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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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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楼发生的事情,我并不知道。此刻我正坐在张昭远的马车上,透过车窗可以看见洛阳繁华的风景。青楼妓院,客栈酒馆……在街道两旁矗立,来自各地的商人豪客,穿梭在这些场所中。他们或来自江南,或来自关中……甚至还有许多外族人,洛阳的繁华使他们一掷千金,只为享受这纸醉金迷的快感。

马车穿过数个大街,来到一个不起眼的铺子前。张昭远轻拉我的衣袖,提醒道:「江少,到了。」

我抬眼看去,只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夥计正在柜台上打着瞌睡,铺子里摆设着数十件沾满灰尘的「古董和字画」。我疑惑地看向张昭远。张昭远神秘兮兮地说道:「内有乾坤。」

正准备下车,忽然一道人影绕过了我们的马车,走向铺子。看着他那修长的背影,我突然觉得有些熟悉,却记不得在哪和他见过。他走上前,唤醒了夥计,说了几句,然後掏出一个权杖模样的物件,夥计便打开了身後的门,请他进去。

见他进去,我们也不想耽搁,走到铺子前,张昭远招呼了几句,也从身上掏出信物。夥计见到信物,便请我们进了後堂。

後堂中有一名黑衣老者,他端坐在太师椅上,眼前只有一张书桌,方才那人竟然不见了。老者深深地看了我们一眼,说道:「还请贵客戴上面具,套上眼罩,三声钟响後,便可解下眼罩。」说完,他拿出面具和眼罩,两副面具差不多,只是用细小的文字作了区别。我取过写有「丙四」的面具戴好,套上眼罩。不一会儿,便听那老者说道:「丙四」贵客前走三步,「丙三」贵客右走一步,前走两步。」我们依他所言,走到一个位置。只听一声钟响後,我感到有些眩晕,接着第二声钟响起,同样也有眩晕的感觉,到第三声钟响後,我取下眼罩,发现张昭远就站在我身边。

抬眼看去,我们正在一座大厅的入口处。入口处有两名女子,她们脸上蒙着白纱,只能看到她们眼睛以上部位。其中一名女子行礼说道:「还请贵客出示信物,小婢根据信物安排坐席。」张昭远取出信物交给这女子,此女看到信物惊呼道:「原来贵客是大买家,请恕小婢怠慢之罪,还请两位贵客随小婢进贵宾间。」

跟随着此女进入大厅,却见此间奢华无比,数十颗「夜明珠」作盏,正中有一华丽高台,台下则有数十张貂皮座椅排成五列,大概有三十多号人坐在台下,彼此间也不交流,整个大厅安静无比。跟随此女进入了「丁字」贵宾间,此女先给我们斟上酒了,才行礼道:「还请贵客享用美酒,拍卖会未时开始,如有疑问,可询问小婢。」

张昭远说道:「请问姑娘,我们在此间如何又出价呢?」原来这小子也是第一次来,估计这信物是他老爹的。

「贵客勿忧,如果贵客看见喜欢的物品,将报价告诉小婢就行了。」

「那多谢姑娘了,这是一点小意思,姑娘拿去买些胭脂水粉。」张昭远随手掏出一张银票,塞进此女的手中,这家伙临了还不忘揩油,在此女白嫩小手上,捏了几下。

此女眼睛一亮,连忙拜谢道:「多谢贵客赏赐。」

「不知姑娘可否愿意陪在下饮酒?」他又掏出数张银票塞到此女手中。

此女娇羞地看着张昭远,轻轻地点了下头。

张昭远大喜,一把抱住此女,扯下面纱,只见她「妩媚娇艳」的玉容浮现在我俩眼前,此女身材也很不错,胸部高耸,腰肢纤细,臀部肥大,俨然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熟媚少妇,观其气质也是上佳,当然她的身材和气质比我娘要差远了。

我有些奇怪,此女不像是奴婢,怎会沦落到此处?我很清楚,作为拍卖行的奴婢随时可供贵宾淫乐。於是便询问此女的来历。

此女名叫「赵幽兰」,原是一名官家小姐,因父亲获重罪,牵连满门,她也被发配到军营,充当军妓。在军营中艰难熬过一年,才被「聚宝阁」以一千两白银买下。「聚宝阁」对迎接贵宾的女子相当严格,赵幽兰整整被训练了五年,不仅要学琴棋书画,侍男之术,就连武功也要练习,当然习武的主要目的是锻炼身材,据她说修习得武功是番邦「瑜伽术」。如今她在聚宝阁已有五个年头。我问她怎麽不赎身?她告诉我赎身费要十万两白银,她也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凑齐。

