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再续情 王府柔情也有剑
夜晚,傅恒氏洗完澡,坐在镜前左顾右盼,自怨自艾一阵后。才要上床,窗外响起轻微的敲击声,芳心不住跳动,心想:「这个时候来的,难道是……。」
心情复杂地走过去,打开窗户,见来人英俊潇洒,满脸笑容,果然是意料中人。陈家洛跳进屋中,反身关上窗户,见到她似乎情绪不高。抱住她道:「看到我不高兴么?」
傅恒氏推一把没挣脱掉,也由得他抱着,问道:「你怎么来了?」
陈家洛道:「来陪你啊!」
傅恒氏道:「外面这许多年轻美貌的女子,你怎么不去陪?」
陈家洛道:「世间女子再多,又怎么及得上夫人之万一。我适才一想到夫人,就难以入眠,不知觉就走到这里来了。」
傅恒氏不说话,陈家洛把她放倒在床,眼睛仔细欣赏她的俏脸,丰腴的身子,挺拔的胸部,深情地说道:「夫人,你真美!天上的嫦娥也不过如此而于。」
傅恒氏害羞紧闭的眼睛感受陈家洛火热的目光,听到他动情的话,仿似又回到纯情的少女时代,她因为孤独而干涸的身体,因为身份而固守的思想;因为寂寞而忧伤的心灵,在这刻仿佛得到重生,尽管她不了解这个男人,尽管她知道这段情终究无果,她还是选择去爱——只因这刻的心动!
当陈家洛爱抚她的胸部时,她发出迷人的呻吟,现在的她只想尽情地释放心中的压仰已久的激情,在这迷人的夜里向一个年轻得足可当自己儿子的男人祈求肉体的满足,向他绽放身体的全部秘密。
陈家洛看着眼前情热如火的女人,再难抵御来自内心的呼唤,三下五除二替她和自己除掉衣物,两具赤裸的身体紧贴一起,陈家洛感受着身下美妇柔软的肉体,肉棒逐渐变得粗长。
他仔细的吻,狂野的舔,从额头到脚趾,从正面到背面,他没有漏过一处地方,妇人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就像是战场上的战鼓,催起他征服的欲望。
当陈家洛灵巧的舌头来到阴部,在勃硬充血的阴蒂,粉红的嫩肉,幽深的阴道进行「战斗」时,美妇的声音达到最高潮,伴随着呻吟,陈家洛胯下的这匹战马已经跃跃欲试,翻滚闹腾好像在召唤骑士的上马,面对佳人无声的请求,陈家洛终于停止对她阴部的玩弄,肉棒出动,翻身上马,只听傅恒氏闷哼一声,陈家洛肉棒顺着光滑湿润的精液直达阴道最深处,大手握住饱满的乳房,陈家洛如熟练的骑士纵着一匹烈马,驰往人生的快乐之巅!傅恒氏用力迎顶,口中叫道:「好棒……再用力……插深点……哦。」
陈家洛道:「我要插死你,可以吗?」
「来吧,我让你插。」傅恒氏喘息道。
当傅恒氏阴精涌出时候,陈家洛的肉棒还是胀硬硬的,傅恒氏爬过来,一只小手把两个子孙袋握在手中轻抓慢揉,另一只手撸着肉棒,露出紫红色的龟头,伸出舌头去舔,张开嘴含入用贝齿轻咬,不一会,又把整根肉棒吞入,直达喉间,再吐出,动作快速而熟练,媚眼不住抛向陈家洛,当她把陈家洛的沾有她的阴精的阴毛清理干净后,反身趴在床上,雪白的玉臀高高耸起,陈家洛双手扶起她的大腿夹在自己的腰部,傅恒氏双手撑在床上,整个身子腾空而起,让陈家洛一次插入,才抽送几十下,傅恒氏叫道:「我……不行了。换个姿势吧,我的手好累。」
陈家洛肉棒也不抽出,身子躺在床上,傅恒氏背对他上下起坐,让肉棒穿棱于阴道之中;陈家洛觉得如果不能欣赏她舞动的双乳和动情的俏脸,未免有点遗憾,当下叫她转过来,傅恒氏听话地绕着肉棒转了过来,陈家洛道:「自己用手分开阴唇,我要看看肉棒是怎么插你的。」
傅恒氏娇羞不依道:「我不来……羞死人了!」
陈家洛笑道:「你不来,我可亲自动手了。」说罢,双手作势要伸过去。
傅恒氏忙道:「怕你了。我自个来吧。」于是,羞答答地两只手拉开阴唇,顿时只见鲜红的嫩肉紧裹一条黑粗的肉棒,中间的阴蒂傲然挺立,陈家洛忍不住伸手捏住它,道:「快动啊!」
