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裕子一点不慌,她气定神闲地说,我要想走,没有我逃不掉的,了不起这家酒店被叮叮当当打得稀巴烂,如果真是这样,你也不好向上峰交代吧。再说了,现在你们两个的命在我手上,你嘴硬有什么好处呢?
杨静有点恼火地看了我一眼,对裕子说,你以为这里是越南吗?这里的特警可不是吃素的,子弹不长眼,你要敢乱来,我保证你活着走不出去。
我心里十分郁闷,因为我知道杨静之前受过的都是特战训练,奉行的是战斗到最后一刻的一根筋精神。如果不出意料,她应该没有被培训过专业应对谈判和心理战,而这些是裕子这样的人驾轻就熟的。更糟糕的是,因为我之前的不慎,导致杨静现在投鼠忌器,左右为难。
裕子干脆坐到床边上,翘着二郎腿说,中国有句古话,叫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我们敢来,就肯定是不怕的了。她示意了一下阮青,阮青枪收起来,把我解开,撕掉胶带,让我恢复了自由。
裕子说怎么样,我很坦诚吧,现在你们俩一起上,我和阮青肯定不是对手,所以我只是想表达我的诚意,更何况我们四个人是友非敌,何苦要打打杀杀,我们不妨坐下来开诚布公地聊一聊,也许可以交个朋友呢。
杨静的表情也缓和下来,她弯腰捡起枪说,怎么聊呢。裕子看了看窗外说,我住的酒店楼下有家不错的饭店,我们何不去一起吃顿饭,边吃边聊呢。大庭广众之下,总是足够安全了吧。
杨静有点厌恶地看着她俩说,我不去,我要回去了。裕子也不生气,微笑着说,你不去我就叫周一和我们俩去了啊。杨静有点赌气地看着我,我拉了她一下手说,吃个饭而已,吃完了再商量下一步,杨静没吭声,说行李带在身边吧,这边我先退房了,不然过两点又多算半天的钱。
裕子住的是这个县城最高档的酒店,依山而建,环境非常幽雅,从三楼出去的平台直接把半山腰圈进来了,仿佛是个天然的大型观景平台,靠山的半圆就是这家饭店,包房里也有阳台,可以凭栏观景,中越边境和半个县城都可以尽收眼底。
不足之处是包房的私密性不行,本来就是天然竹子和木头搭建的,四处走风漏气,杨静有点担心,裕子的微笑略微有点揶揄的感觉,说美女你不是干特工这行的吧,不必要的警惕反而暴露你的反常。
裕子把菜单给阮青和我,让我俩点,她自己叫来服务员要点茅台,服务员小哥有点为难地说刚好酒店没有了,但最近的超市来回也半个小时。裕子拿出一张卡交给阮青说,麻烦你辛苦趟,跟着小哥哥骑摩托车去买一下,又摸出一张一百块塞给服务员说这个算跑腿钱。
杨静也轻蔑地笑了笑,反唇相讥说在一个小破饭店摆谱,生怕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你这也不像是正派特工的作派啊。
裕子温和地微笑了下,说我不是摆谱,我本来就是日本人,消费高一点无所谓,至于茅台么,是我最喜欢的中国白酒,既然今天有幸和两位前辈共饮,我当然是竭尽全力咯。
阮青离开后,杨静冷峻地看着我俩说,这个阮青来路不明不能留,裕子沉吟了一下说,你应该注意到的,她并不是专业的,我也点点头说,持枪的姿势至少说明她以前没碰过枪。杨静说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装的,裕子说很多下意识的动作是骗不了人的。杨静哼了一声,越是这样越是危险,哪天给人抓住,不用动刑就全交代了,不要说周一,你裕子也死在她手上。
裕子想了想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和你们谈个条件,阮青我可以不要,随便你们怎么处置。杨静抢白说,这个没有条件可谈的,你要是保阮青,等于和我们为敌。
我打圆场说先听裕子说说她的意思。
裕子甜甜地笑了,说你是担心我抢你的男朋友吗?你想错了,我只是想帮你们做事而已,当然,我要拿钱的,所以我是毛遂自荐,有什么地方你们需要人的,可以找我。
杨静说,我怎么知道你不会为了利益出卖我们。裕子说我最多算个职业杀手,我没兴趣介入你们的行动,更不会了解你们的计划。你只要告诉我什么时间点,把什么人干掉就可以了。你们通过我下手,岂不是比自己动手要安全得多了吗?像今天这样的,如果你们挂彩落到越南警方手里,会是什么后果?
