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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烟波楼(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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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烟波乱(下)

29-7-4

南明行宫,百官云集,对比起昔日的南明朝堂,如今的百官却是显得少了许多,经孙传旻吴越谋逆之事败露,这朝堂上一时间动荡不安,如今那天牢里关着的在籍大小官员都有近百人,这朝中重职也是历经了一波大换血,如今位于朝堂之上处理国事的臣子都已是有了几分陌生。

位居高位的是如今的吏部尚书李仁举,此人乃是燕京老臣,虽是随吴越一众南下,但却也并未同流合污,年迈之躯也只混到个吏部员外郎的职位,可孙吴之乱后,受吴越掣肘的吏部换血尤其严重,突然之间这吏部之中便数他李仁举年岁最长,资历最深,虽是无甚才德,但也别无他选,素月无奈之下便以他为尚书,另举商承之为侍郎在旁协助,本是想着让商承之磨练磨练,早日将吏部这烂摊子给接过来,可却未曾想到会是如今这般局面。

吏部向来居于百官之上,如今各部纷纷换血,天子与内相慕竹均不在朝,朝堂之上自然便是以这李仁举为首,李仁举微微轻咳两声,便向着群臣言道:“诸位,今日召集大家来此,便是收到圣上消息,我大明国运日盛,天子北伐功成,如今正是南归之际,我等切要守好本职,以待天子归来。”

百官闻言自是一片欢喜,纷纷举手朝天拜贺。

“有关素月小姐与商大人失踪一案,刑部还需多多费心;至于那迎候天子诸多事宜,便全权由礼部负责了,诸位同僚务必同心同德,站好这最后一班岗,等候天子与内相南归。”李仁举虽是无甚才德,可既然身处高位,自然对这大小诸事的安排还算妥当。

“李大人,素月小姐与商大人一同消失,想必是烟波楼有了自己的安排,刑部也在整个南京城到处搜过,却是找不到人,还是等内相回来再做定夺吧,眼下却有另一桩事需要定夺。”便在李仁举安置之时,却听得刑部新晋尚书季闵德上前说道:“如今天牢之中人满为患,素月小姐先前曾说稍后处置,可如今素月小姐失踪,这事便不了了之,可犯人数量属实太多,先前协助看管的禁军也早已撤去,现在仅仅靠着我刑部的弟兄日夜轮换着来,这、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呀,何况我刑部本就例银不多,如此多的犯人,光是吃喝拉撒都是一笔巨额开支,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还是请李大人早些定夺吧。”

“这…”李仁举一时语塞,他确无决断之能,对季闵德这套说辞却也无法辩驳,可若要他处置这批要犯,他却是万万不敢的,当下只得道:“还是等天子与内相归来…”

“李大人啊,等不得了啊,天子距此路途遥远,若再要我刑部等上一个月,那可是要了我的老命咯,今日无论如何,还请李大人给我一个交代。”季闵德本就比这李仁举资历要高,官位也要高上一级,可李仁举所在吏部实在跳跃太多,这昔日同僚一跃成为如今的朝堂人,自是令他心中不忿,故而此时便也算是有意借机寻他个晦气。

“既然如此为难,不如,把他们都放了吧!”李仁举正在犯难之际,却听得殿外一声邪魅之声传来,众人尽皆诧异,那声音虽是缥缈,可却在这宫殿之上清晰可闻,众臣朝着门外望去,却见着一道黑影自天而降,直飞这正殿之上。

“诸位同僚,好久不见啊!”吴越比起数日前双眼多了几分阴狠之气,早不是曾经温谦有礼的吏部侍郎,如今的他,仿佛涅槃重生一般,目露雄光,龙行虎步,自那宫殿门口,一步步缓缓走近。

“吴、吴越!”李仁举这才看清吴越面容,虽是知道此人是那落荒而逃的叛逆,可不知为何,见了吴越这般神态,心中竟是不由得生出几丝畏惧,连说话语气都变得有些颤抖:“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敢擅闯行宫!来人啊,把他拿下!”

