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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126-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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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是棒子

字数:5834

【(26)背着老婆,钻了进去】

王晓雅的呼噜具有传染性。

村长本来心有欲孽,打算在老婆熟睡之际偷偷下炕,可是他其实比村长老婆

先睡着。

刚刚躺一个被窝的时候,王晓雅就利利的把自己像剥葱一样剥了个精光,

然后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在村长的一侧蹭着,挤着。然后村长显得心不在蔫,

甚至还流露出了厌烦的神色。

王晓雅其实已经习惯了这样,所以她也没有多想,看到村长没那方面的心思,

最后也就乖乖的翻身过去,酝酿起了一个神秘的春梦。

春梦不再是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村长,而是离自家不远的一个结实小伙子。

尽管梦中小伙子面目不清,但王晓雅一厢情愿的把她当成了张熊。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本来没什么稀奇。也许诸多的巧,最终会酿造必

然的结局。王晓雅的贞洁,忠诚,也许仅仅建立在村长对她好的基础上。如果王

晓雅有一天看到了村长的本来面目,那么这个为村长守身一辈子的女人还会把自

己关在屋子里,做一个满足而惬意的家庭妇吗?

谁也不知道,谁也打不了保票。只是当村长的鼾声响起时,王晓雅内心涌出

一股绝望。

她突然觉得活着没多少意思,几十年如一日的过着,日子过成了白开水。当

初他们两个刚刚相遇的时候,村长在她的身体上、身体里勤奋的耕耘着,似乎没

有满足的时日。而现在呢?不仅村长勉为其难,就连自己都觉得然无味。

寡妇的到来虽然让王晓雅一肚子的嫉妒,是不是的醋意大发,怒不可遏,但

同时寡妇让王晓雅一潭死水般的情感生活起了阵阵涟漪。

当她看到村长的那根黑紫黑紫的粗物在寡妇的沼泽里进出不已的时候,当她

看到那个**兀自张着个血红血红的小口不住的喘气的时候,当她爬上炕头,插在

他们两个中间,捧起自家男人的物件,不敢认输的疯狂唆吸的时候,她感到了一

阵炽热的煎熬。

那是消逝多年的一种煎熬,一种思春般的等待和折磨。

枯木逢春般的感觉,是年轻人才有的热烈,而寡妇的出现,让她借机重温了

多年前在小树林里和村长的疯狂。

不知什么时候,村长和王晓雅躺在炕上睡的天昏地暗。而独守西屋的寡妇依

旧在耐心的等待着村长的光临。

她从躺在炕上,就开始了滴水不漏的准备工作。她知道今夜的缠绵将要在无

声无息中进行,将是来村长家借腹生子的名义下的第一次偷情。

寡妇一想起来,她的脸就火辣辣的烫。

都说来那个的时候不能同房,我今儿个晚上就同一个看看!寡妇美滋滋的想

着,开始将事先穿在身上的红肚兜解了下来,然后又褪去短裤,将一条三角裤衩

捋到了自己的小腿上。

她有些害羞的坐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将粘在裤衩中央的那团纸巾剥了下来。

像一朵大大的桃花,绣在了白色的纸巾上。

寡妇将纸巾放在自己的鼻子前面嗅了嗅,然后做出一副闻了臭袜子的时候才

有的表情,连忙将带血的纸巾扔在了炕边的椅子上。

她本来有种强烈的渴望,想要用自己的手指轻轻的探入那道流血的沟壑,可

是她又害怕弄脏被子,所以就强忍着脱光了身上的衣物,然后静静的躺了下来,

等待着村长大人的悄然而入。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这是极具闲情雅致的古人所描绘的相约情景。想那唐代浪漫义诗人李白,

迷倒了多少青楼才女,同时也被多少青楼女人所迷倒!酒过三巡,他们就会唤来

红尘女子,让其坐在身边为客人们弹唱。檀口轻启,齿如编贝,面若桃花,声如

天籁。她们婉约凄迷,如同秋雨,在咿咿呀呀的吟唱中,诉说着自己的身世,表

达着自己的愿望。而诗人们也愿意将这样的女子写进美轮美奂的诗句之中,以供

后世的人们吟诵千古。

青楼女子,原也是面容姣好、多才多艺的年轻女子。她们也许由于家贫,也

许由于彷徨,但她们名正言顺地委身于名利场中,丝毫不觉得这是见不得人的事,

甚至连皇上都会光顾她们的闺房。当年老色衰之时,她们就会将自己赎身出来,

找个自己中意的人,相守相伴的过完剩下的半生。

寡妇呢?