杨静没有说什么,裕子看着我说,要么看在你曾经救过我一次的份儿上,首单免费?你们可以尝试下,就知道我绝对物超所值。
杨静看了我一眼,对裕子说,这事我做不了主,你问这位帅哥吧。我说那我想想啊。
裕子有点得意地说,我早看出来你是个女军人了,恐怕还是现役的吧。你的仪容姿态很军队化,再说了,我去观察过你在树林里的伏击点选择,看到你在完成任务后捡走弹壳和打扫现场,包括你在狙击时候的各种出手。你是个受过严格军事训练的军人,但绝不是特工。
裕子说,我知道你们俩的身份,也知道周一的双重身份,不过呢我没有什么动机去举报他,除非你们要追着杀我,你们说对吧。再说了,你们的政策不也是要搞统战嘛,我属于你们可以争取和团结的力量呀。
杨静被裕子说得笑了,说你这个送上门的朋友什么都好,就是我担心价格小贵,我们清水衙门没那么多钱的。裕子说没关系,我一事一议,到时候可以还价,生意可以做也可以不做,来日方长啊。
酒来了后,阮青赶紧给大家倒酒,是那种矮的小玻璃杯,裕子先一饮而尽,说我先正式介绍下自己,我叫成田裕子,日本人,但是在中国生活了10多年,所以我的中文可以讲得很好。她扭头看着阮青,说这个女孩子我就不介绍了,她是周一在越南认识的小女朋友,我觉得她还不错,也缺一个助手,正好她也愿意,就跟着我了。至于周一君,我在欧洲的一次培训里认识的,我非常喜欢他,但我觉得他不适合做特工,他身体和身手都很硬朗,但头脑太柔软、不果断。
裕子顿了一下,又自己干了一杯说,我们能坐在这里喝酒,也是拜周一君手下留情,如果他更老辣一些,我和阮青不会有命在。她放下酒杯,看着杨静说,那么美女小姐,我十分欣赏你的身手,如果我唐突了,请你多多原谅。
杨静不动声色地把酒杯拿开,喝她自己的矿泉水,说不好意思,我不能喝酒。
裕子笑了笑,举杯要敬我,说那美女的酒你代喝了吧。
阮青也要敬我,感谢我把她从夜店救出来,她看我脸上有点戒备和不快,柔声说周一哥哥你不要生我的气,我拿枪指着你是吓唬你的,为的是让她们两个快点住手,我自己喝三杯,如果你原谅我,就陪一杯好了。
杨静无动于衷地看着我说,你随便喝,再灌倒你一次,这次连胶带都不用了,直接拖走。
裕子先自己干了,说其实呢,我找你们吃饭顺便澄清一件事,我不为任何政治组织做事,我只是个雇佣兵,时髦一点说,是赏金猎人吧。谁出钱雇我,我就为谁做事。
她表情复杂地看着杯中酒说,我喜欢钱,它能给我安全感。我在最无助的时候,曾经想到去做那个卫生。然后我遇到的第一个人,他培养我,送我培训,把我训练成一个杀手。当然他也不是什么善人,他同时算我的经纪人,他在我身上赚的钱,不是少数。
阮青默默地看着裕子,裕子对阮青微笑了下,说我看到你,就像看到了5年前的我自己。
杨静说有那么巧的吗?裕子点点头,其实那个生意我还真做不了,具体的我不说了,周一知道。但我遇到的那个人很欣赏我,就这么机缘巧合。
杨静不屑地说,你这样身手的人我见得太多了,犯不着费劲花钱雇你。
裕子说雇我有雇我的好处,我足迹走遍世界各地,我去哪儿干什么事都很容易很方便,你说的那种好身手的人我相信有,但我不相信她们有我这样的能力。
裕子喝了两杯,看上去有点醉意,说我5岁的时候父母离婚,父亲在中国工作,我跟着他到了中国,他在一家外资公司上班,这家公司和中国军方有很多生意上的合作。后来因为一些我现在都不了解的原因,他们公司和中国闹翻了,我父亲因为站在中国这一边,被严厉责罚和处分,直到有一天,突然神秘失踪了。我被送回日本回到母亲身边,但懦弱的母亲找了个流里流气的继父,他们夺走了我带回去的中国政府给我的一笔钱,还反复强奸我。我杀死了那个混蛋和他的姐姐,在警察发现之前逃回了中国,但通缉令很快就通过国际刑警组织来了,中国这边安排人把我送到香港暂避,但过关后我的身份证明和钱,所有的资料都被偷了。我丢失了联系人,在香港流浪了半年。后来的事,我前面说过了。
裕子看着杨静说,我其实很喜欢,也感恩中国,但我毕竟是个杀人犯他们不能庇护我的,阴差阳错我走上了今天的道路,但我觉得没什么不好。
杨静好奇地说,如果继父对你不好,你可以报警,可以逃走,为什么要杀死他们呢。
裕子低头沉思了下,说我有个软弱的妈妈,她认为离开继父无法生活。我为了不让她伤心,很多事都忍下来了,打算成年后离开他们就好。我起初并没有打算杀掉那个混蛋,但那天他和他的姐姐在我们家里吃饭,喝醉以后责打我,叫我该死的中国间谍的杂种,丢脸的贱货。我不能容忍他侮辱我的爸爸,就拿起刀刺死了他们。