我为她命运感到叹息,暗自想了一下,便掏出「张昭远」给我的银票,点了四十张准备塞到她手里。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个「烂好人」,遇到不平的事都想管一管,但对自己的困境,却缩手无策,也是可笑。

张昭远连忙拉住我的手,说道:「些许钱财,怎可让「江少」破费呢,兄弟别的不行,就是钱多。「幽兰」,你好好地伺候我俩,爷帮你赎身。」

「真的吗!幽兰谢过两位爷,奴家愿意一辈子伺候两位爷。」赵幽兰激动地说道。

张昭远摘下面具,从怀中取出十万两银票塞进赵幽兰半露的乳沟里,他的肥手还顺便摸了摸美人的玉乳。

赵幽兰收好银票,嗲声道:「爷好坏阿,不知「幽兰」赎身後怎麽找你们呢?」

「啊!赎身後你去找「江少」吧,「江少」一定会妥善安排的,对吧?江少。」他对我眨了眨眼球说道。

我瞪了他一眼,这家伙怕老婆,却是不好安排此女,於是便告知了地址,让此女照着地址来寻我。

张昭远淫笑道:「幽兰,「江少」如此疼你,还不好好侍候「江少」?」

「额,不必了,幽兰,毕竟是张少给的赎金,你还是好好报答「张少」吧。」

「哈哈……那兄弟可却之不恭了。」张昭远淫笑着,一把抱住赵幽兰。

赵幽兰也不扭捏,她跨坐到张昭远的肥腿上,抱住张昭远的脖子,肥臀扭动,阴部摩擦着勃起来的肉棒。她浪声道:「爷,您真色,在大庭广众下就要玩弄奴家,外面有好多人呢!幽兰好害怕!」

啪!张昭远狠狠地扇了一下美人的肥臀,叫道:「你这个小婊子,还给老子装清纯,告诉爷,你的浪逼被多少人操弄过了?颜色有没有变黑啊?」

「爷!您是不是嫌弃奴家呀?奴家以前被很多人肏过屄,就连屁眼也被玩过,但以後奴家只给两位爷肏. 」美人儿那双杏眸含满水滴,有泣然欲下的趋势。

张昭远被她的神态,迷得七晕八素,他吻住美人儿的香唇,一只手搓揉着巨乳,一只手伸到薄裙中拨开细小的内裤,手指灵活地玩弄着美人的小穴。赵幽兰激烈反应着,她紧紧地抱住男人的脖子,张开香唇吸允着肥舌,口中不停地吞咽着眼前男人的口水。

咦……张昭远突然停止动作,他推开美人,命令道:「小婊子,把衣服全脱了,爷要看看你的小骚屄。」

「是,我的爷。」赵幽兰骚媚地瞟了张昭远一眼。她优雅地去除了身上的衣服。

只见眼前风景一亮,玉碗大小的巨乳倒扣在胸脯上,乳沟缝隙极小,紫红色的小豆,纤细的腰肢,平坦结实的腹部,浓密的森林修剪得整整齐齐,微黑的阴唇发出淫艳的光泽。令人惊奇的是,勃起的阴蒂上穿着一只拇指大小的黑色小环,而左侧白嫩大腿的根部竟然纹着「贱奴」两个字。

我和张昭远看得眼睛都直了,张昭远本就是个色鬼,自不必说。但对於我来说,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体,而且还是美人的裸体。美人娇媚熟艳的身体自不必说,但阴蒂穿环,大腿纹字却完全冲垮了我的世界观。我仿佛看见了娘的阴蒂上也被穿了环,身上也被纹了字,黑暗的思想占据了我的心神,我兴奋不已,只觉得下体硬得难受。

张昭远蹲到赵幽兰的胯下,轻轻地拉了拉阴环,又朝「贱奴」两字摸了摸,才叹了口气说道:「可惜啊,可惜……」

我好奇道:「怎麽了,可惜什麽?」

「这穿环之人手法却是不错,但这环太廉价了,完全是生铁做的嘛,还有……还有这两个字用的墨,黑狼草汁为主加一些廉价的辅料,就连妓院最下等的婊子都不会用这种墨。如此美人,当用极品之物,不知是哪个混蛋,简直是暴殄天物,唉……」张昭远痛惜不已。