寡妇其实也是个娇美的女子。纵使她无法吟诗作画,手弄琴瑟,但她懂得男

女之间的那点情意,她更加了解床笫之上的种种深意。

她是个不愿意压抑自己**的女子。而这种女子往往最是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

不愿意囿与家庭,也不愿意在一处过一辈子。曾经有个生了邪念的毛头小伙子,

趁她午睡的时候爬到了她的身上,吭哧吭哧的喷了她一身体,但自始至终,她都

没有说过一个字,她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

如果她反抗,也是有这个能力的,一个毛头小伙子,还不足以让她束手待傅。

但寡妇和别的女子不同。她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与其披头散发的和一个强暴自己的小伙子反抗,还不如让他满足一下。

尽管那个小伙子并没有让她感到满足。

月亮已经偏西了,外面安静的可怕。寡妇双手搓揉着自己,都渐渐的觉得有

些力不从心了。

这村长咋还不来呢?难道王晓雅在一旁给他站岗吗?

不行!

寡妇终究是按捺不住了,她也没有穿衣服,光着身体、光着脚丫就爬下了炕

头。

她小心翼翼的踮着脚尖,走到上房门旁侧耳听了一会。屋内传出打鼾的声音。

「这个老怂!死鬼!他老婆不是都打鼾了嘛,咋还不过来呢?」寡妇心里暗

暗骂着,然后走到正门前,拿一个指头轻轻的顶了顶。

门纹丝不动。

她又满把子轻推了一把,门终于有了动静,开了一个小缝缝。

寡妇一听到屋内有两个人在打鼾,她立即就感到一肚子的气。

「我撅着个沟子等你等到后半夜,你倒好!睡的跟头死猪一样!」

寡妇打定意,轻轻的将门推开,然后偷偷的钻了进去。

她看到王晓雅侧身躺着,身上没有穿衣,半个屁股露在外面,一条大腿搭在

被子上。王晓雅的头发乱糟糟的,她一边打鼾,一边流着口水。

寡妇暗暗的骂了一声,然后就朝村长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村长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句梦话,然后又换了个姿势,接着打起了鼾。

