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包装才女
马车带着烟尘,向南而去……
我怔了一会儿,忽然一道动听悦耳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不同的阶层,有不同的审美趣味。若出于宫廷,当以华贵高雅之人为主;文墨之士,则偏爱清幽典雅,悠深缠绵之人;但观者只是普通大众时,则喜浓艳妖媚之人。不知公子属于哪种?」
我回头一看,只见一群女子此时已置身胭脂铺近门的一端,渺渺而来,叫人悦目赏心,她们都是绮年玉貌,身穿彩衣,看得在场众人,均叹为观止。最精彩的还是纱衣之下隐见淡红色的亵衣短挂,香肩胜雪,玉臂粉腿,摆曳生姿,而方才问话的绝色美女赫然出现在众女的正中处。
她瓜子般的俏脸上嵌了一对顾盼生辉的明眸,在两个美丽的酒窝衬托下香唇像一抹由老天爷那对妙手勾画出来的丹红胭脂,艳丽浓郁,却一点不落于尘俗。她虽站着,未有任何动作,但只身姿已使人感到她体态娴雅,轻巧无伦。
美女见到我,娇躯轻摆,施礼道:「诗儿见过公子。」
我惊讶地指了指自己的脸,问道:「姑娘,你不会认错人了吧?」
如诗捂住小嘴,轻笑一声,道:「公子虽然易过容,但气味并没有变,奴家可一直记得哩!」
我苦着脸,叹息一声,道:「本以为易容术已经学到家,却不想竟瞒不过你这小妮子。」
如诗欣然道:「还真是公子呀?想死人家了。」随即她又嘟着嘴,娇嗔道:「这么长时日,公子也不来看人家,还以为你忘了诗儿呢?」
我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小脸蛋,笑道:「小宝贝如此美丽,爷怎会忘记呢?前些时日,我还去春香阁找你,可惜你去参加花魁大赛,所以并未见到,着实令人遗憾。」
「嗯!是啊!」如诗叹息一声,道:「那么今日公子随诗儿回去可好?……让人家……人家好好伺候你……」说罢,她羞红着脸,低下头来不敢看我。
几月不见,如诗更是出落得花容月貌,特别是她长秀而洁白的脖子,使得她在妖艳中透出无比高贵的气质。
我看得意动,情不自禁地点点头。
如诗欣喜地偎到我身边,嗲道:「贱妾刚好来买胭脂水粉,不如公子帮人家选一套,如何?」
我点点头,走进方才傅大家来过的铺子,要求店家拿同样几套妆品。
胭脂铺老板赞道:「这位公子好眼光,只要傅大家搭配的妆品,无一不精致,许多贵妇小姐都以用过她搭配的妆品为荣哩!」
我疑惑道:「这位傅大家竟如此厉害?却不知是何方神圣?」
说到这里,我不禁想到方才的惊艳,美妇那清丽温婉,端庄娴雅的外表里藏着无限风情和媚态,心中感叹:「像傅大家这般风姿的美妇,当真是少男杀手,自见了她一眼后,竟久久不能忘怀。」
「贱妾知道!」如诗娇声道:「这位傅大家乃寡居之人,原为中州王「华荣」之王妃,现为宫廷教师,她的诗歌乐艺,不但冠绝西晋,中土之人亦无不心生景仰,与东齐的李才女并称于世,号称「玉姿无双」!」
听她一说,我这才知道:「原来名满洛阳「傅寡妇」就是她,既然她身为宫廷教师,以后我入宫后,自有机会与她见面。」想到这里,心中不禁充满期待。
……
