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回忆－母爱的升华（一）
“切磋？”
母亲阴着眉头，听着传来的消息，却不再如几天前般，冲动得要拿死物出气。
原来兽人的商业使团，在尼森城内，签署了许多的商业协定后，忽然就口风一转，说是兽人着名剑圣摩尔迪吧这次随团出游，听说贵国明珠玲薇将军也是圣阶，自己身为武痴，希望之间能切磋一番云云。
圣阶强者间，除非是互相效忠的国家，在战场上兵戎相见，双方迫于国家的命令，不得已打上一场，其他时候，都尽量避免互相间的交手。因为圣阶强者间一旦交手，便是极为凶险，大多数情况下都以一方死亡作为结束；甚至双方两败俱伤共赴黄泉，也是经常有的事。
目前看来，兽人根本就是想利用这种正大光明的挑战，来击败乃至杀死母亲，以便瓦解南德斯王国的军心。一旦计划成功，兽人就可以轻易攻占南德斯王国，为东进逻玛帝国，又开辟出了一条新的战线。
对方要求的“切磋”时间，就定在明天。看来对方很不识实务，我今晚还要花费时间，去解决掉那个碍事的剑圣。不过这种事情，可以让我元神去做，我就可以让母亲以做好准备为名，彻夜呆在这个秘密书房内，接受我的恩宠。
在母亲的秘密书房内，她正跪伏在地上，羞赧的将丰满的臀部抬起，让自己的菊花和玉门，暴露在自己儿子的视线之中。就连我的父亲，也从来没有以这样的方式，观察过母亲下身最私密的部位过。我对走后庭没有什么兴趣，而且以我的尺寸，母亲的后庭肯定承受不了。所以我就主要将注意力，放在了母亲的玉门上。我将我那巨大的龙首，在母亲的玉门上，来回的摩擦着，并且用手，肆意的玩弄着嫩滑的肉唇，以及饱满的蒂蕾。
母亲在我的逗弄下，不时的转过头来，用迷离的眼神望着我，让我的欲望越发高涨。终于，我觉得前戏已经足够，将龙首对准那自己曾经钻出过的通道，又猛的钻了回去。母亲“啊”的一声后，便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哼出声来，以保持母亲的那点最后的尊严。不过当我的龙首，回归到母亲的子宫内后，她再也忍不住的喊叫了起来，浑身如电击般的战栗。然后我每往前推进一次，母亲的喉咙里面，都会挤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母亲在极力压制自己的声音，然而那深入骨髓的快感，却让母亲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尤其是这种如母狗般的姿势，更是让母亲感到十分的羞耻，却又是如此的刺激。而且在这种姿势下，母亲子宫的位置，下降了不少，这样当我的分身尽根进入时，就可以将母亲的子宫，撑得更加饱胀。而我每一下抽出分身时，又会带出大量晶莹的玉液，顺着母亲的大腿流淌下去，将地面都打湿了一片。
当我在和母亲偷欢时，我的元神，已经悄然的飞过宁静的夜色，悬停在了摩尔迪吧居住的院落上空。
摩尔迪吧正闭着眼睛，运转着体内的斗气，准备将自己的状态，在明天日出前，调整到巅峰的状态。忽然，一张纸片，平平的从窗外飞进，向着摩尔迪吧的胸口飘去。摩尔迪吧睁开眼睛，眼中爆闪过一丝精芒，伸手捏住了纸片。
“居然还有这样，能将力量控制到如此精微的圣阶高手！”
纸片上写着些字，摩尔迪吧匆匆扫过，只见上面写着：“我是玲薇大人的爱慕者，今夜要么与我堂堂一战，要么就准备接受我无休止的暗杀，直到双方有一方死亡。选中前者，就到城外西南边的小山上见。”
“该死的圣阶刺客！”
摩尔迪吧手指一弹，纸片就化为了齑粉。在他的眼里，也只有圣阶刺客，才会专门的训练出这样精确的力量控制。也只有刺客，才会赤裸裸的说出“暗杀”这种丢圣阶强者脸面的话来。不过对方既然敢说出“堂堂一战”摩尔迪吧倒也不会怕了他。即便那是个圈套，但是就算是同时面对数个圣阶敌人的围攻，摩尔迪吧也有自信，只要自己想跑，就没有人可以拦住他。
