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第八十一章)
取得吕江的虹膜信息后,我迅速复制出了足以以假乱真的人工虹膜,然后再
挑选了一个平静的夜晚,从吕家哪个暗格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玩意,并且神不
知鬼不觉的复制了一份拷贝。
但是,在仔细听过这份拷贝后,从中所获得的信息却让我与梅妤都大感意外,
我们原本以为吕江只是简单的商业行贿而已,没想到录音中所谈到的内容却更为
复杂,远比我们所想象的复杂。
概括点讲,这是一场政治性质的收买行为,为了这十三个不同领域的高官,
吕江付出了3亿左右的费用,这些费用都是利用「徐兆兰」名下的股份在高点抛
出所得,而后这些钱被打散并以不同的身份和名义,通过多道手续流程,将钱完
全洗白后,再纳入这十三人的腰包中。
直到此时,我与梅妤才明白,吕江对于「东方建设」的一系列行动,并不是
没来由的一时兴起,而且有着一套完备的获利方案在内,取得国博会地块只是其
中的一步,更重要的是通过收购造成利好,并在二级市场上进行套利。而这一切
都离不开东建集团的配,杨霄鹏则是这条线上最大的阻力,所以才要下这么大
气力铲除他。
但录音内容中,更令人震惊的是,那十三人在交谈中虽然表露的意思很是隐
晦,却不约而同的都提到了一个名字,这个名字是我们早就熟悉的那个人。他们
似乎在为这个人谋划和服务,这笔钱既是酬劳,也是他们的投名状,好像借以巩
固自己在那个人旗下的地位,并冀望将来得到更多的报。
虽然我与梅妤分析了好几天,也没有从他们的对话中摸出点什么,但光凭
吕江操纵证券市场的行为,就足够对他提起公诉了。但在此之前,梅妤还想征求
一下曹亚民的意见,所以我们约好了今天下午的密会。
我与梅妤驱车到了海滨,独自登上一条等待已久的快艇,向大海驶去。梅妤
并没有跟我一起登船,因为对方要求在场人数不能超过三人,我只好将梅妤留在
车上,孤身前往约定好的地点。
我站在快艇船头,掌舵的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伙子,跟我一般的沉默寡言,
所以我也用不着与之攀谈,只是默默看着碧蓝的海水在快艇下方分开,尖尖的船
头像利斧般剖开海浪,溅起一朵朵雪白的浪花,身后的陆地很快便被抛在了视野
之外,极目远方是一望无尽的蔚蓝。
约莫行驶了半个小时之久,我和快艇已经身处一片宽阔无垠的海水中。这片
大海平静而又深邃,无云的天空一片蔚蓝,海天尽头好像要连到一块般,在海天
交界处有一只白色的游艇静静的守候着。
我踏着舷梯,登上那膄白色游艇后,小伙子就把快艇开走了,留下我一人站
在这首中等大小的游艇上。洁白的艇身在海中像是一只白色的鲸鱼,垂下的风帆
也感受不到任何风力,一动不动的游艇好像已经凝固在这片深蓝之海上一般。
缓步走到船首,一个中年男人背对着我坐在折叠椅上,他光着脑袋,脸上带
着被阳光晒出来的健康肤色,身上穿着白色t 恤和灰色工装裤,手中握着一根白
色的鱼竿,他的身态十分悠闲放松,却一副专注于垂钓的样子。他脚边一个装着
咸水的黑色铁桶,里面游动的鱼儿说明他已经收获不浅。
「高岩,来,坐一坐。」曹亚民没有头,他似乎已经从脚步声中听到我的
存在。
在阳光的照耀下,他那平淡无奇的五官好像显得有些特别,就连脸上那些沟
壑都变得深刻起来。他的身材虽然并不魁梧,外貌也不是很出众,平时将他放到
人群中很不起眼,但此刻却有一种令人肃然起敬的气场。
会面的场地是曹亚民选择的,从始自终我们只能听从他的安排,不过我很赞
同他这种谨慎入微的态度,因为按照他的要求,今天还有另外一个客人要来,而
在这茫茫然的大海上,我们可以不用担心被暗探窥知我们的秘密。
我默默地坐到他左手边的一把折叠椅上,曹亚民的姿势就像大海本身一般平
静,他专注握着鱼竿注视着水面,除了偶尔眨一眨的眼睛外,本人就像一块大理
石雕像般屹然不动。
夏日的海风吹在身上,有一股带咸味的暖意,万里无云的海天平静得近乎乏
味,灼热的太阳晒得我脑袋有些昏昏沉沉。
「我准备了不止一副渔具,你可以试一试。」曹亚民见我一直没说话,他率
先张口道。
他的话语里好像有股难以抵抗的说服力般,我不由得拿起自己膝前的一根鱼
竿,在曹亚民的指导下,装好鱼饵,然后学着他的姿势甩竿,我的手劲颇大,但
甩出的距离却不是很远,我沮丧的看到,自己的鱼线距离曹亚民还有一段距离。
「甩竿不是扔铅球,姿势远比力气重要。姿势不对的话,你力气再大也使不
上效果。」曹亚民摇了摇头道。
「你看看我。」他边说着边收了自己的鱼竿,我虚心地站在一旁看着他的
动作。
他左腿后退半步,左肩后偏,双手同时握住鱼竿,竿与水平面呈45度角。左
手食指压住鱼线,重心落在右脚上,他深吸一口气,竿梢从右手方往前挥出,纯
白色的鱼竿像一把长枪般甩向空中,鱼坠通过头顶的同时,他按着鱼线的手指松
开了。
他的动作不大,力气也不如我,但那姿势却莫名符了某种规律,然后银色
的鱼线就以一个极其优美的弧度落入那片蔚蓝海水中,之后一切又恢复了原本的
平静,那片蓝海上就多了一个白色的浮标。
我好像从曹建民的姿势中悟出了点什么,于是这依样画葫芦,学着他的动
作照做。虽然是初次使用鱼竿,但我掌握上手得还是挺快的,这一次鱼钩就落到
了跟曹亚民差不多的位置,曹亚民颇为赞许的点了点头。
但鱼钩落下之后,可就没那么好玩了。波澜不惊的海水就像一块大玻璃,我
双目紧盯着鱼钩的落点,但却迟迟看不到有鱼上钩的迹象,偶尔浮标稍微一动,
我便紧张的开始拉钩,结果总是空空如也。随着时间的推演,我渐渐有些不耐烦
了,好像这些鱼儿天生对我比较反感一般,纷纷躲开了我的鱼钩。另一旁的曹亚
民却收获颇丰,他已经将几条大鱼收入桶中,而我却一鱼不得。
「钓鱼这件事,是急不得的。」曹亚民好像意识到我焦躁不安的情绪,意有
所指的说道。
「很多时候,你姿势正确了,力度也到位,鱼饵更是新鲜,但并不代表你就
能让鱼儿上钩。」「更多的时候,鱼儿总是会吃掉你的鱼饵,但却不咬上你的鱼
钩。」好像是在验证曹亚民的话一般,他的浮标动了动,曹亚民迅速的收钩,但
跃出水面的却是雪亮的鱼钩,鱼饵则被咬走了。
「这就是钓鱼,你不可能每次都达到想要的,尽管你一切都做到了,但结局
依旧让你失望。」曹亚民浑然不在意的说着,他重新按照流程将鱼竿挥出去,鱼
线一丝不苟的按照那条弧线落入海中。
「但是,胜利总是属于可以坚持到最后的人。」曹亚民的话虽然是在说钓鱼,
但我觉得其中却另有深意,我正在咀嚼着这句话时,他突然大声叫了起来。
「啊哈。」曹亚民的声音中带着惊喜,刚抛下去没多久的浮标又开始动了,
而且从绷紧的鱼线状态来看,这上钩的鱼儿肯定不小。
正当曹亚民起身飞快转轴收线的同时,游艇的一个方向则由一条白浪袭来,
两者同时打破了这片蔚蓝的平静。
一条灰白色的大石斑鱼跃出海面,随着银色鱼线在空中挣扎着,但鱼钩却牢
牢将这条大鱼勾住。曹亚民此刻眼中不见先前的淡定,他蹲着马步沉着肩膀,手
中快速摇动着线轮,随着鱼线的渐渐收起,虽然这条大鱼死命的摇摆,但最终也
没能脱钩而去。
当尤秘书长从舷梯登上游艇的同时,曹亚民也将这条大鱼收入桶中,他上
桶盖以防躁动不安的大鱼跃出,双手在工装裤上擦了擦,转身面对正走过来的尤
