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建兴,宁陵大总管府就在於此,当然归剑山庄也就在城区的中央,不同於其他武侠门派总是要修建在山下或者干脆修在山上如同隐居的侠客一般,归剑山庄总是毫不犹豫的向世人展现着它作为宁陵第一大门派的财力与富贵。朱红色紧闭的大门与青绿色的砖瓦,门口一丈多高的石狮子都告诉来往的人们它的富贵与大气。
「师姐啊,为什麽咱们山庄要建在这城区里啊,这既不依山也不傍水的,怎麽也不能叫山庄啊。」王雄看着朱门上高挂的归剑山庄四个大字,挠了挠头转头看向披着大衣的二师姐。
快要进城的时候,无论如何二师姐也不肯往前走了,定要弄见大衣遮体,王雄问她来的时候为何不穿大衣,被二师姐一句,出城时就扔了,不然怎麽侍候的师弟啊,给堵了回来。王雄也是知道,让二师姐在自己或是师父面前,怎样淫贱的行为都是做的出来,但若是有会让世人知晓的风险,那是决计不会做的,穿着现在这身露臀露胸的衣物进了城,只怕第二天,归剑山庄的二弟子乃是下贱的母畜的消息就会传遍江湖。王雄没办法只好寻了半晌,找了个小坞堡借了件大衣才让二师姐进了城。
「山上那般清苦的环境,搁谁谁受得了啊,何况是我等赤脚行走的牝兽,师弟看着师姐们在这冰冷坚硬的青石板上行走难道不觉得心疼嘛,还要把我们撵到山上去踩那石子才好啊,师弟你也太让师姐心寒了。」朱门打开,高盘起发髻的脑袋探出,瞅着周围无人,母畜的本性瞬间就暴露了出来,双手往地上一撑,手脚并用的爬到王雄腿边,浑圆紧致的白臀後跟着条豹尾,正是归剑山庄大弟子,也是王雄的大师姐——申瑜然。
王雄看着和自家二师姐一模一样的面容在自己裤腿边狂蹭,只好转头求助二师姐,谁想旁边站着的二师姐也是满目含春的望向自己,王雄倒是不介意和两个师姐来场一龙二凤的大战,可自己还没接过师父的位子,何况这大街上虽然没有什麽人经过,但若是让人瞅了去岂不是归剑山庄名头都要被毁了。
王雄定了定心神将趴在地上的大师姐申瑜然抱起,扯上二师姐带着哀献皇女进了山庄而去,被抱起的瞬间大师姐申瑜然和二师姐快速交换了眼神,似乎决定了什麽。
归剑山庄招收的弟子有男弟子也有女弟子,不过却是男女分院,男弟子居住的区域在东城,而女弟子则住在西城,而归剑山庄的平时训练的场所却是在城区中心。院落里静悄悄的,偶尔有几个人神色匆匆的走过,看装束像是侍候的下人,「师姐,这院子里是怎麽回事啊,怎麽今天这麽安静,没有人训练吗,师父今天不授课吗?」
申瑜然不停的在王雄的臂弯里扭动身体,赤裸的双胸在王雄胸膛上蹭来蹭去,听到师弟好奇,双手环住王雄的脖子,从脖颈一直舔到下巴为止,这才趴在王雄耳朵旁边,「好师弟,待会你就知道了,师父今天修炼了一天,还等着要见你呢。」
对於自家师父会努力修炼这种事,王雄向来是不信的,真要是修炼估计是在女人身上修炼还差不多;果不其然,当王雄打开门,四名各具风情的女人正趴在师父身前,而自己师父身边一左一右更是站着两名赤裸的女子,再加上王雄带来的两女正好八人,正是归剑山庄首席八弟子,大师姐豹兽申瑜然、二师姐马兽申淩然、三师姐猪兽辛婧慈、四师妹犬兽辛梦婷、五师妹猫兽辛芷函、六师妹牛兽南宫倩铭、七师妹蛇兽南宫仙惠、八师妹兔兽李婉顺。
