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弱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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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抵是贺伯玉纵横江湖十余年中,最为狼狈的一刻。
他下体赤裸,肉茎顶端不知被何物叮咬一阵刺痛,百忙之中拼尽全力与人对掌强行较力,才发现自己一身真气竟由阳转阴。
发现,也已经晚了。
袁忠义的可怖内息惊涛骇浪般席卷而来,贺伯玉唯有竭尽全力运功对抗,若是认输后撤,当场便要经脉尽断爆体而亡。
但贺伯玉还发现了更可怕的事实。
让他纵横西南多年顺风顺水的内力,在转为阴寒之后与心法不相匹配,发挥出的威力还不到原本的六成。
而最可怕的是,袁忠义的内功玄阴至寒,他这莫名转化而成的阴性内力抵挡上去,宛如水泼巨冰,丝毫不见胜机。
不过几息之间,他的唇角就溢出一丝猩红,粘稠垂落,跌在地上,与数寸之外被他刚刚破瓜掉下的处子元红遥相呼应。
贺伯玉长吸口气,合齿咬向舌尖,剧痛中噗的一声,将一片血雾喷向袁忠义头面。
袁忠义却不为所动,仍有余力吐气开声,缓缓道:“贺兄,死在你一手培养的妹妹算计之下,你也应当瞑目了。”
贺伯玉周身力道都聚集在右臂,垂下左手连去揪掉龟头上的蛊虫都做不到,哪里还有本事开口。
袁忠义不愿让他逃掉,便只维持着让他觉得还有星点胜算的压力,将他耗在这里,冷笑道:“澄儿若不提醒,我可想不到,原来贵为四剑仙,声名赫赫的怆然独行,竟和那柳钟隐是同一人的双重身份。贺大侠,柳淫贼,你这一手,当真是妙不可言啊,在下受教,受教了。”
贺伯玉口唇颤抖,终于忍不住道:“袁忠义,你……为何要……对我出手?”
“澄儿所托,我占了她的身子,做了她的男人,自然要为她出气。”
“一派……胡言。我对仙澄……素来不错,她……哪里来的气!”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们兄妹的关系,看来不如你想得那么好。否则,她又怎么会设下这种陷阱,给我制造机会杀你呢。”袁忠义看出贺伯玉内力催动过剧,体内阴阳失调,神智都已有些不清,笑道,“兴许,是你手上有什么她图谋的物事?”
贺伯玉所修秘术真要被人破去内力,死状极惨,他察觉到掌上压力略轻,为那飘渺的一线生机,不得不颤声道:“莲春坊,这贱人……竟瞧上了我的莲春坊么?”
袁忠义摇了摇头,“不对,这个我从未听她提过。”
“峰红山庄,对她没有半点用处,袁兄……我看,你也是被她骗了吧?不如……不如你放我一马,我将……莲春坊与峰红山庄拱手相让……你这一掌……我内功已废,此后绝……威胁不到你半点,你高抬贵手,所得……必定比让我……横死于此要多。”
袁忠义又收了三分,但仍运功将贺伯玉掌力牢牢吸住,一层层碾磨成粉,淡淡道:“听上去不过是两处房产,我游走天下,行侠仗义,要这些有何用处?”
“莲春坊……养着几个匠人,专精易容改扮。峰红山庄……则是我豢养女畜,闲暇放松的隐秘所在。袁兄初出江湖……就有这等见识功力,理当……将这两处地方笑纳。”
“那贺兄呢?”
“我……技不如人,甘拜下风。此后……只求有条贱命,寻个山村……苟活度日罢了。”
看袁忠义目光依旧森寒如冰,贺伯玉咬牙道:“若是……袁兄不弃,我这里还有一套采阴补阳的上乘内功……”
“我看也上乘不到哪儿去。”袁忠义微微一笑,一声低喝,内力爆震,将贺伯玉崩飞数步,撞在屋墙之上,软软瘫坐在地。
他悠然过去蹲下,伸手一摊,道:“你那两处地方我还有些兴趣,你交给我,我废了你的武功,便看在澄儿的面上,饶你一条狗命。”
贺伯玉面色苍白,垂手想去捏掉胯下蛊虫,却被袁忠义一掌拍开。
他只得哆哆嗦嗦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解开,道:“我……平素不用真面目去那两个地方。这木牌,便是他们认主人的凭证。”
袁忠义接过木牌,端详道:“这不就是个木头疙瘩么?”
