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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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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过了两年。

魔界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神女依然无声地躺在原地,但是她已经成为了魔界的恶梦——最美最快乐最残酷的恶梦。

二十年来,数万妖魔用尽残忍的办法对神女的身体进行鬼畜轮奸,但是神女的身体不但不坏,而且发生了惊人的变化:现在神女的身体不仅仍是一尘不染,而且微微放射着光芒,看上去无比圣洁。然而,这“圣洁”的身体,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力,凡是被感染到的妖魔,都会淫性大发,疯狂地前来与神女交合,直到失去理智,力尽而亡!

几年来,神女的诱惑力越来越强,影响范围越来越广,几乎整个魔界都被笼罩,大批的妖魔没日没夜地赶往魔轮台。

但是,大多数妖魔根本碰不到神女。现在的神女媚惑力已经强到可怕,很多魔走进魔宫就忍不住射了,少数魔力强的勉强走到神女身边,碰一下她的身体,最多把肉棒插进穴里动上两下,就会狂泄不止,昏死当堂。

等他们醒过来,又忍不住狂泄……如此直到枯竭而死。妖魔们死後,尸体化为飞灰消散,否则这里将堆满尸体。

“大王,是我弄巧成拙,铸成大错。”魔军师颤巍巍地说,“如今,神女的身躯经过万魔蹂躏,已经被炼成绝世淫体,魔界要完了……”

“魔界要完了?怎麽会?”

魔王咬牙切齿地说:“我魔界几十万妖魔,就算全都要死在神女身上,也要个一两百年,我们还有时间想办法。”魔军师摇头:“大王,现在只要神界派兵前来攻打,我们魔界将无法抵挡。魔界随时可能灭亡!”

“没有办法了?”

魔王多年来已经习惯了恐惧,现在有些麻木了。

“没有办法了。”魔王恼怒地说:“那你可以去死了。我让你多活了那麽多年,结果连魔界都灭在你手里了!”

魔军师说:“大王,魔界的灭亡难以避免,不过,我还有一个後招,可以让魔界重生。”魔王真想一脚把魔军师踢到月亮上去。

不过他想了想,反正魔界都快完蛋了,就随他去捣腾吧。于是挥挥手,让魔军师爱干嘛干嘛去。

灯红酒绿,歌舞升平。寻欢作乐,不分昼夜。挥金如土,年华似水。这里是酒楼,人间的京城的酒楼——仙舞楼。

现在虽然时近半夜,但是楼上仍然宾客满座。他们在欣赏仙舞楼最出名的歌舞。

台上正在舞蹈的,是一个最近几个月才出道的舞女。但是她的容貌和舞姿令无数客人沉迷丶倾倒,狂热,几乎一夜之间就名动京城内外,成为仙舞楼的头号招牌,以前风光无限的舞女们现在只有给她伴舞的份。她的名声传得太快,以致于别人都来不及记住她的名字,于是都用一个外号来称呼她:“女舞神”。

此时,女神正在跳着今天最後一段舞。她身批薄纱,妖娆的身躯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灵动的舞步,轻柔的姿势,幻化出一道道绝美的曲线。那夺魂的眼神,轻轻扫过人群,似看非看,却让观众们如触电一般兴奋。

台下的男人们被她俘虏了眼睛,俘虏了心,甚至俘虏了每个夜晚的梦。

经常有男人尖叫着想扑上台去,所以老板不得不雇了一群虎背熊腰的壮汉,在舞台前排成一行,见有人想过来就用棍子打回去。

此时,在远处的黑暗中,有两个人正远远地看着舞台。一个人全身都隐藏在黑影中,只有两只眼睛发出尖锐的光芒:“就是这个女人?”

