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想要学怎么给妈妈辫发辫吗？那当然！
第二天早上吃早餐的时候，我近距离观察着妈妈的头发。她的头发真的非常漂亮，轻微波浪的栗棕色长发从三面披散在她背上。随着她在厨房里来回走动，垂在肩头的发梢弯曲旋转，我的肉棒也跟着蠢蠢欲动。我最喜欢看她把鬓边的头发撩到后面，偏着脑袋让头发落到肩后。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快点到晚上，那时我的手指就可以触到它了。
但是事与愿违，妈妈跟朋友吃出去晚餐，直到很晚才回来。我一直等着她，她回来后直接进了屋，我都没来得及出去迎她，她就把门在身后关上了。怎么回事？是我惹她生气了么？我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白天的事儿，早晨还有放学后的简单互动，但没发现自己说过或做过什么惹他生气的事。失望之余，我只好回到床上自己撸了一发。
周二，今天应该可以了吧。结果还是不行。
妈妈要去陪爸爸参加一个商务活动。我等着她，可当父母上床睡觉的时候，门又被关上了。第二天早上妈妈还是很冷淡。我一定是做过什么事惹到她了，可我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周三，妈妈还是对我很疏远，不论早晨还是晚上。
周四还是老样子。她难道不觉得内疚么？
(译者：我猜emily应该是来大姨妈了……)
周五，那个充满活力的妈妈又回来了。情绪欢快带着微笑，穿着一件纯白色无袖棉质衬衫，宽松的衣服遮住了胸前那对小巧却活泼可人的资本，衣服下摆塞进一条合身的深蓝色短裤里。我盯着她那两条长腿和紧致有型的屁股时，裤裆里的东西瞬时在早餐桌下面就起立了。当她站在我面前，右腿和臀瓣微微向前倾，短裤紧绷在圆鼓鼓的臀肉上，看到这一幕，我简直快要失控了。
「早上起这么早要做什么呀，宝贝？」妈妈念叨着，仿佛过去一周的冷漠，都是我自己凭空想象出来的一样。
「吃好吃的？」我抬起头反问道，声音里含着无法抑制的渴望。
妈妈被我明显的暗示给逗笑了，她把膝盖向前推了推，看着我的目光落在长绒短裤的前面，慢慢摇着性感的屁股挑逗着我。
「还有喝的哦～你今早最想品尝的是什么？」妈妈眼里闪烁的火苗把我的肉棒也给点燃了，顶在我的牛仔裤里面隐隐作痛。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你放倒在地上，把脑子都你给肏出来，我脑子里狂喊着，可嘴上还是很乖巧，「看你，怎么方便怎么来，妈妈。」
「还是酸奶和水果，怎么样？」妈妈问。
「可以，这个就很好。」
妈妈的脚转了一下，绷紧了屁股，然后慢慢走向冰箱。不一会儿端着两个碗又走回来。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只在爸爸翻动报纸的时候才瞥一眼他，确认他还在埋头读报，看不到我正色眯眯地盯着自己的母亲。
「你想要那一碗？」妈妈把碗放到桌子上问我，「这碗是法国香草味，这碗是柠檬味的。」
妈妈手指伸进一个碗里沾了一下，迅速放进我嘴里，插进我的双唇之间，顺着我的舌头，全部塞了进去。当她把手指慢慢拽出来时，我的眼睛瞪得溜圆，她又从另只碗里用手指舀了点酸奶，放进我嘴里，在舌头上来回扭了几秒钟又抽了出来，就像之前挑逗我时那样。
「怎么样？」她脸上流露出戏谑的表情，被我的震惊的样子逗得更加掩饰不住。
妈妈又转身走向冰箱取回一大盒橙汁，还是用那种撩人的屈膝翘臀站姿，把橙汁倒入两个玻璃杯。
「你吃这碗吧，」她把那碗柠檬酸奶推向我，「今天晚些时候我们再找点儿甜的吃～」说完又给了我一个灿烂的微笑。
妈妈坐下来开始吃她的酸奶和水果。双腿交叠在桌下，用脚轻轻地踢着我的小腿。我内什么肯定是硬了。
就是今天了，我脑子里开始唱歌，歌声却被老爸翻弄报纸的沙沙声打断，这种噪声倒是掩盖住了妈妈拖鞋滑落到地板上的声音。当爸爸把报纸翻过一页继续埋首其中时，妈妈的裸足搭上了我的双膝，过了一会儿，老爸嘴里又开始念念有词，妈妈的脚趾则一下一下勾着我膝盖上方的腿肉。
「快吃呀～」妈妈朝我几乎一口没动的酸奶碗示意了一下，接着把汤匙含进嘴里，勺把转了一面舔着上面的酸奶，就像一周前她做过的那样。她把勺子从嘴里轻轻抽出，放在靠近嘴唇的位置，舌头伸出来轻舔着早就被裹吸干净的勺头。妈妈笑得很无邪，舌尖却绕着勺子不住勾舔。
「你不想吃这个吗？」她问，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脸上挂着调皮的微笑。
「哎，妈妈，我这就吃。」我一面向她保证，一面把勺子伸到碗里。当我刚想开吃的时候，妈妈把手伸过来，把她的勺子递到到我嘴前。我探身想含住，可她又把手抽回来点儿。看到我的脑袋缩了回去，她眨了眨眼。我会意地伸出了舌头，她点了点头。我迅速舔了一下汤匙，发现舔上去有种奇妙的情色味道，因为勺子刚从她的嘴拿出来，还在她的性感的香舌上做过 spa。
「慢点～」妈妈说，「不然你该胃疼了～」
