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星期三下午,我请了半天假,去机场接阿骨达夫妇。
我老公分别去火车站和长途汽车站接两位考官先生。
我于班机降落的时间到达机场接站楼。十几分钟后,阿骨达夫妇走出关口出现在我面前。杨柳叶一把将阿骨达推到我面前说:“姐,给你送来了”又趁着拥抱我的机会趴在我耳边小声说:“大哥是我的。”
我用手拧了一下她的后腰,松开她说“好,借给你几天。”
跟阿骨达拥抱,他趁机肆无忌惮的在后面抓挠我的屁股。
打开后备箱放好他们的行李,进市区再进市中心的老城区,来到处于一个街心花园环形路一侧的一处老式两层独立民宅。一楼,客厅餐厅,厨房卫生间。客厅后面有个小花园。二楼三个卧室都不带室内卫生间,只有一个公共卫生间,通道狭窄,几乎是门对着门,墙挨着墙,这类老式的别墅隔音效果好不了。
放下行李,带着阿骨达夫妇去采购这几天需要的实物饮料之类的。在超市推了整整两个购物车,回来分别安置。
我们回来时,老公的汽车已经停在别墅的前院,厅里坐着两位陌生男士和我老公。见我们三人回来就一起出来帮忙搬东西。
稍作安置,开始正式介绍,老公指着个子高高的那位说:这位是徐宁先生,阿骨达拉着长得比较敦实的那个介绍说:这位兄弟叫周仝。然后还做了个动作似开玩笑的说“这兄弟,一柄九龙朝阳刀舞得那是密不透风”,逗得我们大笑。我心里琢磨这名字一定是假的,一准又跟下三路有关联。看看二人都还五官端正,像是忠厚老实之人。
众人落座互至问候,一阵寒暄。我和杨柳叶各尽女主之宜给四位先生端茶倒水之后侧立两旁,看看他们还有什么需要。这时阿骨达往徐宁边上挤挤给我留出一个位置,示意我过去坐,等我这边坐好,再看柳叶已经坐在了我老公的腿上。其实旁边的地方足够安放她的小屁股。更何况客厅里也不只有这两只沙发。看来刚才在机场时,柳叶不是开玩笑,这几天我老公都是她的了。
扯了一会儿闲篇儿,看看快到晚饭时间了,我老公起身先去公司换七人座商务车,两部车虽然够坐但是会多一个驾车的,还是留一个人专职驾驶,不喝酒得好。
功夫不大门外传来鸣笛声,我们依次上车。一行六人来到一家餐厅,直奔预定的包间。
上酒上菜,我与柳叶痛饮,醉了才好。
饭后回来,男士楼下洗,女士楼上洗。
片刻,两支出水芙蓉一先一后步阶而下。除了还在卫生间冲刷狼牙棒的阿骨达之外,三位男士起立,掌声夹杂着赞叹声。看似犹如众星捧月,实则色目园睁扫描三点,阿谀奉承、奔乳波臀浪而来。
我先找一个双人沙发居中而坐,免得一会儿被左右夹击,杨柳叶不在乎,径直在一个大沙发上,头靠沙发一侧的扶手,一腿平伸,一腿搭在长长的靠背上,躺好还没忘了把睡裙的下摆塞在两腿中间,自己在那扣指甲。
阿骨达洗好出来坐我旁边,老公去楼上洗,另外一位等候,也是楼下洗。
老公洗完下来,打开巨屏电视,又去车上拿来笔记本电脑,阿骨达上前相帮,二人手脚麻利的请出了几位光着屁股的日裔男女忧在巨屏上群交,一时间淫声浪语充斥着整个客厅。
此时最后一位的徐宁也完成洗浴回到客厅,四位先生各个裸背赤足一色的漂白松紧底裤,暗灰色的裆部有明显的隆起。
杨柳叶一看大事不好,跳起身来就把我老公推向旁边的双人沙发,由于事发突然又用力过猛,我老公一下子跌坐山发上,柳叶也一下子跨坐在我老公的腿上。
巨屏里,两男一女,或仰或撅,或卧或跪,口嵌玉笋,股纳柄尘。
清晰的图像、高保真的环绕立体声,仿佛身前身后都有人在交配。
丰乳肥臀的女忧在两只亚洲顶级阴茎轮番抽插之下,发出了欲仙欲死的吟叫,时而如泣如述,时而声嘶力竭。刺激的我那数日来,只目睹山珍海味而又秫米未进的小胞妹开始咂嘴吐舌,馋的流出了口水。
我起身拉阿骨达上楼,阿骨达却想就地解决。我不干,拉拉拽拽中,似乎看到有人要蠢蠢欲动,似这样拉拽,耽搁时久就有被就地正法的危险,我一看不好,两手环抱阿骨达的脖子踮起脚尖,趴他耳边说,“乖,我们上楼,我请你赏花,菊花”。
阿骨达一听,立刻目露垂涎之光,一把推开我,一猫腰就把我横担在他的肩膀上,撩起我的睡裙,拉下我的内裤,啪啪啪的拍着我的屁股,嘴里说着,“看!我老婆的屁股大不大?白不白”,一步一声啪的把我扛上了楼。
上得楼来就近踹开一扇门,直接就把我扔在在了床上,秒脱,须刻一丝不挂,我本想往上蹭蹭,头靠枕的躺的舒服一些,阿骨达没耐心,就在床中间,分开我的双腿就是一棒入洞。
小妹妹早已满口津垂,分舌开腔夹道环护,小还妹一个劲的向我汇报感受,姐,好舒服。
我吐着舌头,嘴里哼哼着,“老公亲我。”
阿骨达佯做未闻,真正的不睬,一味的使棒乱捣。我也奈、罢了,先喂下面吧。
我两脚撑床,拱起夸部,让小妹妹吃个够。它馋了一个星期了,光看我照顾士兵了,老公就是不让它近前,苦了我的小妹妹了。吃吧,这回让你吃个够!