摩尔迪吧运转斗气，整个人仿佛化作了一道剑影流光，瞬间飞越城区上空，不过片刻后，就来到了那座低矮的小山之上。他不会认错地方，因为在这里，已经有个潇洒的身影，在等待着他了。
那就是我的元神。之所以要选在这里，就是怕在城内打斗，动静太大，到时候还要母亲出面，就会打断我与母亲间的好事。
我的元神在吸收了天地元气后，幻化出了一副类似《黑客帝国》中，男主角那般的装束，只不过面部还加上了一副《黑侠》中男主角那样的面具。这样的打扮，在晚风吹拂下，衣衫猎猎飘动，实在是帅得让我自己都赞叹。
摩尔迪吧看到我这样，在这个世界上从来没出现过的怪异风格打扮，也是愣了一下。不过他对此也不在意，只是沉声道：“就是你向我发出的挑战？”
摩尔迪吧用意念对我反复扫描，可是始终看不出我的修为高低，所以才没有立即动手。
“我挑战你？笑话，要不是在城里动手，会弄的太麻烦，我早就直接做掉你了。现在正好送你上路！”
我的左手别到腰间，握拳后向外一发，摩尔迪吧惊讶的发现，随着我这一圈击出，他的整个视野，完全变成了绝对的黑暗，连一丝光线都不存在。同时，他感到自己体内的生命力，在以惊人的速度流失，如果这样继续下去，只要再过几秒，他就要变成一具干尸！
当年乱天君为了建立天邪六道，四处挑战武林上的知名高手，以此用“不动邪心”的绝学，将对方的武学完全领悟过来。我所用的这招，正是乱天君从武林魔道巨擘“冥岳门”掌门身上，学来的“冥岳门”镇门两大拳法之一——“冥狱天”此拳一出，拳威所至之处，一切生命的生机都要被彻底湮灭。因为它直接对人的生命力起作用，任你武功再高，身上有再好的防护，也难逃一死。
摩尔迪吧也是了得，将全部斗气凝聚到手中的剑上，猛然施展自己的绝招“剑分苍天”一道清亮的剑光，将那无边的黑暗，破开了一道缝隙，摩尔迪吧立即从那道缝隙中钻出，然后回头望去，只见他原本所站立之处，周围所有的草木等，全部枯萎衰败，已经生机全无。
摩尔迪吧虽然凭借自己圣阶后期的修为，勉强免过身死，但是体内生机丧失严重，人从外表看去，足足老了一倍，头发大半都已经花白，皮肤也出现了许多皱纹。他落地之后，甚至连背都驼了一些。
我看着摩尔迪吧那严重衰老的模样，轻笑道：“还有两下子，如果我三招杀不了你，你就自生自灭去吧！”
我右手又扣在腰间，然后准备再一拳打出。摩尔迪吧已经知道了我的拳招恐怖，怎么敢在让我发拳？他抢攻而上，手中的剑，仿佛化作了无穷如水色般的剑光，交织成密集的大网，向我整个人覆盖过来。同时他自己的身形，也迅速腾挪，绝不在一个地方停留超过十分之一秒，意图避开我的招数。
我浑然不在意摩尔迪吧的攻击，右手凌然击出，在这个世界上，再现了冥岳门的另一大镇门拳法——“吞天”拳威浩荡如潮，仿佛真的要将天地吞没，摩尔迪吧的所有剑气，都被拳威吞噬殆尽。那拳威无形无质，只随意念而发，快如光速，瞬间将方圆数百米的空间笼罩。
摩尔迪吧根本来不及逃出吞天拳法的攻势范围，待到拳势散去，摩尔迪吧浑身的斗气、生命力，都被吞天拳所湮灭。我走到他那仅剩一口气的躯壳面前，用怜悯的目光看了他最后一眼，然后随手在他身上，甩了一道“大日光明火”便直接飞走了。
“神阶高手！”
摩尔迪吧临死时，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对手，究竟是何种的存在。“人类和兽人，在明面上，也各只有一个神阶，为什么在这里……会出现一个……”
摩尔迪吧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最后，他的眼前，又浮现出了自己母亲的笑容。“妈妈，我来见你了……”
白色的火焰，将摩尔迪吧的躯壳，从这个世界上彻底的抹掉了。