秘书长,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
「久仰大名了,尤大秘。」曹亚民伸手与尤秘书长握在了一起,两人脸上都
挂着笑容,但双目中却各显光芒,不住打量评估着对方。
「曹局长,你果然是一时豪杰。」尤秘书长露出他招牌式的皮笑肉不笑,点
点头道。
「尤大秘要不要玩一把。」曹亚民摆了摆手中的鱼竿,颇为热情道。
尤秘书长觑了觑那个铁桶,那条大石斑把铁桶撞得砰砰直响,他脸上露出一
股难色,忙摇了摇头道:「这个嘛,就不用了。」「咱们还是先谈正事吧。」尤
秘书长清了清喉咙道。
他的秃顶在阳光下更为显眼,此刻的日光带来的热量让他一边擦着正在流汗
的头顶,一边用那对小眼睛看着我。
「你说的那个东西在哪?」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便将那个谈话录音拷贝的
u 盘递了过去,曹亚民从游艇内捧出一个笔记本电脑,开始播放起里面的内容。
尤秘书长满脸严肃的听完了u 盘里的录音,他的表情一直保持若有所思的样
子,随着录音内容的不断展露,他的目光开始变得凝重起来,秃顶上的汗水流得
更欢了,擦汗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等到全部录音都放完,尤秘书长的脸色已经变得酱红酱红的,不知是因为录
音里的内容,还是阳光直射的热量。
「怎么样。」我和曹亚民没有做声,但目光不约而同的汇聚到尤秘书长的脸
上。
「这个……这个,很有价值。」尤秘书长的语气里有些激动,甚至让他出现
了小小的口吃。
「你知道我想要的东西是什么。」我不动声色的看着尤秘书长道。
「没问题,有了这个,我们很快就可以搞定。」尤秘书长对我点点头,他对
我的要求心知肚明。
「至于,曹局长你?」尤秘书长有些不确定的看着曹亚民,眼中出现了一丝
狐疑。
「高岩,能否让我与尤大秘单独谈谈。」一直没什么开口的曹亚民突然转向
我道。
我点点头,转身走向舰尾,把这两人留在了原地。
点上一根烟,我惬意的吐了个烟圈,远远的看着曹亚民与尤秘书长谈话的样
子,虽然听不到他们谈话的内容,但是我可以猜出一二。
以曹亚民的圆滑老练,他既然选择了帮助我,并且提出要求与尤秘书长会面
的筹码,肯定是嗅出了当前形势中的微妙变化。他今日的所作所为,不谛于将自
己的全部筹码压在了尤秘书长背后的那位人物上,而这份带着吕江印记的录音u
盘,便是他的投名状。
这个身处对方阵营,表面上不热衷权力,一向骑墙旁观的曹亚民,却在这个
节骨眼上选择了站队。他虽然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却是对方阵营中的一枚重要
棋子。他的倒戈现在看来未必能够影响时局,但对于不远的将来来说,这种影响
实在很难估计。
他们的谈话没多久就结束了,远远看见两人热情的握了握手,然后转身向船
尾走来。我注意到曹亚民手中多了个黑色盒子,跟上次尤秘书长给我的那个很像。
他们面上的表情看起来颇为放松,就像一对老战友般相谈甚欢。
「曹局长,你是个聪明人,将来大有可为啊。」尤秘书长双目中露出欣赏的
神色道。
对此曹亚民只是报以微微一笑,他的眼中有种成竹在胸的笃定,不过不知为
何我觉得此人更加深不可测了。
「高岩,我们继续保持联络。」尤秘书长对我点点头,他同时将另外一个盒
子交入我手中,我当然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此刻,那两膄快艇不知什么时候又开了来,尤秘书长登上了其中一艘,很
快这..艘快艇便带着浪花离开了。
我对曹亚民点点头,不知为何却没什么话可说,拒绝了他留下继续海钓的邀
请,登上快艇匆匆离去。
一条白色的浪花划破深邃的蔚蓝,那个海天交接处的游艇逐渐化为一个小点,
最后消失在地平线上。
等我到码头时,也只不过是下午2 点左右,空荡荡的栈桥上有一个修长的
白色身影在等着我,海鸟在她头顶的蓝天上盘旋,海风吹起她飘逸的长长裙摆,
远远望去仿佛一名白衣仙子。
我一跃而上登上栈桥,看着风中那个优雅窈窕的女子,一种莫名的喜悦在心
中油然而生,脚下的步子不由得也加快了,随着我不断地靠近,梅妤那张宜喜宜
嗔的玉脸越发变得清晰起来。
梅妤今天的装扮极其动人,一条象牙白色刺绣桑蚕丝长裙裹在她纤细修长的
身子上,一字肩的领口下方装饰着波浪式的荷叶边褶皱,天鹅般颀长白腻的脖颈
下方,是两截优美至极的锁骨和窄窄的雪白香肩,那荷叶边褶皱一直延伸到只遮
住半个肩膀的袖子上,两条春笋般细长白皙的胳膊都露在外头。长裙胸前的波浪
式荷叶边褶皱恰好遮住里面的文胸轮廓,即便是转到背后一看也依旧如此,两块
冰片般的肩胛骨落在瘦削光洁的玉背,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弱不禁风、楚楚可怜,
要不是发型与身材的缘故,我几乎要把她认作杨乃瑾了。
束住她盈盈不可一握的纤腰的是一条银白色的窄腰封,然后从腰部以下是一
条桑蚕丝的长裙,顺滑如流水般的裙摆一直延伸到脚踝处,随着她轻盈迈动的优
雅步伐,下身的裙摆就像是一湾春水在拨动着,两条纤细滑腻的长腿轮廓在长裙
内隐约可见,她这条长身裙子把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但又无处不体现着女性
曲线的美感,配着她优雅端庄的举止步姿,就像是月宫中翩翩起舞的广寒仙子。
长裙飘逸的裙摆下方露出两只蹬在7 厘米银色绸带细高跟凉鞋内的玉足,几
条细细的银色绸带交叉绑在她纤柔如玉般的脚面上,银色丝带在洁白纤巧的脚踝
处打了个简洁的蝴蝶结,露出大半个新月般皎白的瘦瘦脚背。那十只花瓣般的柔
白玉趾裸露在空气中,7 厘米的细高跟让她纤细窈窕的身段更加高挑,视觉上那
对裹在长裙中的玉腿更加颀长,这双玉腿美得让我心悸不已,恨不得就此伏倒在
她的裙摆之下。
她头上戴着一顶米白色的大檐草帽,圆顶的帽身上装饰着深红色的丝绸飘带,
长长的飘带随着海风的吹向不断起舞着,那一头黑缎子般的齐肩短发被整齐的拢
在帽内,让那张清丽无双的玉脸更加小巧。与以往有所不同的是,今天她素净的
玉容上涂抹了些唇彩,薄薄的双唇上一抹鲜艳的红色,更加显得那苍白的肌肤透
明纯净,却也增添了一份活力与生机,不如以往般素淡清冷。如白玉般莹洁圆润
的耳珠上缀着两颗式样简洁的耳钉,呈四角梅花造型的白金底座上,分别嵌着四
颗花瓣形状的红宝石,那鸽血红的色泽尽显优雅贵气,与她鲜艳的红唇相得益彰。
梅妤那对清澈见人的凤目专注地看着我,她并没有启唇说话,但那对宝石般
的美眸里的神色已经说明了一切「梅姨,一切都搞定了。」我站在梅妤面前,带
着微笑欣赏她清丽的玉脸,从容道。
「高岩,你真棒。」梅妤毫不掩饰自己话语里的热情,那张一直都很矜持的
玉脸上露出个发自内心的甜美笑容,就好像一朵鲜花在眼前傲然绽开般,让我看
得呆了。
然后接下来的一幕令我终身难忘,梅妤轻轻的踮起蹬在7 厘米银色绸带细高
跟凉鞋的玉足脚尖,轻扶着头顶的大檐草帽,扬起那巴掌大小的臻首,两片嫣红
薄唇凑到我右脸颊上,动作很是轻盈地留下一吻,这一吻虽然很轻,但她那独特
