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接下来好多次更新都是肉戏为主,那也是我和馨馨最疯的一段时间,中间穿插一些点,然後就迎来尾声了,审美疲劳的狼友可以养肥再杀。
想着,我又从袋子里取出了一系列道具。
口球、手铐、脚铐、项圈、粗棉绳。
经典的sm配置。
此外还有我额外配备的情趣裤袜,这条裤袜是典型的黑丝诱惑,造型从大腿开始往下与一般丝袜无异,往上却是在裆部和臀部两侧露出了三块真空位置,看来设计师和我是同好,都是後入式的忠实粉丝,所以才给这三个位置保留了真空。
其实这就是吊带袜的裤袜版,只不过这种设计,比起原版吊带袜的外形,还要显得愈加的淫荡。
想象一下,一个美女穿着这条吊带裤袜,裆部和臀部两侧却是真空的,仅有两条黑丝如同吊袜带一般划过臀峰,让你扶着结实的臀肉,撅起黑丝翘臀等待着你的後入。
这是何等的享受!
反正各位狼友我顾不上了,馨馨已经自觉乖巧地把吊带裤袜穿上,作出以上姿势恭候着我,今晚兄弟我先爽为敬。
“轻爱的(亲爱的)~~忾来杠我啊(快来干我嘛)~~忾啊(快嘛)~~”
馨馨的秘肉已经溢出晶亮的水渍,又淫荡地吐着舌头摆出我至爱的後入式迎接着,这让我的根部怎能不翘首以盼,鬼使神差下,根部不受我控制直接一插到底。
馨馨发出一阵高亢的娇哼,但让我回过神来的,却是包覆包皮翻动的贯通感,和龟头与秘肉的摩擦快感。
双重爽感刺激让我打了一机灵,才让我意识到,现在还不是贪图享受的时候,我还有好多正事要做。
不得不说这紧致的秘境真的是让人流连忘返,我最终还是抽送了几下才不依不舍地拔出来。
“嗯~~轻爱的(亲爱的)~~”
馨馨失望的情绪溢言於表,要不是还耷拉着舌头,小嘴都撅得老高了,她扭动着娇躯回首看向我,眼中流露出欲求不满的幽怨。
今晚的每一个流程我都安排好了,可不能让冲动打乱计划,我只能安慰道:“乖,今晚还很长呢,不会让小可爱空虚的。”
同时指使馨馨跪立起来,开始摆弄那些道具。
首先要操作的就是粗棉绳,其实说起sm的捆绑,就算是外行人也只会想起麻绳,因为只有麻绳那种粗糙带刺的质感,绑起来绷得娇躯发紫,松下来淤青留痕,才会有虐的感觉。只不过我这系列道具是配套的,既然配的是棉绳,我也不打算计较那麽多了,毕竟就看过一篇捆绑教程而已,又不是混字母圈的,绑起来没什麽区别。
我学习过的那篇捆绑教程,是龟甲缚基础中的基础,仅仅用於体验,捆绑范围只覆盖躯干,手脚完全是自由的,相当於是用绳子编织出一件缝隙极大的连体衣而已。
那篇教程直至今日在百度上应该都还能搜到,无非就是套着脖子算好距离打几个绳结之後,再从下方裆部勒过来穿上脖子後方的绳套,然後从背後分开穿绕在前面打好的绳结之间,让重点部位在绳绕的缝隙之间突显出来,重复几次直到腰间,最後调整紧度,打结,就大功告成。
看,一段话就叙述清楚了,多简单啊!所以我不仅很快就操作完毕,能绑多紧有多紧,把馨馨绑的娇喘连连,娇躯隐隐充血发紫,而且我还举一反三的在裆部加了一个看似无用,实则妙用无穷的绳结。
值得一提的是,捆绑的刺激让馨馨的唾液又大量分泌,所以小管在我不注意的时候竟然从舌头上脱落了,这让我懊恼不已。
所以为了做回找补,我把剩下的口球、手铐、脚铐、项圈一股脑全用上了,直到把馨馨整成一个活脱脱的性奴模样才甘心。
“嘻嘻……亲爱的……这种装扮,好刺激哦……”馨馨低声道,小脸显得既兴奋又妩媚。此时馨馨手脚都被铐着,但连接的锁链却被我取下来了,因为我觉得还用不上,然後是脖子套着的项圈,和装样子放上去,其实并没有限制效果的口球。
这不,馨馨的口齿还清晰着呢。
“啰嗦,从现在开始,一整晚我都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性奴,我说的话你都要遵从,不然就有处罚,听明白了吗?”
