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来啊,小黎,你看你,这麽美,是不是得跟咱大家喝一杯啊,啊?大家夥,是不是?」其中一个领导大声吆喝着,起哄着。一旁的人也都跟着凑热闹,大家你一杯,我一杯的,妈妈也喝的头昏脑涨的,眼前的视线都模糊了,都不知道是谁再敬自己酒了。妈妈的脑袋现在已经被酒精麻醉的有些神志不清的感觉,看人发晃,手里的酒杯都端不稳了,感觉每个人都是四个脑袋一样。
这个时候,酒桌上的每个人都互相使着眼色,大家心里都是明镜儿的,就是想灌醉妈妈,老家夥看妈妈已经醉的不行了,就拉过妈妈,让妈妈靠在自己的怀里,老家夥闻着妈妈身上的香气,好像中了妈妈的仙毒一般,无比的享受着,妈妈靠在他的身上,乳沟挤的更明显了,这麽大的酥胸,那麽大的乳沟,在老家夥的眼前,老家夥眼珠子都要弯进妈妈的衣服里了,口水都要掉在了妈妈的衣服上。
老家夥心里很刺挠的想把手伸进妈妈的抹胸里,抓一抓妈妈的大乳,可是现在是酒桌上,老家夥只好看着妈妈脑海里意淫了一下。
老家夥用手搂着妈妈的肩膀,不时晃动几下,假装的想叫醒妈妈,实际上是想看晃动的时候妈妈的大胸颤动的样子。
妈妈的眼睛睁着,但是喝的太多了,头都是飘忽忽的,四肢也不听使唤,妈妈知道自己不能这样,但是酒精的作用下,妈妈的身体在发热,脸也发烫,浑身也很敏感,看着妈妈此时此刻脸蛋儿红扑的样子真是令人陶醉。妈妈想起来,想推开老家夥,但是却用不上力。
这时候老家夥在席间说到,「大家先喝着,小黎已经醉了,我就先送她回家了,你们都喝好吃好啊!」老家夥一边搂着妈妈一边向众人说。
大家都表示理解理解,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明白他的用意。
这时候老家夥的助理偷偷的递给老家夥一张宾馆的钥匙卡,塞在了老家夥的手里,老家夥一看,顿时笑了,「你小子懂事啦,没白跟着我。」老家夥一点赞着自己的助理一边要搂着妈妈走,还让妈妈的手搭在自己的脖子上,让人感觉他像在做好事一样,妈妈心里很明白,只是身体用不上力,明明不想跟他走。但是又不得不跟他走。
妈妈的手搭在老家夥的脖子上,妈妈细嫩的胳膊挨着老家夥粗暴的皮肉。一股油腻感差点让妈妈恶心的要吐。一旁的助理邪恶的偷笑着,估计心里早已经脑补了。
这时候坐在旁桌的李明把这一切的一切都看在眼里,看着老家夥要带妈妈走,有些着急了,眼睛一直盯着妈妈看,刚要站起来跟着去,被旁边的小同事给拉住了,「哎呀,你还是少管点闲事吧,你现在还是个助理,人家那些都是市里的一把手二把手的,你跟人家对着干,不是伤自己呢麽。」
「可是也不能这麽眼看着黎警官被他带走啊。」李明现在已经的热锅上的蚂蚁了。
「你刚才都已经得罪过一回人家了。再得罪。你可就前途不保了,还是想清楚吧,这种事情不都是很正常的麽」
「不行,黎警官被他带走,肯定会吃亏的,我不能看着黎警官受这样的委屈。」
李明刚要站起来被一旁的同事按了下来,「你可消停点吧,也不看今天来会场的都是什麽人物,你逞能,对你能有什麽好处,还不如乖乖的坐下来吃饭了。」
李明看着老家夥把妈妈带了出去,脑袋上的汗珠都已经急出来了,「不行,我得出去。就算我失去了什麽,我也不能失去黎警官。」
「大家都知道你暗慕着黎警官,但是你也要分场合啊!」小同事苦心的劝着。
终於,李明还是不顾众人的阻拦,直接跑了出去,出去後,老家夥已经带着妈妈走进了电梯了。李明赶紧跟了过去,到了前台,前台说要想进房间必须要有钥匙卡的,李明一时间急的满头大汗,「怎麽办?」
突然李明想起自己还是警察的身份,於是向工作人员出示了自己的证件,酒店的人看到他的警察证件就为李明刷了电梯,然後给了李明一把房间的备用钥匙,李明拿了钥匙就直接飞奔了上去,终於找到了房间,李明使劲的敲着门,但是里面却一点声音都没有,也没有人回应。急得李明只好用钥匙卡打开了房门。