的冷香却已萦绕在我鼻间,令我神魂荡飏. 我像木鸡般呆在了当地,没等我做出
反应,梅妤已经到了原位,她有些不自在地向后退了一步,白瓷般的娇嫩脸颊
上掠过一丝红晕,似乎也有些惊讶自己恰才的行动般,低头看着自己银色绸带细
高跟凉鞋内的柔白玉趾,口中好像想要掩饰一样轻声道。
「我只是想感谢你为我们所做的,没有其他的意思,你不要胡想。」虽然梅
妤口中如此说着,但她那低头娇羞的样子却像一朵柔弱不堪的水莲花,我突然感
觉一切都变得如此美好,眼前的玉人难得在我面前露出这般小女人的姿态,这让
我喜不胜收,甚至连吹来的海风中还带着甜味。
我伸手想落在她盈盈不可一握的纤腰上,但梅妤却恰巧向前迈了一步,不动
声色的躲开了我的手掌,她似乎意识到我此刻的想法,忙用其他语言转移我的注
意力。
「高岩,我们该去了,走吧。」梅妤的软拒让我有些失落,虽然我心知自
己只要坚持就可以让她软化,但我并不想破坏此刻的气氛,只好耸耸肩跟在她后
面走了上去。
上了车后,梅妤却变得沉默了下来,可能先前那个小插曲让彼此有些尴尬,
她只是静静的端坐在副驾驶位上,大檐草帽下方的凤目直视着窗外掠过的景色。
这段时间来,我与梅妤之间变得有些微妙,男女之间自从有了肉体纠葛之后,
在言行神态上自然都会发生一些变化。如果我们在梅宅的那一次,更像是自己强
行侮辱了梅妤,自己的行为即蛮横又无赖,梅妤只是被动的接受的话;第二次在
游泳馆的浴室里,我却发现梅妤已经无法抗拒我的步步紧逼,她虽然表面上极力
的掩饰自己的情绪,但她的身体却不可阻挡的开始迎我,面对我赤裸得过于大
胆的表白,她的答复是那么的软弱被动,这些只会愈发加深我对她的渴望。
梅妤肯定很了解我对她的想法,在我们的日常相处时,我向她身上投注的炽
热目光,天性敏锐的她何尝不知,可是她并不能像我一般由着性子,自己女儿与
男人的母亲都同处一室,绝不能让她们看出自己与男人的关系,但男人的眼神却
不依不饶的停留在自己身上,这让梅妤大受其扰,因为一接触到男人的眼神,自
己终会不自觉想起与男人那两次缠绵不休的肉体纠葛,和那种让自己无比羞耻却
欲罢难休的感受。
不过,更让她忧虑的是,她心中虽然对男人的目的和野心了如指掌,但却怎
么也提不起精神来扑灭它,这一切与她最初的设想相距甚大,她发现这盘棋走到
了中局,但局面上的掌控者却渐渐开始易位,自己虽然还占据着相对的优势,但
这优势正在转移到对方身上,而且这转移的速度快得令人惊讶,就好像一座外表
上看依旧壮观伟大的冰山,只有自家才明白那底座已经消融在海水中了。
梅妤很明白这样下去的结局将会是如何,但她又拿不出一丁半点的办法,或
者说她并没有那么坚强的意愿,眼看着局面一步步的转变中,她唯一能做的就是
避与伪装,假装一切从未发生过般,用表面上的矜持来封锁对方的野望。
suv 行驶在海滨大道上,窗外的风光与空气流动的气息都极为宜人,只是车
厢内却安静得令人难受,空气好像在此时也凝固住了。
为了打破这种沉默,我动的聊起刚才在游艇上的会面,特别是曹亚民与尤
秘书长之间的对话,这个话题总算勾起了梅妤的兴趣,她开始注意我所说的话,
还时不时插上一嘴,讲讲自己对他们的看法。
「难怪郎家这几年越发向上了,单单这个尤秘就了不得了。」梅妤听完我描
述他们会面的情景,她若有所思道。
「何以见得?」我有些不服气地问道,在我看来尤秘做事虽然滴水不漏,但
并没有展现出什么令人印象深刻的东西。
「欲成其事,先服其心,古今皆是如此。吕天那件事对于燕京那边来说只是
举手之劳,但你却为他赢得这么大一份报,还在敌家心腹要地中打下一枚深深
的棋子,这岂不是一举多得。」梅妤缓缓道来,她边说着边用指节在车窗上敲出
清脆的响声。
「有其仆必有其,能够信任并且使用好下属的才是领袖人物,你把尤秘和
那家的下属比较一下,再看看吕家兄的行为与手段,不难看出他们背后人物的
真实水准。」梅妤的评点让我大开眼界,我只注意到局势正在发生的变化,却未
能从人的行为中推断出这么多东西来,这个女子的敏锐与洞悉实在令人钦佩,只
不过之前太多的理性和规则限制了她的天赋,如果某天她将这种禀赋运用起来,
那会是十分可怕的一件事。
「不过,无论如何,曹亚民总不会让自己输的。」梅妤微笑着摇了摇头,她
的语气里有几分揶揄,又像是看透了人性一般。
「梅姨你不是也赢了吗?」我略有感慨的答道。
我的话好像引起了梅妤心头的一阵涟漪,她抬起帽檐下方的玉容,凤目中透
露出一缕难以言说的目光,很复杂的看了我一眼。
我心中略感失言,虽然吕江被扳倒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但对于杨家来说,境
况并没有多大的改变。杨家的男人还在监牢中,杨家的宅子正在被法院拍卖中,
杨家的老爷子已经因此去世了,就算我们把这些问题都解决了,对杨家造成的伤
害却是无法挽的,这个时候我们庆祝胜利未免太早了吧。
在我正因失言而陷入沉默时,还好梅妤没有表现出来,她的玉容依旧那么恬
淡,只是目光停留在窗外的景色上,只是原本在窗户玻璃上的手指敲击声停止了,
过了良久她才出言打破了车内的安静。
「高岩,你可以往这条路上开吗?」梅妤玉指指向一条僻静的小路,我们正
朝着市的防线行驶,此刻正好开到一座沿海的小山下方。
我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驱车上了这条路,道路两边都是茂密的白杨树,
车子沿着曲折的小路向山上爬去,随着海拔的不算升高,两边的草木变得更加茂
盛,而午后的阳光好像消失在茂密的树叶中一般。
开了一段路,头顶的树叶渐渐少了,我们驶上了山顶的一片开阔地,这里没
有树木,只有大片青绿的草丛在脚边铺开,草丛中夹杂着五颜六色的花朵,山风
吹动之下犹如一片瑰丽的海洋般波澜起伏。
而在草丛中有一条小路通往山顶,在这条小路的尽头那段,一座白色的房子
座落在岩顶。这座房子是由几栋白色三层小楼组成,颜色和造型端庄典雅,房子
是依靠着山崖而建,而背后就是临海的悬崖,依稀可以听见海浪拍打在礁石上的
声音。
而伴随着海浪声的是,一阵宛转悠扬的音乐正从白色小楼里传出,乐声清晰
得就好像有人在耳边演奏一般。我并不清楚那乐声是谁在演奏的,只是觉得听起
来很好听。
梅妤缓步下车,她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崖边,先前头戴着的那顶米白色大檐
草帽已经留在了车内,那缎子般光滑的青丝随风舞动着,窈窕清秀的背影配着
被风吹起的飘逸裙裾,就像一尊完美的女神像般屹立在风中。
我走到她身边,仔细欣赏着她清丽唯美的侧脸,她目光遥远地望着那片蔚蓝
的大海,脸上挂着若有所思的神情。
「我十岁之前,经常在这里度过一个个下午,听着海浪打在岩壁上的声音。」
梅妤轻声道,她的声音出乎意料的轻柔。
「你?在这里吗。」我有些惊讶道。
「嗯,这栋房子原本叫悦琴庄,是我外公的一处别墅,当然现在它已经不属
于我们家了,早在3多年前就被政府收走了,后面被改造成个舞蹈学校。」梅妤
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发丝,有些自嘲的道:「不过,幸好他们没有改变它的外形,
这房子还是白得像天空的云朵一般。」「白色很好看,而且看起来很干净。」我
点点头表示赞同。
