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十三)
我其实不太喜欢喝这种银耳之类炖出来的黏糊糊的羹汤的,但既然舅妈亲自送上来了,也不好说什么,就硬着头皮接过来了。舅妈放下碗,却没有走的意思,而是一屁股坐在旁边的一个单人沙发上,拿起旁边书桌上放的一本杂志随便乱翻起来。
舅妈头发湿漉漉的披下来,像是刚洗过澡,穿了一件低胸的吊带睡裙,材质轻薄绣花,隐约感觉到胸前似乎是真空的,但胸前两块花色绣得比较密一点,所以看不出来。这个穿扮还是有点火辣的,我都不好盯着细看。趁着喝汤的机会,我看她视线放在杂志上,忍不住从碗的上方偷瞄了几眼,不过从她坐的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乳沟,深深的事业线。这时候舅妈突然放下了杂志,笑眯眯地问我,喝完了没,喝完了我拿碗下去了啊。我赶紧端起来一饮而尽,掩饰我自己的尴尬,说还是我自己下去洗了吧。舅妈站起身说也好,我自己回房间了哈。
楼下客厅里于伯母开着电视在那里低头玩手机,看到我端着空碗下来了,抬头问我,小一你会不会搓麻将啊?我回答说会一点,于伯母很兴奋的样子说,终于能凑人了,冲厨房间还在收拾的李妈喊了一声,李妈你去叫下莉莉,我们人齐了,可以开一局了。
在一个蛮小的四面无窗的房间里,有一台自动麻将机。舅妈坐了我上手,于伯母坐对面。等自动麻将机洗牌的时候,于伯母漫不经心地看着手机,一边说:“小一知不知道上海有句俗话,是说麻将的。”我摇头说:“我虽然会,很少玩的,更不知道什么俗语了、”自动麻将机把牌都升起来了,于伯母一边取牌,一边不动声色地说,那我告诉你,叫麻将桌上看女婿,你若将来留在上海,娶个上海姑娘做老婆,陪丈母娘搓麻将这一关是肯定要过的,怎么过也是有讲究的。你要是太聪明鸡贼把大家玩死了,这个叫不上路,要减分的。要是太笨逢打就输,也会给人看不起。所以小赢小输能做得不动声色最好,如果输又是输给丈母娘的,那就效果更好。我连连点头,表示记下了。
牌桌上稀里糊涂胡了好几把,我正在纳闷,于伯母看了舅妈一眼,说你别光给小一点炮啊,我们这可是来钱的,别把你手上的块儿八毛都输给小一了啊。听到这个,我反而是担心地看了李妈一眼,于伯母注意到了,微笑着说,你别小看李妈啊,她可是高手呢。李妈赶紧摆手说,我不是什么高手,只不过钱不多输不起,就多用点心保保本呗。舅妈一边摸牌一边说,李妈牌打得好,小一手气阳,我和小妈倒是难姐难妹负责送分的呢。大家都哈哈大笑。
我对棋牌类游戏不怎么擅长,但我在牌桌上隐隐感觉到其实于伯母才是智商和手段最高明的那个人,这个局仿佛她才是洞若观火,在调整和平衡牌桌上的输赢尺度和分寸。麻将桌上大家都在聊家常,一来二去熟了,于伯母要我改叫她于妈妈,不要叫于伯母了,听着生分,同样的,李妈也改叫李妈妈了。这个大概是南北差异,我们北方没这么叫的,不过入乡随俗,我无所谓。
差不多11点半牌局散了,于妈妈问我的房间整理好没,李妈妈说放心吧,你们吃饭的时候说到我就立刻上来弄好了。我有点惭愧,又有点担心会不会影响了李妈妈。于妈妈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说李妈妈腿脚不好是一直住一楼的大房间的,你的房间在三楼。李妈妈也是我们家人,不分彼此的。你于伯伯是不赞成我们打麻将的,今天好容易人够攒了局,玩得很开心啊。莉莉你带小一去房间吧。我们也睡了。
舅妈带我去房间的路上,简单讲了下李妈的情况,李妈的丈夫是于伯伯当兵时候的副连长,对他一直照顾有加,84年牺牲在越南。李妈一个人把女儿拉扯大,在于伯伯帮助下把女儿送到美国读书,为了拿绿卡嫁了个拉美裔的美国人,生了一堆孩子。李妈去美国看过她,觉得生活得很苦不如意,但有孩子牵绊也没办法了。回国后李妈一个人过孤苦伶仃,于伯伯不忍心她去养老院,就接来一起住,当家人对待。李妈出身农村,身子骨很硬朗,家里能帮衬不少事,白天也能管着点上班的佣人这些的,也算家里的老管家了。说完这些舅妈有点叹息,说做一个女人很难,有孩子也苦,没孩子也苦,想找个依靠难上难,都得靠自己。
