了,小弟还有要事在身,就此

别过。」

不戒似乎早知他的脾性,只是冷哼一声,慕容坚向二人抱拳道:「不戒兄,

田兄,请多保重,后会有期。」言罢向身后教众使个眼色,便欲离去。

「慕容前辈请留步。」

那个青年和尚忽然开口,「小僧尚有一事相询。」

「田兄不必客气,有事请讲,老夫知无不言。」慕容坚笑道。

青年和尚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小僧法号『不可不戒』,出家前的俗名

俗姓就不必提了。」

小龙女听盈盈提及过不戒和尚和田伯光的轶事,知道「万里独行」田伯光昔

日是为正道所不耻的采花大盗,后来被不戒大师收服,弃恶从善出家当了和尚,

法名「不可不戒」。小龙女当初只道田伯光是个形容猥亵的家伙,不想竟生得英

俊斯文,实在无法想象此人当初的恶性,不禁暗暗称奇。

又听田伯光叹道:「说来惭愧,小僧有一师兄,生性顽劣,多年前竟背师下

山,四处……作恶,家师和小僧想把他带回恒山严加管教,不想寻他多年,仍不

见踪影,近日听说我那师兄和贵教的柳三娘来往甚秘,不知可有此事?」

慕容坚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奸笑道:「嘿嘿,怪不得,田兄师门调教出的好

一对师兄弟啊啊,你所说的此人在江湖上的绰号叫『铁棍淫龙』的那位吧?老夫

可是第一次见到『黑寡妇』被一个男子迷得神魂颠倒,原来是田兄的师兄,这就

难怪了。」

不戒怒道:「这畜生多年来不仅到处奸淫妇女,还和魔教的荡妇混在一起,

看洒家不活劈了他。」

田伯光连忙道:「师父息怒,都怪徒儿师门当年管教不严,清理门户的事还

是交给徒儿吧。」不戒冷哼一声,似乎余怒未消。

田伯光转向慕容坚,道:「看来此事并非道听涂说,不知前辈能否将柳三娘

的下落告知小僧,小僧感激不尽。」

慕容坚面有难色,道:「此乃教中机密,恕老夫不能奉告。」

见田伯光满面失望之色,他话音一转,继续道:「田兄,恕老夫直言,我们

行走江湖,不就图个逍遥快活,只要你加入神教,定可恣意江湖,如鱼入海,田

兄不仅可以重振雄风,还可更胜当年的风光……」

「放屁!」

不戒的暴喝声将慕容坚的话打断,「慕容老匹夫,魔教毁了洒家的徒孙,你

胆敢再打洒家徒儿的主意,休怪洒家不念旧情!」

慕容坚冷哼一声,情知不是他对手,悻悻地向田伯光抱拳道:「田兄,后会

有期。」

随即带领一干教众离去。小龙女和左剑清连忙压低身子,以免泄露行踪。

良久,魔教众人已经走远,只听不戒道:「你不会被那老匹夫说动了吧?」

田伯光道:「弟子承蒙师父点化,自知罪孽深重,每日虔诚悔过,哪敢有半

点非分之想,此番下山,皆因尘事未了,找到那孽障之后,徒儿自当回山潜心向

佛。」

不戒叹道:「你明白就好,只是那孽障的顽劣远胜昔日的你,教化他恐非易

事。」

田伯光道:「这都是他在尘世做下的孽,师父请放心,若是他仍然劣性难改

徒儿只好忍痛清理门户。」

不戒道:「你明白就好,我们暗中跟着这老匹夫,或许能打探到那孽障的行

踪。」随即衣衫响动,两人尾随魔教众人去了。

过了片刻,小龙女师徒二人站起身来,左剑清道:「师父,他们走的是扬州

方向,如果这个魔头去扬州和那『圣手一怪』方林沆瀣一气,我们的事情就更棘

手了。」

小龙女自恃武功高强,擒那方林本应该不在话下,可是先是在路上受到魔教

黑衣人的重创,后又遭到武功远不如自己的慕容残花的戏弄,心知魔教中不仅高

手众多,而且手段阴险,以自己的阅历恐怕难以应付,不免忧心忡忡。

左剑清见她面有忧色,眼珠一转,忙道:「自古邪不压正,刚才师父也看到

