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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诊室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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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田青山睡了一会儿午觉,醒来时小女儿果果已经上学去了,山杏似乎还没睡醒。

田青山来到诊室里,翻看了一会医书,感觉有些无聊,呵呵,今天倒是清静,竟然没有病人上门。

这样的情景自从今年来已经很常见了,因为田青山在给他们治病的时候,特意讲解一些防病的知识,人就这个毛病,只有了解了得病的痛苦,才会真心的学习防病的知识,而且不管多笨,很快就能学会,现在,村里的人大多都会一些卫生常识,不再那么轻易得病了。

虽说他的生意冷清了,但他挺高兴,农村的人挣点钱不容易,都是血汗钱,他看病虽然只收些成本费,但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一个小数目,所以宁愿自己悠闲一点儿,反正自己也不差那几个钱,几个外面的人过来看病,现在自己半辈子不愁吃穿了。

没想到,他刚觉得冷清,就有人上门了。

进来的是一个俏丽的少妇,她是李明的媳妇,刚嫁过来不到一年吧,是从附近一个村叫李庄嫁过来的。

李明的媳妇叫秀珍,她径直走到诊室里。

村里人大多知道他的规矩,不是看病的,去客厅,看病的,直接到诊室。

田青山见秀珍进来,抬起头问道:「哪里不舒服?」

秀珍俏丽的脸上红云密布,低声道:「我左边的奶子好像有点疼。」

田青山点点头,让她坐下,问了一些情况,什么时候开始疼,因为什么疼,还有什么别的不舒服,问的很仔细。

他站起身,指了指床,让她躺到上面,把上衣掀起,他要检查一下。

诊室的这张床是供诊查之用,不宽,人半腰高,上面却弄得很柔软,躺上去很舒服,田青山说这是为病人着想。

秀珍依言躺了上去,羞涩的掀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奶罩。

田青山不客气的掀起奶罩,弹出两个圆润坚挺的奶子。

奶子大小适中,像两个瓷碗倒扣在那里,上面顶着两个尖尖的红樱桃。

秀珍轻轻闭上了眼,脸红到了脖子,露出了诱人的风情,让田青山的心猛跳了两下。

田青山两手齐用,分别握住一个奶子,仔细的揉捏。白腻的奶子在他手中变成各种形状,像被揉搓的面团。

秀珍又羞又窘,感觉田青山的两只手很烫人,奶子被他握住,又舒服又羞人。

田青山一边揉捏一边问疼不疼,秀珍羞得只能用点头摇头来表示,想反抗又颇有顾虑,而且被他揉得很舒服,不反抗,又觉得自己没有廉耻,矛盾非常。但身体是诚实的,两个嫣红的奶头变得坚硬无比,红得更加厉害。

田青山揉捏了一阵,松开手,道:「把裤子脱了!」

秀珍一惊,羞涩的道:「上面疼怎么要看下面?」

田青山脸一沉,冷冷道:「叫你脱你就脱,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秀珍只好顺从,慢慢的把裤子往下褪。

田青山道:「裤衩也脱了!」

秀珍的脸都快红得滴出水来,轻闭着眼,将红裤衩轻轻褪了下来,露出了下身,却用手捂着自己的最隐秘部位,被田青山拉开。

平坦的小腹,阴毛很浓很密,黑得发亮,成三角护卫着中间的两片肉贝,肉缝中流出几滴露珠,在浓密的黑森林上闪闪发亮,田青山微微一笑,看来她也动情了,这使他的胆子更大。

诊室里开着风扇,很凉快,脱衣服也不会觉得凉,但田青山能感觉到她轻轻的颤抖。

田青山一只手放在奶子上,一只手轻压她的肚脐,问她疼不疼,得到否定的回答,那只手又下移,到小腹,问疼不疼,然后再往下,渐渐到了那隐密之地,按在了肉缝上,秀珍下意识的一缩,想要起来。

