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陷阱上
此刻，兽族领地某处。
两人形色匆忙，看样子颇为狼狈。
「打死我都不信，今天居然是这个结局？我们现在算是搞完事情跑路？」
「闭嘴，还不是因为你根本不是那个兽人的对手？我也没想到不到他的强度已经这么……我们是来找茬的，不是来杀人放火的，你把他们兽人的佣兵协会搞了个底朝天，现在，既然目的已经达成，现在闪人没什么问题！」
「哈？我还好说，我就不信，你也搞不定那混蛋！」在阿亢利德看来，虽然刚才自己和那个兽人的对决中处于下风，但塞纳这老家伙可比自己强了很多，不至于需要跑路才对！
「那个兽人的体质，是罕见的抗魔体质，最重要的是，有一种东西叫做相性，似乎，他很克制我的属性，我刚才试了下，对他使用状态法术居然毫无效果，要是用元素法术的话，恐怕把那个城市毁了的程度，也未必搞得定他。」
「该死的，他和其他兽人根本不是一个次元的存在，而且他居然有一半人类血统？我只是一时大意！」阿亢利德虽然这么说，但是，他心中却很肯定，自己似乎和刚才的对手差距不小。而且，塞纳的实力他很清楚，不管什么情况，能让他头疼的存在，他甚至对自己刚才的失利有了一丝慰藉。不过，在力量和速度都完全压制自己对手，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虽然只是短短的几个照面。自己就明显的处于下风。
两人发现追兵似乎没有赶来，慢下了脚步，原本气定神闲的塞纳却忽然非常紧张起来。「嗯！？学院内出事了？她居然离开了？我明明嘱咐过她，这几天无论如何都不能出去的！」
「那个女人？她又不是弱不禁风的那种类型，不过……该不会是他们！？」阿亢利德自然是明白，有能力在那个恩洛斯学院内搞事情的组织，也只有他们了。
「不，不可能是毒蜘蛛，难道……」
为何，这老家伙如此肯定和毒蜘蛛无关？而且，那个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他清楚的很。
为何看他脸色，短暂的紧张过后，又带着如释重负的感觉？
「回去吧，有句话叫，山雨欲来风满楼，只是没想到这场风暴，因为前几天的事情，席卷的如此之快！」老头自顾着自言自语，浑然不顾一脸懵逼的阿亢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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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为什么不追了？就这么让他们跑了？」
「追不上，也没有必要，我才奇怪，你为何这么执着于追那两个人！他们只是来闹事而已，并没有发生什么伤亡，那个老头，如果我没看错，可是个大人物，就算是你，恐怕也讨不到好处！」说话的。是兽族族长的二儿子，先前和武明在竞技场对决过的克洛泽。
此时，高大威猛的克洛泽，明明身形体格都比他身边的兽人更为强壮。但是，任何人看到他们二人，都会明显的感觉到，他身边的这个兽人，更为强大。如果说强壮的身躯是兽族的基本素质，那么他身上散发出的爆炸般的气势，会让你如同面对猛兽一样，心生惧意！不，应该说是面对怪物一样。
「切，我才不怕他！我们可是天下无敌的兽人英雄！我只是从他身上闻到了熟悉的气息。还记得吗，我跟你提过的，要帮我找的那个人。」
「大哥说的事情，我自然是记得的，就是你以前跟你母亲避难的时候，救助过你们的那个人？应该和那个老头没有可能有接触才对，莫非是偶然？」克洛泽说道。
克洛泽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但是面对他身边这个兽人，却异常客气，两人显然关系不错。
「不管了，不过，我一直信奉，能用斧头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但没想到找个人这么难，拜托你了，我得会去照看下我母亲了，这次任务执行了三天，还没回过家！」
三天，解决兽族海域附近突然出现的亡灵，只用了三天？要知道那群亡灵在边境肆虐了好几天很久。而他，是一个人的力量改变了整个战局？