“上面……有机关,你将……栓红绳的那头按住,抠动……另一侧的……缝隙。”
袁忠义略一思忖,起身走到那个被贺伯玉奸污的少女身边,将红绳那头对准她,自己从这一头摸到缝隙,虽然不太顺手,但还是运力一抠。
喀的一声,木牌两侧飞出数道乌光,当即钉入少女雪白娇躯之中,转眼之间,乌青色泽便从伤口染开。
袁忠义冷笑一声,将木牌一丢,道:“贺兄,这礼物,好得很呐。”
但这一转身的当口,贺伯玉已经将胯下蛊虫捏死。他喘息着站起,内功终于可以顺畅运转,脸上也终于又有了一丝血色,“我就是给了你,你还能真放我离开不成?”
两人相视片刻,忽而齐齐一笑,心照不宣。
“无妨,那东西我本也兴趣不大,只是想看看你还有什么底牌罢了。”袁忠义用那少女裙服擦净脸上血污,好整以暇道,“既然连这等手段都用上了,贺兄,黔驴技穷了吧?”
贺伯玉凄然一笑,道:“江山代有人才出,我一时不慎,没什么好说的了。”
“那么,贺兄,请。”
“袁兄,请。”
大概是有心求一个痛快,贺伯玉这次攻上,看似杀气凛凛的招数,却并没用上半点真气,被袁忠义一掌震飞出去后,头颅在墙上撞出一个凹坑,口鼻垂下数道血痕,双腿一蹬,就此毙命。
但袁忠义也是素来小心谨慎惯了的,拿出小刀过去,将贺伯玉的头颅仔仔细细割下,丢到一边,这才将他掏出来的布包揣进怀里,托着夜明珠检查一番屋内情形。
饥才不择食,饱了的时候,自然就要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他兜了一圈,将这边七个年轻弟子中姿色还不如长辈的四个挑出,一人一掌拍散阴关,将处子元阴胡乱一收,便都扭断了脖子。
剩下九人都值得暂且留下性命,袁忠义肩扛手提,跑了几趟,将她们全都带去了贺仙澄的屋中。
先前匆忙一插的姑娘还瘫在桌上,四仰八叉,股心红肉开绽,嫩牝血染。他心中得意,将灯烛好好点亮,给打晕的那些人补掌续上,回到桌边,拨弄着少女粉嫩乳头,挺身插入,将先前那一场春戏做完。
奸淫片刻,贺仙澄穿上亵衣抹胸,披条单子走了出来,在旁擦净一张破椅子坐下,望着他道:“我哥哥已经死了么?”
袁忠义正在少女膨胀如珠的花心上冲捣得起劲,喘息道:“既然回来的是我,你又何必明知故问。”
“他的东西,你都带回来了么?”
