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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第二部同人续写)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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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生缘2020年8月24日字数:10189冷月芳到底怎么了呢?为什么总是让母亲如此害怕,害怕成为她那样的结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我想去看看。

鱼得水地下室我倒也是去过两回,只知道一个像是监狱的铁笼子里关着一个已经不成人样的女人,她的模样,甚至已经基本不具备“人”的标准了。

女人的身体全裸,被铁项圈困住脖颈,身材算上丰韵,五官倒是还算良好,可是两只肿的不行的乳头上却总是新伤添后伤,一直血流不止,像是刚起的疮疤又被生生的揭开。乳头肿的有一个香梨这么大,乳头这块肉之间还能隐约看到有个小孔,此时正插着几个铁环。

我想这大概是供男人“乳头交”娱乐的产品。

女人的下体已经变形的不成样子,整个胯部都似乎要是被股线分割开似的,阴道和屁眼两个位置就已经占据了胯部一大半的位置。我想我的拳头再粗大一倍也可以轻而易举的进入这个女人的下体,甚至,用小孩子的脑袋也未尝不可。

之前几次都没有仔细看,走了几圈才发现地下室过道的旁边有个狗笼,里面有一只眼睛反射着我的手电筒照射进去的光——这是一只全身毛色萎靡的大黑狗。

视线跟着光源走,才发现这个狗笼是和女人的铁笼是通过一扇半人高的铁门相通的。

女人大部分时间都保持同一个姿势侧躺在塑料地板上,一动不动,见谁更是不说半句话。

我捡起地上角落里的土坷垃,丢向了那条大黑狗。

大黑狗有声无力的再次把目光照射向我,不过这次不再趴在地上休息了。而是起身抖了抖身上苍老的狗毛,在一阵皮毛乱飞的躁动中顶开了半人高的铁门,进入到了女人的铁笼子里。

大黑狗用鼻子闻了闻女人的屁股(全裸),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女人的下体,干燥的空气好像是寒冷蚀骨的恶意,让这只年迈的老黑狗的动作都是这么缓慢,和安静。

女人终于有了反应,不然我甚至以为这就是一具尸体……女人扭了几下,把身体平躺,然后张开大腿,成了一个“m”字形,以方便这只黑狗更舒爽的舔舐。

没几下,女人继续换着体位,这次转了个身,擦屁股高高在上的举着。黑狗见女人配合,于是跨在了女人屁股,前爪一跃而起,搭在了女人的肩膀上,黑狗又粗又壮的大鸡巴便直接没入在了女人的身体里。

没有想象中女人的呻吟,只有平淡无奇和地下室里的静谧,听不到外界的喧哗,也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声,我就这样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幕为我准备好的人兽春宫图。

地下室里的墙壁还是生石灰掺合着泥巴涂抹在墙上的那种,一撞就掉一大片的那种。黑狗的屁股向前撞击女人的屁股,向后撞击阴暗的墙壁面,导致这一片被岁月腐蚀墙面一下下的掉渣……女人还是长发,只不过这个时候头发上偶尔佩戴几个纸碎屑。长发也在她背腰撅起屁股的时候完整的遮盖住了她的脑袋,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我打开铁门,走进去观看。黑狗居然一点也不怕人的打扰,只是舌头伸得更长了,眼角的泪也更多了。

我伸手拨开了女人的头发,握住女人的下巴,强行暴力的把女人的脸扯到我面前。

女人的眼角和黑狗一样,不知道是肮脏的环境不允许她洗漱,眼屎和眼泪一起踊跃在眼角,但我并没有觉得恶心,仅仅只是觉得震撼……女人身后的黑狗还在夸张的挺动着身体,女人面无表情,眼神中早已经没有对于生活的期待的那种光。也是,整日生存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和一只上了年纪的黑狗住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被狗操……这种生活如何称得上是生活呢。

酝酿了几次语言,我还是出口问道:“你是冷月芳?”

女人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不过涣散的目光开始重新聚焦了。等到冷月芳把眼神聚焦到我的脸上,我才放下了她。

可是她还是没有说话……我问了一句:“你女儿呢?”

