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陷入触手森林的王子,触手乳头尿道责罚,成为全身淫道具的可爱禁脔
凡尔赛王子骑着白马,带着迎亲的仪仗去赢取邻国美丽的公主。他们走出国境后,经过了有名的森林,里面有清泉,还有许多对身体有益的果实,天色还早,他们便停下休息,待修整好了去不远处的城镇休息不迟。
景致极美,凡尔赛王子带着两个随从,亲自采摘鲜花让人快马运回皇宫,给自己体弱多病的母后。此时,一个黑袍的男人走到他面前。
“尊敬的殿下,您还记得我吗?”
男人有些像黑魔法师,凡尔赛迟疑地后退,男人打开斗篷,露出的半张狰狞面容令人惧怕,只有一头黑发尚算优点。
“您果然不记得了。”男人的眼眸暗淡下来,语气也淡淡的,目光往身旁轻轻一瞥,凡尔赛王子的随从便倒下了。
凡尔赛以为黑魔法师要对自己做什么,对方却不见了。凡尔赛心烦意乱起来,因为没有自己的人,他不敢走开,原地等待其余侍从来寻找自己。
“啊——”
天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沉下来,一条条仿佛触手般的绿色藤蔓无声无息地延伸过来,凡尔赛只来得及发出急促一声,便被触手状的东西包围,粗壮的触手霍地固定住他的手臂与腿根,那些细小可怕的触手在他的胸膛,小腹上面摩擦,更别提隔着裤子,撩拨他敏感坚硬的顶端,眼前忽然被一块黑布蒙住似的,看不见了。
“嘴唇很可爱啊。”
面对凡尔赛王子害怕茫然的眼睛,黑法师微微笑起来。
灵活的触手解开凡尔赛的皮带,从缝隙进去裤子与内裤里面,抚摸那根漂亮的肉棒,灵巧地在极度敏感的缝隙上揉弄按压,轻轻刮弄那些凡尔赛即便自己纾解也照顾不到的地方。凡尔赛哈啊哈啊地呻吟,一根略大的触手伸到嘴里,堵了进他的口腔,硕大的头部甚至入侵到了喉咙,凡尔赛吃下触手分泌的液体,脑袋逐渐略感晕眩昏沉,致命的快感从被抚摸的地方跟下腹蔓延到全身,与难堪的处境结合,如同置身天堂与地狱的交接处被不断拉扯。
“身体开始熟悉快感了,双腿也已经打开了……”黑法师恶质低沉的声音萦绕着,粗糙的指腹顺着凡尔赛王子分身顶端细缝前前后后摩擦,那些触手很温顺地躲开,让主人去调教这个淫荡的玩具。绕着凡尔赛腿根的粗壮的触手见主人来了,便用力掰开凡尔赛的长腿,让凡尔赛的下身更羞耻地暴露,凸出的屁股在空气中耻辱地变红。
“呜——呜呜……”
触手有意识地拧转他的乳头,像吸盘,又像是某种口器一样吮吸着他整个淡红色乳晕,凡尔赛因为这突然袭击而从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哭腔,他全身每个敏感点都被照顾着摩擦,甚至男人的指甲跃跃欲试地侵犯他的尿道口,凡尔赛浑身上下的细胞都燃烧起来,但也不能阻止他的乳头变得微微有些红肿,漂亮的分身也变成深粉色,饱涨囊袋接受细小触手致命的抚摸。
“哈啊哈啊……”
凡尔赛在黑法师的玩弄中发出细小的呜咽声,黑法师的技巧高超,修长的指节温柔的在他颜色变深的乳晕画圆,让他细小的乳头硬挺充血后,才去采摘果实一般揉捏与摩擦,像是要挤弄出里面的汁液,纵然他想不发出声音也办不到,凡尔赛垂着眸,脸颊与眼睛里的神色都变得恍惚。
此时凡尔赛王子口腔里面水淋淋的粗壮触手拔出,贴在他脸孔摩擦,剧烈地晃动一下后喷出白色液体,颜射到他俊美的脸上。
“呼啊……嗯啊!……”