李仁举如今已是朝堂之上官职最大之人,如今左右二相无人,内相远在燕京,故而他这吏部尚书便可行宰相之权,一声令下,自然便是群臣呼应,可此番他号令已出,那站在金殿之外的侍卫却是无动于衷,朝堂上百官均是人精,哪里还不会明白事有蹊跷,当即纷纷后退,向着李仁举方向围拢过去。

“李仁举好大的官威啊,不过今日吴某前来,却不是来找麻烦的,而是专程为各位大人送上一份厚礼。”吴越依旧是成竹在胸之态,似是根本不将朝中众臣放在眼里。

“你能送什么厚礼,莫非是犯了失心疯,想在这朝堂之上公然贿赂百官以换取你吴家满门性命?”群臣之中当即有人斥道,可吴越却是毫不怪罪,却是扬起双手轻轻拍打了三下。只听得一阵金戈震颤之声传来,一名金甲将军疾步走进。

“庞青,你…你反了不成?”朝中众臣哪里会不认识这位金甲将军,御前侍卫统领庞青一向忠心耿耿,是自鬼方战乱起便护送天子南下的功臣,至南明后,一直担任禁军统领,掌握着行宫之中的两万御林禁军,即便是当初孙传旻之乱,他也一直站在中立立场,可却不知此时为何竟是与那乱臣贼子吴越站在一处。

庞青面色不善,也看不出是何态度,稍稍走进殿中,不理群臣责问,却是振臂一挥,那殿外却是涌出两名挑着竹篓的武士,这二人步入殿中,却是自那竹篓之中翻出许多书信,二人对着书信稍稍看了一眼,便走向百官之中递至一名官员,旋即又快步回到竹篓寻找下一封书信。

那首先接过书信的官员定睛一瞧,却见书信之上清清楚楚的写着自己名姓,不禁稍感纳闷,小心打开,不由面色大骇,露出不可置信的神采,举目四顾,但见又有接到书信之人露出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表情,这位大人终于明白,为何吴越如此成竹在胸。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大明官员俸禄本就不高,在朝为官难免要接受下官孝敬,若是单单孝敬也就罢了,这书信之中竟是详细记载了自己为官年间的种种腌臜之事,大到作奸犯科,小到德行有亏,这一桩桩一件件若是示于人前,在场众人只怕有一半都得掉了脑袋,那另一半却又是爱惜名声之辈,若是展露于人前,难免颜面扫地,生不如死。

李仁举季闵德均是收到了各自书信,此刻他二人再无先前慷慨陈词之色,再看那禁军统领庞青亦是面色阴沉,有苦难言之态,众臣这才明白,吴越这一手实在厉害,掌握了朝中众臣的把柄,即便是此刻拉着他们去造反也不是不可能的。

“吴越,你…你待如何?”李仁举用手指着吴越,声音微颤。

吴越咧嘴一笑,却是有模有样的朝着天上一拱手,大义凛然道:“帝星暗淡,妖星冉冉,是为大凶之兆,自四年前烟波楼霍乱燕京之时起,烟波楼便早有谋逆之心,勾结鬼方南下,转而挟持幼帝独断超纲,即便是北征也要将幼帝带在身边便于胁迫,而今事迹败露,烟波楼素月、惊雪、琴枫、琴桦等人均被我一一擒获,是以还我南明朗朗乾坤,如今幼帝尚在妖相手中,唯有另立新帝,重振超纲方能与之相抗!”

“另立新帝?”李仁举默默的咀嚼着吴越话中之意,心中虽是百般愤恨,可面对着手上这封致命锦书,话至嘴边却是始终说不出口,只得小声呢喃道:“反了,反了…”

“南明萧姓子弟之中,唯历王萧平印才德出众,如今他正被烟波楼妖相手下素月囚于牢中,此刻正是我等救驾之时,若是诸位愿随我前去,那诸位手中信件便可就此损毁,晚些时候吴某便将原件送到各位府中,绝不私留。”

“这?”百官顿时一片嘈杂,且不说眼前局面已然摊开,若是当下不从,难免是杀身之祸,若在以往,少不得有那不畏死的清流冲出阵前,可如今问题是即便舍了性命与之顽抗,只待那信件内容大白于天下,不但没能留下什么忠勇之名,反倒可能名声扫地,遭天下人耻笑。

“庞将军,咱们便先去恭迎新帝吧。”吴越不愿在这百官面前浪费时间,如今殿上众臣,除了掌管禁军的庞青最为重要,其余官吏只待自己将天牢中人放出,自然可以重掌超纲,根本不怕没有人手。好在那“月牙”情报之中记载有庞青当年从军之时有杀民冒功之举,有了这致命的把柄,即便是忠心耿耿如庞青,也只得乖乖听话。