「你的眼光还不错嘛。」梅妤对我嫣然一笑,她显然对我的赞同感到开心,
动接着说了下去。「刷成白色是为了避暑,而且这里常年都有海风,气温比市
内低得多,是外公家消暑的别墅。我记得,小时候一到夏天,母亲便带我到这里
住。」「那时候的夏天很长,天气好像也没现在这么热,母亲每天都要监督我练
琴,一练就是一个下午。」梅妤脸上出现缅怀的神情,她的嘴角不经意逸出一丝
笑容。
「除了练琴之外,我还要学古文、学书法、学诗歌等等,外公简直是把我当
男孩子般养,不过母亲可不支持外公,她心目中的女孩子就应该有淑女的样子,
所以在她的坚持下,我总算学会了淑女应有的素质,包括如何得体而又有效的说
话、如何用优美的姿态走路、如何让自己笑容有感染力又不招致他人非想……」
梅妤很少有像这样动敞开心怀,述说自己的故事的时候,她往日里总是将自己
包裹得紧紧的,但在今天这独特的环境和气氛下,让我看到了梅妤的另一面。
「那她一定很成功,梅姨你就是一个完美的淑女典范。」我略带恭维道,不
过这也是我内心的真实感受,无论从那个角度上看梅妤都是一个完美的女性。
「淑女,呵呵。」梅妤莫名的摇了摇头,她的笑声中带着几分自嘲与伤感,
她颇有感触的说着。
「淑女只是个外壳而已,平时你看到那个外壳是很美,但那是将自己的喜怒
哀乐都藏起来的效果,没有人知道要形成这个外壳需要付出什么,也没有人知道
外壳里面真正的想法。」「梅姨,我知道的。」我心中默念,但却没有发出声来,
只是静静的站在玉人身边看着她。
几朵白云飘了过来,阳光已经没那么热情了,海风吹拂起她长长的白裙,两
条柔美的长腿贴和在光滑的桑蚕丝裙摆上,裙摆下方露出两截白净如藕般的纤细
小腿,光润如玉的脚踝上绑着蝴蝶结,那踩在7 厘米银色丝带细高跟凉鞋内的玉
足纤柔可人。
海风吹动着地面的花草,一片片像波浪般上下起伏着,像是置身于一片翠绿
色的海洋中,梅妤的脚边有一枝色彩绚丽的杜鹃花,像一堆跃动的火焰般摇摆着,
我俯身从中摘取下最大的一朵,握在手中。
「梅姨。」我轻声的呼唤着她,梅妤应声转了过来。
映入眼帘的是那个长身挺立的男子,他手中拿着一支鲜红欲滴的杜鹃花,他
那对往日里冷峻得过分的双目中喷薄而出的热情,正如同手中那红艳艳的颜色就
像一团火般,似乎可以从他眼中传染到自己身上。他大理石切割般深邃五官上带
着淡淡的笑意,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头发,与他白衬衣敞开的领口相映成趣。
他张开口说话了,但梅妤却没听清对方在说什么,海风把男人低沉而富有磁
性的嗓音吹得四散,梅妤的眼中只看到男人那一口整齐的白牙,以及结实有力的
下巴中那一道清晰的凹痕,他的下巴到鬓角还留着剃须后的青痕,这让他显得远
比年龄要成熟很多,从各个角度来看他都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子。
「我这是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呢。」梅妤很用力的摇了摇头,好像要
把脑中以及眼前这个男子的形象全甩出去般,但她略显冲动的幻想并没有实现,
眼前这个男子就像高山般巍然不动,海风吹乱了他额前的头发,但却增添了许多
不羁与洒脱。
「花儿盛开只有一季,她最美的时刻更应珍惜。」男人的话隐隐约约的听懂
了,虽然他说得有些生硬也有点幼稚,但梅妤心中突然感觉有些甜丝丝的,心情
莫名变得舒畅起来。
梅妤伸出细长的白胳膊,从我手中接过那朵红花,她水仙花瓣般的柔白纤手
轻轻捻动着手中的杜鹃花,那对清澈的凤目入神的盯着嫣红花瓣看了好久,她素
净的玉脸上并没有情绪波动,但我却从她眼中看出难以掩饰的愉悦。
「高岩,谢谢你。」梅妤抬起臻首,那张清丽的小脸上充满了容光焕发的神
采,那美不胜收的容颜令我看得呆住了。
「杜鹃的花期其实很长的,如果你把她放在水中,还有适当的泥土的话,可
以整年的开花呢。」梅妤饶有兴趣的说着,她的语气跟往常一般的动听,但我总
觉得她话里另有所指。
我突然有了勇气,一股莫名的冲动让我上前一步,执起她的双手,她纤柔白
腻的小手被我握在掌中,手掌中那水仙花瓣般柔白的纤指好像不似往常那么冰凉
了。隔着那朵硕大的红花我看到她清璃的双目,凤目中的那种神情并不陌生,我
曾经在另一种情况下见过,那时她瓷白纤细的玉体就像花朵般在我身下绽放。
「梅姨,让我做你的水,做你的土吧,我要让你永远盛开,让你永远这般美
丽。」男人喃喃自语道,他的表情和语言都有些稚气,但话语中的笃定与真诚却
是无可置疑的,梅妤开始对自己的失言有些后悔了,为何会在这个男人面前说这
些呢,这岂不是在暗示着对方,也难怪他会这么的冲动。
可是,不知为何,梅妤心中却提不起精神反驳,反而低头暗自咀嚼着男人话
中之意,一丝甜蜜的笑意无人知觉地偷偷溜上了她的唇角,此刻的梅妤难得呈现
出娇羞小女人的一面。
从白色小楼方向传来的乐声又变了一种曲调,这的歌声软绵绵的,像吹拂
在身上的轻风,让人身上暖洋洋的提不起劲儿,又像是细拂尘,轻轻拂动着你的
心尖,让自己心窝柔软的那一块,痒痒的,有些情绪似乎正在酝酿中。
我似乎看出了什么,开始将身子逼近了,就在我将要俯身的时候,梅妤却把
她的纤手按在我胸口,她往旁边走了一步,躲开了我正想覆盖下来的双唇。她很
快就从先前的失态中恢复了过来,不过此刻她较往常却有些不同,那对清澈的凤
目斜斜地看着我,嘴角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轻声道:「高岩,你会跳舞吗?」
「不懂。」我有些疑问的摇了摇头,组织只教我如何杀人,并没有教过我跳舞。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梅妤把那枝红花咬在嘴中,她话音有些模糊的说
着,同时那对细长的白胳膊却绕到脑后,将丝绸般顺滑的黑发盘了起来。
梅妤的手指极其灵巧,她不用头看,十根水仙花瓣般的纤长白指分散舞动
间,就将一头青丝挽了个简单的发髻,然后她取下口中的红花,也没见她手指怎
么一弄,那花枝就像发簪般将发髻给固定住了,那朵硕大的红花装饰在黑玉般的
发丝上,就如同一个天然的饰物般恰到好处,更显得她面白如玉。
我看着站在眼前的梅妤,却不由自的抓了抓脑袋,根本不懂得如何下手是
好,在梅妤的示意下,我才算摆好了姿势,她纤柔的小手握在掌中,我却不知该
用那种力度,生怕过于用力会捏疼她,又怕太轻了会滑走。
梅妤此刻反而变得更加坦然,她不慌不忙的道:「别担心,你抓着就好。」
「嗯。」此刻我就像小学生一般,完全遵从她的指示。
「用你的左手扶住我的身体。」梅妤凤目中闪烁着奇妙的光芒,她轻咬着下
唇道。
我有些笨拙的伸出手去,不知为何却按在了她瘦瘦的香肩上,由于她身上的
长裙是一字肩的,所以整个瓷白纤廋的肩部都裸露在外,我只觉自己触手之处滑
腻柔嫩,手指可以清晰感受到下方的肌理。
「喂,我让你扶着腰,你抓我肩部干嘛?」梅妤略带不悦的微嗔道,我这才
发现自己抓得不是地方,连忙松开玉肩,手掌下移到她的腰部。
「笨蛋。」梅妤见我的窘状,可能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她抿了抿红唇,好