了,像不戒大师这样的前辈高人就不买魔教的帐,况且我们还有丐帮朋友帮忙,

师父不必担忧。」

他想起小龙女今日身体不适,心生一计,又道:「师父,您身体有恙,万万

不能再妄动真气,让徒儿背负您赶路吧。」

小龙女闻言左右为难,若是继续像刚才那般赶路,她体内的玉坠势必再次作

怪,她岂不是又要出丑?若是让他背负,又有不妥,那日山洞中的事情之后,她

就刻意和他保持距离,「男女授受不亲」,如果和他肌肤接触他难免又起邪念,

昨晚就是这般……

左剑清见小龙女不语,假装以为她已经默许了,上前强行将她负到背上道:

「师父,您伏好,我们这就赶路。」

小龙女心中暗叹,她此刻举步为艰,清儿又是一番好意,实在无法拒绝。

小龙女身体轻盈,左剑清背负起来并不吃力,他内力充沛,虽然背上多了一

个人,向前奔行的速度却丝毫不减。

小龙女一双柔嫩圆润的大腿被左剑清双手托握着,跨坐在左剑清的腰背上,

一双柔荑小手放在浑厚的肩膀上,不禁心中温暖,他虽然健步如飞,却仍然能照

顾到她的感受,尽量使身体平稳,不让她受到颠簸之苦。

二人身体紧贴,衣衫单薄,直如肌肤相亲一般,左剑清只觉美人软绵绵的娇

躯滑腻温软,不时阵阵体香来袭,不禁让他心神激荡,情难自已。如此行了近半

个时辰,左剑清已不似最初那般轻松脚步慢慢缓慢下来,手心也逐渐浸出汗水,

小龙女明显感受到了大腿上传来的潮湿,于是关切到:「清儿累了吧,放为师下

来休息片刻吧。」

「多谢师父,清儿不累,再有一个时辰就能出此林,到时我们再休息吧。」

左剑清语气平缓,听不到半分疲劳之意。小龙女还以为左剑清虽然出自郭靖

黄蓉门下,却不似郭芙那般娇惯,况且她也想早点出林,便由他了。

又行得片刻,左剑清手上汗水越出越多,逐渐浸湿了小龙女的腿上的衣衫,

丝衣沾水薄若无物,左剑清双手紧贴着小龙女白皙滑润的玉腿,不禁心猿意马,

竟借着奔行的颠簸,让双手有意无意之间在小龙女的玉腿上滑动。

小龙女面色羞红,心知如此奔行,肌肤之亲不可避免,却又无可奈何。前方

弯路甚急,左剑清心有旁骛,发现时已到转弯近处,急忙收敛真气,放缓身形,

小龙女原本上身直立,此刻猝不及防,整个丰腴的胴体都扑到左剑清身上。

左剑清只觉两团丰满柔韧的肉弹紧压在他的背上,那奶子压在他背上弹性十

足,不由心中狂爽。

他知道那是天下少有的极品丰乳,那日在山洞中他已经尽情玩弄过它们,那

丰硕挺拔之物强过他玩过的所有女子,让他深陷其中,难以自拔,每次想起那个

情景都让他血脉贲张,不知不觉中,他的下体更加坚硬起来,将衣衫支得像个蘑

菇,待转过弯来,左剑清歉然道:「都是徒儿疏忽,让师父受惊了。」

「无妨,你留意些便是了。」小龙女语气平淡,似乎不以为意。

「师父伏好,不久我们便出去了。」话音刚落,左剑清双臂下意识地上提,

以便让小龙女更舒服些,双手也趁机上行了一段。

一股异样的感觉涌遍全身,左剑清双手挪开的地方被风吹拂着,有种凉飕飕

的感觉,那双潮湿的大手已经抚摸到了她光溜溜的丰臀上,下腹紧贴在了左剑清

的腰上,小龙女心中窘迫,恨不得马上从他的背上下来。

二人继续前行,小龙女心中忐忑不安,体内那个玉坠始终是她的心病,她苦

苦思索着如何才能将它除去,思前想后,也只能先找到客栈再做打算了。

忽然,小龙女心念一动,她此刻在清儿的背上,已经离开了他的视线,倘若

她伸手探入裆部去取白玉扇坠,只要动作不大,他自然难以察觉,念及此处,小

龙女芳心狂跳,两道红霞从绝美的面颊上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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