我乖乖地接受了她慈母般的建议，慢慢舔着勺子，尽力模仿她刚才舌头上下卷舔的动作，她点点头表示赞许。当爸爸抖了抖报纸准备翻开下一页时，妈妈把勺子猛地抽了回去。看到爸爸又沉浸在报纸中，妈妈站起身，拾起面前的空餐具走近我。
「哦，看我弄得……」她低头看到有一小块白色的酸奶滴到了深蓝色短裤上。一只手拿着玻璃杯，一只手拿着碗，眼睛无助地望向我，「能帮我弄一下么，michael?」
我有点儿蒙，她要让我弄什么？我看了眼老爸，还好，报纸完全挡住了他，只能看到两只手和头顶。我转头看着她短裤前面那一小块酸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妈妈屁股挪了一下，髋骨向我顶了顶，有点像之前挑逗我的那个动作。她就这么耸着胯部，等着我。
我赶忙放下勺子，右手兜过来伸向妈妈的短裤，停在距离那块讨厌的酸奶下方半英寸的位置上。紧张地瞥了一眼爸爸，我伸手向前，手指弯成半杯状，压在妈妈蓝色短裤上面，靠近酸奶下方不远，就搭在饱满的阴丘上。酸奶被我一碰滑落下来，我看着它落在弯成杯状的手指上，抬起手把酸奶放到唇上然后舔进嘴里。
「帮我全弄下来， michael，」妈妈用更轻的声音说道。她的眼睛看着我，并没有向爸爸多看一眼。
我把手放回到她的阴部揉了揉，手指紧贴阴唇开始上下摩擦。我在她短裤上不住地按摩抚弄，正按在她小穴的位置。我都能感觉到紧身短裤下面阴唇的裂缝，特别是当妈妈把阴丘顶向我按摩的手指的时候。我不住地摩擦着，上上下下，直到听到老爸再次次抖动报纸的声音。妈妈转身离开，走向操作台，紧身短裤包裹着的屁股撩人地一扭一扭，端着餐具的手弯在身侧，随着屁股的扭动也左右摇摆着。只留下怅然若失的我，擎着一只手，手指还伸向妈妈的身后，仿佛在交谈中用手势来表明我的观点一样。
我红着脸转过身，想跟爸爸解释点什么，可他又专心地读起了报纸。我听到妈妈把杯子和碗放进水池的声音，转身瞅见她朝我走来，短裤上还残留着酸奶弄出来的湿渍。
「我最好上楼换一下衣服。」说完，她路过我身旁，走出了厨房。我低头看了眼双腿中间，牛仔裤上也有块湿渍。我居然射在了裤子里，而且自己都竟然都没察觉到。
从桌边溜出来，我三步并做两步跑上楼，回到房间。脱下脏掉的牛仔裤和内裤扔到洗衣篮里。套上睡袍又跑去浴室冲了一下。刚想从浴室出来，我吃惊地发现妈妈正在镜子里看着我，尽管上面蒙了一层雾气。她已经换上了一条紧身短裤。
「这件看着怎么样？」她问道，两只拇指勾进臀瓣上边的腰带里，后身向我撅起，展示着她美丽又饱满的臀肉，也不管我现在完全是裸体的状态。
我向她走近，胯间乱晃的肉棒抵在她的后面。她向前一躲，跟我脱离了接触。
「你把我都弄湿了，小傻瓜，」妈妈咯咯笑着，在我重新顶到她柔软的屁股之前转过了身，「还有，」她说，「现在可是白天。」
我苦着一张脸。
「但是你要答应我放学后要直接回家，」她说。
她是要在爸爸回家之前给我些温存么？我面露欣喜。
「听到没？」她追问道。
我热切地点了点头，妈妈柔软的小手伸到肉棒的根部，手指探下去握住了我的两个卵子。
「向我保证，」她轻声说。
「我保证！」我高声回答，激动地差点都要说不出话。
妈妈的手指握着肉棒，在棒身上转动握紧，拇指在龟头的下沿来回摩擦。
「乖儿子，」她说，翘起脚轻轻在我嘴上亲了一口，舌头浅浅伸进我的嘴唇左右来回滑动，然后又探进来，完成了一个快速的热吻。
妈妈重新站好，说道，「我期待着今晚。」
她从我身边走开，剩下我一个人，还挺着个大棒子。我反身进了浴室，开始自己打飞机。
＊＊＊ ＊＊＊ ＊＊＊
放学回家的时候，妈妈并不在家。
「我们只能靠自己了，」爸爸进门就说，「你妈跟其他女生去看表演去了。」他解释道。
我们只好订了个披萨。妈妈大约十点多回来的时候，爸爸已经上床睡觉去了。
「嗨，宝贝！」她一边把大衣挂进衣柜，一边兴高采烈地跟我打招呼，「你爸爸呢？」
「在床上呢。」我有些不太高兴。
「这么早？」妈妈的语气表明她并不真的想要个回答。
「我还以为你想让我帮你辫发辫呢，」我的声音有些愠怒。
「哦，我都忘光了。 marge来电话，」妈妈解释道，「姑娘们想去看新的演出，哎，你知道的。」妈妈以女人们有时会用的那种歉意的表情看着我，知道不管怎样作妖，你反正也会原谅她们，无论真假与否。「抱歉呀宝贝，希望没搞乱你跟朋友出去玩的计划什么的。」
我耸耸肩。
「明天晚上再做行么？求你啦～」妈妈知道我已经原谅她了。
「好吧。」我说。
「我今晚能给你简单演示一下吗，这样明天你就知道该怎么弄了。」她补充了一句。
我点了点头。
「太好了，来吧。」妈妈抓着我的手，拉着我走向楼梯。
「爸爸刚上床，」我一边说，一边看了眼厨房，更想在那里抚弄她的『头发』，就我们两个人。
「没事的，他可能已经睡了。」
妈妈在楼梯中段停了下来，脱掉了高跟鞋。看起来本来很寻常的动作却让我性欲勃发，她裸着丝足在我前面带路的样子简直是太性感了，随着步伐移动，她的屁股在裙子下面慢慢地起伏着。
老爸还没睡，坐在床头读着书，我立马就感觉非常不爽，但是妈妈完全没放在心上。
「亲爱的，我要给michael演示一下怎么辫发辫，这样他明晚就可以帮我了。」妈妈一边向老爸解释，一边拉着我走进主卧的浴室。
老爸头也不抬地问道，「今晚跟姑娘们玩得高兴吗？」
「是的，」妈妈随口应着，没有放缓脚步，她知道这种例行公事的交流，正是爸爸需要的和期望的。