听闻人类的领地也在同一时间受到了攻击。自己因为私事没有打探清楚，这次回去被臭骂了一顿……克洛泽心中一阵懊悔，还好他帮自己解决了边境的亡灵。
塔南，是他的名字，他的父亲是一名已经去世的兽人，而母亲则是一名人类，原本他们是居住在沼泽区域的，为了找生活才搬到了兽族内陆区域。
不同于其他兽人，也许是因为他母亲是人类的缘故，他的理性很像人类，与兽人大不相同！但他的强大，不管是兽族最强的勇士，还是祭祀酋长，都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没有任何法术可以伤害，不，是没有任何法术可以影响到他，也没有任何武器能在他身体上留下伤痕！上次要是带上他，自己估计就不会……
不管对手是谁，他会输这种画面，他根本就无法想象！
「那个……你走错方向了呢，回家的路，应该是这边。」克洛泽无奈的摇了摇头，也许每个人都有致命的弱点，比如，他是个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的存在，否则也不会迷路走到人类的区域，更不会遇到自己。也比如，在生活上，他根本就是一个白痴，连穿衣服都经常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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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话，我甚至不想和你有任何交集，但，他们真的死了？」
「是的，是我亲手杀死的。」
「为什么！你可以轻描淡写的说出这种话！」艾恩潘气愤至极，没想到那个凶杀案居然是她做的，而且是因为刚才自己无意的提问，她便直接回答了。
「我不会说谎，说谎便会被责罚，任务失败，主人和师傅已经放弃我了。」
「师傅？主人？他们是谁？」安，则更为关心现在的情。
不久前，他调查精灵族失踪事件的时候，被不明人士追杀，偶然遇到了她，被正好打算逃脱的瓦里塔所救，然后，按照安的计策，瓦里塔潜入了某个买家的女奴队伍之中，最终得以逃脱，才有了现在的情况。
「不知道，但，这次任务执行失败，主人和师傅都没有再次联系我，和其他失败者一样，很显然，我已经没用了。」面无表情，如同木偶一样。冷漠的说出了自己曾经屠戮了一家十几口人，平淡的如同叙述一件家常。面对自己的生死，混不在意。
很显然，她是个被从小就被训练的杀手，而救了自己，也许真的只是因为想要顺便逃离，选择合作而已。
艾恩潘虽然非常气愤，不过并没有发难，而安则缓步走在爱丽丝身后，看来也有了一定警戒，不过，三人很顺利的来到了目的地。一个健硕的身影看到他们到来后，便进入内部，显然已经在门口等待许久。一个很朴素简洁的建筑，正是联络点，而这个偏僻又隐匿的临时联络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钓鱼的木屋。人还未进，便听到里面传出黄莺般清脆的声音，「没想到哥哥这个地方还挺好玩，下次有空一定要一起过来。」
「看来，是a形态？那么说，行动应该不会在今天咯？」艾恩潘忽然说道。
「时间是明日清晨，现在的话，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休息。」
另一边，武明和叶谦也很快接近了那个地方，由于比较僻静的缘故，还未靠近，他们便听到了里面的对话。
「这么说，毒蜘蛛的本部，就在兽族境内？如此靠近边境，距离兽族的边境守卫部队很近，这意味着，百分之90的概率，兽族和他们有勾结。这是蒂奇的领地。果然，人口失踪贩卖，和这混蛋有关！」听声音，是艾恩潘在说话。
「但现在我们没有任何证据，当务之急，是我们能救出里面的人，瓦里塔的情报，没有问题吧？」
「不，很有问题，很可能这是敌人的陷阱。」艾恩潘说道，但是，听语气，他似乎一点都不紧张。甚至带着一丝嘲谑和得意。
「放心，没有人可以欺骗到我，她刚才所说的所有话都是真的，没有一句谎言。」
「嗯，那就行，不过，似乎外面有不速之客！？」话音刚落，一道青色的身形，如同迅雷一样忽然出现，朝着自己袭来！俨然是不久前在学院内见过一面的剑茗！？
