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妹妹，你让我心碎
接下来的几节课，日中天心不在焉，时不时偷瞄美女老师娇美的面容，纤细的腰肢，以及那包臀裙下那双丝袜美腿，心猿意马，就连坐在他前面的校园女神也比平时少看了很多眼，终于放学了，和美女老师约定的时间也到了。
日中天看着眼前的美丽动人的孔林雪，鼓起勇气说。
“孔林雪，你说林老师给咱们辅导，是在教室里？还是在办公室呢？”林艺婉当时还真的没有来得及给他们交代的这么清楚。
孔林雪抬起头，看了眼前高大健壮的日中天，淡淡的说。
“谁知道呢，估计一会老师就会通知了吧。”美丽的少女坐在凳子上，视线又回到桌子上，双眸盯着自己的纤细玉手。
日中天望着眼前美貌如花的少女，并不知道该怎么把话接下去。
果然不一会，他的手机响了，接通后，传来美女老师温柔的声音。
“日中天，你来办公室吧，孔林雪也在旁边吧，今天正好其他的老师下午没有课，他们准时下班走了，在这里给你们辅导，也不会打扰别人，你没事的话就和孔林雪一块过来吧。”
“好吧，老师，我马上就过去。”日中天听完，赶紧说道。
“孔林雪，老师让咱们去她的办公室。”
孔雪点点头，站起身来，率先走出教室向教师办公室走去，日中天跟在后面又偷瞄人家美少女的美腿和扭动的臀部。
两人来到办公室后，美女老师林艺婉已经在那儿等着他们，她看了他们两个一眼，也没多说废话。
“你们两个情况我大概了解，日中天，你的基础更差一些，需要加把努力，孔林雪，不知道是不是我记错了，最近这段时间你的英语成绩似乎有些许下滑，希望我们通过这段时间的补习，能对你们两个有所帮助。”
孔令雪也没有多说，轻轻的点点头，林艺婉示意两人坐在长桌的一面，自己坐在对面。
美女老师掏出教材，右手重整一下头发，很快就静下心来，开始给两人补习英语，美女老师首先把今天的课程简短的陈述的一遍，并将今天的重点，难点，易错的词汇和语法给他们两个又讲了一下。
日中天看着眼前的荡漾着诱人风情的美女老师，并偷偷的瞄了一眼自己身边的充满青春气息的孔林雪。他并没有多少学习的心思，他也不认为自己真的能学好，不过既然都来这，至少也要做个样子，人家老师毕竟一番好心，还是不要辜负为好，日中天只能撑着脖子，使劲装作认真听讲的样子。
美女老师讲完后，感觉要测试下辅导的效果。
“日中天，你给我说一下这句该怎么翻译？大概分析一下它的语法构成。”老师描画出课后题英文短文中的一句话，对着日中天说。
面对老师的突然提问，日中天顿时不知所措，他怎么可能知道这句英文怎么翻译，更别说语法构成了，日中天呆呆的看着书，半天不响一声。
林艺婉看着眼前面红耳赤，不知所措的高大学生，轻微的摇摇头，果然啊，他还是没有听进去。
“好吧，可能你现在还无法给我解答这个问题，那你给我说一下，你在英语学习中遇到的的问题是什么？”
“我单词记不住，语法记不住，感觉云里雾里，一塌糊涂。”日中天如实回答，他自认为自己的理由很充分。
“那你觉得你的汉语说的怎么样？你有没有感觉自己连话都不会说了？”美女老师问道。
“这倒没有。”
“那就好！既然母语没有表达障碍，那么英语学习也是一样，你要多用，多读，多想，多问，我相信经过你的努力和正确的学习方法，一定会进步的。”
“嗯。”
日中天有点儿言不由衷的点点头，这种态度让林老师有点儿气不打一出来，又没办法发作，转头问旁边的少女。
“那孔林雪你呢？你觉得英语是一门困难的科目吗？”
孔令雪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美女老师，她身上的一丝成熟韵味，是现在自己还不具有的，她有教师的些许严厉，还有美丽女人的妩媚。
“老师，我学习英文的方法可能不对。”
其实孔林雪你也有一丝纳闷，老师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怎么会突然就决定给两人辅导，自己和老师没特殊关系，而身边这个高大男生似乎也并不讨人喜欢，不过她也没必要多想，反正有事可以跟老师请假。