我跟着妈妈走进去站在她身后，她走到洗脸台旁看着镜中的自己。浴室的门是开着的，越过妈妈的肩膀，我能看到镜子里映出的浴室门，还有远处的老爸，正坐在床上读着书。
「这东西今晚可把我给勒坏了，」妈妈说着把裙子拉了起来，双手插到两边，半蹲着把裤袜拉到膝上，然后再从两条小腿褪到脚下，最后把它踢到一边。
妈妈在镜中打量着我，「好了，现在看着我怎么做。」
她给我示范了一下怎么辫发辫，先是挑起头部右面的几缕拉向前方。一边演示一边讲解，也不知是说给我听的，还是特意说给爸爸听的。我靠向她越来越近，骨盆最终紧紧地贴上了她的后面。当我刚刚碰触到她时，妈妈抬起头，四目相对。她微笑了，又通过镜子的反射，越过浴室的门，快速瞥了一下坐在外面的父亲。他半躺在床上，不过还是在读书。
妈妈的屁股抵在我的卫裤上轻轻扭动，勃起的肉棒慢慢嵌入了她臀间的幽谷之中。
「我们明天再全部教完，」她说着，屁股向后顶过来，不停摩擦着我。老天，她太会挑逗我『兄弟』了。
「我觉得你应该再编一条，」我说，「我还没完全学会呢。」我顶了一下，把肉棒贴着她阴户的凹陷挤了过去。
「好吧，再辫一条，」她说，「但是完后我就要去睡觉了。」
我把肉棒整个没进了她的屁股，以示我的感激之情。
「帮我解开，」她轻声说，声音低到仅仅我才能听清，然后从脖子上拢起一小把头发。
我内心挣扎了一下，不过最后还是停下来，帮她把裙子拉链上方的小挂钩解开了。妈妈把颈后的长发垂下来挡在我的手上。我从她肩头看过去，在镜子里跟她对视着，手捉住拉链的头，从她后背上非常缓慢地拉了下来，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我脑子足够冷静，当老爸把书翻过一页，翻动书页的沙沙声正好能掩饰拉链的摩擦声，趁着这个机会，我快速把拉链直接拉到了妈妈的屁股上，
妈妈把头向一边歪了一点，开始辫结另一侧脸旁的头发。当我的手伸进裙子环住她的细腰时，她也没觉得奇怪。我的手从她的腹部向上摸去，握住了她的乳房。她指导我的声音再次响起，重复着第一次相同的操作要领，声音还是那么的平静，并没有因为我的爱抚而改变，我的手掌滑过她胸前，握住乳球抓揉，手指捉住了乳头，不住搓动掐捏着。
天哪，我太爱她的奶头了。这两个完美的小巧蓓蕾渐渐勃起，等待着我的爱抚。我想要吮吸它们，我在她耳边轻轻呢喃着，坚硬的肉棒顶进了她柔软的后臀。
「等明天，」她低声回应着我，声音颤抖着，而此时我正揪着她的奶头把乳房尽量向前拉去。
「就现在，」我坚持道，一松手两个奶子弹了回去，又用手指捉住奶头不住的揉动。
「明天晚上，」妈妈反驳道。
「我等不了了，」我在她耳边喘息道。
「还是明天吧，」她恳求着我。
「在白天？」我讨价还价道。
短暂的停顿之后，「好吧。」
「早上？」
又是短暂的停顿，「好的。」
浴室的灯光一暗，把我们两个都吓了一跳。我的手从妈妈裙子里滑了出来，向后退了一步让肉棒不再顶在她臀瓣之间，不过也没离开太远，这样当我爸突然从浴室门口走过的时候，卫裤里顶起的大帐篷就不会看起来那么明显。我尽力遮掩着，浴室太暗，我几乎什么都看不清。妈妈也在观察着，她的眼睛紧张地张望，尽管手里还在继续编织着发辫。
显然老爸是准备睡觉了，但是他走开了么？还是正在看着我们？明显他能通过镜子看到我们，就像他转过来之前，我们能通过镜子看到他一样。他正在做什么？空气中充满了紧张的气氛，他会突然暴怒冲进来么？我的眼睛还没能适应屋里的黑暗，可我也无法再站在明亮的浴室里，所以我耳朵竖起来仔细聆听着老爸冲进来或者要去睡觉的迹象。
我们继续假装在学习如何辫织妈妈的头发。几分钟过去了，但我还是看不到也听不到任何东西。我的肉棒又开始渴望她屁股的弹性，于是又顶回了她肉臀中间。妈妈看起来有些惊慌失措，短促而剧烈地用力摇了摇头。我握住她的腰防止她挣脱，不过看到她似乎也没想逃掉就放松下来，双手顺势再次滑进了她的长裙。
这回我没敢再探上去摸她的奶子，那实在太明显了，我绕过她的屁股，把手放在柔软的腹部停下，没听到从外屋传来的愤怒吼声，我想目前还是安全的。手轻轻活动着，轻抚过她的小腹，尽量不在裙装下露出明显的轮廓。
当手指扫过妈妈的阴毛时，我震惊了。她居然没穿内裤！肉棒立刻在她屁股上涨粗了几分，裙子下的美臀原来一直都是赤裸的。我靠上她的颈弯不停喘息着，手向下又探过去一些，揉弄着她的阴毛，压着她的屁股跟我的肉棒贴的更紧些。
妈妈眼睛盯着门口，双手从头发上放下来落在臀侧。我把她抱得更紧了，准备要强行插入她的屁股和小穴里面，但我发现不必这么鲁莽。妈妈的手在两边动了动，我发现她是在拉起裙子，露出光溜溜的屁股。我赶紧把手抽出来，帮她把裙子拉到屁股上方，接着妈妈伸手把我的卫裤也拉了下来。我弯了一下膝盖，方便她把裤腰拉过硬邦邦的肉棒。肉棒立刻弹了出来，贴在她滚烫的肌肤上。谨慎和小心都被抛诸脑后，我把肉棒塞进了臀瓣之间，手再次伸进裙子抓住了奶子。就算老爸现在冲进来杀了我，那也值了。我把肉棒抽回一些，在她腿缝间来回戳着，寻找幽径的入口。
「给我，」我在她耳边厉声道。
妈妈的胳膊绕过头顶，肘部后弯，用手搂住了我的头。
「不行，」她狂乱地低语道，「就这么蹭到射吧……」
妈妈上下活动着屁股，似乎是鼓励我按她说的做，可我还是想肏她，一直尝试把肉棒插进去。我们就这么纠缠了一会儿，最后我还是放弃了，因为意识到没有她的配合，我根本不可能插进一直移动挣扎的小穴里。我站在她身后在她耳边喘息着，肉棒慢慢蹭着她的屁股，她也轻轻顶送着，刺激着我。