客房很大也很漂亮,独立卫生间,饮料冰柜里放着各色饮料,像五星级酒店的客房。但是有电视没电脑,落地窗前风景特别好,但大概太久没人住了,有灰尘味,李妈应该是喷过香氛之类的,房间里有种淡淡的香气。舅妈皱了皱眉头说,这房间里的香味你受得了吗?我赶紧点头说没问题的。舅妈笑着说,这房间楼下是书房位置,你在房间里怎么蹦达都没关系,不会影响到任何人。说到了书房,我蓦然想起在书房电脑里看到的乱七八糟的东东。这时舅妈想到了什么,说如果你要是觉得闷,我可以把我的笔记本电脑拿上来给你玩。我连声推辞表示不需要,洗澡睡觉就好。
舅妈带我进淋浴间,指着里面一个大木桶说,这个桶是从日本买回来的,底下是天然鹅卵石可以按摩脚的,舅妈给你放水,你里面泡泡吧。我又赶紧谦称说不必了不必了,冲冲就好。舅妈嗔怪地看了我一眼,说我看你酒没喝多,不怕,这个桶不深,淹不死你。舅妈俯身帮我放热水,试水温,我站在她背后,看着她优美的腰臀曲线,睡裙下两条光滑嫩白的大长腿,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冲动。等她站直身子,我就忍不住从背后抱紧了舅妈。舅妈身体颤动了一下,娇嗔地说,你呀,今天一天都没正眼看过我几眼,现在跟我来这一套呀。
我很想说,在你家我不能乱放肆呀,眼神交互也会传情,别人用点心就能看出来,可是我说不出口,只是抱得更紧了,轻柔地吻着她白嫩鲜美的脖颈。舅妈作势要挣脱,嘴里说,我看你不是对我有感情,是对我的身体有感情,本质是个色狼。我一个公主抱把舅妈抱起来横在怀里说,色狼就色狼了,反正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这个姿势下舅妈的睡裙褪到了腰间,两条大腿全部露了出来,粉色的小内裤也尽收眼底了。舅妈在我怀里甜甜地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子说,诶哟,长出息了啊。我大步走到房间,做出要把她往床上扔的样子,舅妈抱紧我的脖子说,不行不行,不许你就这么抛弃我。你要敢扔我,我保证你也摔个大马趴。
我搂着舅妈倒在床上,舅妈紧紧拥抱着我,两人滚了几个来回,舅妈的呼吸有些沉重了,我看着她有点泛红的秀脸和红润湿嫩的嘴唇,忍不住上去亲了一下。舅妈回应了我,还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下我的嘴唇,我正想和她好好接个吻,她托着我的脸摇摇头,说我去看下菁菁,一会儿就上来,然后爬起来整了整头发,一溜烟地出去了。
不到两分钟舅妈就回来了,拿着一块毛巾毯和笔记本电脑。我狐疑地看着她,说这里不是有条薄被子了吗?舅妈红扑扑的脸凑在我耳边说,说你是笨蛋你就是笨蛋,你打算半夜爬起来洗床单么?我被抢白了很尴尬,只好问菁菁睡了没,舅妈答非所问地说,大家都睡了。舅妈掀开被子,俯身去铺毛巾毯,我下身硬得受不了了,掀起她的裙摆就去摸她的屁股,咦?舅妈下身光溜溜的,刚才的粉色小内裤不见了。舅妈转过身,白了我一眼说,你就会专门搞背后偷袭。然后用胳膊搂着我的脖子,仰起头向我索吻。我用力把她抱在怀里,用力吻上了她的嘴唇。舅妈吻得很投入,一片小小嫩嫩的香舌一直在我嘴巴里俏皮地打转,我用自己的舌头去追逐,她俏皮地逃跑躲藏,我索性发挥运动员肺活量的优势,大力地吮吸她的唇舌,吸走她嘴巴里的空气和甜甜的口水,舅妈的吸气都快供应不上了,舌头被我抓住轻轻地咬了一口,舅妈拿拳头猛捶我的胸膛,我只好放开她的嘴唇。舅妈喘着气,红唇外都是被我吸出来的口水,她抹了一下说,你这人真恶心,不来了不来了。
舅妈一边吻着我的脖子,一边把手伸进我的内裤,轻轻撸着我硬挺的肉棒,轻轻地说,原来这个坏家伙也有点想着我啊,比上面那个花花脸蛋靠谱多了呀。我有点担心,附在她耳边说,你这么大声,不会给听到吧。舅妈哼了一声,更用力地撸着我的下面,说你做贼心虚了吗?要是被发现我就说你想强奸我。
舅妈把我按着坐在床边,脱掉了我的短裤和内裤,闻了闻我的肉棒,皱了下眉头。我有点羞惭地说,别,今天还没洗澡呢。舅妈掐了我一下,回过头去拿了一包湿巾出来,然后仔仔细细地把我的龟头和阴茎擦了一遍,连下面的蛋蛋也都清洁了一遍。冰凉的酒精刺激到下身,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舅妈扔掉湿巾,吃吃笑着说,小东西表现倒不错,酒精这么冰的上去也不怂啊,比这个笨蛋主人有骨气多了。说罢,分开我的双腿,张开小嘴,把我的肉棒一含到底。