庞青听他号令,面色更为低沉,可一想到早年前的那桩错事实在天理难容,实在不敢公布于人前,眼下吴越势大,庞青无奈之下只得听其号令,快步向着天牢方向走去。

“我们…”见得吴越与庞青相继离去,朝中众臣一时没了主意,季闵德再无先前与李仁举争锋的气量,如今却是将目光投向李仁举,真切希望他给拿个主意。

“我们先跟上去,见机行事罢。”李仁举嘴上如此敷衍,心中却也是了如明镜,他知道只要出了金殿大门,只要在那天牢门口一站,那他便就是彻彻底底的谋反了,若是天子南归,即便是有再大的理由,他们也再难以洗刷谋逆之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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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吴越,恭迎圣驾!”天牢之外,吴越一声长啸,内劲之声一时间响彻整座天牢。

萧平印颤颤巍巍的走出,左瞧一瞧,右看一看,即便是吴越早对他有过叮嘱,可先后两次谋逆均是无功而返,此刻却是有些不敢相信,昨日他还是阶下之囚,是天牢之中的待死之人,可却未想到今日,他却能摇身一变,即将成为他梦寐以求的南明皇帝。

见吴越身后跪满百官,上万禁军纷纷跪倒在牢前,萧平印这才鼓起勇气,挺着自己那庸肠大肚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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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迎圣上回宫歇息,此外,这牢中之人均是我朝肱骨,尽数官复原职,具体裁定,明日早朝再行定夺。”吴越站起身来,向着身后百官唤道,而刚刚走出牢门的萧平印亦是早有准备,当即轻咳一声,郑声道:“吴卿所言甚是,一应事务待明日早朝再行定夺。”

“岂有此理!”在场百官纷纷跪倒,却是无一人胆敢出言叱责,萧平印自是心怀大畅,忽然,一声尖锐之声传来,众人瞧去,却是自远处行来一位绿衣长裙少女,那少女手执长剑,一脸怒容,朝着在场众人喝道:“南明江山复兴,天子勤禄,正是我辈励精图治之时,尔等不思进取也就罢了,竟在此妄议天子是非,立这不学无术之人为帝,在场诸公,莫非都忘了忠孝之说,执意造反不成?”

萧念一声喝令,倒是让在场众人清醒几分,若是信中过错流传于世,却是死路一条,可若是此刻跟随这逆臣谋反,将来若是清算起来,又何尝不是死路一条呢?

“念公主说得是,江某豁出这张老脸了,江某十五年的进士却是贿赂主考获题而得,实在枉为人臣,但我大明中兴在即,切不可因为一己之私而断送国运,江某今日绝不与这些贼子同流。”跪倒的百官之中立时站出一位大人,面露悔悟之状,指着吴越骂道:“你吴家三代世受国恩,不是左相便是尚书,尔等不思感恩,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兴风作浪,行那大逆不道之事,天理昭昭,终有一日,尔将不得好死!”

“念公主说得是啊,我等绝不与这些贼子同流合污。”随着这江姓官员出头,群臣之中不由得多出一阵议论嘈杂。

“你、你们…”萧平印见着刚刚的大好局面突然有了变动,当即吓得不轻,连连躲在吴越身后道:“吴卿,这…这该如何是好啊?”

吴越面上却是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还有哪位大人有所非议,不妨站出来,让吴某好生瞧瞧。”

“你待如何?”那江姓官员见吴越面色,心中突然一阵警觉,可既然已经出头,却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叱骂。

吴越一面微笑,一面将手探入怀中,却是自怀中掏出一排精巧飞刀,百官见着凶刃,心中一阵胆寒,当即有人斥道:“吴越,你…敢…”

“敢”字才刚刚念完,这位大人便再也没了声息,吴越大手一挥,一排飞刀尽皆扬起,那飞刀却似是认准了主一般,每一刀却是对着一位刚刚发出过异议的大人飞去。“噗噗”几声,刀刀入喉,不留活口。

“扑通”一声轻响,场上议论之人,只余了这位已然吓破了胆的江大人没有惨死,他也不知吴越为何没有杀他,可见着那适才还鲜活的同僚此刻脖颈之中插着的飞刀,江大人再无先前胆色,扑通一声跪倒,颤抖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来人啊,送念公主回府。”吴越却是不理这姓江的,留他一命,却是比杀他更为震慑人心。

“吴越,他们怕你,我却不怕。”萧念见百官如此模样,青筋暴起,大叱一声,当即便举剑向吴越刺来。

长剑破空,隐隐之间却是带着几丝不一样的嗡鸣之音,吴越微微侧目,本没有将锦衣玉食的公主放在眼中,可此时却不得不重视起来,萧念这一剑来得快捷迅猛,显然是在剑道之上有过钻研。吴越一个侧身,稍稍避过这汹涌一剑,剑势呼啸而过,吴越不由得更是赞赏:“琴音?”