这时我们听到了爸爸轻轻的呼噜声。我看向镜中妈妈的眼睛，抽回肉棒从她臀下两腿之间滑了进去，在她潮湿灼热的禁地寻找着入口。妈妈也紧盯着我，身体向前倾了倾，也用阴唇寻找着我，含裹住饥渴难耐的肉棒，整根吞了进去。
我喜欢肉棒尽根插入时她脸上的那种有些痛苦的表情，还有樱唇微分的魅惑模样。
「嗯～～～～～」
再来一次。
「嗯啊～～～～～」
啊，还有肉棒每次突入时，她被轻轻顶起的姿态，简直要爱死了。我直起身，仔细欣赏她完全沉迷于我的肉棒的样子。当爸爸的鼾声更加响亮的时候，我正式开始对她身体的征伐，猛烈地冲刺。妈妈头低垂着，我在她屁股后面不停的撞击着。她的头发垂落在洗脸台附近，我抓起了一把头发，把她的头拉起来，以便能看到她的脸。我越肏越快，完全停不下来，好像一列火车，持续加速，从不减速，越来越快。我把手从前面摸下去，手指触到了阴蒂不停揉搓着，中指弯曲着滑进小穴上方，碰到肉棒的上端，感受着在妈妈身体里的进进出出。我不停抽插，撞击着她的屁股，连带着手也跟着摇晃。
她渐渐发出那种我已非常熟悉了的小声呻吟，伴随着特有的呼吸节奏。她要到了，快要接近高潮了。我把她的耳垂含进嘴里吸吮，感受着小穴里面不停涌出的爱液将我淹没，温热的液体也触发了我的喷射。我狂泄着身体里的欲望，全部喷进她的身体，直到一滴不剩地全部射光。终于我放开了她，让她的头再次向前垂下。她大口喘息着，裙子挂在屁股上方，双腿分开，精液从小穴里面涌出，顺着大腿向下流。
干，她真是太火辣了，如果能跟她睡在一起，我知道早起之前肯定还要再肏她一次。脑中顿时闪现出一个场景，我从梦中醒来，把肉轻轻插入她的小穴，等着她睁开眼睛，这样我就能欣赏到她察觉自己儿子的肉棒再次进入她身体的欢欣雀跃。我要想办法让爸爸出城一趟。我必须跟妈妈睡在一起。拉起卫裤，亲吻了一下她的敞开在裙子中间的裸背。
「明天一早，」我低声说。接着走回自己房间，上床睡觉。
＊＊＊ ＊＊＊ ＊＊＊
半夜，我被胀得发痛的肉棒给弄醒了，下地溜达到走廊里面，发现父母的房间门是关着的。推了一下，丝毫没动。又用力推了一下，还是没推开。妈妈是用东西把门给顶住了么？反正是有什么东西挡住了门。我只好放弃，回去继续睡觉。
早晨，我发现爸爸自己一个人待在厨房里，喝着咖啡读着报纸。当我走进去的时候，他抬起头。
「明天是母亲节。」
「哦？」我应道，从橱柜里找出个碗。
「嗯，」爸爸回道，「我希望今天你对你妈妈要格外的体贴。你要按她的要求，帮她把头发辫成喜欢的样子。」
「我就是打算那么做的，」我说，倒了一些提子麦片到碗里面。
「那就好。你一定要告诉她看起来漂亮极了，不管怎样。」
「放心吧，爸。」我向他保证道，打开冰箱找牛奶。
当妈妈悠闲的走进来的时候，我的脑袋还扎在冰箱里，听到她说了声早安，接着她又补充了一句，语气好像在解释，「我的短裤都拿去洗了。」
当我脑袋从冰箱里面探出来时，手里的牛奶差点都要掉到地上了。爸爸还专注在报纸上，报纸平摊在桌面，而不是像往常一样擎在手里。妈妈走过来，从我后面的碗柜里取出一盒麦片。她穿着一条浅蓝色牛仔 a字短裙。我是说真的非常短。
妈妈垫起一只脚，伸长胳膊去够麦片，这种姿势完美地突显出支撑身体那条腿的肌肉线条。我没有帮她，直起身子，就这么呆呆看着她，一只手拿着牛奶，冰箱门也大敞着。
妈妈转过身从我手上接过牛奶。
「谢谢～」她说。
她把麦片倒进碗里，接了杯咖啡，把牛奶倒入咖啡和碗里一些，走到外面露台，打算在那里吃早餐。不一会儿，我也把牛奶倒入混合麦片里，刚想端着离开餐桌，留下爸爸独自用餐。
「你刚才应该跟她说，她看起来有多漂亮。」
「什么？」我奇怪地看了看爸爸。
「你应该夸夸她的腿。」
「夸妈妈的腿？」我说，声音提高了八度。
「嗯哼，当她感觉自己变老了就经常这么穿，通常是她生日或者母亲节之前。」
我回想了一下，爸爸是对的，但是我之前根本都没注意到。不过如今可不一样了。
「我以前都没她说过……」
「哦，那是因为她只跟我说。她有些莫名的焦虑，不过对她头发和美腿恭维几句之后，就能让她平静下来。你知道，她对这两样都很下功夫的。」
老爸清了清喉咙，继续说。
「女人需要感受到男人的关注，尽管她们总是声称不屑如此。你妈妈不是丰满的女人，大胸的女人会穿暴露胸部的宽领衫来吸引目光。像你妈这样的女人会强调其他的部位，比如头发和腿。她们总有些傲人之处，也知道怎么去利用它，让别人多看几眼，也让她们确信自己还拥有着这些资本。」
爸爸又清了清嗓子。
「你母亲有着漂亮的双腿和长发，所以你应该夸夸它们。」
就这样，我父亲将他关于如何对待女人的智慧传授给了我。
「但是，我来夸的话，会不会有点奇怪啊？」我争辩道。
「不会的，」爸爸翻了一页报纸。「恭维就是恭维。跟你讲，我会让她帮我去买点处方药，你开车带她去市内商业中心里的药店。她这条裙子肯定会吸引不少目光，跟你在一起她会感到安心点儿。」
当妈妈走进房子，爸爸让她出去帮她去买点处方药，但想让我陪着去，顺便给车加点油。
「总之，」他笑着补充道，好像是在说个笑话，「你要是穿这样一件短裙出门，我就需要个人来保护我的利益。」
「那我就换了它，」妈妈嘟囔着。
「不，不，」爸爸笑起来，「不要盖住这双美腿。它们真的非常漂亮，是不是，儿子？」