精液一样的白液与凡尔赛脸上的泪水混在一起,凡尔赛知道这个性爱的行为代表什么,不由得脸红耳热,他来不及发出什么呻吟声,因为两根新的细小的光滑绿藤在他口腔里搅拌,像男人的手指般轻轻拉扯他的舌头,在凡尔赛分神之际,真正的口腔咬住他两颗红缨,拉起又放开,充分侵犯他胸前的敏感点。
“嗯哈……啊……”
触手在胸膛跟下腹摩擦,显然要做更多更过分的事了,凡尔赛想到要被这样的邪物侵犯,眼眶中不由得泛着泪光。
男人微微凉的大掌拨开他的裤子,轻声说:“本来我想刺破您的裤子,让殿下您光着屁股被侵犯,后来想想,还是给您留些体面吧。”
凡尔赛的脸色稍微好一点,又听见男人恶意的呢喃:“一会我要直接射在你里面,在最深处播种。”
黑法师的触手抚摸凡尔赛的屁股,而黑法师本人则用手指刺入恍然不觉开始滴水的小穴。
赤红的龟头摩擦后顶入,摩擦后顶入,折腾凡尔赛的心理:“想到要被肉棒侵犯,是不是很兴奋……”
“不可以,不行。”
“你会喜欢的,会用整个肉穴含住我的肉棒,自发地侍奉我,不信我们就打个赌怎么样,你会为了肉棒变得什么都可以做。”黑法师很善于掌控人心,他知道凡尔赛定然会忍不住恐惧这样的结局,却又禁不住想象他描述的淫荡场景:动着腰用小小的淫穴前后套弄大肉棒,然后淫乱的小穴会被射得满满。
黑法师已等待得够久了,无论以往还是现在,噗哧一声,他胀得发痛的庞然大物顶进去凡尔赛泛红的穴口里面,大掌握着胸膛,捏弄奶子一样按摩凡尔赛过分敏感的乳头。
“真厉害,里面紧紧吸住我了。舒服吗?”
黑法师悍然而随意地插着,令小穴很快就攀上了高潮,穴壁皆是充血的媚肉,被摩擦得好像要起火,凡尔赛王子感觉自己好像要被男人捅破,他的双手被触手紧紧束缚着高高地举着,只能无力随着抽插的起伏动作颠动。
黑法师乱撞的龟头蓄意顶到了肠肉上一处敏感软肉,凡尔赛王子本来便承受巨大的凌乱快感,在这么一记狠辣的鞭挞后便迅速射精了,分身抖动着向远处射出一道道白液。
黑法师看那漂亮的分身吐出的精液十分浓稠,不禁莞尔,看来他的王子如同传言一样洁身自爱,并不太过于追求快乐。黑法师心里喜欢,便去吻住凡尔赛王子的唇。
黑法师的舌头探入,正想搜寻凡尔赛口腔里的敏感点,冷不丁就被咬出血,黑法师的指尖微动,凡尔赛竟动不了了,要知道各国的王子都有神殿的保护,非大魔导师才能这么迅速地让凡尔赛丧失行动能力。黑法师菲茨威廉哼地一声,擦去嘴角的血迹,眼神变得阴冷起来。
凡尔赛躺在巨大花苞里面,带着刺的细小青藤,圈在了他的乳头上,随即将凡尔赛红肿的乳头吊起来上下拉扯,凡尔赛的腿也如同方才一样腿根被粗壮触手捆着被吊起,他的脚尖因为体内剧烈快感绷直了,看上去就像只仰躺着的母狗。而他的屁股里面,则塞了好几根带触手同时活动,有的带着无数粗壮颗粒不断进出摩擦,有的的固定地插入他的身体里面用吸盘吸附,非常细小的则抚摸他濡湿了一圈的深粉色肠肉,然后最邪恶的一根在不断玩弄揪起他可怜的前列腺。
“唔——嗯呜——”
这个淫荡、可怜的性爱玩具就这样躺在地上被那些邪恶的触手堵住淫水四溅,肠壁一阵阵的收缩痉挛,分身也不停喷射精液,嘴里哭泣着,婉转地尖叫着,体内淫水伴随越捣越快的抽送搅拌被带出体外,也被抽插得啪啪作响,不停地泛出淫靡水声,足以让整座皇宫的人都听硬了,以为是哪个放荡的淫奴在承欢。
随后一根细细长长的触手下来,玩弄着凡尔赛王子的舌头,堵住了他的绝望哭叫。
另一根更细长的触手淫邪地插入他被箍着根部的肿胀分身的尿道,在里面不断突进,比后穴敏感十倍的尿道口崩溃地吐出了精水,凡尔赛唔呜地呜咽着,身体不停扭转。
隐在一旁,消去怒火后终于肯理他一理的菲茨威廉挥去了进入他口腔的触手,说道:“跟我说你想要我的疼爱,想射,我就停下”