我冷声道,正式开始进入角色。
馨馨娇躯微颤,气息变得粗重起来,磨着两腿支吾道:“嗯嗯……亲爱的……主人,好霸气……好霸道……好喜欢……”
从预定情趣酒店的时候,我和馨馨就定下了今晚的玩法,我们商定要给自己心理暗示,馨馨得自我催眠是一个贱得无下限的性奴,而我则是一个只管自己玩得开心的奴隶主,给馨馨做到极致的开发。
只要正式开始,就得玩足一晚,没有回头路。
对於这个规则,刚开始馨馨还有些担心,但最终还是屈服於对新鲜快感的期待。反正只是做游戏而已,又不是真的玩到虐恋冰恋那麽大,和馨馨保持肉体关系这麽久了,我会做到什麽程度,她心里应该会有底。
如果估错了底?那只能让馨馨今晚再重新认识我一下了,反正我没有设定安全词,开弓没有回头箭。前面也说了我的变态欲望已经憋了很多年了,所以我很乐於沈浸入这个游戏,只打算放飞自我,搞了再说。
然而说是开发,在我看来不过是馨馨的一次大探底,一直以来都是她给我带来惊讶,我都摸不到馨馨的底细在哪里,所以才想通过这次解放性幻想的游戏,来测试这个小骚货的极限所在。
心里的野马已然脱缰,但好歹游戏才刚开始,我仅存的一点理智还是让我先测试一下馨馨,再决定是否放飞自我。
怎样才能够测出馨馨是否已经跟我一样进入状态,催眠自己是一个贱得无下限的性奴呢?很简单,我只用一只脚就能做到。
“呀……!”
原本处於跪姿的馨馨,被我一脚蹬翻在床,力气当然不会达到踹的程度,但也给馨馨造成了足够惊吓。
“爬过来,下床。”我仿如什麽都没发生,淡淡道。
“是,主人……”
馨馨低声道,顺从地爬下床,前面也说了捆绑只是连体衣体验,手脚铐也没有连上锁链,所以手脚还是灵活的,不影响行动。
此时馨馨娇躯止不住地颤抖,似乎是在压制着某种冲动的感觉。
“舔。”我又命令道,在馨馨面前抖了抖脚。
馨馨顿时一震,如同遭受到雷击,颤声应道:“是、是……”随即埋下她的小脑袋,对着我的脚趾乖巧地舔舐起来。
湿润灵动的舌头犹如滑溜小蛇,游动在我的脚趾之间,产生了别样的快感。这种快感是双重的,包含身体和心理,身体就不用说了,放松状态下,人体对抚摸是不会有恶感的,更何况现在抚掠肌肤的,是柔软的丁香小舌。
而心理,则是征服的快感,这可不是网梗的玩笑话,而是正宗的跪舔。一个妙龄女性跪伏在你面前,顺从地被你肆意淩辱,只要你是个男性,分分钟会刺激到潜意识中的暴虐本能,又怎麽会不产生快感?
这种快感非常奇妙,虽然舔的是脚趾,但却能把你给舔硬!
灼热的气息打在我的脚背上,眼看馨馨有越舔越入迷的态势,我知道馨馨也已经入戏了,而且似乎比我还彻底。
那就代表着,可以正式开始了。
“呜……!啾……!嗯……!”
我突然将脚趾捅进了馨馨的嘴中,不停搅动着,同时最灵活的两三根脚趾还试图夹住她的舌头,折磨得馨馨娇喘连连。
但没两下我就腻了,毕竟脚趾怎麽可能比舌头灵活,然後我抽出来,顾不上还覆盖着濡湿的口水,转而一脚又踹翻了馨馨。
这次可是在地面,馨馨倒在地上发出了委屈的痛哼。
“嗯哼……亲爱的主人……好痛噢……”
我依旧没有理会,用脚拨弄馨馨的娇躯,把她翻了个面仰躺在地上。因为龟甲缚的关系,馨馨的肉团即使躺下也还显得略微坚挺,欣赏着我的绳艺杰作,我缓缓踏上馨馨的小腹,摩挲着粉红色的绳结,逐渐施予重压。
馨馨认命地闭上了眼睛,随着我压力的渐渐增大,她的呼吸声变得粗重了起来,我享受了一会儿,沈声道:“我再提醒你一次,免得你还抱有侥幸心理。以前那些咬你、打你的动作,是我温柔对待你的结果。今晚你是我的玩具,对待玩具我一向都是很粗暴的,比如之前爆菊花,插过了菊花我会注意地避开接触你的小妹妹,但今晚,我可不打算这麽爱惜你。”
“噢……我知道、亲爱的……最疼我了……今晚、玩死我……”
腹部的重压已经让馨馨感到很难受了,她喘着粗气回答道。
但我给的回应却是挪了个位置,一脚踩上馨馨胸口因捆绑而挺拔的肉团,再次施予压力。
“噢噢噢噢……!主人,我错了……!呜呜……”馨馨难受地啜泣道,肉团被我的脚掌不断搓压着,因压力而变换着形状,仿佛受到蹂躏的气球。
我搅动脚趾,在搓压中蹭掉濡湿口水的同时,尝试着弥补刚才的遗憾——没夹上舌头,那就去夹乳头。
“错哪了?”我淡淡问道,同时脚趾摸索着夹上了,比夹舌头可容易得多,随即一扯。
“嗯哼~~”
馨馨妩媚地痛哼起来,解释道:“刚才,忘记叫主人了~~”
我心道这骚劲,分明是故意求虐的,忘记?骗谁呢?