「呃，对，老爸。」我有些尴尬的说。
「绝对是，我希望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个多么幸运的人。但是你要跟在你妈妈身边，确保没人来骚扰她。」
「我会的，老爸。」
妈妈走出屋子，看上去有些气恼。我跟了上去，一起驾车去了距离最近的一个有药店的商业中心。我注意到妈妈解开了搭配短裙穿的牛仔衬衫上的几个纽扣，估计是因为外面的阳光很灼热的原因，不过她似乎忘记了重新扣上。我根本没打算提醒她，感觉她的胸部今天看起来真的漂亮。她一定是穿了件聚拢型的文胸。
当我们在商场里面穿过的时候，妈妈的确获得了一些路过男人们的注视，但是她根本就没搭理，只是加快了些『外出办事』的步伐。我觉得她没有做任何吸引别人注意的举动。我猜她不像我爸说的那样，热衷于炫耀自己的本钱。来到药店，我们直接走到后面柜台，向店员出示了我们的订单。有个老者坐在 u型的等待区里，等着店员给他拿处方药。当妈妈走过他身边时，老人抬起头，双眼锁定在她两条赤裸的双腿和短裙上，然后又盯着她的屁股。一开始他没看到我，看到之后也只是把目光从妈妈身上移开了一小会儿又盯了回去。真够不要脸的。
我坐在老人对面的椅子上，观察着他盯着看我妈妈的样子。我也没法责怪他，因为妈妈看起来的确太性感了。过去交上订单之后，妈妈坐到我旁边，双腿端庄的并在一起。那个老家伙的目光全程一直跟随着她，直到她坐回座位，又锁定在她苗条的双腿上。
「你有了个粉丝啊，就像我爸说的那样。」我跟妈妈耳语道。
妈妈点点头，看起来有点烦。
「可怜的老头，估计很少有机会能看到你这样的美腿，」我说，「他可能要去租些小电影来看喽。」
妈妈笑得很大声，「肯定的，」她说，眼睛看着我，里面闪着晶莹的光。
她脸上闪过一个捉弄的表情，抬起右腿搭在左膝上伸向着我。当她的腿舒服地落在另条腿上，她的眼睛也跟我对视着。
「你爸爸不是说，我应该让别人知道他有多幸运吗？」她问道，眼睛闪闪发光。
我点了点头，妈妈于是抬起右腿向一边拉开，直到把脚踝放在另一只腿的膝盖上歇着，这样大腿间就露出一片让那个老头极具震撼的美景。妈妈的眼神始终专注地看着我，仿佛根本不知道那个陌生人不仅能看到她大腿，还能看到里面的内裤。她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药剂师走到柜台喊我们的名字。
老家伙一直盯着她走向柜台，我站起身走过去站在妈妈傍边，确保不挡住那个老头的视线。当药剂师拿走妈妈的信用卡处理时，我把手如同宣示主权般地搭在妈妈的短裙上，直接放在右边屁股上面。
＊＊＊ ＊＊＊ ＊＊＊
在车里，妈妈终于憋不住笑了出来。「真是太放纵了，」她高喊着，靠在后座上，一只手捂着眼睛，两条大腿对着啪啪地拍着，「哦，我太坏了。让他看到那么多。」
妈妈又调皮的把双腿分开，重复着刚才那种挑逗的姿势，我低头看到她深蓝色的内裤，上面镶着蕾丝边，点缀着些花朵图案。不用想，老头根本没办法挪开视线。内裤把她隆起的阴丘紧紧包裹着，在中间勒出了一条明显的线，布料微微陷入其中，夹在两瓣阴唇之间。
妈妈的笑声停止了，我注意到她的手抬了起来，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我。
「你觉得他能看到这么漂亮的款式么？」我问道。
「你是说这个吗？」妈妈把大腿分得更开了些，裙子跟着也被拉高了。
「对，」我有些沙哑的低语道。
「我不知道。你能从这么远看到吗？」
我靠向妈妈，胳膊放到座椅中间，扭着身子越过方向盘向后看去。妈妈挪了挪屁股，把身子向汽车中央移了移，左面的膝盖顶着车座靠背。
「这是一种花吗？」我问道，更凑近了些，脸就在她大腿上方。
「是的，」妈妈声音有些暗哑。
「什么花？」我把脸向她的内裤又凑近些。
「褪色柳，」妈妈轻喘道。（译者：此处双关语，pussy willow本不是花，但是 pussy就是小逼的意思，妈妈故意这么说，是赤果果的调情……）
「花摸起来软吗？」我问道，妈妈的手指已经插进了我脑后的头发里面。
「嗯。」
我把妈妈左腿分开了些，脸距离内裤更近了。
「真的软吗？」
「你自己摸……」
我伸出舌头，舔着妈妈的蓝色内裤。她的手指紧紧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拉的更近，压着我的嘴贴到她内裤上。我尽力伸长舌头，在她小穴上反复抵舔，直到内裤被舔舐平贴在阴丘上。我左右摇着头，用舌头在她肥满的耻丘上按摩，一会儿又绕着阴户边缘划着圈舔。我就像台发动起来的机器，转……停……转……停……妈妈的内裤被我的口水和她的爱液浸润的越来越湿。我卷着舌尖，嵌入到阴唇之间，嘴唇整个盖在小穴口上，妈妈禁不住喊出了第一声。
「哦，天哪。michael，michael～」妈妈喊道，使劲儿压着我的头，用她的小穴向我的脸上顶着，好像是在快速地肏我的脸。
「嗯……嗯……嗯呀……嗯嗯……」