萧念曾随欧阳迟习武三年,本身武艺便也出众,这些日子随素月修习琴艺,却是能悟出将琴音融入剑势的法门,这一式琴音之剑使来,让吴越觉着这眼前女子并非在舞剑,而是端坐于那琴台之上,肆意挥洒拨弄,谱写仙音入耳。

萧念再度长剑袭来,吴越却是不再避让,右手向天一指,却见天边飞来一道紫光,吴越一跃而起,轻执紫衣,宛若九天魔神一般,一剑向着萧念位置斩下。

“轰隆”一声,萧念单手横剑,企图全力相抗,可奈何这紫衣剑气实在太过汹涌,磅礴剑气一出,她手中这柄宝剑便如木屑一般散成碎片,剑势下沉,已是将萧念压得喘不过气来。“扑腾”一声,萧念双膝不自觉间已弯屈而下,硬生生的跪倒在吴越跟前。

这边萧念已是费尽全力,而那边吴越却是悠然自得,见萧念再无气力,稍稍收起紫衣便是向下急扑,萧念见他收剑才得以稍稍缓息,可适才的压力已令她再无气力,只得眼睁睁的望着吴越扑来,吴越靠近人前,伸出两指便点在萧念胸前,萧念只觉浑身一麻,立时晕了过去。

“念公主殿下累了,吴某便先护送公主回去。”吴越向着身后轻笑一声,却是旁若无人的抱起萧念,缓缓向着深宫之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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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星降世,国势衰颓,大明绵延数百年,竟险些毁于奸邪之手。烟波楼叶清澜,勾结蛮族霍乱苍生,挟令幼帝权倾朝野,以色侍君独断专行,种种罪孽人神共愤罄竹难书,而今得百官之助,还我朝纲社稷,本王萧平印,才德浅薄,碌碌无为,志在山野,然此危急存亡之时不忍我大明社稷为妖佞所窃,今得百官推崇,暂摄帝位,待他日迎回圣上,自当解甲归田。”

金銮殿上,萧平印满目春风的高坐龙椅,望着身前近侍高声宣读着诏书,心中强忍住肆笑之意,燕京被破之时,他便幻想着黄袍加身,有朝一日位居人前,可他从来没想到这皇位来得竟是如此轻松,台下跪着的便是满朝文武,萧平印摸了摸身上的龙袍,又抚了抚龙椅之上的金龙,心中扬起万丈豪情,只觉天下从此尽在他一人手中。

“妖星祸国,已致忠烈遭难,今幸得吴氏父子护驾,特诏吴嵩官复左相一职,其子吴廉进户部尚书,其子吴越进吏部尚书,孙传旻守土有功,官复右相,江南沈家一心报国,家主沈琼特封工部侍郎,其余大小官员,尽皆官复原职。一应裁夺,由左相定取。”萧平印得意之际,却听得这诏书后半部分的敕封名单,面上不由现出一抹沮丧,他这皇位本就是吴越助他得来,这国事种种,往后便是吴氏父子一言而定,他这皇帝,似乎根本不能左右什么。“也罢,傀儡皇帝至少比起那落魄王爷好了不少。”萧平印如是想到,心中也便释然不少。

“退朝!”待得加封之事了当,群臣再无异议,宣旨太监高呼一声,这朝会也便散了。本是昏昏欲睡的萧平印突然惊醒过来,立时两眼放光,当即自龙椅站起,急匆匆的向着后宫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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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慢着些…”身边太监不住的呼喊,却也没令萧平印减慢步伐,他一股脑的向着深宫奔走,直至一间寝宫门口才停下脚步,本欲大手推开宫门,可忽然间想起什么,便又缩回了手,轻轻在那宫门之上戳了个小眼,将他那笨重的脑袋凑了上去,这才看得真切。

那寝宫之中自是有香艳旖旎之景才能令萧平印如此着迷。一眼望去,却是一对男女正浑身赤裸的靠在一起,极是淫靡。那女子双膝弯曲跪立于地,任由男人骑在身上,只得用双手支撑地面,男子除了一只脚垫在地上,其余整个身子都近乎压在女子臀背之上,胯下巨龙自天而降一次次的深深扎入女子蜜穴之中,直肏得女子痛叫连连。

