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过了好一会,我才从柳晨的阴部抽离我的阴茎,然後拿来一包湿巾,给柳晨仔细擦拭下体。直到我俩都干干净净,我才搂着柳晨又侧身躺下。
我抚摸着背对着我的柳晨那光洁的小腹,打趣地说:「咦?怎麽观音姐姐的肚子一点也没变大,说好答应送我的孩儿呢?」
柳晨这次像醒过来一样的笑了,对我说:「把我搂紧点的。」
我把自己的胯骨紧紧抵住柳晨丰润的翘臀,说:「这样行了吧,说说我的孩子呢?」
柳晨说:「我还拿不准要不要给你生孩子呢。」
我诧异地问:「为什麽?」
柳晨又在那说:「这是个秘密,暂时不能告诉你,呵呵。」
我说:「好吧,反正我知道媳妇儿你爱我,做什麽都是为我好。」
柳晨满意的说:「嗯。你这样想就对了。」
我摸着柳晨滑腻腻的小腹接着说:「我以前小的时候,觉得爸爸对我还是很好的。等到现在成年了,才觉得爸爸不是一个称职的爸爸。至少在我的前途出路这个事情上,没有认真地为我考虑过。所以我现在会想到,如果有了孩子,一定要创造好的条件让孩子好好发展。如果不能尽到做父母的责任,还不如不要孩子。」
「如果这样说的话,宋洋从小到大都是在他爸爸的督促教导下成长起来的。记得宋洋在初中的时候非常用功,他爸爸却说,初中不要这样刻苦学习的累到自己,把精力预留到高中再做这样的努力吧。现在想想,我这个当妈妈的倒没有给宋洋太多有益的帮助。」
「实话实说,虽然我不知道宋洋爸爸是什麽样子,但是通过你,我靠自己的想象与理解,对宋洋有你们这样的父母是非常羡慕的。」
「那你的妈妈呢?」柳晨问。
「我妈妈那个人,从我有记忆以来,对我就是一种态度:冷漠。她常常会生气,生气的时候就打骂爸爸,也常常会对我打骂。可是她生气的原因至少不是我引起来的,可是她不高兴,就会拿我们父子俩出气。我爸爸是那种习惯一言不发的沈闷性格。」
「你妈妈对你自始至终就那麽刻薄吗?」
「……我记得十四岁那年,有一回奶奶从农村来我家,买了一些面包带过来。妈妈的女同事孙姨也在我家做客还带着小女儿来的。那个小女孩就说饿了,因为也的确快到中午了,妈妈就递给了她一个面包,我也饿了,就看着小女孩吃。妈妈这才也给了我一个面包。小女孩吃了半个就饱了。我比小女孩大,一个面包觉得还没吃饱。可是我妈妈就是那样,她从来不会主动问我:「你吃饱了吗?』」
「是吗?」
「从我懂事以来我好像战战兢兢的活着,因为我不知道会因为什麽小小的过错惹我妈妈发火打我骂我。上学以後,我曾经很努力学习,想用好成绩来让父母高兴,尤其是想得到妈妈的认可,我在小学考过一次全班第一名,我回家把这个成绩高兴地告诉给妈妈的时候,妈妈只是轻描淡写地『哦』了一声。没有什麽高兴的样子,好像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中学以後我自暴自弃,希望引起妈妈的注意,可是除了她对我的那张厌烦的脸,和冷漠以外,什麽都没有。那个时候我也算彻底死心了。」
「唉……」柳晨叹息一般说了一句。
「因为这样的家庭环境,所以很多事情,我无法依赖别人只能自己想办法克服,这也让我变得很早熟。可是,当我第一次遇见你——那天的时候,我在心中无比的羡慕着宋洋。」我这样说完,柳晨当然不会知道我说的「第一次遇见」是曾经在学生时代我与她的初逢。
「难道,没有过一点点关爱?」柳晨继续发问。
「可以说我妈妈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她笑起来的时候样子很迷人。不过在我的记忆中妈妈对我的微笑十分稀少。等於没有。」
「可怜的孩子……」柳晨说完,翻过身来面对着我,将我抱紧在她怀中,双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身体,轻轻地说:「以後我要给你更多的爱……」
柳晨在对我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非常认真,流露出诚挚的情感,这不由得让我心头一震。以前和柳晨在一起时,她偶尔会像开玩笑一样说我有恋母情结。这些她似乎说者无心的话,却曾经让我在心里深处认真地思索过很久,最後我觉得我肯定没有迷恋过妈妈的那种感情。可在另一方面,我又怎麽也解释不清楚我为什麽会如此迷恋柳晨这样一个成熟的妇人。