她的手慢慢松开了，让我能抬起头。她半躺在后座上抵着门，眼睛闭着，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我谨慎地把头抬高了一点儿，越过座位和仪表盘看了看周围，回头又看了看后面的车门。外面的人群熙熙攘攘，从他们的汽车里面进进出出，推着购物车，提着购物袋，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没人注意到我们，包括走在我们车旁的那些人。我很庆幸没有把车停得太近，尽管当时我还有点沮丧因为需要走很远才能回到车上。
我低头看着妈妈还分开着的双腿，大腿向两边张开，裙子推到屁股上，深蓝色的内裤浸的精湿。我把妈妈的腿合上放到前面。她弯起膝盖，费力的撑着坐起，方便我帮她转过来，也许她想要躲进后座里面，所以她的脸始终低垂，下巴抵在前胸。
开始，她任由我把她翻转过来，拉着她的肩膀让后背对着我。可等她发现我想让她躺在后座上时，她就不干了。
「你在做什么？」她睁开眼问，我正想推着她的肩，让她的屁股更靠近车门。
「嘘……」我轻嘘着，把她的头压低，躲在车门的后面，这样当有人从车的两边路过时，不会发现她的存在。她左右张望了一下，但没有试图坐起来，反而抬了抬屁股，曲起腿，以便后背能更舒服的贴在后座靠背上。
「michael，你想做什……」
「嘘，别出声，妈妈，躺好。」
妈妈正伸长脖子张望的时候，我抬起右膝跪在了车座上，斜靠向她。当她看到我拉开的短裤时，脸上瞬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她摇着头说，「不，michael，不行……」
我伸手褪掉了自己的大短裤，肉棒从里面弹了出来，又长又硬。
「别人会看到的……」妈妈抗议道，当目光凝视着被她挑弄得硬邦邦的肉棒时，眼睛都快要成对眼了。
「没事，他们看不到，」我不顾一切地大喊，手推了一下她的肚子把她在座位里藏好，扶着肉棒斜着对向她的小嘴，另只手插进她脖子下面，把她的脸向着我稍稍抬起。
「拜托，」我喘息着，「我要你。」
妈妈的头还是摇着，可手却突然伸到我们俩之间抓住了肉棒。柔软的手指碰触到阴茎的时候，我差点就射出来了。我看着她，视线滑过她的牛仔上衣，落到她的脸上，盯着她的双唇，她的小手把我的棒子压低了些。
妈妈停了几秒钟，转了一下脖子，嘴唇贴在阴茎根部轻轻吻过，接着弯着颈子抬起头，把肉棒含进了她柔软又温暖的嘴里。
「啊～～～～～」我喊了出来，她湿润的嘴在我棒身上下裹含，剧烈的刺激让我全身僵硬，禁不住耸着屁股迎合着她。我慢慢抽出，又慢慢插入。
「啊～～～，妈妈，我操……我操，」我一边喊着，一边温柔地在她嘴里进出，她把头部扭转了个固定的角度保持住，好让我的抽插更顺畅。
我真希望能说自己很男人，坚持了很长时间，可那就是在撒谎。我并没有。还没等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就把粘稠的精液射到了妈妈裹着肉棒的嘴里。当精液在她喉中喷射出时，妈妈连续快速吞咽了几口，身体也跟着抽搐起来。慢慢地，我们精疲力尽地挣扎着分开，各自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没有看对方一眼。
几分钟之后，妈妈看着我说，「我们最好快点回家，爸爸还等着他的药呢。」
「好的，」我答道，发动了车，从车位上倒出来。当开出停车场后，我开口问妈妈，「到底是什么药啊？」心想着应该随便聊点儿什么，只要不提起刚才的那一幕就行。
「这药能让他平静下来，几个月前医生说他不能太激动。他不想让你知道，这就是为什么他让我去取处方药的原因。」
「就是像镇静剂之类的？」我问道。
「对，他每个工作日白天都会都吃一片，晚上会再吃一片。这药有助睡眠。」
「就是说能让他更困倦？」
「对的。」
「周末白天他不吃药，但晚上会吃，是么？」
「是。白天的话，他只在上班才会吃，因为工作压力大。」
「所以这些药他准备今晚吃的吗？」
「猜对了～」
「那回到家后，你能不能放一片到他的午餐里？」
长时间的沉默。
现在车已经开到了街上，我在后视镜看了一眼妈妈。她有些瘫软地坐在后座上，双手交握着放在大腿之间，把裙摆压住，遮挡着已经全湿的内裤。
「你能给爸爸放一片药么？」我重复道。
我以为她没有听清，正想再说一遍，她却低声答复了我。
「可以。」
妈妈抬起头，转过去看着窗外。我们就这么默不作声地一直开回家。
我想跟着妈妈，可她走的实在是太快了，我刚走进门，她就已经快上到了二楼。爸爸正好从花园走进厨房，看着妈妈消失在楼上的走廊里，把手上的园艺手套摘了下来。他摇着头看着我。
「我看你们是尿急吧……」
「爸，有个老头，不过他表现的还行，什么也没说，就是一直盯着妈妈看。」
「唔，」老爸说，「也难怪，长着那么美的一双腿，自然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啊。当她需要的时候，还是挺喜欢仰慕者的，可那些登徒子总是把她吓跑了。」
「我觉得她情绪也没太差，爸。那个老头也没骚扰她。她就是对他有点歉意。」
「哦？」爸爸抬头又向楼梯上看了一眼，「那么……」
「我觉得是因为她裙下可能不小心走光了，」我也伸着头看着楼梯上，替妈妈解释道。
「哦，好吧，我们俩开始做午饭吧。」