杨静的表情缓和多了,她主动给有点喝多的裕子盛了点鱼汤,裕子点头致谢。杨静试探地问,那你父亲,到底是不是间谍呢。裕子摇摇头说,我当时太小,根本不知道也不懂。但我的继父一直这么说,他一直很嫌弃我。因为小时候被反复强奸的阴影,我对男人一直本能地排斥,在我最艰难的时候,想过去做妓女,但也许可以卖笑,却没办法卖身,因为接受不能。男人只要在我面前脱下衣服,我就会拼死反抗,无法控制自己。
杨静若无其事地说,那是因为你没有遇到爱的男人,如果遇到你喜欢的,就不会这样了。裕子点头说,也许吧,但到现在还没有。
裕子的酒量确实惊人,一个人差不多喝了大半瓶,杨静滴酒未沾,我和阮青象征性地喝了点。但裕子看上去仍然容光焕发,一点不像喝多的样子。
离开饭店回宾馆走了一小段山路,阮青站在栏杆边上,定定地看着远方越南方向,说中国这边真的很繁华,整个县城里都是灯火通明,我们那边除了市中心有点光亮,其他地方都是漆黑一片的。
裕子说慢慢都会繁荣起来的。阮青点点头,如果不是和中国打了这么多年的仗,也不会这么穷。
裕子让阮青帮我和杨静也开好了房间,杨静本来要走的,但看了我的状况,勉强地答应再留宿一晚。
我问杨静你今天不是要回省城飞s市吗?杨静看了我一眼说,让你和这个花容月貌的杀手姐姐待在一起我不放心,谁知道你怎么又着了她的道儿。
进房间一看,是一间豪华大床房,还是山景的,我有点不好意思,说要么换标间吧。杨静没说什么,只是整理行李,说你要是嫌弃我,就上隔壁陪哪个裕子和阮青睡去,我没意见。
裕子打来电话邀请我到大堂吧里喝咖啡,说她注意到了下面有手冲咖啡的,觉得很不错。我对杨静说要不要一起,杨静答非所问地说,其实裕子人还是可以的,你管住点自己的歪门邪念就行,除了喝咖啡,不要去折腾其他事,听她聊聊也好的。
裕子打扮得非常时尚,短裙高跟,露出两条雪白匀称的大长腿,上身穿一件低领的开衫,酥胸半漏,头发好像也特意打理了一下,优雅漂亮的脖子上还戴了一条项链,衬托在漂亮的锁骨上,格外美丽。
我只是穿了一身运动tshirt和短裤,看起来跟她很不般配的样子。
服务员端上来一套比利时滴漏的咖啡壶,我皱眉说这个也算手冲么?裕子嘿嘿一笑说,聊胜于无吧。
裕子微笑着对我说,你的女搭档很可爱啊,你要用心对人家啊。我说是吗?如果我和她有点什么,是要被拆对的啊。裕子翘起二郎腿不屑地说,你那都是什么时代的故事了,现在没人在乎这些,除非你把她肚子搞大了,她不能挺着肚子陪你打打杀杀了。
我说你别瞎说,我和她只是同事关系。裕子说绝对不是那么简单,女孩子很喜欢你呢。
见我没有作声,裕子换个话题说,你这次做的任务,显然不是中国官方和军方的任务,你还在为其他的组织服务吧。我反问她,难道杨静是军人出身,就代表我为军方服务?难道不是杨静也是在为其他组织服务吗?
咖啡煮沸了,蒸汽被虹吸到另一个玻璃瓶里,这边的负压压灭了酒精灯,发出噗的一声。裕子静静地看着玻璃瓶里的高温蒸汽在咖啡粉里翻腾着,说杨静不是特工,她的眼神和行为说明了她还在为军方服务。看她对你的信任和感情,你不会是单纯的台湾间谍。
我靠在沙发上说随便你怎么猜吧。裕子笑了笑,说你的搭档不是想着杀我灭口吧,好像不那么容易呢。
我说你今天酒桌上开诚布公讲了自己的事,她对你的戒备心已经小多了,再说了,你把我卖了,对自己不会有太多好处,何苦呢。
裕子给我和她自己各倒了一杯咖啡,说那也说不定呢,万一她觉得我是你的情敌威胁到她呢。
东拉西扯地聊了一会儿,有两辆警车停在了酒店门口,下来几个荷枪实弹的武警。裕子看了一眼说,我还以为杨静会杀阮青灭口,没想到还是心软,只是叫警察来抓人了。
我说你何必多此一举把这个人带出来,你当初直接把她灭口不行吗?裕子说看你说的好听,我又不是你的同伙,干吗为你白做事呢。你们慌里慌张跑了,把她丢下,她不管落谁手里你都完蛋。
一会儿警察推着一个反剪双手戴了头罩的人下来,看身材是阮青无疑了。
我有点心事地看看表,裕子说你急着回去吗?是不是担心你的小女朋友了?我说你别瞎说,什么女朋友,最多算同事而已吧。
裕子把一杯挺浓的不加奶不加糖的咖啡喝下去了,我说乖乖你的胃怎么受得了,先是大半斤白酒,再是这么浓的黑咖啡。
裕子妩媚地笑了下,干我们这行的,神经难道不是超级坚强的吗?对了,你女同事肯定会担心我把你给睡了是不是?我说你怎么会这么想。裕子拿起手掌看着自己的芊纤玉指说,如果不是这样,她大概不会跟着你跑到这里来,更不会和你睡到一个房间,对不对?