他微微一笑,此刻身上沉甸甸带了不少东西,肏这小妞都觉得晃荡,便摸出那个布包,将夜明珠放在旁边照亮,剩余都丢给了她,“你看看吧,有什么能用的,帮我留下,剩下的就算是柳钟隐的罪证,咱们走的时候,就得落在这屋里了。”
贺仙澄轻轻嗯了一声,在桌上摊开布包,一件件看过去。
她先挑出一叠人皮面具,用手指撑开一张打量一眼,道:“他素来行踪诡秘,用柳钟隐的身份出手时,几乎不戴同一张脸。他与你面目大小相似,这些面具,拿一张出来撕碎当作证据即可,剩下这些,你最好留着,将来八成有用。”
“莲春坊和峰红山庄的事,你知道么?”袁忠义渐渐到了兴头,他将那少女双乳一掐,发力猛顶几下,听她一声呜咽,便将她扭动娇躯狠狠压住,一捂嘴巴,找起了强行奸污的乐子。
那少女醉意浓重,挣扎也使不上力气,白白在那儿挥手蹬腿,倒是让牝户一阵乱套,唆得鸡巴吱吱作响,分外有趣。
贺仙澄将腿夹了一夹,抚摸着酡红面颊,轻声道:“我听过,也大概知道地方,但那两处的人都认主子,须得有信物才能用上。”
“无妨,有信物就用信物,没信物,把那些不服的杀了,换一批听话的便是。”袁忠义口中冷笑,胯下猛挺十余合,长枪挑开抽泣少女酥软花心,将阴关冲破,大肆掠夺一番后,将她细长脖颈单手扭断,抽身而出,走到贺仙澄面前,拍拍她的脸,淡淡道,“澄儿,你师妹的屄血,来尝尝味道。”
贺仙澄蹙眉抬眼,跟着身子一震,看到他目中激昂的狂意,仿佛从皮肉骨中,放出了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猛兽。
她勉强挤出一个娇柔微笑,嗯了一声,弯腰张嘴,柔软朱唇乖乖顺顺将他还不肯软化的阳物包住,将上面残血余精一口口舔吸下肚。
袁忠义低头扶额,沉声长笑,在这寂静厅堂,宛如鬼枭夜啼。
贺仙澄蜷缩起来,双手捧着他的阳根,压下舔上,左右横移,抬起舔下,连阴囊也不放过,直到把所有地方都打理得干干净净,才重新起身缩在椅子上,双手抱膝,不敢看他,只望着自己微微发颤的足尖,轻声道:“你这打算也是个法子,跟过他的,让你用,怕是不会放心。”
“你不必惶恐。”袁忠义弯腰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不打算掩饰什么之后,那双属于狗子的眼睛,令她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你虽然也是跟过他的,但为人识相,又聪明,关键还生得很美,我愿意留下你,再考校一段时日。好澄儿,你可莫要让我失望啊。”
贺仙澄知道自己已是虎口中的肥肉,不做伥鬼,便只能化为山林中一泡野粪。
红颜枯骨,再好的皮囊,一死,便什么都没了。
她望着袁忠义的眼睛,神情依旧没有巨大变化,只是轻柔道:“智信,我连哥哥都卖给你了,之后你的吩咐,我岂会让你失望。”
袁忠义微笑站起,将死尸丢到门外,免得失禁腥臭扰人兴头。他举着夜明珠在横七竖八的飞仙门女子中走了一圈,道:“澄儿,这些人里,哪几个可以留下,对咱们有点用处啊?”
贺仙澄略一思忖,轻声道:“林师妹,师父,田师伯。”
“都有什么用处呢?”
“师父和师伯会九霄心法,林师妹素来受师父疼爱,她们之间兴许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干系。九霄心法的下落,需要落在这三人身上。其余的……”她唇角绷紧,微微垂了一垂,“便都没什么用了。”
“好,此地平时也没什么人会来往经过,我就先把没什么用的女人,挨个炮制了。你且在旁看着,帮我清洁一下,顺便想想,那三个醒了之后,你要怎么弄出九霄心法来。咱们明天白日就只有这一桩事情要做,你可莫要办砸了。”
他说着将一个年轻女弟子扯来,轻车熟路在桌子上撕去下裳,分开细长双腿,冲着紧凑膣口便是一顶。
“啊哟,有些干涩。澄儿,过来替我润润。”
贺仙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莲步轻移,屈膝矮身,端端正正跪在袁忠义身边,仰头将他怒胀肉茎舔在舌上,用嫣红唇瓣拢出唾沫,一点点仔细给他涂上。
他笑着拍了拍贺仙澄的头,转身拉过她那可怜师妹,揉着臀肉往起一托,顺顺当当插了进去。
那粗大阳物强行挤入到细嫩紧凑的膣口,将缝隙生生撑开,娇软下阴顿时涌出一股鲜红。
贺仙澄仍跪在旁边,面无表情看着他挥矛冲杀,将少女贞洁转眼蹂躏得一塌糊涂。
加上身下这个,即便不算要留着不杀的三人,也还有八个女子要逐一奸污过去,袁忠义略一思忖,托着夜明珠在女子脸前一晃,觉得样貌也就那样,顿时意兴阑珊,肏了几下,一掌下去夺取元阴,便将她扼死扔了出去。
借着上一个的处女血,他直接抱来下一个,按在桌上破瓜。
贺仙澄在旁看着,轻声问道:“智信,你只为作奸杀的样子,为何总要在丹田上打一掌?”