仿佛为了让陈家洛看清楚,傅恒氏每一次起落都放慢速度,陈家洛贪婪的目光盯在交合处,自顾自的起落吞吐,才不过百下,傅恒氏软绵绵倒在陈家洛身上,柔声道:「我动不了啦。」
陈家洛微笑着双手抓住她的肥臀旋转,插在她的体内的肉棒就如摇呼拉圈般让嫩肉紧夹,傅恒氏只觉被肉棒胀得紧紧的,随着陈家洛动作,似有条大蛇在里头乱钻乱窜,不由舒服地叹道:「好爽啊!」
陈家洛道:「我还有更多招,你要不要试下?」
傅恒氏闻言,害羞地埋头在他怀中,不敢说话。
好久,才问道:「你总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
「陈化明。」陈家洛终究不敢对她说实话。
傅恒氏又问道:「你到福王府,到底所为何事?」
陈家洛道:「小的自幼家境贫寒,为生活所迫,平日不得不做些无本买卖。这几天才上京城,闻听福王府戒备松散,家底殷实,想来弄几个银子花花。不想到银子没弄到,倒偷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傅恒氏半信半疑道:「观你气质谈吐,不像做小偷。倒有点像江湖中所谓武林侠客之流。」
陈家洛道:「夫人有见过这么色的侠客吗?」说完,肉棒用劲向里撞一下。
傅恒氏爽得低吟一声,随即幽幽地说道:「别夫人夫人的叫了,我的名字叫棠儿。你叫我棠姐,也不委屈你吧?」
「不委屈,不委屈。」陈家洛道。
傅恒氏道:「以你的武功要寻个差事就应付生活应该不难啊。何以沦落到做小偷的地步?」
陈家洛笑道:「棠姐有所不知。我的这点微末本领,逃跑,哄骗小孩,妇女还可以。说到打斗,可稀松得很。」
傅恒氏道:「要不这样,你到我府中做护卫。怎么样?」
陈家洛道:「这个倒可以考虑。这样我就可以天天陪棠姐了。只是我生性懒散惯了,只怕不适合这种生活哩!」
傅恒氏道:「别自作多情。谁让你进来陪我了,我是看你可怜,给你条活路!」
陈家洛道:「既然棠姐不要我陪,我只好走了。」说完,肉棒缓缓抽出。
傅恒氏感觉到身体深处随着肉棒的离去麻痒一片,忙道:「是我说错了。好弟弟,别走。姐姐要你!」
陈家洛哈哈一笑,半坐起身,双手抱住她的腰,一提一放之间肉棒急进急出没于她的肉穴,傅恒氏扶住陈家洛肩膀,一对硕大乳房在陈家洛面前晃来晃去,引得陈家洛伏脸上去,亲吻舔咬,直到陈家洛滚烫阳精射入傅恒氏体内,这场肉搏战才宣告结束。
陈家洛温柔地把傅恒氏放倒在床,说道:「容我回去考虑后再答复你吧。」
傅恒氏高潮刚过的身子酥软无力,脑里一片空白,闻听只是有气无力地娇哼以示回复,陈家洛问道:「棠姐,我想在府中转转,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这里那些地方守卫比较多不能去?」
傅恒氏嗔道:「还想去偷东西?不告诉你。让他们抓你去才好呢。」
陈家洛手指伸入她阴道中挖掘,道:「府中守卫森严,我那有这个胆子。只是看府中楼阁高大,风格与我家乡迥异。想欣赏罢了。若棠姐不信,可随我身边。」
傅恒氏道:「我没力陪你。你真想看就自个去。东厢房和右边紫华宫去不得。」
陈家洛道:「这两处藏着宝贝吧?」
傅恒氏道:「紫华宫我是儿住处。东厢房不清楚,只说里面关着个人。连我都轻易不得入内。」
陈家洛道:「其它地方只怕也没啥可看的?」
傅恒氏闭上双目享受陈家洛手指在阴道百般抚弄,说道:「胡说。咱府那一处不是名匠大师所作。只怕除却皇宫再无别处可比。」
陈家洛抽出手指,道:「我去看看。」
傅恒氏眯眼瞧着他穿衣而去,想起刚才的交欢,却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陈家洛顺着东边施展身法,发现越往东走不渐少,暗自嘀咕:是她骗我还是我走错了?苦思片刻,身子落在一处屋顶,才待查看,只听一阵啰声响起,心道不好,原来福康安在这儿安排的人手尽皆藏在房中,透过窗户监控外面,陈家洛一时大意被发现,也不惊慌,身子一纵向外奔去,不期然前方跳出几个人,瞧着身法也是一流好手,喝道:「小贼,往那里走?」