可刚刚柳晨与以往不同的情感流露让我分明感受到了此前我从未感受过的「母爱」,我真的是被极大的震撼到了,我有些不知所措。最後,我在柳晨的耳边小声说了一声:「…妈妈…」柳晨被我这一声呼唤,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然後就紧紧地搂住我,我也那样紧紧地搂着她,仿佛要让彼此之间交融到一起,直到无法呼吸。
许久,柳晨才对我说:「我原意是希望你能够体会,却不愿意你把这个『词汇』叫出来。都怪我今天有些醉意,冲动了。」
我问:「你不愿意我叫你的那声『妈妈』吧。」
「只是感觉虽然你我没有血缘关系,可有时候那种感觉仿佛就像是在乱伦一样。」
我想了想,然後认真的对柳晨说:「我能够接受也能够感受,更无比感动,你能够用双重情感来对待我。像一个爱人那样;像一个妈妈那样。世上也只有你才能够给予我这样的爱,也只有你和我才能明白这样非比寻常的爱意。我们互相包容这一切吧,好吗?」
沈默了一会,柳晨才对我说:「好吧,这也是只有你我才知道的隐秘,我们要一起对外保密,做到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以後,外人只知道咱俩口子是感情和睦的夫妻,暗地里却不知我俩还有母子般的情意。」
「呵呵,孺子可教。」柳晨笑着说。
「妈妈,我还想和你做爱……」我故意这样征求着。
「…来吧,妈妈今夜都是属於你的……」柳晨也配合着回应。
「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要求……」我说。
「得寸进尺。」柳晨假装不满。
「一会你穿上黑丝袜,踩着『哢哒、哢哒』响的高跟鞋和我做爱。」
「我才不能这样轻轻易易就答应你呢!」柳晨想了想又说:「或者告诉我一些你的秘密,说不准我一高兴就顺了你的意。」
「我哪有什麽秘密呢。」
「你和我之前,一定和别的女人上过床,我想听听你和别的女人的事情。」
「这个事情你都问过我好多回了,我之所以没有说,是因为要是话说起来,就太长太长了。」
「呵呵,那我也要洗耳恭听。」柳晨像是撒娇一样用身体摩娑我的身体,说:「告诉给我听听吧……」
我对柳晨说:「晨晨,躺在我的身上,让我摸着你的屁股,慢慢说给你听。」
柳晨「嗯」了一声,就把身子压在我的身体上,两条修长的大腿也对应着搭在我的两条大腿上,头就挨在我的肩头。
闻着柳晨的发香和她身体散发而出的体香,我说:「晨晨,你下身也对着我的『小和尚』压好吧。」
柳晨又「嗯」了一声,然後说:「要是你说的好,我就奖赏你,用我『毛紮紮的器官』按摩你的小和尚。」
「晨晨……」
「嗯?」
「我想听你说脏话,用脏话说你『毛紮紮的器官』按摩我的小和尚。」
「…不…我要先听你讲。」
不知道为什麽,柳晨这样躺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双手摸着她的屁股,那皮肤带来腻腻的触感总让我觉得无比宁静舒适。
我先和柳晨讲到我的哥们们,我对她说:「中学的时候,我们班只有四个人没有选择继续读书,这四个人就是我、二伟、天旭和东岩。我们也是班级里的死党。我和二伟的情形你大概都知道的。东岩呢是个外表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家夥,其实一点也不喜欢学习,快毕业的时候他大伯父带着一身崭新的交警服当着我们班同学的面就让他换上了,第二天他就去交警队报道去了。天旭呢是个农村来的孩子,父母一直希望他能好好学习,考上大学光宗耀祖。可是天旭一直对自己是个农民感到自卑,总觉得自己和城里人有差距,沈默寡言的。就我三个主动和他接触,一来二去天旭就和我们搅到一起去了。说起来,天旭一身肌肉块,体格特别好,特别能吃还不胖,但是最有力气。那个时候和外校打架,他都是我们四个里的绝对主力。不过,二伟很害怕他出事,因为天旭手黑,往往出手太狠不知深浅,每次打架的时候,二伟事先都得嘱咐他几句。」
柳晨压在我身上晃,不满的对我说:「说这个干嘛啊,说你……」