“我又不懂采阴补阳的功夫,索性一掌废掉内力,万一真有什么隐世高人过来查验,总算多一重保险。”
她微微蹙眉,道:“死人可验不出真气情况。你这也太小心了些。”
“小心驶得万年船。”袁忠义笑道,“贺伯玉武功高强为人谨慎,不过一招之失,就成了没脑袋的死尸。”
他并不怕贺仙澄在旁看着。《不仁经》只要阴元,伤得是人体根基,且不需要运用什么诡秘功法,只要寻常交欢动作即可。他没在她身上用,那么她纵然是看上千遍万遍,也猜不出他究竟在做什么。
果不其然,看到下一个师妹处子阴户也被那根巨棒带着落红狠狠刺入,丹田又被拍击一下,贺仙澄猜错了方向,疑惑道:“智信,这……该不会是你魔功积累的戾气,需要定期释放一下吧?”
袁忠义故意身形一顿,扭头道:“我若说是呢?”
她莞尔一笑,道:“那我作为你的女人,就算出于自保,也该为你想想办法,定期帮你发泄出来才好。”
“这世上不缺女人。”他淡淡答道,言下之意,却有双重理解。
不缺女人,所以并不缺宣泄的渠道。
同样,不缺女人,那么自然也不差一个贺仙澄。
贺仙澄心思机敏,当然听得出来,当即起身,解开抹胸,露出酥软粉白的挺拔乳房,站到袁忠义背后,将他一搂,温柔道:“那我可得好好表现才行。智信,你今夜辛苦了,要不要我来帮你动些时候。”
口中说着,她半裸身子往前一压,往后一撤,就这么抱着他为他助力,让他连戳屄的劲儿都能省下。
不仅如此,那缀着两颗发硬乳头的酥胸,还贴在背后一顶一顶,隔着一层单衣都销魂无比。
袁忠义便只是站定,由她在后面娇喘吁吁费力助兴,笑道:“我就喜欢懂事的姑娘,你能将心思多放在这上面一些,前途不可限量。”
“我已只剩你这一个靠山,有没有前途,都要尽心竭力才行。”贺仙澄微微踮脚,向前摇动之时,便压在他后颈柔柔一吻。
若是不了解她的人乍一看,倒真是情意绵绵。
可惜桌子上被干得鲜血淋漓双股战战的大醉少女,是她贺仙澄的同门师妹。
这“情意”有多么阴森,可见一斑。
男人出精之后,对女人的兴趣总会削弱几分,这种时候审视样貌,便会挑剔许多。
破一个杀一个扔一个,不多时,屋里年轻一代的飞仙门弟子除了贺仙澄和林香袖,就只剩下了一个圆圆脸翘嘴唇的可爱姑娘。
袁忠义端着夜明珠看了一会儿,捏捏她分外丰满的奶子,笑道:“这个还行,留着一会儿认真肏肏。”
那么,便该拿风韵犹存的娇美妇人们开刀了。
六女之中,共有许天蓉两个师姐,三个师妹。田青芷要留着以防万一,另一个师姐李行霜,恰好还是最年长的。袁忠义掀起衣服看一眼肚子,笑骂一句:“生过不少崽儿,哼,败兴货色。”
嘴里骂着,他却还是把李行霜打横抱起来,在剩余晕迷女人脖颈挨个补上一脚免得有人跑掉,冲贺仙澄道:“走吧,你们飞仙门的长辈,跟我一起伺候伺候,也算对得起她们抛下夫君孩子,大老远赶来等着看你死了。”
贺仙澄唇角微翘,颔首道:“全凭你吩咐就是。”
“我倒更想让你拿个主意,看看怎么能让你这位师伯死得难受一些。”袁忠义笑道,“一会儿我说不定要弄醒她,这种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的妇人,应当让她看着自己失身。至于失身之后还有什么花样,就全看你的了,澄儿。”
贺仙澄跟着他走近内室,主动过去拉开屏风摆好灯烛与夜明珠,附身将床铺整理一下,柔声道:“我不太懂你的意思,是要我来亲手杀她么?”