其实说到口交的感受,专业和业余的实在相差太远。莞式服务体验过之后,任何良家的操作充其量只能算是意思意思。但话又说回来,说到灵与肉的结合,那是小姐完全不能比的。当初在东莞的时候,第一次和同学在他的社会兄弟招待下体验后,我同学就抱怨这事到最后都是机械运动,而且全程没有情感交流,觉得枯燥得要死,果断弃船上岸了。我也很有同感,但真的欲念来了,就又不管不顾,只想痛快了再说,毕竟比自己diy还是爽了不止一个档次的。每次离开后都觉得身体满足,精神空虚。应了那句老话:欲望得不到满足是痛苦的,得到了满足是空虚的,然后又是轮回。真的踩雷中招后,我蹲在号子里被jc各种侮辱,羞愧难当之余,也在想自己生理上是不是有点亢进了,搞得如此兴致勃勃+饥渴。此后的事,如打翻了潘多拉的墨盒,各种经不起诱惑,各种见刺激就上,大脑已经被这些刺激得麻木了,只剩下机械快感的追求。
时光回到现在,舅妈给我做的,其实是心理上的刺激和快感。其实我是挺感激的,我担心舅妈跪着膝盖疼,赶紧把她给拉起来,搂在怀里一顿猛亲,舅妈顺势把我推倒在床,扑在我身上一顿热吻。我体贴地用手摸了下她的膝盖,感觉还好。舅妈有点感激地压低声音对我说,傻瓜,我下面垫着拖鞋呢。我从膝盖沿着大腿向上摸去,所经之处柔嫩滑腻,让人爱不释手。摸到大腿根,手掌边缘都可以感受到舅妈的毛绒绒的时候我,我故意只用手背在她的两腿之间蹭了一下,快速地感受了下那里的热度和湿润,就沿着另一条大腿摸下去了,舅妈一声销魂的呻吟,等反应过来又羞羞地拍我的脸,嘴里不停地喃喃着,坏人坏人,一边忘情地吻我。
舅妈的睡裙已经几乎要退到胸前了,整个腰腹和下身都是光溜溜的不着一丝,我感觉我的手都要不够用了,又要爱抚和揉捏她的可爱的肥嫩弹弹的屁股蛋,又忍不住要掐掐她盈盈一握的小腰。随着我上下其手的抚弄,舅妈也一声紧似一声地呻吟,赤裸的下身在我的腿间扭来扭去,用屁股沟不停地顶我的肉棒。我的小腹都能感受到她腿间的湿润和温热了。感觉到她已经有点无力支撑了,我轻轻地抱着她侧了下身,变成面对面侧躺的姿势,然后伸手就向她的下身摸去。
在湿淋淋的花瓣上安抚了一会儿以后,我又去把玩她的阴毛。舅妈的呻吟声停止了,她睁开眼,像个害羞的小儿女说,你说我是不是把下面的毛剃一剃。我好奇地问,为什么?舅妈吃吃地笑着说,我上次看到你妈妈的,又黑又茂密,觉得好性感。我不以为然地说,我不觉得啊。舅妈嘟着嘴说,我觉得啊。然后推着我说,好不好?好不好?我只好回答,好,好,我没意见啊。舅妈推了我一把,佯怒说,人家的意思是你给我刮一刮啊。我一边用手指在舅妈的阴唇和阴蒂上来回乱比划着,一边说,你怎么那么懒,这事都要帮忙。舅妈一边浪浪地呻吟着,一边说人家觉得你给刮好害羞又好刺激的,想到这里下面就要流水。我邪恶地说,舅妈你好没羞没臊的,你啥时候下面不是一直在流水的。舅妈有点生气了,把我的手拨开,作势要转身过去。我赶紧抱紧了,说我错了我错了。舅妈痴痴地看着我,摸着我的胸膛说,我只有想到你,或者被你亲被你抱的时候,下面才会有感觉。
我默默地把舅妈的一条腿撩起来,把阴茎从侧面对准她湿答答的下体,用力插了进去,舅妈被这突然的冲击刺激得大声呻吟了一声,嗔怪地说,“你怎么二话不说就进来啦。”我一边抽动着,一边附在她耳边说,“咱少说点吧,这夜深人静的,给人听到了怎么办。”舅妈不再言语,只是一个劲地喘息和呻吟着,扭动着屁股配合我的抽插,我的小腹不停撞击着她的白嫩的大屁股,视觉效果看真的是臀浪滚滚,像那种晃动的嫩豆腐。
不过这时候这张床不争气地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我和舅妈有点皱眉头,这个声音还是有点响的。我俩默契地换了个姿势,我面对着她跪在她下身前,让她的屁股挺起,然后直插而入。这个姿势可以插得更深一点,舅妈一脸很受用的样子,然后这个床的摇晃声还在,一点都没轻,两人不敢继续行动,只好又停下来。这真是做贼心虚,这种偷情的刺激和害怕被人听到发现的恐惧,交织在一起,反而让人欲火更盛。舅妈咬着嘴唇想了想,说换我从上面来吧。她翻身骑在我身上,用手扶着我的阴茎,慢慢地坐下来,坐到最后一小段的时候,舅妈的脸上有点难受的表情,全部坐到位后,人一下子趴在我身上,拌着一声长长而满足的叹息。我担心地问:“舅妈你没事吧。”舅妈摇摇头,喘息着说,“没什么事,这样顶得太深了,每次一碰到最里面,身体就又酥又软浑身没力气。”我怜惜地搂着舅妈,说舅妈你别动,我来动。舅妈摇摇头,自己慢慢的一上一下用下身吞吐着我的肉棒。我双手解放出来,就把舅妈的睡裙一直卷到胸口上面,露出那对熟悉的大奶子,轻轻地安抚和揉搓起来。