既然馨馨还有余力,我更不打算怜香惜玉了,直接命令道:“说错话了要受罚,舌头伸出来。”
馨馨怯怯地吐出舌头,这次我才真的是把遗憾给弥补了,脚趾一动就夹去。
“嗯嗯……轻爱的(亲爱的)……可人(主人)……”
不得不说馨馨的确是入戏,湿滑的舌头哪怕是故意给我夹也还是很滑溜的,几次脱离了我的掌控,但最终却因为馨馨的主动归位而得以维持。
这哪是我夹她,分明是她撩拨我!
今晚奴隶主可是我,怎麽能让性奴占据主导?
想着,我推弄馨馨,又把她给翻过来,下身贴地,上身手肘撑起,呈卧撑的姿势。同样又是一脚踩上馨馨,这次的落脚点是肉臀。
“嗯嗯……主人……再用力一点……”相较於身前的小腹和胸口,肉臀的耐力极佳,导致馨馨欲求不满地渴求道。
“用力是吗?”
馨馨的再次引导让我心中一怒,什麽时候性奴可以指手划脚了?随即低身一巴掌甩上另一边的肉臀。
“啪!”“啊!”
全程我踩着肉臀的脚没有离开,所以可以想象,在我低身给肉臀甩巴掌的时候,另一边肉臀会承受我将近全身的重量。
“用力是吗?”
“啊!”
“用力是吗?”
“嗯……!”
“用力是吗?”
“呜……!”
“用力是吗?”
“咿……!”
…………
又踩又甩巴掌,接连好多下,每一下都抡圆了膀子没有留手,馨馨的一边肉臀很快就变得通红。
我挪开脚,另一边肉臀也踩出了一个红印,但毕竟只是血液不通,很快就消散了,对比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馨馨喘着粗气,喉咙发出额额的模糊音节,显然这一轮把她给虐坏了。
但这就完了?
我又重新站直,将臀沟之间的两条并行绳子拨开,脚趾钻进了肉与肉之间。
“呀……!主人,不要……!”
总算看到馨馨惊恐的样子了,我虐心大起,翘起脚趾头就往菊花钻去。
“嗯……!不行……脚趾头,有点粗……呀……!”
亏得刚才的口水还没干,我大脚趾在菊花芯那里折腾了一下,才勉强陷进去了一点点,大概吞没了指甲盖。不过我偷偷目测了一下,我的大脚趾是属於肥厚的类型,似乎差不多有我的龟头粗细,这才有点粗?
馨馨逐渐习惯了脚趾对菊花的入侵,嗯嗯啊啊的喘息又趋向於平稳,我却不会让她这麽容易好过,脚踝一转,脚掌从原本的横改成竖向,以大脚趾为轴,剩下的脚趾疯狂搅动,对馨馨湿润的小妹妹拨弄起来。
“噢噢噢……!主、主人啊啊啊啊……!”
菊花可不是一个可以固定的点,所以我所有脚趾的疯狂搅动,对於馨馨来说就是菊花与小妹妹的双重虐待,怎麽能不反应激烈?
引人兽欲的喊叫持续了好一会儿,等到我脚累停下搅动,馨馨终於连撑住上半身的力气都没有了,软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两坨肉团也因为与地板的紧密挤压,而从娇躯两侧呈扁平状溢出,随着喘息而张合伸缩。
此时我对於馨馨的配合是满意的,果然她是一个难得的骚货,平日里的做爱就顺从至极,今晚更是发挥到了极致。刚才这麽激烈的反应中,如果是一般人早就配合着肌肉的反应抽身逃开了,而馨馨却压制着这个反应,忍受着我的虐待,直到停下才脱力软倒。
实属难得一见。
我抽离脚趾,馨馨又咿了一声,欣赏着菊花逐渐合上的美景,我没来由地突然想起以前看到的一个笑话,大概讲的是一个农民工春运回家,太累了就把脚搭到对面座位睡着了,谁知道对面是一个同为春运回家的妓女,也睡着了,对於农民工搭脚插到裙子里浑然不觉。
回到家後,农民工觉得脚不舒服,就去医院看病,谁知却被检查出了梅毒。农民工纳闷梅毒怎麽会长到脚上,医生却不以为然道:“梅毒长脚上算什麽,刚才还有一个女说逼痒,检查出来逼里长了脚气呢!”