田青山另一只手一压,冷冷喝了声别动,让她又躺了下来。

一只手继续揉捏着满是指印的奶子,一只手慢慢移动,一根手指猛的插入,「噢」秀珍轻叫,开始挣扎,但她的力气在田青山面前根本不值一提,随着田青山手指向更深处的一插,她停止了挣扎,任命般的瘫软下来。

田青山闪电般的褪下自己的裤子,扑到了她娇小的身上,又粗又长的东西狠狠的插了进去,秀珍轻叫两声,有些不适应他的巨大。

田青山开始抽插起来,秀珍轻闭着眼,头转在一侧,任由他运动。

他一边抽插,一边用嘴去亲她,无论她怎么转头躲避,仍是穷追不舍,最终亲到了她的小嘴。

到此,秀珍已经彻底投降,放开自己,任田青山玩弄。

田青山的东西又粗又长,且热得烫人,这是他炼功改变体质的原故,秀珍如何能够消受,抽插一下比一下重,没用几下,她已经有些迷离,不停的吞咽着田青山的口水,娇小的身体轻轻扭动,开始不由自主的迎合他的进出。

田青山怕她发出声音惊动女儿,所以用嘴堵住她的小嘴,使她发出的声音消失在他的肚子里。

但秀珍越到最后,变得越加活跃,头开始甩动,嗯嗯啊啊的呻吟从喉咙深处传出,根本无法阻止。

她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努力压抑自己的呻吟,但高潮时,仍是无法忍耐,发出了一声尖叫,虽然被眼疾手快的田青山捂住了嘴巴,但是肯定已经被山杏听到了。

她的高潮来得很快,因为一般的女子根本捱不住田青山的几下,这也是他发愁的地方。

事完后,秀珍用复杂的眼神看着田青山,一言不发,只是仔细理了理自己,低着头走了出去,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样去面对这个强奸自己的人。

是他使自己尝到了做女人的美妙滋味,这是自己的丈夫从没给过自己的,但他对自己的手段,却让她恨恨不已,一时之间,自己心里千头万绪,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田青山有些不大满足,心虚的回到客厅,看到了自己女儿阴沉的脸。

山杏阴沉着脸,问道:「她是什么病?」

田青山坐下,拿起书,一边翻书,一边装做漫不经心地答道:「噢,没有什么大病,她有乳腺增生的长兆,按摩一下就没事了。」

山杏冷笑一声,道:「那刚才她怎么叫那么大声?」

田青山不耐烦地说:「她那人太过敏感,我一摸她,她就受不了地大叫。」

他知道,自己越是好声好气,越显得自己心虚,如果态度强硬,女儿反而不会那么怀疑。

果然,山杏神色缓合了一些,怀疑地问:「真的?怎么那么长时间?」

田青山又换了一副神情,轻松地笑道:「没错,我是趁机吃了点豆腐,你没看到她脸红成那样!」

这是弃小保大的战略。

山杏脸红了一下,道:「爸,你可是人家的长辈,不要那么色,不然,她们以后都有病也不让你看!」

自己的父亲,自己当然知道其好色的本性,平常连自己这个做女儿的都没少被他捏捏摸摸,别人自然不在话下,村里的人也知道他的寡人之疾,但他医术高明,被他摸几下也没什么,别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打又打不过他,再说,他本质上还是一个好人,暇不掩玉嘛。

田青山嘿嘿笑了两声,不说话了,专心看书。

虽然面无表情,但心下却暗自庆幸,终于过关了。

山杏没再继续纠缠,过了一会儿,又说话:「爸,你是不是应该在找个女人了,别整天跟村里的女人不干不净的,让人笑话。」

田青山抬起头,道:「杏儿,我什么时候跟别的女人不干不净了?」

山杏盯着他,眨也不眨眼,把田青山看得有些不自在了,方说道:「爸,你以为你女儿我是个瞎子呀,你的那些小伎俩,蒙别人或许管用,对我,哼哼。」

田青山到这个时候,只能做死鸭子了,死不承认。

山杏冷笑道:「行了,别硬撑了,你刚才跟秀珍在那里做什么,真以为我不知道?她叫的声音都能把屋顶掀破了!再说,平时你见到她总是色眯眯的,我就知道你对她没安好心,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凭你的性子,你能放过她?那才见鬼了呢!」