“你怨气那么大,难道不想在我奸污她的时候折磨嘲弄一番么?”袁忠义将李行霜往床上一丢,解开衣衫连着里面东西一起放到内侧靠墙处,赤裸裸蹲在昏迷妇人身旁,慢条斯理给她宽衣解带,淡淡道,“咱们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妨告诉你,其实我这人啊……就喜欢狠毒心肠的女子,这才是我留着你的主要原因。我很想知道,你不必装样子后,会不会和我预期的一样。”
大概是杨花蛊仍在发作,贺仙澄双膝向中间并了一并,坐在床边勉强笑道:“我只是……心狠,手上其实并不毒。”
“那便想法子学学。”袁忠义撕掉李行霜身上小衣,淫笑着摸了摸那圆滚滚肥白腴软的硕大乳房,道,“你冰雪聪明,学起来必定很快。将来少不得还有这种时候,难道事无巨细,都得我亲自动手么?”
贺仙澄叹了口气,轻声道:“我如今功力受着禁制,身上也没有兵器,叫我对着她拳打脚踢,也没什么意思。”
他伸手一抓,抠在贺仙澄肩头,跟着运力一冲,听她一声痛哼,将她诸处禁制强行打通。
如此解法会让她损耗几分功力,但袁忠义当然并不在乎,摸出怀中那把小刀,递给她道:“喏,现下你既有功力,也有兵器了。你且慢慢想,我就先跟你师伯的夫君,做个同靴兄弟。”
李行霜多子,年纪又是最长,剥光之后,赤条条的身子尽显丰腴,小腹两侧纵纹密集,大腿白软肥满,已是一副寻常妇人体态。
可袁忠义自幼便喜欢家里姐姐那丰美柔婉的体型,开荤之后也总爱勾搭、强迫良家妇女,李行霜这副样子虽不够精美,却正中他曾经的嗜好,那条本已微微下垂的阳物,顿时便带着干涸的落红血痕高高昂起。
他将李行霜双腿打开,把夜明珠直接放在胯下屄肉旁侧,细细端详。
乌黑卷毛浓密,褐红肉唇发达,隔邻屁眼紧缩,顶上阴核鼓胀。
袁忠义二指一分,扒开阴唇,里面玉门倒是依旧鲜艳,指尖一触,盈盈一缩,看来少说也有三、五个月不曾跟夫君同房。
他将李行霜头颈挪到床边,自己靠墙跪坐,抱着她腰胯便往牝户中插去。
那毕竟是个熟透了的妇人,花房早已如枝头的烂果子,一碰便裂,一戳便开,稍一用力,便汁水淋漓。
刚入的时候还分外干涩,他埋在里面点着蕊芯儿戳弄几下,四边肉壁便冒出一层油腻腻的汁,越动越是顺畅。
袁忠义轻轻喘息,按住那对肥兔儿般的好奶,一边揉搓一边抽送,不过片刻,就觉得指缝中那两颗葡萄般的紫红乳头颤巍巍硬了起来,“澄儿,你这师伯,已发骚了。”
贺仙澄一幕幕活春宫看过来,杨花蛊早已在屄肉中翻天覆地,肚子里头痒得直抽。但她心智坚韧,仍是硬生生忍下,浅笑道:“你这般威猛,我一个初经事的都抵不住,何况师伯这成婚多年的。”
“你被放了杨花蛊,和她怎能一样。”袁忠义捏着奶头玩弄,笑道,“她这会儿就比你出的水还多了,这骚劲儿要是全发出来,怕得尿在床上。”