而他距离自己尚有不少的距离！因为他的护卫，叶谦，已经在第一时间挡住了剑茗的袭击！两人兵刃交接，发出清脆的声响，一回过，剑茗看见是武明，稍微收敛了气息，两人默契的互为后退，其他人也随之走出！
「停手，是认识的人，不是敌人！」武明连忙喊道！
「哥哥真是冒失，要是有敌人过来的话。我早就跟你们说了！」这个声音让武明觉得非常熟悉，居然是上次在学院内见过一面的冥后？难怪剑茗也在这里，他们总是一起行动！
「没有人可以在天象之眼拥有者的面前做出类似偷袭的行为，他们也在的话正好……」艾恩潘暗自得意，正好冥后也在，想必，可以轻松得到铁拳帝国的态度了……
「我们的目的一致，可以的话，我想要一起行动！」武明看了一眼瓦里塔，瓦里塔原本黯淡无光的颜色，在看到武明到来后，似乎泛起了一丝神采，而他看向安的时候，也同样如此。果然，她并非毫无感情的。
「我拒绝，尊敬的皇子殿下，我们是去做一个非常危险的任务，你大概也能猜到内容，我们可无暇保护你。」剑茗第一时间拒绝了武明的提议。纵然他没有恶意，但自己对武明也没啥好感。
「你们也对这次事件很感兴趣？这可否代表铁拳帝国的态度？」艾恩潘则持有不同的意见。
「是的，父王让我也参与调查此事，毒蜘蛛和蒂奇领主，以及奥斯曼帝国的关系已经昭然若揭，此次事件，我们是明确自己的敌对立场的！」武明的话，自然是武德的授意，虽然自己也很不明白，在国家格局上，一向韬光养晦的父王，为何会忽然和长期联盟的奥斯曼帝国敌对。
「既然如此，那我们还带从长计议。」剑茗看了一眼冥后，在冥后点头以后才说道。
天象之眼，不仅有类似预知短暂未来的作用，更能感觉到一个人的存在，会对后续发展产生有利还是不利的影响。当然，这还不是全部。
这种神魂之力，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而冥后现在的状态下，拥有的正是这样的力量。而窥伺它的人，终究前来掠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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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天羽帝国国师府。
「艾斯狄夫，出来。」
言毕，一个巨大的身形从天而降，来到刚回府的休斯顿面前！落下之时，顺便将无数水迹淋了一地！
「……后面的水池够大么，洗的舒服吗？」
「啊啊，对，对不起我的主人，看您声音这么急，还以为出大事了。所以吓了一跳。」看到自己竟然将主人也淋了一大片，艾斯狄夫非常紧张，但也仅仅是紧张，要是换了别人，也许下一秒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休斯顿大人素来喜欢干净，谁要敢把污物弄到他的身上，都会死的很惨。
休斯顿实际上对他还是挺不错的。至少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太过生气，毕竟，自己也是因为他的缘故，才洗的这么勤快的。
「我调查了上次，深夜闹事那些人，他们确实是种了控制法术，但是完全没有施法者的任何信息，因此，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恐怕他们只是来试探的，加上不久前，皇宫发生的政变，恐怕，有人依旧对这里念念不忘，应该是奥斯曼帝国的人？」休斯顿一边说话，一边甩了甩衣袖，被淋湿的衣服，很快随着白雾冒起，变得干燥起来，同时折角处也变得整洁无比。
「嗯，城中，出现的新气味，都是奥斯曼帝国的人，但人数不多，也许是您太敏感了。」艾斯狄夫说道。「对了，已经三天了，她还没回来。」她，自然指的是爱丽丝，休斯顿嘱咐过，一旦她回来，第一时间通知他的。
「竟然敢骗我？不过，她离开的时候就怪怪的，也许有什么特殊情况，或者急事吧，既然这里会有危险，那么她不在其实也不错。这几天好好观察一下城里，其他的，过几天再说。」休斯顿说完，径直走向大厅。
艾斯狄夫非常震惊，他的主人，休斯顿，是非常在意约定的人，敢欺骗他的人，基本上都死了！哪怕女人也是一样！
而那个看似平凡的小女娃，触犯了他的禁忌，他居然毫不在意！？