「贱奴,是福薄之人,只恨没早些遇到两位爷。」赵幽兰伤心道。

「兰奴,爷以後会好好补偿你的。」张昭远自看到「贱奴」两字,也对赵幽兰改了称谓。

「兰奴,谢过爷。」

「这纹身倒不难去除,待出去後给你消去,重新纹一个,嗯……纹什麽呢?让我想想……哦,不如在左侧大腿上纹「张昭远的淫奴」,右侧大腿上纹「江流云的贱奴」,这样就凑齐了「淫贱」二字。「江少」,兄弟是不是很有创意呢?呵呵……」

我忍俊不禁,笑駡道:「满肚子草包,还创意,我倒有个好主意,先不说,等以後有空,你把「饰身楼」的大师领过来。」

「江少的创意应该别具一格,兄弟我拭目以待,哈……哈……哈。」

「两位爷,兰奴被你们弄得不上不下的,骚屄正在发痒呢……」赵幽兰嗲声道。

「小骚屄,真他妈的贱,你躺倒桌子上,我来肏你的骚屄,让「江少」肏你的小嘴。」

「尽管我很冲上去操弄这骚浪淫妇,但一想到「先天一气纯阳功」,不觉有些气馁,我吞吞吐吐地说道:「还是……不了,我答应……我的未婚妻,洞房前要保持童子之身的……」

张昭远疑惑道:「江少,你不会像兄弟那样,娶个母老虎回来吧?」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难以启口。却见赵幽兰骚浪地一笑,走到我面前,抱住我的脖子,轻舔着我的耳朵,一种熟媚夫人特有的体香直冲我鼻孔,令我沉醉不已。

赵幽兰轻舔着我的耳朵,低语道:「江爷,您是不是练了什麽武功,要保持童子之身?」

我讶道:「你怎麽知道的?」

「兰奴,以前也遇过这种事,只要「爷」不在奴的骚穴内射精,就不算破了童子之身。」

「真是如此吗?」

「素女经言,男主阳,女主阴,阴阳交合,方破童身,只要爷不插奴的骚穴就不算破身,奴可是还有一处地方能伺候爷的哦。」赵幽兰骚浪地诱惑着我。

这婊子真是骚得令人受不了,我肉棒硬得发疼,既然不插她骚穴,就能保持童子之身,那我还犹豫什麽呢?我猛地抱起她,扛到肩上,手掌一挥,桌子上的物件一扫而空,然後把她放到桌上。桌子并不大,刚好能令她的骚穴和臻首悬在外面,赵幽兰浪叫道:「两位爷,快来嘛,快来肏弄奴家。」

「妈的,贱货,看爷插烂你的骚屄。」张昭远大吼着,扯掉身上衣服,提起五寸长的粗壮肉棒狠狠地插进微黑的浪穴中,他一只手狠命地抓捏着白嫩的乳房,另外一只手用力地拉扯着阴环。

赵幽兰兴奋地扭动着身子,浪叫道:「嗯……张爷……你好粗啊,把奴的骚屄塞满了,嗯……用力,用力啊……「江爷」您也快来,嗯……奴要舔你的鸡巴。」

听到赵幽兰淫词浪语,我也不想忍,便取下面具,脱光衣裳,挺着六寸半长的肉棒,走到赵幽兰的面前。尽管我的肉棒并不算特别长,但粗壮无比,一只手不能尽握。赵幽兰看着我粗壮的鸡巴,惊呼道:「好粗啊,奴的小嘴可要受罪了。」她抓住我的肉棒,伸出香舌,扫弄着我的龟头。我只觉得她的香舌如一条灵活的小蛇,不断在我的敏感部位缠绕,游弋,小蛇顺着龟头往下游动,不时地缠绕棒身,到根部後又接着往上继续游动,我兴奋得全身发抖。

张昭远正在那边挥汗如雨地抽插着,身上肥肉一抖一抖地,他抓起美人儿两条白嫩的长腿,反压在美人儿身体两侧,使美人儿的屄户向上,而他的肉棒从上往下狠命地抽插着,啪……啪……啪,他乌黑的卵蛋拍打着嫩白的肥臀,发出淫靡的声响。赵幽兰大声呻吟着,随着抽插,骚水不停地滴落。

