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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烟波楼(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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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密林乱

29-6-26

夜深人静,自是人困马乏之时,但南京监牢之外却是灯火通明,光是看守的大军便已有上千之数,即便是身体再困,也并无一人胆敢乱来,众所周知,这南京城今天可算是变了天,来自烟波楼与朝中一些老臣的较量终是落下帷幕,一天时间,总督府、历王府、吴府以及数百位大臣被抄家查封,一应人等尽皆被囚入这监牢之中,除了犯官,还有犯官家眷、一时间南京监牢人满为患,为慎重考虑,不得不加派了些人手过来,昼夜不息的看守此地。

“咻”的一阵微风吹过,位于监牢门侧最近的一位侍从稍稍抚摸了下冰冷的脸颊,只觉适才有什么东西擦过,不由得有些纳闷,可四下探看却是不见人影,这侍从颇是疑虑,对这监牢之事又不得不慎,当即拾起烛火,向着监牢内里行去。

监牢之中的犯人此刻已是睡下,即便是曾经的当朝重臣,也不过是在入狱之初叫嚣几句,待真的饿了困了,也不过是寻常人罢了,这侍从将烛火对准着每一间囚室,逐一探看有无异常情形,按照顺序先是甲字一号,再是二号,直至那丁字六号监牢,这侍从却是有些紧张,原因无他,却是这监牢之中关着的与别人不同,这是一伙东瀛人,不但奇装异服言语不通,更是入狱这几日来不甚哭闹,反倒像是那寺庙里的和尚一般坐着一动不动,举止倒是颇为怪异,侍从不由得将烛光抬得近了一些,这一探看倒是让他心生旖旎,那堆东瀛人抱团而坐,却是以一女子为尊,而观那女子,模样着实清秀可人,虽是身材稍显瘦小,但那胸前一对儿美乳却是分外硕大,这侍从看守不由得噎了口口水,也只敢脑中意淫一番,稍稍探过便要回身,可便在他回身之际,一道寒光自眼前一闪,他还未有所觉,便突感脖颈之处一阵冰凉

“呃…”侍从还未反应过来,便已然双手紧紧捂住脖颈倒下,至始至终都未能喊出一个字来。

吴越轻轻收回紫衣,自黑暗之中缓缓走出,在那丁字六号监牢牢门之上轻轻一划,牢门瞬间破开。

“什么人?”得苍生妒授艺,清子此刻却是东瀛忍者之中修为最高之人,此刻闻得风声,自是个惊醒过来,吴越轻轻一笑:“门外看守已被我处理干净,你们走罢。”

清子闻言一喜,登时用东瀛话唤起身侧伙伴,稍稍朝着吴越一躬身,便一齐向着牢门奔去。

“有人逃狱啦!”众忍者一齐涌出,还未行至门口,便已被门外守卫发觉,一时之间退无可退,东瀛忍者只得硬着头冲上前去与那上千看守战作一团,而吴越,却是自牢中轻轻一笑,缓步朝着人堆行去。

千军乱战之际,吴越身形快如鬼魅,一跃便至清子身前,一手将她牵起,清子还待挣扎,吴越却是一指点上其胸前穴道,一把将其搂入怀中,趁着这千军乱战,纵身一起,便已向着黑夜飞去。而这伙群龙无首的东瀛忍者,自是成了吴越分散注意的棋子,很快便成了乱军阵前的亡魂,待得清点尸首之时,看守们这才发觉,少了一位东瀛女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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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人?”南京城郊,一片密林之中,清子被吴越轻轻推置于地,一念起同门尽皆惨死,不由得心生恼怒,大声叱骂。

吴越轻掀面巾,自习得六合长春功法之后,他的容貌越发显得淫邪俊美,清子一视之下不由也有些错愕,连说话语气也小声了些:“你、你是那位朝中的大官?”清子潜居于历王府中,也曾随苍生妒见识过这群合伙之人,自是与吴越有着一面之缘。

“苍生妒已死,以后,你就跟着我吧。”吴越伸出手来,递在清子眼前,可清子却是露出惊恐之色:“主、主人死了?”

