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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人心底,不是任何一种他擅长的床调,而是艳骨般天成,极其勾人。
明盛兰心底暗道果真如石雁三所说,韩雁起完全不能抵抗他的诱惑。
本来明盛兰还不大相信,像韩雁起那样能在姽婳将军阵下若无其事的人,怎么会禁不住他的诱惑呢。可在石雁三的提醒下,他想起韩雁起同自己亲热时确实比平常不冷静多了,哪像在教金七床调时那般,一曲终了,人家都春意盎然了,他还脸不红气不喘的。
加上石雁三暗授秘籍想到这里,明盛兰更多了一份自信。
韩雁起此刻脑子里简直是一团浆糊,一如前几次,什么也想不到,丢了自己学过的床技,任由明盛兰的手在自己身体上游走。
明盛兰一拉床幔,遮住了光亮,手指灵巧的将韩雁起的衣裳尽皆褪下,轻吻上他的下巴。
轻轻咬着韩雁起尖俏的下巴,齿关不轻不重的扣着,舌尖不时若有似无的滑过,让韩雁起觉得简直有只小爪子在心头挠,怎么也挠不到关键,忍不住哼道:“不要”
明盛兰从善如流,从下巴滑到了喉结,含住逗弄。韩雁起每一次吞咽唾液,明盛兰都能感觉舌底的动作,软中带硬,仿佛有生命的在跳动一般。
再往下,便是胸口了。
韩雁起很难受,胸口就像有一团火在烧一般,就算浑身赤裸了,那火却是从心底烧起,烧得他难耐,烧得他不知所措。
但下一刻,那火苗就猛地化成了灭顶的快感。
明盛兰软滑的唇舌一点也不客气的直接含住了他胸前的一点粉红,然后舌尖环绕着打圈,不时一勾一勾的挑着。
“哈啊”呻吟声卡在喉口,叫不出声音了,韩雁起眼角渗出泪,揪住明盛兰的头发,忍不住弓起了身子。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他不知从何发泄,但那快感几乎冲得他昏头,只好攀紧了明盛兰,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明盛兰用齿关磨蹭,或是吮吸,感觉它在舌底变得敏感,硬得像小石子一般,颜色也由粉红变得殷红,艳丽得使人在脑海中想象,这颜色是否就是韩雁起那身艳骨的颜色。
韩雁起眼睛湿润极了,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发出低鸣,大口的喘着气。
明盛兰从左边移到右边,不遗余力的挑逗着。韩雁起经过这么多年的训练,对于寻常挑逗早已能够无视,明盛兰的技巧也绝不算高超。
但此刻在明盛兰的挑逗下,那十多年的训练仿佛不存在过一样,他就像一个普通人一般婉转承欢。
明盛兰的手掌在他细腻的腰侧摩挲,然后滑到腰后,向下,笼住挺翘紧实的臀。那里的皮肤极其滑嫩,明盛兰便大胆的揉捏着。
“呜”韩雁起整个人都攀在了明盛兰的身上,挺起下身想逃避那双手的折磨。
可这么一来,前方又恰恰与明盛兰贴在了一起,炙热滚烫的地方不留一丝缝隙的紧贴着。
明盛兰倒抽了一口冷气,韩雁起还在扭动,他忍不住双手固定住韩雁起的双腿,微向两旁分开在自己腰旁,然后用已然坚硬的下身去磨蹭他的。
韩雁起低低的尖叫一声,快活的仰起了头。
明盛兰便低头吻他。
明盛兰扶住韩雁起的腰,他的腰很柔韧,所以很轻易的便能折起来,双腿大张举起,露出了身后的地方。
韩雁起为这羞耻的动作的脸红,耳朵充血,殷红殷红的,让人忍不住亲一口。他偏过了头,脸孔燥热,不敢看明盛兰。
明盛兰却温柔的吻了吻他,然后含住了他仿佛也在发抖的下身。
没想到竟是下身被一个温暖湿滑而紧致的地方包裹住,韩雁起抽了一口气,只觉快要融化了一般。
本就已然动情,明盛兰没含上多久,甚至没什么大动作,韩雁起就一抖一抖的泄了出来。只要一想到含住自己的是明盛兰,韩雁起就加倍的敏感,导致丢人的早早泄了。
明盛兰轻笑一声,韩雁起就脸红得快要烧起来,感觉像在笑自己一样,而且他想到一件事,方才明盛兰并未移开口,那岂不是射在了他嘴里
明盛兰含着那白浊的液体,直接吻上了韩雁起的后庭,舌尖探出,白浊的液体便随之流出来,湿润着那紧致的地方。
韩雁起已经丢脸的哭出来了,掩着口发出压抑的低喘声。
明盛兰用食指沾着液体,探进他的后穴,轻轻拍着他的臀瓣让他放松。
手指被吸得紧紧的,那里面温暖而湿滑,有着锦帛一般的柔滑,一抽一进,让它适应手指的存在。
韩雁起努力放松紧绷的身体,太紧张的下场就是完全忘了学过的东西,包括怎么快速的放松。
先是一根手指,慢慢的便增加了,直至三根手指,韩雁起的呼吸也再次浊重起来,明盛兰才掂量着够了,抽出了自己的手指。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韩雁起有些不适应,睁着迷蒙的双眼看明盛兰。
明盛兰含住他的唇,韩雁起自觉的伸舌同他交缠,便在此时,明盛兰一挺腰,下身深深的插进了韩雁起虽已柔软仍嫌紧窄的后穴。
韩雁起如同失水的鱼一般张大了口,痛叫一声,眼泪像珠串一般落了下来。
明盛兰也没料到会这样,但下身被包裹的快感实在太美好了,他只好强忍着去吻韩雁起眼睛,坻去咸咸的泪滴,双手在韩雁起敏感的腰侧、胸前抚摸。
过了半晌,韩雁起才抽泣着扭了扭身体,那处已然不痛,反而透出点点酥麻,让他有些渴望明盛兰的动作了,便忍不住紧了紧卡在明盛兰腰间的双腿。
明盛兰憋得也有些难受了,这会才试着慢慢抽动起来。
初时还有些干涩,然后便爽利很多,感觉甬道紧窄,裹住了他的下身,还在紧缩,就像一张小口在紧咬一般,很是舒服。
进出的越来越顺利,动作也就越发的大了,韩雁起本就较为瘦弱,这么一来简直是挂在明盛兰身上颠簸。
韩雁起觉得越抽插那后面越是发痒,只有更深更快才能缓解,于是起初他还扭着腰迎合着,这是来自人的本能。本来韩雁起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遵从自己的欲望,本能不必压抑,只有释放出来,才会获得最大的快乐,是以他做出这些动作也十分自然。
觉得舒服,那就做好了。
可到了后来,韩雁起完全受不住了,整个人要散了一般,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身下传来的快感几乎要把他湮没。
“慢慢点”韩雁起终于带着哭腔一口咬在明盛兰肩头,可明盛兰眉也不皱,显然一点也不碍事。
“不来了,我不来了”韩雁起呜呜的哭着,用力揪明盛兰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