田青山讪讪笑了笑,摸了摸鼻子,道:「杏儿,下午有什么事吗?」

山杏松下了冰冷的脸,笑骂:「别想转移话题,爸,以前你怕我们姐妹几个被后妈欺负,所以不愿再婚,可是现在我们都长大了,我已经成了家,很少有时间回来照顾你,二妹三妹还在上大学,小妹也都要上初中了,现在是时候再考虑找个女人照顾你了,只要你说想结婚,咱附近十村八店的大姑娘都能排着队任你挑,你干嘛非要跟那些结了婚的女人瞎混呢?!村里漂亮女人是不少,可她们都有男人,很多还都是你的侄媳妇,你不会想听别人骂你扒灰公吧,听女儿的话,找个好女人,安安分分地过日子吧。」

山杏这么苦口婆心的劝说,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田青山显然没有听进去,只是摇了摇头,不说话。

山杏有些生气了,重重地道:「真不知道是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就不能安安分分地过日子呢,一天到晚,跟那些有丈夫的女人干那些事就那么让你迷恋?」

田青山叹了口气,表情变得落寞,又叹了两口气,道:「杏儿,爸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是有苦衷的。」

山杏有些不信,道:「什么苦衷?」

田青山正了正身子,放下书,正容道:「杏儿,你知道我炼的功夫吧?」

山杏点点头,欠了欠身。

「其实我的功夫现在已经厉害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但它也不是十全十美,它使我身体内的阳气越来越浓,我的性欲也变得奇强无比,如果不是我经常发泄一下,早就活活憋死了。喏,你握握我的手。」

山杏用雪白如玉的小手,轻轻握了一下他的大手,「啊,好热!」她轻叫一声。

田青山苦笑了一下,道:「感觉出来了吧,这还是我刚才发泄了一下,不然,更热。中医的阴阳你也知道,男子属阳,女子性阴,每个人身上都存在气,只是或多或少而已,男女身上的气不一样,我为什么总是对女子毛手毛脚?其实是吸取她们身上的阴气,虽然效果差点也比没有好,当然是做那事的效果最好了。」

山杏知道自己的父亲修炼功夫很勤奋,也曾为那种功夫传男不传女生气过,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那你干嘛不早对我说?!」山杏气道。

「对你说有什么用?只会让你徒增烦恼罢了!」田青山苦笑道。

山杏一拍手,道:「对了,那你找个老婆,不就成了吗?整天在一块,不正好?」

田青山摆摆手,道:「不行的,你不知道,我的性欲现在强得吓人,一个女人根本承受不住,一般女人,嗯——」他看了看山杏,犹豫一下,没再说。

山杏一愣,打了一下他的胳膊,叫道:「说呀,接着说,怎么吞吞吐吐的?」

田青山有些不自然,对自己女儿说起这种事是不好意思,说道:「嗯,一般女人,不一会儿,就会泄身,而我根本,嗯,根本就还没什么感觉呢。」

山杏也是过来人,自然明白父亲所说的情况,雪白的脸也爬上了两朵红云,垂下头,呐呐的道:「那,那怎么办?」

田青山长叹一声,站了起来,挥了挥手,好像要把烦恼赶开,低沉的道:「我也不知道,如果有了女人,再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实在对不起人家,所以只好这样了——」

山杏说不出什么话来,心底有些发酸,想到自己一直认为父亲是个好色成性的男人,一直在冤枉他,父亲到今天这个地步,归根结底是他练功太勤之故,而他那么拼命地去练功,还不是想因为自己娘的死对他打击太大。这些年,都是父亲一个人支撑这个家,让她们姐妹几个无忧无虑,健康地长大,自己却一直没体谅父亲的苦楚,实在有些不孝。