刚一打开门,李明刚想冲进去,突然就惊呆了,一下子收住了脚,他看到那个老家夥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地上还都是血迹,再往前一看,看到妈妈已经是衣衫不整,露着一条大腿躺在床上。
看了眼前的现场,李明一下子懵了神,凭借他当警察的第一反应就是保护现场。但是这时候李明脑袋一痛,就什麽都不知道的晕了过去。
事情发生了好半天,有人发现并且报了警,警察赶到现场,李明被拍醒了,醒来的他被眼前的阵势惊呆了,旁边站着的都是警察,李明双手也被带着手铐,坐在房间里,这时候床上的妈妈已经不知去向了,只留下床上淩乱不堪的被子被单,警察们都在清理着现场。
这时候一个警察过来「嘿,你知不知道你都干了什麽?」
李明一脸无辜的说「不,不知道啊,我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话音刚落,那个警察冷冷的笑了一下说「呵?是麽,什麽都不知道麽?那我来告诉你,你手机拿着一把刀,死者的身上中了好几刀,而且刀刀都是致命的,没有点专业手法是干不出来的。」
李明的心里极度的恐惧着。毕竟他还是个警察助理,年纪轻轻,突然自己被栽赃到这麽可怕的事情,放在谁身上,都会受不了,李明有点被吓哭了,因为这可是故意杀人罪。
「行了,按照咱们的办案程序,凶器还是要拿回去化验才知道谁是凶手,不过刚刚大堂的人都看到你很不冷静的急匆匆跑了出来,而且酒店的大堂经理也能证明刚刚确实是你跟他要房间的钥匙卡来着。」
「不,不,真的不是我,我本身就是警察,怎麽能知法故意故范呢?」李明一边摇头,一边擦拭着眼里的泪花。
「这种事情谁能说的清楚,要是真的是你啊,我看你还是今早的坦白吧,也给咱们办案的省点麻烦。」
「不不,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李明这时候精神状态已经有些不稳定了。自己明明是好心,却落得如此下场。
「清理完现场,把你带回去审问,你可要配合啊,哼!」那个警察一脸不屑的说道,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瞬间打击着李明脆弱的心。
过了一会,几个警察迅速的将现场清理好,手法娴熟着,然後把李明带回了警局。
「你们能告诉我黎警官到底去哪了吗,你们有没有她的消息?」李明眼里透露着各种着急各种惊慌。
「老实的呆着吧,自己都不知道怎麽回事呢,还惦记着别人呢!」一个警察不屑的说道。
「凶器已经拿去检验了,等结果吧。」
李明拉拢着脑袋,心里就像有几万只草泥马在奔腾,明明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好心,却落得如此下场,而且自己心爱的女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了去向。
「嘿,小子,精神点,检验结果出来了,你手里握着的那一把刀正是杀害凶手的凶器,。」
李明瞬间就慌了开始暴躁不安,「不,不,真的不是我,你们听我解释。」
李明委屈的害怕的眼里都充满了泪花。
「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你,小子,识相点的话,算你还是乖乖自首吧,免得大家都麻烦!」说完警察转身就走了。
李明再想挣紮,却没有人理他。
现场的证据都能证明是李明,而此前,肇事楼层的监控也意外的被人给处理过了,现在,警方撤除了李明的警察职务,将他关在了看守所。李明此时此刻就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孩儿,被人误会误解,甚至还要付出特大代价,李明的心里简直崩溃到了极点。
而外面现在也是一个多事之秋,方五爷那边知道了这个消息,於是马上派人去调查了,方五爷猜测这个事情有可能是杰少那夥人干的,而现在还没有什麽证据,所以不敢乱下结论。只能等结果出来。