不一会儿美人的双手反抱我的臀部,她微微用力使我前行,直到她的臻首埋到我的胯下,才停止用力。她伸出香舌舔着我的卵蛋,不时吸进吐出。我舒爽无比,发出惬意的叫声。听到我的叫声,赵幽兰更加激动,她吞吐了一会儿卵蛋,香舌又开始动作,在我会阴处游移了几下,竟然向我屁眼处舔去,我抖动得更厉害了。赵幽兰觉察到我的反应,反而舔动得更加欢快,她的湿滑小舌在我菊花上来回打着圈,舔弄了片刻,她突然用力掰开我的臀瓣,湿滑的小舌猛地钻进我的屁眼里。我激动得大声吼叫着,肉棒抖动不停。

赵幽兰抓住我的肉棒,往她嘴边移动,肥臀高耸,小穴死死地裹住张昭远的肉棒,她浪叫道:「嗯……啊……两位……爷,快射给……奴,奴家……快不行了,求求……你们,我的……亲爷爷……奴的小骚屄,小嘴巴……快受不了,嗯……求求……你们了,嗯……啊。」

「你这个臭婊子,啊……嗷……受不了,这小穴真会吸,哦……射给你了。」张昭远大叫道,只见臀部一耸,一股精力射到赵幽兰的小穴中。

「嗯……好烫啊,奴……也到……了,啊……」随着张昭远抽出鸡巴,赵幽兰的小穴洞开,一股骚水喷出一丈多远。

我也大吼一声,拿开她的手,肉棒狠狠地捅进她的红唇中,快速抽插着,次次尽根而没,赵幽兰翻着白眼,双手惊慌地拍打着我。不一会功夫,我肉棒一抖,一股精液射进她的喉中,她慌忙地吞咽着,但仍有一些精液从她唇角流出。

休息了片刻,赵幽兰便挣扎着站了起来,然後跪在地上,用小口帮我们清理肉棒。在他口舌地侍候下,我的肉棒又坚硬如铁,但张昭远却不见起色。

赵幽兰在我耳边低语道:「爷,好厉害啊,这麽快又硬了……」

我调笑道:「小骚货,是不是又想被插啊?」

赵幽兰浪笑道:「嘻嘻……爷,兰奴可不敢让您再插喉咙了,刚才奴的喉咙差点被爷的大鸡巴给插爆了,如果爷还想要,不如插奴的屁眼吧。」说完,她背过身,趴跪在地上,肥臀高高地耸起。

啪!我扇了一下她的肥臀,笑駡道:「你这个骚货,拍卖会快开始了……」

「爷,是奴太骚了,差点忘了正事。」

她起身服侍我们穿好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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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张昭远欢饮了片刻,突然从高台上传来三声钟响……

听到钟声,赵幽兰推开了贵宾间的门,我抬眼看去,只见一群夥计陆续从高台後室中取出数十个大小不等的箱子。等箱子摆好,夥计们退到一旁,却见一名身着黑衣的瘦弱老者从後室中走出。

他来到拍卖桌前,清了清了嗓子,说道:「各位贵宾好,老夫陈玄冲,各位可能听说过。本次拍卖会所有物品价高者得,留在最後拍卖的是三件绝品,至於是什麽就不便透露了,希望各位心中有数。但老夫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有人敢捣乱,别怪老夫手下无情。现在拍卖会正式开始。」

话音刚落,一名夥计捧出一个盒子走到近前,陈冲玄打开盒子,取出数瓶丹药,说道:「天和丹五瓶,每瓶十粒,可增进五品明气期的修为,底价五千两白银,每次竞价不低於五百两,请各位出价。」