寡妇无奈,只得咬住他的耳朵轻轻的扯了扯。

「谁?」村长从睡梦中间惊醒,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

「嘘!」寡妇连忙给他打了个手势,然后拿自己的小手盖在了村长的嘴巴上。

村长反应了半天,这才弄明白了到底是咋事。

他看着一丝不挂的寡妇,然后紧张的看了一眼睡在身边的老婆。

「走呀!」寡妇悄悄的说道。

「你先,我随后!」村长连忙给寡妇使了使脸色。

「开灯!」

村长一摸进西屋,就命令寡妇道。

「我不知道你家灯绳在哪里呢!还是别开了吧,开开的话容易让你媳妇发现。」

「她睡的跟头猪一样,你怕她作甚!我说开就开!」

「以往都是趁着天黑干,今儿个你是咋的了,偏偏往枪口上撞呢?」寡妇悄

悄的抱怨。

「我大半夜从炕上爬起来,就是想着瞅几眼我的心疼疙瘩,连灯都不让开,

这像什么话!」

「万一被发现了咋办?」

「发现不了!我知道我媳妇的德行!睡着了醒不来!你把窗户关严实,窗帘

也拉严实,然后把门一反锁,不就万事大吉了?」

寡妇想了想,也就没有说什么,光着身体爬到炕上把窗户关了,然后又拉上

了窗帘,待村长把门反锁后,她才长出一口气,深情款款的跪在被子上,两只手

交叉着挡在自己的下腹位置。

「馋了又?」村长坏笑着问道。

「嗯。」

「你缓上两天就不行啊,我这么大年纪,每天晚上都给你送一滩,老腰都快

折了!」

「你还老腰呢!我是知道你的,有好女人,你日不够的。你这个老怂,真的

像某些人一样,宁可错日一千,不能放过一个!」

寡妇的话让村长感到无比的受用,他满足的点了点头,爬上炕去,然后三下

五除二,把衣服脱掉再说。

「咋还不硬呢?人家下面都湿湿的了!」寡妇看着村长跨中软哒哒的一小截

子,失望的说道。

「刚刚睡的迷迷糊糊的,还没到时间呢,急啥!说了让你做我的怂罐罐,说

啥也得把你给灌满!」

寡妇害羞的笑了笑,然后就默默的朝村长挪了过去。

「不是说来月经了吗,咋还有心思弄呢?」村长刮了一下寡妇的鼻子说道。

「哼!你们男人家就是不懂女人呢!」寡妇嗲嗲的说道,「来的时候,更想

要呢!」

「真的假的?」

「骗你是小狗!」

「怪不得。」村长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27)血染床单】

「怪不得啥了?」

「怪不得我老婆来月经的那几天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人好像烦躁的很,动

不动就生闷气。我也没招她没惹她!动不动就像个十几岁的姑娘一样,给我撅个

冷屁股!」

「你晚上给她罐上一罐罐,她就不生闷气了!」寡妇笑着说道。

「嘿嘿,我的骚女子,我曾经想在她来的时候干干,可是她不干!气死我了,

说什么不卫生!一个农村老婆子,也知道卫生!马勒戈壁。」

寡妇拿脑袋蹭着村长的胸膛说道:「你家女人娇气,哪像我对你好,你想要

啥我就给你啥,我想咋弄我就让你咋弄!」

「你睁着眼睛说瞎话,从始至终都是我给你打扫卫生。我舔你十次,你让我

才蘸一次。」

寡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个老怂,还跟我计较这个呀?羞不羞?你舔,

也是你心甘情愿,每次『醋溜醋溜』的,我咋听着比喝蜜都甜呢?」

村长认同的说道:「这倒是实话,你的下面还真的有股香味。」

寡妇羞答答的说道:「而且你每次把我给舔的受不了了,到最后就没力气让

你……哦对了,我问你,那你老婆的下面香不?」

村长叹了口气,有些失望的说道:「香你娘的蛋啊,骚哄哄的,一般都是直

接按倒了上。」

「你个死鬼!在你老婆身上发泄呢?」

「不行吗?在你身上找蜜,在她身上出毒。」

寡妇甜甜的笑了。

和原先相比,村长看似兴致不高。看他哈欠不断的样子,寡妇就十分动的

将村长的手捉过来盖在了自己依旧饱满鼓胀的胸脯之上。

「你的。」寡妇睁着一双迷离媚眼,嗲嗲的说道。

村长先是捏了几把,然后用食指拨弄着硬硬的头头,笑着说道:「现在是我

的,可是你一走,保不准是谁的呢!」

「咋,难道还要把我天天霸占着不成?」

「我还真想把你给霸占了,然后关在屋子里,给你吃,给你喝,我想你的时

候,门打开就是个日弄,想咋弄就咋弄……」

「讨厌死了!」寡妇嘟着小嘴,把村长的手从自己胸脯上拨了下来,「我才

不要做你的奴隶呢!」

「你不是说过,你甘心做我的怂罐罐吗?」

「不一样的。怂罐罐是怂罐罐,奴隶是奴隶。」

「还不是一样吗!」村长不耐烦

最新?|

的说道。

「咋能一样?怂罐罐就是你名正言顺的老婆,而奴隶就是你的小情人!」

「哦,」村长恍然大悟,「说来说去,你原来是我的小情人呀!那还是奴隶

呗。」

寡妇气的将身体背了过去。

「行啦行啦,给你开个玩笑,别当真撒。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也不是无情无

义的人,咋说我还是个村长呢。」

「哼!还村长呢!就你那样!看见个没熟透的小姑娘,都馋的咽口水!别以

为我不知道你的德行。」

「那是男人的本性!每个男人都这样。我和别人不一样的是只看不采,所以

说我是个能够克服自己弱点的人,也是一个敢于向人的劣根性挑战的人。按照**

的话说,我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地??