像要忍住嘴角的笑意般,凤目中却不禁露出狡黠的神色。
她的神情姿态纯然不似往常那般端庄矜持,时不时流露出的小女儿情态,倒
是有几分像杨乃瑾,不过更加的婉转动人。我忍不住暗自遐想,梅妤在杨乃瑾这
个年纪时,是否也像她那般顽皮灵动、娇憨可人。
「好啦,抓好我的腰,大男人别像没吃饭一般。」梅妤的声音再次提醒了我。
我定了定神,左手实实的抓在她腰上,虽然隔着蕾丝布料,但完全可以感受
得到她腰肢上娇嫩的肌肤,盈盈不可一握的细腰更加强化了这种效果,让我心神
为之一荡,手中不用自的一紧,梅妤顺势被我带了过来,我可以感觉得到她丝
滑面料下的柔软肌肤,她身上那股沁人心神的冷香更是不断扑入鼻中。
梅妤好像有些不适应这个距离,但事已自此别无他法,我的手臂虽然没怎么
用力但很坚定地把在我的腰间,她只好抬起右边雪臂放在我的肩上,略略低着头,
轻声指点起我的舞步来。
虽然我对交谊舞一概不知,但舞蹈是灵长类动物的本能,从最低级的猿猴到
最高级的人类毫无差别,自从学会直立行走以来,人类的肢体语言里天生就有舞
蹈的因子,而这种本能只要稍加训练就可以引发出来。
初始我还有些紧张,总想着别踩到梅妤的玉足,所以身体绷得紧紧的,脚步
十分拘谨放不开,弄得我的舞伴也很难受,几个后仍无进展,梅妤忍不住笑
道:「高岩,又不是打仗,你那么紧张干吗?」「我又不是妖怪,你绷得紧紧的,
让我也很难受呢。」梅妤的语气略带娇嗔,她语气中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倒像是平辈的男女一般对话,这让我很是放松了不少。
在梅妤的开导与指点下,我的肢体动作渐渐放得开了,随着脚步越发的娴熟,
我开始领会到交谊舞的乐趣。之前我并不明白,男女拥在一起扭来扭去到底有什
么意思,现在才明白之间大有奥妙。
在跳交谊舞时,男女双方都处于一个平等的位置,双方都是通过自己的肢体
的移动,相互配着对方的步伐与身姿,这样才能达到步调的协调与美感。
在此之间,男人总是采取着动,他要昂首挺胸,身体挺直,带动着女人的
身子舞动。他即要像一个骑士般翩翩有礼,调整呵护着舞伴;又要像一个国王般
自信满满,阔步漫游于自己的领地。
而女人却是另一番韵味,她在跳舞时是被动的,但却是两人间的节拍器,她
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男人的步伐。女人就像水一般柔顺,顺着男人的坚定而摇摆
不定;女人又像风一般轻盈,被男人带动着飘逸如仙。
小时候也看见过妈妈跳舞的样子,那是爸爸最乐意的一件事,就算他下班后
再辛苦再累,也会打起精神来,拥着妈妈在屋子里绕上一圈,现在忆起他们的
舞姿,真真切切是充满了爱意。
而此刻我与梅妤之间,也有一种莫名的情愫在涌动着。我的身高体型无疑达
到男舞伴的最高标准,而梅妤更是浑身充满了女性魅力,我们的身体不由自的
总会接触,稍一接触就迅速分开,但每一次的触碰给我的感觉都是新鲜的,梅妤
身上那股淡淡的冷香开始变得馥郁起来,她黑玉般的青丝整整齐齐的贴在额头上,
发髻上那朵鲜艳的红花随着臻首的摆动,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我的眼球。
我的舞步越来越熟练,梅妤与我之间配得愈发纯妙,偶尔转动身子间,她
长长的裙摆随之飘起,那白色桑蚕丝长裙就像一把圆伞般撑开,露出裙内那两条
玉藕般白腻娇嫩的长腿。7 厘米的银色丝带细高跟凉鞋让她的身高挺拔了许多,
但却依然得仰着臻首看我,一字肩口露出的大块雪白细腻香肩,随着我们的移动,
那平平的领口屡屡有向下掉落的危险,隐约可见那两坨丰腻雪乳的轮廓。
梅妤的神态和动作千姿媚、层出不穷,偶尔像一个婆娑起舞的仙子,又像
一个诱人犯罪的女妖,偶尔像一个宝相庄严的女神,又像一个风流婉转的舞女,
让我目眩神迷。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让我神魂颠倒,她的雪白胳膊,她
纤长玉腿,都让我热血沸腾。而她却毫不做作,也没有裸露身体,就靠着纤腰的
摆动,就靠着双腿的舞步,就靠着偶然相交的一个眼神,就足够让我为她倾倒,
恨不得俯身于她长长的裙摆之下,将她的玉足捧入手心,细细亲吻。
这时我们并不是某人的儿子,也不是某人的妻子,不是某人的男朋友,也不
是某人的母亲,我们只是一对有着特殊关系的男女,即便是没有得到承认,但我
们彼此之间相互吸引着,就如同我们的舞步一般亲密无间。
我们全身心的投入舞中,完全忘掉了身外的世界与事物,根本没有留意到天
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脚下碧绿的海洋起伏的幅度更大了,白云逐渐被色泽暗淡
的乌云取代,身边吹过的海风并没有减弱,但却带来更多的凉意。
乐曲声停住了,而我也正好做了个扬臂的动作,梅妤优美的转了一圈,止步
时恰好落入我怀中,由于她的胳膊还在我手中,这样就变成我双手从背后握着她,
张开的双臂正好把她环抱在臂弯内,可能因为旋转的关系,梅妤一时间没法站稳,
只好仍由我将其抱住。
我的鼻子正好贴在她的发髻上,那朵红得似火的花儿在眼前晃动着,毫不掩
饰的展露着植物的生殖器官,黑玉般的青丝下那截颀长的脖颈洁白似雪,我忍不
住低头用嘴唇贴在上面,轻轻的细吻着那娇嫩滑稽的肌肤,梅妤有些怕痒的动了
动,但她却没有挣脱的意思。
我感觉自己的裆部开始发紧了,下身那处地方开始逐渐抬头,怀中的玉人是
如此的娇美,我用嘴唇探着她的脖子,沿着雪白脖颈我继续向前,口中的热气
喷在梅妤珠圆玉润的耳后根,她身体内的某一部分印记好像被唤醒了,她的身体
有些躁动不安,我可以觑见一只蹬在银色丝带细高跟凉鞋内的玉足踮了起来,玉
石花瓣般的足尖有些不耐烦的点在地上,那7 厘米的细高跟把带着青草芬芳的泥
土戳了个洞。
我维持着这个姿势,同时把嘴唇凑到前方想要吻她,梅妤却很自然的首迎
我,由于是背对着我的缘故,她把一只胳膊反过来,扶在我的脸颊上,这次不
再有反抗与推托,我们的嘴唇毫无障碍接触到了一起,她的红唇上带着香甜的气
息,我的舌头很快就叩开了她的齿关,与那条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她的舌头好
像忍耐了许久一般,普一接触便热情十足的递了过来,任由我挑刺舔舐,我们彼
此吞咽着对方的口水,就像两个久违的老情人般缠绵。
虽然我们俩的舌头已经结在了一起,但梅妤却依旧紧紧闭着双目,长长
的黑睫毛遮盖住了那对凤目,让我无法得知她此刻的眼神,但她身体的反应,却
通过口舌毫无障碍的传达给我,我的阳具已经昂然勃起了,隔着裤裆直挺挺的抵
在她的雪臀上,她下身的裙摆是光滑轻薄的桑蚕丝面料,所以我可以清晰感受到
那对雪股的丰腻饱满。
但我尚不满足于这些,我抱在她身前的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我的大手隔
着蕾丝面料抚摸着她光滑平坦得每一丝赘肉的小腹,我的手指开始朝小腹下方那
块诱人的三角河谷探去,不料却被一对纤长细腻的手掌捂住了。
「不,不要。」梅妤口中喃喃自语着,她好像想起自己的身份了,可是此时
再表态不觉得太晚了吗?
