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诈的鬼物
嘴里叫嚣着,鬼物便攻了过来,现在的位置正处于山顶边缘处。鬼物对庄闯可算得是步步紧逼,那诡异的双手像极了镰刀般,随意的一晃动就能传来清晰的破风声。庄闯闪避几次之后,觉察出此鬼物的力量奇大,但并不是靠着蛮力在攻击。如此笨拙的攻击法,似乎也想在确定和试探自己的实力。呵呵,看来被发现了呢。心里感叹一句,庄闯手腕一翻召唤出了灵骨剑,对着那恶心躯干对直刺去。塬囚被闷了很多,忽而被召唤出来还有些不快,当分辨出外界气息时,又暴怒骂出:“你这混小子,怎么专拿老夫对付这样龌龊肮脏之物!老夫不要面子的吗?”骂骂咧咧还没完,塬囚就感到自己身子被陷入到了一团稀软之中,一股恶臭便顷刻袭遍全身。庄闯的剑出其不备的刺到了鬼物的身上,鬼物受到痛击怪嚎一声:“不对劲!你到底是什么人!”举起手中沾了绿色粘稠液体的灵骨剑,庄闯得意一笑答:“小爷我是来替天行道之人!”平日里,灵骨剑刺中人啊怪的,都会吸血;这次对这粘稠血液却分毫不进;庄闯疑惑问道:“哎,塬囚,你怎么不吸那鬼东西的血?”塬囚怒骂道:“混账!这般肮脏之物与吃屎何异!要不是看在·····老夫恨不得将你按入粪池当中,让你也体会体会这恶臭之苦!!!”言辞这么激动,想来是特别生气才会如此,庄闯瘪瘪嘴。这老家伙还是不开罪得好,毕竟以后还要靠着它“闯荡江湖”,好说歹说以前也是上古妖兽。
庄闯这头无视了鬼物的情况,让鬼物感到分外的羞辱,直接从口中爆射出一道浓郁的灰白液体。庄闯身形一闪,液体直接落在了他的脚边,将地上堪堪腐蚀出一条沟渠发出腐烂的酸臭味。“好家伙,长得丑不说还这么恶臭,不替天行道都不行了!”庄闯不仅叹道,随后扬起灵骨剑喊道:“塬囚,得罪了!”塬囚记得直接冒出了与它上古妖兽极为不符的人间庸俗“三字真言”(各位大哥懂得,雅俗共赏,不明明白白打出来了。):“xxx!庄闯,老夫跟你没完,你敢!”庄闯抱歉一笑:“不好意思,我今天真敢了。”庄闯化身脱兔,弹跳力惊人的飞到半空,面带狞笑的看着下方的鬼物,剑影忽闪。根本不理会塬囚的反应,快准狠的刺入了鬼物那畸形的头颅之上,浑身一拧连头一起从那恶心的身躯上拔下。落地之后,庄闯嫌弃的将那长得憋屈的头颅仍在地上,动作一气呵成。一切发生得太快,那身体和头颅现在才做出反应,无头的躯体开始疯狂的扭曲着;头颅在地上等着漆黑的大眼睛开始发出难听刺耳的尖叫声,庄闯捂住耳朵想要一剑将它劈开。这次塬囚不想再顺他意,拼命挣扎着,好歹也是有自主意识灵剑,奋力抵抗后,庄闯只得放弃。所幸这头颅并未见得太久,片刻扭动的躯体便停止了行动,那头颅也开始拼命的吐着酸水,不一会儿就将自己腐化成了一个小巧的颅骨。
看着这种骚操作,庄闯突然感到有些意外起来,难道这就完事了?也未免太简单了些,自己那么多看家本事都没有使出来。塬囚这会倒是安静了起来,原因多半是因为不想搭理庄闯,怎么都看不顺眼又能怎样,好歹也是名正言顺认主过来的。庄闯提着灵骨剑小心的蹲在那颅骨旁边观察着,怎么看都像是个外星人的样子,硕大的眼窝配上那畸形的小颅骨。看下来头就算了,怎么还自己把自己头给烧了呢,正思考着,那本该了无声息的颅骨却开始口吐人言起来,声音也恢复成了老头的嗓音:“你小子果然不简单,不过也仅此而已了!”庄闯心下一惊,后背一道黑影狠狠的砸了下来,躲闪已无机会,庄闯直接硬接一招。那无头身躯此刻双掌抱拳像他的头顶狠狠砸来,庄闯举起灵骨剑奋力抵挡。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灵骨剑在庄闯的眼前碎裂开来·····”我x?”庄闯的嘴巴里也没能忍住,走了一波寻常的雅俗共赏交流名词。灵骨剑碎掉完全出乎了庄闯的预料,因为在他的心目中,这把剑可以算得上是顶级的装备了。可这鬼物一击,竟然将它击碎了,这要怎么跟前世和老张交代啊,眼下也不是唏嘘感慨的时候。庄闯拿起破碎的灵骨剑顺势从鬼物身下滑了出去,鬼物此刻无头却好似有头那般,竟会跟着庄闯的动作转过身去。庄闯心中气愤:大意了!这下剑折了,这波血亏!