贺仙澄不知如何接话,便只坐在旁边,默默看着。
他一直抽插到妇人身子彻底起性,屄肉里水声潺潺,这才伸出手去,按住李行霜左乳,一边扭腰磨弄她的松软花心,一边灌入真气,为她打通心脉,催她醒来。
李行霜手脚中剑,身上又带着内伤,刚一醒转,便痛哼几声。可旋即她就发觉情形有些不对,身子不知为何燥热难当,胯下又胀又痒……
糟!她背后顿时尽是冷汗,睁眼就看向自己身上。
袁忠义悠然奸淫,发觉她醒来后身上一紧,牝户都跟着吮实了几分,美滋滋猛冲十余下,才笑道:“李师伯,你总算醒了。”
李行霜抬手就要戳他双眼,但贺仙澄功力已经恢复,出掌一压,便将她按在床边。
“贺仙澄!你、你这是欺师灭祖!”李行霜知道已被奸污不知多久,目眦尽裂,羞愤至极,伴着骂声,一口鲜血从唇角涌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贺仙澄叹了口气,淡淡道:“师父和林香袖一门心思嫁祸于我,要不是我有个好男人护着,等上了白云山,十成十死路一条,我也没有别的法子。”
李行霜四肢被抓,挣不开,躲不过,只觉得一根硬邦邦的鸡巴正把几个月没尝过肉味的屄戳得又酸又麻,脑中一阵眩晕,咬牙道:“将我如此羞辱……也……也是你没有别的法子么?”
贺仙澄有心主动揽责,微笑道:“我回去,可是要说柳钟隐把你们用药弄倒,一个个先奸后杀,不请智信为我作假,万一有哪个不长眼的过来查验,岂不是麻烦得很。就算到时候你们一个个都烂了臭了,真要有厉害的高手看出蛛丝马迹,终归不美。”
李行霜急怒攻心,又是一口血哇的喷在旁边。
袁忠义偏偏在此时忽然加速,日得她一身丰腴皮肉白浪般乱颤,让她双眼一翻,竟在此时泄了。
他搅和几下,用力一捅,从多产之后分外松弛的阴关里悄悄抽出阴元,笑道:“你这师伯倒也有趣,上面喷鲜血,下面喷淫液,骚成这样,在家不知要怎么偷汉子才能吃饱。”
“你、你……”李行霜张口结舌,气得连面颊都在抽搐。
这时,寒光一闪,血花四射,贺仙澄手中的刀,忽然切掉了李行霜一边乳头。
她将那颗紫红肉豆甩手丢在地上,轻声道:“如此淫贱的妇人,理当千刀万剐。”
女子吃痛,一身筋肉便会自然收紧,袁忠义感觉那水淋淋的洞缩了几分,便又抽送起来。
李行霜一声惨叫,连骂都不知该骂什么。
与藤花、云霞看到人受刑时的亢奋不同,贺仙澄并没什么显着变化,眼神也依旧冷静,仿佛这不过是她一件不得不做的差事,还一定得做好才行。
她用膝盖顶住李行霜胳膊,一手捏起剩下那个乳头,一手将刀锋横在了上凸乳晕根部,左右横划,一寸寸割了进去。
“啊啊啊——!”李行霜放声尖叫,双足在袁忠义肩上乱蹬,脚踝伤处都崩了口,血珠乱飞,“贺仙澄……你……你们这对儿狗男女!狗男女!”