五千两……五千五百两……六千两……出价的人并不多,这种丹药并不难寻,最後六千两成交。

接着又拍卖出去数件物品,都是一些古董字画,我和张昭远并不感兴趣。

直到陈冲玄取出一把碧绿色的匕首,竞价的人才开始变多。此匕名曰「秋水匕」,据陈冲玄说此匕削铁如泥,底价三万两,每次加价不低於一千两。

张昭远看到此匕,眼睛一亮,直接开价五万两。我奇怪道:「张少难道要发奋练武?」

张昭远淫笑道:「嘿……嘿,我与武艺无缘,兄弟正苦恼兰奴的阴环如何取下来,却不想就有神兵利器送到眼前。」

我一阵无语,这家伙……

赵幽兰娇声道:「爷对「兰奴」真好。」

「嘿……嘿,小乖乖,爷的女人怎能用如此廉价的东西,改日给你换个华贵的。」

「爷真坏,欺负兰奴……」赵幽兰嗲声道,她不依地轻捶着张昭远的肩膀。

「小骚货,得了便宜还卖乖……」

最後,秋水碧被张昭远以六万五千两拍下。接着又拍卖了一些名家字画,古物奇玩……我们对此也没什麽兴趣。

这时台上的陈玄冲命令夥计搬上一个大箱子,他打开箱子,搬出一面足有五尺的秀金边镜子,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家不要认为此物是面镜子,容老夫卖个关子,大家猜一猜到底是何物?」

我和张昭远也很奇怪。张昭远说道:「不就是一面镜子嘛,看不出什麽特别之处。」

这时从一间贵宾房中走出一瘦削男子,他身着红袍,脸色阴沉,面容病态苍白,鹰钩鼻,吊眉眼。见听他发出阴沉的声音,冷冷地说道:「陈老,此物可是留声悬影壁?」

陈玄冲看到此人,眉头微微一皱,冷声道:「司马中郎将,请你遵守本阁规矩,戴上面具。」

「哈哈哈……,别人在你处买得贵物,怕人惦记,故戴上面具,我司马浩可不在此列。」此人狂傲地笑道。

「哼!」陈玄冲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陈老,请你回答本将的问题。」司马浩冷声道。

陈玄冲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才说道:「此物正是「留声悬影壁」,此物能……。」

「不用说明了,此物本将要了,我出价「五十万两」,有比本将更高的吗?」他用阴沉的目光扫射四周。

看到此人阴刻霸道,我很是不喜,便问张昭远道:「此人是何来历,怎如此霸道?」

张昭远皱眉低语道:「江少,可不要招惹此人。此人是「洛阳司马氏的二当家,并且他还是当今圣上身边的红人,官封「护宫中郎将」。」

「洛阳司马氏,江湖四大豪门之一,难怪如此倡狂。」我思道。

司马浩报出价格後,半天没人竞价,於是他顺利地拍下了此物。

接着又拍出一些物品……

等到陈玄冲从一精致首饰盒中取出一对拇指大小的乌金圆环,张昭远才开始意动,只见他眼睛死死地盯着这对饰品。陈玄冲咳了一下嗓子,大声说道:「此对饰品,出自三十年前天下第一巧匠「鲁秒手」。呵呵……「鲁秒手」是何等样人,想必大家都很清楚。这对饰品,正是「鲁秒手」为他最喜欢的小妾制作的乳环,名曰「双蛇咬月」,可惜啊,却不是全套,少了其中的手环及阴环,否则老夫就直接自己收藏了,哈哈哈……

「陈老,不知其他几样饰品又作怎样称呼?」台下一蓝衣男子问道。

「哈哈哈……想不到还有同道中人,吾道不孤啊!此套饰品的「手环」名为「双蛇缠玉」,而「阴环」则称之为「双蛇吞月」。好了,不多说了,此物底价五万两白银,每次加价不能低於五千两,各位请出价吧。」

张昭远正要出价,却听司马浩阴沉地声音响起:「哈哈哈……本将倒有其中的「手环」和「阴环」,如果再购得「乳环」,正好凑齐一套,我出价十万两,希望各位仁兄成全我。」

张昭远气馁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司马浩出价後,众人果不敢与他相争,於是他又顺利地拍下此物。陈玄冲却讽刺地看了他一眼……

此饰品拍下後,剩余的物品也不是很多,又拍卖了数轮,就到了三件绝品拍卖时刻。陈玄冲兴奋地说道:「接着便要拍卖三件绝品了,诸位不要吝啬价钱,本阁保证此三物每一件都可留作传家之物。」

「第一件,很多人都已经知晓了,是三幅春宫图,画圣「吴道子」封笔之作,「吴道子」为画上的美人所迷,留恋于青楼妓馆,是何等样的美人儿让「吴道子」如此着迷呢?看过画作,诸位自然知晓,哈哈哈……,底价五十万两,每次加价不少於一万两,诸位出价吧?」