,是个高尚的人。」

寡妇「噗嗤」一笑,转过身来,一把揪住村长的胯中物,然后拧来扭去的说

道:「我咋听的这么好笑呢?你是哪门子的高尚呢?别跟我扯那些政策上的事,

个个都像个好人,实际上一个比一个淫呢!我算是看透了,我看透了也不跟你们

这些当官的计较罢了。」

村长辩解道:「我是认真的,我的确在全心全意的为雾村服务呢,你没看到

我天天在外面跑?」

「行啦老怂!咱不说了,咱那个啥……」

「话不说清楚,理不讲明白,我今儿个就不干!」

「哎哟,你还蹬鼻子上眼呢?」

「我就瞪鼻子上眼,你能把我咋的?」

寡妇也的确不能把村长咋的,再者说了,村长到现在还软的没影儿呢,如果

这样说下去,恐怕寡妇的打算就要落空了,这一趟也就白来了。

但寡妇弄不明白的是村长为什么会气嘟嘟的。平时村长见了寡妇,就像狗看

见了人,老远的摇着尾巴,朝人跑过去,然后又是蹭,又是舔,热情的不得

了。

其实村长气的不是寡妇,而是小娥。本来他今晚是要和小娥在一起的,没想

到白跑一趟,连个人影儿都没有见着,你说这小娥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呢?

