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捉鬼
再三权衡之下,张协决定在这里待一晚,至于甘露寺的樱饼,张协暗想如果她知道这里的情况,一定会支持张协这样的决定吧,毕竟甘露寺也是个善良可爱的女孩。
等待中的时间往往非常漫长,张协在花子家中手足无措,第一次和女孩独处闺中,难免有些不知所措,好在花子并没察觉,她很开心的为张协准备了午饭和晚饭。
是非常精细的料理,加上糯香可口的饭团,张协一口气吃了两三个,不得不说花子的手艺精湛,比起锻刀人村子里的饭团,惶惶不可多让。
收拾好饭桌,花子又在张协对面坐下,她一脸担忧地问:“张协君,我们需要准备什么吗?”
张协摇摇头,连上弦鬼都能轻易斩杀,眼前这种不入流的小鬼,还不手到擒来。
花子又问:“那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张协摇摇头。
花子继续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捉鬼呢?”
张协指了指外面的太阳说:“等太阳下山吧。”
花子的眉头紧皱不散,传说中的恶鬼是吃人的,她非常害怕,尽管张协打了包票可以干掉恶鬼,可她还是没有信心。
张协想了想,现在这样的情况,为了减少伤亡,必须让尹之助或者善逸帮忙,他呼唤自己的乌鸦。
每位刚加入鬼杀队的剑士,都拥有一只属于自己的乌鸦,作为通讯之用,张协也有一只,他轻唤一声,就有一只黑的发亮的乌鸦飞进来,停在房梁上。
张协想了想,尹之助这家伙不好相处,而且特别莽撞,缺乏人情世故的常识,说不准会坏了自己的大事,权衡之下,还是善逸靠谱一点,他对乌鸦说:“叫善逸来这里帮忙。”
乌鸦口吐人言:“好的。”
花子一脸惊骇的看着那只乌鸦,被吓哭了:“哇呜呜呜呜呜,乌鸦会说话?乌鸦怎么可能会说话!!”
张协连忙去安慰花子,并好好的解释了一番,几乎口干舌燥的时候,花子才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我不应该害怕张协君的宠物。”
可惜的是,炭治郎还在休养中,否则比这两个家伙都靠谱,这段时间的相处,张协对炭治郎是非常的信任,这个怀揣着梦想和热情的少年,就像火焰一样熊熊燃烧,散发着光和热,能把别人的阴霾驱散。
天色尚早,张协决定先出去打探一下情况,毕竟这里还有好几户人家,他向花子说明之后,走出去。
张协每家每户的敲门,但是受到的待遇都不比第一次好,这些人都很紧张,而且充满了戒备,听到张协的问题,立刻把门关上,令张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些旧房子的主人,按理说他们家人失踪,和花子的情况比较像,理应寻求更多帮助,可他们缄口不谈,将张协拒之门外。
有一户甚至不开门,隔着门让张协滚蛋,这家人住在老房子里,张协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房间四周没有种树,用栅栏圈了一小块地,种着番薯等植物。
张协又在村子的四周瞧了瞧,没发现可以容身的地方,恶鬼不能再村外活动,现在一定在村里某个房间里,可贸然的去抓捕,未免打草惊蛇,他有些后悔挨家挨户的敲门。
悻悻回到花子的房间,花子期待的望着张协,“有什么发现吗?”
张协摇摇头说:“等晚上吧,晚上恶鬼一定会出来找食物。”
没到晚上,善逸就赶来了,除了善逸之外,还有炭治郎和尹之助。
没想到三个人都来了,张协惊讶的望着炭治郎,“你的伤恢复的怎么样了?”
炭治郎满不在乎的说:“没事,已经好很多了。”
尹之助一跃而起,往炭治郎前面一站,刷的一下拔出双刀,从野猪头套的鼻孔里喷出两个气流,哇哇大叫:“说吧,让你大哥我帮什么忙?”他又无可奈何地说:“谁让我是大哥呢?我肯定是要帮你忙的,”说着他双刀一撇,大喝道:“猪突猛进!猪突猛进!”
善逸的目光落在花子身上,立刻直了,他抓住张协的手臂,一边摇晃,一边大吼:“哇啊啊啊啊啊,是可爱的女孩子,你真够意思,你太够意思了,有这样的女孩,就算有一万个忙,我也是要帮的。”
不待张协说话,他已弃了张协的手臂,一溜烟儿的跑到花子面前,两眼泛着光,搓着手笑道:“你叫什么名字啊?芳龄几许啊?有夫君了吗?我叫善逸哦!!”
花子被善逸没来由的热情击昏了头脑,惶恐的后退,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张协。
张协走上前一把拖开善逸,可善逸像牛皮膏药一样又缠上去,张协再度将他拉开,然后肃声说:“我是请你们来杀恶鬼的?”
善逸嗖的一下跳开,惊讶的瞪着张协,虽然经常独自完成任务,但说到恶鬼,他还是那副鸟样,他一把抓住张协的手臂,大吼:“啊啊啊啊啊,我让我来就是让我们帮忙杀鬼??你怎么能这样?虽然有可爱的女孩,但是鬼真的很可怕啊!”
张协立刻止住了善逸的咆哮,要是任由他咆哮下去,恐怕能吼一天一夜。
尹之助一听杀鬼,持着两把日轮刀准备往外冲,张协拖都拖不住。
“哪里有鬼?让尹之助大人将之斩杀!!”尹之助鼻孔喷着气流,一副势不可挡的模样,砰的一声,将房门撞塌了半边。
靠,这个坑货,张协怕尹之助会一个房门一个房门的闯进去,那样会造成严重的恐慌。
好在尹之助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又慢慢地走回来。
虽然是在白天,但靠着三人敏锐的感官,很快锁定了恶鬼所在的位置,那个拥有栅栏的旧房子。
炭治郎沉声说:“是恶鬼的味道。”
尹之助也说:“恶心腻人的味道。”
善逸轻轻点头:“我听到恶鬼的声音。”
花子忐忑的问:“那需要我做什么呢?”
张协摆摆手,示意花子站远一点,他拨开栅栏上的刺,缓缓靠近房门,虽然上次来敲过门,但这次心态不同,自然要小心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