我在家里等待着妈妈。妈妈每次都是按时回家,即使有时候晚了也会提前给我打电话的。但是这次,妈妈一点声音都没有,就彻夜未归,我的心焦急着,想去找,又不知方向,妈妈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不嫌弃我,还那麽爱护我的人,现在妈妈没有音信,我也是无心上学。
这边,一直暗中保护我的大洋妞,来到了我的家里,向我询问着情况,我很不开心的跟她说了这几天的事情,大洋妞一直都在安慰着我,劝着我,叫我去上学。
「姐姐,我真的不想去,妈妈现在都没有消息,我去了也学不进去。」
「那如果你妈妈知道你这个样子。她岂不是更伤心,她就你这一个儿子,你要是再违背她,那她的生活还有什麽意义。」
大洋妞一直劝着我,劝着我。
「这样,你听姐姐的话,去上学,等你回来,我教你点防身术,好不好?省着学校那些坏蛋老欺负你。」
「好,好。那我去上学,你可不要骗我呀,回来一定要教我。」
听了大洋妞姐姐的话,我才安下心来去上学。
李伟然那头,一直都在给妈妈打着电话,但是电话那头,妈妈却始终都没有接电话,李伟然很着急,他的消息送不出去,有可能会耽误一些事情。正在李伟然着急万分的时候,船家那边还召唤着李伟然上船。上船後要关掉手机,无奈之下,李伟然只好关掉手机,上了船。
这头,妈妈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妈妈睁开眼睛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起来,看看自己是不是被强奸了,正当妈妈刚要用力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正在被绳子绑着,妈妈挣了几下,但是被绑的牢牢的,妈妈很无奈,像四周扫视了一圈,发现,不远处的椅子上,坐着两个男人,妈妈眨了眨眼睛,仔细的一看,那两个男人,一个是杰少,另一个人,另一个人,妈妈想了好半天,才隐隐约约的有了点昨晚喝醉的记忆,对,那个人貌似就是郑一波的助理,妈妈突然心里一颤,难道,那个郑一波的助理是个内鬼?
妈妈又打量了一圈,她看到自己现在呆的这个房间应该是酒店里的一个房间。
这个时候,杰少发现了妈妈醒过来了,就起身来到妈妈旁边,「怎麽样,小浪妇,醒了啊,这一觉睡的如何啊?」杰少真是坏透了,这个时候还在故意的挑着妈妈。妈妈头一扭,根本不想搭理他。杰少看到妈妈这个样子,嘴角笑了笑,「哼,看你还能厉害多久,一会就让你老实。」然後回头对着郑一波的助理说到「这次你做的很出色,杰少我也是个讲究人,不会让你白忙活的。」
「谢谢杰少,谢谢杰少。」助理赶忙也站起来像一只走狗一样给杰少拍着马屁。
「行了,你先出去吧,我这里还有点自己的事情要做,就不留你了。」
「好的,那我就先走了。」助理大概猜到了杰少要干什麽了,心里还有点小兴奋,於是自行脑补了一下。就走了出去。
杰少走近妈妈,用手捏着妈妈的下巴,看着妈妈的眼睛说「小美人儿,上次把你给便宜了别人,这次嘛,说什麽我也得补回来。」
妈妈的眼里充满了愤恨「呸,我不会放过你的。」妈妈瞪大了眼睛,盯着杰少。
「嘿,都已经在我手上了,还这麽狂,我看你能狂到什麽时候。」
妈妈心里知道,落到这个杰少手里,估计注定没什麽好果子吃。
「小美人,别狂了,一会让你体验体验什麽是癫狂的感觉,嗯哼。」杰少从刚才的严厉现在变得有些淫荡的样子。
随後杰少拿出了一个针管,里边的透明液体一下子惊到了妈妈,因为上次杰少就来的这招,这次又是,妈妈以为又是催情剂,看着杰少靠近着自己,妈妈开始挣紮,抓狂着,但是手脚身体都被绑着的妈妈无论怎样挣紮都是无济於事的。
杰少没管妈妈怎样挣紮,直接就紮在了妈妈的胳膊上,「你个变态,你个死变态,又要玩什麽花样?」妈妈狂喊着。
「别激动,别激动,激动什麽?这回不是催情剂了,这回来点新鲜的。」