我接着对柳晨说:「我知道啊,你听我说——天旭虽然不多言多语的,可是一旦和谁投脾气也挺能说的,他也是个早熟的家夥,他告诉过我们很多他家村子里的事情。有一回,他告诉了我们这样一个事情。他隔壁的邻居一个快五十岁的老光棍在咱们市内务工,不知道怎麽的就从市里领回来一个有精神病的中年妇女。天旭说那个女的不犯病的时候看不出来有病。结果这个事情就在他们村子里面轰动了,因为天旭说他们家那边的农村都差不多一样,就是光棍特别多,往往好几十个男的也没有一个女人可用。他隔壁领回来的女人就成了这些光棍男人眼里心中的宝贝了,结果吵来吵去定好按照人头轮流着来,就是你领着回家住几天他领着回家住几天。那个精神病女的挺安静只要给口好吃的就行,也不知道反抗天天和男人睡觉这档子事。倒是最後因为人多排号乱套起了纠纷就操家夥上手大动干戈了,几十个人分帮结夥扭打一团,头破血流,闹到最後当地派出所来人了才消停。」
柳晨听得有些害怕,直问我真的假的。我说天旭那个人从来不说谎,指定是真的。柳晨又问我那女精神病长什麽样。我说我也没看过啊就听天旭说挺白挺胖普普通通一般的女人呗。然後我又说要是柳晨你这样的大白腿翘屁股被弄去,用不了几天就得被那帮人祸祸死。柳晨听我这一说气的对我是一通连掐带咬。
等柳晨出完气解了恨,我又继续说天旭告诉我的关於他家那村子里的事情。我对柳晨说:「天旭那地方管咱们市里不叫市里,都叫城里。去市内办事就说去城里办事。要是平常想上厕所方便一下就说『我出去一趟』。他们那地方还有一种大家默认的一种发泄生理方式。比如某几家的女人可以暗中和村子里的所有男人睡,前提是你得出些好处,女人才愿意陪你睡回觉。比如你要给女人钱和物,或者农忙出力。女人家里的男人都知道自家的女人这麽干也大多假装不知道,表面上还是一家人安生过日子。」
我说完,就问柳晨:「我说了这麽多,你知道是什麽意思吗?」柳晨说不明白。我就说:「在天旭这个人的心里,女人是特别稀缺的东西,也是特别珍贵的东西。他上学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的。毕业以後给一个叫『军哥』的社会老大当打手去了,看场子的时候认识了个也是农村出来的姑娘,是个服务员,俩人搞对象了。结果什麽都不怕的天旭第一次有了怕的东西,就是怕他老婆,这个女朋友。当然这些是二伟偷偷摸摸告诉我的,天旭我们偶尔聚聚的时候他自己从来没有承认过他怕老婆。」
柳晨被我说的笑了。
我说:「别笑……这回反过头来开始说我自己,你不是想听我和别的女人的事情吗?」
柳晨赶紧认真地说:「嗯嗯,我得好好了解了解,以後都记在我的日记上。」
我那个时候并没有留意柳晨说到她写日记的事情,只顾接着说自己的事情,我对柳晨说:「和天旭比较下来,我也是很惨的。我爸妈都是普普通通的国有那种半死不活企业里的工人,国家不播钱下来扶持就得倒闭的那种,摇摇欲坠。我自己也是糊里糊涂,老师当年再三对我们说如果实在念不好一本书,就学好一门技术。我出了校门,就顾着活着,也没去学什麽技术。好歹哥们二伟算是扶持了我一下。其实我原来也没想过结婚什麽的,你曾经给我介绍过的那个女孩,倒是让我发现凭我的现状,找个自己看上眼的对象还真不是个容易的事情。」
柳晨说:「过去你从来没有说过这种窝囊话啊,这是怎麽了?难道你心里还念念不忘那个漂亮女孩吗?」
我说:「你可别多想,我是说你看天旭还有我有个伴侣不容易,现在好歹我们也算有了自己的所爱,比起那几十个乡下大大小小年龄不一的光棍连一个女人也没有强多了。可同时我又有些感慨,二伟常常说起某某权贵明里暗里的有多少个漂亮女人围着他绕圈应接不暇,有时候甚至并排躺在那里好几个由着他一个人随意把玩。」
柳晨说:「你不要这样,世上哪有绝对的公平可言呢,什麽地方都一样的。咱俩现在不是很好吗?我倒想起来一件事。咱们服装小店有不少回头客,那个你很熟络的李大姐你知道她後来为什麽突然就不来光顾了吗?」
我说:「我开店不长时间,李大姐就来我这买衣服,还常常带她一起打麻将的那几个姐们儿来我这买衣服,有时候还给我帮忙卖衣服呢?是啊,她为什麽突然不来了?」
柳晨笑了笑,说:「有一次,咱们收摊的时候,你去早市买菜,我一个人在店里因为前天晚上让你弄的没睡好,店里又没顾客。我就坐在凳子上靠着衣服堆闭着眼睛休息。你买了几斤大草莓回来,看见我以为我睡着了,就洗了草莓,把一个大草莓放在我鼻子底下让我闻,然後又放在我嘴边逗我。我一口把草莓咬住了,就笑着把眼睛睁开了。你那个时候只顾注意我了,并不知道你身後李大姐刚好进店就看见了咱俩的这一幕。她扭头就走了。」
我说:「原来还有这回事,是打这以後李大姐不来的吗?」