第二天，母亲静静的等在切磋用的斗技场边。不过她心里清楚，自己的对手，已经不可能过来了。昨夜，当自己的儿子，用那羞人的姿势，搂着自己入睡时，就已经告诉过，那个兽人剑圣已从世间蒸发了。虽然她自己，从来就没有看到我的出手，不过我的话语，就是让母亲感到无比的安心。母亲曾经听家族老一辈的人说过，一个神阶高手的能力，不到那个层次的人，是无法揣度的。
兽人方面，也因为找不到摩尔迪吧，而出现了一些混乱。不过最后没有办法，他们只能主动取消了这次所谓的“切磋”并且向母亲道了歉。
这场看似兽人方面制造出的闹剧，就这样过去了。
在随后的一个月里，只要父亲不在的时候，我就会拉着母亲做。母亲也都会很顺从的，任由我这个亲生儿子，在她的肉体上驰骋。有的时候我和母亲在傍晚时做过，父亲回家后，又会找母亲求欢；而晚上母亲和父亲行房后，又会被我接到我的房间里，我会接着父亲制造的润滑，将我的分身再次挺进母亲的玉门。母亲就夹在我们父子之间，逐渐的沉沦。只是我知道，在母亲内心的底线后，仍然保留着对父亲最传统的感情。而这种感情，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给过我。
虽然母亲一样的爱着我，但我绝不满足于这种母子间的感情。除了母子亲情外，我还想要更多、更多……
又到了一个旬末。这天上午，父亲在家的时候，母亲却主动的找上了我。
“妈妈！”
此刻这个房间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轻轻的搂上了母亲的纤腰，在母亲的脸上吻了一下。
母亲拉住我的手，对我说道：“玟龙，明天是我和你爸爸的结婚纪念日，你今天晚上……能不能……不要……”
我又拉过母亲，温柔的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道：“放心吧，妈妈，我是不会让你为难的。”
“谢谢……”
母亲抵着头，修长而整齐的睫毛，微微抖动着。我看着母亲那娇柔可怜的样子，忍不住低下头，吻上了她那柔软的红唇。尽管已经不知道被我吻过多少回了，但是母亲对被自己儿子索吻，仍然会感到羞耻，在我吻了一会后，就主动轻轻的推开了我，然后走出了房间。
午餐的时候，父亲拿出了一个礼盒，对母亲说道：“亲爱的，这是我今年送给你的结婚纪念礼物，你猜猜这里面是什么？”
母亲无奈的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每年的这个时候，你都要拿个盒子，来让我猜里面的东西。你知道我根本就不擅长猜这种东西的，我每年都要猜错。还是直接打开让我瞧瞧好了。”
父亲听到母亲这话，也嘿嘿的干笑了一声，然后说道：“那我就打开了。希望能让你大吃一惊。不过先要把窗帘拉上。”
我主动的将窗帘全部拉了起来，并且已经大概猜到父亲要送的礼物了。
房间里的光线，变得十分的黯淡。当盒子拉开一角的时候，里面便有炫目的荧光泄露了出来。当盒子完全打开时，美丽的洁白荧光，将整个房间，都照射得带上了一层浪漫的色彩。那是一串夜明珠项链。每个夜明珠，足足有鸽蛋大小，而且各个都一样大小形状，一共十五颗，真是美不胜收。
母亲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无论母亲怎样也好，她也是一个女人，也天生喜欢这些漂亮的珠宝，尤其是眼前的这副项链，是如此的华丽和珍贵。父亲亲手拿起了这串项链，戴在了母亲的脖子上，我也适时的鼓起掌来，让母亲羞涩的嗔了我一眼。
“今晚你就戴着它，出席我们的纪念日酒会，如何？”
父亲发出了照例的邀请。
“如你所愿。”
宜人的夜。菲娜之月的光辉，洒落在广袤的大地上，泛起朦胧的浪漫。在我们家那巨大的后花园中，矗立着的宴会大厅里面，酒会正热烈的展开着，里面喧嚣的声音，将外面茂密的花草树丛中，那剧烈的虫鸣，都给彻底的压了下去。在大厅里面的，都是尼森城最上流的贵族人物，而且后面还陆续有人抵达。毕竟这是尼森城的城主，与他那掌握军方实权的夫人，二人之间的结婚纪念日酒会，很多地位稍低一点的人，都想挤破了头的，弄到一份邀请的资格，以此来拉近与城主及其夫人间的关系。