另一个人用轻纱蒙面,看不到相貌,但是声音是女子:“不错,就是她。”说完,两个人悄悄後退,消失在黑夜中。

舞女很了解男人,很擅长挑逗他们,把他们弄得神魂颠倒。舞到乐曲的最高潮,只见她纤手一挥,故意把身上的轻纱撩了起来,随即又将身体重新覆盖。但那一瞬间的走光,足以让台下的人们疯狂了!

她微笑着结束这一曲。她知道,她已经彻底俘虏了这群人,她在他们眼中就是女神,可以让他们心甘情愿地做任何事情。

男人们高呼她的称号,不要她离开。但是舞女已经飘然消失在後台。

在後台,舞女换上了平常的装束,喝了一杯水,就从酒楼後门离开,独自一人回家去。

她已经成为京城里的一个传说,人们纷纷在打听她的来历。

她只在楼里跳舞,不为私人表演。据说有很多王公贵族一掷千金,希望约她一会,甚至想包下她,但是都被她回绝。

金钱丶地位丶权势,她根本不屑一顾。然而更有离谱的传说,说她暗地里跟各种低贱的下等人交欢。有人信誓旦旦地说亲眼看见一天夜里她和十几个乞丐群交,说得有鼻子有眼睛……

她造成的影响还不止这些,现在城里的青楼生意多多少少有些清淡。很多嫖客去看了她跳舞之後,感叹去青楼找姑娘,还不如看着女神跳舞时自慰。

舞女悠然地望着星空,不知今夜又多了几人相思?又多了几人怀恨?

大街上人多,为了避开人们的关注,舞女每天都走小巷子回家,还要经常改变路线。但是这样还是不能避免粉丝们隔三差五地跳出来请她签名向她求婚,当然,还有不少人是要冲上来强抱。遇到这些情况,舞女只能无奈地赶紧跑开。

今天的运气不错,没有人中途跑出来骚扰。舞女正在暗自庆幸,忽然黑暗中窜出三个黑衣人,三把锈迹斑斑的短刀立即架在她脖子上。

舞女眨了眨眼睛,轻声问道:“你们……是要签名麽?”

“胡说八道!”

三个人急急忙忙把舞女推进旁边的一个小屋子里。

舞女被反绑双手,推倒在地上。

一个黑衣人用刀抵着她的脖子,问:“大哥,我们……这就动手?”

被称作大哥的黑衣人想了想,说:“就这麽杀了,真可惜啊……”还有一个黑衣人也说:“是啊是啊,要不是他们下令非杀不可,我还真想一直留着她。”舞女睁大双眼,问:“你们要杀我?为什麽?是谁让你们杀我?”

大哥呵斥一声道:“闭嘴!我们做杀人越货的买卖,不能出卖雇主是基本规矩。我们三兄弟之所以在道上口碑好,就是因为守口如瓶。即使是要死的人,我们也不会告诉雇主的名字。”老二急了,说:“大哥你能不能少罗唆两句?我可忍不住了!”

说着把手里的刀一扔,就扑到了舞女身上。

“啊啊!你要干什麽?你要干什麽?放开我!”

可怜的舞女惊叫起来。

“这妞是真不知道还是明知故问?”

老大和老三也扑了上去,三个人几下把舞女身上的衣服撕成碎片。

“如果你再敢喊,我就先割了你的舌头!”

老大在舞女面前晃了晃刀子,吓得她不敢出声了。

“哈哈,好棒的奶子。看她跳舞的时候故意露那一下,我就忍不住想上去抓两下了。”老二使劲搓揉着舞女的双乳,渐渐觉得手摸还不过瘾,于是一口把她的乳房含住,使劲舔了起来。

“奶奶的,居然皮肤这麽好,真想啃两口。”老三正在开心地捏着舞女的屁股。

老大说:“想啃就啃好了,她的屁股可比你的嘴要干净多了。”想不到他这麽一说,老三真的就舔起舞女的屁股来了。

老大则在舞女光滑的身上到处乱摸,最後手移到她的阴部,捏揉起她的阴唇来。

“啊啊!”

