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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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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46……47……」

母亲的卧室里,暖气让整个房间在这初冬时分变得格外的燥热起来,这是个尴尬的时候,不开暖气脱光了冷,开了暖气热过头。我们三个人都早早脱光了衣服,我和陈熙凤老师此刻都浑身是汗,而躺在铺在地板上的被子上的母亲,因为还在不断地「运动」着,这种情况尤其明显。

她此刻发髻散乱,真的像是从水捞起来一般,赤裸的身体湿漉漉的。她呼吸沉重地喘着气,双手抱头,身体颤抖着借助腰部所剩不多的力气把身子抬起来,我在屁股上垫着一个小方枕就坐在她竖起来并拢的膝盖上,她抬起身子后,那张开的嘴巴准确无误地含住了我的鸡巴,然后她应该继续往前,然而在数到44的时候就开始说不行的母亲,此刻真的是强弩之末了,嘴唇只吞到我肉棒一半的距离就后继无力了,而且明显有要往后坠的感觉,我干脆帮她一把抓着她的手臂一拉,让我的蘑菇头钻到了她的嗓子眼里,完成这一次我专门设计的「仰卧起坐」。

口交和一般的性交肛交的感觉不一样,深喉又回异于一般口交,对于我来说,其兴奋点并单纯是鸡巴被包裹住带来的接触快感,最大的兴奋点在于母亲的表情:

那张因为鸡巴的插入而被破坏掉的端庄脸蛋、糊满了唾液下巴、因为吸吮而凹下去的脸颊、呼吸困难而不断抖动的瑶鼻、一边鼻孔还因为开始粗暴的插入咳嗽中而挂了一点点鼻涕、还有闪烁着泪花的双眸、紧蹙的眉头、贴着刘海发丝的额头、散乱的秀发……

我一下子沉迷于母亲这样痛苦的状态中,直到她发出唔唔的声音,身子开始挣扎起来的时候,我才醒了过来放开手,被释放的母亲直接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了被子上。

然后任凭我喊了三声48,她的仰卧起坐没能再进行下去,直接摊开手睡在被子上摇着头。

「不行了,妈真的不行了……」

「才47个啊,你以前好歹是剧团的,你看你,现在功夫都荒废了,做几个仰卧起坐都做不了。真不行了?」

我一边说着,伸出脚去踩母亲的大奶子,用脚拇指和食指夹着她的乳头随意地拉扯着。母亲最要人命的就是这对大奶子,怎么玩也玩不腻,我玩过的那么多女人之中,只有小舅妈的奶子依靠着惊人的弹性才能稍微匹敌。

此刻鸡巴涨得有点难受,马眼的顶端甚至已经流出一滴精水,我刚刚差点就在母亲的喉咙里爆发了。我嘴上问着,其实我也知道母亲真的起不来了,也不逼迫她。

母亲摇摇头,体力的透支也影响一个人的意志力,母亲此刻已经完全不在乎什么屈辱不屈辱的,她看起来只想好好地躺着。

「真是没用……」我嘀咕了一句,回头看向给母亲按着脚丫子的陈熙凤,说道:「陈老师,我们尊敬的张老师说她不行了,你得协助协助她,这样吧,给她的肛道里上点药,我想她很快就会有力气的了。」

「不要……,林林……,不要……,妈还可以……」

那边的母亲一听到上药,脸色立刻就变了,身体挣扎着就要起来,然而我的脚丫子从她的乳沟踩了下去,那被踩着的身体以她现在的状况压根儿一厘米也抬不起来。

「妈,瞧你慌得,放心,这次给你上点绿药膏,不上白的。」

光头留下来的药物对我来说就是孩子的新玩具,这段时间我已经完全被那些药物俘虏了,不厌其烦地反复在那些女人身上使用,就连一直很傲气的张凤棠,面对那堆瓶瓶罐罐都不由得低眉顺眼起来,不过她和陆思敏现在是孕妇,我也不太敢用那些太强烈的药物,所以大多用在了陈老师和母亲的身上。

