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千一百零六章:名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就给你拆解天道九灭的力量,不过这并非没有代价,每一次使用这股力量,你的气运将会下降一个层面,或者不用等到他们作恶,你的这股力量就会失去作用。”我说道。
晚溪点了点头,说道:“前辈,这股力量来自于你,我自然知道它不属于我,替天行道,自然不是以此道而为所欲为。”
“很好,希望你能保持自己的初心,守正天下。”我说完伸出手放到了她xiōng前,下一刻,一道道的气运guàn入她的体内。
先天气运本身当然不能guàn入人体,但后天气运却不受约束,控制后天气运送入她身体中,让她获得远超于一般仙家的气运,这对于以后她领悟功法,修炼上都有巨大的帮助。
大气运者,可能摔个跤都能领悟出剑道真谛来,更不说专门去领悟什么了。
当然,即便是拥有恐怖的气运,但想要赢了传承我剑道九灭的传承者还很困难,所以一些基本控制气运运剑的手段,我也都传承了一些。
但这些都是消耗气运极大的手段,非关键时刻无法使用。
不过也不是不能恢复,毕竟采集天地气运补充自身是可行的,只不过无论以气运之物补充,还是被动接受气运,都无法将力量全然发挥。
好比累积十年而磨一剑,这气运运剑的方式理论上差不多。
得到了气运运剑的法则,晚溪虽然很震惊,但也深知任务艰巨,连忙千恩万谢起来。
我也从没打算留她过夜,交给了她一些任务后,就让她离去干活了。
留下来的我则继续领悟气运之剑,到了这个程度,剑法已经不为形态所限,根据对方的剑道才会有其形态,也会根据战场的变化,做出相应的反馈。
所以我现在并非开创什么剑法形式,而是模拟以此剑而基础,面对一生经历之宿敌战。
结果毫无疑问,无论是何方神圣,最终在先天气运的战斗之中都落败了,包括夏瑞泽的终末剑道。
当然,他的剑道衍化到了极致,还会有什么变招无人知晓,包括我也很难推算出完整的终末剑道。
不过这并不代表我没办法,在无数次对他的推演后,我的先天气运之剑获得了大成,至少在这个层面上,夏瑞泽的终末剑道对我没有威胁力了。
三个月一晃而过,忙碌了许久的斗仙道,总算是把成绩拿出来了。
巨型的演武场在一处浮空平台上建成,几座巨大碑文矗立在巨大的广场上。
而天下间所有的剑修都云集此处,甚至不是剑修的法修,也济济一堂。
天下顶级的修士几乎都来了。
原因无他,九座铁碑分列于八个方位,中间则是主碑,这上面被我注入了气运体,只要注入力量,就能够将jīng神传导其中,与里面的jīng神体一战高下。
这里面的jīng神体会记录天下剑道测试的结果,里面并没有奖励,但与之对剑者,无不心驰神往,会积蓄力量再与铁碑中的jīng神体再战寻求破局之法。
毕竟铁碑中的jīng神体会平分注入力量者的力量,然后以最佳的方式击溃挑战者。
只要能够击败铁碑中的jīng神体,就会榜上留名。
这让天下剑修和法修都跃跃欲试,不过这些jīng神体无异于我的分身,在力量同等的情况下想要击败我,这无异于天方夜谭!
所以天下剑修,无论是老祖还是弟子,铩羽而归十之八九,想要获胜,几乎是不可能的。
遴选天下剑修,总有凤毛麟角之辈。
有的靠运气取胜,有的靠小聪明取胜,这并不阻碍其榜上有名,毕竟在能量相等的情况下,变数就显得格外重要了。
对于获胜的qiáng者,我少不得一番奖励,或者是剑法绝学,或者是各种上界知识。
利人利己,在送出这些东西的同时,我也得到了数不清的失败数据,毕竟一人领悟和万人领悟不是一个量级,失败的数据就显得弥足珍贵了!
在读取失败的数据后,我又一次完善了先天气运之剑,毕竟气运本身好坏参半,就算是控制先天气运,也不能说完全掌控战场的局面。
三年后,收集了九座铁碑上四十九位胜者的战局推演,我抹掉了剑碑上的jīng神体。
这时候剑碑就失去了本身的作用。
根据我的统计,当代最qiáng的剑仙在这儿失败是最多的,反倒是一般的剑者获胜的概率更大一些。
但究其根本,我发现唯有气运,才是对付我这气运之剑的解法。
而这铁碑中的jīng神体还只是后天气运而成,如果换成先天气运的jīng神体,就不可能存在对手了。
所以理论上,夏瑞泽根本不可能是我的对手,至少在这一位面上。
离开这界面之前,我见了晚溪最后一面。
少女经过三年的成长,早就今非昔比,不但长得越发的动人漂亮,实力也因为气运突飞猛进。
“前辈,你要离开了?那晚溪以后想要再见你,该何处去寻?三年时间,除了知道您姓夏,我什么都还不知道呢……”晚溪急忙拉住了我的袖子。
我笑道:“你气运如此之qiáng,终究会知道一切的,而且你不知道又怎样?少知道一些,不少一些烦恼么?”
“不……夏前辈如果离开这位面,我一定会去寻你的,天涯海角对我来说,皆不过短暂阻碍!”晚溪哭道。
“呵呵,随你吧。”我淡淡一笑。
“前辈!难道你就对我……不是,对我们没有丝毫留恋么……”晚溪问道。
看我没有说话,她继续说道:“您不是还没有想到这套气运之剑的名字么?要不,您想到了再走,给晚溪一点时间,晚溪还没好好伺候你……”
“我想到给它取什么名字了。”我笑道。
晚溪这下露出了纠结失望表情:“想到了……可三年来,您不是说……”
“三年来,我确实都在等待无数个可能性,但现在我已经知道给它取什么名字了。”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