春香阁,歌舞殿……
十二名女子组成的乐队,此时已置身殿中,在吹奏敲击各式乐器发出缠绵乐韵的同时,训练有致地摆舞着身体,身姿曼妙,诱人无比……
她们身穿彩衣云罗,配上舞乐,引人之极。
忽然鼓乐一变,两队各四人的美艳歌姬,手持羽扇,身穿轻纱,分由两边侧门舞进殿来,乍合倏分,变化出各种不同风姿,看得在场众人,均叹为观止。
我满意地点点头,这舞蹈编排,乃是用的另一个世界元素,再配上流行乐曲,这一登场果然效果不凡。
就连请来品观的乐艺大师,知名舞姬,见到这别具风韵的歌舞,亦自槐不如。
两队舞姬,在千变万化后,由分而合,站成一个大圆,樱唇轻吐,发出曼妙无伦的歌声。
众人正思量间,众舞姬忽地蝴蝶般飞散四方,一位绝色美女赫然出现在众女的正中处。他们都不知这俏佳人何时来到,怎样躲在歌姬阵中,到我带头鼓掌喝彩,才如梦初醒般附和起来。
这名美女身着鲜黄绣花的罗裙,足登丝织锦花绣鞋,头上的钗簪以玳瑁镶嵌,双耳戴了明珠做的耳坠,粉颈挂上宝石缀成的珠链,混身光环流转,配起她颤颤巍巍的耸挺酥胸,纤细得仅盈一握的腰肢,洁白如丝锻的皮肤,胖瘦适中的身材,妖艳婀娜,动人至极。
如诗这一亮相仿佛如艳阳初升,光华夺目,不论男女,均被她美绝当世的扮相震慑得不能自己,不禁纷纷叹道:「不愧为洛阳花魁!」
其他舞姬以她为中心坐了下来,轻轻遥向她而挥动羽扇,使人清楚知道她才是这歌舞的核心和灵魂。
如诗像一点不知自己成了众人眼光的唯一目标,像独坐深闺之内,顾影自怜地作了几个使人心跳情动的姿态表情后,才幽幽唱了起来。她的口唇放送出缥缈优美、如云似水的歌声,反覆如波推浪涌,仿佛勾留在缠绵的气氛中,不但自己欲舍难离,也教人走不出去。
我深通音律,这时听到她的凄幽的歌声,脑海泛起一幅美丽的图画,若似梦境里有位活在深邃幽谷内的仙子,正徘徊水畔,对着自己美丽的倒影探情咏吟,其动人处比之娘的箫音,亦是不遑多让。
她唱的是另外一个世界的《虞美人》,乃南唐后主李煜在国破家亡,妻子被人淫辱后所创,这是李煜的绝笔词,唱出了李煜的多少柔肠,令后世多少人扼腕痛心!
如诗唱着:「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她将李后主词中那种缠绵哀怨以歌声感情,谁能不为之倾倒?
这首词乃是婉约派中的精品,再加上如诗美妙动听的嗓音,将一个「愁」字贯穿,一气呵成,化不开的愁、道不尽的凄美,都藏在动听的歌声中。
听得众人大声叫好,特别是吴员外,恨不得将如诗搂在怀中,好好亲密怜爱一番。他哪想得到,如诗在我精心包装之下,竟如此美丽动人,即使着名才女也远之逊色。
她的歌声虽是若断若续,似实还虚,但偏是异常清晰,咬字明确,教人听得一字不漏。当她唱到「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声音转细,与乐音同时消没,化入千山万水外的远处时,众舞姬又把她围拢遮掩起来,羽扇颤震间,全体退出门外去。
众人感动得连拍掌喝彩都忘掉了,连我亦为之神夺,倾倒不已。
「虞美人」一词唱罢,如诗将名动洛阳,成为名副其实的「洛阳花魁」,而春香阁也因为她而声名大噪!