父亲与母亲，成为了今夜的焦点，被大量的贵族夫妻围住，讨论着贵族间的那些事情。我对此却没有一点兴趣，只是站在大厅外的观景回廊上，躲在一个人们视线之外的角落，一边欣赏着月色，一边品味着杯中的上好红酒。
忽然，宴会大厅的入口处，又传来了一阵小小的骚动。原来是卡夫曼伯爵到了。卡夫曼伯爵的原配夫人希翠丝女士，是母亲小时候的闺房密友，只是后来母亲到了尼森城，担任军中职务，二人间的来往才少了。不过当母亲怀着我，回到帝都修养的时候，希翠丝女士还曾经到过母亲这边探望过，并且还隔着母亲的肚皮，摸过我的屁股。
卡夫曼伯爵这次，似乎是专门从帝都赶过来，参加父母的这场酒会。这家伙是个很势利的东西，他以经商起家，原来他的产业都在帝都，跟父亲间连一点交情也不肯套；现在要到尼森城发展，又来借着妻子的关系，混了一个参加酒会的资格，以此赤裸裸的巴结，真是恶心的东西。
而且最让人恶心的是，他居然带了三位“夫人”前来参加这个酒会。其实贵族老爷们，不要说三妻四妾，跟皇帝一样后宫三千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参加这种聚会，最多只会带上自己的原配，或者自己最喜欢的一个妾。而这个卡夫曼伯爵，却炫耀般的带了三个，真是庸俗的可以。不过除了当中的原配夫人希翠丝女士外，其他两个女人，确实美的可以，几乎能说是艳压全场，连母亲都差点给比了下去。
母亲看到自己小时候最好的朋友到场，而且二人已经多年不见，急忙跟原来身边的人告了一声抱歉，然后提起裙子，迅速迎上希翠丝女士。
“希翠丝，好多年没见了。几年前你还给我写信，怎么后来我给你去信，你也不回了呢？”
希翠丝看了看就在附近的丈夫，欲言又止。母亲看着希翠丝的脸上，似乎带着几分悲苦与憔悴，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就拉着希翠丝，来到了一个人少的地方，向她问起话来。
“你的丈夫，是不是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他原来是个穷小子，入赘到你们家的时候，还发誓对你忠贞不渝的，现在居然还公然带了两个小妾，到我的酒会上来，太可恶了！”
希翠丝悲苦的摇了摇头，道：“是我自己瞎了眼！自从我父亲几年前去世后，他就欺负我一个女人不会打理家产，居然把父亲留下的产业，全部通过各种手段，变成了他自己的产业。等他拿走了我的一切后，整个人就变了。我现在看透了，男人都是这样，对你好的时候，只是因为你有他想要的，等你的一切，都被他们得手后，他们就会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幸亏我还有两个孩子，无论怎样，他们都是可以让我依靠上下半辈子的。”
母亲知道希翠丝有一堆龙凤胎儿女，比我小三岁。她听到希翠丝说起自己的孩子，也不由得想到了我。母亲便向希翠丝问道：“你的孩子也还小啊，你准备怎么办？”
希翠丝想起自己的孩子，脸上才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道：“他们虽然还小，但是非常懂事，每当我伤心的时候，都会主动的过来安慰我，还会帮我捶背呢。我在乡下还有一处属于我自己的地产，我决定年后，就带着我的孩子们，到那边定居，然后把他们抚养长大。只有他们不会背叛我，我相信他们会给我后半生的幸福。”