我的大手轻易摆脱了限制,继续向下进行探的旅程,同时另外一只手也不
甘示弱,开始沿着一字肩的边缘,向她雪白香肩下方的部位探去。眼看着梅妤被
我两路夹击,情况十分危急,距离玉关失守就在毫厘之间,我的野心却被突然而
来的天气所阻止。
「轰隆。」一声,一道闪电划过天际,将覆盖满天空的乌云点着,几乎是同
时间,淅淅沥沥的雨滴便冲天而降,黄豆粒大小的雨点打在人身上有些发疼,但
这只不过是个开始,很快大雨便倾盆而至,天空好像是打翻了水桶一般,将大量
的水滴灌注而下。
我见机不妙,忙拉起梅妤的小手便往车子方向跑去,此时梅妤也顾不上太多
了,她任由小手留在我手中,一边拉起长长的裙裾,努力跟上我的步伐。
我们先前把霸道停在了一棵大树下,虽然距离并不是很远,但雨下得实在又
快又猛,等我们都坐入suv 时,两个人从头到脚都淋了个湿透。
我发动起车子,让空调的冷风工作起来,一边脱下身上已经湿透了的衬衫,
把壮硕匀称的上身露在外头,虽然在冷风的作用下车厢内凉了不少,但是总感觉
气氛有些奇怪。
梅妤好像有些不知所措的坐在副驾驶位上,湿漉漉的长裙紧紧贴在她的玉体
上,让那曼妙无比的曲线暴露无遗,两条白藕般的长腿有些紧张的并在一起,白
色桑蚕丝面料沾水之后简直跟透明一般,毫不费力就可以看到胸前那两坨丰腻的
雪乳,以及顶端高高耸起的两点鲜红。
车子外头狂风暴雨大作,只有豆粒大的雨滴急促的滴落在车窗玻璃的声音,
不时有一道闪电划过乌黑的天幕,照亮了山顶的那栋小白楼,也照亮了车子内的
那对男女。在这短暂的光亮中,梅妤看到男人的脸色并不和善,他大理石般的脸
颊绷得紧紧的,看着自己的目光有股疯狂,里面好像压抑着一股炙热的欲望。
虽然车厢面积还算宽敞,但此刻我感觉两人之间的距离却是无限的小,我们
俩彼此双目相对,却没有人提起开车的事情,在对方的眼中只能看到彼此的影子,
我的呼吸急促而又粗重,梅妤的呼吸细碎而又柔弱,但这两股呼吸正在靠近。
不知何时起,我们的双唇已经黏到了一起,也不知是谁动的,这一切已经
并不重要,我们疯狂追逐着对方的唇舌,相互向对方递交着津液,如饥似渴地纠
缠着对方的舌尖,竭尽全力地取着对方口中的温暖。
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又是那么的顺理成章,我的大手已经攀上了那座雪峰,
隔着湿透的衣料爱抚着里面那团嫩肉。我感觉到梅妤的双手紧紧扣住我的肩膀,
她尖尖的指甲都要嵌入肉中了。
「高岩,不,不要……」当我正想把手深入她双腿之间时,梅妤突然反应激
烈起来,她把我用力往往推,可是我的身体强壮如山,她怎么推得动一座山呢。
不知不觉间,梅妤发觉自己已经被男人整个抱起,自己的身子在男人手中就
像个女娃娃般,男人把自己放在他的膝盖上,有一根硬硬的东西抵在自己的双臀
间,虽然隔着一层桑蚕丝长裙布料,但她仍可感觉到那棒状物的体积是那么的硕
大。
「高岩,别这样,我们不能在这么错下去了……」梅妤喃喃自语着,但就连
她自己都清晰感觉到,自己口中所出的言语是那么低软弱无力,男人的大手继续
活动着,自己的长裙被从下方撩起,然后是连胯间的小内裤被扯了下来,男人的
动作有些急躁,但并不粗暴,这让梅妤暗暗宽心了些。
车内的空调开得很大,赤裸在空气中的下身有些凉,但梅妤已经无暇顾及这
些了,一根火热坚硬的巨物已经凑到了自己的雪股间,那巨物硕大光滑的顶部已
经抵在了自己的蜜穴上,那热得发烫的椭圆形球状物在自己的花瓣口水磨蹭着,
那种触感与热量无时不刻地传到自己身上,让自己坐立不安。
「嘤……」梅妤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轻吟,男人的手掌稍微一放,地心引力
让自己不由得往下一坐,她忘了自己屁股底下正对着男人的巨物,那颗鸡蛋大小
的球状物正嵌在自己已经湿润的花瓣当中,这一坐不谛于动把男人的阳具纳入
自己体内。
那硕大的棒状物坚硬无比,他强硬的挤开自己的花瓣,不断的朝自己的体内
进发,那种充实的感觉唤起了梅妤体内的记忆,这根玩意儿是在太大太长了,梅
妤可以清晰感受到他粗大的顶端刺破自己的花心,顶入自己滑腻的花房的全过程。
「嗯……」梅妤不由得伸手扶在男人肩上,借力向上一抬雪股,让男人的巨
物稍稍出来一些,这让她略微得到一些喘息的机会,但这种状况并没有延续多久,
因为男人很快应景般向上一抬胯部,那粗长的玩意儿又重新顶了进来,把梅妤刺
得一阵花心乱颤。
「梅姨,你真美。」我双手抓住梅妤雪白丰腻的桃心形臀瓣,像玩弄一个小
女娃般上下抬动着手中的玉人,上下颠动快速的做抽插运动。
「不要,不要再说了,嘤……」梅妤用力的摇晃着自己的臻首,好像恨不得
将我的话语驱除出脑外般,她把两条雪白胳膊紧紧地挂在我的脖子上,用力往上
抬着自己丰润的雪臀,她想让我的阳具插得不那么进去些,但每次身子下落的是
偶却将巨茎纳入得更加深了。
梅妤身上的长裙铺盖在我们的下体之上,被雨水浸透的桑蚕丝面料几乎是透
明的,可以毫不费力的觑见里面不断抖动的景象。已经湿透的长裤被我拉至脚边,
双腿之间那根巨茎昂首挺立着,正不断进出于梅妤雪股间,不断挤开那嫣红的花
瓣,带出大量透明的春水。
由于整个人都坐在我的腿上,梅妤不由自地抱住了我的双肩,两条白藕般
纤细颀长的玉腿分开坐在我的大腿上,蹬着7 厘米银色丝带细高跟鞋的玉足踩在
驾驶室地上,被我下体的巨茎带动着摇曳不停,她纤细的小白手紧紧抓在我肩
膀上,我可以感觉到她尖尖的指甲都快要嵌入我的肉中。
梅妤的上身全部湿透了,我顺手将她长裙的蕾丝上衣扒了下来,那条无肩带
的白色文胸也应手解开,整个白生生雪堆般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两只形状
优美的丰腻雪乳挂在在胸前,乳尖那鲜艳挺立的两颗红豆随着身体的晃动,上下
起伏间就像要是活过来般生动有致。
梅妤那黑玉般的秀发已经湿透,紧紧地贴在她的臻首上,清丽无匹的玉脸上
泛着春潮,不知是水珠还是汗珠的液体随着她的摆动像外洒落,她闭着凤目好像
不敢看我一般,两片鲜红薄唇抿得紧紧的,宝相庄严的玉脸配上那瓷白细腻的身
子,就犹如一尊白玉观音般优美动人。
但玉人脑后挽着的发髻上方插着的红花却鲜艳如火,随着她不断摆动的雪白
身子在空中摇曳着,与那胸前丰腻雪乳上的两颗红豆相映成趣,而在那铺开的桑
蚕丝长裙下方,玉人却扭动着自己的白嫩雪臀,双腿之间那只丰隆蜜穴正张开嫣
红花瓣,有规律吞吐着我粗如儿臂的大肉茎。
看着梅妤已经开始迷离的神情,耳畔全是她矜持中又带着快意的呻吟,看着
这个瓷白观音般的优质美人在自己的膝上旋舞,我的全身就热血沸腾起来,一股
强大的力量随着强烈的快感在我的身体里左冲右撞,想要找一个发泄的出口。
我深吸了口气,感到无与伦比的快感和刺激。我一边用力地向上挺动,抛动
梅妤丰腻雪白的屁股,承受她上起下落时的剧烈摩擦,感受着她娇嫩滑腻的肉体
带来的巨大快感。一大股春水花蜜从两人性器交之处流了出来,不断滴落到黑
色的真皮座椅上,然后滑落到车子底部。
梅妤浑身白肉剧烈颤抖着,她紧紧的抱住我的身体,两坨丰腻的雪乳紧紧贴
在我胸前,那火热挺立的红豆摩擦在我长满体毛的胸前,我感觉她雪白的身子像
打寒战般不断颤抖着,两条白藕般的纤细长腿将我腰间夹得紧紧,尖尖的长指甲
在我的脊背上划出十道鲜红色的痕迹。
闪电一道接着一道划破天际,将下方的整个世界照得一片通明,而那辆车子
中的男女却毫不为动,他们的肉体肆意纠缠在一起,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欲海之中。
突如其来的暴雨正肆意冲刷着这个世界,就像是龙王爷朝着这个方向打了个
喷嚏般,又像是天河开了个口子,把源源不断的雨水朝地下倾倒,密布的乌云遮