「到底要干什麽,到底想怎麽样?」妈妈的情绪现在看起来非常的失控。
「别挣紮了,省点力气吧,一会想挣紮都没有劲儿了,放心吧。只是一针镇定剂而已。」
虽然只是镇定剂,但是,妈妈更加惊恐了,因为她不知道这个杰少接下来要对自己做什麽荒唐的事。
杰少於是拿出电话,打了出去,「喂,叫他们进来。」
妈妈只听到了这一句话,妈妈总感觉大事不妙,但是自己被绑着也很无奈。
不一会,从门外进来了三个健硕的男人,每一个都是高大威猛的样子,黝黑的皮肤,还有几块男人性感的腹肌,加上有棱有角的脸庞,看起来有些高冷又不乏情调的男人。
「这小娘们就交给你们了,伺候好吧!」
「什麽意思,不会让他们三个轮奸我吧,这麽大的体格,看起来每一个人都那麽有耐力的样子,要是一起来,会不会死在这里。」妈妈心里想着,此时的她害怕极了,想反抗又又被捆绑着,而镇定剂这时候也刚刚上了作用,妈妈身上的力气开始消失了。
「哦——对了,还有一点忘了提醒你们了,她可是一只带刺的玫瑰哦!」
「放心吧,杰少,在我们手里,什麽样的玫瑰最後都会乖乖折服的。」
「哈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劳烦三位了。」说完杰少甩身走了出去。
原来这三位是杰少特意请过来的调教师,专门帮助杰少调教一些不听管束的目标的。
三个男人走向了妈妈,妈妈眼里充满了恐惧,「别过来,你们要干什麽,离我远一点。」
「别害怕嘛。我们只是过来帮你的。」
说着三个男人上来给妈妈松了绑,妈妈很是吃惊,难道这就要开始轮奸了嘛,妈妈看起来好无助的样子。男人一边给妈妈解着绳子,妈妈一边挣紮着。
「你这样,我们可怎麽帮你解开绳子呢?」
「呸,你们怎麽会那麽好心。」妈妈虽然身上在挣紮,但是这个时候其实身上已经没了力气。
被松了绑的妈妈,这时候就是三个男人手里的玩物了,一个男人按着妈妈的双脚,手指轻轻的滑动着妈妈的脚心,弄的妈妈脚痒痒,心也跟着有些痒痒。另一个男人侧抱起妈妈的头部,趴在妈妈的耳边,不停的小声说话。向妈妈的耳朵里吹气,妈妈的耳朵特别的敏感,一股热气吹过来,直接刺激着妈妈的神经,从耳朵到脖子到全身,妈妈不时的想歪过头来,因为实在太痒痒了,但是男人的手紧紧的抱着妈妈的脑袋,让妈妈不能动弹,只能享受着这种诱惑的感觉,而另外一个男人,侧隔着妈妈的胸罩揉弄着妈妈的乳房,手法娴熟着,适当的时候加一下力气,让妈妈感受着这种忽冷忽热,忽远忽近的感觉。
三管齐下,弄得妈妈有些上了情欲,妈妈的小穴已经自己流出了淫水,而三个男人,谁都没有碰妈妈的下面,他们就是在看着妈妈被挑逗下想要又要不到的样子。妈妈现在被他们弄的内心有些燥热,但是镇定剂的作用下,妈妈又有些动弹不得。
妈妈在三个男人的摆弄下,身体已经热的难受,男人吹得每一口气都像电波一样激着妈妈,妈妈的双眼又开始了迷离,眼睛一眨一眨像透着光一样清澈,虽然没有人碰她的小穴,但是在诱惑之下,妈妈的小穴也是自己在那里一收一缩的,难受极了。三个男人齐手上阵了一会,妈妈就已经要被捉弄的高潮了,脸上开始泛着红晕,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
可是就是在这个时候,他们停下来,他们看着妈妈这副欲求不能的样子,心里暗自高兴了起来,「哼,再强的玫瑰也有绽开露出花蕊的时候」男人心里想着。
妈妈也并没有求着他们继续弄着自己,但是妈妈的情欲已经被勾了起来,却又得不到满足,所以妈妈感觉到身体十分的难受,但是堂堂一个警官,要是哀求着别的男人继续弄着自己,岂不是太丢脸了。妈妈想忍过去,於是就控制着自己。越是极力的控制着自己。
过了一小会儿,妈妈的情欲有些下降,男人们看到妈妈又要恢复了些,於是又开始换着花样挑逗着妈妈,妈妈被他们挑逗的性致很快又上来了,妈妈的身上又开始出了反应,但是看到妈妈又要高潮的样子,三个男人於是又开始了冷淡了妈妈,看着妈妈难受的样子,他们嘴里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他们就是想给又不给的诱惑着妈妈,让妈妈无论从心里还是生理都得不到满足。
