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我如她愿地紧紧从身後搂紧她,我的胸膛贴紧了她的後背,小腹压迫着她的美臀,她默契地把腿微张开,我的阴茎被她的大腿夹住,我的火热的阴茎被她清凉柔嫩的大腿夹着,轻轻地揉搓着。
我感觉到她微微动了下下身,让我的茎身紧贴着她的裆部,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内裤,摩擦着她渐渐火热起来的阴部。
我遵照她的要求没有抚摸她,两只手搂在她丰腴但不肥的腰间,这样抱了一会儿,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我的手开始在她软软的腹部开始游动抚摸起来,但每次摸到乳房下缘的时候我就退却返回,这样的撩逗反而使得她每当我的手接近她的乳房的时候,她的身体都会紧张一下,像是害怕又像是期待。
终于有一次我摸到她乳房下缘的时候,她的手轻轻地放在了我的手上,我明白了她的用意,开始绕着她的乳房抚摸轻揉着,张姐开始不自觉地发出呻吟声,轻轻地把自己的睡裙向上推,把乳房露出来,期待着我的爱抚。
我如她所愿地把手掌向上握住了她的乳房,客观地说,要和年轻女孩比,这对乳房算不上很坚挺了,但好在饱满细腻,我的手指捏上她已经勃起变硬的乳头,那种质感与柔软的乳肉触感相辉映,感觉特别爽,我加大点力气去整个地揉捏她的奶子,张姐已经忍不住大声地呻吟出来了,我感觉她的下身也不自觉地夹紧了一下,热乎乎的下身隔着薄薄的内裤摩擦了下我的鸡巴。隔着那层布,我几乎要感觉到她的潮湿。
张姐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她用手不很坚决地压在我的手上,颤抖着声音说,小一,你答应姐,我们这样子就好,不要有其他的了好吗?
我嗯了一声,继续温柔地爱抚她的奶子,张姐长舒了一口气,把手挪开,头向後仰着,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享受我刺激她乳房的快感。
我很自然地把她翻过来变成面向我,张姐像个害羞的少女,手不知道往哪里放,任由我一边欣赏她美白娇嫩的奶子,一边伸手摸向她的嫩臀。
当我的手企图伸进她的内裤的时候,张姐制止了我,她的脸色有点红了,低声说你答应了我的。
我笑着说你看你的奶头,都已经又胀又挺兴奋成这样了,嘴上说不要,身体是在很渴望吧。
张姐的脸一下拉下来了,她有点恼怒地说,你要是说这种话,就别怪我不客气。 虽然你马哥外面也是有点那个,但我始终是个有底线的女人,你如果觉得我是那种随你挑逗的,那你看错人了。
我收敛了下显得不那麽急色,认真地说,你不是都和他离婚了吗? 现在你只是个普通的单身女人。
张姐的眼泪突然下来了,她默默地推开我的手坐了起来,把已经卷到胸前的衣服摊下来,背对着我理了下头发说,如果是这个让你误会了,那我向你道个歉。
早晨的阳光洒在一身洁白的张姐身上,雪白而优雅的背,纤细的腰和溜圆肥硕的臀,一种圣洁的美,像一尊雕塑。
其实我内心也很纠结,昨晚之前,其实并没有一丝要染指她的意思,也许是这样也让张姐放松了戒备而和我更加的亲近。 此刻最好是到此爲止,两人继续相敬如宾的好。
我心里叹了口气,虽然我知道张姐现在的心防其实脆弱得不堪一击,她的这些表态作派,是在奋力维护自己的尊严而已。 如果她决心如此地坚决,她早就穿衣服下床脱离接触了,她背对我坐在那里,也是最大的犹豫和克制而已。
但我并不打算强人所难或者趁人之危吧,我只迟疑了片刻,就坐起来也背对着她,把衣服穿好,下身还充血硬挺着,好容易把内裤穿好,我口气平和地说,张姐对不起,我说错话,做错事了,你能原谅我最好。
张姐爲我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吃了一惊,她扭头看着在整理衣服的我,脸上露出很不好意思的神情,说小一你别误会,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我只是自己不好,我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我心里特别乱。