舞女忍不住叫起来,“痒起来了……”

“哼,这个女人平时看起来冰清玉洁,其实骨子里不知怎麽个骚法。”老大被那极具诱惑力的声音撩拨得不行,挺起阳具就刺进了阴道。“哈!她果然不是处女!恐怕街坊中流传的谣言是真的呢!”

老三把阳具插了菊门,说:“大哥,她居然不疼,看来这後面也不是第一次被干了。”老二舔够了乳房,把阳具放在一对乳房中间,开始了乳交。

他问舞女:“嗨,小妞,你是不是真的跟十几个乞丐群交过啊?”

“啊啊……胡说八道。”舞女否认。

“想不到你这麽淫荡!”

老大喘息着说,“你在台上跳舞的时候,是不是很想跳下来跟台下的男人们干啊?”

“没丶没有的事……”舞女被三个人插得摇来晃去,努力地说。

“撒谎,看我们怎麽教训你。”三个人按捺不住,加紧抽插起来,但是没多久就射了。

“呼呼……今天怎麽这麽差劲?”老三喘吁吁地说。

老大说:“反正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还要回去交差,赶紧做了她。”三个人又提起了刀。

舞女惊恐地说:“不要啊,不要杀我……”

“没用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老大正要举刀,忽然舞女猛扑了过来,一口含住了老大的阳具。

“啊!”

老大惊叫一声,正想後退,忽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舞女的舌头灵活地绕着他的阳具舞蹈起来。

“大哥!”

两边的老二和老三正在错愕之中,忽然舞女的双手也抓住了他们的阳具。只见她五指快速弹拨,一下下快感如一道道电流,瞬间把两人的身体征服!原来,手淫也可以这麽舒服!

而且,舞女的技术高超在,虽然造成了很大的快感,却有紧有弛,不让三人很快射出来,一步步登上更高的乐境!很快,三个人就被巨大的快感冲昏了头。

“呜呜……大爷们不要杀我好麽……”舞女含糊地说。

“哦哦,我们丶我们不杀你……”老大的声音都变调了。

“是谁要杀我?”舞女又问。

老大精神恍惚,立即回答:“是百凤楼的老鸨,她说你害的她就要破产了,要我们杀掉你……哦哦,好爽……”

舞女听了他的回答,猛揉了几下,三人立即泄了,腥臭的精液喷得舞女浑身都是。他们瘫坐在地,一时都爬不起来。

舞女说:“谢谢三位告知真相。”她看看地上的碎衣服,先挑了几块小的,把身上的精液擦去。她轻抚那娇嫩欲滴的肌肤,看得那三个家伙差点流鼻血,全身更软得动不了了。最後,舞女尽量挑了几块大的,包住身上要害之处,飘然而去。

百凤楼是京城最大的青楼之一,这里佳丽如云,日夜喧闹,灯火不息。不过最近,百凤楼的生意明显清淡了。尽管如此,楼里仍然十二个时辰都有很多人值守待客,大门永远敞开。

此时已过半夜,将近四更,似乎是不会再有客人来访了。

却有一个女子,施施然走了进来。大堂上的人无不呆住——这不是仙舞楼的女舞神吗?

舞女找张桌子坐下,喊道:“叫你们老板出来。”有几个小厮急忙进去禀报。剩下的人都远远地站着,女人们在窃窃私语,男人们则直勾勾地盯着她。

很快,百凤楼的鸨婆阴森着脸走了出来:“仙舞楼跳舞的小丫头,你到这里来干什麽?莫非觉得跳舞没意思,想到百凤楼接客?”

舞女一笑:“对不起,我叫的是你们老板,不是老鸨。”她知道,这个鸨婆只是在这里管事的,并不是老板。

“有什麽事,跟我说就够了。”老鸨脸色更加阴沉,却装作不在乎的样子“也好,先把你的事情说明白了。”舞女说,“我来之前,有三个家伙要杀我,不过被我制服了。他们供认说,是百凤楼的老鸨雇他们来杀我的,不知这事你如何解释?”