众人迷醉无言时,一名四十余岁的肥胖老鸨走了进来,躬身道:「奴家参见各位大家与贵客。」
「这位就是张妈妈了,全赖她的苦心训练,各位才能听到刚才比仙籁还动人的歌声。」吴员外回过神来,笑道:「只是不知“虞美人”这首词乃何人所作?」
老鸨早得到我的吩咐,说道:「此乃如诗所作,吴员外不知她原是“申国贵族”,由于国破家亡才沦落风尘,当真可悲可叹!」
「唉!原来如此!」吴员外叹息一声,道:「来人,给老夫赏十两黄金。」
当下,自有人拿钱给老鸨。
我心中感叹:「洛阳不愧为四商之地,豪阔之人甚多,否则怎能随手大笔打赏?」
老鸨得到打赏,满脸肥肉笑成堆,自然对吴员外千恩万谢……
吴员外知道如诗今日不同往昔,必然身价大增,便识趣地道:「诗儿姑娘今晚心情如何?可否请她来陪我们闲聊两句,并让我等表达仰慕之情。」
老鸨显然应付惯这种场面,而今如诗自不同别个青楼女子,自然不能随便处之,便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道:「我这女儿绝不能对她操之过急。待小人等到时机,再安排她和诸位贵客见面,此事可包在小人身上。」
吴员外顿时面露不快,心道:「早知今日,何必纠缠她的婊子娘,还不如拿下她!」想到这里,他愈发不痛快,心里痒痒的,恨不得尽快将美人抱得怀中。
我撇了吴员外一眼,心中得意,「要的就是这效果,如诗本就是绝色佳人,而今包装一番后,更是引人入胜,身价倍增。以后哪怕见她一面,都得让这帮人付出不菲财物,更何况与她春风一度?」
座位上的歌姬舞女,更露不屑之色,表面似不屑如诗摆的架子,骨子里自然因为她能倾倒众人妒忌得要命。
若论姿色,这帮名满洛阳的佳人比之如诗,实是差不了多少,但若论声艺却至少逊了一筹,至于包装形像,更输了一大截,在我这「经纪人」设计之下,那绝对风采无双。
老鸨转向我道:「我这女儿一向眼高于顶,但对这位公子却特别留心。今晚就因知道您有份出席,特别开心,故选唱了这首自创的「虞美人」。」
我故意谦和地一笑,「这是我设计好的,如此不但名正言顺的去和如诗约会,更能挑起座上男子的醋意,也让他们觉得「如诗」并不是凛然不可侵犯,以后还有机会一亲芳泽。」
果然吴员外双眼闪过嫉妒之色,哈哈笑道:「既是如此,张妈妈只须安排如诗小姐与这位公子私下相见就可以了,有我们这些旁人,反为碍事。」
「来了!」我心中暗笑:「这位贵客切莫误会,我与如诗小姐相会,只为切磋才艺!」
吴员外干笑两声,显是仍难以释然。
这时老鸨却道:「诸位贵客,我这女儿尽管眼高于顶,但对真心爱她之人,却是不忍拒绝,故此她每到月中,必登台献艺,诸位到时表现爱心,竞价高者,自会得到她的青睐!」
众人一听,纷纷叫好,就连吴员外也开怀大笑。
我暗讽一声,心道:「把你们钱包准备好,到时让我好好大赚一笔!」
……
在两名美婢引路下,我经过一条长廊,踏入一座院落里,前院的乐声人声,渐不可闻。虽在灯火之下,仍可看到院落里种着很多花卉,还布置了各式各样的盆景,幽雅宁静,颇具心思。院落中心有鱼池和假石山,绿草如茵,虫鸣蝉唱,谁会想到这竟是妓院的处所,就像回到了家里。
那两个领路的美婢,不时交头接耳,低声说话和娇笑着,更频频回头媚笑,极尽挑逗的能事。
我自知颇有吸引女人的魅力,虽然易过容,却还有四五分相像,这些出来卖笑的女子,见到我这般俏哥儿,哪不芳心暗动?