舅妈的缓慢动作果然见了效,床的动静消失了。只听到下面吧唧吧唧的水声,在这样的暗夜里听得特别清楚,我的肉棒抹满了舅妈的浪水,发着一种奇特的亮光,泛着乳白的泡沫。浪水顺着我的阴茎淌下来,我的阴毛都被打湿,粘得一块一块的。这种淫靡的场面看得我更加激动了,阴茎更加充血直向上翘。我舔着舅妈勃起变硬的暗红色奶头,只感觉到舅妈的小逼在一抖一抖地夹紧我。
像是习惯了我的粗硬,也像是舅妈的快感在不断地升高,舅妈开始加快了上下移动的频率和幅度,每次深深坐下来的时候,她都会仰着头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近乎嘶吼的呻吟。我爽得下身直向上挺,追逐那温暖湿润的小逼深处的柔嫩感。舅妈按住了我的腰不让我动,说,你这么一动,我就感觉我忍不住了,太刺激。我只好停下动作,任由舅妈在我身上驰骋。然而幅度频率一加大,这该死的床又开始咿呀咿呀地响,虽然说声音比刚才还是小多了,但这个单调的吱吱声还是很影响情绪。就在这紧要关口上,突然门外传来非常轻微的一声响动,声音稍纵即逝听不出来是什么声音,像是地板被蹭了一下,也像是什么被轻轻磕了一下,但这声音我和舅妈都听到了,紧张之余,我和她都停止了动作,屏息静气,但声音不再响起,只有无边的安静。
舅妈轻轻地从我身上下来,我的肉棒从她的下身拔出的时候,感觉带出了不少液体。舅妈脸红心热地躺在我身边,对我轻声说,倒是提醒我了,我今天不安全,幸亏想起来了。这时那声音好像又有了,舅妈皱了下眉头,像是想到了什么,反而有点从容了,她中指竖在嘴唇示意我别出声,但还是悉悉索索地穿衣服起身,不在乎弄出声音。她拿过一张纸,用心地把我的下体擦拭了下,轻轻拍了一下。
舅妈蹑手蹑脚地起身,然后走到卫生间门口,勾手指示意我过去,我会意地下床,路过房门的时候,发现房门是虚掩的,这着实吓了我一跳,我轻轻地把门关上,反锁了。我跟着舅妈进了淋浴间,舅妈拉着我的胳膊,对我说,我怀疑刚才有人在外面。我一听寒毛直竖,心想这是鬼故事吗?舅妈看出了我的疑惑,她有点不好意思,低声地说,刚才床给弄得太响了,估计有人上来看怎么回事了。我瞬间秒懂,点了点头。我和舅妈嘴上都没有说破,但心里都已经有了答案。相比之下,舅妈是靠猜的,但我心里的疑惑却一下子完全打开了,从书房电脑里的文章,到这间房间正下方就是书房的故事来看,于妈妈的轮廓已经很清晰了。
我正在想现在该怎么般的时候,一阵脚步声直接到了我的门口,然后是轻轻的敲门声,小一你睡了吗?是李妈的声音。舅妈把我往出推,一边点头向我示意,我忙不迭地把裤衩穿起,然后答应了一声,过去打开了门。
李妈拿着一个空调遥控器在门口,说诶呀,你是不是已经睡了,灯都不关的,今晚温度高,你于妈妈担心你热,想起这个房间空调遥控器没在,我给你拿来了,你要是嫌热,就开空调,千万别不好意思。我谢过了李妈,李妈转身就走了,脚步声消失在楼梯间。
舅妈从淋浴间出来,怔怔地坐在我的床边发呆,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但我也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好坐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其实我的脑子也很乱的,如果真的是于妈妈意外撞破了,又不小心惊动了我们,除了大家装傻,似乎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多赢之道。
舅妈倚在我的怀里,摸着我的胸肌,柔声说,“小一你害怕吗?”我强自镇定说,“没什么好怕的,这事我妈不是也知道个七七八八了吗?”舅妈掐了我一下,说,“这事能一样吗?你妈是被拉下水的人,一方面她自己肯定打死不说。何况你是个未婚的男孩子,做了再怎么的事,也就是个有失检点。我是个离婚的女人,和自己的外甥好上了,这个名声对女人不是什么好事。而且我家里人如果坐实了这件事,态度也会不一样。大人的世界很复杂的,你知道吗?”