转过身背手,看着这个悲催的女人。

提起冷月芳的女儿,冷月芳的情绪终于开始有了较大的起伏,看样子像是在抽泣哽咽。而后她仰起头看着我……用一双让我害怕的眼神,说道。

“她,被……陆永平……给做成……人体宴了……”

我一愣,不由得下意识问:“什么是人体宴……”

女人没有再接着回答我,而是推开了身后的大黑狗,自己把整只手都插进了屁眼里,然后身体几下子的抽搐,便从肛门里拿出了一个东西,给我看。

我看到这一小节东西,越看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女人泪眼朦胧,把这一小节东西像是珍宝一样握住,结巴着张口说:“婉青……婉青的手指……”

什么?手指!

人的手指!

我一阵子恶寒,几乎要立马吐了出来。

于是匆忙逃跑离开了鱼得水地下室。

找到了李经理,我把地下室的钥匙还给了她,还让她给我找了几瓶冰冻的饮料,我一口气全部灌了下去,才勉强强行压制下去体内的恶心感。

我扶着墙,把目光放远,直到昏暗的天际线,喃喃道:“陆永平……”

——我回到家,心情还是久久不能平复。

我越来越觉得,母亲很可能拥有冷月芳级别的危险……如果真是那样,真是想都不敢想。

母亲出了房间,几次踱步忙碌寻找东西,我就这么幸福的看着这个我最心爱的女人在我面前的身影,对此刚才地下室里阴暗的恐怖,瞬间不适性又降低了不少。

母亲穿着的是居家休闲短裤,衣服的设计让母亲的身材隔着衣服都能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硕大的奶子,丰韵的身材,挺拔的朝天臀,还有一张漂亮的脸蛋……都在无时不刻的刷新着我对母亲的重新认识,好像母亲身上的美越是仔细发现,就越是精彩一样。

找够了毛线球,织针,母亲端了个小篮子,大方的坐在了我的对面。

“妈你会织毛衣?”我诧异又惊喜的问道。

母亲抬头斜了我一眼,手上的动作却不慌不忙,回道:“不是很会,也就是最近百~万\小!说多学了一点……”

“是给我织的吗?”

我眼睛放亮,一脸期待。《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母亲看了我一眼,然后架起了织针,引入毛线,开始穿针引线。

“咱们家都有……”

没能得到简单直白的回答,我不禁有些失望。

直愣一会儿后,我打开了话匣子,开始问母亲:“妈,你之前给我说过冷月芳……”

母亲提起头,手里的织针也慢了下来,眼神中充满着惊讶,说道:“你问她干嘛……”

“今天我去仔细看她了,她……”我支支吾吾,最终还是说出口:“她有点惨……”

母亲低下头,露出了悲戚的神情,自言自语了一句:“能想到的……”

“妈,冷月芳她女儿叫什么?”我盯着母亲的眼睛,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李婉青吧……怎么了,你问这个干嘛……”

“那你知道她女儿现在过的怎么样了?”

“李婉青?陆永平说她去英国留学去了……那小姑娘可是厉害了……”

“英国留学?”我心中的恶寒又再一次的开始无止境的增长。

“你问那个姑娘干嘛……你看中她了?”母亲挑起毛线,渐渐疑问。

“哪有啊……我有你一个就行了……”我有些无语。

“不是,林林,你听我说……”母亲边打边说:“妈还是那句老话,你得找个年轻女孩子结婚,妈毕竟老了,陪你的时间有限,你要是喜欢妈的身体,妈可以做你的情人……可是妻子这个身份,妈觉得我还是不配……我不能耽误你一辈子……咱们的事情终究得遮遮掩掩,和正常人比不了的……你能够让妈以后不受苦,我就感觉很幸福了……”