转过假石山,一座两层的独立院落出现眼前,进口处守着几位武师,都是张府的护院,平时早已见过。他们虽只能站在门外,但却毫不寂寞,正和一群俏婢在打情骂俏,好不热闹。见到我来到,肃立致敬时,都忍不住泛起讶色:「想不到平日里孤芳自赏的如诗姑娘也会接客?」
在女婢报上我的来临声中,含笑步进灯火通明的大厅内。
宽敞的大厅内,置了席位,放满酒菜,如诗见我到来,欣喜地扑到我怀里,一脸仰慕地看着我,道:「公子真厉害!贱妾多谢公子成全。」
看到她现在气质与之前不同,显得更加高贵,我心中叹道:「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古人诚不欺我,现在如诗的形象与她作为雏妓时有着天差地别的变化,难怪另一个世界的明星想尽一切办法来包装炒作,这名声有了,何愁金钱不来?」
我搂住如诗,淫笑道:「小骚货高兴吗?……你只要好好伺候着,爷还有点子,让你更进一步!」
如诗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娇笑道:「贱妾才不想出名呢!只要时刻伴随公子左右,便心满意足。」
我听得感动,亲了她一口,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等爷根基稳固后,自然不会让你在这糟粕之地卖笑。」
如诗感激道:「爷!莫要说了。如诗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要不抛下贱妾就好!」说罢,她凑上丰唇吻住我的嘴巴,丁香小舌轻吐,与我缠绵起来。」
我们口舌交缠,互相吞吐着口水,足足吻了一炷香功夫,才放开她。
如诗小嘴大张,剧烈地喘息着,眼神魅惑无比地看着我,道:「公子,快把贱妾抱到床上去,人家想死你了!」
听到她的娇言嗲语,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她,扔到床上,淫笑道:「嘿嘿……小骚货,就只想着我吗?还想什么?」
如诗久历风尘,自然知道我要她说什么,她红着脸,嗲道:「贱妾想爷……想爷的小兄弟……」说罢,她风情无比地瞟了我下身一眼……
我扑到她身上,如诗柔嫩的丰唇便立即贴了上来,瞬间我们两人的舌头便交缠在一起,同时双手也没闲着,我粗暴的将她的衣裙撕裂,那成熟丰满而又玲珑致极的肉体在淡黄的烛光下显得更有诱惑力。
白色抹胸无法包裹那发育成熟的豪乳,白嫩的巨乳大半露在外面,当如诗的将我的衣裤脱去,全身只剩下一条紧绷的内裤,不过内裤显然包不住我那雄伟的巨棒,那黝黑的龟头已将从裤旁探出头来。
如诗名声大振后,变得仿佛另一个世界的明星,不禁让我欲火沸腾,粗暴的对她进行爱抚,双手将抹胸半褪后,大嘴便含上右乳,用力的吸吮着,左手搓揉着凸起的乳头,右手更深入那淫水泛滥的骚穴中搅弄着。
如诗被我爱抚得粉面潮红,媚眼如丝,不禁浪叫道:「喔……嗯……公子,你今天怎么这么激烈,喔……贱妾快受不了,快……快插进来……」
我像饿狼一般盯着她,好像在盯住一块美肉,大声吼道:「已经几个月没肏你了,刚才还在人前卖弄风骚,今日一定要用我的大鸡巴把你操到升天。」说完,我将肉棒扶正,腰用力一挺,又粗又长的肉棒便插进如诗那紧窄的骚穴中。
「喔……好大……好粗,好久没有这种充实的感觉……啊……好爽……公子……喔喔喔喔喔……」
春床上的如诗大声淫叫着,如山丘般挺立的豪乳随着剧烈的抽插而强烈地晃动着……
我的一双大手抓住了晃动的雪球搓揉着,跨下的肉棒正用力的抽插着淫水不断汩汩流出的骚穴,两片阴唇因激烈的抽插已经向外翻起,鲜红欲滴,淫水从阴唇沿着股间流下来,使得床单出现了一大片湿痕。