尽管陈玄冲吹嘘得神乎其神,但并没有人愿意出价,谁愿意花五十万两白银买个灾祸呢?毕竟此物是从皇宫中盗出来的,而且「护宫中郎将」司马浩就在此间。张昭远却是不顾,直接开口道:「五十万两,我要了。」

「好,有人报价了,有没有出价更高的?」陈玄冲连续询问数次。见没人愿意加价,此物便归了张昭远。

「第二件绝品,名曰」阴阳玉璧」,是从上古洞府中发掘而出的,老夫也不知道其功用。当然此物名称就在玉璧之上,不然老夫也不知道此物为何。但诸位都应当知道,凡上古洞府之物,其功用必然不凡。此物底价五十万两,每次加价不低於一万两。」陈玄冲取出一块半黑半白的玉璧说道。

众人一听是上古洞府之物,报价声便纷纷响起,最後价格定在八十万两後,便没人出价了。陈玄冲询问了几次,见没人回答,便要决定此物归属。这时我的隔壁间,却响起了一道清脆的声音:「九十万,此物我要了。」陈玄冲兴奋说道:「九十两万了,有没有人再出价?刚才那位报价八十万两的仁兄呢……」连续询问了几次,见没人理他,便决定了此物归属。

「最後一件绝品,「千年雪芝」,此物可延寿,具体延寿多少年,看个人情况而定,老夫就不多说了,底价八十万两,每次加价不得少於一万两,诸位请出价吧。」陈玄冲指着盒子里的」雪白灵芝」说道。

随着天地灵物「千年雪芝」的出现,彻底惊爆了全场,报价声此起彼伏,就连张昭远也连续报了几次价,最後以二百零八万的价格,被其中一贵宾间的老者拍走。

至此,拍卖大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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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幽兰依依不舍地和我们告别,她说等她赎了身,就去找我们。

在聚宝阁结完款项後,才领走物品。出了聚宝阁大门,洛阳城已是华灯初上,我与张昭远来到河洛客栈,定了一间房,张昭远迫不及待地取出春宫图。先打开了第一幅,我凝神看去,月色中有一风姿绰约的女子跪在地上,臻首埋在一身穿龙袍的男子胯间,此男子衣裤半解,仰面朝天,似乎在兴奋地嚎叫,此画左下端题写着「神女夜下品箫图」。此画将这名女子刻画得生动入神,白色透明的轻纱掩在婀娜多姿的玉体上,如缎般的秀发仿佛九天瀑布,飘洒而下。张昭远眼睛都看直了,他叹惜道:「只看背影,就如此诱人,不知看到当面,又是怎样地惊艳呢?」

说完,他迫不及待地打开第二幅图,只见在一亭子中,刚才的「神女」全身赤裸,趴跪在地上,圆润的臀部高高耸起,而刚才的男子则双手抓住神女盈盈一握的纤腰,下体贴在神女的臀部,画中题字「亭中君王戏神女」。张昭远遗憾之意更浓,他眼中充满着深深的妒意。

他叹息着打开第三幅图,只见在花园中,神女被两名男子夹在中间,两根肉棒插在神女的前後两穴中,此画又题字「君臣同力御神女」。三幅图中神女都没有露出面孔,但出神的画功,却使人身临其境。但未见到神女真容的失落之情,却是难以言表……

张昭远遗憾地摇了摇头,长叹一声,低头无语……

我看着此画,心中却充满了震撼,我觉得这画中女子的背影,我在哪里见过?想要回忆,却记不起来……

我俩沉默良久,直到敲门声响起,才惊醒过来……收起春宫图,张昭远才打开房门。

只见门外站着一名身材修长的男子,他一身玄袍,清新俊逸,举动间潇洒不群。「咦……这不是刚才先我一步进入聚宝阁的男子吗,他怎麽找上门了?」我奇怪道。

这名男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才行礼道:「两位仁兄有礼,小弟「云翔」冒昧拜访,还望海涵。」我和张昭远也连忙回礼,我说道:「台兄请里面坐。」