母亲刚开始还唠叨,可是后来说着说着,眼睛开始泛红,不知不觉一滴泪掉落在手上。

我看着心里不是滋味,拉起母亲的双手,低头舔掉那一滴苦涩的泪水,认真的对着母亲说道:“妈,你把我带来这个世界,给我生命,没有女人能够比你更有资格,更有资格做我的爱人……你不是担心我的前途吗,担心家丑外扬让人家笑话吗,担心后半生你无法陪我走到终点吗……可是,这一切,我都不怕……妈,你是张凤兰,你今年才38岁,我严林17周岁,我们往后还有很长的日子要过……你还要给我生娃娃……”

母亲抽走了被我紧抓住的手,揉了揉眼睛上的泪,有些不好意思,可能母亲自己也觉得这情绪来的有点莫名其妙,于是刻意给我解释道:“妈没事,刚刚就是心情不好……”

我认真的盯着母亲的眼睛:“妈,有什么事情跟我说,我能做的一定会去做,你要记住,我不只是你的儿子,而且还是你的男人……”

母亲的眼神开始飘远,透过窗户飘向家外的炊烟和山野。

“林林……”

“嗯?”

“你说咱们都这样了,我们之间的事,被后人们知道了,他们会怎么说我们呢……”母亲发散的目光好像投影到了自己的未来,就连问出的问题都是如此。

我说:“没人会在乎我们的,除了我们自己和爱我们的人……”

“放在古代这会被浸猪笼的……”

听到这个我哈哈大笑了起来:“妈,你太可爱了!”

“你别笑,我是认真的。”母亲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我。

“哦……”犹豫了半天,我也没想过这个问题。

母亲也沉默起来。

片刻后,母亲说话:“刚才你不是问冷月芳吗,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如实交代。

“她现在和一只大黑狗住在一起……”

得到回答的母亲明显的一愣,而后两三秒钟的时间释然,最后深呼吸,胸部起伏,甚至连毛衣的穿线都弄错了。

我一直在想,如果光头没死,那会不会,鱼得水地下室又要多一个铁笼和一只黑狗?

而我,只能无能狂怒,被创造出来的真相掩埋在别人的欲望中,眼睁睁的看着光头把母亲当成一个玩具一样,使用,赠送,最后又索取……“妈?”

“怎么了……”

“你后悔吗?”

“后悔什么?”

“和我……”

母亲重重的叹了口气,放下了腿上的小篮子,然后把一把织针插在线球上,收拾好了一切,才张口说道:“后悔我去勾引你吗……倒也不是,后悔我和我的儿子上床吗……也不是,后悔……后悔个什么,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无法回头了,这道理妈懂得。要说后悔,往前几十年,还真的有,妈就后悔当年没有坚持去大学里面读书……后悔和你爸结婚,后悔在你爸进去后和陆永平……”

“我也不喜欢我姨夫……他太鸡贼了……”如何证明母亲是不是迫于无奈来接受我的呢?

“所以,林林,我让你远离他,现在你只是年轻,感觉他给的钱和东西好玩……可是天上哪里会掉馅饼呢……你这个时候吃他的,未来都是要吐出来的。”

母亲语气湿柔了些,好像很高兴我和她能够在陆永平的事情上达成共识。

“嗯,妈,知道了。”

母亲这会儿倒是诧异了,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我有些无奈,只好重申:“妈,我说我记住了,有机会咱们就离开他。”

再次奇怪今天的我为什么如此顺从听话,母亲摸了摸我的额头,道:“你听我的?”

我打掉了母亲放在我额头的手,说道:“我没发烧,我说听你的,你是我妈呢……”

“我是你妈你还操我?”

“那不也是你勾引的我……”

母亲最后难得轻轻一笑,道:“他给你的钱和权利,还有女人,你会放弃?”

我洒脱道:“那些都是身外之物,跟不了自己一辈子……”

“不要了?”

“不要了!”

雨夜,雨下很大,噼里啪啦的打向窗户,屋内母亲点着一根蜡烛,借着微弱的火光在穿针引线(停电)。《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母亲在做一双小鞋!