我笑了下说张姐你也别误会,你说的一点没错,我也很敬重你,我上午还有点事,差不多一会儿要出门了。
张姐一脸始料未及的神情,脸上阴晴不定,她结结巴巴地说,小一你别不是生我的气吧。
我已经在思考今天什麽时候会接到我让我去坐牢的电话的问题了,我心不在焉地说没事,怎麽会呢,一边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到阳台上取下了我已经洗好晾干的衣服,这几天s市每天烈日当头,空气也干燥,衣服干得真快。 我到卫生间把睡衣脱下,打算换上我自己的衣服。
卫生间的门开了,只穿着吊带睡裙的张姐出现在门口,看到我在换衣服,她好像脸上有点难过,她一点都不避嫌地走上前,拉着只穿一条内裤的我的胳膊说,小一你不要这样好吗?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想一个女人的矛盾和纠结真是可以到如此境界。我一边穿我的运动短裤,一边说张姐你放一百个心,我不是小气的人,小雅的事我会像自己亲妹妹一样地办不打折扣,今天我确实有事,估计一会儿就有电话来催了。
张姐默不作声地把裙子的吊带从肩上脱下,整件睡裙一下落在她脚边,露出了全裸的胴体,一对雪白饱满的乳房,上面嫣红的两个乳头,下身也是赤裸的,纤腰下方三角区末端,是一丛毛茸茸的阴毛,张姐的眼神和语气都很平静,说我已经想好了,前面我说的那些话,你都忘掉吧,你想要对我做什麽,都可以。
我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几秒锺,俯身想把她的睡裙拉起来,她倔强地用脚踩着睡裙不让我拉。 我无奈地说,张姐你冲动了,我不需要你这样的报恩或者献身,我有我的原则和底线。
张姐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睛说,这无关报恩,和小雅没有半毛钱关系,我现在就是需要你现在就要了我,和我做爱。
我刚说了一句,张姐。 张姐就打断了我,她伸手示意我拥抱她,说不要拒绝一个渴望着的女人好吗?
在这个诱惑的少妇肉体面前,我的鸡巴又充血勃起了,他似乎在提醒我你丫接下来要消停不知道多久了,不能再装了。
我把张姐拥到怀里,张姐靠在我的胸前,双手使劲地抚摸我结实的满是肌肉的上身,说你能不能痛快一点,用你的家夥,满足我。
我一个公主抱把张姐抱在怀里,张姐一脸幸福地搂紧了我的脖子。
我把张姐抱到了她的大床上,张姐却很快坐起来,揪住我的裤腰说,来姐姐给脱裤子。
她把我的裤子往下扯的力量之大让我都有点惊讶,张姐毫不犹豫地双手握住我的坚硬和粗大,张开小嘴吞了进去。
这个转变让我猝不及防,我爱怜地看着在我的胯下吞吐的张姐,一边抚摸着她的秀发和脸庞。 说实在的,她的这个口活儿完全不行,非常笨拙。即便如此,被她温热柔嫩的小口吃了半天的肉棒,确实很刺激,都快充血到翘到自己的肚子上了。
张姐很快吃累了,她挺起身体捧着我的脸亲了我几口,说你现在就来操我好不好。 我说姐,我也帮你吃吃下面。 张姐摇头说不用了,我的水都要沿着大腿流下去了,你用你的大家夥直接来干我,给我止痒吧。
我伸手去摸她的下身,她主动挺起屁股给我抚摸,果然已是汪洋一片,在一丛茂密的阴毛下,她的花瓣已经微微张开,热乎乎的爱液几乎把阴唇都要浸透了。我轻轻地把一支手指探索着插进她的肉洞,立刻感受到她的紧致和吮吸感,在手指进去的刹那,张姐非常大声地呻吟了一声,手指几乎抠进了我的肉里。
我咬着她的耳朵说,姐你的下面紧得像少女一样,张姐喘息着说我有很久没有做过了。 我说很久是多久,张姐想了下,说有一年多快两年了。
我轻轻地用手指在她的阴道里进出,一边继续问,那你想要怎麽办。 张姐掐了我一下,说没有那麽多想要的时候,我用手指在她的阴道里勾了一下,说那爲什麽现在这麽想要。
张姐咬着嘴唇舒服地哼了一下,说因爲我想让你做我的男人,想要你的那根坏东西。 我说你的转变很快啊。 张姐亲了我几下,说昨天早上我看到你的坏东西了,又长又粗,还挺得高高的。 我当时就觉得下面痒了,湿了,很久都没有这样了。