内容漏洞百出,只为博君一笑,狼友们看过没看过的都别介意哈。
反正结合现在的场景,我是不厚道地笑出了声,冷面奴隶主的人设瞬间崩了。
馨馨疑惑地回头看我,还酡红着小脸,轻轻喘息着。我心中一动,答疑似的把这笑话也说给了馨馨。
馨馨不明所以,不知道我为何突然讲这个煞风景的笑话,这时我冷然一笑:“你猜猜,我有脚气吗?”
馨馨明显面色一变,随即娇躯微微颤抖道:“主人……小妹妹……好痒……”
“说,逼好痒。”
“噢……小逼,好痒噢……!”馨馨仿佛感受到了莫大的刺激,闷哼出声。
同时,我的脚趾又钻进馨馨的两腿之间。
馨馨下身一紧,看来是感觉到了,这次侵入的是刚才陷入过菊花的大脚趾!估计她也没想到,刚刚我才说今晚不会爱惜她,现在这麽快就应验了。
再结合那个脚气的笑话,现在馨馨秘境里面的小妹妹,待遇就像是被扔到垃圾桶里的洋娃娃。
馨馨的娇躯突然剧烈颤抖起来,牙关都咯咯作响,像是遭受到极度寒冷一般打着冷战,同时我感觉到脚趾接触的软肉一阵抽搐,淫乱的汁液急剧分泌。
我也不闲着,脚趾探进去,前脚掌则是抵到了我精心留下的绳结上。
那个位置,可谓是妙用无穷,因为它与小豆豆紧紧相贴,在我脚掌的顶弄下,馨馨的颤抖愈加剧烈。
“嗯嗯嗯~~主人的脚气……让小逼,好、好痒噢……好痒啊啊啊啊……!噢噢噢——!!”
终於高亢的声音落下,馨馨的娇躯也在极度的伸展之後再度瘫软,呵气连连。
这时我才注意到,我使坏的整个脚掌都亮晶晶的,满满遍布淫液,濡湿的感觉竟然比夹舌头之後还严重。
馨馨得到了满足,我却被撩拨到了爆发边缘,看着一滩烂泥似的馨馨,我没有放过她的打算,抓起绳结就把馨馨提了起来。
“噢噢……!勒的好紧噢……!嗯嗯……!”馨馨有气无力地叫唤着,她现在从处境就如同绳袋提着的哈密瓜,全身重量都作用在龟甲缚的绳结上,特别是两腿之间,还有一个妙用无穷的绳结深陷进软肉之中。
简单把馨馨给摆弄成跪撑的姿势,我就放开了绳子,谁知馨馨没从瘫软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上身肉团着地重新软倒,只留下肉臀高高翘着,十足像是断了线的木偶。
一个戴着项圈的瘫软美女,穿着情趣丝袜跪伏着,娇躯和胯下还绑着龟甲缚,四肢被铐着,肉臀高高翘起,两腿之间隐隐还有淫丝滴落。
这不几乎是回到了刚才一插到底的情景?
回过神来,极致的诱惑又让我不受控制插进去了,只不过这次我不打算半途而废,而是要一路高歌猛进到底。
“噢……!噢……!亲爱的……!嗯……!主人……!嗯……!小妹妹,刚高潮完……现在……好虚弱的……!啊……!顶得,好深……!慢一点……慢一点,好不好……嗯……!噢……!”
啪!啪!啪!啪!啪!……
我虽然是在爆发的边缘,抽插的节奏却不快,应该说正因为是在爆发边缘,所以才不想开马达匆匆结束,而是想细细品味每一次的抽插,所以才会每次突进都异常有力。
一次又一次的突进中,我的蛋蛋也一下下地拍击着馨馨阴阜的软肉,期间一直感到一阵刺刺的感觉,心中一动,意识到是那个妙用无穷的绳结,不由得暗道我间歇摩擦都有这种感觉,馨馨可是一直贴身摩擦着重要部位,难怪今晚这麽好欺负。
终於,累积至今的快感让我达到了临界点,可没想到的是,在我爆发之前馨馨又高潮了一次,抽搐收紧的湿滑嫩肉差点让我的憋射大法破功,好在还是来得及抽出来,抵进菊花射了进去。
馨馨原来就软倒在地,被我折腾了几轮,姿势变得更无力了,我坐在地上休息,看着小菊花逐渐流出的精华液,有着颇高的成就感。
但这可不是结束,今晚将会是我和馨馨渡过最长的一夜,节目还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