屋里被我和母亲的吐息喘的暖洋洋的,我就这么安静的看着母亲做这些针线活。

停电了,整个世界都是黑漆漆的,村落里看不到一丝丝光亮。打开窗户,密密麻麻的雨滴无情地打在了我的脸上,湿润潮湿一下子涌入进来,好像在宣泄着被拒绝接待的不爽。

这个时候我很担心妹妹舒雅,希望她赌气不要跑的太远。

——第二天阳光明媚,晴空万里,刚起床洗漱完,母亲就把早饭端到了桌子上。

饭桌上母亲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妈?”

“那个……林林,今天找个时间去把舒雅找回来吧,这丫头闹别扭也该消气了。”母亲脸色通红,小声地说道。

“好。”我塞了一口面包,答应着。

刚想说就算把舒雅找回来了,可是她内心里的疙瘩解不开,不还是没有一点用。

这时候电话响了。

电话里李经理三言两语没说的太清楚,只是让我赶紧赶到鱼得水,有重要事情和我商量。

……“怎么了?”

我匆忙跑过来,抓住李经理问。

“今天六婶没在家,你芸姨也没在家……”李经理说道。

“她们去哪儿了……”

“今天村里不在家的女人有一大半!”

我一愣,联想到昨天晚上的大雨,村里停电,瞬间意识到了不寻常。

“你是说,王伟超他们昨天晚上行动了?”

“除了这个没得别的解释。”

我瞬间急躁起来,这他妈的王伟超就是个疯子!

“赶紧,把公司里的今天之前的流水分账出来,找工商开辅助证明,还有,把马脸他们几个都喊过来,挨家挨户搜查到底少了谁,都记录在名册上……这个时候,一定要和那个狗日的抛开关系……”我紧张道。

我们是物流公司,正好给王伟超打了掩护?呵呵,他休想!

离开鱼得水,我下意识的就要往陆永平的家里跑去。一直快到了姨夫家门口,我才停止住了脚步。因为我发现,除了我现有能够支配的力量,遇到问题,我大概率还是会去找陆永平。

这样子的我如何能够摆脱陆永平的束缚?

可是这件事情又超出了我的管控能力。

左右挣扎了半天,我决定还是回去另想办法。

陆永平总是鸡贼的很,我都不清楚他是如何感知到我的,正当我转身离开的时候,他又神奇的出现了。

“林林,怎么不上屋里坐坐?”

“我来跟你说事的……”

“啥事,进屋里说呗。”陆永平给我拿来了凳子。

“王伟超昨天走货了……关键是还挂在我的公司名下……”

陆永平并不感觉到惊讶,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这事你知道?”

“不知道。”

“那你淡定的样子……”我深度无语。

“还是那句话,这个结局我是臆想知道的。”

“这公司又不是他的,他怎么就敢这么做呢?起码别这么光明正大,无视我呢?”我怒气冲冲道。

“有啥不敢的……他王伟超敢操你妈,还有什么事情是不敢的?”

陆永平的这一句话质问的我哑口无言。

对啊,是我太傻了。

我想着大家彼此都过得去,有来有回别太过分就行。

殊不知我和王伟超早就已经是阶级敌人了,但是我百思不得其解,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从我强奸王伟超他妈陈雨莲?

“那怎么办?”我像是个做错事情的孩子,等待大人的审判。

“等!”陆永平自信的背手,缓缓道。

“等?等什么……”

“这么多年,我陆永平敢说还是见过不少场面的。我年轻时候的那个圈子,都没人敢这么大胆和外国佬做生意的,因为我们都知道,那些洋鬼子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根本就没有生意人的秉性。那群人就是行业里的搅屎棒,不知道坏了多少道上的规矩。林林,不用管,我们就等着,等着王伟超吃大亏,走私贩卖毒品,这玩意儿是要掉脑袋的,谁敢这么不要命的?遇见熟悉靠谱的或许还能试一试,跟洋皮鬼子,啧啧,让他自求多福喽……”

“外国人一个比一个贪婪,咱们和他们做生意,买还可以,但是卖和倒卖,那是想都别想了。这群狗杂碎……”

——回到家,我疲惫的躺在了沙发上。

母亲打开了收音机,在听着《白茵亭》(虚构),小花旦的戏腔时而空洞圆润,时而尖锐刺耳。

“庸夫雍妇~苦读加冠~且道鬼使~人心难安~”