「村长,我也不能把你怎的。反正你看着办吧,我已经把自己剥光了等着,

从天黑快要等到天亮了,结果某些人呼呼睡着了。」

「哦……实在是太累,让你久等了,我这就给你赔罪。」

村长自觉理亏,为了不让寡妇生气,他就将手伸进了寡妇的裆间。

「哎呀!」村长轻轻的叫了一声。

「咋了?」

「这么多?沾了我一手!」

村长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当他看到四根指头肚子上面沾满了殷红的鲜血时,

下身的物件终于有了起色。

寡妇轻轻的拍了一下村长的肩膀,羞答答的说道:「人家也不是故意要流这

么多的……」

「无妨无妨!越多越好!要的就是这个。」村长下身越发的肿胀,他的兴致

被殷红的鲜血给一下子勾了起来,于是连忙挽着寡妇的香肩,将她轻轻的按在了

软和的被子上。

「你要不嫌脏,就来吧。」寡妇幸福的闭上了眼睛。

「就是脏,我也喜欢着。」村长边说边搓着寡妇胸前富有弹性的白色两团,

另外一只手早已急不可耐的按在了芳草地。

「你个骚婆姨,真是吃不饱,罐不满呢。」

「都是想你想的……」寡妇的语气已经变得浪了起来。

村长满足地摸了一会儿,当她看到寡妇的胸膛开始剧烈的起伏,看到寡妇的

腰身开始做出蛇一般的动作,他就双手按在寡妇的膝盖上,将原本紧紧夹在一起

的双腿分了开来。

寡妇只是呻吟着说了一句:「人家羞呢!开着灯……」

「我的天啊!」村长突然惊叹道。

「咋的了,我的好男人?」寡妇像做梦一般的跟村长说道。

「亲爱的,你的整个骚沟沟里全是血!」

「嗯……」寡妇应了一声。

村长顶着那片血肉模糊的处所,馋的咽了几口唾沫,然后就不由分说的伏在

了寡妇的两腿之间,将自己的嘴巴凑近了那片灿烂的红色。

舔舐。

唆吸。

沉醉。

如秋风扫落叶,原是血肉模糊的处所,经过村长不遗余力的扫除,片刻之间,

就变成了洁净的沼泽。

沼泽依旧汩汩,一线红酒冒出。

村长甘之如饴。

「我的好村长,好男人……」寡妇心里充满了感激和渴望,舌尖的刺激让她

时不时的咬着下唇,吸着凉气。巨大的满足感和巨大的空虚感交织在一起,让寡

妇既难受,又爽快,她只好极具挑逗地不断向村长的嘴巴挺起自己的芳草地,让

那极度敏感之处,不停歇的和村长的舌尖、下巴发生亲密无间的接触,让一个藏

在裤子中的殷红无牙小嘴,和一个老男人长满胡茬的嘴巴无休无止的吻着,触碰

着。

让那一浪接着一浪的电击之感越来越强烈的袭向自己,让这种感觉将自己湮

没。

「哦,我的好村长!干我!」

寡妇终究是忍受不了内心的煎熬,她终于无比下贱的乞求着村长,让村长的

粗大,满足自己的空荡荡。

村长抬头喘了几口气,然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那根东西,确认硬的不能再硬

的时候,他就双手抬起了寡妇的两条大腿,让寡妇将她那嫩白无暇的腿搭在自己

的双肩之上。

确认无误后,村长就将矛头瞄准了寡妇的红艳艳。

「嗯……」满足的一声叹息,预告着村长让寡妇爽的不像样。

「咋个感觉?」村长不慌不忙的进出着。

「村长的大,烫!弄的我下面好痒!」寡妇仰面呻吟着说道。

「痒了该咋办?」村长一边欣赏寡妇的浪荡,一边确认着他的威猛如往常。

「痒?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lank'>司徒桓仪浊锥拇宄ぃ ?a href='/qitaleibie/guafu/' target='_blank'>寡妇的话让村长满意的有些嚣张,既然寡

妇把自己交给自己,那自己也不能辜负了她的嘱托!

