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厕所
哥哥受了惊吓，人傻楞楞地站在床边，两条腿抖个不停，敲锣般地撞击在一起，脑袋深深低下去，快要碰到了膝盖。
我看在眼里心开在心里，那是一种幸灾乐祸，甚至有一丝丝嫉妒，不知为什麽看到哥哥操了妈妈的屄心里莫名的不开心。
可是等了许久，原本的家暴并没如期而至，妈妈只是又轻轻的说了句：“出去吧。”便把身子扭向里边对着熟睡的爸爸，再也不看身後的哥哥一眼。
听妈妈口气缓下来，哥哥立刻像得了特赦的死刑犯，不管三七二十一，提上短裤便一溜烟儿地跑了出去了。
听到楼梯上的响动和二楼的门声，确认了哥哥已经回到自己的卧室，妈妈才翻身坐起来，拿了床头的纸巾轻轻地，缓缓地擦拭着下体。
我是没有起夜的习惯的，打小就没有。可是我有一个毛病就是只要睡醒，就会第一时间想撒尿。哥哥在时我就在忍了，好容易才忍到了妈妈睡觉，已经快憋不住的我赶紧穿上拖鞋就跑到了卫生间。
刚脱下内裤坐在马桶上，就忽然听见厕所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我在家里上厕所从来不锁门的，因为觉得没外人，也从不担心有人进来。只是本能地感觉不论将要进来的人是谁，被人看着撒尿都是很丢脸的事儿。想站起来去锁上门，却没来得及。一个高大的身影就在我站起来的瞬间推了门进来，又麻利地反手将门反锁上。
“爸，我尿尿呢，你出去啊！”
尽管进来的人是爸爸，我也不愿意被他看到我撒尿时的狼狈样。
“额……”爸爸似乎还没睡醒，整个人迷迷糊糊地，听见我说话才清醒点。本来张嘴想说什麽，但看见了我的这个姿势，立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老姑娘，让爸看着你尿，行不？”
尽管极度难为情，可是因为憋得太久了，还是再爸爸的面前尿了出来。爸爸一边说，一边向我靠过来，同时身子慢慢蹲下去，这样也方便了他更清楚地看我下面。
就在爸爸刚蹲下来时，门外忽然传来两下敲门声，紧接着听到妈妈的声音：“谁在里面？”
我和爸爸全都吓了一跳，我俩的声音立刻停了，鸦雀无声。过了好半天，爸爸才回答：“嗯……是我……”
只听门外的妈妈似乎支吾着说：“哦，老公啊，我也来上厕所……”
其实妈妈可不知道，厕所里面此时天都要塌下来了！我被她那几声敲门吓得差点儿从马桶上掉到地上，头全懵了。自己眼下和爸爸一起在厕所里，虽说是无意间一起进来的，可毕竟是深更半夜，况且我俩又都只穿了内裤鬼鬼祟祟，要是被妈妈看到了，只怕我和爸爸都要活不成了。
加上先前又稀里糊涂地和爸爸有了那麽一回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关系，本来就惴惴不安，到这时候，更害怕得心慌意乱，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爸爸看我脸色煞白，分明是吓傻了。爸爸也慌了，手指四下指着，用口型对我说着“躲起来躲起来”不敢发出声音。我却有些看不明白，就把我粉嫩的一张脸贴到了爸爸眼前，嘴唇也快亲到他嘴上了。
我心想：爸爸可能没有想过，厕所这麽个弹丸之地，去哪里找地方来藏我这麽大个活人？我这时早惶恐的六神无主，不知怎麽办才好，只是默默的盯着爸爸希望他有好办法。
可也因为我这样贴近的姿势反而勾起了爸爸的欲望，他好像饿极了的狼忽然看见了只羊，一下子把我拦腰抱起，後背顶在冰凉的墙上。一张热乎乎的大嘴，湿淋淋地在我脸上亲，竟似完全顾不上门外的妈妈。
因为担心，我吃力地想把他推开，“别动，”爸爸小声说：“你妈就在门外呢，在动让她听见了。”爸爸又扑了上来，把嘴巴往我湿润的嘴堵住了，双手托在我的屁股下再也不肯松开。
十岁的我当然抵不过他，张开嘴和他亲了，手抚摩着他的头发，眼睛却紧张地盯着门口。
好容易等爸爸松开了嘴，喘息着，说：“爸，你轻点……”
爸爸把一双大手隔着我的内裤在我屁股上摩挲起来，说：“老姑娘，爸想操你屄。”
我心头涌起一股温暖，就任由他抱了，将头靠在他肩头，说：“嗯，是想操我的屄多一些，还是想操小姨的屄多一些？”
听我这麽问，爸爸脸上立马变了颜色，支吾半天说不出话，只是慢慢的把我放在地上。
我趁势俯身下去，把爸爸的内裤扯下了，从里面掏出那根硬邦邦的物件儿，张口含进了嘴里。热热的有一股熟悉的味道，舌尖抵在马眼的位置，清楚地品尝到了那丝淡淡的尿骚味。努力地绷住嘴唇，把整个阴茎都包进来，龟头的部分就抵住了喉咙，轻轻地晃动着头让阴茎在嘴中摆动。
爸爸则趁机低头在我纸白的脖颈上咬了一口，我顾不得理会他，只是擡手拍了他一下，自顾自地在他胯间吞吐着。爸爸舒服的挺起了腰，把更加坚挺的阴茎往我喉咙深处送。我的一只手抓着两颗睾丸揉搓挤弄着，开始用舌头在龟头的部分快速地舔动。厕所里静悄悄的，除了偶尔从我的嘴里传出来的轻微声响再没有了别的声音。
厕所外面的过道里也静悄悄的，不知道妈妈是因为等不急回卧室去了，还是仍然在门口，此刻我和爸爸却管不得那麽多了。