正在紧要关头,一条肉虫子爬上了我的脸,还有两只热水袋压在我的脑门上,我睁眼一看,是徐宁先生跨在我头部的上方,两只暖水袋几乎靠近我的眼睫毛。我推开他,扭头闭眼。
阿骨达虽然正在兴头上,但毕竟饱受华夏文化熏陶,深谙闺秀心理。抽棒收势,给阿骨达挪出位置:“兄弟,这边。”徐宁先生去了床尾。
阿骨达把我我往床头向挪挪。自己则在我左边侧身而我,还没忘了一条胳膊垫在我的脖子下,开始一只手安慰我两只涨的难受的奶子。
我抬起头看徐宁先生正在整理他的小雨衣,顺便瞄了一眼刚才贴在我脑门上的两只暖水袋,两只暖水袋到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就是那个上面的那玩意儿怎么有点怪异呢?我老公,阿骨达的那地方都像是戴着鸭舌帽,上面一个弧线收尾一个小沿儿,下面是直线,或稍稍有点往上收起,这位徐宁先生给人的感觉,好像是带着一个类似于卓别林戴的那种小沿礼帽,四周都有沿以至于下面的小沿实际形成了一个弯钩,这形状看着奇特却不眼生,对,当初那个公鸡图片中的一只。
徐宁,徐宁——钩镰枪!对!钩镰枪。奶奶的,这个徐宁的名字也是假的。水浒传中的那位排名第十八位的好汉就叫徐宁,绰号金枪手,东京人士,原是禁军金枪班教师,善使钩镰枪。原来是他老人家现身了,这是要大破连环马吗?
那么,那位周仝又是哪路英雄呢?难不成也跟下三路有关?周仝?周仝的排名?绰号。使用的兵刃?一时不好回忆。
算了,还是顾眼前吧,开始有点胆怯,心生惧怕,自己挪挪屁股,找好两脚的位置,分开大腿,等着挨钩。
眼不见心不烦啊。先掩耳盗铃吧!包住阿骨达,既遮脸面又有肉舌可吃。咂嘴吐舌的跟阿骨达亲嘴,让小妹妹先去抵挡一阵子再说。
冷兵器时代,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各有各的路数,下面这位徐宁先生自得枪法要诀,摆开姿势就来了一个:挺枪直入,贯穿腔道直达谷底侵袭花心。
我唔的一声差点咬破阿骨达的舌头,跟着就是左顾右盼的颤巍巍的往外抽枪,腔道底部叠聚的息肉被勾拽着往外拉。我推开阿骨达,闭目张嘴厮撕的到抽一口气,跟着就又是一枪,我哦的一声,屏住呼吸等着他的抽枪一勾,撕——哦!撕——哦,四角哈天的挨了十几枪。
徐宁先生个子高大,腿也长,想叠放我的双腿附身而就,无奈阿古代在我身上吃奶,他只能跪坐在我下面,一手扶枪往下压才能入洞,稍不留神就头碰门梁,有点大高个进窝棚的感觉,不是太得劲,于是抄起一只枕头垫在我的屁股下,高矮似乎是比较合适了,接着就是,斯——哦,斯哦的又是十几枪。枪法不错,小妹妹说好,就是抽枪时下面不太舒爽,有点抽筋拔髓,带动着毗邻的肠道都跟着受牵累,有点破坏气氛。
阿骨达看出了徐宁的窘迫,抽出我脖子下面的胳膊,坐直了身体,“来,老婆,这样这样,”徐宁也搬腿托股的帮着他把我摆成跪姿。阿骨达靠坐床头,岔开两腿,一手扶正狼牙棒,一手拽发牵头的要用棒喂马。
此时,一匹埋头料槽自顾吞食的白马给徐宁先生备下了。
徐宁先生挺枪跃马,使出看家本领,上中七路,三钩四拨,一搠 一分,共使九个变法。
小妹妹开蚌纳鹬,徐宁兄入步四拨,荡开门户。
枪进抵喉,枪抽勾舌。呛的舌底生津,垂涎如注,两只暖水袋啪叽啪叽的拍打着门楣上的小肉粒。
这时,只见床间白马,四腿战栗,马奶摇曳。
再也顾不得口中美食,仰头甩鬃的一声长啸“啊——畜生,你x死我了!(省略五个字)”
徐宁先生收枪下马,冲着阿骨达一揖:“兄弟你来”
阿骨达掀翻白马呈四脚朝天,附身就是一顿乱棒,
白马头帖枕,鬃飘洒,“老公,亲我!”
棒完换枪,枪完使棒。三个回合,闹了两次水灾。白马既不能立,亦不能卧,侧身于床,扑哧扑哧的捯气儿。
三p,这就是三p,两个男人,不是简单的一加一等于二,那等于几?其能量如何计算?
朦胧中,隔壁传来柳叶的叫声,
“啊——呀!日死了,日死了,哥哥呀!哥哥,他鸡巴太大了,杵死我了 杵!杵! 快杵!哥,哥哥 老公、老公、老公啊——妈逼的 又高潮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