绿药膏是增加情趣用的,白药膏是奔着折磨人去的,所以母亲一听是绿药膏,顿时安分了许多。其实,绿药膏也挺折磨人的,但和药效猛烈霸道的白药膏一比,反而让她觉得可以接受。

母亲衣柜那装着情趣用品的抽屉早就被拉了出来,里面的器具也琳琅满目地洒了一地,住在我家那么久,作为光顾那些器具、药物的常客,陈熙凤老师对那些器具的使用和功效都已经很清楚了。她在地上捡起一个小牙膏管子,扭开盖子后直接塞进了母亲的肛道里,把一整管的药膏全部挤了进去,再将手指捅入了母亲的肛道内均匀地涂抹起来。

母亲发出一声哀鸣,她内心很清楚,无论是白药膏还是绿药膏,都能让她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变成一条狗。我知道,那些药膏对她造成的恐惧,已经被深深地烙印在她的心里,脑上。不过,在那一声哀鸣中,我还注意到母亲的嘴角轻微扬起,勾勒出一丝满足的弧线。我也知道母亲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神情,根据光头的实验日记里记载的内容,那是因为母亲终于可以把一切归咎于药物,开始彻底地放开自己。

应用于直肠的药物药效发作得比其它任何一个部位都来得快,不到一分钟的功夫,母亲的身体就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很快,她就爬起来跪趴在铺在地上让她做「口交仰卧起坐」的被子上,高高地撅起屁股,一手支撑着,一手探到臀缝间,将手指插入自己的菊蕾里面勾挖了起来。

「痒」是对付女人诸多武器之一,「痛」可一刀断头,也可千刀凌迟,但痒永远是小挫锯子,不让你死只让你疯。

很快,母亲就抬起头来,那再次因为难受而闪烁着泪花的双眸看着我:

「痒……,儿子,快操妈妈,操妈妈的屁眼儿,妈妈的屁眼儿好痒,妈妈想要儿子的大鸡巴……想要大鸡巴屌妈妈的屁眼儿……」

那些淫秽的话语不断地从那种红润的嘴唇吐出,谁曾想到一个平日在外人面前冰冷严肃的教师会说出这般话语来呢?以前她说这样的话总是难以启齿,大概是发现越抵抗受到的痛苦就越多,现在不如直接把自己放开,争取早点解脱。

不过时至今日,母亲还是不明白男人要的是什么,母亲说的这些话对我来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就是想应付了事,她既不认同她说的话也不可能会投入情感,甚至练演戏也算不上,想背书一般地说出来,在我这里听得简直味同嚼蜡。

这让我有点生气。

我要的是母亲屈服,是屈服,不是顺从,也不是搞形式主义。

「想要大鸡巴?可以啊。」其实我并不太喜欢这个词语,那会我的鸡巴的确比一般成年人发育到要好,但每每听到这个词语,我就会想起光头那驴鸡巴一样的大家伙,我引以为傲的小弟弟就不由地自惭形秽起来,我又不由自主地想起,母亲是怎么被那根大家伙征服的,以致每次我插得母亲呱呱叫的时候,都不禁怀疑她是不是虚与委蛇。

「这张纸签一下名,按个手指模,我就赏你那骚眼儿大鸡巴。」

我扬扬手,陈老师就在旁边桌子的抽屉里抽出我提前放进去的纸张,连带着笔和印油,放在了母亲的面前。

那是一纸婚约。

母亲一声不吭,她的身子还在因为肛道的瘙痒不安分地扭动着,手也没有停止抠挖,但她的表情凝固了。

我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衣柜前,这个衣柜比以前那个大了一倍,左边就是一个正常的衣柜用途,放衣服,右边有锁的那个,锁也早就打开了,下面用来放那些淫具,上面悬挂着的就是我为她定制的婚纱和凤袍。我打开上面的柜门,把那件凤袍拿了下来,然后一把丢向了母亲。

色泽鲜艳的丝质布料砸在母亲的头上再滑落到被子上,这件衣服已经没有了当初那光泽鲜艳顺滑的模样,皱巴巴的,散发着难闻的味道,让母亲情不自禁地皱起了眉头。她很清楚上面的是什么样的味道,是她被吊在衣柜里从逼穴里喷出来的尿液和逼水混合后的味道。