就这样反反复复的弄了妈妈好几次,弄得妈妈有些崩溃了,妈妈被折磨的已经头发都湿了,额头上也冒着虚汗,妈妈小穴里的淫水不断地往外流,弄得下面湿哒哒的,弄的被子上都是湿的。
「听说你是个带刺的玫瑰,怎麽也禁不起一番挑逗的吗,怎麽,这淫水都横流了,还是那麽矜持吗?」一个男人嘲讽的说道,其他两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男人伸手用手指抿了一下妈妈的淫水,凑到鼻子上闻了一下,「哟,这麽骚呢啊……哈哈」妈妈感觉此时羞耻极了。
妈妈被镇定剂镇定的没什麽力气了,加之几个男人反复的挑逗,妈妈几次都无法达到高潮,真是弄得浑身像有万般小虫在侵蚀一般。
妈妈的两条腿这时候不禁的弯曲了起来,自己在床上蹭着自己的双腿,很难耐的样子。
「哟,这是干什麽呢,想要了吗?」男人想用手打开妈妈紧夹着的两条腿。
妈妈的乳头也被男人玩的高高的挺起来了,乳晕也发硬着,上面的褶皱清晰可见。
妈妈现在的样子仿佛是在自己缠绵着,这样的动作在妈妈的心里当然是羞耻极了,但是现在的妈妈身体有点不听自己的使唤,而这个样子,在三个男人的眼睛里也肯定是家常便饭了,所以他们并没有感到稀奇。
於是,三个男人又开始轮番着变换着各种花样,又开始在妈妈的身上下手了。
其中一个男人,身材高大,就连手也比常人大那麽两圈,男人用他的大手打开了妈妈的双腿,然後用中指伸进妈妈已经湿漉漉的小穴,试着用手指抽插着妈妈的小穴,插进的时候,妈妈不禁呻吟了几声,男人的手指感受着妈妈阴道里柔软的小肉肉,鲜红的小肉就这样在跟自己的手指摩擦着,然後手指在里面弯曲着刺激着妈妈的阴道,变换着方向,变换着深度,变换着力量,妈妈被她弄的有些生不如死的感觉。
男人边抠着也边在寻找着妈妈的g点,抽插了一会,男人发现每次弄到这里,妈妈的身体就反应强烈,跟着发抖,弄一次,抖一次,然後男人故意问着妈妈,「是这里吗,是不是特别想要,想要就大声说出来。」男人一边刺激着妈妈,一边故意问道,妈妈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男人已经找到了妈妈的g点,然後用他粗壮的手指不停的刺激着,这种有意识的挑逗,变换着花样,很快,妈妈又要高潮了,男人的手上占满了妈妈的淫水,这也是润滑着妈妈的小穴,男人看着妈妈要进入高潮的样子,更加猛烈的弄着妈妈,妈妈有些受不住了,仰着头抻长了脖子,「……啊啊……,快停下,不行了,不行了嗯……」妈妈左右晃着头,想把男人的手指弄出去,但是越是挣紮,男人越是加快的插着妈妈,看着妈妈挣紮的越激烈,在他们心中的成就感就越大。
妈妈的小穴分泌的淫水越来越多了,妈妈终於挺不住了,男人抽出了手指,一股淫水从妈妈的小穴喷了出来,喷到了一床,妈妈知道自己喷了,她的内心羞愧极了,但是此时也没有什麽地缝能钻进去,妈妈只好面对着三个男人。
三个男人假装没看到,但是妈妈在三个大男人眼前喷了,自己又十分的羞耻。
男人们又继续变着花样挑逗妈妈,妈妈浑身发烫着,没有力气,就像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三个男人继续着,他们开始分工了,那个手指粗壮的男人继续刺激着妈妈的g点,另一个男人在裹弄着妈妈的乳头,另外一个则用自己灵活的舌头,舔着妈妈的全身,妈妈的身体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男人也是越舔着越爱舔,就像在吃什麽美味的东西一样,妈妈的乳头也被裹的发紫,妈妈现在已经迷失了自己,丝毫感受不到现在的场面是三个大男人在一起玩着她。