“嘿,念公主,在下肏得你可舒爽?”吴越一边拧起萧念的长发,将萧念的玉首拉得更加靠近自己,一边下身不断发力,一次又一次的狠狠抽插。

“啊…啊…吴越…啊…你…你不得…啊…不得好死…啊…”萧念一边咒骂,可身体实在经受不住吴越这般摧残,身子竭力挣扎,可却完全无法摆脱吴越掌控,双目眦裂,浑身杀意翻涌,吴越瞧她如此刚烈,倒是兴致更加,拉扯萧念长发的手更是加大力度,直将萧念整个面容都板了过来,当着萧念的面淫笑道:“昨日你不是很威风吗?琴音剑意,嘿嘿,比我这贯顶之剑如何?”吴越一边说起“贯顶一剑”,一边胯下猛地一冲,那长根巨龙当真犹如那利剑一般直刺萧念花芯,雷霆贯顶一般直入花芯顶端,直肏得萧念“啊”的一声凄厉嘶吼,面目狰狞。

“你得意个什么?这南京城谁人不知这宫中有个被鬼方人肏烂了的公主,你还以为你是那个在燕京琴艺无双的贞洁公主吗?嘿嘿,昔日南京大战,你在万军阵前被那鬼方蛮子肆意淫辱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你不就是一只母狗吗?”吴越越说越是难听,直恨不得将那些日子萧念所受苦难尽数道出,一语击破萧念心防。

“啊!”萧念疯狂摇头,既是不忍这胯下钻心疼痛,更是不愿再听吴越提及昔日往事。

“你不爱听,我偏要说,那日万军阵前我可是瞧得一清二楚,你这忠贞烈女跪倒在鬼方蛮子跟前,恬不知耻的为他吹箫含屌,哪里有一丝抗拒之色,说你是母狗有何不可?”

“啊…啊…”萧念被他说得更是羞愧难当,胯下魔龙长驱直入,几乎每次都能直捣黄龙,萧念痛得仿佛那蜜穴都不是自己的一般,已然有些麻木,蜜穴之外芳草散开,那本是紧涩闭合的唇瓣已被这魔龙给肏得向外翻腾,两只白皙浑圆的玉腿根处不断来回晃动,与那柔软的香臀一起,承受着吴越整个身子的压力。

一边肏着柔嫩小穴,一边揪着萧念的秀发肆意凌辱,吴越还觉不够刺激,索性将身子更压近几分,空出一只手来向下伸去,在萧念腰间一环,却是探至萧念的胸乳之间,大手一捏,却是轻松捏住一只正随着自己抽插而来回晃动的尖乳。

萧念正值花季,少女乳晕还未完全长开,可这胸乳尺寸却已是有着一握之资,偏生此刻她呈俯身之态,一对儿鸽乳如竹笋一般倒悬在胸前,吴越大手搂住,却觉着胸间那对儿红豆着实尖锐有趣,索性放过揉捏之态,将大手摊开,轻轻在这胸乳尖头微微平滑,让那乳尖轻触在大手之上来回抚动,妙手摩挲,着实清凉有趣。

“啊…”萧念身下已是泥泞不堪,整个身子都随着吴越的抽插而渐渐失去意识,此刻这胸间瘙痒着实是察觉不到,而被拉扯着的玉首却也只能仰面朝天,声线拉得僵硬无比,只得无助的香甜呼喊,根本发不出其他声响。

“嗯…”吴越狂肏几时,已然来了兴致,见萧念此刻面容憔悴,眼神困乏,心知她也在承受的极限了,当即不再过多戏辱,稍稍收回两手,重新掌控在柔臀之上,把住萧念腰臀之地,好令胯下冲刺更为迅猛。

“啊啊啊啊…”萧念不住的呼喊,较之先前呻吟更加急促几分,随着吴越将她长发松开,萧念的再是支撑不住,双手软倒,将头贴在地上,跟着吴越那抽送的频率,整个身体不住的在地上蠕动,两只嫩乳被压在地面上摊成圆饼之态,随着身形蠕动而不断变化着浑圆幅度。