老鸨吃了一惊,但很快又大笑起来:“你这个蠢女人,知道我们要对付你,居然还敢跑上门来!”

“怎麽?难道你们敢在大庭广众下随便抓人?”舞女不屑地说。

老鸨狞笑着说:“你根本不知道我们老板後台有多硬,莫说抓你,就是在这儿杀了你,我也少不了半根汗毛。给我上,绑了她!”

十几个保安的大汉立即把舞女围了起来。

可是,他们一个个都僵着不愿上前。

原来,这些人大部分都去看过舞女的表演,都爱慕不已,不忍心下粗手。一时场面变得很尴尬。

老鸨怒了:“愣着干什麽?还不快动手?”

她看出了端倪,又喊:“抓住了她,可以任由你们处置。落後的人家法从事!”

其实只听了前半句话,那群男人就眼里放光扑了上去。

然後想起一串“啪啪啪啪”的声音,那些五大三粗的丶揍过不知多少人的汉子们,每人挨了一个巴掌,趴在了地上直哼哼。

周围的人根本没看清舞女怎麽动的手,吓得都躲到墙边去了。老鸨吓得眼睛跟铜铃似的,转身要逃进里屋。

她刚一转身,舞女的一只手就按住了她的肩膀。在场的人只觉得眼睛一花,舞女就出现在老鸨的身後了。

“饶丶饶命啊!这不关我的事啊!”

老鸨尖叫起来。这麽一来,楼里的客人们被惊动了,纷纷出来看是怎麽回事。很快四周到处响起悄悄话:“咦?这不是仙舞楼的女舞神吗?”

“不关你的事,那麽是谁的事呢?”舞女继续盘问。

“这丶这……”老鸨想说又不敢说。

这时,楼上走下来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她打着扇子,悠然道:“不要为难她了,她不过是个没用的下人。”

“哦?不知这位如何称呼?难道你就是这里的老板?”

女人掩口笑道:“叫我花带露就行。我哪里能当百凤楼的老板,只不过,我在这里说句话也没人敢说个不字,有什麽事情尽管问我好了。”

这女人气度不凡,想来不好对付,舞女心里暗暗高兴。她问:“那麽这位花姐姐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是谁雇人杀我呢?”

花带露说:“不瞒你说,就是我。”舞女一听,正要追问,却见花带露笑容一敛。

他继续说:“不过我不是要杀你,而是想试试你,魔女无笙!”

无笙心里一惊,但是立即恢复常态,笑道:“花姐姐果然不是寻常人,一下就道破我的来历。”围观的人莫明其妙——他们这些在京城里花天酒地的人,又怎麽会知道两年前江湖上的传说?

花带露露出凶相:“既然你自己都承认了,那我就不必再费周折,乖乖束手就擒吧。如果我主人一高兴,说不定能留你一条命。”

“你的主人是谁呢?他跟我有仇吗?”

“哼哼,等你见到了他,自然就知道了,劝你还是不要抵抗的好。”无笙摇头说:“你以为我是傻瓜吗?会任由你们摆布?你们这里的人,要想留住我,只怕还差得远呢。”花带露笑道:“早知道你无笙武艺高强,不过,我们早已安排下对付你的计谋。”说着,她双袖一甩,两道飞烟笼罩了两边的客人们。

这时,两个仆人把大门关上。

然後怪异的事发生了,周围的客人们忽然一个个变得浑身僵硬,目光呆滞,额头青筋直冒。

“你看到了,这些人刚才都吃下了一种药,叫做“极阳散”。”

“什麽?”

无笙奇怪地问,““极阳散”是什麽东西?”