我打个哈哈说,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就先回去了,话说回来,我也不知道你为啥要叫我下来聊这些闲天,你明知道杨静可能会不高兴的。
裕子露出一个很可爱的笑容,说我陪你下来喝咖啡聊天,就是给杨静点时间处理阮青的事情,你和我不在场会更好一些,毕竟阮青以后也许还会有用得着的地方。
我用门卡打开了我的房间门,浴室里有水声,看来杨静在洗澡,虽然明知道是我,她还是关了水龙头问了一声谁,我说是我,杨静有点慌乱地说你别进来,这里的浴室玻璃是透明的。
我没理她,径直走到床边,隔着透光度非常好的防雾玻璃,可以看到浴室里裸体站立的杨静,杨静有点恼怒地背过身去,说你这人怎么这样。
这让我有机会第一次欣赏到杨静美丽的背部曲线,健康结实而又笔直的双腿上,是挺翘浑圆的臀部,一道优美的弧线导向她的纤腰,但她的背部肌肉还是有些发达,所以腰以上的部分有另一种线条的美,散发着一丝野性。
我伸手到床边按了下开关,玻璃自动变暗变模糊,她的身影也只剩下轮廓。杨静满意地哼了一声,又打开了花洒。
我心里还是有股欲火上来了,我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也走进了浴室,杨静一声惊呼,瞪着眼睛说你要敢过来,信不信我立马放倒你?
我当着她的面脱掉最后一条内裤,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说你用错词了,应该叫推倒,不叫放倒。
杨静有点恼火地说,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呢?你别进来。她虎着脸用手拉着淋浴间的门不让我进去。
这样我就又可以看到杨静的正面裸体了,虽然隔了层玻璃,但自动感应的灯光很亮,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一对娇嫩漂亮的奶子,线条分明的小蛮腰,漂亮的马甲线尽头的倒三角通向神秘的阴部,那里一撮黑色的阴毛遮住了生命源泉的入口。虽然没有模特那种大长腿,但她的腿也是修长圆润,大腿饱满柔嫩,小腿结实有力。
杨静身上更多体现是那种健康,活力的美,恰到好处地介于少女的瘦弱与熟女的丰腴之间,身上有肉但完全不是胖,仿佛充盈着青春的力量,我都看呆了,甚至脑补出这样一具活力四射的肉体和我缠绕在一起,迸发出情欲激情的感觉。
杨静大概看到了我下身的充血勃起,意识到我正在贪婪地欣赏她的裸体,她又羞又急,忍不住扭过身去,我轻松用力拉开了淋浴间的门,我一步迈进去,从背后搂紧了她。搂着这样柔软娇嫩有弹性的女子肉体,这个感觉好极了。
杨静没说话,挣扎了一下,让她的屁股脱离开我滚烫高翘的肉棒。我贴着她的耳边说,亲也亲过了,抱也抱过了,你还害羞什么?一边两手开始抚摸起了她乳房的下缘。
无论杨静如何掩饰,我知道我的胸膛和拥抱还是让她感受到肌肤渴望的满足,她在我怀里的扭动释放着一种舒畅,我感觉到她呼吸的急促和心跳的加快。
我草草地揉摸了几下乳房,就想伸手向下探索未知的禁区,我的手到她平坦的小腹的时候,她抓住了我的手,有点嗔怪地说,给你摸上面已经抬举你了,不许乱摸。
我停在她乳房上的另一只手加大了点力度,并用手指边缘扫过她已经有些肿胀的乳头,另一只手索性停在她的小腹,在她柔嫩的小腹上摩挲着,几次碰到了她的阴毛边缘。
“喜欢我摸你的奶吗?”我在她耳边轻轻问她,一边加大了力度。杨静嗯了一声,我追问道,“嗯是什么意思”,杨静恶狠狠地说嗯就是不喜欢,给你面子。我说那怎么乳头好像兴奋起来了,一边用手指捻动了下,她的乳头已经充血挺起来了,随着乳房的起伏颤动着。杨静啊地呻吟了一下,这是生理反应,什么都不代表。你有点人性好不好,我今天忙了一天累了,早点休息行吗?