尽管奇怪为何今天会突然将八位弟子都聚齐了,但王雄没敢多问「弟子王雄拜见师父」一进门王雄立即行了一个大礼,还没擡起头就闻到一股奶香味,心下便知是自己六师妹南宫倩铭,自己这六师妹姓南宫,按理说应该是黎朝第二大族南宫的本家,但不知道为何会在师父这里当牝兽,不过想想师父也姓王,虽然连旁支都算不上,但也好歹是是王姓之人,也就没有什麽疑惑了。
南宫倩铭无愧於牛兽的名头,一对硕大而伸长的双乳像两块巨石一般,突出的乳头伸在王雄嘴边,王雄瞧见褐红色的乳头上面没有金丝还渗者滴滴奶珠,便知晓今天是六师妹放奶的日子,也不犹豫一口咬住褐红色的乳头大口吮吸起来,耳边自然响起了六师妹的呻吟声。
「雄儿有没有发现你六师妹的奶和以前有区别了?」归剑山庄庄主站起身,申瑜然早已趴伏在一边等候多时,驼起庄主向前爬去,在身後留下一道水渍的印迹。
「启禀师父,六师妹的奶比以往更热乎了,进肚子之後感觉腹部有一股热气一般,师父,难道是说您的功力又精进啦?」
「哈哈哈哈,你小子,怎麽样雄儿,想不想让你六师妹每天都喂给你喝啊!」
在那一瞬间王雄差点没激动的跳起来,这麽些年了等的就是这一刻,不过面上依然努力的保持着克制,偷偷打量了一下四周师姐师妹的反应,发现各自神情淡然似乎早就知道了,「徒儿……徒儿不敢妄下定夺,还请师父安排。」
「好了,我都看得出来你有多激动了,本来还想再等些时日在把这归剑山庄交给你,谁知道这世事莫测这江湖,这天下要有一场大变了,这江湖的事情已经不是你师姐她们出马就能解决的了,为师不方便入江湖,雄儿,以後归剑山庄在武林在江湖上的事可就都要依靠你了。」
「师父,徒儿想问一句,那这哀献皇女与这天下要发生的事情是不是有关系啊」
「无关!不过与另外一件事情有关」。
庆州城,夏王爷扭着辛四娘的挺翘的乳头,「怎麽样,辛四娘,想明白了吗,韩国公,不,现在应该叫韩候已经和废物无疑,你这一身武功总不想一辈子侍候一个废人吧。」昏暗的灯光,幽闭的房间,韩候躺着地上生死不知,而辛四娘则赤裸的娇躯被夏王爷攥着乳头玩弄。
「奴不过一侍奉的牝奴母兽而已,蒙王爷垂怜能活命已经是万幸,哪敢奢望那些,王爷若有命,四娘定为王爷忠心竭力的侍奉。」辛四娘面色潮红,浑身颤抖,身下一滩水迹,在夏王爷的玩弄下她已经是第四次高潮了,高潮的次数比起她在韩国公侍候时半年还要多。
「我很喜欢识时务的女人,很好,以後你就在我身边侍奉,……话音还未落,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王爷,不好了陇西郡公冯孝宽带着人突然夺门跑了」
「跑了?」房门打开,夏王爷走了出来,留着赤身裸体的辛四娘在屋里瑟瑟发抖,报信的人也不敢乱看,大口喘着粗气,「陇西郡公刚刚带着几个人到城门口说是想出城转转,被守卫给拦住了,陇西郡公不依不饶非要出城,然後守卫说要禀报王爷您才行,那陇西郡公一听就急了,立马翻脸骂人把守卫给杀了,夺门跑出城去了。」
「他往哪个方向跑了?」
「回禀王爷,庆州城西北、东南、东北这几个放向因为要备战的缘故,守卫力量都很强,只有西南方向没有什麽守备,这冯孝宽从东门冲出後逃了不远就转头朝西南方向,申州城方向跑了」
「西南?申州城,那不是黄家的地盘嘛,对了,这次来参加聚会的人里不是又黄家的人来嘛,把她们给我找来。」
司徒婧没有想到自己都要准备离开了却出了这种事情,现在只能後悔没有早点走,自己的安危倒是不在乎可是自己的妹妹还在黄家手里,还生着病,自己若是被留在这里了,婉妤可怎麽办啊,凭着直觉司徒婧已经感觉到这次的事情不会善了。