“好，你们的问题我们慢慢解决，我们接着回顾下面的内容。”
正在这时，孔令雪的手机响了，孔林雪示意老师自己接个电话，林艺婉点点头，孔林雪接通以后嗯了几声，接着对林艺婉说。
“老师，我家里有点事，要提前走一会儿。”
“好吧，那你先回去吧，我们下个星期再见，周末愉快。”
孔林雪点了点头，提起自己的精致的小包，迈着修长的美腿走出了办公室，并顺手带住门。
顿时，偌大的办公室就剩下两个人，美女老师林艺婉和日中天。
日中天有些许紧张，这种独处似乎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眼前的林老师是如此的美丽动人，他听说现在学校里有好几个人追她，每天都收到好多鲜花，里面不乏事业有成的年轻人事，不过林老师暂时还没有对这些人假以辞色，并没有和任何人确立情侣关系。
美女老师看着眼前酷似自己弟弟的学生，双眼有些失神，回忆起弟弟在身边的日子，那段岁月有些甜蜜，有些哀伤，似乎已经很久远，似乎又在眼前。
日中天发现老师的一双美眸望着自己，目光中闪烁着晶莹，眼神有怀念，有眷恋，有伤感。现在的日中天，还无法知道这复杂的眼神里具体包含着什么。
林艺婉摇摇头，又开始认真辅导起眼前这个酷似弟弟的学生，奈何经过半个多小时的学习，发现收效甚微，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
“好吧，今天就到此为止，我们下星期再见，你回去后，把今天我所说的所讲的再好好回想一遍。”
日中天答应了一声，两人就分开了，今天的辅导日中天还是一头雾水，关键是老师看自己眼神和态度让他有些疑惑，这貌似不是一般的师生间的眼神，那到底什么那？日中天才不会自恋到老师会看上自己，算了，不想了，不过人家美女老师主动辅导自己，自己也该争点气了，至少也要有点进步，可是英语该怎么学，自己怎么就这么笨，怎么就记不住，日中天苦恼的很。
他突然想到明天小妹的约会，更加心烦意乱。
回家的路上，日中天看见有个熟人，说熟人不合适，应该是个同学，徐大智。
徐大智是自己的同班同学，成绩优秀，人很斯文，带着一副无框眼镜，话不多，表达能力超强，往往能一句话说到点儿上，要放在古代，都是当军事一般的人物，虽然和自己是同班同学，就日中天这样子，也没有什么交流，算不上朋友。
这时候的徐大智牵着一个女生的手，满面春风的逛街，那一脸幸福和青春的样子！整的日中天都嫉妒了。
那个女生日中天也认识，是隔壁高二2班的汪晓琴，汪晓琴个子不高，面容俏丽，身材娇美，算是个80分以上的小美女，这时她俏脸微红，和徐大智一边压着马路，一边轻声的交谈。
日中天看人家一对小情侣幸福荡漾的样子，摇摇头，叹了口气，不知道人家今晚会不会去开房啊，想想自己的大肉棒啥时候才有这种待遇啊，人家成双成对的，看多了还是伤心，还是早点回家想想明天跟踪妹妹的事儿吧。
正在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徐大智！你明知道我喜欢小琴，你这是什么意思？”
日中天抬头看去，发现正是自己班的同学，何亮，日中天对何亮并不了解，至少家里比自己有钱多了，这肯定错不了。
徐大智看着眼前气冲冲的同学，并没有放开女孩的手，女孩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何亮，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徐大智摆摆手。
“何亮，你喜欢小琴，说明你有眼光，我喜欢小琴，那是心灵的向往，小琴喜欢我，那是我的运气，你这突然样跑出来是想干嘛？吓人吗？吓不倒人，吓到花花草草也不好，打架吗？还是说你认为感情的事需要施舍？”
徐大智人斯文的很，这几句话说的可一点也不斯文，甚至有些咄咄逼人，他眼神中闪露出的一丝寒光表明他并不一般。
何亮气得面红耳赤，却并没有冲动动手。
“徐大志，我劝你还是趁早离小琴远点，别到时候后悔，那可就晚了。”