吴越却是未想到那貌丑如猪的苍生妒倒还真的有人挂念,倒也不做隐瞒:“那日苍生妒调教琴枫未果,被她功力回返给一剑杀了,倒是便宜了我,不但捡了个绝色佳人,更是得了苍生妒与琴枫的一身功力,你以后跟着我,倒也不会比那苍生妒差。”

“主人…”清子虽是东瀛人,可却也并非毫无廉耻,苍生妒虽是用强得了她的身子,可后来倒也对她不错,也怪她自己在床弟之上理智全无最终是沦为苍生妒的侍女奴仆,可这中原之行,本以为是跟着苍生妒来此闯出一番事业,却不料此刻苍生妒与同门中人尽皆惨死,此刻却只剩下她一个,当即有些彷徨无措:“我、我…”

“哼,我若要用强你也拦不住我,只不过我怜你也是个可怜之人,此番救你出来,却是有一件事需要你,今后你若不愿跟着我,那我也不会强求。”

“啊?”清子见他如此坦言,倒是微微点头,不禁问道:“我、我能帮你什么?”

吴越上前一步道:“闻听东瀛忍术之中有一门与幻术相融合的分身之术?”

清子微微点头:“是,是有这么一门‘影分身’术,可以前主人说过这类功夫不过是旁门左道,若是与高手对敌,不出三招便能被人识破。”

“‘影分身’”若是拿来对敌自是容易被人识破,可若是用在对的地方,扰乱心神,令敌心生杂念,却也是再好不过。”吴越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朝着清子身侧缓缓走着:“我要对付的人武功修为与我尚在伯仲之间,可那人心智万中无一,五行阵法、机关器械,如若与之缠斗,我实没有取胜之机,若要战胜她,必须针对她的弱点,乱其心神,一击致命。”

“好,那我便将‘影分身’教给你。”清子见他说得庄重,当下也不多想连连点头答应。

吴越稍稍靠近,双手搭在清子的肩头,柔声道:“若是能打败此人,这南京城便尽在我掌控之中,届时你便跟着我,我自会好好对你。”

清子见他说得真切,心中不由有些动摇,此刻她宛若乱世浮萍一般无处可去,也只得依着吴越所言,吴越见她不再反抗,稍稍将她扶起,一手将其搂入怀中,缓缓抚摸着女忍的一头长发,轻声道:“那么,我们便开始吧。”

“嗯,这‘影分身’术讲究的是…”清子虽是靠在吴越怀中,但听得要开始传功,倒是认真起来,可她还还未曾说完,吴越却是一嘴亲了上来,清子错愕之间只得“呜呜”相抗,吴越在她那娇唇之上舔吻一番这才松开,笑道:“清子莫非是忘了我体内有着苍生妒的‘六合长春功’?咱们找个地方好好欢爱一番,你那些忍术我自当心领神会。”

“啊…”清子却是未料到他如此直接,心中一时羞怯不已,可吴越却是火候把握得相当稳妥,见她面露娇羞之色,当即再度抱住她的臻首,大嘴又一次的盖了上去。

“别、别在这里…”清子浑身酥软无力,若不是吴越将她抱住,只怕已是软成了一滩烂泥,可吴越却是变本加厉,大嘴不断在她口中肆虐无度,不断的挑动着她的那条芳唇小舌,连带着的搂在她腰间的大手也开始缓缓向下,一把将这女忍的蜜臀握住,吴越稍稍退出唇舌,轻声道:“此地风景秀美,又是密林深处无人打扰,今夜咱们便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好好体验一番这人间至乐。”

吴越有心收服于她,自是使出了些手段,那灵动的舌尖早已是将这女忍挑弄得丢了魂儿,吴越见她双目紧闭,知是动情之兆,连忙趁热打铁,将她缓缓放倒在地,大手轻轻推至女忍腰间,轻轻一扯,便将那忍服腰带扯开,这女忍衣物看似紧致,然则一旦腰带松开,浑身便是松软无比,那胸前领口之处立时跳脱出一抹白沟,胸前粉嫩若隐若现,让吴越看得双眼放光,吴越心中暗道:“原本只想着将这女忍为己用身边也好多个照应,却想不到这娇小女忍这般有料,不但长得精致,这对儿奶子从面容上看可完全看不出竟是有这般巨硕。”一念至此,吴越自是不再多想,稍稍伸出手来,自那裸露出的胸前白沟之处探了进去,缓缓钻入衣襟之中,一把便将那团丰乳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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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清子一声轻哼甚是柔媚,吴越兴致高涨之下大力向着自己的衣物一扯,却是将衣物脱落,吴越体贴的将衣物搭在女忍躺着的地面,又沿着她的胸襟之地缓缓由里向外扯开,柔软宽松的忍服自是向着两侧脱落,只一会儿功夫,便将清子上身剥得精关,露出那对儿傲俏挺立的丰乳,吴越横跨一步,将身子压在女忍之上,缓缓向下靠近,大嘴一口便咬住了那团柔软玉乳,舌尖来回颤动,竟是将清子逗弄得浑身打颤,胸前不断起伏,清子多日不曾见过苍生妒,往日苍生妒在时几乎每日都会宠幸与她,可近月来却是踪影全无,今日清子被这吴越挑逗得兴起,睁眼之处却又觉着这吴越越看越是英俊可人,比那苍生妒不知俊朗了多少,当下一颗芳心早已换了门庭,竟是主动伸出双手一把圈住吴越脖颈,媚声道:“好人儿,今后,今后你便是我的主人了。”