我说你洗好了,我还没洗呢,我才累呢,站都站不直了。杨静掐了我大腿一下说,站不直了还这么色?这样吧,你坐着,我给你洗,真是受不了你。
淋浴间有个可以翻下来的座位,我觉得这简直是给老年人准备的,杨静让我坐好,给我头上抹上洗发水,轻轻地帮我挠着。我美滋滋地欣赏她挺着一对坚挺的乳房,勃起的乳头如樱桃般红艳,随着动作抖动着,伸手摸上了她浑圆的屁股,弹性和手感真的太好了。
杨静瞪了我一眼说,你这色狼啊,防不胜防,算了,让你占点便宜,快点洗完算数。
她帮我身上打沐浴露的时候,用手指点了下我的鸡巴,说这个不要一直翘着,影响我的视线。我说这个也是生理反应啊,但这个代表了它对你的裸体很满意。
杨静不再说话,红着脸咬着嘴唇快速帮我清洗好,挤了一团沐浴露快速抹在我的鸡巴上说,这个你自己洗,这点力气还有吧,我先出去了。
我自己洗好擦干净出来的时候,杨静正在外面的台盆里洗我的衣服,我爱怜地去搂她,她挣脱了说你这人,洗澡你也骚扰,洗衣服你也骚扰,色得没边了。我说我是想表达感谢之情,杨静扭头笑了笑说真表达就自己把衣服洗了,顺便把我的也洗了。
我说行啊,我来吧。杨静推开我说去去去,你根本就洗不干净,酒气还没散呢,赶紧去歇着吧。
我躺在床上看了几眼手机,困意袭来,就歪在那里睡着了。朦胧中感觉到杨静爬上床,把我摆好,盖上被子,在我的嘴唇上轻轻亲了一下。
这时候床头电话突然响了,我激灵一下,伸手拿起来,电话那头是裕子,说你们睡了没啊,是不是还在办事啊?我说你瞎说什么,我刚睡着,裕子说啊,我大概喝多了,反而不困了,你们要没睡,我过来聊会儿天。
我正犹豫,杨静掐了我一下,我磕磕绊绊地说,太晚了,明天吧。裕子说那杨静睡了没,她可没喝酒,我过来和她聊也一样的。杨静立刻躺着一动不动,我只好说,她比我睡还早呢,裕子叹口气说那算了,明天一起早餐吧。
我放下电话,杨静捏着我的耳朵说,看到我就装睡,裕子一个电话来,恨不得立刻穿上衣服,不,光着身子去迎接了,你这什么素质。
我转身一把把杨静搂在了怀里,那种青春而健美的肉体,柔嫩而弹性十足的肌肤,简直让我欲火焚身,我的肉棒狠狠地立正了,贴在了杨静火热的臀间。
杨静不安地扭动了下屁股,说你怎么那么流氓,睡觉都不穿内衣。我摸了摸她的贴身小背心和内裤说,不穿才是正常的好吧,你这样穿这么多的,才是变态。杨静说我是遇到了你这样的变态,才要小心点的。
我把杨静的脸扭过来,亲上了她的小嘴。杨静推开我的脸说,我有话要说。我说时间长吗?杨静说不知道。我伸手到她的衣服里抚摸她的腰,你只要允许我摸摸你,你就随便说吧。
杨静嗯了一下,挪动了下身体方便我的爱抚,说你抱我亲我,甚至摸摸我,都可以,但有一点,那个事不能做。我说这已经是近期第二次这么说了,有什么要紧吗?都睡到一个床上了。
杨静摸着我的脸说,说不行就是不行,我还没准备好。她眼神很温柔地看着我说,你别误会,在你之前,我从来没给人抱过,亲过,抚摸过,你都是第一个。至于不许做那个,我是有原因的。
我随口应承着,轻轻把她的背心推上去,开始抚摸她结实光滑的乳房,一边听她说。
杨静说,按组织纪律,我们俩是不能发生这个关系的,你知道吗?我点头说知道,不过组织上也说了,允许我们以情侣的身份开展工作。
杨静非常享受我的爱抚,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又马上绷着脸说,除非你打算娶了我,否则这么做就是对不起我。
我的动作迟缓了一下,有点无耻地说,我脑海中迅速掠过了那些女人们的影像,直接在这里承诺要娶杨静,我还没有思想准备。
杨静感受到了,她勉强地笑了笑,把自己的衣服往下拉了拉,说我也不想让你为难,但你也知道我心里很爱你,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我知道现代人都很开放,不必要什么事都放到结婚后再做,也不一定所有的爱情最后都会结果。就算你今天哪怕强要了我,我也能接受,日后你没办法娶我,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甚至也不改变对你的爱,但你要知道,这肯定不是我的本意,我会失望,也没办法坦然接受,接受那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感觉。
我爱怜地搂紧了杨静,杨静紧紧地贴着我的胸膛,说我知道我在你的女人里排不上号,比我漂亮比我温柔比我有钱的多的是,我除了一身功夫没有其他的能耐,这两天出来能和你在一起待两晚,我都好幸福,我又怕你太轻浮挑逗我,又怕你绷着不理我,浪费这两天独处的机会。就是我现在跟你说的,我的内心也很矛盾,如果你一定要了我的身子,你也一定要认真地对我承诺爱我保护我一辈子,哪怕你和我都知道这是假话,拜托你也一定要当真地说给我听。