「我千辛万苦托人做了这件衣服,你本来穿上它,香喷喷的,然后我们就可以开始全新的生活了,妈,我是真的不懂了了,你遭遇了这么多事,到头来却没法接受我这个儿子?」

旁边的陈老师发出了轻微的「嗻」的一声,我回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注意力还是很快回到了母亲的身上。

「新生活?」那边母亲强忍着后庭的瘙痒,咬了一下下唇,然后喘着粗气说道:「妈曾经也相信……嗯……也这么幻想过……,但你瞧瞧你现在做的事……,儿子……,你被骗了,一切都是你姨父的……嗯……啊……」说道关键点的时候,她还是被后庭因为勾挖停止而强烈起来的瘙痒中断了,她不得不把自己的手指再插入自己的肛菊中:「都是陆永平的阴谋……,你觉得真的爱我吗?你不过是……换了一种玩法罢了……,对,就是这样的,他是这样,你也是这样……董坤,也是这样……。」

我心里一颤,母亲并不知道姨父和我的事情,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提起姨父。

「你们只想要一头牲畜……,一条听话的狗……,一条长得和女人一模一样的母狗,能随时满足你们的欲望……」

母亲吃力地抬起头,那张脸写满了痛苦与难受,挂着泪和唾沫,发丝散乱,看起来就像是个疯婆子一样,但那泪花下面的眼神出奇地锐利:

「你……你能保证,妈真的嫁给你了,你就不对妈做这些事了?」

我看着她,下意识地想躲避她的目光,又咬咬牙克制住了,但嘴里像是塞了东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你做不到……。儿子啊,你病入膏肓了……」

母亲的头垂了下去,将脸埋进了被子里,发出了「唔唔……」的呜咽声,也不知道是哭还是因为后庭的难受而发出的呻吟。

我傻站在那,心里既感到愤懑,又觉得无力,这一次救了我的还是药物,

不知道过了两分钟,还是三分钟,母亲再次抬起头,然后捡起地上的笔,快速地在那张婚约上签了她的名字,作为老师,签个名自然是一秒内就能完成的事,但这次她的笔走得很慢,很慢,最后签完名字,她掀开印油,大拇指按了下去,再把拇指按在纸上。

然后母亲跪趴了下去,双手掰开了自己的唇瓣,把被药物刺激得红嘟嘟、娇嫩而肥大的肛菊露出来。

至始至终母亲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一味地发出难受的呻吟,我也没有说话,把缓解绿药膏的药物涂在鸡巴上,握住了母亲的腰肢。自从家务活被陈老师操办了之后,母亲原本就丰腴的身子变得更加丰润了,我的手握上去感觉非常地柔软,这样的腰肢虽然破坏了母亲的浮凸曲线,但更具肉感了。

药膏并没有被直肠吸收掉,实际上这是润滑油和药物的结合,我的蘑菇头在母亲的肛蕾轻轻地摩擦几下后,直接就整根捅了进去。

「哦——!」

随着肉棒的插入,母亲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呻吟,整个身子也抖了抖,

啪啪啪,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响起,我猛烈的撞击让母亲的肥臀狂颤着,上面遍布的汗珠汗水被撞击得飞溅开来,母亲的嘴巴很快就放肆地发出「啊嗯哦呃」之类的呻吟和浪叫。比起之前背书的母亲,这样的叫唤才是真实的母亲,她真正发情的时候,除非是逼迫她,否则她是不会说什么「好爽」「好舒服」之类的话,她只会张着嘴巴,发出拖着尾音的高昂莺啼声,像是陷入了高潮的状态一般。

母亲不会说,但我却偏偏喜欢让她说,这个时候,她几乎完全陷入了情欲和瘙痒缓解的舒爽中,当我在她耳边问「爽吗?」的时候,再用停下动作来胁迫她,她不再会用背书的声音来回答,而是会娇喘着,用迷醉的声音应道「爽~」,那颤抖的尾音简直叫人迷醉。