一时之间两人都不话说,屋内安静下来,只能听到风扇呼呼的转动声。

山杏埋怨了自己一会儿,开始想办法怎样解决自己父亲的问题。

田青山其实心里倒不是那么烦,还有一点儿高兴,虽说阳气过强,但自己能在女人堆里纵横驰骋,倒也是一件美事,跟他有染的女人,像是吸毒之人,都得上瘾,再跟别的男人做那事时,根本味同嚼腊,再也无法拒绝自己的求欢。

山杏冥思苦想了一会儿,平常机灵的脑袋,现在乱成了一团麻,实在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田青山看到她蹙着眉头,努力思索的辛苦模样,笑道:「杏儿,你也别着急,可能这是练功的一个阶段,过了这个阶段,说不定就好了呢。」

山杏抬起头,白了他一眼,道:「等到过去这一阶段,村里漂亮的女人还不都被你给——」

山杏长得极美,一言一动,自有一股动人的风情,她这一白眼,一嗔怒的风情让田青山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忙压下来,嘿嘿一笑,摸摸鼻子,眼睛转到别处。

其实他已经很有节制了,找的是已经结过婚的女人,对黄花闺女不去沾染,怕坏人清白,再说结过婚的女人知道其中滋味,被他弄完后不会反应太大,村里人知道他好色,可能只是因为他平常喜欢摸女人,还有去张寡妇家勤了些,很少有人知道跟别的女人之间的事。

想到了张寡妇,俏丽丰满的模样在心中闪现,心里不觉又蠢蠢欲动,心痒难耐。

张寡妇名叫张玉芬,长得极为俊俏,而且身材丰满,像极了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

「杏儿,我去玉芬家一趟,有事去那里找我。」田青山有些想张寡妇了,马上起来,要去看看。

山杏把心神从思索中拉出来,看着他,有些不满,也有些无奈地道:「你呀,我要怎么说你好呢,去吧,快些回来,说不定有人过来看病呢。」

田青山答应一声,兴冲冲地出了门。

张寡妇还不到三十岁,按辈份还要叫田青山叔叔,丈夫出去挣钱,当建筑工人,在工地出了事故,被从天而降的架子打死了,那时张寡妇才嫁进门两年,人们说她是克夫命,更要命的是,她不能生育,这也是丈夫出去的原因,在农村,不能传宗接代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种思想在小村里仍是根深蒂固。

丈夫死后,她变成了孤零零一个人,无依无靠,当然是村里小流氓欺负的对象。

一次夜里,村里孙志强的爹忽然不舒服,田青山去给看看,从孙志强家出来往回家的路上赶,路经张寡妇家,竟然看到村里两个出名的小流氓孙庆与李天明正在砸她的街门。

田青山对这种欺凌弱小的行为深恶痛绝,上去不由分说,毫不客气,一顿痛揍,将两人打得哭爹叫娘,发誓再也不敢了,才放过他们。

张寡妇其实正用背抵着门,吓得直哆嗦,听到动静,开了门,她站在门口,颤抖着哭泣的娇弱模样深深抓住了田青山的心,那一刻,他感觉,这样的女人,是要用来怜惜的。

第二天,他就放下话来,谁要是敢欺负张寡妇,他就翻脸不认人。

一来他很能打,五六个小伙子敌不过他一个拳头,二者他是医生,得罪了 他,准没好果子吃,这个道理谁都明白。所以人们对他的话不敢轻视。其实,这也是他胆大包天的理由。

结果没有人再敢欺负张寡妇,她自然对田青山感激不尽。

田青山也不是什么圣人君子,刚开始帮助张寡妇,是全凭一股热血一腔正义,再说那也是他举手之劳。到了后来,他的居心就不那么正了,他看上人家了!