吴越见她如此主动,自是开怀不已,当即再度吻上娇唇,却只觉这女忍骚媚至极,此番口舌探入还未多时便见女忍主动奉上香舌而来,双舌缠绕,恰如龙凤起舞,不断在二人口中痴缠,吴越一手抱着女忍娇首,一手则开始揉捏起女忍胸前峰峦,正自得意之间,却觉胯下一阵冰凉舒爽,不由低头一看,却见着一只白嫩小手正轻轻将自己的长龙握住,熟稔的上下套弄,吴越却不想这女忍如此殷勤,倒是有些喜欢,不由放松自己,任由着清子施为,但见这女忍媚眼如丝,小手儿在他肉棒之上摩挲几回,嘴边不住的娇哼,便再是忍耐不住,轻轻一扯,却是扶着吴越肉棒向着自己小穴凑来,一边是炙热滚烫,一边是玉穴冰凉,还未长驱直入,只在外面轻轻一触,清子便一声娇吟,那楼主吴越的手更是用力将吴越拉下,吴越会意,当即再度大嘴覆上,又是一轮激情浓吻。

二人深吻之时,清子却是自主回过神来,抚弄着肉棒的小手向上一捋,吴越颇为配合的向前顶去,只听得“啪叽”一声,肉棒顺着早已湿润不堪的泥泞壁道缓缓进入,吴越一边缓入,一边注意清子脸色,见清子面色如常,料想这女忍定是适应了苍生妒那厮的尺寸,定是个床上好手,当下不再隐忍,胯下蓄足精力,奋力一捅,一时间曲径通幽,柳暗花明,长龙破土而出,直冲云顶,清子“啊”的一声娇唤,竟是忍不住捂起嘴来,显是一时间还未适应这股力道。

吴越胯下之物虽是不及苍生妒那般粗肥,可却也胜过常人数倍了,加之吴越年轻力壮,此刻修为更是在苍生妒之上,肏弄起清子来更是得心应手,倒是比起苍生妒的一昧蛮干更是刺激不少,那磨人的肉棒不住的在清子蜜穴之中来回穿梭,时而左右封腾,时而一触到底,更有甚者,似是吴越有意调戏一般,那肉棒竟是能自己来回翻滚转动,着实是花样百出,肏得清子连呼不止,不自觉的双腿紧夹,双手缠住吴越的脖颈便是主动将小嘴儿贴了上去。

“啊啊…呜,噢…”胯下不断痴斗,清子的面色却是精彩至极,时而秀眉紧蹙,浅吟即止,时而张口大呼,不住哀嚎,时而又双唇热切吻在一块儿,一般感受着吴越的口舌之利一边又得承受胯下的来回痛击,只得在那舌吻之中轻轻哼叫。

便在他二人沉浸于欲火疯狂交织之时,却听得周遭一阵脚步之声传来,吴越眉头一皱,下意识的伸出手来,轻轻捂住清子的唇口,胯下虽是依旧未曾停歇,可体内却是凝神静气,仔细倾听着这靠近的脚步。

“夫人,您慢些。”吴越目光所及,却是一位青衣小婢正扶着一位年长妇人向着这密林缓缓走来,似是有些急促,而那妇人,吴越却是非常熟悉。

“翠儿,莫要担心,等回了南京见了官家,老妇自会问个明白。”原来这妇人便是慕容尔雅之母,英烈慕容巡之妻杜氏,三日前曾驱车赶往南京城郊金光寺祈福,却不曾想今日返城之时听得消息说吴府一家尽皆下狱,甚至因为尔雅的关系波及到了她慕容家,一时间竟是吓得那胆小的车夫撇下她这孤寡之人逃开,只剩得这主仆二人连夜步行赶路,眼看便要靠近南京,可却未想到在这荒郊密林给迷了路。