虽然凡尔赛口中的触手没有了,但他的下身仍在遭受侵犯,那些可怕的触手一起动起来顶插他的屁股。
“啊啊啊啊……啊……啊,想要,不要……顶了,想射……”
“我想……想、要……您……的……疼爱……”
黑法师并未立即来安抚疼爱他,他指挥那些触手猛烈而疯狂地抽插再抽插,令凡尔赛王子狂乱地大叫,得到了彻底的惩罚。
终于,凡尔赛再度喷出稀薄至极的精液后,他的乳头被松下来,男人的手抚摸上去安抚,温柔吻他的唇,凡尔赛呜咽着搂紧男人脖子,像迷路的小兽一般搂紧他的主人。
黑法师微笑地抚摸他的头发,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后,含住他胸前一颗成熟的果实,麻痹了上面的疼痛,凡尔赛王子觉得很舒服,不禁挺身迎合……
再度醒来的时候,凡尔赛已经穿好衣物,被侍从们围着。
重新坐在马上时,凡尔赛的脸上有点热,不仅是因为脑海里面那些香艳淫靡的画面不停蹦出,而是因为他的后穴里面正插着一个巨大的假阳具,不时摩擦过他敏感的那点。
“嗯……啊……嗯……”
凡尔赛的乳头始终是挺立,随着白色骏马的走动颠簸而与衣物摩擦,而且最可怕的是,黑法师还留着两节青藤在他的乳孔骚动,他的分身根部也被铁环箍住了。要是此时凡尔赛的衣物被剥去,人们就会发现王子赤裸的身体与性奴无异,那被假阳具塞着的小穴还在溢出热热的满满的男人的精液。
“啊——啊啊……”
凡尔赛紧握着马缰,听着只有自己能听见的淫水四溅的声音,忍耐着只用鼻腔发出难堪细微的呻吟,可由于下坡的时候地上有不少石块,他的骏马不耐烦地踢了一下,凡尔赛终于忍耐不住地啊地叫了一大声。
侍从们以为有刺客,紧张地围拢在王子身边,发现王子颤抖地趴在马上,更为紧张。
“真是娇气。”一个身着黑袍的男人在王子身后出现,与遭受侵犯的王子先前的感觉很不一样,这些侍从觉得这个男人神秘而优雅。
“你们王子我要了,若是有嫁妆也可以送过来。”黑法师肆无忌惮而傲慢冷漠地掀起凡尔赛的衣摆,露出一截爱痕斑斑的腰部,眼尖的人甚至发现黑法师的脸上与脖颈上带着吻痕,可以想象这二人曾经是多么激烈。侍从们还未从这震惊的现实里反应过来,黑法师与他们的王子已连人带马都不见了。
他们二人重新出现的地点是不远处看似废弃的洞穴,这里是通往黑法师家里的入口之一,黑法师公主抱着他的凡尔赛王子,与已经被他俘获的美丽男子接吻,舌吻,他们热情地交缠,不过还是黑法师主动一些,舌尖施加压力在对方舌面上,撩拨他害羞的王子的情欲,王子微微颤抖着,张开了嘴巴想要更多想要更深入的接吻,嘴角流出涎液。
随后王子被放在了一张小塌上面,里面塞着的假阳具还在不停地上下晃动,里面水液激烈地溢出,黑法师微微笑着,用指尖碰触假阳具光滑平整的黑色底部,把硕长的玩具往凡尔赛王子的身体里面彻底推去。
“呜啊……不要了……放过我……”
凡尔赛王子舒服得痉挛似的,闭着眼睛呜咽,他的分身挺拔,却不能射精了,尿道口流出些透明的液体,然而他还是得到了巨大快感,因为他被搅拌的肠壁不停地高潮着。
“真的不要么,我还想奖励殿下呢。”
凡尔赛王子的手往后举被吊着,肉棒缠绕的青藤松开了,黑法师从他的身后捏弄撩拨他的乳头不断抽插,让里面丰沛的体液不断溢出,让那张美丽的薄唇急促地呻吟。
凡尔赛被玩弄得吐出了舌头,全身痉挛,喘息连连,然后他的舌头重新被舔弄,被温柔地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