往后的一切就水到渠成了,田青山除了年纪比她大些,身边有几个女儿以外,没什么缺陷,而且相貌英俊身体强壮,还很有男人气,再加上一身本事,是十里八村最着名的钻石王老五,况且还是个神医,人人都要敬他三分,他三天两头往张寡妇家跑,那阵子,人们看病往往先去张寡妇家,一般他就在那里,张寡妇虽然矜持,仍抵挡不住他的纠缠,最终从了他。

张玉芬家离田青山家不太远,就在刚下北山腰,是处在村子的中央,他健步如飞,路上也没遇上人,眨眼的工夫,就到了张寡妇家。

张玉芬家的狗叫小白,跟田青山家的大黑是一窝,很有灵气,能认得人的脚步声,听到田青山的脚步,并不汪汪的叫唤,只是咛咛的撒娇,摇头摆尾地迎上来,因为想让她护主人,所以没有用铁链拴着。

院子里扫得极干净,根本看不到一点儿脏乱,张玉芬本身就是一个极爱干净的人,容不得一点儿脏乱。

田青山进了正屋,经过客厅,到了东面睡觉的屋子,张玉芬穿着小碎花衬衫,发髻高挽,像一个刚结婚的小媳妇,正坐在炕上捡花生。

这间用来睡觉的屋子不大,炕对面朝南放着一张月白书桌,炕东头一个炕头柜,上面堆一摞厚厚的书,屋中间生着炉子,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家俱,书桌和书都是给田青山用的。

炕靠着窗户,窗户朝南,阳光直射进来,屋里亮堂堂的。

张玉芬平常都是织一些花边挣钱,但有田青山的捣乱,也织不了多少,只是打发时间,挣点钱,聊胜于无罢了,大多数时间都是侍侯田青山这个冤家了。

张玉芬很温柔体贴,极会伺侯自己的男人,如果田青山晚上在这里睡觉,她会提前烧上热水,在睡觉前要帮他洗脚,再帮他按摩几下,伺侯得他舒舒服服的。她已经不是一个小姑娘,已经懂得爱惜自己的男人,在她这里,田青山简直是一个皇帝一样,受她全心全意的伺侯。

平常时候,张玉芬坐在炕上织花边,田青山躺着,头贴着她的大腿,闻着她身体幽幽的香气,悠闲地看书,屋里安静得很,时不时的,两人说几句话,这个时候,田青山的心里总是变得温暖而宁静。

累了,就放下书,手伸到她温暖的怀里,不安分地摸索,细细体会她两个饱满奶子的柔软细腻,她也任由他使坏,不时扭动两下,咯咯笑两声,那是他摸到了她的痒处。有时性起,田青山就会将她扑倒,扒了衣服,刺进去,狠狠折腾操弄一番,不弄得她软语求饶不会罢休,由于被操弄得厉害,她往往都会沉沉睡上半天,什么事也做不了。

这种关系,两人已经维持了两年,日子过得越发甜蜜,完全是两口子了。

看到田青山进来,她忙下了炕,嘴里笑道:「今儿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田青山听出她口里微微的埋怨,已经两天没有过来,她定是想自己了,田青山心下温暖,一把把她抱到怀里,去亲她淡红的小嘴。

玉芬两天没见到他的人影,就像两年没见似的,心里一直想着他,干什么也不得劲,这会儿终于见到了,心底的热情一股脑地喷涌上来,反应极为激烈,娇小丰满的身子用力地往他身上揉,恨不能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亲了一会儿嘴儿,玉芬有些喘不过气来,挣扎一下,不舍地推开田青山,道:「快快,你快些上炕。」

田青山答应一声,没有再纠缠她,坐到炕上,让玉芬给脱了鞋,盘腿坐在炕上。

玉芬帮田青山脱了鞋,将炕上装着花生米的簸箕挪了挪,重新上炕,坐到他对面。

「你这是捡花生?」田青山顺手从簸箕里拿了几粒花生送到嘴里,边问道。

「是啊,马上又要到种花生的季节了,我想赶紧把花生捡出来,等到时候好去种花生,免得耽误事情。」玉芬坐下,又开始认真地捡起来。

收获的花生有两种出路,一种是做花生种,来年继续种入地里,第二种就是送到油坊里榨油。好的、完整的花生仁做种,次的榨油,要把全部的花生仁一个一个的捡出来,其实挺费力气的。