“夫人,你、你瞧那边…”这丫鬟举着火烛走在前面,眼睛倒是十分尖锐,灯光一甩,竟是瞧见了密林之中的一团黑影。

杜氏闻声望去,果见着那密林之中隐有人迹,不由得回应道:“似乎、似是有人?”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的向着黑影踱步,吴越倒是不慌不忙,此刻黑夜难以视物,故而即便是这位岳母大人靠得近些想必也难有发现,吴越一时间倒是大起了胆子,胯下却是猛地爆发,连续抽插数十下,甚至连捂住清子芳唇的手也给撤开。

清子突遭重创,哪里还能控制得住,当即发出一阵阵刺耳的魅吟尖叫,径直落入杜氏以及丫鬟耳中,杜氏登时面色羞红,连忙停下脚步驻足不前,而那未经人事的丫鬟翠儿更是不堪,只恨不得将头埋入地上,轻轻啐了一口:“呸,他们、他们好不知羞!”

杜氏一时间也是有些不知所措,连扶着丫鬟的手都是微微颤抖,当即双脚一软,连唤道:“翠儿,我们,我们还是绕开些吧。”

翠儿连连点头,扶着夫人便要绕着那淫靡的声音而行,可一边疾行,一边自耳边传来那听似畅快无比的阵阵呻吟之音,翠儿虽是心中有些鄙夷,可却是忍不住心中好奇,稍稍扭过头来偷看几眼,只觉着月光照射之下的那团黑影似是有着几分眼熟,正思虑之间,却听得那晃动的人影竟是响起了一声低沉的吼叫,翠儿当即捂住嘴唇,轻轻扯了扯夫人的袖子,小声道:“夫人,你…你听?”

“奸夫淫妇,有甚好听,还不赶紧赶路?”杜氏郑声肃穆,板着面孔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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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是…那声音好像、好像是姑爷。”翠儿见夫人误会,连忙道出心中猜测,这一声“姑爷”却是惊得杜氏双手一颤,停下脚步,不可置信的转过脸来,再度向着那团不堪入目的晃动身影看去,果见那黑影摇动之间似是与自己那位东床快婿有着几分相似,杜氏颤抖着身子向着人影方向移动,越是近前便越是心中怒火中烧,直至靠近几分,正是那奸夫酣畅之时抬起头来,正露出那张邪魅而又饱含情欲的面容,杜氏当即伸手指道:“你…你…”

吴越却是浑然不顾着这位老妇人靠近,以他如今修为,岂会连这等声响都察觉不到,待杜氏靠近些许,他却是故意狠肏两下,旋即一个胯下一阵激灵,狠狠将白精射入清子体内,这才昂首抬头,朝着杜氏微微一笑:“岳母大人,小婿此刻倒是不便行礼,还望恕罪。”

“真是姑爷啊,”翠儿连连靠近,捂住小嘴呼道:“姑爷你怎么…你怎么能如此…”

吴越咧嘴一笑,自清子穴间拔出那只依旧昂扬挺拔的巨龙,一并带出许多白色污浊,清子见她当众如此,却是酥媚的轻哼一声,也知这眼前人都是吴越相识,旋即别过头去,不去理会。而吴越,却是不知羞耻的赤裸着身子站了起来,胯下巨龙昂扬耸立,在皎洁月色之下明晃晃的在这主仆二人眼前摆动。

“呀!”二人同时扭过头去,丫头翠儿更是羞得尖叫起来。

“混账,还不穿戴好衣物!”杜氏虽是背对着吴越,却是气得双肩颤抖,当即怒声斥道:“我听说南京城里闹翻了天,你吴家满门被抄,你却还有心思在此行苟且之事,当真,当真是气煞我也!”

吴越却是并未如她所言着好衣物,反是大喇喇的挺着巨龙朝着二女走来,那丫鬟见状惊呼一声,赶紧向后退去,杜氏见状却也回过头来,见吴越并未有惧怕之意,反是自己先露了怯,登时唤道:“你,你要做什么?”