花带露回答说:““极阳散”是一种没有解药的淫药,服用後会使人丧失意志,阳气爆涨,必须及时与人交配。否则体质强一点的人会半身不遂,弱一点的麽……”她指着一个瘦弱的老头说,“就要没命了。”

“你丶你……”无笙感到不妙,一步步往後退。周围中毒的客人们正在一步步地走过来。

花带露说:“怎麽样无笙,你如果现在逃走,我也不拦你,不过这几十条人命,就因你而死了。而且,现在要停下也不可能了,谁让你刚才不服从呢?”

无笙还是停住了脚。她可以轻易打倒这里所有的人,但是,她不能不顾这些人的生命。

“乖乖把衣服脱掉,不然要是被他们撕碎了,你以後就只能光着身子了。”无笙咬咬牙,脱下刚刚换了没多久的衣服,扔到远处以防被这些没有理智的人撕坏。男人们梦寐以求的美妙裸体就展现在他们眼前,可惜他们现在根本不懂欣赏。他们只要找这个女人发泄破坏性的欲望。

男人们已经摸上了无笙的身体,无笙咬牙不动。但是,她有种微妙的感觉,那是内心对即将到来的快感的期待。她正努力想把这种欲望压下去,保持清醒,却听花带露的声音又响起:“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和十几个叫花子群交的事,究竟是不是真的?”

无笙咬牙不答。她已经被许多双手抱了起来。

“如果你不照实回答,我就叫下人们把大门打开,让京城里的人都来看这出好戏!”

无笙闭上眼睛,终于喊道:“那是……真的……啊!”

她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这时第一根肉棒插进了她的身体……

虽然对手是几十个人,但以无笙的体质,这样的轮奸还不会对她造成伤害。

但是,这一夜将是耻辱的一夜……

直到几十个中毒的客人都插过无笙一次,已经是大天亮了。这天上午百凤楼一直没开大门,好在上午没什麽客人来,不然准闹出乱子。

毒性已解的客人们被送回了各自的房间,留下浑身是精液的无笙闭着眼睛趴在精液堆里,头发都粘在了地上。

“哈哈,还没死。好,把她绑起来。”花带露下令。那些男仆们一个个都打炮打得脚软,好不容易才站起来,取了绳子把无笙密密匝匝捆成了一团。

“弄几桶水来,把这里和我们的女舞神冲洗干净。”仆人们就这样一桶桶把水往无笙身上倒,冲得她小声呻吟起来。

“不过如此……”无笙喃喃地说。

“你在说什麽?”

花带露笑着走近几步,俯身看着无笙。

无笙抬起头,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不过如此!”

花带露退了两步:“你……是人吗?”

“告诉你,我的外号是:“女武神!”

花带露感觉不妙,她看到无笙的双眼布满杀气!她转身就逃,施展起罕见的轻功,飞一般消失在里屋。

“啪”的一声,无笙身上的绳子一下被全部挣断!刚刚绑她的人吓得顿时坐倒在地。但是她没有理这些人,飞速拿了她的衣服,直追进里屋,却发现花带露已经从後门逃走。

追!无笙穿上衣服,一转眼冲出门外。

花带露轻功果然了得,无笙急追了两三里路,仍不见她的踪影。正当经过一处花园时,无笙忽然头晕腿软,一个踉跄。

从演出,到战斗丶被辱丶赶路,无笙已经辛苦了一夜,粒米未进,尤其是刚刚经过了几十个人的野蛮轮奸,不知不觉体力已经大为消耗。她意识到自己需要休息调养一下。

这时,从不远处的一个凉亭传来声音:“这位姑娘,为何跑得这麽急呀?何不到这里坐坐休息一下?”