“何亮，喜欢谁是靠真心争取的，你这表现让小琴看在眼里，会觉得你很没有气量，你还是赶紧走吧，不走的话，小琴恐怕以后变得讨厌你，连同学都做不成了。”
徐大智依然不紧不慢的说。
何亮气的双手发抖。
“行，你等着。”
何亮也干脆，转身就走了。
这几句三言两语的交锋，徐大智话说的不紧不慢，始终把握着主导权。
徐大志的表现让女孩非常满意，挽着他的手更紧了，徐大智看着何亮离开后，拉着女孩的手，竟然真的向一家宾馆走去。
日中天远远的看着两人短暂的冲突，并没有放在心上，最后看了一眼人家情侣的背影，咽了一口吐沫，回家去了。
与此同时。
孔林雪坐在一辆机车的后座上，这是一辆限量版的哈雷摩托，驾车的是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
这个男人板寸，双眼如刀，俊朗的面容上似乎透着一股戾气，他穿着坎肩儿，开洞的破牛仔裤，一阵风吹过，露出坚硬而挺拔的肌肉，每一块肌肉似乎都是经过千锤百炼的。
孔林雪一双玉臂，轻揽着男人的腰肢。
“哥，你这几天怎么有空，想起带妹妹出去玩那！”，孔林雪娇声问到，哥哥比自己大四岁，今年21岁，却已经在社会上混了好几年了，自己从小就崇拜哥哥，他很威风，很勇敢，没有人可以击败他。
“今天打了一场胜仗，哥很高兴，你想去哪玩哥都带你去。”男人年轻的声音中透露出宠溺和爱护。
“那就去午夜伊人吧，我早就听同学说那个夜店很好玩，哥，你就带我去疯一把吧。”
这个凶猛的男人正是孔林雪的哥哥，孔林生。
“好，我这就带你去，小妹，那个叫张天齐的男生这几天有没有骚扰你啊。”，孔林生问到。
“哥，那怎么叫人家骚扰我？人家那是喜欢我，追求我好不好？哥，你是不是对人家有偏见啊！”
“我就是看他不顺眼，不就是仗着自己有个老子吗，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
“哥，你不要把人家说的那么不堪，人家要长相有长相，要家世，有家世，哥，你现在这种情况，有一天犯了事儿，保不准要求人家帮忙呢。”
孔林生摇了摇头。
“我才用不着他，我怎么看这家伙也不顺眼，我感觉这小子不是真心追求你，或者说喜欢你，他是把追求到你当成证明自己的一件事儿，那家伙很不靠谱，妹妹，听哥哥一句，你还是离他远点，优秀的男人还有很多，你喜欢什么类型，哥给你介绍个。”
宋林雪呵呵一笑。
“哥哥，我的事我自己知道，你就不用多操心了，还是多想想，我们今天晚上怎么开心吧。”
孔林生看自己的妹子听不下去，也没办法，孔林生对那个张天奇也没办法，虽然他是混子，底下有几十个兄弟，有些人是不能动的，除非不想混了，这是游戏规则。
这个张天齐，恐怕自己也不放在眼里，还真棘手，孔林生从小看着妹妹长大，兄妹之间的感情很深，自己很宠爱她，平时父母生意忙，最亲近的还是兄妹两人。现在妹妹长大了，变的亭亭玉立，已经有很多男生围着她转，这让他不得不担心妹妹会受到伤害，他又不可能一直把妹妹控制在自己的安全圈下。
孔林生想了想，得想办法监视一下妹妹，至少能多了解一下她的情况，自己身边的兄弟不合适，被妹妹发现肯定不高兴，最好在她身边安插个眼线能汇报妹妹的情况，妹妹的闺蜜似乎更合适，想到这里，孔林生随口问到。
“今天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怎么还没回来呢。”
“那是我的英语老师，也不知是怎么想的？愿意在课后给我辅导英文，所以就晚来了一会儿喽。”
孔林生内心一动，“就你一个人吗？”
“不是，还有一个同学。”
“哦，是男生还是女生啊？”
“是男生，他叫日中天，在我们学校也算是名人啊。”这句话，孔林雪语气有点奇怪。
“日中天，日中天，哦！”孔林生想了想。
“我听过这个名字，哦，原来是他呀，对了，我想起来了，他是不是一直坐在你后面？”，自己妹子的基本情况，孔林生还是了解的。
“是啊。”哥哥你也听说过他啊。