母亲听到这个话，有些沉默了。她转过头去，刚好看见了自己的丈夫，在与卡夫曼伯爵交谈。母亲心中一动，运起斗气，丈夫与卡夫曼伯爵间的交谈，就清晰的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公爵大人，您是当今陛下的族弟，又掌管着尼森城这王国首屈一指的城市，将其打理得如此繁荣，我这小小的伯爵，以后在这里发展商业，还需要您多多扶持。”
卡夫曼伯爵伯爵话语的内容，虽然十分的谄媚，但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偏偏十分的让人受用，让父亲这样阅人无数的上位者，也听的十分舒坦。可见这家伙绝非是个草包，能达到今天的地位，绝不是光凭运气。
父亲与卡夫曼伯爵碰了一下酒杯，晃了晃杯中的酒液，笑道：“哪里哪里，您来这里发展商业，也是为我的政绩做出了贡献，这是双赢的结果嘛。”
“对了，公爵大人什么时候，能到我的陋宅驾临一番，让我表示一下来客的诚意？”
父亲哈哈笑道：“伯爵您的府邸要是能叫陋宅，那我家不就成贫民窟了么？我听说伯爵的府上，可是着名的销金窟，男人去了就不想走，女人进了就出不来啊。看看贵方的两位年轻漂亮的夫人，就可让我略窥到你那里的情形了。”
卡夫曼伯爵打蛇随棍上，向父亲殷勤道：“不瞒公爵大人，在我的府第上，还有很多比我这两位夫人更美丽，身家又清白的女子。公爵大人那么多年，就只有一个子嗣，实在不符合公爵大人的皇室身份。如果公爵大人在我那边看中了哪个女子，可以选回去做妾，也可以为公爵大人增添更多的继承人。到时候我还会为公爵大人，送上丰厚的陪嫁。”
父亲若是一口回绝掉卡夫曼伯爵的这个建议，倒也就算了，然而他此刻却在那边沉吟，似乎是有所意动。卡夫曼伯爵又接着道：“尊夫人明识大体，若是为了公爵大人增添子嗣着想，定会同意您纳妾的。”
父亲听了这话，眼睛又瞟过卡夫曼伯爵的那两个小老婆，最后留下了一句话：“到时候在到贵方府上商议吧。”
母亲听到这里，再与自己好友的遭遇对照，心立时沉入了黑暗之中。她知道自己这些年再无所出，也觉得有些对不起丈夫，只是自己心高气傲，拉不下脸皮来，叫丈夫多娶几个妾。不过如果丈夫自己提出，自己肯定就准了。只是今天看到朋友的境况，忽然觉得，丈夫之所以没有提出那种要求，只不过和卡夫曼伯爵一样，是暗有所求了。
女人的联想能力是丰富的。特别是父亲的最后一句话，让母亲的眼前，仿佛看到了父亲在卡夫曼伯爵府上，如同挑选货物一般的，挑选着美丽的女人，甚至与那些女人鬼混……在这个世界上，女人的地位本来就低下，就算是贵族家的女人也不例外。母亲也知道，绝大多数男人畏惧自己的，也只是自己的火凤血脉，和圣阶的修为而已。难道说自己的丈夫，也和他们一样？……
就这样，母亲患得患失下，结束了和自己好友的交流。她独自一人，走到了外面的观景回廊上，却看到了正倚靠在一根白玉石柱上的我。
“幸亏我还有两个孩子，无论怎样，他们都是可以让我依靠上下半辈子的。”
“只有他们不会背叛我，我相信他们会给我后半生的幸福。”
想起自己好友所说的话，母亲看着我的眼神，也逐渐的柔和起来。尽管我日夜的侵犯着她，但是这段时间以来，她已经知道，那是我表达爱意的方式。而且每次偷欢中，我总是对她无比的温柔，温柔得甚至都让她有些沉醉。母亲轻轻的走到了我的身边，和我并排的靠在一起。在这里很安静，而且里面的视线，被墙壁完全挡住，没有人能看到这里。
“玟龙，我问你一个问题。”
母亲双手自然的握在小腹前，“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妈妈怀上了你的孩子，你会怎么办？”
我的手，揽上了母亲的腰，将头靠在母亲的头上，轻声道：“不会的，只要妈妈没有同意，我绝对不会让妈妈怀孕。我的功法很特殊，如果我不想，绝对不会让女人受孕。”
“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了，你会怎么办？”