无笙望去,发现那亭子里有四个人。三个人正围着桌子喝茶,一个是相貌清秀,衣着华丽的富家公子;一个是瘦骨嶙峋的普通中年人;一个是背上背着一把长刀的冷峻青年人。

还有一个人不坐在椅子上,而是躺在亭子边上,他衣衫破烂,胡子拉扎,却在悠然自得地拿着个葫芦喝酒。刚刚喊无笙的,就是这个懒懒散散的家伙。

无笙想了想,走到了亭子里,在唯一空着的椅子坐下。她发现,虽然这个位置没有人,但是仍然放着一只空茶杯。

“唉呀,没想到在这儿随便喝喝茶,也能遇到这麽漂亮的姑娘,这园子里的鲜花也没什麽可看的了呢。”那个富家公子眼睛放光,热情地帮无笙倒了一杯茶。

那喝酒的人说:“如果我没认错的话,这位小姐便是当今名动京城的女舞神吧。”

无笙笑道:“这位大爷好眼力,小女子正是仙舞楼的舞女。”

那个瘦汉子笑了起来:“什麽舞女,我看是妓女吧。”

无笙脸色一变,说:“这位爷为何出口伤人?”

瘦汉说:“我说的是事实,街头巷尾的传言不可全信,但也不可不信,你肯定跟很多人做过,是不是?”

无笙冷笑道:“我是和很多人做过,但从没收过钱财,你尽可称我为淫女,但是我绝不是妓女。”

一旁的贵公子摇头道:“竟会如此,可惜啊可惜……”

喝酒的汉子忽然说:“姑娘可知,另外还有一些传言,说是有人想杀你?”

无笙笑道:“我已知了,这事我很快就能解决。”

“姑娘莫非已经查出凶手?”

“不错,就是百凤楼的人。”贵公子惊讶道:“姑娘果然神通广大,居然自己就解决了这种性命悠关的大事!来,我敬你一杯。”说着把一杯茶一饮而尽。

无笙笑了笑,却没有拿起杯子。她说:“不过,我想这事情并非表面上那麽简单,只怕日後还有更多的事情。”

“哦?此话怎讲?”

“有人对我说,其实并不是要杀我,而是试试我的份量。可是她竟然知道我的真实身份,那麽也应该知道我的本事,仅仅派三个不入流的杀手试我,这也太愚蠢了。可见,幕後的人只是想引我出来而已。”

“姑娘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麽?”贵公子好奇地问。

无笙笑道:“我的身份,难道诸位不知道麽?几位不用装得这麽天真吧?”

那几人眉毛一扬,只有那冷峻的青年依然不动声色不说话。无笙继续说道:“如果我没认错的话,这位公子就是青玉门的掌门殷公子,这位是天下第一巧手巩老爷,而那位饮酒的大爷,恐怕是传说中的大隐士胡先生。至于这位……我倒看不出来历了。”青玉门是江湖上近十年才崛起的门派,掌门殷变天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已经在比武大会上击败了现任武林盟主,被看作下一任武林盟主的不二人选。

巩举乃是世上第一巧匠,发明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东西,据说他可以把一小堆烂木头制造成一架飞机。而胡隐士极少涉足江湖,据说他的武功已经出神入化,而且会奇门遁甲之术!

这三个人,都是名动天下的人物,但是行踪神秘,没有几个人认得。

无笙居然一眼把他们认了出来,众人无不惊讶。

巩举大笑道:“好厉害的魔女无笙!见到了才知真人更胜传说啊!”

无笙笑道:“当初我四处寻访名师,对江湖中的人物下大功夫研究了一番。几位的名号是如雷贯耳,只可惜无缘得见。至于这位兄弟,我就怎麽也看不出来历了,真对不住。”那青年平静地说:“我本来就是小人物,无足挂齿。”无笙问道:“不知几位为何会同时来到这里呢?”

殷变天答道:“那自然是有人请我们来这里相会。”无笙惊讶道:“不知是什麽非凡人物,竟能同时请动你们三位到此?”

殷变天笑道:“这就不能说了。你可知道,他请我们来是为了什麽事?”

无笙美目流转:“杀我?”