看到一向镇定豁达的舅妈如此忧虑的样子,我不禁自责自己精虫上脑,跑到舅妈家里来做这些荒唐事。舅妈仿佛看出了我的懊悔表情,抚摸着我的脸,一脸认真地说:“小一你别这样,舅妈是真心喜欢你的,舅妈什么都不怕,舅妈第一天和你在一起,就想好了今后的所有结局,舅妈绝不后悔也绝不害怕。”舅妈说得如此决绝,我热血上涌,用力把舅妈娇小的身体搂在怀里说,“舅妈我不会说话,但我是个能承担的男子汉,不管发生什么,我和你一起担着。”舅妈在我怀里笑场了,问道,你要承担什么呀,你说给我听听。
我不假思索地说,舅妈我愿意照顾你一辈子,不离不弃。舅妈没有出声,脸上却没有了笑容,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可是我不能耽误小一一辈子,我越是喜欢他,就越是不能耽误他。
我还想说什么,舅妈捂住了我的嘴,说好了好了,这还没怎么大不了的,就要死要活的,要不要这么夸张啊。舅妈坐起身,伸了个懒腰说,“今晚我已经很开心了,我要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如果睡不着,这里有电脑,你可以上网……不过,不许在我的电脑上看乱七八糟的小电影或者什么小黄文什么的啊。”
舅妈站起身,很轻盈地出门下楼去了,她走路很轻,但并没有刻意掩饰,我站在门边,看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间,心里还是有点沉甸甸的,怎么都觉得舅妈是为了安慰我故作轻松的。
出人意料地,我听到了舅妈在二楼和于妈妈的对话,大意是舅妈问于妈妈还没睡,于妈妈回答说白天睡得多,书房上会儿网,马上就睡。听完这些,我心里已经有点数了。
我一向有早起的习惯,我穿扮好下到一楼的时候,于妈妈已经在和李妈准备早餐了。于妈妈看到我这么早,多少吃了一惊,说年轻人这么厉害啊,起得这么早,不是这里睡得不舒服吧。我连声否认,说自己一贯如此,于妈妈赞许地点了点头,问我喜欢中式还是西式早餐,我赶紧说随便随便,我不讲究的,于妈妈笑了,说那就各来一份吧,看来还是年轻人能吃啊。
于妈妈今天的装束一反常态地职业,一身非常得体高贵的职业套装,身上还喷了些香水,化了职业妆,一副白领丽人的打扮。这时于伯伯锻炼回来,寒暄了几句上楼去洗澡了。李妈端上来三份中餐,两份西餐,我面前放了一份中式的馄饨,生煎,一份西式的烤面包和培根炒蛋。我愣住了,于妈妈笑容晏晏地说,你不是随便么,只好吃两份咯。李妈端了给菁菁准备的奶粉和辅食上楼去了。一会儿李妈出来说舅妈还要睡一会儿,让我们先吃。
于伯伯飞快地吃好出门了,于妈妈也很快好了,对我说小一你自便啊,于妈妈投资了几家公司,今天有一家要开会和搞活动,公司派的司机已经来接我了,中午我不回来,你想吃什么自己跟李妈说哈,对了,书房电脑好像硬盘满了还是怎么的,一直跳错误,你要有空帮我看看。说完也提着包急匆匆地出门了。
李妈一边刷碗筷一边问我中午吃什么,我说李妈不用麻烦了,我一会儿就走了。李妈说我知道你今天没事,吃过中饭再走,反正我和莉莉都要吃的,不差你一双筷子。我说那就看你们随便了,李妈说嗯好,我知道了。李妈上楼把菁菁抱出来,放到儿童车上,菁菁咿咿呀呀地玩着玩具,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我。李妈笑着对我说,小区有个早教班,给小孩子们玩的,隔天就得带这个小丫头去一次玩个两小时的。今天莉莉身体不舒服,我带菁菁去,玩好了我就去买菜,我先走了啊,你自己家里别客气啊,饮料茶水零食的自己动手,别客气啊。
偌大的别墅一下仿佛就剩了我一个人,清晨的阳光穿过窗户洒在桌面上,一杯英式红茶的热气如轻烟般飘起,恬静得像退休生活。这让我想起我小的时候陪着爷爷奶奶,看太阳投射在客厅茶几上的影子变幻,从日出看到日落,觉得一天真的好漫长。
我拿着笔记本怀着复杂的心情上到二楼舅妈的卧室,门虚掩着,敲门进去,舅妈在床上脸冲里正在熟睡,我轻手轻脚放下笔记本,注意到她床头柜上放着半杯水和日夜百服宁,我从热水壶里给她的杯子加满水,把被子给舅妈盖好,轻手轻脚地退出来。