按照计划，为了维系这个大陆的安稳局面，他和休斯顿一起在天羽帝国活动已经有数年之久，他很清楚，不管是魅力无限的女王，还是前几天刚被休斯顿肏过的那个凯瑟瑞公主，对于他的主人而言，也都只是玩物而已。至少在他看来，那个女娃，根本没有任何吸引人的地方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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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城外，官道旁的某处。
「和外界联络所用的魔法阵，运输路线什么，都已经切断，短时间内，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讯息都不可能传出，城内也安排妥当了，只要战斗一开始，那个东西就会被运往城内，届时，一旦计划成功，善后事宜，就由奥斯曼帝国的人来接受。」
「不错，杰德特，真不愧是你，剩下的就看我们能不能对付那个休斯顿了，对么？放心，此次毒蜘蛛主力尽出，他一个人就算有通天之能，也不过是螳臂当车，而且，我们暗中调查了很久，为了他可准备了不少东西，万无一失。」说话的人蒙着黑布。听声音像是一个苍老的人，枯瘦的双手，拿着一根样貌怪异的权杖，但是说话的声音，却像是一个和蔼的老人。
「奥斯曼帝国的安德烈陛下，答应配合的条件是，把那个女王交给他，请不要忘记，届时别玩过火。」杰德特很了解眼前的老人，作为毒蜘蛛的元老，也是最高层，他最喜欢的便是淫虐那些高贵的女子。
之前，不少在两大帝国默许，然后被毒蜘蛛配合灭亡的国家中，有不少皇族落到他的手里……比如，黄金大陆，年前闹的最大的案件，那个失踪已久的黄金蔷薇，大陆最出名的绝色美人之一的失踪案。
不久前。在毒蜘蛛本部。他偶然发现，她居然早已成为了眼前这个老淫棍豢养的性奴。
「老夫还用你提醒该怎么做？」老者似乎颇为不满，「老夫先潜入皇城之中，四毒牙已经在城中埋伏完毕，届时配合我们的人，今晚便把这个天羽帝国的国都从地图上抹去！」
不久后，时至傍晚，一场灭惨绝人寰的灾变，正在进行……
城中的居民，大多已经用过晚膳，开始享受一天劳作后的休憩时间。
忽然，行人中，有人忽然痛苦的倒地不起，而后更是异变突起！痛苦挣扎的同时，双目如赤，短暂挣扎后，竟然开始发狂的扑向周围的其他人，撕咬着！如同毫无理智的丧尸！？
而这只是噩梦的开始，原本街上的行人中，类似的情况越来越多！而赶到城卫军，连忙将忽然发狂的人，隔离开来，却没想到，城卫军中也出现了类似的情况！发狂的人有着类似的情况，都是双目变成赤色，失去自我，如同丧尸一样，撕咬着最靠近自己的活物！
异变，很快扩散到整个国都。
「怎么回事，刚才只听说城中发生了混乱和暴动，怎么情况像是越来越糟糕了！？派出去的城卫军还没回来？」芬特女王虽然勉强保持着冷静，但眼下忽然发现的灾变，如果只是一个开始呢？
「启禀女王陛下，如果属下判断的没错，是有人在水源中下了毒，目前的情况，似乎内城，以及整个皇宫没有被波及，显然，为了防止被发现，敌人是控制了外围，然后由外向内扩散的。」说话的是历来保护皇族的那位老供奉，此时皇宫中除了禁卫军，其他城卫军都已经出去维持秩序了。
还好，这种毒，似乎并不能传染，而且那些中毒的人，依旧没有死去，也就是还有救回他们的可能。
不，一切都在计划之中，按照他的性格，就算城内的人死光也无所谓，最佳的效果就是目前这样，一半正常，一半异变，更容易造成混乱的局面。
「哼，他要把中毒的人变成丧尸是很容易的，如果整个国都都成为了丧尸，那么对于目标来说，所要做的只是找出源头把我们干掉，但现在这样的情况，便变成了在混乱的局面中，既要保护皇宫中的人，又要考虑其他人的施救，一系列的事情会让他失去方寸，这样我们才有机会干掉他。真是条毒计！」杰德特看到城中的情况，即便是提前知晓，也不勉感叹道。
「老头子这个时候也找不到他在哪，等下关键时刻别掉链子就好，」
「放心哥哥，他的实力单人还在我们之上，而且他是藏在背后使诈那种类型，哪像我们，每次都执行最危险的任务！」