“呵呵，略有耳闻。”看来日中天的事，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孔林生暗想，这家伙也可以利用一下！他和妹妹尽管不是闺蜜，毕竟是前后桌，而且还课后一块接受辅导，妹妹有什么异常的话，能通知自己一声，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作用。看来自己要约他出来喝杯咖啡，就那小子的性格，三言两语就能让他为自己所用！
机车飞快的消失在夜色当中。
日中天回到家中，一夜无话，转眼之间就到了星期六。
妹妹今天可能要和宋庆豪一块要看电影了，日中天还不知道妹妹是看几点厂场电影！他估计应该是下午两点以后吧，上午自己还有点时间准备，不过貌似也没有需要特别准备的，看好妹妹就好。
果然，日中天没有料错，午睡过后，小妹竟然稍作打扮，画了淡妆，涂了口红，眉毛也轻微的瞄了瞄，眼线也画了了出来，化妆出来，妹妹显得既有少女的清纯，又显露出些许性感，化妆完毕后，妹妹挺着饱满的胸脯，身着俏丽的短裙轻快的走了出去，看来妹妹今天心情很不错。
日中天心情很不好。
他悄悄的跟了出去，远远的看着妹妹俏丽的身影，无奈的发现，宋庆豪在等着妹妹。
宋庆豪也算一表人才，175cm身高，白衬衫，休闲裤，头发一丝不苟，身形笔直英挺，真要走演艺圈的话，也能归到鲜肉行列，也难怪妹妹喜欢他。
宋庆豪看到妹妹出现，俊脸露出阳光般的笑容，伸出手来，妹妹的小手就自然的放在他的手中，两人低语几声，转身向电影院方向走去。
日中天看着妹妹和宋庆豪宛如珠联璧合，心中难受，更难受的是他只能远远偷偷的看，不能发出一丝声音。
日中天等他们两个人进了电影院几分钟后，估摸着，自己现在进去，里面灯光暗，妹妹应该不会发现自己，他正想进去，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日中天还是接通了电话。
“你是哪位？”
“日中天，你好，我是孔林生，孔林雪的哥哥，我有点事找你，你有空吗？如果有空的话就来心缘咖啡厅吧，我在这里等你。”孔林生的语气似乎不容置疑，说是商量，提出来就没有想着让日中天否决。
“啊，你好，你好，你找我有什么事？不能电话里说吗？”日中天看着电影院的门口，心缘咖啡厅离这里并不远，孔林雪的这个哥哥自己也是久仰大名。
“也没什么大事，你如果忙的话，就改天吧。”
日中天估摸着自己跑过去说几句话，应该不会耽误保护妹妹的时间。
“好，你稍等，我一会就到！”日中天急忙向咖啡厅跑去。
孔林生很远就从璃里面看到一个高大的男生跑了过来，几乎不用猜，这就是日中天。
日中天走进客厅后，看见一个男人朝自己挥了挥手，知道那就是孔林生，就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坐在了这个男人的对面。
孔林生看着眼前屁股坐半边的日中天，双手交叉，凝视着他说。
“日中天，我就是孔林生，我的情况你应该也知道一点，叫你过来也没有多大的事，你知道孔令雪是我的妹妹吧。”
日中天点点头。
“好，我做哥哥的，混这一行，总会得罪一些人，别人可能对我下不了手，但是我担心我的妹妹，我妹妹上学，我也不可能派手下每天保护她，你距离我妹妹近，我希望你帮我注意一下妹妹的情况，如果有别有用心的人接触我妹，希望你能通知我，我不是让你每天盯着我妹妹，只是发现有特殊情况，你能用微信或者电话通知我，至于什么是特殊情况？用不用我给你再解释一下。”
日中天虽然是个怂逼，但是并不是个傻逼，人家一个混子跑到咖啡厅里这样对他说，他要是不答应，那不是找不自在了。
“好，我记下了，有情况我一定通知你，没有其他的事的话，我能不能先走啊，我今天下午有点急事。”
孔林生点点头。
“你做得好的话也不能让你白做，哦，以后你有人欺负到你头上，可以提一下我的名字，孔林生这三个字在这不大的地方还有点儿用。”
日中天又答应两声。
“好好，知道了，那我先出去了。”他关心妹妹的情况，心都要飞走了。
孔林生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日中天站起身来，转身离开咖啡厅，跑回了电影院，电影院门口，日中天平复了一下呼吸和心跳，慢慢的打开门走了进去。
