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了小白开心
再次接过灵骨剑,庄闯的内心有些莫名的情绪在跳动着,就像是拿到失而复得的东西,下意识果断问道:“老张,那我现在怎么做它才会认主?”老张抓起庄闯的左手食指,嘴里又开始念着复杂的梵文,庄闯的手指上就出现了一个奇怪的金色符文;接着老张就将庄闯的手指对着剑尖按去,轻微的刺痛后,一股金色的液体竟然从庄闯的手指中流了出来,盘旋着向着剑身涌去,在尝到这特殊的鲜血之后,灵骨剑居然也兴奋起来,竟发出愉悦的嗡鸣声。一道更比一道强的金色光芒也开始从剑身当中散发出来,老张也愣住不知为何,庄闯的眼睛在看到这一变化的时候就开始出现了神游状态。这道光太过扎眼,胡莘感知到这道强光之后也飞身上楼,在阁楼的门口,她看到一个熟悉了很多年的男子,目光深沉而悠远,他凝视着手中金光暴涨的剑,嘴角噙着一丝释然的笑意。胡莘的眼中立刻闪过不少情绪,但她都尽数隐忍,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纤手抓着扶梯整个人都在角落中颤抖了一下。小白也是个不甘寂寞的人,心中时时记挂着庄闯,也后知后觉的跑了过来,靠在楼梯口被强光照射得快睁不开眼睛直接捂住双眼着急的问:“夫人,到底怎么了啊!”
胡莘调整好了情绪,淡淡的说:“不用担心,你爹给庄闯送武器而已,我们下去吧这时候不要打扰他们。”小白听到老张在给庄闯送东西,马上开心的直点头,还积极的发扬狗腿精神扶着胡莘下楼。她们都很清楚,现在不是打扰庄闯的时候;庄闯感受着灵骨剑的变化,这把剑还真是不简单,在吸取他指尖血的过程中,剑与心之间奇异的产生着特殊的联系。仿佛赋予了鲜活的生命那般,灵骨剑的光芒慢慢收敛下去也停止了吸取指尖血,悬空漂浮在庄闯的面前,微微转动着它的身体,像是在炫耀着什么。老张抱起了手臂,黑着个脸说:“好歹我也滋养你这么多年头,你这换主人一点留恋的意思都没有,反倒高兴得不行。”庄闯新奇的看着眼前仿若焕然一新的灵骨剑,试探的伸出手去触碰剑身,看着极为锋利的螺旋纹这次触碰起来竟然会有种温润的触感。
灵骨剑在被庄闯触摸之后,就像是被感应了那般,顷刻化作一道白光射向了庄闯的左手掌心不见了。庄闯不解的看着老张,老张扯过庄闯的手掌耐心解释:“它认主之后就会同化在你身体当中,你们已经达成了主仆契约,你看你掌心当中就有个淡淡的白色小点,你可以尝试着召唤它看看。”这种体验庄闯是没有过的,平日里书看的不多,游戏倒是打得不少。按老张的说法,这灵骨剑也算是犀利的橙装武器了吧,摸了摸手心里淡淡的白点,庄闯尝试着去感应藏在身体中的灵骨剑。果不其然,庄闯心中默念着“灵骨剑”,它便从手心当中渐渐幻化出来。出场方式显然和老张的直接从指缝抽出不同,庄闯握住灵骨剑比划了一下,他发现这把剑还真是特别轻盈。可庄闯还是对拔剑的方式有些执念,不好意思的问老张:“这个剑怎么到我这里就是从手心出来的,而不像你可以从指缝里拔出来。”老张自是觉得这个问题十分好笑,拍了下庄闯的肩膀道:“你想它怎么出来都可以,你在心里告诉它就好了。”这么简单的吗?庄闯心里可不是一点震惊,这把灵骨剑真是越看越喜欢,感激的对着老张说:“谢了啊,老张,我会好好珍惜它的。”
老张也肉疼的搓搓手道:“我老张不喜欢欠别人什么,我刚刚也说了,当做赔礼吧。要是我这事不处理圆满,也不知道张筱白会跟我吵到什么时候。”庄闯觉得汗颜,闹半天老张也不是真心有愧,是怕他女儿吵。寻思着怕老张反悔,庄闯马上贼兮兮的把灵骨剑收了回去,像是多年老友一般拉着老张又坐回沙发上,欲言又止。亏得老张也是个活得久见得多的人,庄闯打什么算盘,老张心知肚明。爽快的拍了拍腿说:“小子,我老张可不是出尔反尔的人,送你就送你了,主都认了,我还能要回来?”庄闯心下满足,却仍要装作诧异的表情说:“哪有,老张你别这么想,我也就是好奇。”老张看着庄闯的模样真觉得有些欠揍,捏了捏拳头问:“你好奇什么?”庄闯左顾右盼之后问:“小白真是你亲女儿?不是小纸人吗?”老张听完却语塞了一会儿,庄闯还等着他回答,老张却站起来就要往楼下走去,但走到一半的时候却闷闷的说:“有些事,我已经懒得回忆,你要真是好奇就去问青夜行吧。那个鬼东西,可什么都清楚。”说完,老张头也不回的下楼去,小白撒娇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我的好爹爹,你还是很通情达理嘛。”庄闯不由感慨,老张忍痛送自己灵骨剑,还真是为了让小白开心,这老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儿奴。到底小白和老张有什么渊源,让老张这么放不下她,庄闯更加好奇起来。心里估摸着青夜行回来是的好好问问,老话常说:说曹操,曹操就到。这话真是不假,刚想到这里,青夜行就大包小包的提着东西上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