我说那昨天早上怎麽不那个。。张姐锤了我一下,说你睡得像死猪,但我又怕惊醒你,就偷偷地摸了几下你的坏家夥,但是越摸身体里面就越痒,下面就越控制不住地流水。
我用手指在她的阴道里来回搅着,发出轻微的水声,张姐喘息得更厉害了,说我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就回房间里摸自己。 我说控制不住什麽,张姐说我,我就怕控制不住想骑到你的那根硬东西上,让它吃我的淫水,让它给我止痒。
我和张姐甜甜地接了一会儿吻,说张姐你的水好像更多了,张姐用手摸着我的鸡巴说,我真的很痒很难受,你快一点好不好。
我说我满足你的幻想,你来骑我吧。 张姐摇摇头说不要,我好奇地说怎麽你不是想骑吗? 张姐害羞地把脸贴上我的胸膛说你的那个太大了,我不敢骑上去,你自己上来吧。
说完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倒在床上,轻轻张开雪白的大腿,把毛茸茸的阴毛下红艳艳、湿淋淋的一个销魂秒洞袒露在我的面前。
张姐上面虽然阴毛不少,但只长到阴蒂上方两侧,下面阴唇和会阴部位干干净净,只有几丝小绒毛,她的阴唇已经因充血而饱胀起来,色泽嫣红而饱满,皮肤娇嫩细腻,小阴唇随着呼吸微微颤抖而张合着,里面蕴含的爱液闪着光泽。 好漂亮的阴部啊,我心里想,这麽丰满可爱的下面,可见真的是没有多用过,马哥那个傻子,成天外面玩的那些庸脂俗粉黑木耳,哪有张姐这里的半分水灵。
张姐等了我没行动,低头一看我正在她腿间观察她的桃源秘洞,顿时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她下意识地把腿夹起来,几乎夹住了我的头。 她有点疑惑地问,小一你不会还是个处男吧,老盯着人家下面看干吗啦。
我笑着说你说反了,处男才不要看这个,急吼拉吼就上了。 张姐嘻嘻笑了,说你别乱吹牛皮,处男又不丢人,诶,你和小薇都没有那个过吗?
我贪婪地爱抚着她的肥嫩的屁股和大腿,一直摸到大腿根,张姐身体微微扭动着,大腿张开又合上,说你别摸了,我难受死了。
我索性把嘴凑上去,闻到她股间温热而冲动的气味,张姐的阴部很干净没有什麽异味,只是洋溢着一种荷尔蒙的味道,我伸出舌头舔了下她的因爲兴奋而极度敏感的阴唇,尝到了她娇嫩欲滴的爱液的涩涩的味道。
张姐像只虾米一样一下弓起身体,发出了极度舒爽的呻吟声,叫声之大让我都吓了一跳。 她慌张地坐起来,推着我的头说,别,别吃那里,我受不了了,都流出来了。
我扑到她身上,她抱紧我,两条腿盘着我的腰,拼命地吻我,边吻边说,你个傻瓜,你是第一个吃我的傻瓜。
我抚摸着她丰满的奶子,说我再吃吃你的奶吧。 张姐脸色红润,喘息不已,说不行,你得边做边吃。 我没理她,捧着一只乳房开始细细地吮吸她的乳头,张姐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她伸出纤纤玉手,到我的身下,握住了我的硬棒棒直挺挺的鸡巴,就往她的洞口带。
我用鸡巴顶住了她的花瓣,轻轻挑了几下,龟头上已经沾满了她的爱液。 张姐搂着我的腰,像是怕我太用力要随时刹车似的,她痴痴地看着我说,小一你轻一点,你的家夥太大了,我怕我不习惯。
我打趣说,不会吧,难道你是处女吗? 孩子都生得出来,还怕这个大。 张姐娇叱说,你好讨厌,我都告诉你多少遍了我很久没有了。
我亲吻着张姐的嘴唇,她也不怎麽会接吻,只会用嘴唇吮吸我,我把舌头伸进她香喷喷的小嘴里,她害羞地抵挡了下,热烈地接纳了我的热吻。 与此同时,我开始下身用力,坚硬的肉棒穿过她窄小的阴道口,一寸一寸地深入她的火热的腔体。
张姐的身体有点紧张地颤动着,阴道不自觉地收缩挤压着我的肉棒。我感觉真的好紧,比给处女开苞略好一点但强不到哪里去,但好在她的淫水分泌得很多,前进路上足够润滑,所以这样的紧致没有阻止我慢慢地把整个鸡巴齐根推进了她的阴道,一直到龟头似乎都抵到了一团柔软。
张姐闭上眼,一滴泪水从眼角流下。我帮她轻轻擦掉,说张姐你没事吧。