「喔喔喔……爷!你插我的好爽……,啊啊啊……爷……爽啊!……喔喔喔……小骚屄会被你操坏的……啊啊啊……」
激烈无比的交合再加上如诗自身的淫性爆发,双脚紧紧的缠在我的猿腰,丰润的翘臀也配合着我的抽插,妖娆地摆动着……
我双手紧抱着那足以令所有男人痴迷的娇躯,加快了抽插速度,左冲右突,上搅下弄,每一下都弄得如诗大声浪叫。
如诗像八爪鱼一般缠住我的身体,嫩白的俏脸上尽是潮红之色,湿漉漉地秀发粘在雪白的酥胸上,丰唇一张一合,媚眼如丝,大声浪叫道:「「喔……爽……爽死人家了……爷……你好厉害……操死奴家了……啊……我……我……我要去了……啊啊啊……」
她阴道一阵收缩,炽热的洪流从子宫深处浇向我的龟头,她浪叫着达到了高潮,但我还未射精……
我抽出肉棒,肉棒上沾满了淫水,在烛光下发出淫靡的光泽。
我并未因如诗的高潮而停止下来,而是让她跪趴在床上,将雪白翘臀高高撅起,那淫美的骚穴清楚地暴露在眼前,两片阴唇因为高潮而收缩着,其中还留着那激烈的抽插而产生的白色泡沫,以及高潮后不断流出的骚水,我握住肉棒对准骚穴后,然后猛的一挺……
「喔!」如诗发出如野兽般的撕嚎声,叫得又脆又响,紧接着便大声浪叫道:「啊啊啊……爷……贱妾……喔喔喔……快不行了……再下去……我会被你肏死的……啊啊啊……好舒服……不行……啊……又来了……啊啊啊……」
叫完,如诗又攀上了高潮,由于次数过多,骚水已经不像先前般涌出,而是全身抽搐起来,就连双目也翻白起来。
我心道:「如诗不通武功,真是不耐操,换成娘和梅姨,恐怕正在兴头上呢!就算是她的娘「沈如壁」,也不会如此不堪。」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了授她武功的想法。
眼下正在兴头上,我自然不会停下来,便说道:「小骚屄真不中用,好好跟你婊子娘学学。」
如诗见我不满意,颤声道:「爷,您尽管来,贱妾忍得住……就算您肏死贱妾,贱妾也心甘情愿。」
「骚婊子,给爷再忍一忍……就快到了。」我握住她的纤腰,大声喝道,同时下身疯狂耸动。
「喔喔喔……小骚屄真紧……爽死爷了……肏死你……肏烂你的贱屄……啊啊啊……下次和你婊子娘一起伺候爷……喔喔喔……」
如诗被我肏得挺起硕胸,高耸的巨乳显得更加挺拔,她向后抓我的双手放到巨乳上,浪叫道:「喔喔喔……爷……快摸人家的大奶子……啊啊啊……爷……你太强了……贱妾的小骚屄……喔……快被你肏烂了……啊啊啊……不行了……下次让小婊子……和娘一起伺候您!」
我狠狠抓住她的嫩白巨乳,下身疯狂耸动,抽插了数百下后,才将浓精豪不保留的全部射在了她的子宫深处。
如诗感到滚烫的精液冲入子宫里,不禁身体颤抖了一下,浪声叫道:「唔唔……全射进来了……唔……好多……好烫……小骚屄……快盛不下了……爷!……小婊子会怀上的……啊……让贱妾给您生个女儿……我们祖孙三人一起给你肏!」
随即因为连续的高潮,使得她全身无力的趴在床上,头发因激烈的性交显得相当的凌乱,两片阴唇因性交过度而红肿起来,无法合闭,精液充满整个子宫,更有部分从穴中溢出,随着股间流到那被淫液弄湿的床单上。
性欲全部发泄后,我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温柔的搂着如诗,双双躺倒床上,慢慢地进入梦乡……
*** *** ***
娘和梅姨一行人,在卧牛山停留了数日,将粮草和财物整备好,便放火烧了卧牛山,带领数千山贼浩浩荡荡地往萧山而去。
在收服山贼后,娘又换上那身暴露衣装,只见一件紫色透明的轻纱包裹不住那魔鬼般的饱满娇躯,如丝绸般柔滑的雪白肌肤大半露在外面,绣着牡丹花纹的窄小肚兜仅能包住两座雄伟山峰的下半边,两座浑圆雪丘半露在众人面前,由于抹胸绷得很紧,不但两颗豪乳挤在一起,露出深深的乳沟,就连乳环的形状也被勾勒出来……