清纯可人的女子不停吞吐着夏王爷粗长的阳具,可岚一边大口吞着一边还试图扭动身体,在外人面前这般样子实在是羞死人了,身上刻印的阵法已经被全部剥夺,只留下光洁的身子,事实上,现在的可岚已经没有任何用处,只是天真的可岚还不自知,依然羞涩的作着小女儿态和她在天香宗的时候并没有两样,而更让可岚没有想明白的是,为什麽如晶姐姐就那般自然的坐在一旁呢。
身披轻纱,嫩乳翘立,如晶正襟危坐在夏王爷身旁,看也没有看伏在左侧的可岚一眼,面色清冷,眼神随意的飘向殿中的司徒婧和黄安琪两女。
「王爷如果要问我们申州的黄家和陇西郡公之间的关系,婧奴已经说过了,如果王爷要问黄家和陇西郡公之间是否有图谋,那婧奴只有无可奉告,婧奴不过是黄老爷的牝奴,这种事情就算婧奴说了,王爷您敢信吗?王爷如果只是想单纯折磨婧奴,拿奴等撒气,那就请王爷动手吧」司徒婧面色如常,似乎根本没有看到自己胯下两根竖起的铁棍。
司徒婧和黄安琪被绑在刑车上,这是专为折磨女人而造出的刑具,女人的脚踩在翘起的踏板上,随着身体的力量不断把踏板压下去,踏板被压的同时会带动竖起的木棍上升,下降的身体和上升的铁棍直到最终铁棍桶穿女人的身体,不过这个刑具最痛苦的不是身体被捅穿而是一点点看着铁棍逐渐接近自己,在绝望的煎熬之中等待死亡的到来。
黄安琪已经吓得魂不附体,尿液伴随着发抖的身体撒在刑具上,此刻她已经完全没有了诱惑男人时的自如,脑袋里只剩下以求活命的念头,「司徒婧你要想死,就别拉着我一起死,你不想活了,我还想活!王爷,您别听她胡说,黄家和陇西郡公的事情,奴听到老爷说起过,奴全都说,只要您别杀奴……」
「黄安琪,乃是黄家下人之女,被黄澄看中收为义女,名为黄家小姐实际上是黄澄的牝奴,武功一般,偏生的双乳肥硕,颇得黄澄喜欢,说到底你也不过是黄澄养着的牝奴一只,你有什麽资格知道?。」
还没等夏王爷说话,一旁的如晶倒是先发话,扭动着腰肢走到黄安琪身旁,拧着一寸长的乳头转了一圈,疼的黄安琪叫出了声,透着冰冷的声音「你也不过是头奴而已,竟然有胆子编瞎话骗王爷,」说着还用力在踏板上踩了一脚,那铁棍又升高了一截,眼瞅着就要捅进黄安琪的身体里,吓得黄安琪吱哇乱叫,连声告饶。
「王爷若是喜欢,便可将这司徒婧交给如晶,如晶保证让她乖乖的趴在王爷身下绝无二心,天香宗别的不会,训练女人的本事倒是很多,至於这头乳畜,她已经吓破了胆子,王爷大可肆意享受」。如晶的每一句话都和她那如万古不化冰山般的面容截然相反。
「王爷何必如此,既想折磨奴等,又不想自己出手,口口声声要逼问黄家和陇西郡公的关系,只怕王爷早就有借刀杀人的盘算了吧。」看着鬼哭狼嚎,尿液和眼泪横飞的黄安琪,司徒婧竟生出一丝不忍,「王爷的图谋,婧奴也能猜得一二,王爷原本打算借着此次聚会顺手收拾掉各路诸侯中堪称一块肥肉的韩国公,再从其他人手中敲上一笔,这样无论最终是否要与靖硕王爷交战,夏王爷您都极大扩充了自己的实力;而陇西郡公叛逃让王爷的胃口更大了,只怕这次连申州这块肉王爷也要吞了。」
「真不愧是申州黄澄的军师啊,往日里听闻司徒军师将计策写在身上把自己进献给黄澄,从而得了个军师的称号,本以为不过又是一个被捧出来的女军师,徒有其名,没想还真有几分才智,这黄澄倒是捡了个宝贝。」夏王爷拍了拍胯下正在卖力吞吐的可岚的脑袋,站起身,擡手一挥,「碰」的一声,绑着两女的刑具应声断裂,黄安琪瘫倒在地上不住的磕头谢恩,倒是司徒婧面色坦然。