从满到快,由浅入深,从无声变有声,从哼哼唧唧到嗷嗷直叫。

寡妇和村长是那么的投入,完全没有注意到粘之处早已血沫喷飞,处处沾

红。

村长的整个小腹、寡妇的真个大腿内侧以及寡妇屁股下面的被子,早已被鲜

血染红了一大坨。

村长依旧盯着寡妇那张桃花般娇美的脸,看着她被自己干的不停的叫唤,他

似乎是感到了自己活着的价值,感到了生活的本来意义。

而寡妇闭着眼睛,全身心的享受着这种凶猛的戳刺所带来的别样刺激。她完

全忘却了下身依旧在流血,完全忘记了太猛烈的动作将要染红一片,将要留下证

据,将要诱发不必要的情感纠葛。

【(28)偷腥的猫儿要招祸】

张熊一出村长家门,他就顺着山路向棒子家狂奔而下。

棒子母亲正在给猪喂食,突然听到有人不停的砸门。她连忙放下盆子,略带

紧张的瞅着院门喊道:「这是谁呀?」

「阿姨,棒子在不?」

「你是谁呀?」

「我是棒子同学,张熊!」

「哦!张熊啊,棒子不在,你稍等等,我给你开门。」棒子母亲边说边朝院

门走了过去。

「阿姨,我找棒子有些急事,你知道他上哪里去了吗?」张熊隔着门缝喊道。

「不清楚呢,他现在野得很,天不黑不家的。」

「你估计他去了哪里?」

「是不是去小娥家看电视去了?要不你去瞅瞅看?」

棒子母亲话音刚落,张熊就撒腿朝小娥家跑了过去。

当张熊跑到距离小娥家还有一箭距离时,他看到小娥院墙旁边的草丛中冒出

了两个人影。

「棒子!是不是棒子?」张熊隔着老远喊了一声,然后朝前跑去。

张熊猜的没错。这两个人正是小娥和棒子。

棒子一放学就去了小娥家,他的判断没错,村长果然找了过来。好在棒子早

就做了安排,带着小娥钻进了不远处的一片草地里。

当小娥和棒子在草丛中看到村长围着院墙绕圈圈时,小娥感激的握紧了棒子

的手,眼神无比热烈。

****** ****** ****** ******

「出什么事了?」棒子看到张熊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样子,问道。

「这个……」张熊看了一眼小娥,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嫂子不是外人。」

「那好,我就给你说了。我刚刚从村长家出来!」

「哦?」棒子笑着望了一眼小娥,说道,「我刚刚看到村长家,你是不是

在路上碰到他了?」

「没有啊……碰不碰到不重要,重要的是王晓雅。」

「王晓雅怎么了?」

「她和那个云村的寡妇关系不一般!」张熊神秘的说道。

棒子沉吟片刻,然后有些为难的对小娥说道,「嫂子,要不你先家,我和

张熊说个事。」

小娥大度的笑了笑,说道:「多亏你了棒子!有空了你过来,嫂子给你做吃

的。」

「嫂子你吧,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等到小娥一进院门,张熊就急不可耐的说道:「寡妇和王晓雅之间说了些话,

让我感到这里面肯定有个巨大的秘密。」

「说说看。」棒子鼓励道。

当张熊一五一十的将王晓雅和寡妇之间的谈话原封不动的表述完后,棒子皱

着眉头沉思良久。

「这个寡妇肯定是在村长家过夜了,你想想看,云村和雾村离那么远,她不

可能晚上走夜路家吧?」

「这个当然。我弄不明白的是寡妇和王晓雅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根据你提

供的消息,那么寡妇和王晓雅明显有梁子,至少王晓雅恨这个寡妇。问题是王晓

雅因何而恨?」

「马勒戈壁的,谁他娘的知道为什么。」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的话是很有道理的。」

「难道她们两个是亲戚?寡妇是王晓雅的妹子?」

「扯几把犊子!一个姓张,一个姓王,怎么可能是姐妹!」棒子摇头说道。

「那就是朋友了?」

「绝不可能。朋友之间说话无需遮掩。比如你和我在一起,我草你的妈,你

草我的妈,但是互相之间不会因为这个就心生隔膜。」棒子说道。

「这倒也是。那我就不明白了。」张熊双手一摊,无奈的说道。

「既然我们猜不到,想不来,何不亲自走上一遭?何不把事情弄清楚?」棒

子说道。

「咋个弄发?」

「去村长家看个究竟。」

「这也太明显了吧?」张熊说道。

「不是去他家做客,而是去他家做贼。」棒子微笑着说道。

「我草!你的意思是我们去村长家偷听去吗?」

「没错,在下正有此意。」棒子说道。

「那还等什么?走吧。」张熊挥了挥手。

****** ****** ****** ******

是夜月明。棒子在张熊的介绍下,选择了村长家的柴房作为隐身之所。他们

趁着夜色,一个踩着一个的肩膀翻进了院墙,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钻入柴房的一

堆秸秆里面。

没有费多大的功夫,棒子和张熊就听到了王晓雅和寡妇的秘密。

「马勒戈壁的,居然让这样的人当我们的村长!」张熊悄悄的说道。

「怎么,难道他还不如女校长?」

「靠,这没可比性!」

「怎么没有可比性?一个借腹生子,一个终身不嫁,都他娘的是奇葩。」棒

子冷笑道。

「事情搞明白了,那我们就吧?」张熊说道。

「别急。我料定今晚有戏看。」

「啥戏,能说明白点不?」张熊问。

「寡妇和村长肯定会干上一次。」

「你怎么这么肯定?依我看,她们不敢!」张熊说道。

「为什么不敢?」

「这个寡妇不是来那个了吗?来那个不是怀不上小孩吗?而寡妇存在的理由

是替村长生孩子。」

「我明白你的意思,熊哥。既然寡妇完全没有来的理由,她为什么就来了呢?」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也许是顺路?」