我抚摸着杨静的秀发,杨静也抚摸着我的胸脯,喃喃地说,其实很多时候我也有点小奢望,万一你和我相处得久了,也会喜欢上我,觉得我是那个适合爱一辈子的人呢。每次我叫你出去陪我做格斗训练,能和你多待会儿我都很高兴,但结束了后就有点后悔,我想总让你觉得我太强悍,出手太重,打疼了你,我也心疼,但又一想,把你打疼一点,让你记得住我,也行啊。
我说听高姐说你准备调走,杨静嗯了一声,说你知道我想来想去,总觉得前景都是灰的,与其这样,不如就当不认识你,这一年就是做了一个梦,然后重新开始。我愿意回战斗部队去,组织上会介绍合适的人,如果有合适的,就结婚生子,如果没有,就一个人过。如果一切顺利,这次回去交了任务,我就启动调动流程了,会有人来接替我的工作。
我说你不打算转业回家乡去吗,难道你要一辈子吃军粮,年纪大了肯定干不了年轻人的活啦。杨静苦笑了一声,叹口气说,部队就是我的家,我没有家乡。她在我怀里扭动了下,说你要愿意听,我给你讲讲我的故事,我点头说当然好。
杨静扭头看了下窗外,说你知道吗?我们现在睡的这个地方,是我生父当年建功立业的地方,当年对越反击战他立下了赫赫战功,我妈妈当时是部队文工团的,他就看上了我妈,追求到手,结婚五年才有了我,因为我是个女孩,我父亲很不满意,后来他又勾搭上了别的女人,非要跟我妈离婚,我妈带着我转业到地方,我10岁的时候,我妈生了重病,找我生父,他不愿意收留我,只愿意给钱,那时候他已经官做得很大了,新老婆给他生了两个儿子。我妈实在没有办法,带着我找到了老部队,哭着求他们收留我,但我那么小部队也没办法,后来我妈的一个当年的女领导,爱人去世了没有小孩,就收了我做她的干女儿,我妈回到家没几天就死了,我就一直跟着我的养母在部队里长大,直接参军,我被选进特种部队的一年,养母也车祸去世了,这世上我就没有什么亲人了,我从懂事起就在军队里,对于外面的世界一点都不了解。
杨静顿了一下,所以昨天裕子说到她的身世,我突然觉得她没那么讨厌了,我特别理解她父母离婚后遇到的那些伤心事,跟别的那些公主一般的小姐姐们比起来,可能经历了这些会从小心肠硬起来,我和她某种意义上走了差不多的道路,也是有点像的。
我说说起裕子,昨天她和阮青设局抓你,你不恨她吗?
杨静说这没什么恨不恨的,如果她与我们为敌,我们消灭她就是了。我说那万一你失手被俘了呢。杨静看着我的眼睛说我不会被俘的,我的任务职责是保护你的安全,我会战死,或者和敌人同归于尽,最不济自杀。我挠挠头说那我也是这样吗?杨静摇头说不,你的任务和我不同,你被俘不是了不起的事,国家会把你赎回来,或者作为筹码和敌人交换,你轻易不能死。你做情报工作,挨打被抓都会是家常便饭,现在的条令和以前不一样,不会要求你战斗到最后一刻的,而是保存自己最重要。而且这种抓人被抓很多时候都是设的局下的套,你要是那么刚烈,就中计了。
我说我想起个笑话,说从前有个女特务被派去抓一个重要的目标,结果两手空空地回来了,她的上司就很恼火,说让你去抓的人呢。女特务说长官不好意思,那个敌人我没抓到,不过我抓到了他的儿子,上司大喜说太好了,人呢。女特务说,人在我手上,不过要等10个月时间。
杨静困惑地看着我,说诶?为什么要等10个月时间呢。
我拍了拍杨静的小腹,说俘虏在这儿了呗……
杨静恍然大悟,她抡起腿来踢了我一脚,说你怎么那么流氓呢。
我说你真牛逼躺在床上也能踢人,杨静只是笑不说话。
然而在一刹那间,我的兴趣全无,我觉得他妈的费了半天劲只是干点男女间的事成了难于上青天的事,还背上了要娶媳妇管终生的心理包袱,这让我心里十分不爽。
欲望一旦下来了,人就犯困,加上酒精作祟,佛系的我很快就睡着了。
这个量的酒让我很难受,我一直在做梦,在梦里为各种逼事劳苦奔波,好容易消停了,醒了。我看下手机,才四点多。杨静紧紧搂着我沉睡着,胳膊搂着我的脖子,一条大腿干脆横在在我的腰间,我顺手摸了会儿她浑圆柔嫩的翘臀,杨静显然很受用,哼了一声,搂得我更紧了。
我睡意全无,起身穿衣,外面还是漆黑一片。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心情很压抑,我决定出去走走。
清晨的山巅非常凉爽,这里植被密集,一眼无边望上去都是郁郁葱葱的感觉。妈妈入伍后在对越前线轮战过,虽然不是在这个县,但我听她说过当时为了方便观察,影响火力视线和炮击视界的树都砍了,好多山头都是光的,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出当年的模样了。
下山后通向酒店有一条廊桥一样的木板搭的桥,有个小伙子坐在那头抽烟,眼神却一直盯着我。我直觉不太对劲,我观察了一下,似乎只有他一人,就警惕地走了过去。
小伙站起来冲我打个招呼,口气虽然客气,脸色却很冷。我认出了他就是在我家那里陪着那个老刘一起跟我谈过话的家伙,如果没记错,我记得他姓马。
我决定装傻,我狐疑地看着他,说你找我吗?我们认识吗?