蔽了整个天空,一条条银链构成了整个水世界,柔弱的花草在雨中呻吟着,矫健
的树木在雨中摇摆着,逆来顺受的接受雨神的洗礼。
在海边的一座小山上,一条便道通往山顶的小白楼,此刻在雨水的冲刷下,
那栋小白楼显得更加鲜亮,而在距离小白楼不远处的路边,绿杨树丛下停着辆军
绿色的丰田霸道suv ,在这个向来僻静的地方有这么一辆车子,难免令人心生好
奇。
只不过外面的雨下得实在太大了,此刻小白楼内的住户根本无暇向外望,也
根本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站在户外,所以在绿杨树下的这辆suv 就显得特别孤单,
它就像一个大甲虫般趴在路边,默默承受着雨水的冲刷。
但要是有人朝这边看上一会的话,肯定会心生疑窦,因为在大雨中,那只绿
色的机械甲虫好像在轻轻颤抖着,不知是因为雨水暴虐的冲击力,还是来自甲虫
自身的晃动,但那晃动很强烈,又很有节奏,似乎与某种运动不谋而。
雨水不断的打在suv 的车顶、车窗和玻璃上,把深色的玻璃车窗打得水花四
溅,但如果有人凑近观察的话,肯定会发现suv 后座的车窗上有些异样,好像有
什么东西贴在了上面。
随着旧雨水不断被新雨水冲走,玻璃上模模糊糊可以看见一张人脸的轮廓,
这张脸虽然看不清楚,但白生生的皮肤,鲜红的薄薄双唇,以及披散着的青丝,
无疑是一张女人的脸,而且是一个很美的女人。
女人高挺细长的鼻子紧紧贴在玻璃上,红唇中露出洁白皓齿的形状,她口中
喷出的气息将玻璃染得模模糊糊,令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而雨滴打在车身上
的水声,也掩盖了她口中发出的声音。
外面大雨倾盆、天地失色,而此刻在suv 的车厢内,却是另一幅春意黯然的
景象。
梅妤的脸就贴在玻璃上,外面是空旷的荒野,除了那座小白楼外空无一物,
感觉就像是赤身裸体般在野外,跟一个年龄小得可以当自己儿子,身份复杂暧昧
的年轻男人做着夫妻间才允许做的事情,这种反差极大的情景却让她更加兴奋。
如果是在平时,山上不免会有游客和农夫经过,而小白楼里的学生们也可能
通过窗户向外张望,自己公然做这种羞耻事情就会被外人收入眼中,但此刻外头
的雨是那么的大,好像天公作美要成全他们似得,把suv 里的男女隔在了另一个
世界。
噼噼啪啪的声音在霸道的车厢里面荡着,那「嘤嘤呜呜」的低吟声虽然很
小,但却是从那两片向来清冷的檀口中发出,这已经足以让人热血沸腾了。
我赤裸着筋肉结实的上身,下身裤子连着内裤拉到膝盖处,单膝跪在霸道后
车厢的沙发上,两颗岩石般坚硬的臀部像马达般向前顶动着,长满体毛的胯间高
高竖着一根儿臂粗的阳具,膨胀成紫红色的茎身表示我蓬勃的欲望,而那颗兵乓
球大小的龟头上已经粘着透明的液体,那是来自我身前的那个女人体内。
梅妤曲着两条白藕般细腻颀长的玉腿跪在真皮沙发上,她高高翘着那对雪白
丰腻的桃心玉臀,承受着我从背后一阵阵有力的冲击,雪股之间那对嫣红的花瓣
蜜穴中,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正在进进出出着,每次抽出插入都带出大量透明花
蜜,我的两个光滑的卵袋借势拍打在她的大腿内侧,发出淫靡的「啪啪啪」声,
那娇嫩不堪的肌肤已经被卵袋撞击出几道红痕。
那件湿漉漉的长裙只余一部分还挂在她身上,长长的裙裾被我从后面撩起,
堆在她纤细的蜂腰上,她整个瓷白滑腻的下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中,那娇嫩的肌
肤白得几近透明,她的细腰向下塌得很深,茭白滑腻的背部有一个可爱的小梨涡,
随着我身体的撞击而细细张着,而她的上半身也几乎跟赤裸差不多,那条装饰
着蕾丝褶皱的一字肩已经被拉了下来,连同着一条白色无肩带文胸堆在白腻平坦
的小腹上,两团如鸡头肉般娇嫩柔腻的雪乳挂在胸前。
而此刻我的双手正一手一个,抓住了那两只滑腻茭白的雪乳,滑得像要化开
的乳肉在我的手中融化,两粒鲜红的乳尖在我的指头中绽开,我用手指搓揉着那
对鲜红的提子,将她们逗弄得春心荡漾、高昂挺立,虽然我的双手已经足够怜香
惜玉,但那如婴儿般娇嫩的肌肤上还是留下了手指的红印记。
而梅妤的两只雪白细长的玉臂却趴在车窗玻璃上,借以缓解背后传来的阵阵
冲击力,但男人的力度是在太强了,梅妤不由得被那股大力撞击着,有半张滑若
凝脂的脸蛋都贴在了玻璃上,她水仙花瓣般纤长白皙的五指摊开开撑住玻璃,,
试图抓住什么来分解下力道,套在白玉皓腕上的一对翡翠镯子不停的碰在玻璃上,
发出清脆的声响。
但一切都是徒劳的,背后男人的冲击一阵有一阵,就像海浪般永无消褪的时
候,一波又一波的巨浪涌来,将自己撞得神离魄散,男人的阳具就像是自己身体
的一部分般,当他深深的插入的时候,自己体内的某些记忆被开启了,蜜穴中的
娇嫩花瓣不由自的为他绽开,承受着男人那根巨茎的侵入,每多进入一寸所带
来的感受都是不同的,那种甜美而又欢愉的感觉自己从未有过。
而当男人将阳具抽离的时候,梅妤又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空虚,好像自己身
上的某一部分,随着阳具的拔出而带走一般,蜜穴腔道内的肉褶想要留住肉茎一
般,拼命的翻滚吸附起来,而穴口的花瓣更是反包过来,紧紧的锁住巨茎的龟头,
这时她体内就难以抑制的觉得难受,小腹下方有些隐隐发痒。
但男人并没有让她等待太久,很快阳具就会像巨浪般重新袭来,深深的填补
进自己下腹的那处空白,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而且男人的每一下
都很重,他的男根又特别的长大,每一下都深深的戳到自己里面很深的地方,那
些地方是从未被男性器官触碰过的,就连自己的丈夫也没有进入过,而男人却轻
而易举的做到了。
不仅如此,男人的体力与耐力甚至更强更好,他不知疲倦的摆动着自己的身
体,将那根硕大的玩意儿在自己体内抽送个不停,每一次都给自己带来极度的刺
激与快乐,而那快乐就像潮水般不停涌动,一波浪花之后还有另外一波,这一波
尚未停歇,就会有另一波再次袭来,一波比一波更为强劲有力,叠加在一起简直
要把人给冲垮。
「梅姨,你快乐吗?」男人的声音好像在背后,又好像在天边,忽远忽近的,
但却不住撩拨着自己的心弦。
「讨厌,为什么要这样逼我。」梅妤在心中默念着,她甩了刷甩头,紧咬着
下唇,像是要把男人的声音赶出脑海一般,但那声音却像蜜蜂般在自己脑中盘旋
不定。
「梅姨,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男人的声音虽然很是低沉,但他的口吻
却有些稚嫩。这也难怪,他其实只是个孩子呀,虽然他的外表很是成熟,而且还
有一根胜似成年人的阳具。
对了,这个孩子正在用他的那玩意儿侵入我的身体,梅妤好像被这句话提醒
到了一般,猛然发觉自己现在的处境,自己就像一个恬不知耻的荡妇一般,跪趴
在沙发上,翘着光溜溜的屁股,任由那孩子玩弄着自己。
可是,那种感觉却不是一个孩子能够给予的,自己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根又
粗又长的玩意儿,每次分开自己的身子推送到底端时,自己的身体包括灵魂都会
随之颤抖。这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他的阳具粗长硕大,他的动作熟练而又老道,
他的节奏有条不紊,他像是个惯于偷香窃玉的老手。
可是,这个男人正在偷的是我,这个男人正在用他的阳具征服我,这个男人