萧平印此刻从小孔之中所看到的角度正对着萧念那对儿被挤压成雪饼似的胸乳,见着这昨日还在自己身前耀武扬威,震慑群臣的公主此刻浑身赤裸,被吴越给肏得不成人形,萧平印当下食指大动,浑身欲火顿起,一只手伸至胯下,也不顾忌左右近侍,竟是疯狂的套弄起来。

“嗯…啊~”寝宫之中激战正酣,而寝宫门外却也情欲高涨,几乎同时之间,内外齐声一吼,一股热精却是如利箭一般直入云端,伴着萧念一声长吟,尽数射入萧念的花房深处,而那屋外的萧平印却也同时一声嘶吼,瞬间便觉裤中一片湿凉,因着大庭广众之下未曾解开裤带,他那腥臭老精便就地射入裤中,将那才换过的龙袍射得濡湿一片。

“陛下!”身边的近侍虽是对这新帝的猥琐做派不敢言语,可如今这龙袍已湿,倒是不得不出声呼唤将那龙袍换下,可萧平印却浑然不顾,轻轻推开上前欲为他更衣的近侍太监,轻轻咳了一声,抖了抖那湿濡的龙袍,便一把推开寝居,走了进去。

吴越正自抱着萧念喘息,那巨龙还深深的插在萧念蜜穴之中未曾拔出,蜜穴缝隙渐渐流出丝丝白灼精液,随着宫门大开而显得分外刺眼。见着萧平印徐徐走进,当即笑道:“怎样,这皇帝的滋味可还快活?”

萧平印见他口无遮拦,赶紧将身边近侍遣出,关上宫门,这才露出一抹放肆笑容,大笑道:“哈哈,本王…不,是正和朕意。”

吴越听他此言顿时又是一声大笑,那才刚刚激射一轮的长龙再次变得坚硬起来,吴越一个翻身,便靠坐在地,却将那怀中的萧念公主抱至双腿之上,一手搂住纤腰,一手把弄着胸间那对儿雪嫩玉兔,朝着萧平印笑道:“新皇登基,人生乐事,只是你不去后宫享受,跑来我这却是为何?”

萧平印尴尬一笑,连道:“吴公子有所不知,那小皇帝乳臭未干,只怕是连毛都没有长齐,这南京行宫又是新建,后宫之中不但一个妃子没有,连那些宫女也都是人老珠黄入不得眼,当真是无趣得紧,本以为当了这皇帝可以坐拥佳丽三千,可却没想到还不急吴公子你快活。”

吴越听出他话中之意,倒也不做理会,冷笑一声,却是犹自逗弄起怀中的萧念。

“吴公子,听闻您降服了烟波楼四位仙女,当真是神通广大,却不知她们如今尚在何处,可否…可否也借朕观摩一二。”萧平印搓着双手,模样甚是猥琐,见吴越不主动,只好自己厚着脸皮提出。

吴越将怀中佳人向着地上一扔,这才将那紧紧塞入佳人蜜穴之中巨龙抽出,连带出一滩精水自佳人蜜穴之中流出,看得萧平印目光大热,吴越却是不再顾忌什么,向着萧平印走来,直至走到近前,双眼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位新皇。

萧平印目光还停留在萧念的白嫩裸驱之上,忽觉一股压力袭来,这才发现吴越已是行至近前,虽是与他有着同盟之谊,可自这吴越功力大进后,萧平印对他却是越发恐惧,当下不由得后退几步,声音颤抖道:“你,你要干什么?”

吴越见他如此狼狈,当即笑道:“好叫陛下知道,吴某生来便不喜欢与人分享,被我肏过的女人,也只有做我吴越母狗的份,却不想赠与旁人把玩。”

萧平印见他如此态度,虽是心中不忿,但此刻寄人篱下,也不敢出言训斥,面上极力挤出笑容道:“是,朕知道了,吴公子这些日子辛苦,朕绝不会强人所难。”

吴越稍稍收回真气压力,见他如此识趣,倒也放下心来,将双手枕于脑后,慵懒道:“陛下想要美女却是不难,须知这南京城都是你我囊中之物,谁又能逃脱得了呢?”

萧平印当即双眼一亮:“吴公子的意思是让朕下旨选妃,遴选佳丽以充后宫?”

吴越微微摇头:“慕竹与萧启不日便将归返,大战在即,若因选妃这等小事乱了军心民意反倒不好,我知有一绝色,便住在这南京城中,陛下想要她,不但无人阻拦,反倒是顺应民意,大快人心!”