巩举说:“无笙,你五年前开始行走江湖,惹了无数仇家,主要原因是你拜了很多师父,事後又杀了他们。于是那些仇家组成了十五派联盟,一起对付你。可是两年前,你忽然失踪,再也没有露面。不过……据我所知,你一年前又悄悄出现,拜了一个大魔头为师。”无笙的脸色终于变了,变得苍白。

“那个大魔头,就是江湖上最恐怖的毒王,擅长炼制功能奇特,威力无比的毒药。你在他门下待了四个月之後,你将他也杀死,过了没多久就到了京城,是不?”

无笙抿紧嘴唇,点了点头。

“江湖中人根本不知道毒王是什麽人,当然也不知道,其实毒王有三个师兄弟。”那个一直不说话的青年终于开口了:“毒王在他们中排行第二。这四人都拜一个神秘人物为师,学到了一身独特的本领。但是这些本领都是极其邪恶!老大淫功,练成了无敌的淫功淫术,可以让人变得淫荡无比;老二淫毒,擅长制造各种毒药尤其是淫药;老三淫器,能制造各种淫具,摧残人体;老四淫招,学的是各种挑逗和性爱的招数,多少贞节烈女,被他玩弄得心性大变,反而对他忠诚依赖。”

“你们既然知道了那毒王是谁,想必应该理解,我当时拜在他门下,受了多少苦难。”无笙说:“毒王从不收图,但是却贪图我的美色,于是跟我打赌,说考验我一个月,如果能坚持下来,就收我为徒。我虽然对这一个月的艰难有所预料,但是也想不到居然会这样悲惨……那一个月,我被毒王用无数残忍的方法折磨,有几次我查一点点就死掉了,如果是平常女子,只怕已经死了不知多少回。”

“一个月之後,他终于答应收我为徒,可是後来的三个月,其实不过是他继续蹂躏我而已。我被灌了多少种药物,经历了多少非人的虐待,最後终于忍无可忍,才将他杀死。就算这样的人,也要给他报仇?”

胡隐士说:“是,毕竟他们是师兄弟。”

无笙说:“那他们为什麽还不动手?”

胡隐士笑了:“因为,虽然他们虽然神通广大,但还是没有把握。”

无笙笑了:“那他们打算怎麽办呢?”

“他们雇了一些不入流的杀手,故意混淆视听,同时让一个真正的高手,在你平常喝的水里下毒。”

“下毒?要知道,我可以分辨出所有的毒药,给我下毒恐怕很难。”

“哈哈,那药并非毒药,无色无味,任何人都无法分辨出来。”巩举说:“药的名字很奇特,叫做“听话”。吃了这种药,发作之後别人叫你干什麽你就会干什麽,就是叫你学狗在地上爬,或者让你到人最多的地方大跳脱衣舞,也立即照办。”无笙问:“那这药何时发作呢?”

那个青年说:“我在你跳舞後喝的水里下药,现在正好到发作的时间。”场面一阵沉默,连一片树叶掉在地上都能听到。

忽然无笙开口了:“诸位想叫我做些什麽呢?”

巩举皱了皱眉头:“你没中毒!为什麽?”

那青年说:“因为我根本没下药。”

在三人发愣的时候,无笙笑了起来:“诸位不知道吗?这位黑军兄弟虽然是杀手,却是我的朋友。他已经把这些事都告诉我了,你们碰巧雇他来,真是运气不好。”

照理说,他们三个人应该惊呆才是。然而,那三人却不动声色。胡隐士问黑军:“当初把那一小布药给你的时候,你是贴身藏着的吧?”

“是。”黑军回答,“现在还在。”

“唉,那就迟了。”胡隐士说,“如果你昨天半夜拿出来就好,现在药在你身上放的时间太长,已经渗入你的体内了。”黑军脸色一变,摸出那个小口袋,发现里面已经空了!

“不好,快撤!”

黑军猛喊,箭一般退出凉亭。

却听殷天变笑道:“停下。”黑军不知怎麽的,双脚不听使唤,硬是停下了!