于伯伯的主卧和舅妈的房间中间,隔着的拐角房间就是书房。我打开电脑,果然c盘已经红了。我窃笑了下,这个症状太熟悉了,我打开下载子目录,果然里面有几十个g。我皱了皱眉头,这下载得也太狠了吧。看了其他盘,剩余空间也不多了,不管了,先把个人文件夹整体迁移到d盘应应急再说。文件在一边拷贝中,我检查了下网页浏览记录,果然是下了一个播放器插件,这个插件自带了一个边看边下载功能,把看过的视频都给自动下载下来了,难怪这电脑要中招。
我同学情圣是这种小黄文和小黄片的爱好者,攒了一移动硬盘。每次睡前卧谈的时候,他都要有声有色地评论推荐一番,然后在大家的称赞和奉承中各种飘飘然,醉心于做一个老司机。然而我并不太感兴趣,也很少参与讨论,但耳濡目染久了,也知道个大概了。我粗略翻了下网页内容,视频倒是各种都有,但milf类的还是占了主流。我随便点开快速拉进度条浏览了几部,老实说片子里的所谓熟女比于妈妈要老很多,身材都有点变形了,不过的确有种不可描述的魅力,特别是视频中和年青男子xxoo时的淫贱表现,真的还是蛮刺激的。欧美的比较直接,片头结束了就开干。日本的就比较含蓄了,总要经历挑逗,勾引,半推半就最后欲罢不能的流程。这些片子看得我眼红心热,感觉下身又要冲动,赶紧关掉了离开。
我静静地思考了下,从已知的情况来分析,这个电脑的主要使用者是于妈妈和于伯伯。但于伯伯肯定是简单看看新闻的那种人,那么硬盘里的乱七八糟视频就是于妈妈看的咯。于妈妈晚上会一个人躲在书房里看这些羞羞视频,说明她多少也是有点欲求不满的。经历了我妈妈的情况后,我对熟女欲求不满带来的渴望强度威力已有所领教。昨晚多半于妈妈在书房听到了头顶上我房间的响动,上楼查看的时候意外发现了舅妈,弄出声响被发现了,就推出了李妈上来送遥控器来打圆场。
稀里糊涂地脚踩了两只船后,开始对一切的事情变得敏感起来,平时也是尽一切可能地掩饰和腾挪,副作用就是对各种花招和套路开始变得有辨识力。如此说来,我和舅妈的事情多半是实打实地被坐实发现了的。
我心里做了个决定,决心以后不来舅妈家了,为避免尴尬也为早日忘了这件事。只是今天时间还早,房子里又只有生病的舅妈和我两个人,今天的佣人不知为什么还没来,我甚至都不知道这门怎么关。我决定到楼下沙发那里看看电视,玩玩手机,等李妈一回来就告辞走人,绝不留下来吃中饭。
经过舅妈房间的时候,我还是犹豫了下,忍不住进去又看了下她的状况,舅妈仍在一动不动地睡着,大约就是药效的作用。我摸了摸她的额头,有点热,但还算不上厉害。舅妈好像被我的触摸惊醒了,她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了我一眼,充满疲倦地说:“小一,舅妈浑身都在痛。”
我十分心疼,坐在床边帮她按摩肩颈和背部的肌肉,看能不能缓解下疼痛。舅妈按住了我的手说,“没用的,我是感冒了,里面的骨头酸疼,不是肌肉酸疼,你别白费劲了。”
我静静地握着舅妈的手,这个平素坚强活泼,乐观开心的女人,现在无力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让人心生爱怜,我不由地抱紧了舅妈的身子,说舅妈你冷吗,我帮你暖暖。
舅妈扭过身来,看着我的眼神都是疲惫和无奈,她摇摇头说,我只是感冒,很快好的,你别离我太近,会过给你的。我更加心疼了,搂紧了她,亲了她的嘴唇一下,舅妈禁闭嘴唇,说不要不要。我柔声说,不要紧,我不在乎的。舅妈露出感动的表情,也伸手抱紧了我。
就这样抱着一动不动躺了一会儿,舅妈伸手去摸我的下体,发现了我的硬挺。舅妈一边隔着裤子抚摸的突起,一边轻声说,这个坏东西昨晚是不是没吃饱呀。我色色地说,要说吃你是负责吃的,我这个只是被吃的命。舅妈白了我一眼说,我都病成这样了,你还挑逗我。我一不做二不休向她的下身摸去,她用手拦住了,说我那里还没好,这么摸会不舒服,你在外面摸摸先吧。我在心里默默点了点头,然后隔着内裤轻抚她的下体。舅妈咬着嘴唇,任我摸了一会儿,说小一你要想了,那就要了我吧。接着又说,不过你不能弄在里面,我这两天是危险期。我连声说,不用了不用了,舅妈你这么难受,好好休息呗。舅妈说,我是没力气了,要弄也是你来,说不定出一身汗还好得快呢。我把舅妈的内裤退到膝盖上,开始思考要不要下手的问题。
我正犹豫间,突然听到楼下有人进门的声音,但凭脚步声感觉不是李妈,因为是高跟鞋快速行走的声音。我心里一个声音说,糟了,果然又被于妈妈给堵上了,一天之内堵两次,我也是醉了。