张姐勉强地笑了一下,说我没事,只是从来没有过这个感觉,我也不知道怎麽了。
她掐了下我的腰,说你壮得像头牛,掐都掐不动。
我说诶,怎麽夸起我的腰来了,我的腰又没有进去。
张姐打了我下,说你讨厌。她抚摸着我的脸说,小一你真好,你这根东西又粗又长,你要硬来,我怕不是要昏过去,你这麽疼我这麽温柔,张姐心里好高兴。
我说张姐那我动了,张姐点点头说你动吧,张姐今天整个人都交给你了。 我笑笑说整个人不用,下面交给我就行。 张姐顽皮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说那你别吃奶。 我说不吃就不吃。 张姐用阴道夹了下我的肉棒说,好了别贫嘴了,你赶紧动吧,既然人是你的,下面也都是你的,你想怎麽弄就怎麽弄。
我搂紧张姐的上身,开始快速地运动起下身来,张姐被这快节奏的抽插和肉棒的进出刺激得满身直抖动,双手几乎是在挠我的腰和背了,我大力抽插了没有几分锺,张姐已经近乎癫狂地扭动身体,只是“嗯、啊”地大声呻吟着,我用力叼住她的乳头,掐着她的肉臀,鸡巴在泥泞的肉洞里高速进出,张姐呻吟声越来越大,突然她像使尽浑身力气一般抱紧我,我感觉她的浑身肌肉都在紧张,她像濒死的人抓住稻草一样揪住我,抓着我的头发,说不行了,我不行了,小一我要死了。
我知道她快高潮了,我狠狠地冲刺着她的淫水四溅的肉洞,说怎麽不行了,你个小骚货。
张姐听到我叫她骚货,更加摇着头不能控制自己,说我不是骚货,可是我不行了,我忍不住了,我要尿出来了。
我丝毫没有放缓的意思,一边抚摸着她优美滑腻的背部,一边说想尿就尿出来,都尿在我的鸡巴上。
张姐满身潮红,大声喘息着,她猛地抱紧我,下身开始不停地颤抖和战栗着,我都能感觉到她体内的一大股液体喷涌而出,热乎乎地直浇上我的龟头,然後沿着我的肉棒淋淋漓漓地漏了出来。
张姐阴道里的肌肉伴随这液体的一股一股涌出一边痉挛着,像小手攥紧我的肉棒,她的高潮持续了有十几秒锺之久,才平复下来。
我把精疲力竭的张姐放下,张姐伸手去拿纸巾,我拍了她一下屁股说,这麽大的人了,还尿床。 张姐一边擦着下身一边说你讨厌,你明明知道这不是尿的。 我说不是尿怎麽那麽多,张姐说我去找你的时候已经尿过了。 我说那是什麽,我尝尝,作势要摸一把,张姐抓住我的手说不许尝,就是女人身体里的水。
张姐抱紧我,用力亲了我几下说,小一你把我弄得太舒服了,刚才我满脑子就想着你把我操死,我都值了。
我看张姐缓过劲的样子,笑着说你还不能死,这才刚开始呢。
我拍了下张姐的屁股,让她跪在床上把屁股翘起来,张姐有点害羞,我摸着她湿淋淋的下身说屁股翘高点,腰下去,腿稍微分开点,把这里露出来。张姐照办了,鲜艳的花瓣在两瓣浑圆雪白的嫩臀中间,格外的诱人。
我俯下身抚摸着她垂下的饱满的奶子和乳头,说张姐我要从後面操你的逼了。 张姐扭动了一下,说说得好难听,是做爱。
我用龟头抵住她的阴唇捻动着,说你要说得不难听,我就不进去。 张姐用屁股撞了下我的腰,说不进去就不进去,看你受得了受不了。
就这样一边摸奶,一边来回刺激她的阴唇,张姐一直嗯啊的呻吟着,口中喃喃地说,操逼就操逼吧,我想要你操我,亲小一,你快点操进来。
我端着张姐满月似漂亮的屁股,长驱直入杀进了她的禁区。 这次我温柔和刚猛相济,插插停停,停停插插,张姐舒服得浑身哆嗦,开始在我的诱导下不停地鸡巴啊逼的淫叫着。
干了没一会儿,张姐又高潮了,这回感觉她也喷不出多的水了,只是身体痉挛和颤抖的力度还是不小,在最高潮的时候,她死死地抓着床单,自己拼命地向後送着屁股,追逐着我的鸡巴。
张姐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说亲小一,我一辈子也没有今天这麽爽过,姐恨不得早认识你一天,早被你操一天。
张姐用手撸着我的肉棒,说你怎麽还不出来啊,我是不行了,你要是再操我,我就真的昏过去了。 我说没事,我会人工呼吸,肯定把你救活了继续操。
张姐爬过来,一口含住了我的肉棒,说我给你吃出来,一边用力地吸吮和舔弄起我的肉棒,舒服倒是很舒服,但是这点刺激不够到我射精的,张姐吃了半天都有点累了,无奈地坐在那里说,你老不射怎麽办,要麽再给你操一会儿?