「玉芬啊,我看你别再种庄稼了,把你的那些地种上草药,跟我一块看好这些草药多好,比你辛辛苦苦地种庄稼合算多了!」田青山把手伸到桌子下,手不安分的摸着玉芬伸过来的小脚丫,玉芬极爱干净,秀气的小脚还带着香气,他一边把玩,一边说道。

玉芬抬起头,神情复杂地瞅了田青山一眼,轻轻道:「还是不了。」

「为什么?!」田青山问。

「我不想让别人说三道四的。」她麻利地挑挑捡捡,用平静的语气答道。

田青山笑了。

玉芬脸红红的,小脚丫轻轻蹬了他一下,气哼哼地道:「你笑什么?!」

田青山摸了摸鼻子,止住了笑,道:「嗯,你有点太在意别人的闲话了,活着太累。」

玉芬语气中带着无奈,道:「那有什么办法,你们男人可以不在乎别人的闲言碎语,但我们女人就没法不在乎。」

田青山点点头,对这些,他不是不了解,其实男人也在乎,他呢,是个另类,所以根本无所谓,一技傍身,有恃无恐。

田青山笑道:「要不,你搬到上面,跟我一起住吧!」

玉芬眼睛一亮,旋即又暗了下去,摇摇头,道:「还是不了,就这样挺好,我挺知足的。」

田青山知道玉芬的心里很自卑,要她嫁给自己,她会感觉配不上自己,其实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她有点太高看自己了,这让他有些惭愧。

说心里话,田青山并不是太想让玉芬跟自己一起住,就像现在这样蛮好的,俗话说距离产生美,小别胜新婚,隔两天过来一趟,总能使自己的热情不减,如果整天腻在一起,说不定哪天就腻了,再说,自己还不想被一个女人拴住。

听说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玉芬肯定隐隐约约听到过自己好色的事,看起来不太介意,但如果哪天亲眼见到自己跟别的女人干那事儿,必定伤心受不了,她还能这么宽容才怪呢。与其如此,不如维持现状,等哪天自己玩别的女人玩厌了,再给她一个名分,安安分分过日子。

田青山不再提这一茬,笑道:「好了,不说了,一说起这个,你就不痛快,对了,你爹的腿好了没?」

玉芬有些低沉的粉脸马上露出了笑容,轻快地道:「好了呢,昨天我爹自己走过来了,要我好好谢谢你,他说现在一口气从家走到这儿一点儿也没事儿,自己年轻了十多年呢。」

田青山微微一笑,这正是自己最拿手的。

玉芬的娘家是李庄,就是邻村,她爹由于年轻时劳累过度,落下了一身的毛病,风湿,腰肩盘突出,由于是老毛病,也没在意,没想到前几天忽然加重,竟然瘫在了炕上,下不来炕了,玉芬的娘找玉芬商量,田青山当然义不容辞,跑了过去,又是针灸,又是气功,下了大力气,用了一个星期,终于治好了,顺便调理了他的身体,开了一些补药,玉芬的娘也没落下,让他们比原来多活十年不成问题。他抓住这个机会大力表现,让老两口很满意,终于打消让玉芬搬回去住的念头。

玉芬看他得意的笑,也笑了,道:「瞧你得意的,对了,我爹还说等你有空的时候让你跟我到家里一快坐坐呢。」

田青山点点头,笑道:「没问题,原则上我是同意的。」

玉芬抿嘴低笑,道:「你不同意,也没关系,反正只是我爹那么个想法。」

田青山「嗯」了声,道:「我不是已经同意了嘛,喂,过来,让我抱抱你。」

玉芬羞涩的道:「不要,我还得赶快把花生捡出来呢。」

田青山向她招手,道:「不要紧,我抱着你,你还捡你的花生,不耽误你。」

玉芬红着脸,摇摇头,知道让他碰到自己的身子,准是一番暴风骤雨,今天又别想干活了。虽然自己也很想让他狠狠地弄自己,很想让他那根火热坚硬的东西刺穿自己,但过两天油坊就要开工,还有很多花生没捡完,再耽误一下,恐怕赶不及榨油了,权衡轻重,还是要忍一忍的。