袁忠义冷笑道:“你总算说对一句,为你这句,回头我也一定引来些野狗,让你这身皮肉,都变成狗粪。”
贺仙澄柔声道:“那可要多引些来,师伯体态丰腴,狗儿少了,可吃不了呢。”
袁忠义在那头奸淫不停,贺仙澄在这头出刀不休,不多时,就将李行霜白嫩胸膛割得鲜血淋漓,猩红交错。
李行霜大概是痛出的力气,从贺仙澄膝下猛地挣出一手,啪的一声抽在她面颊。
贺仙澄身子一歪,跟着一掌将她手腕抓住,小刀一刺,割断了她的腕筋。
“不得好死!你们两个……都不得好死!”李行霜满口血红,放声大骂。
贺仙澄面无表情,仿佛是为了说到做到,真要将李行霜千刀万剐,就那么一刀接一刀,在她被抓的胳膊上割起了肉。
袁忠义看得分外亢奋,向着肉乎乎的屄里一顶,喷出满腔阳精。
抽身而出后,他反而成了看戏的那个,伸脚压住李行霜让她不能挣扎,就这么看着贺仙澄蹙眉咬牙,一刀刀削去血肉,削出骨头。
两条胳膊割到再也动弹不得,她又割去了已经满是鲜血的胸膛,那双不知奶了几个孩子的乳房,被她举刀插下,分饼一样逐个切做八瓣。
第二颗肥乳切到最后一刀之前,李行霜就已气绝。
而袁忠义早早就先一步出去外面,这次抱进来的,则是体态也颇为丰满的宋萝。
宋萝比李行霜年纪轻出不少,扒掉衣裙一看,想必还不曾产过子女,皮肉紧绷,莹润细腻。
袁忠义把她面朝下摆在李行霜旁边,脸颊就泡在李行霜尚未凝结的血泊之中,从背后扒开屁股,隔山取火,一插到底。
贺仙澄走去旁边水盆,用布擦掉脸上喷溅的血,返回床边,拿起那把小刀紧紧握着,轻声道:“这位师叔,也是我来动手么?”
“我已帮你杀了不少,我看你下手也挺灵巧熟练,就多多辛苦一下吧。”袁忠义笑眯眯拿起刚才顺手带来的筷子,两根一并,刺进宋萝的屁眼之中,一边抽送,一边在菊蕾里胡乱搅动,撑开肛门,让里头嫣红内壁都暴露出来。
贺仙澄默默点了点头,将刀子举在身前,静静等着。
袁忠义发力奸淫,笑道:“总用这个,不会腻么?你这宋师叔身上毛多,不如拿烛台过来,帮她去掉一些。”
贺仙澄一怔,跟着用力咬了咬牙,放下刀子,过去拿来了一根还很长的蜡烛。
她过往总是在运筹帷幄,鲜少亲自出手,举着那根蜡烛,手掌竟有些发颤。
袁忠义微微一笑,扶着腰的双手先运力震开阴关,拿了要拿的东西,跟着抽出鸡巴出掌一拍,两只筷子瞬间刺下,透肠穿屄,当即将女子两处洞眼打通,尖儿都从小腹冒出一截。
宋萝惨叫一声醒转过来,四肢抽搐冷汗如浆。
袁忠义手指往冒血的屁眼里一掏,将筷子一拔,挺身又往牝户插入,笑道:“这下便是一箭双雕,同时操了你师叔的屁眼吧。”
贺仙澄不语,拿起宋萝被脱下的亵裤塞进她嘴里,抓住手臂一拉,拽起半尺,将烛火送到腋下,便烧着了那片浓密毛发。
“呜呜呜——!”宋萝闷声惨哼,挂在床边的雪白大腿一阵痉挛。她头颈乱晃,一眼望见旁边李行霜几乎辨认不出的裸尸,当即呆住,仿佛一时间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处于一场噩梦之中。
贺仙澄将一边腋下烧光,便绕去另一边,举起宋萝手臂如法炮制。
宋萝身子一弹,就想拼命挣扎。
但袁忠义一掌拍下,就镇住了她的腰眼。
他故意拉起她双手别在后面,勒马缰一样扯住,发力猛干。
宋萝身形摇晃,手臂腋下自然摩擦,那被烧过的皮肉痛彻心扉,叫她双眼翻白,几乎晕厥过去。
贺仙澄举着烛台的手微微发抖,轻声道:“智信,另一处……我怕伤到你。”
袁忠义将鸡巴一抽,抬脚踩住宋萝的腰,并不回答。
贺仙澄只得蹲下,看着宋萝不停哆嗦的双腿,将烛台缓缓送去胯下。
耻毛已被血和浊液打湿,火苗跳动舔舐,却一时并未燃起。