吴越嘿嘿一笑,却是振臂一呼,一道凛冽剑气自手中扬起,立时刮出一道狂风,吹得这密林伸出“吱吱”作响,杜氏与那翠儿忽感狂风袭来,感觉抱做一团“咿呀”乱叫,却是终究躲不过这狂风之威,不过几息功夫,那疾风便将这对主仆衣物扬起,先是吹得尽数缠绕于头顶之上,再过几息,衣物却是绕过头顶,如兽脱樊笼一般呼啸而去,不见踪影。

狂风骤停,吴越快步上前,一手搂住一具赤裸胴体,放肆笑道:“想不到岳母大人竟还有如此身段,平日里小婿常常探望,虽是偶有臆想,却是一直不敢想象岳母大人在床上会是个什么模样,却不想今日岳母大人开恩,知道小婿落魄至此,特意赶来慰问,当真是…当真是胸怀博大啊,哈哈。”吴越嘴中说着污言秽语,却是在“当真是”之处词穷卡了一下,旋即却是眼前一亮,大手一把握住杜氏那对儿丰硕胸乳,这才用出“胸怀博大”一词。

“你,你放开我!”杜氏却不想吴越今日竟是如此放肆,身子不断挣扎抗拒,却是始终无法摆脱吴越的大手,当下大声咆哮道:“畜生,你疯了不成?”

吴越闻言却是一声冷哼,当即怒笑道:“哈哈,疯?我吴越天纵之才,却成日要在人前逢迎,先有摩尼教、后有你慕容家,再后来我入朝为官,朝中天子百官,甚至于那不可一世的烟波楼,我吴越若不是一直隐匿,又岂能活到今日,可直到如今我才算是活了个明白,若是没有实力,再多的隐忍藏匿也是徒劳,摩尼教潜伏数百年,一朝而发,却依旧敌不过烟波楼那区区五位女子,而烟波楼呢,朝堂之上飞扬跋扈,武林之中横行无忌,她们凭的是什么,是实力,只要有了绝对的实力,又何须什么遮遮掩掩,我吴越今日强于你二人,我便要让你这平日受我参拜岳母大人做我的胯下之奴,我告诉你,我没有疯,自今日起,我才是真正的我。”

吴越一通独白,登时说道杜氏心中大骇,她却从来不知这平日看起来斯文有礼的女婿此刻竟变成了个人面兽心的无耻之徒,一时间竟是想起自己那可怜的女儿,当即问道:“你,你这样怎么对得起尔雅?”

“尔雅?”吴越轻笑一声:“你的宝贝女儿却是早已知晓我的本色了,嘿嘿,今日先吃了头羹,待他日有机会,我倒要看看你们母女二人共侍一夫会是个什么模样。”

“你,你…”杜氏还待再骂,可发觉吴越的大手依旧盘旋在自己的乳峰之上,登时语气软了几分,连道:“吴越,你别这样,吴越,你放开我先…你…”

可她讨饶之语还未说完,吴越却是一把将她自翻转过来推倒在地,令她双手撑在地上,一身压了下来,这回不但抓住了她那肥硕的雪乳,更是空出一只手来在她的股间盘桓,更过分的,吴越稍稍摩挲几许过后,便是扬起手来,狠狠一拍,“啪”的一声打在杜氏的香臀之上。

“啊!”杜氏惨叫一声,倒是吓得一旁的丫鬟翠儿连连哭道:“姑爷,你放开夫人。”

吴越顺声望来,这还是次好好打量起这位娇俏可人的丫鬟来,出身于曾经的右相慕容府家的丫鬟自然不会是什么歪瓜裂枣,若论样貌,这丫鬟自是不及杜氏周润,可毕竟是二十不到的青春处子,眉眼之间的那抹青涩风情却是颇有韵味,吴越登时朝她一笑:“是叫翠儿吧,前几次去慕容家探望便注意到你了,今后你便好生伺候老爷我吧。”

可话是如此,吴越却是并未放过身下的杜氏,一面在那香乳肥臀之上游走,一面已是用手扶住自己已然坚硬的肉棒,向着杜氏的阴户涌来,杜氏自小也是名门闺秀,嫁入慕容家后也一直恪守妇道,近年来慕容巡又英年早逝,杜氏自然已是许久未经人事,那阴户之中颇为干涩,加上吴越此番粗暴强硬,更是没有一点润滑之意,吴越倒是不顾许多,偏生喜欢那霸王硬上弓的滋味,长枪一挺,便已沿着这位美艳岳母的穴壁刺去。