我伸手去摸了下她的下身,水感觉明显少了,我估计前两次高潮可能喷得太猛有点透支了,再说也折腾了快一个小时了,张姐是有点受不了。
我找个台阶说张姐我饿了,我们先吃点早饭吧。 张姐摸着我硬挺的鸡巴说,这个不下去你也行,我说没事的。 张姐说好,那我去做点,你先躺着歇会儿,我等会儿叫你啊。
张姐下楼去了,我打开手机看了下,快8点了,有老五给我发的微信,提醒我别忘了晚上去酒吧找陆颖。 我想想我恐怕是去不了了,但不忍心说破,就说好的,你把齐馨儿叫上一块儿吧。 老五回复说别提齐馨儿了,她昨晚莫名其妙骂了我半天,说我也不是好东西。 我说那是我得罪她了,你代我受过呢。 她这人嘴像刀子一样,但心肠好的,你叫她没问题的。
我穿好短裤下楼,赫然看到张姐穿着一袭轻纱在厨房里煎蛋卷。走近一看不得了,里面竟然是情趣内衣,薄得近乎透明的文胸上,粉红的乳头都看得见,下身是黑色蕾丝的丁字裤,腰的地方是个蝴蝶结,整个白嫩的屁股全部暴露在外,下面穿一条黑色半透明的丝袜。我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她的美臀,说哎呀这麽性感啊。
张姐冲我抛了个媚眼说,便宜你这流氓了,我买了还没穿过。
我帮着把牛奶,烤面包片,色拉和煎蛋拿上桌。刚坐好,张姐过来搂着我的脖子说我想坐在你腿上吃,我说呃好吧,张姐一屁股坐在我腿上,把一片面包抹好黄油和果酱,说这样不方便,我面对面喂你吧,我说行啊。 张姐跨坐在我腿上,脸上都是春意,她看了下我的下面,说我的内裤是开档的,你可别乱动,不然就进去了。我说没事,我这有内裤呢。
草草地吃完早餐,张姐说嗯,我感觉我恢复一点了。 她伸手进我的内裤抚摸着我的鸡巴说,你可真行啊,吃饭的时候都这麽挺着,不累吗?