下身更是用窄短的丝绸裘裤遮掩着,长裙前摆却是开襟的,那襟口快开到大腿根部了,一双圆润饱满的雪白美腿若隐若现,在走动中其中一只白嫩长腿完全露在外头……
如果加上她天仙般的容貌和狐媚的眼神,看上更是风情万种,诱惑万分,直让山贼们移不开眼睛,不禁疑惑:「前几日还是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女侠,可现在怎变成比婊子还要风骚的尤物?」
众山贼对我娘充着赤裸裸的色欲之情,恨不得扒光她的衣服,将那对大奶子掏出来,狠狠地用大嘴品尝一番。
古山尊见此,眼中闪过愤恨之色,自从上次与我娘和交欢后,爱恋之情反而更加深刻了。
同样肥胖若山的朱刚也瞪着蛤蟆小眼,死死地盯着娘的肥臀,他眼中也满是迷恋之情,就像一个初尝情欲的少男。
他们两人变成如此模样,均因为受到「千阳化阴决」的影响,娘与他们交欢时使出此功法,纯阴真气汇入他们丹田中,如此一来,他们只要嗅到娘身上的体香,纯阴真气便会流转经脉,控制着神经,不自觉地让他们产生迷恋之情。随着交合次数增多,甚至会情根深种,不可自拔。
娘自然知道这种情况,但并不会告诉二人,让他们死心塌地的忠诚于自己,却正是她想要的。
……
一行人牵着马,押解着财货粮草往萧山而去,由于山路崎岖,马车行驶不便,娘便带头下来走在众人前面,外面风很大,将她的紫色纱衣吹得向后飘起,秀发更是飞舞起来,就像一位行走云端的仙子,那样的美艳动人。
山贼们盯着她的魔鬼娇躯直吞口水,不只美丽若仙,简直是风骚诱人,大风吹起她的秀发,更是吹起了罗裙,她的裙摆本就中分着,这样一来,不但两条白嫩饱满的美腿,就连大半个肥臀也暴露在众人面前。山贼们哪见过如此风光,只见一幅修长窕窈的魔鬼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而更加引人眼球的是那浑圆挺翘的雪白大屁股,由于裘裤太过窄小,紧紧包住中间一点,大半个都露在外头。
而跟在娘后面的老张头,更是看得流出鼻血,心中暗骂:「臭婊子……骚狐狸……破鞋……烂货,迟早俺这老头子会肏到你的骚屄。想到这里,他浑浊的眼珠子乱转起来,忽然想到一种可能,可以得到眼前的狐媚美人,不禁开心得笑起来。
虽然道路难行,但有娘这般绝色妖媚的美人在前带路,并且不时地展露春光,令众人感不到行路的艰难,反而觉得路途短暂,恨不得一直走下去才好……
于是不到两个时辰,便赶到萧山……
……
萧山乃太行山脉中的一座高山,穿过数里长的峡谷,便能见到它的真面目。
娘令众人在山谷等候,自己独身便往山巅而去,她施展轻松,在小道乱石上纵跃飞腾,不多时便来到顶峰。
只见山巅似嵌入云层中,高峨巍远,下面众人望之形如蝼蚁,娘身临其境,不禁叹曰:「萧山白云里,登者自怡悦。相望豪志在,心随雁飞去。愁因薄暮起,兴是清秋发。时见山下人,志气比天高。天边斜阳落,水上月升起。当此饮一杯,阴阳在此起。」
她望向山巅,只见正中间还坐落着一个天池,里面云雾蒸腾,周旁还长满了奇花异草,「白云花,何首乌,雪莲,百岁草……」
娘感叹一声,心道:「算那个胡员外识趣,知道讨好自己,也不枉费自己陪他睡了好几晚。」
娘转了一圈,天池上空云雾缭绕,置身其中使人顿觉腾云驾雾一般,白云在脚下飘逸。给人一种神秘莫测,飘飘欲仙的美感。如果此时下雨,便会出现池东日出池西雨,山上大雨,山下晴的奇异景观。而上下山,只得走她方才经过的小道,其它地方陡峭异常,就算一品高手也要颇费一番力气。
娘心道:「此地得天独厚,合该是阴阳宗立派之地。其中门派重要之地可以建在山巅上,其他建筑可建在山下,前方山道中可修筑关隘,就算有十万雄兵也难以攻下。」
