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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
明盛兰又问了一遍,道:“你是谁”
韩雁起动了动嘴唇,敷衍的道:“我我是你爹啊,小兰乖,等会儿我们去吃糖。”他道明盛兰现下已然迷了心智,不认识人了,便诓他,想让他安分下来。
“胡说”明盛兰忽然面色一整,正气凛然的道:“你还敢骗我”
韩雁起吓了一跳,难道这捕头就算是迷了心智也这样厉害,还能看出人在说谎
“你”明盛兰指着他,忽然一下就窜上去死抱着他,头埋在他脖颈间乱嗅,嘴里还喃喃道:“你怎么是我爹呢,你分明是我媳妇媳妇”
“噗咳咳”韩雁起被压得喘不过起来,绯红着脸道:“谁是你媳妇了我呸”
想不到啊想不到,这人平日看起来还算正经,怎么一中了药就疯疯癫癫的,把个男人当媳妇。
明盛兰越觉这人眼熟,又有一种想亲近的念头越来越浓,便认定了必是自己的媳妇无疑,一副小儿女情态,压在韩雁起身上,捧着他的脸道:“我们一定成亲很久了”
韩雁起翻了翻白眼,有点好笑的道:“没有我们才成亲一天呢。”
“哦”明盛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严肃的道:“那我们还没圆房吧来吧。”说着不给韩雁起反驳的机会,一口就吻在他唇上,动作非一般的迅速,舌尖抵进他唇间,含住滑嫩的舌头吮吸交缠。
第二次,韩雁起第二次被明盛兰吻得手足无措了。
他眼角沁着泪,仰头同明盛兰接吻,呼吸急促得像绕城跑了一周,心跳得比野鹿跑跳还快,擂鼓一般巨响着。
明盛兰就像寻乳的幼兽一般,从韩雁起的唇一直舔吮,滑过下颌到脖颈,埋首在颈窝轻咬含舔那白腻滑嫩得犹如婴儿般的肌肤。
韩雁起墨黑的发丝贴在颊边胸前,与他极白的皮肤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鲜明得让人生出一种想拥抱的冲动。
明盛兰微红着眼抬眼看他,韩雁起正侧着头半仰,露出脆弱的咽喉,他生得真不算顶好,可那双墨黑的杏眼,虽是单眼皮,却十分大,此时这个角度,眼角染红,挑起的角度竟妩媚得惊人。
他眨眨眼,那长而浓密的睫毛便柔顺的搭下来,有些湿润,眼皮薄薄的,几乎能感觉眼珠在下面灵活的滚动。
明盛兰的喉咙发干,他一口含住了韩雁起的喉结,感觉舌底的生命。
韩雁起发出细小的啜泣一般的声音。
明盛兰的舌尖就在那不断滚动的喉结上轻舔,让人又痒又无处挠,就像痒到了骨子里,痒到了心底。
韩雁起就因此而难受的直用腿蹭他,足尖绷得很紧。
明盛兰的动作太跳脱了,他前一刻还在吮舔韩雁起的喉间,下一刻,手便放在了韩雁起的下身。
“啊”韩雁起几乎是从喉间猛的迸出这一声短促的惊呼。
他捣住了自己口,双眼湿润的看着明盛兰,“你”明盛兰是第一个除了他自己,摸他下体的人。
这种感觉要如何形容呢。
就算明盛兰没有动,只是放在那上面,还隔着几层布料,还是如同有烟花炸开在脑袋里一样,韩雁起整个人都被炸得晕了,脑子里乱哄哄的。
一种无法言喻的、极致的快感升腾起来,像是踩在了云层中,身体软得可以。
心脏跳动得太快了,就像要蹦出喉咙口一样。
“呜”韩雁起并拢了腿,难堪的闭上了眼。
明盛兰在他眼角一舔,暧昧的气息缠绕着两人,他的手开始缓缓的动了起来
不需要任何技巧,不需要什么床技,只是贴近了抚摸,就让人彻底的心动
“韩雁起”
伴随这一声大喝,韩雁起猛的弓起了身子,在人看不到的地方洒下一片浊白,脸颊红烫得惊人。
韩雁起猛的清醒过来,抬头,越过明盛兰的肩膀看到了赵虞城在一帮娘子军的包围下左支右绌,逐见窘态。
这这太荒唐了
竟然忘记旁边还有人在打架呢
韩雁起羞愧得恨不得以头抢地,忙推开还陷在情欲中的明盛兰,用凳子将他砸晕。然后忙不迭的跑到赵虞城那里去,并指如剑,在锋利的软剑中穿梭。
果然不愧是韩雁起,他这一手极妙的,却是金老五的拿手招式了,剑指左突右刺,出手极猛,只擦过那些女将军的衣表,但那衣料便如被锋利的刃口割过一般破开了小口子
“啊”随着韩雁起一路过去,这些舞女都娇吟着躺在了地上。
赵虞城瞪着他道:“怎么不早使出来。”
韩雁起苦笑道:“我还以为你行的,而且我一个人也不够用呀。”
赵虞城冷笑着看向明盛兰那边。
韩雁起的脸猛的烧红,低声道:“不要说出去。”
赵虞城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他本就不是什么长舌的人,这种和自己无关的事,他又怎么会到处乱说呢。
韩雁起并指再点倒一个女子,道:“那主人,也该出来了吧”
第四十八章
韩雁起方说完这话,那丝竹声戛然而止。而后便见这厅堂正中挂着绣画的墙“嘎嘎”的向两边分开,露出如花似玉的公子哥儿来。
这位公子看起来不过二十余岁,闲适的坐在一方垫着厚厚皮毛的软椅中,浑身裹着一袭黑白相间的大氅,尖俏的下巴陷进了柔软的黑色皮毛里,愈发显得白净如玉。他低垂着眼,连嘴唇的颜色也淡淡的。
韩雁起的皮肤是白腻的,滑嫩的,像婴儿一样,而这人的皮肤,像玉石一般,清冷光洁。那五官都精雕细琢,浑然天成,好似画里出来的人儿。
这人看起来似乎十分畏寒,穿得那样厚,怀里还放着一个手炉,抱着一把二胡。
说来也有些好笑,这大凡拉二胡的,在常人想象中,多是天桥下卖艺的瞎子形象。可这翩翩如玉的佳公子也抱着一把二胡,玉雕似的手指,和二胡实在是不怎么配呢。
韩雁起见了这人,眼睛一亮,走上前去。
还未走到那人面前呢,就被几个女子给拦住了,手中都抱着乐器,或是琵琶或是箫,看来方才的丝竹声,就是她们吹奏出来的了。
按说这几个女孩子生得实在不错,但她们一直就站在那人旁边,韩雁起和赵虞城竟都未注意到她们,实在是那人太过惹眼了。
“让他过来。”那人低低的道,就连声音也如玉石相击,十分悦耳。
女孩子们很是惊讶的看了那人一眼,然后乖乖退下,只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