「王爷是想玩收拢人心的把戏吗?可我等无论如何也不过是奴而已,如随风的浮萍,跟着黄老爷自然侍候黄老爷,现在跟了王爷,王爷若有驱驰,奴等莫敢不从,王爷又何故如此大费周章。」
啪,「王爷做事哪里有你质疑的地方,」如晶一耳光甩在司徒婧的脸上,被禁锢住内力的司徒婧根本没有任何抵抗能力,脸上瞬间红肿起来「没有规矩的东西,王爷无须在意区区一个牝奴的胡言乱语,不过如晶倒是有两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讲,」夏王爷一只手将可岚的一条腿提了起来,白生生的大腿大开着,粉嫩的阴户伴随着呼吸一开一张,还不时往外渗者水珠,夏王爷擡起头示意如晶接着说,四根手指「噗嗤」一声捅了进去,可岚双手撑在地上,睁着大眼睛左右来回看,这样的插入对於可岚而言没有任何影响,在天香宗的时候比这残酷的多的插入可岚也都尝试过。
「王爷当下即将坐拥三州之地,可谓在整个北方都很难有势力能和王爷抗衡,不过需要小心的是,王爷扩张的速度有些太快了,拿下内史郡和即将对申州动手,王爷可谓将整个北方诸侯玩弄於鼓掌之中,表面上备战对付靖硕王爷南下,实际上收拾四周各自独立的诸侯;不过此番过後,如晶只怕天下人会对王爷疑心大起,别的势力无需在意,只是这南边的黎朝若是试图插手进来,司州、常州各路公候很可能因为担心王爷继续扩张而直接倒向黎朝……」
後果如何如晶没有说,当然夏王爷也是清楚这其中的利害,一个一个收拾北方各王公,李元景一点也不在乎,但如果插手进来南边的黎朝那情况就不一样了,虽说南方的黎朝只有步兵没有骑兵,在平原上交手,李元景有信心以一万重骑兵破十万轻步兵,但这黎朝立国两百多年,富甲於天下,底蕴深厚,而从父亲就任凉州都督到自己承袭夏王占据庆州总计也不过十年之久,现在就要对上黎朝,李元景心里也是没有底。
如晶似乎看出了夏王爷的心思,「王爷若是信得过如晶,如晶愿持王爷手令为王爷出使黎朝,」听到如晶这番话,司徒婧不屑的翻了翻眼睛,就凭你?去了黎朝又能做什麽,哪怕有王爷的手令又如何,这黎朝连许朝的皇帝都不放在眼里,何况区区一个西北的王爷,不过犹豫了一下,司徒婧没有张口,她相信以夏王的才智定能看的出来,还是不要在人前徒惹人笑了。
听到如晶自告奋勇出使黎朝,李元景楞了一下,抽回在可岚阴户里作弄的手放到可岚嘴边,可岚知趣的伸出舌头仔仔细细的将王爷手上附带的自己身体里分泌的淫水都舔舐干净,「你一个人去?」
「如果王爷恩准,如晶希望能带王爷的仪仗车队南下黎朝」
「仪仗车队?」李元景盯着如晶许久,清丽的面容上看不出一丝变化,眼神毫无畏惧的与夏王爷对视,「就由蓉夫人和怡夫人带着车队和你一起南下」,蓉夫人是元蓉,原名别失乞忽,是楼兰王的正妻,被李元景俘虏後改名为元蓉封号蓉夫人,怡夫人便是蓉夫人的妹妹,被李元景改名为元怡。
如晶领命而去,望着姐姐离去的背影,可岚只觉得姐姐的背影变得好陌生,「如晶姐姐这是要出门了嘛,」可岚用嘴含着夏王爷的子孙袋,用舌头来回拨弄,说话有些含糊不清,「嗯,」正忙着揉捏黄安琪的巨乳的夏王爷随意的应付了一声,「可岚也想出门,可岚想家了,师叔说她会来接可岚的,可岚想回去看师父师叔还有姐姐们了。」
司徒婧一楞,看着可岚卖力侍弄将王爷阳具至肛门每一个地方都舔的干干净净,提起回家时眼神里洋溢着幸福的光芒,那一句「你师叔不会来接你了」始终没能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