妈妈眼看着又要被他们玩的要高潮了,然後三个男人又齐刷刷的停了下来,妈妈瞬间感觉身上少了些什麽,有种要奔溃的感觉。男人们反反复复这样弄着妈妈,看着妈妈要高潮,他们就停下来,给妈妈弄的筋疲力尽,也欲罢不能的样子,几次之後,男人们终於满足了妈妈一次,又给妈妈来了个高潮。
捉弄了一会,男人们停了下来,其中一个男人抱起已经没有力气的妈妈走进了浴室,妈妈的淫水还滴落在了地面上,小穴就在外面漏着,一收一缩,随着妈妈的呼吸而颤抖着。妈妈轻盈的身体在健壮的男人手里就像抱着一个小公主一样,走进浴室,男人用脚带上了门。
浴室里,狭小的空间只有妈妈和大男人两个人,想想就好激动,男人把妈妈抱到浴室柜上面的台面上,让妈妈坐在那里,身後靠着墙,男人打开妈妈的双腿,蹲了下来,看着妈妈此时迷乱的样子,男人按住妈妈的双腿,就把脑袋塞进了妈妈的两腿间,灵活又带着温度的舌头在妈妈的小穴上游荡,舔的妈妈痒痒的,男人不时还裹着妈妈的小穴,抻起了妈妈的阴唇,妈妈被舔的受不了,嘴里忍不住低吟了几声,「啊……啊?……」妈妈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诱惑,他的双腿想用力的滨拢,夹起来,但是妈妈的腿被男人狠狠的按住,男人感受到了妈妈的腿在用力,妈妈越是想并着腿,越是被男人向外敞开着。
妈妈的小穴越舔越湿,男人的舌头时不时发出来呱唧呱唧的声音,妈妈不停的的呻吟着,男人知道妈妈已经要高潮了,这次也没有为难她,一直加速着舔着,很快,妈妈又高潮了,全身都泛着红晕,妈妈的身体也跟着发抖,抽搐,就像傻了一样,头发也湿了,双手还紧紧握着旁边的水龙头。
妈妈嘴里低声的呻吟声从浴室传了出来,另外两个男人相视而笑了一下,每个人心中都脑补了浴室里的画面。「看样子,有事被干的爽翻了。」
看着妈妈抽搐了一阵,渐渐恢复平静,妈妈被弄得精神都有些恍惚,不太清楚自己在干什麽呢,男人把妈妈抱了下来,打开了花洒,给妈妈洗澡,水流冲刷着妈妈的身体,妈妈的皮肤又滑又嫩,两个乳头上不停滴下来水珠,头发湿漉漉的,妈妈精致的小脸蛋加上这个湿身诱惑简直美的无敌了,那男人一边给妈妈洗着澡,一边看着有意无意的触碰着妈妈的敏感区域,妈妈的镇定剂现在正是起着作用的时候,全身无力,想要挣紮,却完全用不上力。
洗澡的时候,妈妈的性欲又被男人撩了起来,但是男人这次并没有管妈妈,也没有给妈妈什麽刺激,只是安静的给妈妈洗着,为妈妈打上了沐浴露,妈妈的身上被揉出好多泡沫,香喷喷的,男人又用水冲着妈妈身上的泡沫,就像为妈妈褪去一层薄纱般的外衣,露出妈妈性感的身躯。洗的差不多的时候,男人帮妈妈擦干了身子,然後示意外面的男人,这时候外面的一个男人打开了浴室门,看见妈妈难以动弹的样子,伸手将妈妈抱了出去,妈妈的身上还弥漫着香味,男人深深的闻着这种淡淡的清香,将妈妈放到了已经换好床单的床上。
然後又像刚才的样子两个男人又开始对妈妈上下其手,还是像之前的样子,把妈妈弄到要高潮的时候,然後停了下来。这个时候距离妈妈刚开始醒来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将近两个小时了,妈妈体内的镇定剂作用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
妈妈的身体刚刚要恢复了点体力,然後意识也清醒了,看着两个男人对着自己下手,妈妈想要逃跑,但是男人好像知道了妈妈的意图,但是并没有太在意,因为妈妈在三个大男人的眼皮底下,即使想逃跑也没有机会。
男人看妈妈的体力渐渐恢复,又给妈妈注射了一针镇定剂。妈妈看着自己被三个大男人围住,然後又手无寸铁之力,此时此刻,妈妈的内心特别的无助。
「是想做什麽小动作吗,还是乖乖的吧。」男人吹着针尖故意的说道。妈妈气极了。
这时候浴室里的男人已经洗完了澡,推开浴室的门,走出来的那一刹那就像电视里的模特,黝黑的皮肤,高壮的身材,湿漉漉的头发,很明显的八块腹肌整齐的排列着。男人手里拿着毛巾,擦着自己的头发。虽然看起来是万千少女心目中理想的男人型,但是在妈妈这里,这个男人只不过是来调教妈妈的。