小马不耐烦地拿出证件,说这个你总认识了吧,你跟我走一趟,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我被带上一辆切诺基,车上还有两个便衣跟着,走了没多远,停在了一个像招待所的院子里,进了一间像会客室的屋子。
小马丢给我一瓶矿泉水,眼神像是要杀死我,我心里十分纳闷,这是有多大仇多大恨。我随口问了一句,老刘没在吗?
小马没回答我,翻开一个笔记本说,咱们简单点,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快点完事你忙你的我忙我的,大家方便。我点点头,说好。
小马盯着我说例行公事,你出示下身份证件,我说没带,扔酒店里了。小马眉头紧锁,说你的证件我在酒店查过了,是假证件。我的问题是,你为什么要办假证件,还有,前两天是不是出国了,出国干吗了?
我说这是我的个人隐私,我可以不回答你。小马把笔往本子里一扔,说你伪造证件偷渡出国,是严重违法行为,你要是不配合,我可以把你移送公安部门。
我说你想找我麻烦还要这么费劲?现在就移送呗。我是出国了两天,但我这不自己回来了吗?你们是没有正事干吗?吃着皇粮就盯着我这个小角色出入境的事儿?
小马有点生气,但努力克制了,说我警告你,你现在在我们的严密布控下,你身上的疑点很多,如果你和我们合作,还有一条生路。你最好跟我说实话。
我笑了下,说亏你们还是g部门的,如果我真的是坏人,你们这么干,除了打草惊蛇,还能有什么好处。更何况我还不是什么坏人,你们浪费口水浪费力气在我身上,真正的坏人你们还抓不抓?
小马看着我的眼睛说,你现在的表现,等于告诉我你曾经接受过反侦查的训练,我警告你,你对抗我们的调查,不会有好下场。
我挠挠头说,好吧,我认怂,我老实交代,我和一个朋友去越南玩了两天回来了。小马说玩?玩什么。我笑了,说就是男人喜欢玩的那种啊。
小马脸有点红,说你说的那个朋友,是名叫单龙的吧。我点头说是,小马说那他怎么又中了枪伤,跑到隔壁县住院去了?我说我们在越南玩的时候遇到黑帮火并,他中了流弹,我怕惹祸上身,就跟他一块儿回来了,去隔壁县也是躲下风头而已。
小马说你就为这个原因伪造证件出国?我点头说是啊,单龙说了这事包在他身上,但得用个假证件。小马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说我以为你多大能耐呢,也不过色迷心窍罢了。
气氛有点缓和,我掏出烟来给他扔了一根,我俩分别自己点上。小马心事重重地用笔戳着笔记本,说最后一个问题啊,你和杨静是什么关系?
我说杨静是谁?小马的脸有点黑,昨晚跟你住一个房间的女孩啊,我说哦你说晚上睡一块能是什么关系,当然是男女朋友关系。小马拍了一下桌子,说放屁你,男女朋友你不知道人家是谁啊?
我笑眯眯地说,你要理解成那啥关系也成。
小马怒气上头,我看他都想动手打我了,他咬牙切齿地说,你怎么认识的杨静,她为什么和你跑到一个房间去,你说老实话。
我觉得也没必要激怒他,就平和地说,我前面开玩笑的,其实我认识她蛮久了,算是谈朋友吧。不过这次在这里是真的偶遇而已。
小马又问,你知道杨静的职业和身份吗?我点头说知道一点,吃公家饭的,来这里,我猜是办案的吧,但她口风紧,没告诉我。
我心里却在暗暗叫苦,心想阮青千万不要落在马的手里,这样故事就全穿了。
小马叹了口气,说算了,我的话问完了。不过我最后说一句,我在部队的时候,接受过杨静的带训和指导,在我心目中她是完美的女神,真正的战士,你到底是干嘛的我捉摸不透,但请你不要伤害她,算我恳求你了。
看着小马有点无助和难过的眼神,我心头一热,不禁为自己轻佻的口气有点后悔,我表情严肃地点点头说,这一点我承诺你,绝对不会。
我说我可以走了吗?小马迟疑了下,说还不行。你得跟我走一趟去隔壁县医院找一下单龙,你今天的口录,我要和单龙对一下,确保你没有撒谎骗人。
到隔壁县不通高速,30多公里路走了快一个小时才到。两个便衣陪着我坐在车里,等在医院的大院里,小马自己上楼找单龙去了,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小马下来了,我看他的表情,估计单龙这小子的话编得跟我差不多。
小马上车对我说,你们两个臭流氓,口录里好多细节合不上,看来都是信口瞎编的,不过整体上大差不差,动机、过程、受伤经过没什么出入,我看也没什么当面对质的需要了,就这么的吧,我们先回了,你可以走了。
我说诶,你们把我从m县酒店拉到这儿来,说走就走啊,好歹给我送回去呀。
小马说你自个儿打车还是坐长途车回吧,我给你报销路费,我们自己有事要抓紧回省城了,说完把我丢在院子里,一溜烟地走了。
既然来都来了,我到门口买了个果篮,上楼去找单龙。我估摸着找到了伤科的住院病房,护士说单龙昨天做的手术,今天要静养,最好不要探视,我说前面不是来过人了吗?护士说人家是办案的啊,我说我也是,我们一伙儿的。护士看着我手上的果篮说,你不像吧。我陪着笑说我跟伤者一个单位的,我得看看他情况好交代啊。护士勉强答应了。