玄衣男子作揖道:「多谢」。他东西潇洒无比,却是令人心折。

等宾主坐好,我们互通了姓名,他才道出来意。原来他就是刚才隔壁贵宾间的客人。我不禁脸色有些发红……刚才我俩操弄赵幽兰的声音实在太大了。

云翔微笑地看着我说道:「江兄,你看过此画了吗?」

「额……刚刚欣赏过,吴道子的画功真是冠绝天下啊!」

「江兄,仅仅就是看吴道子的画功吗?没有其他什麽……」云翔脸色有些不自然。

我觉得他好像很在意,我对此画的反应。

我也不知道怎麽回答他,於是便问道:「云兄似乎很在意此画?」

「啊,是这样的,我朋友很喜欢「吴道子」的作品,听说这三幅画是「吴道子」的封笔之作,更是欲得之,因此小弟才来叨扰各位。不知「张兄」可否将此画转让给小弟,小弟愿意拿「阴阳玉璧」与之交换。」

「此画有些古怪,兄弟却是无福消受,便是送与「云兄」也是无妨。」说完他取出春宫图,交到云翔手中。

「张兄,真是爽快人,此玉璧还请收下。」云翔取出「阴阳玉璧」推到张昭远面前。

「此物价值远在春宫图之上,我不能收,今日张某很是盼望结交「云兄」这样的朋友,以此画相赠,如果「云兄」看得起在下,便收下此画。」

我也连忙劝道:「云兄,不要推辞。」

云翔看了我一眼,便收下了此画。他拜谢道:「张兄真是豪爽之人,你这个朋友,云某交定了。」

「好,好,好,能与云兄这样的俊杰成为朋友,当值得贺,今日我们三人便在此间饮酒,不醉不归。小二上酒。」张昭远大声喊道。

我却有些疑惑,於是便问云翔道:「云兄,方才在拍卖会上,你怎麽不竞拍此画?」

「是这样的,刚才大厅中,有个可恶人物与我朋友不对付,如果我竞拍此画,此人必然阻止。」

「竟有如此可恶之人,却不知此人与司马浩相比如何?」我生气地说道。

「这两人都不是好东西,就不提他们了,免得扫兴。」云翔脸色古怪地说道。

一会儿功夫,小二便端上美酒佳肴。我们饮着酒,看着窗外的夜景,此刻的洛阳城灯火辉煌,犹如一座不夜城。

云翔叹息道:「人人都道洛阳好,纸醉金迷忘归路。却不知当今天下诸国交战,纷争不休。弱国图强,强国求一统,而我们晋国的路又在何方呢?」

听到他悲天悯人的叹息之言,我不禁酒意上涌,开口说道:「如此继续下去,晋国不到十年必亡。」

「哦...还请「江兄」指教?云翔道。

「晋国自烈帝后,几代帝王不修德政,百姓苦不堪言。而当今圣上更是骄奢淫逸,以天下之财养一城,此败亡之道也,如果不是尚书令大人勉力维持,国家早就不堪重负了。」

「晋国情况确是如此,却不得解决之法,徒叹奈何?」云翔叹道。

「我看呢,早点换个皇帝,这狗皇帝就是个老色鬼,沉迷于美色,哪有心思治国?」张昭远说道。

「张少,此言说对了一半。」我说道。

「还请指教?」云翔正色道。

「首先,皇帝是肯定要换的,当今圣上不仅骄奢淫逸,而且还昏聩无能。宗室内,不乏有英明果敢之人,镇北王就是不错的人选。其次,就是要迁都。」

「迁都?可是洛阳自立国时就为都城,至今以历九世啊。」云翔奇道。

「洛阳是四通八达之地,商贸发达,但也是四战之地,东齐,北燕,林胡,南楚,四大强敌环视。而洛阳外无山川险阻,内无雄关漫道,为了防御敌国,历朝驻军不下於三十万,可想粮草军饷耗费之巨是何其惊人。同时也徒耗了大量兵力,使我国无力攻伐他国,自我国建都此地後,可见到领土之增长?」我侃侃而谈。

「江兄高见,却使小弟云雾顿开啊,不知後面可有指教?」云翔向我请教道。

「迁都之地当为「长安」,「长安」位处关中,虽无洛阳奢华,但胜在关山险阻。八百里秦川平原,渭水汤汤,当是上佳的军屯之所,以军屯之粮即可资养二十万大军。到那时,洛阳只需留十万大军驻守,剩下二十万大军入关中,这样不仅减轻了百姓负担,而且又得二十万大军可用,一举两得。待我国力稍复,关中之军西可取「河西之地」,南可取「汉中」,「西蜀」,如此霸业可成。」

云翔惊佩地看着我,眼中地一丝柔情乍然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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