我说我也不想啊,但前面没弄完,它不甘心啊。 张姐抱着我的脸亲了一口,说姐姐要放大招了,把你骑出来怎样。
张姐麻利地把我的短裤撸到底,她下面的开裆裤倒也方便,她轻轻拨弄开自己的阴唇,用她的洞口对准我竖直的鸡巴,缓缓地坐了下来。
此刻张姐的阴道里水并不多,只是湿润而已,但前面的性交让她的阴道没有我最开始操她时候那麽紧了,所以吞进去还挺顺利的。
张姐一边上下摇动着腰肢,一边呻吟l着说你可千万得射出来,再射不出来我可就没办法了,我已经是最後的一分力气交给你了。
我其实感觉也差不多了,我开玩笑说,我得边吃奶才能边到位,张姐二话不说把文胸就摘下去,露出一对白嫩如小兔子的乳房,形状很像饱满成熟的蜜桃。我蘸了点果酱在她乳头上,说我要吃奶油果酱。 在我舔她挺立的乳头的时候,张姐下身的爱液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捧着张姐的肉臀,叼着她的乳头吸吮着,享受着她上下前後的腰部扭动着,作爲一位资深美熟妇,虽然性生活少了一点,但不妨碍她悟性好啊,张姐很快就能熟练掌握姿势和节奏并找到让自己最爽最刺激的角度和力度了。
张姐在我的鸡巴上小小地高潮了几次,女上的好处是可以掌握高潮的强度和节奏,前面她被我按着操的时候,那种高潮是自己无法控制的,把自己弄得精疲力竭不可持续挨操,也是个问题。
我享受着这个有冰雪肌肤,细腰肥臀的尤物骑在我鸡巴上跳动的快感,看她一脸痴醉地抖动着乳房,张姐已经没有什麽放不开的了,她全身心地在追求我的鸡巴操她的逼的快感,享受我爱抚舔弄她身体的极致快感,我让她叫哥哥就叫哥哥,让她叫老公就叫老公。
我尽情抚摸她身上绸缎一样光滑柔顺的肌肤,捏她的屁股,揉她的奶子,掐她的大腿,这一切都让她爽得大声淫叫。
在她奋勇地骑了一会儿以後,我觉得我也差不多要到了,我急忙问她,你现在安全吗? 张姐却一脸绯红地说,不管安全不安全,我要你射到我的逼里来。
我搂着她的腰,让我的肉棒在她湿淋淋的嫩逼里快速进出,张姐喃喃地说,我的奶是你的,屁股是你的,逼也是你的,子宫,阴道,都是你的,亲老公,你的鸡巴和你的精液都是我的。
我端起她的屁股,站起来走了几圈,张姐搂着我的脖子用力上下耸动着腰身,说射给我快点射给我。
我把她重重地放在沙发上,她抱着我的脖子和我接吻,我以空前的速度进出着,直到满腔的精液如子弹般打在她的阴道深处,灌满了她的子宫。
在我射精的瞬间,张姐近乎尖叫般颤抖着,她的子宫和阴道深处疯狂地收缩,像是要榨干我的精液,我的鸡巴尽情地喷射着,直到最後一滴都全部射进了她的阴道。
张姐搂着我的屁股,说别拔出来,再待一会儿。 我担心地说,你有药吗?
张姐甜甜笑了一下,说你这个渣男,射进去那麽多了假惺惺地问这个。 我说好吧,那我去买。 张姐亲了我一下,说我开玩笑的,我是安全期,那个刚走。
张姐紧紧搂着我,说亲老公,我服侍得你怎麽样,还满意吗?我摸着她的头发说,你呢,你怎麽样。
张姐脸红了一下,说,从来没有这麽舒服过,早知道你这麽厉害,去年我就把你给上了。
我说咳咳,去年刚认识的时候,你那麽端庄严肃,也想不到走到今天啊。 张姐说我不管,以前我端庄够了,以後我只淫荡给你一个人,骚给你看,给你操,你想怎样就怎样,只要你肯操我。
我浸泡在她的阴道里的鸡巴又硬了,张姐感觉到了,一脸惊异说,不会吧,它又硬了?
我狞笑着说,只要我愿意,我操你三四个小时都没问题,怎麽样,你怕了吗?
张姐却俏皮地自己端着自己的乳房用乳头蹭了蹭我的胸膛,说只要你能要得动,我奉陪到底。 她趴在我耳边说,你像刚才那样把我抱起来,一起去洗个澡怎麽样,我现在浑身上下都是粘乎乎的。
我把张姐的双腿架在我胳膊上,端着她的屁股站起来,让鸡巴仍然停留在她的阴道里,向一楼的卫生间走去。 张姐满面潮红地搂着我的脖子说,我还以爲你是个小处男,没想到是个老司机。
我笑着说我还以爲张姐是个端庄贤淑的大姐,没想到也这麽风骚浪荡。 张姐嘟着嘴说还不是被你害的。 我装作诧异地说,我怎麽害你了。 张姐夹了我一下,说就是你长的这根坏东西。
我和张姐在淋浴下互相清洗着对方的下身,张姐专注地给我的肉棒打着沐浴液揉搓着,一边说,你这个好奇怪,是向上翘的。 我说不是都这样的吗? 张姐脸红了一下,说不说了不说了。