只可惜,现在我无心于欣赏,只能在隐隐约约中感受到母亲心情还很不错的样子。

母亲跟着小花旦一起唱:“玉女舞,踱步雄安关,八百山梁梁,纤夫膀子两头担~”

我没听懂歌词唱的是什么。

母亲确实是变了,相比较之前,这个时候应该是刚从地里拔草回来,一身泥土,洗个澡然后给我做饭。

现在呢,是心安理得的坐在家里听着小曲,织毛衣,纳绣鞋。

把视线从母亲的身上抽开,我开始思考使我疲惫的原因:也许我真的错了……一方面无比依赖陆永平给我的权利,一方面又想挣脱他的束缚。

自嘲的笑了笑,我起身,打定主意,开始和母亲商量。

“妈,咱家的养猪场没有盘给别人吧?”

“没呢,搁在那里荒着呢。你问这个干嘛?”

“我想从新开始,搞养殖。”

母亲狐疑的看了我两眼,继续道:“你不是有公司吗,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

公司?那也是陆永平给我的……而且,最近还不怎么太平。

“现在物流不景气,基本上没生意,我想转个型啥的,咱们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是不?”

“我没意见,你要做就做。”

“那咱们下午一起过去把养猪场收拾收拾呗……这么长时间,可不是得长草了……”我建议着,同时也期待着母亲的反应。因为我俩彼此都心知肚明,养猪场这个特殊的地方意味着什么。

那是我第一次撞见陆永平和母亲偷情的地方,也是我青春躁动的开始。

母亲脸色一红,可是也不好反驳什么,只能轻轻的“嗯”了一声表示答应。

出发前母亲特意去换了一身衣服,这件衣服我非常熟悉,一件和那次一模一样的白色长袖t恤,布料十分柔软贴身。和以前一样,这种衣服都会勾引起人的欲望——当母亲站立起来的时候,t恤被那丰满的胸脯顶起来的山丘顶端,会印出两颗痕迹明显的凸点。

至于下半身,则是一款今年新出的超短裙。

一年前左右的时间里,这里还是热闹非凡,一年后,这里已经是杂草丛生,物非人更非。

生锈的铁门推开,发出了刺耳的“唧唧”声,一大堆苍蝇被惊吓飞走,头顶上的太阳还很毒辣,猪圈尽头的那间房间门口前,一堆绿草,像是严和平头顶上的颜色。

在得知我的亲生父亲并不是他的时候,我对这位待我很好的养父,也慢慢的淡化了感情,不知道这是不是跟他现在很少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有关。

母亲触景生情,渐渐的有些眼红,可是眼泪终究是没有掉下来。

回过神来,母亲看着我比她都愣,就推了推我胳膊,把我唤醒,然后道:“别傻站着了,太阳底下热不热……”

一大串串钥匙,我找了好几遍才找到,打开猪场房间的门,一阵阵的灰尘和发霉的味道铺面而来,害得我和母亲咳嗽了好几声。

母亲立即进入状态,找来了盆儿,然后给我交代道:“我去打水,你去看看还有什么其他能用的东西不,实在没有了就回家去拿,多跑点路不碍事儿的……”

左边的房间是严和平常来的,里面就一张床一张桌子,其余的地方都堆放杂物。墙壁上还有两张性感比基尼美女的壁画歪七八钮的贴在墙上,透明胶布都脱落掉了。

好在没人给这里断电,我找来了这里的修电箱,拿起管线钳就开始干活儿。

母亲用院子里的压井压出来一盆子水,把所有的毛巾一股脑的丢进盆子里,浸湿。然后开始往房间里洒水。

母亲蹲下来的时候两只大奶子被挤扁在膝盖上,白皙的奶肉一颤一颤的,好像要逃脱这恼人的挤压。母亲下半身根本就没没有穿内裤,所以,在我的角度上,能够完完全全的看清楚母亲的骚逼!