陈家洛也不想恋战,想加速穿过,不想前面的人一掌劈来,陈家洛飞跃之中难以闪避,不得已出掌相迎,双掌一碰,那人闷哼一声,倒飞出去,显是受伤不轻,陈家洛也是气血翻腾,身形渐慢,终于让后边的人追到,陈家洛看着前后共四人,二人拿刀,一人持剑,另一人空手,看样子均非弱手,不敢太大意,提神凝劲在手,四人相视一眼,直扑上来,陈家洛脚踏八卦游龙步,手上使出武当绵掌,人闪到一旁,掌中却将前方袭来力道尽数引到后方,四人只觉力劲被一肌力量牵引,竟打向自己人,赶忙收招,看到陈家洛时,已经露出骇然之色。
持剑的人拱手问道:「在下张风劲。不知道朋友是何方英雄?」
陈家洛道:「凭你?也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陈风劲也不生气,说道:「我等佩服英雄功夫,可职责可在。不得不为,尚请见谅!」
陈家洛眼看福王府的人越聚越多,也知此地不可久留。道:「来吧。」也不客气,左手长拳,右腿横踢右侧。
张风劲好像是这四人中资格较老,他喊道:「大家散开。」
四人便站成四个方位,陈家洛一招落空,也不气馁,看准前方空手之人,纵身窜上,那人也殊不弱,左手划个弧圈,竟是拍向陈家洛手肘,陈家洛一咬牙,不顾手肘之掌,右手切过他的左手,那人反倒一惊,心道「我左手避开你的右手,你的左手岂非不保?」
电光石火之间,果真陈家洛右手扑空。眼看右手倒正要结实印在陈家洛手臂上时,才在开心,突然只觉手一滑,十分力道倒有七分被卸去,只有二分打在陈家洛手臂上,陈家洛瞧他招数使老之际,纵身跃过他,人便在包围圈之外,忍着手臂伤痛施展轻功,转眼就已经在数米之外,四人见他轻功如此,情知追赶不上,就停住脚步,呆看陈家洛的人影消失在眼界。
这时,福康安才带着一干人赶到,问:「可曾看清是何人?」
一人道:「夜色太黑,看不清面目。只知道是个年青公子。」
福康安细问过程后,道:「贼子真是智计过人。片刻之间能想出如此脱身之法。方振,你说会是谁呢?」
方振道:「小的不在场,不敢妄言。」
福康安转身问道:「你们就不能从他武功看出端倪吗?」
陈风劲道:「此人身兼数家之长,例如少林长拳,武当绵掌,江西胡家八封游龙步,他都能信手拈来,而且都颇具威力。想是浸淫已久,小的搜刮脑子也想不到武林还有谁有这个本事!」
「会不会是陈家洛?」福康安心念一动。
张风劲说道:「不可能。传说陈家洛武功平平,只是靠他义父的余荫才坐到总舵主的位置。所以不大可能是他。」
「那会不会是红花会的人?」福康安又问。
张风劲道:「以我的推测,红花会中以无尘,文泰来武功为首。可这人武功不在此二人之下,我不曾听说红花会有这号人。但也不排除是新近进去的。」
福康安说道:「还好他甫入府中,就被发现。有劳各位了。」
福康安又布置一些人手后,就带着白振等人返回紫华宫,白振问:「此人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福康安道:「恐怕是来打探余鱼同消息的。我想前想后,觉得我们抓余鱼同的消息恐怕已经被红花会所探知。」
白振道:「不会吧。我们采取很严格的保密措施,便连老爷和夫人都不清楚。」
福康安冰冷的目光扫过在场之人,道:「世人多是趋炎赴热,贪财好色之徒。焉知你们这里没有这种人。」
众人一凛,尽皆低头大气不敢出。
福康安道:「但愿是我多疑。为防消息走露,所以知道此消息的人自今日起不得擅自离开府中。」
众人一听,这个想着青楼美丽多情的漂亮小妞,那个想着酒楼芳香醉人的美酒,不由大是郁闷,心里直把今晚来捣乱之人十八代祖宗逐一骂得狗血淋头!