田青山看软求不行,只能硬来了,站起来,走到对面,在玉芬的旁边坐下。

玉芬低着头,雪白的脸上红云两朵,像两朵盛开的玫瑰一般娇艳,看得田青山更是心痒难耐,故意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来吧,来吧,我会轻轻的。」

他的声音像根鸡毛掸子一般轻扫着她的身体,玉芬的脖子都红了,娇小丰满的身体微微颤抖,低着头,咬着红润嘴唇不说话,她自己感觉只要一开口,就会向他投降。

田青山被她娇媚的模样弄得欲火大旺,本来只是逗着她玩,现在自己还真有些急不可待了。

田青山一把将娇小的她抱过来,搂紧了,不让她挣扎,道:「别动别动,你坐到我腿上,我不打搅你,就让我抱着你,好吗?」

玉芬看反对也无济于事了,只能妥协,道:「那好,只能抱着我,别乱动,我真的得快些把这些捡完,不然赶不上榨油了。」

田青山胡乱点头,又贼笑一下,道:「如果想让我不乱动,就得听我的,来,把裤子脱了。」说着,去解玉芬的裤腰带。

玉芬扭动挣扎了几下,娇声道:「你不是说不乱动的嘛。」

田青山强行把她的裤腰带解开,道:「你坐到我腿上,把我的鸡巴放进你的小妹妹里,你还捡你的花生就行了。」

玉芬羞得身体都软了,羞涩地说:「你就会变着法儿地折腾我,那样我还怎么能干活!」

田青山嘻嘻笑了两声,两手毫不停顿,很快把她的裤子褪了下来,玉芬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也就半推半就地抬起腿,让他顺利地褪下自己的裤子。

由于干活的关系,玉芬的两条大腿很结实,她虽然身材娇小,腿却不短,反而有种修长的感觉,雪白浑圆的大腿被她紧紧地并着,大腿尽头露出一小块黑黝黝,在雪白中显得黑得发亮。

虽然与田青山常在一起,她仍不习惯裸露自己的身体,手轻轻盖在那里,羞涩的脖子转了过去。

田青山很快脱下自己的裤子,又粗又长的东西硬梆梆地立在那里,杀气腾腾,凶神恶煞一般。

玉芬越是羞涩,越是遮遮掩掩,他越是兴奋,摸了摸她滚圆的屁股。

她的皮肤极白,且很滑腻,像奶油一样,摸上去很柔软很舒服,屁股像两个半球,很圆,这是他最爱摸的两处之一,另一处就是她的奶子,又圆又挺,田青山常常欣喜上天能给他这么一个尤物,不仅脸蛋漂亮,身体更比脸好上百倍,她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能享受到这样的身体,一个男人就算没白活,再想到这是属于自己一个人享用的尤物,心里更是满足欢喜。

揉摸了一会儿她的屁股,田青山又拉开她遮在隐秘处的小手,那里已开始流出稠稠的水汁,他摸了一把水汁,将湿亮的手指送到她眼前,把她羞得不敢看人。

轻轻托起她的屁股,让她背朝自己,将粉红的肉缝对准直耸上天的鸡巴,一松手,「吱」的一声,套了进去。

「呀!」玉芬轻叫一声,两腿用劲,想站起来,但没有成功,反而带来了轻轻的摩擦,她的身体再也拿不出力气,感觉自己就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刺穿,一直插到了自己心窝里,自己脑中一片空白,巨大的眩晕袭来,让她无法思考。