这个男人光着身子走了出来,身上还沾着水珠,一边用浴巾擦拭着身体,一边走过来,下身什麽都没穿的他,一根长长的又粗大的大屌在他的两腿间摇晃。
「妈妈看的目瞪口呆,不会要强上了自己吧,这麽大,怎麽能受得了呢。」
妈妈有些惊恐,「你别过来,要干什麽,别过来。」但是妈妈说什麽都是无济於事的呀。
男人直接爬上了床,妈妈想要挣紮,但是被男人按住了,妈妈喊着不要不要,男人笑着「不要什麽,不要停吗,这麽大,难道不想要吗,一定会爽死你。」
妈妈看着男人已经硬起来的大屌,青筋暴起,颜色还有点黑,还他那麽大的体格,妈妈直害怕。
就在妈妈一直挣紮的时候,男人握着自己硬梆梆的大屌,插进了妈妈湿漉漉的小穴里,刚进去的一下,妈妈啊的大叫了一声,妈妈想伸手,却被另一个人抓住胳膊。男人粗大的东西在妈妈的小穴里乱闯,顶的妈妈直叫,另外两个男人,一个舔着妈妈的乳头,边舔边咬着,一股股痛感直击妈妈的心窝,还有一个男人,舔着妈妈细嫩的小手,妈妈现在得手攥着拳头,可能是太紧张,或者是精壮的男人插的太猛烈了。男人一边抚摸着妈妈的手,一边裹着妈妈的耳垂,把妈妈弄得痒痒的,妈妈现在浑身无力,只能任由着他们在自己的身上造作着。男人抽插着妈妈,把妈妈的小穴填的满满的,妈妈深深的吸着气,这种被填满的感觉,妈妈的身体也是十分的满足了。
但是妈妈的表情特别的痛苦,身子能动的地方又被三个人都按住了。男人使劲的抽插着妈妈,妈妈的小穴被涨的不行,每一下都是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男人用着力气,嘴里也跟着一下又一下的喘着粗气,妈妈的小穴被他堵的满满的,妈妈被干出来的淫水粘在男人的大屌上,男人不时的还用手指揉捏这妈妈小穴上面的豆豆,妈妈从头至尾嘴里都没有停止过呻吟,妈妈越是叫着,越是让三个男人充满着力量。
男人的丁丁直顶妈妈的花心,妈妈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性爱。三个身材精壮的男人一起摆弄着妈妈,这个场景可想而知。
妈妈在三个男人齐头猛攻下,渐渐地又要到了高潮,妈妈的身体开始抖动着,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三个男人插插舔舔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抽插妈妈的男人也发起了猛攻,那大屌看起来像一根坚挺的木棍,捅着妈妈的小穴,妈妈已经被干的要不行了,嘴里的不要不要也再也说不出来了。
妈妈紧抓着男人的胳膊,抓的死死的,把男人的胳膊抓出了几条红印,「都被干成这样了,还有力气抓呢」男人看着妈妈紧握的小手边插着边笑道。
终於,在男人的猛插之下,妈妈大声地喊着「要到了,要到了……」身体抖动的更加厉害,随即是一阵的抽搐,妈妈翻着白眼,嘴里想说什麽又说不出来。
男人们就这样看着妈妈高潮的样子,看着眼前这个被玩弄的筋疲力尽的猎物。
终於男人把妈妈送上了高潮然後停了下来。
妈妈在床上被干的不能动弹,同时也在享受着这种高潮带来的快感。全身上下就像在九霄云外飘着一样。
过了一会儿,妈妈的高潮感渐渐退了去,三个男人又开始故技重施,捉弄着妈妈,妈妈实在是忍不住了,两只手紧紧的抓着被脚儿,头发下的被子都已经湿了,眼睫毛上也都被泪花侵润着,妈妈的表情很痛苦,眉毛也皱的紧紧的,「啊……不要……不要」
「还不要呢,看你挺想要的啊」男人调戏着妈妈说道。
男人还是像刚才一样,猛烈的抽插着妈妈「还爽吗,叫啊,叫啊。」男人每说出一句话,下面都在狠狠的用力,想把妈妈干死的节奏,「不行啦,轻点,轻点……」妈妈有气无力的喊着,她可能自己在说什麽,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