单龙正躺在床上玩手机,看到我来了,呲牙咧嘴地说我操啊,麻药劲儿过了可疼死我了。我说知足吧你,没死在越南算走狗屎运了,人家那一枪往中间来两公分,你连说遗嘱的气儿都不够用。
果篮里好多切好的水果,我用叉叉上了递给单龙,说你这生活都不能自理了,可遭罪了吧。
单龙神秘地笑笑说,给我安排的特级护理,相当体贴。对了,我还是头一回住院,发现其实护士小姑娘都挺漂亮的。
我说你丫都快残废了还动这心思,何况什么美女能看上残废,你省省吧。单龙说这个你不懂了,我发现护士属于工作忒忙忒充实那种,没有社会上一般女人吃饱了没事干闲出来的那股讨厌劲,所以气质相当朴实,性格相当温柔,待人相当体贴。
我应付了几句,说那你家人什么时候来啊。单龙说我昨天恨不得让我妈立刻就来,今天改主意了,反正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我妈她老人家来了指不定影响我泡妞,我决定好好住一段,享受下被温柔对待的感觉。我说哈,你还真打算泡人家护士妹妹,你别不负责任啊。单龙说我尽量真情投入吧。我说你手机呢,借我用下,我今天一早给那孙子拉这儿来了,手机都丢在m县酒店。
我给杨静打通电话,把原委说了一下,杨静叹气说早上起来看你失踪了,还以为怎么惹着你把你吓跑了,你等在那里,我这边退了房,过来接你。
我放下电话,和百无聊赖的单龙大眼瞪小眼,单龙说你自个儿回吧,等你到了s市,再把情况跟我家里说一下,总瞒着也不对,让我先享受几天单身生活。
说话间两个护士推着车进来了,量体温,换药,又帮单龙翻身擦拭了下,出去了。
单龙跟我说你注意到那个个子高挑的妹妹了没?我觉得我爱上她了。我说卧槽,你他妈的疯了,两天时间就爱上了?
单龙说我刚进院那会儿,一直是这个妹妹盯在icu里,寸步不离,手术完也一直是她在照顾,我真的觉得跟清纯美丽的她比起来,以前上过的那些骚货都是臭鱼烂虾,差距太大了。
我心里暗暗好笑,说行吧,你就在这儿倒插门了算了,听说这里人都会下蛊,指不定一进院人家就给你下上了,你就跟从前的人生说拜拜吧。
单龙舒服地抱着头说那也行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温柔。
杨静在中午时分到的,她开着一辆不知哪儿借来的suv。一上车我就问杨静,裕子人呢?杨静说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怎么又给人抓到这儿来了,我看你真是不适合干这份工作,随便谁都能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地把你抓起来。
我们决定今晚去省城,然后从省城再出发。
我颓然地躺在副驾驶位置上,说是啊,我应该把你的那个小粉丝直接干倒,正好从山上给他扔下去,就这么多复杂的故事了。
杨静诧异地问,什么小粉丝,我说今天把我这只小鸡抓过去的老鹰,大概以前在部队训练的时候,做过你的学生吧。他今天还苦苦哀求我放过你,说你是她的偶像。
杨静扑哧笑了,说至于嘛,要求也是求我放过你才对啊。
杨静今天穿了一件紧身而轻薄的背心,这让她的胸以诱人的曲线勾勒着饱满和挺翘,她笑的时候,乳房都在颤动着,我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的奶子,估计一副很陶醉的样子。
杨静注意到了我的眼神,用手肘挡住自己的胸,说你不要乱看啊。我说你没穿胸罩么?你的乳房跳得好性感。
杨静为我如此赤裸裸的说法震惊了下,她瞪着眼睛说我的背心里有胸衣,你别看了,再看我把外套穿起来了。
正好车停在了红灯前,我伸过头去,亲了她一下,顺手摸上了她的乳房,杨静不那么猛烈地挣扎了一下,任由我抚摸她浑圆的奶子,我贴着她的脸一边说,我好喜欢你的乳房。杨静却扭动了下身体,说那你还一早就起床跑了,我看你手机都没拿,以为你跳楼了,差点给吓哭了。
绿灯亮了,我坐回我的座位,但伸手过去摸着她热裤下光滑雪白的大腿,杨静的脸有点泛红说,你别乱摸啊色狼。
我痴痴地看着娇艳白嫩的杨静,这半年的城市生活让她变得更柔美更女人味,再加上身上特有的那种昂扬的气质,感觉真的超级诱人。
杨静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她用手把我的手挪开,说别乱摸了,影响我开车。
我说你答应今晚被我搂着睡,我就松手,杨静害羞地点点头。我还没有放手的意思,杨静奇怪地说你怎么说话不算数,我说我还没说完呢,要脱光了哪种。杨静说要死啊,不怕我打你啊。我说那你现在就打吧反正我不撒手。杨静叹了口气,脸上有了红晕说,好吧,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