电影院正在放映电影，没有灯光，日中天眼神很好，靠着荧幕的反光，发现在倒数第三排的一对情侣，正是自己的妹妹和宋庆豪，两人正靠在一起，果不其然，妹妹头靠在宋庆豪的肩膀上，宋庆豪右手从椅子旁边伸了过去，揽着妹妹纤细的腰肢，这画面任何人看了都会非常和谐，温馨，除了日中天，他心颤抖了一下，强忍着难受的感觉，悄悄在电影院的最后一排坐下，悄悄的偷窥这对处于恋爱期的少年和少女。
日中天只能在心里说服自己，还好，还好，至少他们两个还没有发生更亲密的接触，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日中天越看越不对劲，他发现宋庆豪这个小男生时不时的偷偷看看妹妹的小脸，目光扫描妹妹的殷红的嘴唇，不时轻轻舔一下自己干燥的嘴唇，他的喘息也有些急促，似乎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这情况不对啊！
这难道是？？？希望自己猜错把！！
在日中天的纠结中，爱情电影最后还是达了高潮——男女主的生离死别。
这种哀伤，凄凉，专门骗人眼泪的镜头，让年幼的妹妹感动的一塌糊涂，靠在宋庆豪的肩膀上，美眸流出少女的的泪水。
这给宋庆豪创造了机会，他等这一刻很久了，他喜欢她好久了，他爱这个少女，他愿意用一辈子守着她，护着她，爱着她。
英俊的少年鼓起勇气，把干燥的嘴唇朝这眼前这美丽动人的的少女樱唇印去，这诱人的嘴唇他觊觎太久了，渴望的太久了，是时候该得到了。
日中天发现宋庆豪的意图，双眼冒火，如遭雷击，他最不想看到的画面终于还是发生了。
妹妹似乎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等宋庆豪喘着粗气的鼻息吹到她娇嫩雪白的脸颊，少女几乎僵住了，两片火热干燥的的嘴唇直接压在自己的双唇上，一双有力的大手也非常急躁的揽住了自己纤细的腰肢，将自己饱满的胸脯压住他的胸前。
少年少女感到时间都停止了，这是两人的初吻，只有经历过初吻的人才知道初吻的美好，那种总感觉有只且只有一次，不会再有了。
日中天看了眼前如地狱般的画面，心都碎了，妹妹是自己心中的女神，是自己的宝贝，可是，妹妹终究还是别人的，他又能做什么呢，他非常讨厌也只能忍受这种无力感，日中天已经看不下去了，如果有一把枪的话，他会先给这个男生脑袋一枪，然后太对着自己心脏开一枪。
日中天双手紧握，十指捏得吱吱作响，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他深吸一口气，不知道眼前这令人绝望的情形还会继续多久？难道自己就像傻瓜一样这样继续看下去吗？他们接下去会不会去开房？如果他们真的去开房的话，自己难道就在旁边儿再开一间房？耳朵都贴着房壁，去听妹妹初次的呻吟吗？自己到底在干嘛，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自己在干什么蠢事，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
眼前的少年似乎也不安分了，日中天推测上宋庆豪的一只手已经滑到了妹妹腰部以下，很可能已经贴在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妹妹的美腿上，这种想法让他要吐血。
少男少女吻了许久，没有出现激情四射的法式舌吻，两人还是分开了，妹妹摇摇头，将少年的手从用自己美腿上拿开，又用低语几声，两人牵着手，站起来向电影院外走去。
日中天终于松了一口气，无力地坐在椅子上，再这样下去，他觉得自己会死的，世界都离自己而去了，等两个人出了门。日中天也站起身来，他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日中天走出电影院以后，发现两人是朝自己家的方向走去，他终于出了一口，如果两人真要去开房，他要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基本确定妹妹回家以后，日中天在街上漫步，他知道自己对妹妹的感情是畸形的，是错误的，可是这种事又岂是自己说改变就能改变的。