田青山细细体味着下身传来的挤压滑润,舒爽从每一处涌进,让他毛孔舒展,更加敏感。两手不自觉地伸进了她的衣襟,揉捏着那两团软中带硬的软肉。

田青山嘴巴在她羞红的耳朵边吹了口气,轻笑道:「现在你继续捡你的花生,我不乱动了。」

玉芬两腮嫣红,眼睛里仿佛贮了一汪清水,有些微微的气喘,娇媚地道:「你真坏,这样我怎么能干活?」

田青山得意地笑了笑,臀部用力,插了她两下,让她轻轻呻吟。

玉芬已经受不了了,深吸着气道:「你……你,要……要不,就来一次吧…啊……啊——」她又被狠狠地插了两下,「啊……就一次,啊……求你了,好人儿,我真的要干活……啊……不行了,啊……」

田青山用力地揉捏着她的奶子,轻啃着她晶莹嫩红的小耳朵,笑道:「好吧,叫声亲大大听听。」

这么羞人的要求让她难以接受。

「要是不叫,你今天可别想干活了!快点,叫呀!」田青山威胁她,又是狠狠地连续几下抽插,猛烈得让她喘不过气。

玉芬心里又羞又气,这个冤家这么作践自己,让自己说这些羞人的话,下身不时传来一阵阵又酸又麻又痒的感觉,听到这羞人的话,变得更加敏感,两个奶子像被微微的电流电过一样,一阵阵酥麻直通到心窝,下面水汁又快又猛的往外流,自己的心变得狂乱,恨不得这个冤家用力地插死自己,他爱作践自己,就让他作践个够吧。

田青山又狠狠地插了几下,玉芬的嘴微微张开,轻轻叫道:「亲…亲大大。」

田青山没想到她真的叫,她这么保守的一个人这么叫,让他惊喜,停止抽插,道:「叫大点儿声,我听不见。」

「亲大大,亲大大!」玉芬大声叫道,叫完,竟呜呜哭了起来。

田青山慌了手脚,没料到她竟然哭了,忙抱起她,不顾她的用力挣扎,抱住她,轻声细语道:「怎么了,怎么了?」

玉芬只是捂着脸轻轻的抽泣,不理他。

田青山轻拍着她的背,温声道:「是我不好,不应该让你那么叫,这只是夫妻炕边的胡言乱语,用来助兴嘛,不必当真,好了,别哭了,不叫就不叫嘛,我不逼你了,别哭了啊——」

他的话好像有点用,玉芬渐渐停止了抽泣。

两人的下身仍然结合在一起,田青山慢慢地开始了抽插,用手轻轻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捧起她梨花带雨的粉脸,仔细地吸吮着嫣红的脸上挂着的泪珠。

玉芬不敢看他,半晌,忽然轻声叫道:「亲大大!」

田青山又惊又喜,猛烈地咬住她的小嘴,下面更是用力地抽插,让她呻吟不止。

玉芬刚才哭,自己也不知怎么回事,只是心底一阵委屈与一股莫名的情绪,忽然就止不住哭起来,见田青山这么温柔地呵护自己,那股委屈又被甜蜜所替代,心想就是被他作践,也心甘情愿了,所以就顺从地叫起了羞人的亲大大。

这一声亲大大像一根导火索,引燃了一场爆炸,田青山兴奋不已,最终还是食言,把玉芬弄了好几次,最后她连小指头都没有力气动弹,才停止。

歇下来时,已经是中午,玉芬慵懒地躺在田青山的怀里,垫在身下的褥子已被换下,田青山一只手还在玉芬的下身,正轻轻地抚摸她柔嫩的花瓣,那两片花瓣仍是少女般的粉红色,正是田青山的功劳,每次完后,他总是帮她抚摸一阵,说是让它的充血快速疏散,以免使色素沉着,加深花瓣的颜色。玉芬虽然羞涩,但已经无力反对,只能任由他,况且这样她还很舒服。

一天做了两次,田青山也有些乏了,躺下来,抱着玉芬娇小丰满的身子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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