我们手忙脚乱的在厨房忙碌的时候，妈妈走了进来叫了停，让我们从厨房出去，省得把东西弄得一团糟。午饭做好之后，妈妈要端出去到院子里用餐。我还想待在屋里，可妈妈把我和爸爸都赶出了门。爸爸对妈妈之前的走光还调侃了几句，指着短裙补充道，把事情搞糟的可不止他一个人。妈妈古怪地看着他逃了出去，我则欣赏着她换的这套新衣服，薄棉无袖上衣紧裹着她的胸部，下身是件白色百褶网球裙，跟早晨穿的那件差不多长。
跟爸爸聊了两句，我心里一直惦记着妈妈是否还记得爸爸的药片，是否真的会放进他的午餐里。她头也不回地冲上楼梯的样子，让我觉得她可能有别的想法。不管怎么说，我们之前在商场外面做的事，实在是太狂野也太危险了。
午餐放在一个大托盘上端了出来，里面还有几杯的新鲜柠檬汁，这算是妈妈的招牌菜。我有些渴，妈妈刚把托盘放下，我就伸手抓起一杯，也不管妈妈想要把我的手拍开。我猛喝了一大口，马上就皱着起了眉，柠檬汁没有以往那么甜。妈妈发现了，把杯子从我手里夺过去递给爸爸。
「这杯是你爸爸的，」她解释道，「我总是给你那杯加点儿糖。」
大家一边闲聊一边吃午餐，对我来说主要是吃。唯一让我感兴趣的部分，就是爸爸问我下午是否要帮妈妈辫发辫。我点头表示赞同，可妈妈说那是今晚的事儿。这让我有点儿失望。过了一会儿，闲聊渐渐停了，我们都坐在椅子上享受着午后的阳光。爸爸和我坐在一张老式木头长椅的两边，长椅子中间有张共用的小桌，妈妈坐在我们对面的软式躺椅里。
我不做声的部分原因是被妈妈的美腿给吸引住了。我又硬了…… 也许是用词不当，早上那条牛仔 a字裙和这件宽松的百褶裙在妈妈腿上轻摇微摆，对于欣赏妈妈的美腿更有助益。
妈妈咬着三明治跟爸爸聊天，一条腿从软椅上抬起，让我能看到她大腿下面。这一美景那个老头一定也欣赏过。尽管一个小时前我的脸就埋在妈妈的幽密花园里，可这景致还是让人无比性奋。
「嗯，我可能没有自己想的那么饿，」爸爸把剩下的一块三明治放到他的餐盘里，「抱歉，亲爱的，」
「那么把柠檬汁喝了。你不会想在这大太阳下晒脱水吧。」
老爸听话地拿起杯子喝了几大口，直到杯底还剩下大约一寸的样子才放下杯子闭上眼。
「真是个美好的露天午餐啊，」他叹了口气，「夏天已经过去很久了。」
妈妈没有回答。我期望着她能伸开腿闭上眼睛，但是她一直观察着爸爸，脸上挂着一抹微笑。
我刚想张嘴说话，试图打破这种寂静，但妈妈朝我挥挥手，于是我只好坐回去等着。过了一会儿，我被阳光晒的暖洋洋地，也闭上了眼睛。
我猛地睁开眼，想把头抬起，可头实在是太沉了。我一定是打了个盹，因为有种从沉睡中苏醒的感觉，尽管我微眯的眼睛告诉我应该没睡几分钟，因为妈妈还坐在我对面的软椅里。唯一不同的是，她已经踢掉了拖鞋，光着脚弯着双腿。天气很热但周围非常安静，只有鸟儿不住的啼鸣声伴随着风略过树叶的沙沙声。
妈妈的目光从爸爸身上转向我。我一动不动，通过眯起的双眼观察，想知道她是否清楚我是醒着的，但没发现什么迹象。她的双膝左右摇摆，双腿紧贴在一起。她的小腿前后踢动时，我能短暂的看到两条大腿的背面。盯着看了几次，我的大脑才察觉到眼睛刚才发现了什么，内裤已经一点儿都看不到了。
我本来能看到内裤从腿根处连成一条窄条，再向上消失在大腿之间，可现在那里什么都没有！
我稍稍睁开眼，试图不必全睁开眼就能看得更清楚，可妈妈把腿伸平展开，沿着躺椅紧紧地贴在一起。真失望。
我偷窥着她，身体一动不动，因为她始终看着我的方向。她的手慵懒地抬到胸前，手肘还搭在身边，开始轻轻摆弄衬衫上的扣节。妈妈拉了拉扣襻，慢慢地，慢慢地，解开了扣节。
我想转头看看我爸正在做什么，我知道他还坐在那里，因为从我视线一侧能看到他的双脚。他一定跟我一样在打盹，但如果妈妈正在我身边做这些动作，那他一定是睡着了。
妈妈肯定是在柠檬汁里放了药片。这就能解释为什么我从爸爸杯子里喝了一大口之后，脑子这么昏昏沉沉，妈妈说那杯不是给我准备的。爸爸也会醒过来吗？我应该提醒妈妈我也是醒着的么？妈妈已经解开了扣节，把衬衫敞开了些，我决定再多等几分钟。
妈妈的指尖沿着衬衫刚刚敞开的缝隙伸到胸前，把两边的空隙拉的更开，手又反方向拉了拉，衬衣的前襟敞开更大了。她观察着我，又重复了两次刚才的动作，直到整个乳房裸露出来。不大的乳球上点缀着两个饱满勃起的奶头。妈妈微笑着抬起腿弯着膝盖，把分开的双腿对向我，我盯着她乳房的视线立马被打断了。
她把腿轻轻抬起，把脚掌一直压到大腿底部，慢慢再把脚向回伸，伸直了腿又把脚收回来，但这次双脚分开搭在躺椅的边缘两侧。妈妈的腿现在已经完全打开，我能清楚的看到她根本就没穿内裤，稀疏的阴毛清晰可见，腿分地相当开，以至于连阴唇间的粉色的肉洞都能看到。她笑得更开心了，我知道她一直都清楚我在偷窥她。
就在这时，爸爸重重地呼出口气！妈妈立刻夹起腿，身子在椅子上坐正，手迅速把衬衣整理了一下，腿收回到胸前，挡住衬衫的位置。
我能感觉到爸爸在长椅上挪动了一下。我睁开眼也坐直了身子，转头看向爸爸，奇怪于他还闭着眼睛。原来他仅仅是换了个睡姿。
我看了看妈妈，我们的眼神交汇在一起，有些神经质地相对着无声大笑。妈妈看上去好像是从色情时尚杂志封面剪下来的一样。她双臂抱膝身子缩在躺椅里坐着，两腿紧紧地交叉在一起，一只脚搭在另只上面，赤褐色长发垂在双臂和腿间。尽管看不到，但能想象出她的衬衫是敞开的。
还有一个地方也是敞开的，我觉得妈妈自己都不知道，特别是她正试图遮盖住自己，因为刚才她觉得爸爸是要醒过来。那是她的小穴。一簇阴毛从她交叉的脚踝后悄悄露了出来。妈妈可能以为我还在欣赏她的双腿，但吸引我的注意力的是她赤裸的小穴。我还记得那天上午舌头上的感觉，至少是它躲在内裤下面的感觉。还有那种气味，我甚至能嗅到散发在夏日空气中一缕微弱的芬芳。