说话的两人，显然是一对兄妹，但男人的声音带着阴柔，而女人的声音却反而流露出阳刚之气！两人的身形如同鬼魅，若不仔细看，甚至看起来像是透明一样，颇为怪异！而他们两人就是毒蜘蛛的最高战力，自成名以来，刺杀任务没有一次失败过，让大陆闻风丧胆的杀手组合，天地双煞！
加上先行一步行动的四毒牙，此次的目标竟然只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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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势就是如此，现在该怎么办！？主人」艾斯狄夫说道，城中被下毒，它自然是有很大责任的。
「不要太过慌张，如此混乱的局面正是他们想要的，而他们准备这么多，自然是因为他们不够自信！他们是在外围下毒，乘着夜幕外围回城的时候发难，你自然很难发现，倒不如说，他们把你的观测能力也调查好了，让我颇为意外！」休斯顿一边判断形势，一边说道。
「他们的目标应该是皇宫，和上次一样，奥斯曼帝国那帮杂碎居然还未放弃，看样子这次联合了毒蜘蛛的那群废物一起来的！」休斯顿也略为疑惑，究竟为何，他们两方会联手，对天羽帝国不放手？
不，这一次他们的目标不是天羽，也许是自己！？
「哦……居然光明正大的打算攻击这个府邸？」休斯顿很明显的感觉到，四个强大的气息朝着这里逼近，而且有一点熟悉的感觉，看来是上次那四个。
「要去，保护皇宫里那些人吗？」艾斯狄夫欲言又止。
「不，就在这里以逸待劳，好在我的伤势基本已经痊愈，去皇宫反而会束手束脚，马上发送冥族的集合信号！」
这是第一次，休斯顿主动要求发送支援要求，无论如何，以他的实力，自保是绝对不会有问题的，退一万步来说，想要逃离这里，没有任何人可以拦得住他。这个行为，代表着他打算在这正面对敌，没有考虑过撤走，理由究竟是因为芬特女王和那个小公主，还是因为……她？把这国师府。当成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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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武明一行人，也到达了目的地附近。此时先行外出打探的剑茗也已经回来。
「奇怪，刚才我调查了一下，关押人质的地方，防守相当松散！」前去打探的剑茗，和众人汇合后说道。
「要不让冥后看一下？」艾恩潘说道，他和安，显然并不会直接参与营救，而是带在这个据点接应。这里地处边境地区，他们所能找到的安全汇合地点，自然是每个国家用以穿梭运输，设计魔法阵的驿站。
「恐怕不行，冥后要强行切换成战斗形态，要准备时间，切换形态后，那个能力就无法用了。这一次，突进组，成员是我，负责寻路的瓦里塔，以及冥后。你们其他人不要来，我总感觉情况有些微妙。」剑茗说道。
「这儿虽然地点有些偏僻，但距离奥斯曼帝国的边境不远，难不成真的如传闻所言……」武明颇为不安，奥斯曼帝国和毒蜘蛛勾结他可以接受，但是竟然一起进行人口贩卖以及拐卖，他依旧无法接受。
但事实，却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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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这里的防守也太薄弱了，真的隐藏在这个站所下面？就算上面为了掩人耳目不设防，那么下面呢？完全感觉不到任何强者的气息。」剑茗在前，观察了目的地的情况，不由得疑惑。
「瓦里塔的情报，没有错，因为莱萤娜的气息，我能够确实的感觉到，虽然没想到她也被关押起来，但，幸好我们提前联络过她。」冥后此时的语气，像是浑然变了一个人，看来是变成了另外一幅人格。也就是不久前和毒蜘蛛作战时的样子，除去那份冷傲，和身边的瓦里塔倒是有几分相似。
「事到如今，由我去解决上面那几个看守，想必我们下去后会遇到敌人，届时，你去营救他们，我来拖住他们！」