似乎能感受到我的视线,母亲脸色红润,开始夹紧了双腿,暂时遮住了这夸张的春光,只留有一丝丝缝隙黑乎乎的一片,给我无限的遐想。

我带着白色织布手套,右手拧着电线,左手拿着工具,额头上微微有些汗,然而视线却一直在母亲的身上。

“妈?”

母亲抬起头,羞涩的不敢看我。

“你下面湿了……”

母亲听罢,叉开腿看了看自己的逼门,果然是一片淫水,有的甚至都汇聚成滴了。

母亲的脸色更红了,手里的毛巾湿了又湿,然后拿起湿毛巾就往自己的逼门处擦去。

这一幕看的我是热血,鸡巴撑在裤子里极其难受。我站起来脱下手套,几步走到母亲身边,说道:“我来给你擦呗,你别动……”

“妈,你下边分泌的淫水是不是想男人了?”

“没有……”母亲的脸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强行狡辩道:“妈只是洗洗身子,不洗身子身上会有股怪味道,不卫生……”

“是骚味是不。”我抓起湿毛巾,毛巾很是干净,然后把毛巾套在我的手指上,指尖抵达在母亲的逼门上,然后开口调情道:“妈,我给你洗洗阴道吧……”

母亲美的出水的眼眸看着我,露出一丝丝羞愤,最后这一丝丝的羞愤转换成了迷离,然后自己以蹲着的姿势,打开双腿,主动挺动屁股,用逼门把我的手指和毛巾使劲往她的阴道里吸。

母亲好像把我的手指当成了阳具,左手撑在地上,右手则是拉住我的手腕在她的阴道里一抽一插。母亲舒适的仰起了头,细腻的脖颈和性感的锁骨顶在一双大奶子上面,奶子上面的突起显而易见,销魂的呻吟表达着她身体上现在的愉悦。

我的右手被母亲“使用”着,左手但还是闲着的,我泼了两下水在母亲的奶子上,由于衣服的特性,母亲的大奶肉和乳头立即变得若隐若现,母亲也因为凉水的触及而身体一颤,就到达了高潮。

我的目光被两个可爱的“小葡萄”所吸引,看着它们顶在一双丰硕的乳山上,我情不自禁的张开了嘴,把它们含在了嘴里。

没什么味道,也吸不出奶水,但是我就是对这个红色的花蕾爱不释手,左手捏着,左右变换着吮吸。

我能听到母亲紧张的心跳声,也能听到母亲重重的喘息声,更细一点,还能听见我的手指套着毛巾在母亲阴道里摩擦的“滋滋”声。

高潮过后,母亲蹲好,见我如此贪恋这一双美丽的乳房,就把我的脑袋抱在了怀里,我的脸被深深地抵触在母亲的乳沟深处。

可能是嫌衣服碍事儿,母亲主动的把衣服脱掉了,然后这次我算是真真正正的把脸和母亲的大奶子来了个全面的接触。

母亲的奶沟里应该就是母亲的心脏了吧?

我能感受到母亲心跳声的变化,刚开始很快,后来变得缓慢,最后又加快了速度,最最后稳定在了一个固定的频率。

我伸出了舌头,舔了舔母亲心窝处。

“林林,别,我的腿蹲麻了,咱们要做就去那边的床上,再蹲下去妈都站不起来了。”母亲推开我的脑袋,和我说道。

我抱起母亲,母亲的双腿也缠在我的腰上,胳膊搂住我的脖子。

西间的床有些日子,刚才进来也没来得及打扫,只顾着办正事了。于是我让母亲继续待在我的身上不要下来,然后抽起旁边的鸡毛掸子对着脸前的床一阵子狂扫,惊起一阵子灰尘。

等到灰尘散落,空气重新清澈起来,我把母亲放在床上。

“咔嚓”一声,一个床腿断了。

母亲一阵子尴尬:“我没长胖……”

母亲以为是她这阵子好吃懒做不干活,增重变胖了的原因。

我则是感觉有些好笑,于是跟着她进入状态,批评道:“你看你整天好吃懒做的,这下好了吧,长胖了吧……”

“我没……肯定是这床受了潮湿,被腐掉了……”母亲羞愤的解释。

我低头一看,断了的那条床腿正好在两面墙壁的交汇角落处,如果不刻意的去压,这床应该不会影响使用的。

我哈哈大笑,说道:“妈,跟你开玩笑的。”

说罢就脱了衣服,压在了母亲身上。

然而命运再一次的给我开了玩笑,“咔嚓”一声,另一只床腿儿,也断了。

我赶紧起身,弯腰盯着断了的另一只床腿儿看,可是越看越觉得无语,额头上满是黑线。

母亲见状,悄悄的笑了起来,说道:“你看,我就说我没胖吧?”