我抚摸着张姐柔嫩的阴唇,说你这里也很嫩啊,像少女一样。 张姐说告诉你多少遍了,我用的不多啊。 我说你用得少,但没有自己摸过吗? 张姐害羞地说,很少,有时候并拢双腿摩擦几下,感觉就很舒服了。
我蹲下去用舌头舔了舔张姐的那里,张姐身体又哆嗦起来,她轻轻推开我的头说别舔那里,太刺激了,受不了。 我说刺激不好吗? 张姐说这样一下就高潮了,身体就没劲了。
我把她翻过来,让她扶着墙把屁股撅起来,从身後熟门熟路地捅进了她的阴道开始活塞运动,也许是因爲在卫生间里空间密闭让张姐有了安全感,她叫得特别高亢有力,我抚摸着她光滑柔嫩的大屁股,欣赏着她的纤腰肥臀在我面前波浪般起伏,好不舒服。
干了一会儿张姐站累了,我们换到外面沙发上又翻翻滚滚大战了几百回合,最後在她声嘶力竭的哥哥,老公叫喊声中,把精液灌满了她的骚逼。 张姐喘息着摸了摸下身,说怎麽第二次还射这麽多,我可别给你整怀孕了啊。
我说你不是安全期吗? 张姐笑了说,才不是,我是怕你不敢射进去,骗你的。 不过你别担心,我会吃药的,我可不想把肚子搞大了,不清不楚地多个娃。
我亲了她一下说你傻啊,我可以戴套的。 张姐说我家没套,再说了,我特别特别想让你射进来,感受下被你下种,肚子里怀上你的健壮的儿子的感觉,心里爽得要死。
她坐起来搂住我,说可惜我不能有你的宝宝。 算了,人生就是这样,总是一个遗憾接着一个遗憾。
张姐趴在我耳边说,我是真的虚脱,实在没力气了,你去弄块湿毛巾帮我擦擦吧,再顺便给我拿套内衣,在外面晒着的就有。 我照办了,特别把她的下身擦了又擦,还不断有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水流出来。 好容易弄干净了,我把她穿上内裤,戴好文胸,张姐说小一你真好,你摸摸我的身体,我都会觉得舒服。
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果然是警署通知我去的。 我把张姐抱上楼放在床上,拉过被单盖好说,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张姐拉着我的胳膊说你不累吗? 我说没事,我精神得很。 张姐说你快去快回啊,我歇会儿去菜场买点菜,晚上小雅回来了一起吃饭。
我说你不怕小雅发现,张姐白了我一眼,说只要你不色,就没事。 我说不用了,我晚上还有别的饭局。 张姐哼了一声,又是哪个女人在召唤你吧。 我说怎麽会呢,说不定是去蹲班房呢。 张姐呸了一声,说活该,你应该定个流氓罪,好好关几天。
我到警署的时候,果然有几个陌生的警察在等着我,他们简单跟我聊了几句,然後按照剧本把我带走了,我坐在车里不知道晃了多久,感觉被带到了郊区的一个看守所。 我被扔进一个审讯室,说你等着吧,待会儿有人来审你。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该演一出我冤枉啊的戏码,想想算了,我的演技也没那麽夸张到位,还是闷声发大财吧。
一会儿一男一女两个警察来提审我,问的还是老一套,我声明说我没有动机,没有作案时间,也没有凶器什麽的。 他们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就是诈唬我说抗拒从严牢底坐穿的事情,说证据链条正在完备,到时候我说不说都不重要了,零口供一样可以定罪。
我搞不明白他们是真的还是假的,发现辩解的确无效,只好闭嘴了。
我开始了我的铁窗生涯,其实这里最大的问题不是条件艰苦,而是无聊。 每天精力旺盛却无事可做,我真有点希望把我判了刑我去服刑算了,听说每天还有各种体力劳动,总比在这里无聊地坐着强。有时候忍不住想,幸亏早上狠狠地和张姐来了两炮,否则还真怀念那个滋味。
好在第四天的时候,有人来探望我了,我还以爲会是杨队或者高姐,却意外地等到了舅妈。
舅妈的表情出乎意外地平静,她淡淡地问我,案子是不是我做的,是不是帮凶。 我都摇头否认了,舅妈沉思了一下说,那你就积极配合调查,如实地向警方交代,我相信他们不会乱冤枉你的。 我不知道该怎麽表态,只是点头称是。 舅妈又说,就算真的案办出问题来了,我们也会找律师通过正常途径爲你辩护的,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司法机关。