想到这里,她高兴地娇笑一声,「这帮山贼收服得正是时候,人手暂时不缺,只要运来砖石材料,就可以建设门派。
她兴高采烈,望着这云雾蒸腾的天池,竟然轻解罗裳,不一会儿,那雪白饱满的魔鬼娇躯便袒露出来,接着她跳入池水中……
山下众人,有眼尖的顿时发现让自己痴迷的狐媚佳人,竟然当着大伙的面光着身子沐浴……便情不自禁地叫嚷起来。
「夫人真是位豪气女子,我佩服啊!」
「哇!夫人的身段真是好,比……比妓院的婊子还要好!」
「夫人皮肤真白……好像水做的一般,这摸上去……啧啧……滋味肯定美极了!」
「看呐!夫人的奶子好白好大,估计两只手多握不住,还有那大白屁股,又圆又翘……比妓院俏姐儿不知漂亮多少倍!」
众人越说越不堪,令古山尊和朱刚着恼无比……
朱刚站出来训斥道:「给老子闭嘴,夫人在此沐浴,我等只可警戒,不可大声喧哗,更不可对夫人出言不逊,违者鞭三十,你等可记住?」
众人一听,连忙闭上嘴巴,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山巅上那雪白倩影……
……
娘沐浴结束后,摆下中军帐,自封「大元帅」,命古山尊为「行军总管」,统领山贼,朱刚为「行军副总管」兼「大军教头」负责训练山贼,梅绛雪为「军律校尉」执掌军纪,沈如壁为「后勤总管」,负责协调物资,而「老张头」则带着几个老弱病残和他丑孙儿一起担任伙头兵。气得老张头差点背过气去,这老东西到萧山来,是想占娘和梅姨便宜来着,却不想什么都没捞着,竟落得了一个伙夫的命运。
他想上来争辩几句,说自己老弱病残,孙儿年龄小,干不了重活。还没张口,却见娘狐媚眼睛一睁,寒光四射,吓得他赶紧闭上嘴巴。
这样安排妥当后,萧山便成了工地,山贼改名「护法军」,一半训练,一半建设,半日轮流交替,沈如壁带上一彪人马联系商家,购买砖石材料,而娘总览大局,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 *** ***
洛阳北郊张府……
张昭远穿着红色新郎服,苦着脸坐在张进财的下首,本是喜事,娶的还是名列「四大花仙」之一的绝色美人丁幕兰,可想到新婚之夜欢喜教主「黑龙」就要到来,而且还要在洞房时肏弄自己的新娘,想想就不痛快,感觉自己头上绿油油的。
虽然他知道丁幕兰「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是个十足的淫娃荡妇,但毕竟是自己新婚之夜,被别的男人玩弄自己名义上的新娘,而且还要担惊受怕,换成任何人都不会开怀!
张进财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警告道:「我儿不可乱了章法,表情自然点,你这副样子,谁见了都会怀疑。」
张昭远点点头,苦笑道:「爹,这算怎么一回事呀?黑龙就这么恐怖吗?府中有武师三百,只要配上弓弩,乱箭攒射,我不信弄不死他!」
听到此言,张进财气得肥肉乱颤,寒着脸训斥道:「你给老子闭嘴,黑龙只差半步就入「圣人之境」,区区数百武师,人家挥掌之间便可解决,到时我们父子死无葬身之地,而且还会连累你娘和流云。」
张昭远撇撇嘴,欲言又止,满脸不服气。
张进财叹息道:「你是不知道圣人的厉害,爹与李青牛交往甚厚,自然知道这些人的神通,绝不是数百武人可以对付的,你就断了此念吧!」
说到这里,忽然下人走进来,禀告道:「老爷,公子,花轿已经到达府门,宫中太监要你们出去迎接。」
张昭远浑身一颤,等他反应过来,父亲的手已拍到肩上,「我儿稳住,只需过了这一关,美人还不是你的?」
张昭远压住紧张之情,颔首道:「孩儿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