柳晨还是笑了笑,说:「当然还没完呢。这之後有一天早上,她又来了,随意的和我东一句西一句的闲聊,说着说着就突然对我说:「别动啊,你胸口有只蚊子』,没等我反应过来呢,就给了我胸口重重一巴掌。就在我错愕看着她的时候,捕捉到了她眼神中稍纵即逝的一丝怒意。」
我不解的问:「李大姐平常笑口常开,从来没看过她发脾气,她为什麽突然打了你这麽一下呢?」
柳晨说:「这当然也是我想问你的,你有没有和她睡过?你老实坦白交代。」
我对柳晨说:「这个真没有。不过我得承认这个李大姐的确有点怪。」
柳晨说:「那就赶紧给你媳妇儿交代个明白,呵呵。」
我说:「是!媳妇儿大人,我这就交待,彻底交待。不过事先说好,你听完自己知道就好,不能说给别人啊。」
柳晨说:「嗯嗯,你说吧。」
我说:「咱们家的服装小店不大,尤其都是女装,来的都是女顾客。平常顾客多也不怕,就是怕女顾客试衣服。尤其夏天女的里面穿得少,她们一试衣服,我就得回避啊,因为这个常常有爱占便宜的偷着我这个空子拿走我衣服。不过这个李大姐试穿衣服的时候从来不让我回避。她说自己快五十岁了,老公在家里根本不拿她当个女人看,就在我面前光着上身戴个乳罩试衣服。」
柳晨问:「就这些,没了?」
我说:「……有一次有些过火,就是我无意中说进了一批小衫不错。她非要我领她去我楼下的小库房里看看有多少款式,她多买点和姐妹们分分。她和她的姐妹们老公非富即贵都挺有钱的,她们天天无聊就打打麻将。我拗不过她就带她去了我楼下的小库房,结果她脱了衣服就穿乳罩内裤试衣服。我都不好意思就在库房外面等她。」
柳晨问:「没了?」
我说:「晨晨,天地良心,真没了。我都交待了。」
柳晨说:「可是你一定和女人睡过觉,虽然不是李大姐。你就说和我之前你和谁睡过吧。」
我说:「……我是睡过。可我要是说了,你得先保证既往不咎。」
柳晨说:「我就是想知道知道,我还能真难为你麽,呵呵。」
我说:「好吧,你之前,我和二伟去过洗浴会所。」
柳晨问:「找小姐了?」
我说:「晨晨,我有罪。你接着对我连掐带咬吧。」
柳晨说:「你呀你呀,都说了我只想知道知道,都过去了。你不怕得病吗?」
我说:「二伟都再三嘱咐我,一定要带套。」
柳晨听我说完,就不在说话,压在我身上,沈默不语。我摸在她屁股上的双手不知所措。
好半天,也不见柳晨说话,我不安地问她:「你真的生气了啊?」
柳晨说:「没有啊。我就是在想象你和她们如何接吻,亲她们的乳房,还有舔她们的下面。」
我说:「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和小姐亲过嘴,下面那更不可能。我这辈子舔过全身的女人就你一个,我现在也想不出我还能舔遍谁的全身。别看我这样,别的女人我还真不屑那麽做。只有你一个,我才愿意那麽做。」
又是一阵沈默,柳晨才缓缓地说:「我和宋洋爸爸的性生活是规规矩矩的。我这一生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宋洋的爸爸,一个就是你。可是说两个又不确切,应该说宋洋爸爸是半个,你是一个半。我的下面只被你一个人舔过。我第一次被你舔的时候,我在心里说『哇』他怎麽对我做这麽下流的事情?可是我又觉得感激,我心里说『这个孩子,是不是非常爱我?这是不是一种爱的体现呢?」
我说:「那个时候我真的是自然而然的就那样去舔遍了你,圣洁的身体。」
柳晨说:「原来和宋洋爸爸在一起的时候,以为性生活就是那样的。後来和你在一起,才发现性爱是那麽波澜壮阔,有无穷无尽的欢愉。」
我说:「没和你做爱以前,我去洗浴会所和小姐性交,以为性爱就是那样,来的时候欲火焚身,发泄完毕就带着无边无际的空虚走出来。和你做爱以後我才知道性爱的真谛。我没有权利也无法去衡量别人,但是从我个人的体会来说,那个之前没有遇到你的我,那个曾经去找小姐的我,是那样的可怜,是那样的无能,丧失了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去爱的能力。因为我现在知道了心意相通,充满感情的性爱是什麽滋味。假如有一天你会离开,就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也绝对不会再去找小姐的。远离那样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