我直观感觉舅妈好像憔悴了点,我问她最近是不是累到了。 舅妈微笑了下说,带着一群熊孩子在国外忙了这麽久,累自然有点累,不过开学後我就辞去工作了,现在累一点也无妨。
她想了想说,因爲怕于妈妈担心影响身体,暂时还没告诉于妈妈,我失联的事情,她会找个借口去跟于妈妈说的。 舅妈平静地看着我说,反正你之前也失联过很多次了不是吗? 我想了想说,你顺便跟我父母也这麽说吧,舅妈点点头说好。
舅妈显然咨询过了看守所,知道很多东西是带不进来的,她问我想看些什麽书,她可以准备一些下次带来。我说我这人没什麽文化艺术细胞,你看着办给我推荐吧。
舅妈的表现也有点让我摸不着头脑,我不太清楚她是知道多少事情的真相还是对我有信心,反正没有像以前那种近乎失态的关切。 不过我想这样也好,用力过猛了肯定会弄出一堆漏洞,增加圆谎的麻烦和难度。
下一个探视日竟然来了两拨人,前面是吴梅,吴梅对我的处境感到很困惑,她完全不理解我这样的人怎麽会被当做嫌犯给抓进来,我看着她的表情,觉得似乎她和舅妈的剧本拿反了。
吴梅说她也接受过警察的调查,把那天机场附近的故事复述了一遍,她强调了就那天我的状况和角色而言,完全没有再去追着王军给他後脑勺来一棍的动机和利益。 警方漠然地表态说,杀死王军的人从体型到力量上跟我非常类似,吴梅还和他们拍了桌子,认爲他们不负责任。
我安慰吴梅说我反正是清白的,大概率没事,坐两天而已。 吴梅说搞不好真正的凶手早跑到天涯海角去了,他们这是骑驴找马,没找到真凶之前你就在这儿背着锅呢。
我看到吴梅焦急的样子其实心里多少有点感动,但只能苦笑着安慰她,说这里也挺好的,清静。
吴梅瞪了我一眼说傻子,只有傻子才这麽想,自由都不要了,躲在这里清静。
第二波人竟然是陆颖和老五,这让我很意外,我心想他们是怎麽知道我关在这里的。 陆颖也没有解释,和旁边兴高采烈的老五相比,陆颖显得心事重重。 她说她过几天要去云南出差,老五担心她一个人,想和她一起去。 她本来拒绝的,这时她给我使了个眼色,说但对方也说了,的确老五跟去也是好事,安全上有个照应。
我已经明白陆颖的意思了,她看来要跟随警方到云南去设伏抓捕李大去了,但我觉得警方这次固然是放长线钓大鱼,但这线也放得过分长,都有点假了,李大未必有这麽傻,往这麽完美的圈套里钻。
虽然我心里这麽想,但脸上没有表示,我只是叹口气说,你也是被抓错过的,後面你还是尽量配合政府,完全洗脱自己的嫌疑好。 陆颖点点头说,是的,做出这样的选择,那肯定如果不成功,就要成仁了,我心里明白的。
我问陆颖和老五要去多久,陆颖摇头说现在还不清楚,我惊讶地问老五那你请的出假吗? 老五轻松地说,我已经辞了工作了,我已经997地干了很多年了,请几天假都被爲难,索性就辞职算了,正好无事一身轻,也正好去走走散散心。 我看着老五那完全沉浸在要和陆颖去云南游山玩水的兴奋中,只好叮嘱他照顾好自己注意安全。
我其实心里挺祝福他俩的,也希望他们能顺利点把事儿办了,李大的案子如果能结了,一切都是okay的。 如果陆颖通过和老五的这段相处能和老五把感情建立起来,也是一桩好事。
待在看守所的其他时间里,我除了翻翻舅妈送进来的一些她喜欢的文艺类,社科类书籍哇,大部分时间就在那里胡思乱想,其实这种失去自由的感觉很怪,仿佛一个人一瞬间就变成了聋子瞎子,曾经喧闹无比,光怪陆离的世界一下消失了,只剩下每天太阳东升西落提醒自己的时间的流逝,看着每天的阳光变化,感觉回到了刚懂事在外婆家的时候,感觉日子好长,好安静。
我自己盘算着时间,如果警方抓捕李大顺利,就能最快速度控制李二,王军的案子就可以落实在李二身上,然後我就可以重获自由。 但显然要把李大按住,不准备上个2-3个月时间是不太现实的,爲了避免打草惊蛇,我还得傻乎乎地在这里替李二顶着雷。 这段时间正好不长不短,给了吴梅和她背後的人以时间和机会,看她们打算怎麽捞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