陈家洛一口气奔出数里,确认无人跟随,才回到房中。
其时霍青桐没有睡,看到他大汗淋漓的样子,笑问:「怎么,让狗追了?」
陈家洛苦笑一下,道:「被狗咬了。」撩起衣袖,手臂赫然印着一块鲜红的手掌印,霍青桐心疼不已,道:「让你小心点。就是不听。」
陈家洛坐在床上,让霍青桐擦上药水,笑道:「奇怪,原来疼痛无比。现在让你这么一擦,好多了。!」
霍青桐嗔道:「都伤成这样,还贫嘴。」
陈家洛道:「只是皮外伤而于。福王府什么时候多出那么多高手?」
霍青桐道:「你们没事就去抓别人福康安玩。他能不加强守卫吗?」
陈家洛大笑,霍青桐问道:「今日有何进展?」
陈家洛就把傅恒氏的话说一遍,霍青桐道:「只要知道大概位置就可以了。也不需要弄清具体在什么地方。照你所言,福康安是发狠把他所能调集的精锐都放在府中了。这样一来,别说救人,只怕我们想进去放一把火都不容易呢。」
陈家洛道:「这种问题留给你们去想吧。我可不懂。」
霍青桐帮他敷好药,说道:「把衣服脱下来吧。」
陈家洛在霍青桐的服侍下脱衣服,突然霍青桐狡黠地问道:「你在外面干偷香窃玉的勾当?」
陈家洛料想是身子残留的体香出卖让她发现,当下也就把事情说了。
霍青桐笑道:「果然是能者无所不能。福康安抢十四弟的老婆,你上了他的娘,咱们两家也算打个平手。」
陈家洛苦笑不已!
霍青桐问道:「福康安的娘贵为王妃,身材相貌自不必说,单是她的身份就足以让你乐开怀了吧?」
陈家洛道:「这从何说起啊?」
霍青桐道:「难道我还不了解你们男人吗?是不是女人的身份越高贵,你们的征服欲望就越强。出门是贵妇,床上是荡妇,说的是这个理儿吧?」
陈家洛笑道:「你从那里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
霍青桐得意地笑道:「能者无所不能!我也想知道王妃在床上是如何浪的,你给我说说吧。」
陈家洛道:「她可比你差远了。不会叫床,不过她的声音妩媚动听,两个奶子又圆又软,还有她的比你的大。不过她的小穴不够你的漂亮,嗯,我最喜欢你的小穴了,鲜红肥嫩,里面紧紧的,夹得我好舒服。」
霍青桐俏脸绯红,媚眼含春,吃吃笑着凑到陈家洛耳边说道:「把我说得这么好。想不想要我给你啊?」
陈家洛才说好,霍青桐格格一笑,跑开道:「想得美,你竟敢瞒我。如不是看你受伤可怜,就要你跪地板。」
陈家洛道:「你敢耍我?」
霍青桐问道:「耍你怎么啦?还没打你呢。这次就算了,以后再有瞒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跑进小屋关上门,不再理会陈家洛的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