“喔”的一声尖叫,长枪尽没,杜氏惨呼一声,却是面如死灰,只道贞洁不复,覆水难收,心中一片凄凉。

“夫人。”丫鬟翠儿见得此情亦是不断呼唤,强行挣脱吴越的大手,向着杜氏爬来,牵起杜氏的手,与之哭成一团。

“清子,你来教教这位小丫鬟。”吴越有心淫辱,自是不会放过任何时机,此时清子稍稍回过神来,便索性将她唤来,清子倒是如先前欢爱之时所言认命一般,缓缓跪倒在地,见着吴越狡谐目光,已是明白了吴越心中所想,当即一手牵过那娇俏丫鬟的手,将其手放置于那正被吴越来回进出的杜氏的美穴之上,缓缓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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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别…”吴越长枪抽插,杜氏本已是乱了心神,那一股股势大力沉的撞击直叫她又羞又痛,可行进之间却又带着一股强烈的酥麻之意,本已是叫她难以抗衡,这二女的小手搭在她的小穴户外,一时间更是叫她敏感异常,里头有吴越的长枪穿刺,外头有二女的温柔摩挲,这一番里应外合还不出半柱香的功夫,杜氏已然心头大乱,从开始的“别、别,停下”竟是改成了“喔,啊,好、好深”,这一番变动却是深得吴越欢喜,登时一把揪住杜氏的发髻,狠狠一扯,直将美妇长发散开,登时笑道:“岳母大人喜欢吧,小婿还有的手段呢,嗯。”随着一声“嗯”的轻哼,吴越将阳物缓缓抽出,却是在那肥臀之上微微移动,杜氏本是羞怒的面色突然之间变得极为恐惧,近乎嘶吼的挣扎道:“不要、不要,那里,那里不可以。”

可还未待她说完,吴越却是狡谐一笑,长枪顺着蜜臀股道之间狠狠刺入,只听得杜氏一声“啊啊”的惨叫,后径之中钻心切齿的疼痛传遍全身,弱不禁风的杜氏瞬间竟是疼得晕了过去。

“嘿,当真没用。”吴越随意抽插两下,却见杜氏昏迷,并未半点回应,登时心生不悦,无趣的抽出巨龙,向着一侧正被清子牢牢抱住的丫鬟翠儿行去:“嘿嘿,你家夫人欠下的,便由你来还吧。”

清子捂嘴一笑,一把拉起这位已然花容失色的娇弱婢女,将她置于地上双腿缓缓拉开,调笑道:“主人,这位妹妹还是个处女,您可要温柔一些。”

吴越冷哼一声,笑道:“温柔?我倒正想试试你这套‘分身’之术。”言罢却是双手立于胸前,一手双指向上一指,口中念出一道咒语,整个人一时便似是凭空消失一般,那被清子架在身下的丫鬟翠儿哪里见过这般光景,登时双眼一懵,忽然,只觉四道黑影在她身前浮现,这四人与先前的吴越身量打扮一模一样,一个牵过翠儿双手,将粗大的阳具侍弄于翠儿双手之上,一人抬起翠儿的头,一个狠刺便将阳物刺入这俏婢嘴中,而另两人,却是同时施为,一齐将她扶起,一前一后,各自用长龙对准前后两穴,近乎同一时间,猛地一捅。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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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绝人性,方可成魔!”

“灭绝人性,方可成魔!”

摩尼教燕京总坛,萧逸一个人呆在这密室之中已有数日,按照夜八荒临终遗言,萧逸翻开了那象征着摩尼教最高秘典的“极夜宝典”,但页便已将他拒之门外。

虽是只有短短八字,可萧逸却是始终未能看得透彻,他虽自问不是什么好人,可要论起“灭绝人性”四字却是还不够格,一想起曾经自己面对南宫迷离孤儿寡母之时所流露出的丝丝关怀,一想起夜八荒对自己的种种提醒,萧逸突然觉着自己也并非那般穷凶极恶,可自己若是安分守己,又怎会惹来与烟波楼的种种纠葛,一念起昔日与吴府勾结,派那黑古道人施蛊术暗杀兄长萧驰,萧逸便是一阵彷徨,为了皇位,他却是向着自己的兄长骨肉下了毒手,也正因如此,他一步错步步错,最终成了烟波楼的生死之敌。