我看了看爸爸，还有那杯放在他傍边的柠檬汁，伸手拿过来，把杯子朝我转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几乎空了的杯底。我看回妈妈，她微笑着，仿佛我们正分享着共同的秘密。我站起身走到妈妈身前，站在她坐着的软椅前面。
她抬起头看向我，我注意到她的眼睛在我短裤上短暂停留了一下，那个地方因为她的缘故顶起一个大包。我俯身把她脸侧的头发拨到一旁，又靠近了些，双手搭在她膝头，温柔地压了压，要将她双腿分开。妈妈慢慢地松开了双臂垂在身侧，让我把她膝盖打开了一些，然后双腿向两边分开。我压着腿越分越开，直到她胸前的衬衣也跟着敞开，露出了乳房。我眼睛向下巡视着，经过打开的前襟，停在赤裸的小穴上。它们被我的目光爱抚着，伴随着爸爸粗重的呼吸声。妈妈眼睛始终看着我，知道我现在正在欣赏什么。
我身子压近了些，身下的小帐篷几乎要碰到她的身子。妈妈眼睛看着我，手指摸到我大腿前面，顺着向上摸去，轻扫过鼓囊囊的小帐篷，然后把肉棒从笼子里放了出来。肉棒失去了约束，从裤子里弹了出来，被妈妈精致的小手捉住，随即妈妈笑了。她头向后微仰，把肉棒放在抬起的脸上，越过嘴唇，靠近鼻子。用柔软的手指压着它感受灼热的鼻息，并上下撸动起来。
我双手各抓了一把母亲脸颊两侧的头发，缓慢地靠近，两腿分开跨过她的躺椅，托着她的后背把她放倒，肉棒始终紧贴着她的脸。妈妈眼里都是笑意，直到后背被我紧紧压在躺椅的靠垫上。我把肉棒抽回来一点儿，龟头蹭着她的双唇，她张开嘴，仿佛在邀请我的进入。于是我又『回家』了。
老天，她的嘴真是太爽了。无法形容的神奇的感受。妈妈没有闭上眼睛，我知道她喜欢为我做的这些，看着我脸上浮现出的那种近乎痛苦的狂喜。
我动了起来，开始有些困难，不过越来越顺，最后捅进去太多搞得妈妈有些干呕，我只好停下来等着她恢复，妈妈摆了摆手示意她没事，再次准备好之后，把我的肉棒又拽了回来。
我紧绷着大腿跨在她身上，肉棒在她嘴里插上十几下，然后等着她从咳嗽中恢复。她的嘴里越来越湿，因为呛到而暂停的次数也明显减少了。爸爸就在一边，而我却不停地肏弄妈妈的小嘴。我禁不住在想，天堂或许就是这个样子吧，这一切是多么的自然。在中世纪，在小山村或者农场里，这一定很平常。在一天的田间劳作之后，大儿子肯定有机会被允许跟家里唯一的小逼亲热一下。这没什么不对的，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用肉棒在妈妈充满唾液的小嘴里插进插出。这是我的权力！
精神的启示引发了灵魂出窍般的体验。我在妈妈已经被唾液和肉棒塞得半满的嘴里喷射出来，很快小嘴就装不下了，精液从嘴角唇边溢了出来，滑到两腮和下巴上。我猛地把肉棒拔了出来，担心精液滴落到她身上，最后几股就直接喷在她脸上，幸好没弄脏她心爱的长发。
妈妈挣扎着咽下了下去，还好没出什么岔子。这时她对我说了句什么，并没如我预料那样生我的气。我靠近了些，以便能听清她说了什么。
「舔干净，」她说。刚开始我有点懵，但很快我就明白她想让我做什么了。我舔吸着她脸上的精液，然后再送回她张开的嘴里。我能接受用舌头把自己精液刮舔干净，但是我实在接受不了咽进肚子里。一点一点把她的脸舔净，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跟她进行越来越长的热吻。最后她推开了我。
哦，或者说是把我推到她身下。妈妈的双手压着我的肩膀，引导着我。或许这个信号还嫌不够明显，她提供了更明确的方向。
「轮到我了，」她嘶哑的低语道。
我当然义不容辞。掀起短裙脸埋入她双腿之间，脚向后伸开跪在露台上。我毫不犹豫地把舌头伸进她的穴缝之中，舌尖快速来回摆动勾舔，再缩回来舔遍整个阴唇和肉缝，接着再次深入其中。
就这样我抵舔了很长时间，直到她的腿不停扭动，双手紧紧抱着我的头。然后我把脸稍微抬起一点儿开始温柔的挑逗她的阴蒂，轻柔的舔弄，用嘴唇抚慰啜吸。我的手指也滑进了妈妈的阴唇，找到了粉色的肉洞口，一边爱抚着小阴蒂一边慢慢地用手指摩擦着阴道前庭。
妈妈都没比我坚持的时间更长就奔向了高潮，我心里相当高兴。我也多少体会到一些她的感受，让我射到她脸上，然后品味着我把自己的体液从她脸上舔干净的感觉。因为她也喷了我一脸的爱液，然后拉起我，用她的湿滑的小舌头把我脸舔了个一干二净。
看到爸爸还呼呼大睡，我们都松了口气，都快忘掉他还坐在我们旁边这码事了。妈妈让我先上楼，她过一会儿再叫醒爸爸。我搂住她亲了最后一口，然后站到爸爸的椅子后面，手伸进妈妈的短裙里，摸着她的裸臀，手指在臀缝里探进去，本想摸到小穴，不过最后也只能在她菊花四周揉弄一番。
「我要干你，」我在她耳边不顾一切地嘶声说道。
「不行，」她喘息道，用力把我推开，「只有晚上才可以。」
我不情愿地离开了。其实对白天和夜晚行为的重新定义，我还是挺满意的。想到晚上会发生的事儿，年轻的阴茎就已经蠢蠢欲动。又一个远离狐朋狗友的夜晚。我真成了他们嘴里『妈妈的乖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