火虽未燃,灼痛却无可避免,宋萝几乎咬碎一口银牙,猛然一咳,嘴里那条亵裤就被染成了猩红血色。
将那一片浓密阴毛全部烧光,袁忠义才重新插入,那牝户温度未退,又紧又热,他呵呵低笑,插在里面故意寻着伤口去磨,转眼便让宋萝疼昏过去,尿口一松,失禁了。
这些玩物他本也没放在心上,觉得肉壁不再紧缩,便抽出来拉开屁眼插入,转去蹂躏后庭花。
贺仙澄举着蜡烛,眸子下垂,不知在看什么东西。
袁忠义日了一会儿觉得仍不够紧,便将宋萝翻转过来,举起白臀,一边继续抽插臀缝,一边拿过蜡烛,戳进了宋萝张开的膣口。
他将宋萝下体举得颇高,那些留下的炽热蜡油,便都落在尿眼与阴核之间。
不过第二滴,宋萝就哀鸣着疼醒过来。
贺仙澄拿起小刀,横架在宋萝青筋突起的脖子上,轻声道:“智信,你若好了,便让我动手吧。师叔以前待我还算不错,姑且,让我给她一个痛快。”
袁忠义微笑颔首,抽出阳物便走向水盆,一边清洗上面秽物,一边道:“那你可以动手了。外面女人还多,我不能人人都来上一股精。”
贺仙澄点头,刀锋当即切下,把宋萝一直割到头颈间仅剩一层薄皮。
赵蜜算是许天蓉这一代里样貌最精致的,衣裙打扮也都颇为出挑,袁忠义有心把好饭留到后面,便将邓拢翠扛了进来。
邓拢翠身子瘦削修长,处处筋肉结实紧凑,看来并未疏于练武。但这样的体型奸淫起来反倒少了些滋味,袁忠义摸捏一番,兴致不高,让贺仙澄为他跪下含硬了鸡巴,便将邓拢翠一抱,悬空插入阴户,不紧不慢摇晃。
边走边日绕了屋内一圈,他看着有些茫然的贺仙澄,笑道:“澄儿,想出什么新花样了么?你这位师叔,好像也快醒了。”
贺仙澄动了动唇,挤出一丝微笑,抹去手上的血,环视屋中,一时无言。
袁忠义略一沉吟,道:“我这次从蛊宗还缴获了些化尸蛊,你对这个了解么?”
她思忖道:“那是毁尸灭迹所用,听闻放在死人身上,钻入口鼻之类的地方,毒液能在几个时辰中将其化为血水。”
袁忠义淡淡道:“那要不要用你师叔试试,看看那东西对活人是不是有用?”
贺仙澄扭脸望着他,这次,似乎都有些笑不出来。
袁忠义正陶醉在《不仁经》感到满足的亢奋之中,他抽出阳物将邓拢翠丢在床上,拿出化尸蛊,捏出一只递给贺仙澄,道:“你觉得哪里合适用一下,就放过去。可别拿得太久,这虫子离了药粉,随时可能醒转。”
贺仙澄捏着蛊虫犹豫片刻,一咬牙揪住邓拢翠的耳朵,将那小虫丢了进去。
不多时,应该是虫子醒来钻入肉里,邓拢翠闷哼一声,悠悠醒转。
她一眼看见正抬起自己双脚要奸淫进来的袁忠义,大吃一惊。
可张嘴还没说话,脑袋忽然一晃,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呆呆傻傻。
袁忠义疑惑地往后撤去,皱眉道:“这女人的屄忽然松了。”
邓拢翠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扭曲,忽然,鼻孔中流下了一道脑浆似的粘稠液体。
贺仙澄在旁看着,神情终于变得有些阴郁。
袁忠义心里好奇,仔细观望,想看看化尸蛊在活人身上到底什么效果。
邓拢翠哆嗦一下,忽然张开嘴,口水流出大片,嗓子里冒出一串嘶哑刺耳,犹如鬼泣的尖叫。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房门打开的喀喇一声。
袁忠义神情一凛,毫不犹豫转身冲出。
一眼扫过,便看出地上倒着的女人中,少了一个许天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