在爸爸终於忍不住翻身把我再次抱起来按到墙上的时候，我伸出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说：“爸，万一妈妈发现了我没在床上睡觉咋整啊？”
爸爸却不搭话，只是在下面把我的内裤扯下来，心花怒放，又迫不及待地将手伸了进来。在里面触碰到了我柔软的屄，一片濡湿。满脸笑盈盈地说：“没想到我老姑娘这麽小就是个骚屄，原来已经流水了，你比你妈还欠操。”
我用妩媚之极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笑着，脸上一片红晕，腿却大大地张着，说：“爸爸忘记我刚撒尿了麽？那是我的尿，不是流的水。”
爸爸把手指抽出去，舔了舔上边的尿液说：“怪不得这麽骚，”说完爸爸的手又伸在我胯间动着，没等我反应，人已经挤到了我双腿之间，色笑着：“爸爸哪能不操你，今天爸让你没机会穿内裤。”
爸爸扶着鸡巴往里插，贴着墙的我轻哼了一声，微微侧起了头，看着他的身子顶过来。张开双臂搂住了爸爸的脖子。双腿收起夹住了他的腰，说：“爸你轻点，不知道妈还在不在门外呢。”
爸爸似乎已经听不清楚我在说什麽，贴在我身上慢慢地抽动，鸡巴在我湿滑的阴道中缓缓进出，我的阴唇也被带动着翻出翻进。我闭上了眼睛，仔细感受着身体里一阵又一阵的悸动。
爸爸怕我掉下来所以贴得很紧，挤得我有些喘不过气，却又有种十分满足的充实。这样的行为这几天每天都会发生，炕上，床上，哥哥沙发上，甚至饭店的椅子上，都曾经有过这样让人陶醉的快活。我已经沈迷其中，无法从对欲望的渴求中自拔。
爸爸的嘴在我的脖颈上慢慢亲着，我俩的脸颊紧贴着摩擦，我的喘息开始杂乱短促，爸爸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皮肤上，痒痒的，麻麻的。我俩谁也不再说话，肢体的动作开始变得猛烈，皮肤碰撞发出“啪啪”的响声，下体交接的部位也传出让人脸热心跳的“噗唧噗唧”声来。
爸爸鸡巴在我屄里的急速跳动让我知道他可能快射精了，他赶紧放缓了节奏，掩饰着说：“没力气了，爸歇歇气。”
我爱昵地把手在他脸上捏了一把：“爸，你想偷懒吗？”
爸爸没说话，只是把马桶盖放下来，然後一屁股坐了上去。我抱住他的脖子起身，我俩的姿势变成对坐，我就在他腿上套弄。
我抽空往我和爸爸的下体看了一眼，见那里已经湿漉漉的泥泞不堪，乳白的阴液把爸爸的阴毛全沾湿了，阴茎把那里撑得满满的，随着我的动作进进出出时隐时现。我的脸嫣红如花，双手抱着他的脖子，笑意盈然地看着爸爸，眼角流露着我自认为是诱人之极的风情。爸爸干脆一动不动地任由我弄，手在我白净如椽的腿上抚摸。
我的动作渐渐开始僵硬，额头也有细汗冒了出来，舍不得那越来越接近高潮的快感，就拼命地支撑了身体狠命撞击，让那淫荡的声响越来越大了起来。
爸爸看我情形，知道我已经在紧要关头，挺起身子上迎。我就被癫得花枝乱颤如风摆柳枝，一声长长的轻哼身子软了下去。
爸爸把泥一样的我翻过来，变成趴伏的姿势，翘起浑圆的小屁股，分开我两瓣股肉插了进来。我已是酸软无力，头也擡不起来了，窝着身子任他一直狂癫，口里嗯嗯做声，却是上气接不来下气了。因为爸爸用力过猛，马桶盖被摇摆得吱吱呀呀，夹杂了肌肤碰撞的声音，洗手间里就全都是情欲的味道。
这时候妈妈又在外面敲门：“老公，你快点，我憋不住了……”
把洗手间里的爸爸和我都吓了一跳，可是爸爸听见妈妈的敲门声，先是一怔，而後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变本加厉地撞击着我的阴部，已经不能自禁，一咬牙，精液喷涌而出，胯部紧紧抵住了我颤抖的小屁股，让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进我屄的深处。
我和爸爸就那样窝在那里，一时间谁也没了话说。我脑子里飞快的转，只是在思考一个问题，该怎样和妈妈解释。
仅仅几秒钟的时间，爸爸就情急生智，起身搬凳子站了上去，一把够到洗手间顶棚的灯泡。
我一时间不明白他想干什麽，待到爸爸拧灯泡的时候才恍然大悟：啊，爸爸这一招儿叫做“浑水摸鱼”他要乱中取胜，趁黑糊弄外面的妈妈，这想法很有创意，只是怕不怎麽管用，妈妈眼神儿再怎麽差劲，也不可能看不到我吧？
眼前一黑，顿时伸手不见五指，只听爸爸“啊”地叫了一声。原来从凳子上下来，脚下一滑，差点儿摔倒，赶紧扶住了墙壁。
这时候妈妈在外面问：“怎麽了？”
爸爸正要起身，听到妈妈问，赶紧回她话：“啊，老婆，我这里……没事……里面灯坏了，你帮我拿个灯泡来，在厨房里面的柜橱上面。”
听妈妈脚步声过去了，我从爸爸身後站了出来，爸爸小声说：“快点快点，趁妈妈不在客厅赶紧回去躺下！”
我开了厕所门转身就往卧室跑，只听爸爸在身後轻声地叫：“蕾蕾，穿上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