这时,无笙站了起来,她向三人各扇了一下手掌,随後跃出,抱起黑军,飞驰而去。

胡隐士抬手一挡,脸色一变。巩举双手一接,连退了数步。而殷变天往旁边一闪,却被擦过的劲气扫得转了两个圈。

“这是……”巩举吃惊道。

胡隐士说:“是太元罡气!”

殷变天说:“太元罡气是天下至强的气功,没五六十年功力的人休想炼成,她竟然运用如此熟练!而且太元罡气是护身用的,无笙却可以发出来,这简直不可思议!”

巩举叹道:“这个女人不过才二十岁左右,武功已经进入化境了。”胡隐士狞笑道:“可惜,她还是我们的囊中之物。”无笙几个起落,那几个家伙已不见踪影。无笙问黑军:“你觉得怎麽样?”

黑军双目无神,回答:“怎麽样。”无笙一时没听明白,问:“你说什麽?”

黑军回答:“什麽。”无笙明白过来,现在跟他说什麽他都会当成命令。她正跑进一个小巷子里,突然前面有两个女人拦住了去路,其中一个就是花带露。

无笙感到不好,立即准备出手击倒她们。不料她们似乎早有预料,一出现就喊:“抱住她的手。”黑军立即死死抱住无笙的双臂。

无笙急忙要喊“放开”,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花带露大笑道:“无笙,你中计了,你在百凤楼的时候,我在那些客人身上还下了一点哑药,只要我愿意,就可以让你说不出话来。”这两种药,真是匪夷所思!无笙顿时悲哀地明白,其实他们雇黑军来,根本不是碰巧,而是早有预谋的圈套。

现在黑军把她全身死死抱住,她要把他弄开的话,至少也要打断他几根骨头才行。而且就算挣脱了,对方仍可以用黑军胁迫她投降。

那个陌生女子笑道:“无笙姑娘,我叫风含情,以後我们就经常见面了,先送你一份见面礼吧。黑军,马上把无笙扒光,奸了她。”花带露说:“如果你逃跑,我就叫他马上自尽。除非你想杀了他,呵呵。黑军,用力!”

黑军两眼通红,几下撕碎了无笙的衣服,什麽前戏都没有就把阳具插进了她的小穴,使劲抽动起来。

风含情得意地说:“被自己的朋友奸污的感觉怎麽样啊?黑军,说几句侮辱她的话来听听,越粗越好。”

黑军一边抽插一边喊了起来:“淫妇!骚货!你勾引过多少男人?你是不是很想被干?你跟多少人干过,就是不跟我干,我早想干死你了,我每天做梦都在干你,我干死你丶我干死你……”无笙留下了屈辱的泪水。这是她一天里第三次被奸污,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次奸污她的是她唯一的朋友。

黑军猛然一挺腰,把精液射进无笙体内。但是没有命令叫他停,他继续抽插着。这时花带露喊:“黑军,再用力些,再野蛮些!一直干到你自己死为止!”

黑军如同野兽一样吼了一声,双手重重地掐着无笙的腰,一张嘴对着乳房就咬。无笙惨叫起来,但是她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哑的“啊啊”声,就跟叫床的呻吟一样。

“哈哈,看来无笙很享受呢。”花带露看得性欲升起,用手指摸起自己的下身来。这时,无笙痛苦地挣扎着,乳房上已经流出了血。

“嗯,够了。”风含情说:“无笙,你如果不想让黑军死,那就服下这包药。”无笙睁眼一看,正是“听话“。为了抱住朋友的命,也为了结束现在这种痛苦,她含泪服下了药。

“对了,告诉你一下。”风含情说,“虽然药性发作之後,你会任由我们摆布,但是你的意识始终是清醒的,你会眼看着所有发生的事情,却控制不了你的身体,哈哈。”

无笙一凛,转头向黑军看去,发现他的眼睛充满了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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