正在玩弄着我,这个男人正要宰着我,梅妤只觉得自己脑子里一片空荡荡的,
但心底却有一个细微的声音在呼喊,那声音令她感到不安,但她却无法反驳。
「你是喜欢的,你是快乐的……」「不要欺骗自己了,你的身体已经出卖了
自己。」「你是喜欢的,你是快乐的……」「把自己彻底交给这个男人吧,你会
获得前所未有的幸福。」无数的声音在脑海中盘旋,让梅妤浑然不知自己置身何
处,唯一可以感知的是自己小腹处那团愉悦的火焰,以及那根不断插入搅动着的
男根,那玩意不知疲倦的抽插顶动着,让自己的愉悦之焰更加旺盛,梅妤觉得自
己快要燃烧起来了,被那一团欲望之火所点燃,从小腹处一直烧到全身,直至将
自己焚烧殆尽。
梅妤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了了,背后的男人几乎是一只永不停歇的雄兽,或
者说是一尊天神的化身,他那英伟俊美的躯干和异于常人的阳具,给自己带来了
一波又一波的欢愉,自己都不记得来了多少次小高潮,只觉得腰身都快要贴在了
沙发上,但依旧高高的撅起丰腻雪臀,承受着男人一波又一波的抽送,那两条雪
白的玉腿已经疲软无力的趿拉着,唯有穿着7 厘米银色丝带细高跟凉鞋的玉足依
然绷紧,那十颗玉石花瓣般的趾头充满愉悦的绽放开。
「嘤……吖」梅妤已经无法继续保持矜持,她高高的扬起贴着湿漉漉青丝的
臻首,薄薄的红唇中开始溢出细微的呻吟声,往日里清璃冷寂的凤目中布满了朦
朦胧胧的水色,白玉般的脸颊上流下两行清清的水流,无人知晓那是汗水还是泪
水,唯有脑后发髻上插着的那朵大红花,依然像是在风中般摇摆舞动着。
她感觉到大地在颤抖,视线?a href='/qitaleibie/yueyue/' target='_blank'>悦悦擅傻模亩涑淙烁髦稚欤痪?br />
得外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一切都那么虚幻而不真实。自己在男人的胯下是那么
的安全,男人那根温柔抽送着的阳具是那么的可爱,只觉浑身上下美得每一个毛
细孔都张开了,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恨不得将身子融入男人怀中,这种感
觉太美了。
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像一个催化剂,让这对肉体上纠缠不清的男女顺其自
然的发生化学反应,这场暴风雨又像是一贴春药,使得两人都变得无比疯狂,他
们抛下自己的身份,抛下自己的爱人与亲人,抛下外面的世界和会关系,任由
欲望与本能宰着自己,恬不知耻的在野外交媾着。
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低头看着自己大肉茎在梅妤的粉嫩嫣红的花瓣蜜穴中
间抽插着,硕大的茎身把一股又一股的透明花蜜带了出来,蜜穴口的那些花瓣由
于充血而变得鲜红,花径腔道内的肉褶紧紧地夹着青筋毕露的茎身,那种感觉好
像有无数张小口在啃咬吸允着巨茎。
我松开揉弄着雪乳的双手,向下滑动并把住那纤弱不堪的雪白细腰,两个坚
硬岩石般的臀部开始向马达般挺动着,带动坚硬粗壮的大肉茎快速抽插着梅妤的
蜜穴花径,每一次插入都深深的嵌入她的花心,直直插到她滑腻湿热的花房里面,
然后用那个膨胀成兵乓球大小的龟头旋转一下后再缓缓抽出,而此时龟头颈上那
一圈凸出很多的冠状沟便会刮在她花心的嫩肉上,直刮得她一阵花枝乱颤。
我感觉自己的双腿开始颤抖了,梅妤的蜜穴实在是太紧窄,就像鲤鱼的小口
一般将我的阳具牢牢吸住,那花径腔壁上的一圈圈肉褶就像会活过来般,从四面
八方挤压过来按摩着我的茎身。如果说白莉媛的性感是经过后天的调教的话,梅
妤的这股风流妩媚更像是天生的。她并没有太多夸张的动作,只是趴在沙发上轻
摆着滑腻的雪臀,但那蜜穴花径内的嫩肉却像可以自行活动般,不断蠕动翻滚收
缩着配着我巨茎的抽插,那种被女人紧紧包裹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快感闪电
般地冲击我的全身,我感觉自己跪在沙发上的那条腿已经有些发颤了。
梅妤瓷白细腻的纤长身子已经完全趴伏在了后座上,只有那丰腻白嫩的雪臀
依旧高高的翘起,桃心状的白腻臀肉上已经多了两块半月形的红痕,那是我的两
卵袋不断冲击拍打的后果,玉人的腰间还堆着湿透的桑蚕丝长裙,两坨形状优美
的滑腻雪乳被压扁在真皮沙发上,美妇人原本白得透明的肌肤上已经泛着一股艳
丽的桃红,她虽然努力强忍着,但嘴里任难以掩饰的发出类似哭泣般的轻吟,两
只水仙花瓣般的纤长白手胡乱抓在车窗上,又长又尖的玉色指甲将玻璃划得呱呱
响,两只温润晶莹的翡翠手镯不断撞击在车门上。
我疯狂地抱紧梅妤纤柔的细腰,将脸紧紧的贴在她又白又瘦的玉背上,胯部
在一次提起后突然有力地沉下去,涨至极点的庞然大物强力刺穿了花心那一团嫩
肉,直达底部顶在了梅妤正在痉挛抽搐的滑腻花房中,感觉到了下身的巨茎在花
径一阵又一阵的收缩包围下,茎身龟头再次涨大了许多,忍不住开始颤抖发射了
起来。
「嘤……别这样……」「不能……不能射进去吖……」梅妤好像意思到什么
一般,突然从我膨胀数倍的阳具中醒了过来,她瞬间明白了我的意图,原本已经
忘记的坚持突然恢复了起来,她拼命摆动着雪股想要脱离我的阳具,十根尖尖的
指甲向后抓在我的大腿上,檀口中带着哀怨与不甘苦苦求着男人。
但一切为时已晚,巨茎已经整根的嵌入她的花心深处,膨胀到了极限的大龟
头整个都深入了她的花房,犹如火山爆发般在里面喷射着,龟头马眼一圈圈的吐
着白沫,浓浊的精虫迫不及待的一拥而上涌,像一个个攻城拔寨的勇士般,争先
恐后的钻入梅妤颤栗收缩的花房内。
「吖……」梅妤再也无法抑制自己了,她忍不住仰着脖子,樱唇发出一声带
着腻味的吟叫,凤眼迷离,白肉巨颤,好像抛却了所有为人母为人妻的矜持,她
拼命的向后崛起丰腻的雪臀,,迎接着我一股又一股白浊精液的吸力,蜜穴里面
的肉褶再一次强烈的收缩,剧烈蠕动吸咬着我的精神和龟头,大股的春水花蜜从
花心涌了出来,将我的大龟头烫的暖洋洋的。
外面的风雨是那么的暴烈,雨水打在车身上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晰,埋在花房
深处的那根巨茎是那么的壮硕,但那持续了很久的喷射已经接近尾声,但那根长
长的大肉茎依旧顶在自己的花心内,男人用他强壮的胳膊圈住自己的纤腰,他紧
紧地贴在自己的后背上,梅妤可以感觉到他强劲有规律的心跳声,他口中喷出的
呼吸打在自己裸露后背上,那感觉暖暖的、痒痒的,就像春风般和熙宜人。
男人轻柔体贴的动作并未降低梅妤的欲望,反而让她更为感激起来。身后的
男人轻轻吻着她的后颈,她的耳根,她的赤裸的玉背,一边喃喃低吟着。恍恍惚
惚中她好像听见男人在喃喃自语着什么,但又听不清楚男人的话语,他好像在表
达对自己的感激和爱意,从这场狂风暴雨和她身上得到了无穷的快乐,男人正为
此而幸福得发抖。
梅妤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面对雨停后的彼此,她只知道从今而后,她再也不
是之前的她了。她似乎从这个男人身上获得了生命的力量,她灵魂中似乎有一部
分被男人释放出来。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她变成了一个崭新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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