“你没胖你没胖,是我胖了好吧?”

我在角落处找来了几块砖,然后把断了的床腿拿去丢掉,用砖给垫在断了的床腿上面。

一阵子忙活过去,我发现母亲在旁边痴痴的看着我。

我被看的不好意思,于是嘴上说道:“看我干嘛,没见过帅哥吗?”

母亲笑了笑,然后说道:“是挺帅的。”

我压了压床板,又锤了几下,确保了床腿儿不再断了之后就对母亲说:“可以了,这次保证不断床腿,不过……”

我看向歪向里侧的床板,继续道:“就是有些歪,不过不碍事儿的。”

母亲袒胸露乳,然后又把最后一件超短裙也给脱掉了,此刻是彻底的全裸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我帮你脱掉吧……”母亲说道。

说完我向前走了几步,方便母亲够着。母亲的一双细嫩的小手攀向了我的腰间,然后给我解开了腰带,脱下了我的裤子。

我开始猴急起来,扯掉母亲的手,三两下就把裤子和内裤丢在一旁,然后一扑压在了母亲的身上。

右手扶住我的鸡巴,对准了母亲的玉门,然后我的腰部一挺,进进入了母亲的身体。

母亲的喘息在我的耳边开始急促起来……我的每一次都插的很深,龟头都能突破母亲的子宫口进入到母亲生我养我的子宫里面,想着17年后我又故地重游,身体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拥有无限的力气。

我和母亲的关系,从她不知道被操,到她不情愿被操,再到她装着不知道被操,到最后她心甘情愿的被操,也只是过了一年多的时间。

母亲的双腿似乎夹的更紧了些,仿佛能感受我的情绪,母亲开始主动索吻来着。

舌头的润滑和嘴唇的冰凉,又把我的母亲从另一处交汇起来。

“妈,你叫一声……”

母亲喘着粗气,脸上泛着红晕,羞涩道:“妈说不出口。”

“那你以前怎么说的现在也怎么说呗……”

“妈那以前是把自己当成是演戏,我在戏团也是这样的……不都是背台词来着?”母亲小声解释道。

“好哇,妈,你以前都是敷衍我的是不?”我挺动着腰肢,对着母亲的会阴部重重的撞击了两下。

母亲“额”的一声,享受完了我的伺候,说道:“不是敷衍,之前只是不反感……”

我加快了冲击,最后一下把龟头深入到母亲的子宫里,精液喷射而出。

射精过后,我拔出了鸡巴,和母亲湿存。

由于刚才床腿儿断了两个,导致现在我和母亲的位置是头低屁股高,这次内射母亲,恐怕这一大堆精液流都流不出来……想着母亲被我内射怀孕指日可待,我就有一丝丝激动。

——“滴滴滴……”电话响了,是马脸的。我拿走母亲放在我身上的手,起身接通了电话。

“林哥,不好了。你妹妹严舒雅也在王伟超这次走货名单行列……”

“轰”的一声,我愣住了。

怎么可能,舒雅她不是应该只是耍小孩子脾气……难道……想到想都不敢想的后果,我开始自责起来。

另一方面,此刻我对王伟超的愤怒已经开始空前的超越,如果王伟超在我面前,我会毫不犹豫的,拿起菜刀就往他的头上砍!

“王伟超,你为了能够拉我上船真是绞尽脑汁啊!”我恨恨道。

回过头,我心里“咯噔”一下,因为母亲已经醒了,并且眼睛里含有泪水。

“林林,你一定要把舒雅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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