这时于妈妈已经在喊我了,小一小一,你在哪里,你在家吗?我大气也不敢出,屏息听着于妈妈的呼唤,于妈妈叫了几声没反馈,就自言自语地说这孩子。但她好像没有上楼的打算,而是直接进了一楼的卫生间。
我松了口气,赶紧爬起来脚步很轻地往外走,舅妈在我身后笑了,说你这个人啊,跟贼一样。我顾不上反驳她,出门进了隔壁的书房。
我装作刚从书房里出来的样子,和楼下从卫生间出来的于妈妈打了个照面,出乎我意料,于妈妈把衣服脱得只剩下胸罩内裤,手上捧着换下来的衣服。两人视线一对上,不禁都愣住了。于妈妈的曼妙身材全部被我看了个彻底。于妈妈身体的肌肤非常白,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白皙娇嫩的身体,简直是近乎完美的身材,一身名贵典雅的淡紫色内衣,蕾丝边的半罩杯胸罩勉强遮住了浑圆饱满的乳房,乳房的一半是露在外面的,挤出深深的乳沟,下身是非常接近丁字裤的那种窄小内裤,像是勉强遮住了三角区,衬托着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我几乎都可以猜到如果从于妈妈背后看,两瓣雪白的屁股应该是全部露在外面的,只有细细的内裤从中间掠过。我都忘记了要回避一下,嘴里结结巴巴地说,于妈妈,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于妈妈用衣服挡住自己的身体,低头向一楼的换衣间走去,一边说,别提了,会议取消了,白跑了一趟,半路上折回来了。我看到于妈妈匆匆离开的样子,才想起自己的失态,赶紧扭头回去,一边解释说,刚才我在上厕所。于妈妈哦了一声,进衣帽间去了。
我非常的囧,直后悔自己当时那种楞的样子肯定被于妈妈当成了好色之徒,不由得叹口气,觉得这里,真的是不能久留了,得赶紧逃离。
我走下楼梯,正好和换好居家服走出来的于妈妈打了个照面,于妈妈笑容满面地说小一你中午要吃什么,我们给你做。我连忙推辞说,不好意思啊于妈妈,我单位找我有事,我得立刻回去了,饭来不及吃了,下次吧。说完我就转身要出门。
这时于妈妈情急之下忙着喊,小一小一你稍等下,于妈妈交代的让你修书房的电脑你修了吗?我停下动作,说,哦,那个啊,我已经都弄好了。不过那个你以后看视频的时候,下面有个边看边下载的选项把它勾掉,就不会占硬盘了。于妈妈的声音小了下来,轻声地说,谢谢你啊,小一。我赶紧道了再见,离开了房子。
我离开的时候把汽车钥匙放在舅妈的笔记本电脑上了,虽然舅妈家里几个人待我如自家人一般,也非常豪爽慷慨,但我也不能老是占着人家便宜不放。于伯伯虽然是国企大老板,毕竟我从平时作派看他也是个正直的人,不是什么贪官污吏享乐成性的。这两天在舅妈家的事,毕竟有点让我自己接受不了,或者说,那个欲望上来的时候的确是不管不顾什么都敢。但冷静下来觉得把关系处理得过于复杂了,有点对不起他们的感觉。
回家的地铁上,我把手机关了静音,我想自己静一静,自从开始工作以来,发生的所有事都是要靠别人来推动关键节点。而我自己,本来想一腔热血靠自己努力做点事的,却遇上了院长这个衣冠禽兽。我妈走后我是越想越气,但现在也什么资格和必要去收拾他出气了,毕竟事情发生的时候我是有做一个血气方刚的人的选项的,我没有选,事后找茬的行为,只能说明懦弱。
离开学还20天左右了,向老鸟们打听过,开学后大概两个月时间可以办好手续,如果那时候辞职的话,会面临巨额赔偿,但不会把档案和户口实质性地怎么样,最多使点小绊子罢了,但只要肯花钱,就又不是什么事了。钱,说到底,一切都还是钱。
中午回到学校,收到了校办的一个电话,却听到了不得了的事情。有个老师跟我说书记早上来了,因为院里现在就我一个干事,其他人都是刚到岗的教师教授,院长联系不到,又找不到我人,书记找到校办问情况。我有点慌了,直奔去书记办公室,发现锁着门,我才想到办公室钥匙还在我那儿呢。我赶紧奔回我自己办公室,发现一位30多岁身材瘦削戴副大大的黑框眼镜,很文静的一个女士坐在沙发上低头看手机。打了个照面,觉得很眼熟,又叫不上来,我自我介绍说我叫周一,是院办的干事。这位女士冲我笑笑说,原来是校男排的大帅哥呀,你不认识我了吗?
