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死不松口(虐h)
他心中突生怜惜,却也暗自恼怒,此女究竟在矜持什麽?金丹第一人看上她,想与她双修这是多少女修梦寐以求之事,她竟然满脸不甘,甚至绝望沮丧。
这绝不允许,他的自尊绝对不容许女子如此践踏。
他要她求他,苦苦求他,死命的求他。
他俯下身亲吻她柔腻的脖颈,一手解开她的道袍,只留下雪白的亵衣裤。他自脖颈处往下吸吮,恶意的留下一个又一个青紫的吻痕。
“住手…不要……”岑竹摇摆著头,试图让自己清醒,更试图抗拒体内一波又一波不断涌起的欲火。男人的吻由上而下,已经来到她精致的锁骨间,她试图以双脚踢开身前的男人,却被他强而有力的双腿牢牢固定住,更糟的是,她明显感觉到男人两腿之间那明显到不容忽视的欲望。
岑竹急中生智,大叫道:“穆师姐……穆师姐在那里…”
可惜男人却不为所动,甚至可以说,他此刻早已听不见任何言语,他被雪白晶莹又细腻的肌肤彻底吸引,他双手扯开她的亵衣,露出一双雪白饱满的小白兔,他低吼一声,狠狠啃吮胸前不断摇晃的樱红。
“不要……”分不清疼痛还是羞辱,她的双眸再也忍耐不住的落下屈辱的泪水,她千里迢迢渡海来此,便是为了迎接再一次的强暴?不,她不甘心,她不!!
“天…师妹…你好甜…好嫩…”李书易疯狂舔吻,对著雪白柔腻的娇乳,他克制不住体内狂猛的欲火,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碰触,每分每寸都细细品嚐,那高挺完美的形状,那泛著幽香的玉肌。
岑竹咬著牙,却无法阻止羞人的呻吟逸出,“唔……”原就因为春药而渴望及敏感的身躯,怎禁的住男人刻意的挑弄。越来越多的搔痒感随著他的舔弄而自花穴泛起,她越是隐忍,玉白的身躯越是泛著渴望的粉红,她热好难受,她……快要无法忍受了。
“想要了?”男人的大手隔著亵裤寻到那一处濡湿,长长的指尖即使隔著布料依旧准确的寻到那散发著幽香的花蕊,隔著湿透的布料,他一下一下,不停磨蹭。
她绷紧身子,强忍住下身传来的阵阵欢愉,她倔强顽抗,誓不让男人侵犯,“我……绝对……不要……”
李书易见师妹都到这地步竟然还不肯屈从,他怒从中来,恨恨道:“我就不信你拒绝的了我。”
他右手一挥,藤蔓开始缓慢的生长,带著尖刺的植物,长出一条长鞭後便自行折断,让李书易握在手中。
李书易此刻的俊容扭曲,他完全无法接受眼前女人的拒绝,他故意凌空挥了两鞭,想吓唬女人。谁知女人却连正眼都不看他一眼,只咬著下唇喃喃默念清心咒。
冷哼一声,李书易终於再也忍不住地破口大骂:“贱女人,你到底嫌老子什麽?事已至此却仍不肯乖乖让老子干?”
岑竹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想不到这世道竟是如此?她不肯乖乖配合男人的强暴竟成了贱女人?
被人轻贱的感觉如此屈辱,想到即将到来的折磨她的心又痛又难受,下身的热火也几乎快把她理智焚烧,她是如此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如此痛恨自己力不从心,就因为她展现的炼器才华,因此即使非绝世之姿,亦将被男人如此糟蹋!
岑竹双目含恨,狠狠的瞪著他:“我就是嫌你脏!”
也罢!也罢!若是命运如此,她即便不得不低头,也不想让这恶男得意,她就是唾弃他,就是不屑他,表面上利用穆纪灵收留她,实际上阴险的暗算她。
如此卑鄙小人竟还有脸问她,究竟为什麽不乖乖让他强暴?
呸!
她不耻他!什麽金丹第一人,他分明是无耻小人第一人才对!
今天他就算得到她的人,也万万得不到她的才华,她的顺从!
“你说什麽?”李书易“啪!”一鞭抽在她玉白的身子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从玉乳到腰际。一道狰狞的伤刻在雪白如玉的身体,那无瑕被破坏,留下美丽被残害的一种堕落变态之美。
这一鞭令无法运灵气抵御的岑竹口吐鲜血,“噗……”她眼中悲凉一片,原来前段时间的顺利平凡是如此短暂?她终究还是走在如此乖违的大道之上?她的道,终究是如此崎岖难行?
李书易怒极,挥鞭下去的同时心中顿时一阵难受,他从来都不是这麽不理智的人,怎麽会如此轻易为林雪激怒?
莫非,是因为在意?因为在意,所以才无法控制自己?
他──号称灵隐派金丹第一人,竟在意起如此无貌的平凡女修?不,不可能!他才不可能看上如此平凡的女人!
像是要否定自己心中的感情,也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对她并不在意,他再次挥鞭,一下,又一下,再一下!
四鞭,让岑竹如遭雷击,遭火吻,那疼痛自伤口处不断漫延,她的身体因剧烈疼痛而微微颤抖著,下体却在这疼痛感中依旧不断泛著淫水,春药,该死的春药,这股无边无际的疼痛竟依旧无法停止她体内闷烧的欲火。
李书易红著眼,温暖的指腹极缓慢的抚摸玉白身躯上的血迹未乾的鞭痕,“求我……你快求我……”他要听她祈求,要听她肯定他,求他!这样的楚楚可怜,这样的无助无奈,却越令李书易想更加残忍地蹂躏摧残。
忍不住一阵强烈的疼痛所泛起得恶心感,岑竹再吐鲜血,因痛及欲望而颤抖的声音,细如游丝,“你……杀了我吧……”她不知道男人的企图,若是想要藉用她的炼器之才,为何会如此折磨凌辱於她?将她赤裸半身以长满尖刺的藤蔓一下又一下无情的鞭笞,甚至有可能鞭笞後再行强暴之实吗?!
她绝不松口,绝不求他,就让他一剑刺死也好过这血淋淋的折磨。
李书易气得直想掐死她,“该死的女人,你就不肯松口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