「哪里爽啊?」「屁眼儿爽,啊~~~」「你是骚货吗?」「是,张凤兰,嗯~~~是骚货……」「叫老公」「……,别停……,老……老公……,老公操我……」「操哪里?说清楚点?」「老公操我,啊啊~~~,操我的屁眼儿……,屁眼要被操开花了……」

其实,这个状态下的母亲说这话和醉酒说胡话是一样的道理,我也知道那些话都是光头训练下的效果,但我就是喜欢听她这么说。

肉棒不断地从母亲那还算紧凑的肛肉内抽出,再插入,多余的药脂很快就被带了出来,然后蘑菇头刮擦着肛壁,那种奇妙的触感让我在脑里幻想出那种橡胶摩擦玻璃的吱呀声。

很快,我的身子就趴在母亲的背后,双手抓捏着她悬挂的奶子,在母亲的肛道内猛烈地喷发了。

*** *** ***

我看着那纸婚约,还有上面的签名和拇指印,下腹那团火很快又燃烧了起来。

我将纸张递给母亲,赤裸着身子的她以淫荡无比的姿势蹲在床沿上,肆意地暴露着她的胸乳下体,然后用颤抖的声音对着摄像机镜头念着婚约上的内容,那些充满耻辱!羞辱!的条款……,只因为她肛道内的瘙痒并未结束。

然而,被迫读完「不平等条约」的她,正如弱国无外交的旧中国一样,等来的并不是和平,而是变本加厉的侵略,她也没有等到她要的解药。我这个时候捡起了白药膏,在她惊恐万分的神色中,我朝她逐渐逼去,她拼命地摇头,一边嘴上说着「不要」和其他哀求的话语,一边挣扎着向后退去,却被陈老师在身后抱着。

此刻陈老师的脸上写满了扭曲的满足感,那张脸,已经无法和那个为了支援边远山区教育工作不辞万里舍弃美好生活的知性美女联系上一分半毫了,我手上的药物曾经让她毫无尊严廉耻,她现在很乐意看到另外一个人即将和她一样。

我很清楚,连续的用药会对母亲造成伤害,这药物再用下去,基本意味着未来两三天母亲都会陷入行动不便和失禁的状况,但现在欲望前所未有地焚烧着,或者母亲说得对,我就是病入膏肓了。

药物在母亲徒劳无功的挣扎中再一次注入了母亲的肛道内,由于这里之前已经被绿药膏肆虐过了,我按照在陈老师身上试验得来的经验,相应地减少了白药膏的分量。

和绿药膏不一样的是,白药膏的作用并不止是痒,根据光头的描述,白药膏的效力要比绿药膏的效力低,瘙痒程度并没有那么强烈,但光头用了一个很形象的词语来形容白药膏的效力——牙痛。

并不强烈的,持续的,连绵不断的,无法遏制的……

当药膏注入肛道里的时候,母亲情绪崩溃地哭泣了起来,然后哭声很快就止住了,她开始不安分地扭动着屁股,她并没没有把手指插进去勾挖,因为她非常清楚,任何外部的行为都毫无用处,唯一能缓解那种煎熬的,是她此时死死盯着的,我手上的那颗半个指甲大小子弹形状的白色药丸。

「给妈妈……,儿子,你就说你想让妈干什么……咯咯……」母亲的身躯不断地像水蛇一样在床上扭动着,在药效发作后,她居然在这个时候发出咯咯的笑声,那状态看起来就像醉酒了:「妈什么都答应你……,来吧……」

「你想看妈妈喝尿吗?我知道的,你们男人都喜欢这样糟践女人,没问题……,你的,还是陈老师的……」

为了早日获得药物,母亲开始自己主动请缨。也就是这一刻,我突然感到有些恍惚起来,母亲的脸蛋在一刹那间和陈瑶重叠了一下,让我想起了那名中学生,为了那些白色的粉末是如何放弃尊严廉耻,站在桌球台上跳脱衣舞,然后主动为在场的四个男人吞鸡巴,掰逼挨操……

最可怕的是母亲在一声失笑声中,突然说道:

「或许……或许你想和……你的同学朋友分享你的妈妈?哈……没问题,把他们叫来吧……」

她抬起头,那张脸让我觉得前所未有的陌生,那笑容看起来那么的妩媚,但那空洞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地扎着我,让妩媚的笑容也充满了讥讽:

「你也知道的,妈被……王伟超操过了,妈是个贱货……你不是一直喜欢听妈说妈以前被糟蹋的事吗……呃……好啊,妈说给你听……」

我没有说话,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其实我不想听,我只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但她却以为我是默许了,一边扭着屁股,一边夹杂着难受的呻吟说了起来,那些内容,我曾经在王伟超的口中听过一次,在影片看过,但在自己母亲的口中说出来,又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让我脱衣服,你知道那时候妈没有办法,只能听话,嘿,就像你现在对妈做的事一样……。他先让妈脱内裤,而且只让妈脱到膝盖那里,然后妈才开始解衣服的纽扣,他就在身后,一只手伸进妈的衣服里面,隔着胸罩搓妈的奶子」母亲已经习惯了用这种词汇取代乳房来表述自己的胸部「另外一只手搓我的逼,那孩子……不知道为什么的对女人的身子好像很熟悉,说真的,妈有点招架不住,他的手在妈的下面摸着,按着、扯着,妈感觉像是触电了,浑身发软,说起来真丢人,他玩妈的逼让妈忍不住要叫出声来……」

我听得有点出神了,完全没有注意到母亲用「妈」来替代了「我」。

「他有点像你,鬼点子很多,那上衣的纽扣,妈才解了一半,他就让妈玩自己的奶子给他看……,儿子,能先给一颗药给妈缓解一下先吗……」

我丢了一颗药过去,白药膏药效一个半小时左右,一颗药塞在肛道里并不能消除药效,只能做缓解作用,一直到整个药丸溶解掉,大概能缓解二十分钟左右。

「他让妈摆了很多跳舞的姿势,他一直在弄妈的逼穴儿,说真的,弄得妈感觉其实挺爽的。」那边母亲说着,脸上居然抹上了一丝潮红,她居然开始揉弄起自己的逼穴来了,让我看得眼睛直冒火。「妈的下面流了很多水……动作当然也做不好,他说做不好要惩罚,让妈主动抱着他亲嘴儿……」狗日的王伟超没有和我说这一出「妈没办法,只能抱着他和他亲,他的舌头想伸进妈的嘴里,妈当然不给,其实当时他要是威逼妈,他要妈吐出舌头给他含妈也是没办法的,但他真的不知道小小年纪,哪来那么多的经验,他抱着妈腰部的手突然掀起了妈的裙子,把手指插进了妈的屁眼儿里面,妈受不住,很快就张嘴了……」

「好不容易脱光了衣服,他从头到尾把妈的身子摸了一遍后,又让妈打开衣柜,挑了一套我经常穿着上课的衣服让妈穿上去……,还能怎么办?他什么想法妈还能不知道,穿呗,你们这些人都一样,都想玩老师……」

「然后他让妈开始自称张老师……让我跳脱衣服,妈怎么会跳这种舞,他就教妈怎么一边摇奶子扭屁股脱衣服……」

「终于上床了……,他让妈给他舔鸡巴,其实我虽然不喜欢,但并不难受,他那东西比你的短,全部插进去其实没到嗓子眼,不过那味道很恶心。妈一边给他口交,他就一边变着花样玩妈的奶子,你们这些男人多少都想虐待女人,他又掐又捏的,弄得妈很疼,他其实就是想看妈掉眼泪,妈没法子,也控制不住……」

「然后他在妈的嘴巴里射了,鸡巴挺短的,量倒不少,他和你一样,喜欢看妈含着精液,他让妈张开嘴给他看,然后他捏起妈的舌头,伸手指进妈的嘴里搅拌那一泡精液,说要给妈化妆,就蘸着涂在妈的脸上,真的臭死了……」

「最后那些精液呢?」我第一次开声了。

「妈吃掉了啊,他还让妈分几口吞掉……」

「然后呢?」我开始参与到这场自述里面,我知道,我看的影片到这里就结束了,第二段影片就是王伟超逼母亲撒尿的了,但我确信,王伟超肯定隐瞒了很多东西。

果不其然!