“安心啦，妈妈，你绝对不要担心这个事情。我已经让妈妈痛过一次了，绝对不允许让妈妈再痛一次。妈妈你不要担心这个事情好不好？相信我。”
我一边说着，一边抓住了母亲的一只手，将它举到了眼前，表示我的决心。
母亲终于侧过身子，用以前从未有过的眼神望着我，然后忽然将嘴唇，主动的靠上了我。我也伸手从背后搂住了母亲，给了她一个热烈的吻。她脖子上的夜明珠，照亮了母子二人热切的脸庞。过了很久，两对嘴唇才分了开来。
父亲和其他宾客，离我们就一墙之隔。这种母子二人，真心实意的偷情，实在是让我和母亲的心里，都感到一种异样的刺激。这和以前只有我主动，母亲被迫接受的情况，完全是两种体验。就连母亲，似乎也品尝到了这种刺激所带来的乐趣，在吸了一口气后，又再次的主动和我吻在了一起。我的手，开始在母亲那丰满的臀部游走。直到这次唇分，我才用慵懒的声音说道：“希翠丝阿姨，你看了那么久了，也该出来了。”
母亲听到这话，吓了一大跳。她扭头一看，只见希翠丝从黑暗的阴影中，迈步走了出来，来到了惶恐不安的母亲面前。我搂着母亲，眼睛灼灼的望着希翠丝，这个风华尤存的风韵熟妇。
“玲薇，你不要担心，我不会把你的事情说出去。因为我和我的儿子间……也发生了这种事情。”希翠丝幽幽的说道。
“什么……你的儿子，才十岁……”
母亲有些不大相信。
希翠丝微微一笑，道：“你这个母亲做的很失败，大概从来没有关注过自己家的男孩子成熟的时间。”
母亲听到这个批评，脸色不由得一红。
在这个世界上，很多男性的发育，确实非常的早。正常的人类男性，大约从十岁起就开始进入青春发育期，但是也有十分之一左右的男孩，尤其是在营养充足的贵族家庭里，从八到九岁，就已经开始发育，十岁就足够跟女人行房了。在人类家庭里，子女的青春期教育，自然不可能由男主人来操劳，一般都是由男孩的母亲来做教导。母亲在这方面，确实没有尽职。
要是在兽人帝国，甚至很多部落里面，男孩第一次练习交合的对象，甚至都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算起来我的发育，倒是算晚的了，跟我在地球的那一世倒是差不多。
希翠丝看着母亲略带窘迫的脸，继续道：“因为我跟自己的儿子有过那种关系，所以当我看到你的时候，也有那种直觉，你和你的宝贝儿子间，也发生过一样的事情。”
然后，希翠丝阿姨望着我，逗道：“你这个小伙子，自己的母亲是那样厉害的女人，你也能弄到手，真是好手段啊！”
本来希翠丝阿姨，想看我的窘相，没想到我只是淡然的直视着她，仿佛她所说的，是理所当然一般。这让希翠丝有些意外。
母亲从我的怀里爬出来，整了整衣服，然后才在希翠丝这个好友面前，又恢复了往日的理智形象，说道：“我对我与儿子的未来，感到非常的迷茫。你打算怎么做？”
希翠丝叹了口气，道：“如你所说，我将带着孩子们回到乡下。过那种宁静的日子，并且把他们教育成优秀的人。也许，我会成为我儿子的母妻，毕竟我和他之间的岁数差距并不大。”
“母妻”这个词，来源于兽人国度，按照兽人的习俗，儿子在父亲死后，娶自己的生母为妻，那时母亲对于儿子的正式关系，就称呼为“母妻”“也许这是一条灰暗的路，但是只要儿子他不嫌弃我，我就会坚持走下去，甚至为他生儿育女。好了，舞会快开始了，你赶快回去吧，他还要与你共舞一曲，不要让你的丈夫怀疑。”
说完，希翠丝就转身，向着宴会大厅走了去。
母亲也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对我说道：“今夜，我是儿子你的女人。”
然后母亲也因为这句话，而羞红了脸，快步的返回了宴会大厅。
今夜父亲与母亲的闺友，等于是合力帮助我，突破了母亲心理最后的一道防线。接下来，我就该享用到完整的母亲了。真是美妙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