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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是觉得我以前太风流了为了你,我可以改嫁给我吧,宴舟,你都是我的人了,除了我你也不能嫁别人啦。”
韩宴舟僵了一下,淡淡道:“你想太多了,难道你忘了我是什么人,我不会在乎你有多风流,因为我将会比你更风流。你回去吧,我会继承时花楼,这里才是我该待的地方。”床技师父们可以收很多弟子,但真正培养来做接班人的,也就那么一个,韩宴舟正是将继承时花楼的人。
他是孤儿,被师父收养大,继承时花楼,就是他最大的任务。
所以,他是不可能嫁给方莲舫这条疯狗的。
方莲舫忽然有些生气,猛扑了上去,用蛮力撕扯他的衣服,狠狠道:“我就不信,看你敢不嫁给我我我啊”
方莲舫惨叫一声,指着韩宴舟在外胸膛大叫,那里竟然是一片光滑平坦。
韩宴舟镇定自若的推开他,掩上衣襟。
方莲舫哆哆嗦嗦道:“你你你的胸怎么这么平”
韩宴舟白他一眼,道:“难道你现在还没发现,我是男的。”
“啊”方莲舫又是一声惨叫,“亏我在心里纠结了那么久,你怎么不早说啊,你竟然是男的你竟然是男的你说你一个男人,长得那么漂亮做什么”
韩宴舟含着怒气道:“谁规定男人不能长得漂亮了我这叫漂亮吗我这是英俊”
“我管你那么多,是男的更好,嫁给我”
“滚”
“嫁给我”
“不嫁啊”
然后,韩宴舟还是没有嫁给方莲舫,他继承了时花楼,成了当世最厉害的床技大师之一。而方莲舫,也回到了帝都,成了当世最厉害的神捕之一。
然后然后呢
“宴舟唔再来一次嘛,再来一次嘛。”方莲舫埋头,像牛皮糖一样黏着韩宴舟。
韩宴舟长腿一伸,把他踹下床,冷冰冰道:“死癞皮狗,给我滚回帝都。”一做就是几天几夜,他连吃饭都是在床上,当床技大师也不用休息吗
“不要嘛”方莲舫又黏上来,“我两个月才来那么一次,你都不思念我吗,没有我,你一定很寂寞吧快来吧,宴舟,我来抚慰你啊,我们又要有两个月见不到了,我要一次做足两个月的份嘛。”
韩宴舟双手交叠在脑后,凤目斜睨他,似笑非笑道:“我怎么会寂寞呢”
方莲舫眼一眯,“对啊,我想起来了,你快说,有没有人勾引你”为了在帝都也能知道他的情况,方莲舫特意安排了人看着这边,更在明月楼支付了一大笔银子,常常去那里听他们床技师父说韩宴舟近来在风月场的动作,他容易吗
韩宴舟笑道:“也没有啊,就是比试了一下”
方莲舫一个猛虎扑食,把他压在身下,“好呀,你竟然敢给我戴绿帽子,我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唔”韩宴舟抵着他窗口闪躲,含糊不清道:“你得回去了唔起来”
“请假,不回了”方莲舫说罢又埋首于那片温腻之中
番外2
薛横玉是天才,他的天赋不止体现在床技上,最能体现他的天才,还是经商。
但是天才素来有些古怪,而身体残缺的人,一般心理也有些古怪,薛横玉既是天才,也是残疾人,所以他是怪上加怪。
这个被官府没收全部财产的原富家公子,纵然手中只有为数实在不算多的韩雁起送的本钱时,他还是坚持拿出一部分来维持自己平日洁净的生活。
而且他有一个怪癖,那就是一碰到男人,就反胃。
这个性情古怪的公子哥还非常畏寒,身上总是裹着厚厚的皮裘,并且由于他好洁,左倾夷在这里住了三天,就见到他换过了起码七件裘衣,每一件都不一样的。
这种时候,所有不必要花的钱不是都应该省下来吗左倾夷实在不能理解他的想法。
左倾夷其实很年轻,比薛横玉还要小上好几岁,薛横玉年已二十有五,而左倾夷不过十九,还是个少年人。
而左倾夷能够住在这里的原因,也和他家中有关系,他家里也是世代经商,他年纪也不小了,家里人都催着出来见世面,经商。于是左倾夷就跟着爹爹出门了,只他运气不好,老头子收到信,外地商号出了些问题,这次来本是要和薛横玉谈生意,现下临时出了紧急事,他只好暂且去趟外地,而左倾夷,也就被托给薛横玉照顾。
薛横玉现在重新起家,怎么可能得罪这么一个大客户,于是答应了照顾左老爷这个独生的宝贝儿子。
但答应也不代表他就很欢迎这个活泼得不像话的年轻人。
左倾夷在三天内也弄清了薛横玉是个多么古怪的人,第一次见面,不过是热情的打个招呼,把手放在了他肩上,他眉头就皱紧紧的,然后厌恶的让左倾夷放开手,接着就去沐浴更衣了。
左老爷走了后,左倾夷就住进薛府,然后他出去逛街时也听人说了薛横玉的事迹,就更是不解了。
“少爷啊,外面下雪了,我们去赏雪吧早上我路过花园,看见梅花开了呢。”
书童的话让因为天气冷而懒得出去玩的左倾夷起了兴致,他披上厚厚的大氅,和书童一起往花园走。
才走到花园口,就看见那满园银装素裹,一片雪白间还夹杂着几抹鲜艳的殷红,鼻尖似有暗香萦绕。
“梅花”左倾夷眼睛一亮,“这样的美景,怎么能没酒呢,你去烧壶酒来,再拿些菜。”
书童低声应是,踏着雪“嘎吱嘎吱”的小跑开了。
花园是有个亭子,左倾夷就往那儿走。
但才走到跟前,他就发现这里早有主了,一个墨黑的背影背对他坐着。
“谁”那人敏锐的回头。
原来是薛横玉,左倾夷有些奇怪,他不是最畏寒了么,还冒着小雪来这儿赏雪赏梅开玩笑,他可是瞎子。
“薛大哥,是我啊。”这声大哥是左老爷做主让叫的,左倾夷也毫不客气的在便宜大哥面前坐了下来,发现薛横玉不止裹着厚厚墨黑的皮裘,袖子半掩下的双手还抱着一个手炉。他手边还放着一把二胡,难道是来拉二胡的左倾夷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天桥下卖艺的瞎老头
不过说来也是,怎么其他人穿这么厚的裘衣看起来就笨笨拙拙,厚重无比,薛横玉穿得这么多,整个人都缩在皮毛里,怎么就不见分毫凝滞,反而令人想象他裹在皮裘里的身段
左倾夷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