我确实想不起来,有点挠头。她笑着自我介绍说,我是吴梅,之前是在宣传部,现在调到院里来做书记了。我恍然大悟,连声说吴部长好,不,吴书记好,我记得你,前年还是去年大运会你跟着我们运动队去做过报道的,吴书记说是啊,我之前是分管内外宣的,写过你们的报道,专访。今年其他同事做了,我就没跟去。
吴梅在学校的口碑还是不错的,自从她做了分管内外宣的副部长后,学校的自媒体,网站比之前亲民和接地气了不少。现实中的吴梅比我想象得更内敛一点,这和她在宣传中表现的那种活力四射的感觉还是多少有点不符的。我赶紧带她去她的办公室,和院长的一样,还没有完全弄好,主要是有些家具没到,装修后的味道也有点重,每天开窗关窗地散气味。吴梅有点皱了皱眉头说,小周啊,要么开学前我就在你办公室和你一起办公吧,你别有压力,办公室什么时候弄好什么时候我再搬过来,我知道整个学院就你一个人在忙,我不催你,几时好了几时来。我赶紧说那怎么行,我那里人来人往的乱七八糟,不是电话就是来人半是,闹哄哄的,影响领导工作啊。吴梅摆摆手说不要紧,说不定我还能搭把手,你就不要推托了。
我在我的大办公室里收拾了一个位置出来给吴书记,就在我的正对面。吴书记拿了几本书出来码在桌上,然后拿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就开始忙了。我坐在对面,整理手头的工作事项。吴书记年龄大概也就和于妈妈的年龄差不多,但风格截然不同,像是民国文青的感觉,装扮很朴素但很得体大方。算不上漂亮,但眼睛很大,笑起来很温柔很好看。好歹算半个熟人,我也不那么紧张或者小心了。
吴梅并不知道院长去哪儿了,甚至都没见过院长的面,校办给他反馈说院长是请了事假的,时间大约一周。吴梅问我知不知道这事,我如实说我也是只收到这个通知,至于大白天的手机关机,我猜多半请事假是出国看女儿去了。
晚上吴梅请我吃了顿饭,说我们学院新设立的,赶上机构改革,在非教学人员配置上是低配,意味着院办可能满员不超过三人,我被院长报备副主任一职,吴梅要求我把行政和党口的工作都兼起来。我其实很想鼓起勇气说我不想做了的,这种破职位,又累又没营养,拿钱还少,但也没不好当面推辞,就有点沉默。吴梅觉得我的态度有点奇怪,就说你这样一出道就做副主任已经很好了,你看同期留校的行政条线的都只是科员级别的哦,人少活多是事实,但上升空间也大啊。我只好点点头,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吴梅很能喝,但她没多喝,我也不敢喝,我们俩整了三瓶啤酒就到位了。喝上酒我开始打量吴梅,穿着来看比较保守,身材也一般,不能说平胸吧,起码是不怎么大。身材偏瘦,个子也不高,唯一的可取之处就是牛仔裤里包裹着的屁股还算是圆圆翘翘的。
吴书记的确是个挺弯下腰做事的人,她来帮了我的大忙,基本上她动用影响力和关系做成的事情,就不用我顶着烈日奔来奔去了,我主要就忙着和装修队打了一礼拜交道,院长办公室算是都好了,书记办公室我估计再晾个三五天的也没啥问题,下周末估计就可以搬进去了。
周四的时候,吴梅让我到北京去替她开个会,我看了下会议通知,是让涉外教育行政口参加的,先开会再培训,大概要9天时间,连着两个周末,我心里暗骂这个缺德,把周末时间都给占了。
忙到现在了,出去散散心也不坏,正好最近心里为各种事情纠结,也是个放松机会,我就答应了。周五一早,我就踏上了去北京的高铁。
这一礼拜,小薇偶尔给我发发微信,闲聊几句。舅妈和于妈妈那里,则一直沉默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