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动我的女人 杀无赦
想当年,他金刚狼一人单枪匹马便独挑鬼山门七十二条好。
横扫飞刀盟总舵。
捏碎伏虎帮帮主的脑袋,灭杀全帮上上下下一百零八人。
而眼前这小子,区区一个学生。
只需他动动手指便让他七窍流血,死无葬身之地。
汪布丹见金刚狼两拳紧握,发出咯嘣嘣脆响,心头一阵狂喜。
猎鹰帮中有这么凶威赫赫的人物,林战这次必死无疑。
“呵呵……”
他因喜悦喉头发出一阵轻笑。
尤其是那脸拱在地上的张全胜,强忍疼痛,忆在喉咙里发出报复后的快~感呜咽声。
猎鹰楼楼主蓝羽抬起了小臂,手扬在空中。
老九金刚狼身体前弓,只要堂主将手挥下,他的身子便会如箭一般射~出。
不出一秒,林战便会倒在自己脚下,他要踩着他的脸……
便在这时,忽见一道黑影在众人眼前一晃,场中已多了一人。
那人也是一身黑衣,身材高挑修长,五官完美精致,清冷的眸子,对着场上众人扫了一眼。
立时,场内便如落下了一场寒雪。
然后黑衣女子向堂主蓝羽双目一瞪。
蓝羽连忙躬身,颤声道:“大首领。”
什么?
刚才还冷傲无比的蓝堂主,见到她竟然敬畏至此!
而后冲身后十八罗汉喝道:“迎接大首领。”
哗!
十八罗汉跪倒一片。
就连蓄势待发的老九金刚狼,也扑通一声跪倒。
齐声高呼:“恭迎大首领。”
猎鹰楼,不过是栖云崖设在江阳市的一个分号。
而猎鹰楼直属的江左分舵管辖。
猎鹰楼中除了堂主蓝羽以外,包括十八罗汉在内的帮众并无一人认得。
只是,猎鹰楼堂规森严,听得堂主号令,无一人敢迟疑。
冷声喝道:“三更半夜,你们聚在这里做什么?”
老九金刚狼正站在最前面,离最近,忙答道:
“那小子要找猎鹰楼的麻烦,小的正要教他如何做人!”
回答完毕,心头一喜,心想:若是能得到大首领一句嘉赏,哪怕是一句鼓励,那也是无上的光彩。
以后在兄弟及手下面前也有的炫耀了。
他低头暗自高兴,正等待着给他鼓鼓士气。
没想到把脸一寒,怒喝:
“就凭你们?”
“真是不作死不会死!”
“居然连栖云崖都奉为贵客上宾的人都敢惹,还口出狂言,要教他做人?胆子可真够肥的啊!”
什……什么?
跪拜在地的十八罗汉霎时傻了!
蓝羽也傻了!
尽数震惊至极。
栖云崖,在猎鹰楼众人眼里,那可是无比仰望,高高在上的无尚存在。
而,眼前这小子,却是崖主的贵客上宾!
汪布丹傻了,张全胜傻了,就算他号称小诸葛,也是无计可施,回天乏术。
尤其是竹幼婷,她愣愣的看着林战,此情此景,这种骇人的阵煞,让她如何也不敢相信。
这不是她认识的林战,他是谁?
又厉声喝斥道:
“你们知道这位是谁吗?这位可是我们崖主的座上贵宾!”
“你们要是惹怒了崖主的朋友,那就等着尝尝崖主的家法吧!”
一听家法二字,跪在地上的所有人,个个尽数冷汗直冒,浑身战战。
栖云崖,山规治严,违规者,轻者断手脚,重者处极刑。
入山之时,都已背下山规,发下重誓,绝对服从崖主。
见到这一幕,林战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微笑,眼睛里任谁也读不出任何的内容。
提高了声调,喝道:
“还不赶紧给尊上磕头赔罪,求尊上从轻发落!”
崖主他们尊称为尊主,崖主的贵宾,他们当然称之为尊上。
一声令下,除蓝羽以下,只见地上趴倒一片。
一个个磕头如捣蒜,一起祈求饶过。
汪布丹、张全胜见此情景,更是心惊胆战。
一个个如同被放干了血,尽数瘫软在地。
原以为搬来的是救兵,没想到却是瘟神!!!
蛇哥更是欲哭无泪,自己要杀要剐的,竟然是栖云崖主的至友贵宾。
真个是,老鼠舔猫鼻子——作死!!!
这一下便是神仙也难救自己了。
真特么的坑死爹了。
别看蛇哥长得王大三粗,这小子倒是机灵,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来了个苍蝇采蜜——装疯(蜂)
当即,蛇哥连滚带爬滚到林战脚边,磕着如鸡叨米,嘭嘭直响。
每一下都磕实碰地,直磕得额头血流如注,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道:
“尊上饶命,是小的该死,犯了尊上大驾,小的有眼无珠,不该利欲熏心,为林家栋所驱使,只求尊上大人大量,饶了小的一条狗命。”
一见蛇哥如此,其余的小弟也都个个惶惶难安,追随在蛇哥身后,磕头求饶:
“求尊上饶命……”
他们个个追随猎鹰已久,都见识过堂主的手段,更知道林战的手段。
比堂有过之而无不及,那种狠辣,令他们个个心生胆寒。
林战望着星空,仿佛在对竹幼婷说:
“我说过,要让他们跪在你面前求饶。”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地上跪倒一片的那一群人听到。
那些人倒是个个都是明白人,真是响鼓不用重锤——一点就鸣(明)
为了保命,哪里还顾得上低贱身份,一个个又转向竹幼婷,对着竹幼婷一个连一个,磕起头来,一个劲求饶不止:
“姑娘饶命!”
“姑奶奶饶命!!”
一时辈分大乱,只要能饶自己一条小命,叫祖宗都在所不惜。
直吓得竹幼婷大叫一声,躲在林战身后。
“尊上,怎么处理他们?请赐教。”
蓝羽低着头,抬起眼睛望着林战,像一个仆人等待主人的吩咐,模样极为虔诚。
“什么狗屁尊上,小爷听着不顺耳。”林战不耐烦的说:
“以后叫我哥,小爷就喜欢别人叫我哥!”
“是,战哥!”蓝羽应道。
而林战陷入深思。
眼睛里始终看不出任何的见容,只是嘴角一直漾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汪家和林家!
他该怎么发落这群恶狗?
他自己也在纠结。
纠结这个词,几乎与他的性格正好相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