宋庆豪，做的是一个男生最基本和本能的事，连日中天都看的出来他是真心喜欢妹妹，妹妹也是最基本的反应，他们都没有错，错的是自己，自己跑过来到底是干什么。
难道是自己太空虚了，才会对妹妹有这种畸形的感情？自己确实太空虚了，自己几乎没什么朋友，人生没有目标，自己没用，没人喜欢，懦弱的自己连自己都讨厌，更别说别人了，这样的人怎么会有朋友，更别说女朋友。
如果自己充实一些，如果自己有喜欢的人，有爱自己的女孩子，有自己的人生有方向，自己还会对妹妹有这种想法吗？也许有，也许会没有的，自己现在这种状态真的不对，可是又该如何去改变？变成一个充满自信的人？
反思中的日中天漫无目的的走着，他迷茫，无助，他没完全没有方向。
正在这是。
十几个如丧家之犬般的身影，从日中天身边突然掠过，荡起的风尘掀起日中天的衣角。
这十几个人挂着彩，有些人衣服已经被扯破，披头散发的，就像被土匪追赶的难民，吓破胆般玩命的跑，跑的慢，就会丧命。
失神中的日中天被眼前这十几个狂奔的身影吸引力了注意力，不禁扭头，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这这群人吓成这样。
紧接着，后面又有三个人从日中天身边冲过去，喊着。
“你跑，老子砍死你！”
日中天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真的没看错，三个人追着十几个人狂奔。
三人中为首的那一个，正是今天才见过的孔林生，此时他和自己见面时那个样子完全不同，赤裸着上身，右手提把锋利的砍刀，脸上和身上沾着滴滴血迹，全身散着一股凶悍和狠戾的气息，就像一头雄狮，它似乎闻到了猎物的味道，它要将猎物撕得粉碎，用鲜血来证明自己的力量和统治力。
孔林生的身影跑在最面前，几乎是眨眼之间就在日中天面前闪过了，但是孔林生凶狠，执着的的形象却直接印在了日中天心中。
孔林生凶狠和一往无前气势，让日中天震撼了，原来人可以有这种状态，男人可以做到这种程度，这才是男人吗？这才叫男人吗？自己是男人吗？
和孔林生相比，自己可能真的不是男人，自己算个鸡巴。
等几人的身影消失后，日中天继续垂头丧气的慢慢的往家走去。
他依然没有方向，他无力改变自己。
在离家不远的小巷子里，他又遇见事了，两个懒散的身影拦住了他。
“兄弟，兄弟，打扰你很抱歉啊，你看哥们这两天手头又不宽裕了，借哥们两哥，解决一下温饱呗。”
日中天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两个身影，不错，又是这两个小混混，他们两个打劫自己不是一次两次，而是很多次了，知道自己不会反抗，好欺负，要就直接给钱，尽管每次钱不多，至少买盒烟还是够的。
日中天看到这两个混混后，几乎下意识的将手伸进口袋，把自己口袋中的50元钱掏了出来，递了过去。
“我今天就带着这些，真的没有啦。”
小混混接过钱，瞅了一眼眼前高大的男生。
“你小子以后多带点钱出门，下次哥们儿手头再不宽裕的时候来找你，如果还是这点钱的话，兄弟可能就要遭点罪了。听说你的妹妹似乎很漂亮，是不是真的，给我们哥们介绍下呗！”
混混发出淫荡的笑声，这笑声直接刺进了日中天的心里。
“你们不要去打扰我妹妹，我以后会多带点钱的，我妹妹，我妹妹的男朋友很厉害，你们惹不起。”
日中天竟然无助的抬出了妹妹的男朋友！这时候的他并没有抬出孔林生，日中天觉得自己还没有给他办成事，用他的名义不合适。
这时候的日中天，还是过于刻板了，要是徐大智在这里，肯定先说自己是跟着孔林生混的。
混混瞅了几眼一脸懦弱的日中天，笑了几声，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