「不需要那么麻烦，我来解决敌人，你去营救，我乃冥族斩魔之剑，无物能挡，无人能敌！」言毕，冥后蓝白色的身影跃然而起！那几个看守还未看得清来访者是谁，就已经被制住，抬手间失去意识！
「后颈的关节处吗……」剑茗无奈的跟在后面，对这几个人没有下杀手，倒是让他意外，以前，她在面对自身所认定的邪魔之物的时候，从来都是不会手下留情的！想来，她经过这几次的事件，也明白了，并不是所有作恶的人，都是心甘情愿的，也许是迫不得已。
「我被关押的地方并不是这里，他们发现有人跑了之后，肯定是会转移地点的，但我在其他人身上留下了记号，所以才能找到这里，现在，能感觉到他们位于地下，这里肯定有暗处通往下面！」瓦里塔说完便开始搜索。
「不用找了，在这里。」某个长桌上有一个暗格。而打开暗格后，地面上立刻出现了可容纳两人进出的地洞通路！三人知道迟则生变，不疑有他，第一时间便走了下去。
即便切换了人格，那个能力似乎依旧有效？瓦里塔暗自记下。
此时，其实三个人都略微的感觉到了不安，这也太顺利了？莫非是临时转移的地点，还未设防？还是因为负责防守的人都去了别处？如果守卫少，那还说得过去，现在的问题是！一个守卫都没有！？顺利的发现了位于地下的牢狱，这里距离地面至少有好几十米的高低差！
很快，冥后和剑茗找寻到了被关押在地牢内的莱萤娜，看样子她受了不少苦难，万幸的是还算活着。但，让剑茗和冥后震惊的事情发生了！这些地牢中关押的人，竟然是……不仅有几个失踪已久的精灵族，竟然还有人类，而且看样子，他们的身份相当不凡！
忽然，轰隆的声音传来！果然，这是一个陷阱！？上面被掩盖住了！？与此同时！整个地下开始坍塌！
原来如此！他们打算将所有人和证据一起埋在地下！？但！他们是如何判断时机的呢？
同一时间，武明一行四人所在地。
叶谦作为武明的护卫，自然是守卫在外，即便是完全没有异常，他的双眼也时刻警戒着周围的一切！忽然，他感觉到一股冰冷阴暗的气息朝着自己袭来！完全没有看到任何东西，只觉得一丝冰凉！本能的闪避，只差一毫！自己的脑袋便差点和身体分家！
丁的一声，最终致命的攻击划过自己墙后，对方也立刻回撤拉开距离，「哦，相当不错的守卫呢，观察了几分钟，居然没有露出一丝破绽！没想到保护艾恩潘那老家伙的护卫居然如此出色！」
是杀手？，原本是留在这里负责接应的他们，为何却会被发现？
「你是谁！？有何目的！」叶谦终于看清楚他的身形，虽然蒙着脸，不过听声音，对方是一个中年人，按照刚才的刺杀实力来看，实力显然不在自己之下，艾恩潘和安，很明显战力并不高，而武明也……刚才自己若是有一丝失神，几乎可以肯定会被瞬杀，恐怕后果将会非常严重！
「我们是毒蜘蛛，隐藏在黑暗中，负责消灭一切碍事者的组织。在你死之前，记住我的名字，夜明！」夜明这次却是正面出击，甚至可以说是看似很平凡的斩刺。为何一个暗杀者会采用这样的进攻方式？
就在叶谦准备行动之际，猛然发现自己的身形居然受制？动弹不得？刚才偷袭自己的时候，若能做到这一点，自己绝对没有可能还活着，所以很明显，控制自己的另有其人，但此刻，自己仿佛无计可施！？能感觉到，另一个人在自己的身后！施展了控制类的法术。
千钧一发之际，身体忽然恢复自由，更重要的是，原本准备斩杀自己的夜明似乎因为某些缘故，没有继续进攻。
「呀，我们的目标是艾恩潘叔侄二人，没想到铁拳帝国的人也来了。怎么办，老大。」一个娇媚的声音，显然是刚才在背后制住叶谦的那个人。
「你们是谁？」关键时刻，原来是武明察觉到了外门的异常，刚才正是他打断了叶谦身后那个女人的控制法术。
白色的身影闪现到夜明的身后，显然，这两名刺杀者察觉到了此次目标的变化而陷入了矛盾。
「目标在里面，这两个人的话，应该可以轻松干掉，为何不出手？」女子似乎颇为不满，因为她从未见过，领导毒蜘蛛走到今日，一向杀伐果断的夜明陷入矛盾。
「撤退了，任务无法继续执行，现以保障后方抓住首要目标为第一要务。」
以他的能力，对面武明四人实际上毫无压力，但是，他感觉到了那个人的气息。
「哦，没想到你们对我这个未来的雇主还有一点在意的啊？我还以为你会出手呢。」一个让武明感觉到非常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充满了自信而又带着压迫感的声音……居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