「他那里软下去了,我以为结束了,谁知道,他让妈把他那里舔干净后,他开始让妈掰开腿给他继续玩逼,他说,张老师,我能玩得你叫出声来,你相信不。妈其实是信的,他对女人真的有一手,但当时妈怎么可能屈服,妈自然否认,还和他打赌……结果…… 5分钟不到,妈就被他玩得叫出声来……,真的好爽,比他后来鸡巴插进来爽多了……,爽得当时妈都尿了……」

母亲说着,眼神居然也开始迷离起来,也不知道是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还是想起了光头。我又猛然意识到,她说得非常流畅,而且用到了她平时根本不会用到的诸如「爽」这样的描述,她肯定是已经为光头说过一次了!

「愿赌服输,其实愿不愿也是多余的,他要命令妈还能怎么着?他让妈用逼穴儿给他的手脚进行按摩……,真是磨到妈的逼儿疼……」

操!这狗日的真会玩!我心里愤恨着,转头又想,他大概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他的母亲也会落在我的手里吧,我要加倍在女作家的身上清算回债务!

不……,不止他的母亲,还有邴婕!

然后,母亲接下来说的和王伟超和影片中看的大同小异,她吃了避孕药掰开腿让王伟超操了逼,还被射逼里面去了,然后就是厕所表演排尿,蹲凳子上表演自慰。不过王伟超还是欺骗了我,他说他后来鸡巴硬不起来了,然而,在母亲的口述中,王伟超后来居然操了母亲的屁眼儿!

「他那东西插进那里其实妈没啥感觉的,但他手上的功夫厉害啊,他一边玩妈的逼穴儿,一边屌着妈的屁眼,妈真的受不住……,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妈的嘴里和逼里射了两回了,这次特别的持久,妈就这样被屌屁眼儿尿了两回……,要不是嘴巴里咬着他的内裤,妈真的怕宿舍隔壁的老师发现了……」

*** *** ***

最终,我没有再操母亲。

我开始理解到药物的可怕威力,开始理解为啥光头后来为什么这么克制用这些药物,因为真的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只需要第二回用药,母亲就彻底把隐藏着的,被光头调教成荡妇的那一面,不经意地展示了出来。说真的,这样的母亲当然别有风情,但不是我要的!

我现在心里五味杂陈,我觉得自己在数次跌倒中总结经验后,再一次把事情搞砸了,曾经我是那么接近成功,母亲开始相信我对她的爱,开始主动与我互动起来,主动献身,主动和我调情。

而我呢?却因为一次小挫折而沮丧,然后又因为开始迷恋这些药物展示的神奇效果,完全没欲望控制,几乎全盘摧毁了我所建立的一切。

现在我开始后悔,想要挽救这一切,却发现自己无从下手,只能面对着母亲那复杂的眼神,掉了一颗眼泪,快速地抹去。

仅此而已。

*** *** ***

当白药膏的效力完全褪去,没一会,母亲居然在手还维持着摸逼的姿势的情况下,沉沉地睡着了。陈老师跪在一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这个是她常有的状态,被我称之为「怀疑人生」的状态,我也懒得理她。

而且这个时候妹妹刚好回到家。

我看着丢了魂儿的舒雅,那日渐成熟的身段,尤其是最近在王艳她们在我的指示下有目的地对她开展的调教后,她越发散发着一股醉人的气息了。我刚刚在母亲那里受挫的心,不知不觉地又活络了起来,因为我对舒雅采取的攻势和母亲是一样的,都试图对抗伦理,用手段去影响她们的思想,让她们跟着我一起对抗伦理,主动对我投怀送抱。

也许,我该把重心放到妹妹的身上了?

毕竟,妈妈已经是一个烂货了!

想到这里,在院子里的我打了一个冷颤,赶紧把刚刚的念头挥散掉!

不对,我的母亲不是烂货,她是绝无仅有的珍宝!

妹妹我要拿下,母亲我也要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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