“我真的错了吗?”萧逸扪心自问,若是不杀兄长,以萧驰的容人之量自然不会对他如何,他或是在朝中当一个闲散王爷,或是分封在外,权掌一地,无论如何,萧驰都不会亏待与他,而萧驰呢,有烟波楼扶持,自然是不惧匈奴鬼方,进而也不会让摩尼教起势,自此天下太平,大明百姓的日子或许会好过许多。

可那又怎么样?萧逸一念及自己这些日子的经历,当即狠狠摇了摇头,是了,我下南疆,游长江,历寿春,不但得了那天下无双的南疆神女的红丸,还将她奴役在胯下三年,机缘恰合得了逆龙血脉,进而几次大难不死,拜摩尼教夜八荒为师,寿春一战擒得惊雪,这些尤其是一个闲散王爷所能享受,寿春称帝虽是短暂,可他也着实是当过几日的九五之尊,这些,不就是他儿时的梦吗?

萧逸不由得面露阴侧之色,登时狠狠道:“我没错,萧驰该杀,若不是那慕竹,此刻我已是万乘之君。”萧逸说着说着便又想到那日慕竹在寿春“诛仙阵”前的神迹,心中不由念道:“若要战胜慕竹,非成魔不可,而若要成魔,必先——灭绝人性!”

“灭绝人性!”萧逸再一次念及这段短四字,不由得双眼冒出血红色的精光,登时双手负立,径直向着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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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朕是皇帝,你们都得陪我玩。”一座荒废已久的私宅之中,几名面色冷峻的侍卫分列左右,而这厅中却是有着一位发髻散乱,衣衫不整的老人在那手舞足蹈。

“喂,你们听到了没,听到了没?”老人此刻已然神志不清,言行之中透露着几丝疯癫之意,身旁侍从均是习以为常,纷纷对他视而不见。

“谁?”忽然一道狂风呼啸,一道黑影自天而降,侍从们尽皆拔出刀剑,可还未弄清是怎么回事,萧逸便是一记掌风拍下,掀起一道滔天气浪,几名侍卫尽皆五脏俱焚,再无生机。

“啊?你们怎么躺下了,你们玩什么不带我?”那疯癫老人却是不知所谓,稍稍向着侍从跑去,左右摇晃着侍从尸身。

“父皇,可还认得儿臣?”萧逸郑声肃穆,却是一语道破老人身份,原来这老人便是曾经的大明皇帝萧烨,自鬼方入主中原,完颜铮迫令他签下降国诏后便将他软禁于此,他那时已经受亡国之恨,又受了完颜铮当面奸淫其妻女之耻,气急之下便已伤了神志,自此在这私宅中疯疯癫癫,也无人理会,久而久之便已被人渐渐忘却,却不想摩尼教对他一直有所关注,萧逸轻而易举便能寻来。

“你是谁啊,能陪我玩吗?”萧烨见厅中只剩萧逸一人,懵懂的扑了上去,拉起萧逸的手摇摆起来。

萧逸面色阴晴不定,萧烨虽是昏庸无度但也毕竟是自己的生父,昔日被烟波楼捕获之时,他也曾派出禁卫兵力与烟波楼抗衡,若不是最终惊雪率“饮血”赶到,或许便是另一番结局,而今他满头白发,邋遢狼狈,举止疯癫,也算是偿还着他的罪孽,于情于理,萧逸都不应有其他念头,可越是临近萧烨,萧逸便越觉着心中有种奇怪的声音在呼唤着他,“杀了他,杀了他,只有杀了他才算是六亲不认,才算是灭绝人性!”

一面是血浓于水的生父,一面是摩尼教秘典的诱惑,萧逸两难之间却是有些举棋不定,便在这时,一阵急促脚步传来,却是他摩尼教的手下赶到,连声呼唤:“少主快走,萧启与慕竹率大军进城了!”

“啊!”萧逸闻言登时一声怒吼:“天道不公,凭什么她慕竹便能为所欲为,父皇,休怪儿子不孝,要怪就怪你将我晚生了几年!”一言既出,萧逸猛的一掌,自萧烨头颅之上狠狠拍下,萧烨登时颅首炸开,脑浆四溢,一代君王,终成怨魂,可能直至死去,也并未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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