“哦?”萧平印听得食指大动,不住的搓动双手,急切问道:“此女是谁?”

“便是昔日匈奴的亡国公主——拓跋香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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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城吴府,经历了一轮牢狱之灾的吴嵩吴廉父子此刻却是笑逐颜开,在家仆的搀扶之下亲自守候在正堂等候着百官拜见,一夜之间,南京城又变了天,上个月才被视为奸佞的吴家,如今摇身一变,竟是祖孙三代共同把持朝政,与其说南京城如今是萧平印的天下,可明眼人都知道,如今的南京城,只有他吴家说了算。

“轰隆”一声巨响,吴府众人却是并不意外,纷纷向着西边墙头望去,却见得曾经吴府与烟波府之间横亘着的一堵高墙随之坍塌,一时间府内鞭炮齐鸣,欢声雷动,原来今日不但是吴府光耀门楣的大好日子,那吴越更是提议将烟波府也划入自己府中,如此一来,无论是用到“月牙”还是继续调教那几位烟波楼的仙子都方便许多。

“爹,这烟波楼气焰嚣张,终究还是斗不过咱们吴家,想当初那叶清澜逼着你退位,如今咱们将这南京城翻了个天,她连自己的老巢都保不住了,哈哈。”吴廉满脸得色的望着眼前场景,不由得向着正厅中的父亲报讯道。

吴嵩瞅着眼前这位不学无术的孩儿,当即破口骂道:“嘚瑟什么,如今叶清澜与那小皇帝尚在归途,且不说那叶清澜如何了得,便是他们手中的十万蛊兵就够咱们喝一壶的,我可叮嘱你,此仗关乎我吴家存亡,在这个节骨眼你可得本分一些,每日给我老老实实的守在家里,切莫拖了越儿的后腿。”

“越儿越儿…”吴廉这几日没少听他责骂,不由得呷起干醋来:“越儿再能干,他也是老子生的,没有我,你哪来的宝贝越儿。”

吴嵩当即大怒道:“哼,不学无术,不思进取,你若是有越儿一半聪颖…”

吴廉却又道:“好好好,你就整日想着孙儿的好,我也不在您眼前惹您烦,我自去找点乐子,争取再给您生个宝贝孙子。”

“滚!”吴嵩登时气得吹胡子瞪眼,好在有家仆在旁扶持才堪堪站稳,而那吴廉此时却已跑得不见踪影了。

“祖父,爹爹又惹您生气了?”便在吴嵩气急之时,一道清亮之声传来,吴嵩赶紧回头,却见着吴越已是自烟波府后院走了过来,吴嵩立时笑逐颜开:“是越儿啊,别理他,快坐。”

吴越一脸微笑的端坐在吴嵩身侧,吴嵩朝着身边扫视一眼,家仆们便识趣的退下,只留着这祖孙二人共处一室。

“越儿,‘斩鬼’的事儿办得如何了?”

吴越深知如今这南京城中若论诡谋之术,除了这位深谙为官之道的老祖父再无旁人,故而重掌南京后的件要事便是让祖父复起,此刻二人独处,吴嵩一言便道出了此一战的关键之所在。

“回祖父,光凭素月给的手令还不足以令其臣服,但这支“斩鬼”又不像百官一样有把柄可供‘月牙’挖掘,如今越儿将他们看押在曾经的商家码头。”

吴嵩听他此言微微皱眉,轻轻抚动长须,继续问道:“如今这支‘斩鬼’由何人统帅?”

“‘斩鬼’如今有着十位统领,每人各辖三百余人,如无素月指令,绝不会有所妄动,先前我未考虑到这一节,已在南京城中散播烟波楼为妖佞的消息,如此一来,我想凭借素月的指令掌控‘斩鬼’便是十分困难了。”

“十人…”吴嵩又问道:“这十人中,有几人可愿信服于你?”

吴越闻得此言的,登时眼前一亮:“祖父的意思是,分而化之?”

“是极,人越多便越好解决,对付不同的人便用不同手段,凭素月信物为引降服一批,以‘月牙’把柄为由再降服一批,若是你威胁得当,迫使素月亲自前往招降也未尝不可,若是还有冥顽之人,一刀杀了,另立新人便是,与慕竹一战迫在眉睫,这支神兵尤为重要。”

“还是祖父考虑得周到。”吴越满意点了点头,登时起身告辞:“孙儿这就去办,三日之内,定要将这‘斩鬼’变成我吴家的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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