滑行一段之后,庄闯立刻起身,心疼的抖了抖灵骨剑喊着塬囚,却无人应答。心中一寒,塬囚该不会这么挂了吧?哀叹之下只得心塞塞的将灵骨剑收回了手掌之中,庄闯眼神坚毅的看着前面不知命的鬼物。此刻鬼物也正耐人寻味的与他对立站着,就在庄闯打算伺机而动之时,鬼物空空如也的颈上突然就长出了一颗苹果大小的肉瘤,还极有节奏感的左右摇晃着。庄闯警惕的看着这奇葩的瘤子,啐道:”怎么,你还要给小爷表演个蹦迪?”话音刚落,这瘤子便疯狂的摆动起来,片刻又大了一圈。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庄闯感受到了这颗瘤子绝对不简单,剑没有了只能上手了吧?哎,心中叹气自己坑了塬囚,还是得自己亲自动手,这玩意恶心不想碰还是得收拾。庄闯接着双手握拳,悄悄的将火焰触发藏于手掌之中。蓄力之后,暴击而出,目标就是眼前那块会蹦迪的瘤子,觉不能让它出什么变数!可这瘤子也不是泛泛之辈,刚刚那身体诡异的行为便足以说明,它没有头也能视物或者感知周围活体目标。果不其然!在庄闯靠近的刹那,肉瘤像是刹车般的停下,那别扭清晰的五官摆在眼前说不认得都不可能。老嘴一张,对着庄闯就是一口老痰,庄闯侧身而过,却还是被老痰喷到了右侧的肩膀。
衣物快速的被腐蚀着,阵阵倒人胃口的腐烂味也直窜鼻孔,感受到右侧肩膀的不适庄闯快速反应的将外衣撕扯而下摔在地上。不出所料的,衣服在庄闯的眼皮底下被腐成了一滩臭水,鬼物的头颅已经重新长好了。庄闯心中开始分析起了鬼物的类型:可以再生,怪力惊人,有酸性物质攻击。不知道用火烧好不好使,想到这里,庄闯感觉大可一试。鬼物又开始响起了难听的笑声,不失挑衅的对着庄闯说道:“小子,接下来,就是动真格的了。我不管你是何方神圣,今日你是难逃一死!”庄闯摸着小巴佯装思索着说:“这话我听过不少,可惜都没有成真,你可以试试看,恶臭的东西!”鬼物的身体又以一个极为扭曲的姿势摆动起来,两边肋骨皆长出了几条细长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庄闯抓去。庄闯并不打算躲闪,见着那犹如枯枝的长手竟也一脸淡淡,被几只手同时抓住朝着鬼物快速飞去,还是保持着一脸的无所畏惧。鬼物大笑道:“无知小儿。”看到近在咫尺的庄闯,鬼物的眼神越发犀利起来,喜意渐浓。在距离庄闯只有半米距离时,那个畸形的头颅上的嘴巴豁然张得很大,凑得越近庄闯越能看清,这家伙的嘴居然可以张得和头一般大小,那鼻子眼睛都可以直接被挤开。
血盆大口之下,是一圈圈的密集细小的利齿,若是一口下去,估计是将脑袋直接做个开颅手术。庄闯不屑骂道:“嗤,还以为多厉害,原来长了个菊花嘴。既然你饿得慌,小爷就让你吃个饱吧!”这么说着,庄闯周身爆燃起了火焰双目冰冷不带任何感情,当火焰燃起那一刻,鬼物便浑身开始战栗不止,想要撒手撤退,庄闯却不依不饶的掐住鬼物脖子。鬼物自是不能让他如愿,张嘴又想喷出一口老痰,庄闯冷笑出声,将蓄谋已久的火球强塞进了鬼物口中。一阵嘶鸣声响起,鬼物被地狱火烧的无法说话,疯狂的扭动着身体,阵阵浓稠黑烟开始从它的身上冒出,六条手臂也在空气中疯狂的晃动着。庄闯静静的观察着,并不会因为这鬼物吃了自己一团火焰而有丝毫的懈怠,这个东西比他想得要更为狡猾。在夸张的一波燃烧表演后,鬼物渐渐的安静了下来,焦臭的气味还在空气中剧烈的扩散着。先前种种都好似与庄闯玩乐般,在自然世界中,不少猎手都喜欢以玩弄猎物为乐趣;娱乐够了,再讲猎物捕杀食用。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土村的位置开始响起了阵阵的吼声,像极了野兽捕食之前的欢呼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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