「顺个几把,」棒子说道,「不就是过来找村长的吗?」

「也许人家有事商量呢?」

「商量个屁事。过来找日。」棒子冷笑道。

「哦我明白了,咱们不走,是等着看那个啥,哈哈」张熊笑了没两声,棒子

就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轻声,要是被发现了,我们两个恐怕得爬着走了。」

棒子和张熊窝在秸秆里等了两三个小时,结果村长和寡妇并没有按照棒子所

推断的那样整在一起。张熊哈欠连天,不停的催促的快走快走,去睡觉,但是

心有不甘的棒子依旧固执的坚持着再等片刻。

终于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棒子听到西屋的房门「兹呀」一声开了。他连忙翻

身坐起,透过柴房的门缝,接着皎洁的月光,看到了寡妇那光洁的腰身。

接下来的一切,都尽收张熊和棒子的眼底。当西屋传出哦哦嗯嗯的呻吟声时,

棒子轻轻的打开了柴门。

「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刻,你现在就走?」张熊一把扯住了棒子。

「我们马上走,不过先得办件事。」

「啥事不能放着明天办吗?就不能安安心心的听这对男女是咋弄的?」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给咱准备好逃跑的路线。我一弄醒王晓雅,咱就原

路返。」

「弄醒她干吗?」

「你说呢?」棒子反问道。

张熊想了想,突然间恍然大悟。他指着棒子说道:「你丫实在是太狠了,佩

服佩服。既然如此,我就先到墙根等着,你办完事后就直接过来。」

棒子点了点头,顺手抓

¨2地?

了一根秸秆,蹑手蹑脚地靠近上房门,然后讲秸秆伸

进了窗户。

张熊一看到棒子猫着腰走了过来,他就立即蹲下身体,让棒子踩着自己的肩

膀。两个人配的天衣无缝,瞬间便越墙而出,欢天喜地地跑了出去。

「你弄醒了没?」张熊问。

「没弄醒的话我那么着急干啥。」

「咋弄醒的?」

「就是拿秸秆朝她,嘿嘿,你自己想去,反正是这娘们一丝不挂,双腿叉的

开开的,你说我不朝那个地方戳,我朝哪里戳去?」

张熊简直羡慕的要流口水了,他说道:「哎呀早知道的话我去弄醒她!他娘

的什么好事都让你给赶上了!」

「你也别急着遗憾,好戏还在后头。」棒子笑着说道。

「此话怎讲?」

「你要是不瞌睡,我们要不再偷听一会?」棒子说道。

「草你大爷!你还要翻墙进去吗?王晓雅都他娘的醒了!」

「不。不进去。我们就在他家周围找个地方。」

「要是不进去,屁都听不到。」张熊反驳道。

「是吗?那我们就去听听看,是不是连个屁都听不到。」棒子说完,径直朝

村长家后院方向麦凯乐步子。

张熊实在是无奈,只好垂头丧气的跟在棒子的后面。

****** ****** ****** ******

「你就是骚逼!勾引男人的下流货色!去你妈的,你他妈不得好死!」

王晓雅凄厉尖锐的声音划破了静谧的夜。

「怎么样?」棒子得意的说道。

「你是高手!」张熊朝棒子竖起了大拇指。

「要不要听一会?」棒子笑着说道。

「当然,不然怎么对得起今夜的苦等呢!」张熊兴奋的说道。

王晓雅拿着一件单衣遮着自己的腰腹,她站在西屋里头,指着村长和寡妇破

口大骂。而寡妇双手捂着自己的脸面,具体什么表情,谁也看不出来。村长一副

委屈的样子,在王晓雅凌厉的攻势下连插话的余地都没有。

「张村长!你个昧良心的狗屎!你这个国家的罪人!你放着自己的老婆不草,

你草一个千人骑万人日的破鞋!你安的什么心?你打算骗我骗到几时?我王晓雅

把你当皇上一样伺候了几十年,你到头来这么价对我!你的良心呢?张村长,你

摸着自己的胸口给老娘说,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你还是个人吗你?」

【(29)王晓雅发飙】

「这都不是你的意吗?」村长怯生生的辩解道,一旁的寡妇捂着脸躲在村

长的身后。

「天啊!你睁睁眼啊!可怜可怜我这个苦命人啊!」王晓雅先是撕心裂肺的

仰面问天,然后绝望地指着村长叫道:「我下贱啊!我自找的啊!我一片好心,

到头来被你这个杂碎当成了驴肝肺了哇!你到现在还不知羞耻的给我装啊!你到

底是啥球日下的货啊!」

王晓雅说完这番话后,突然光着身体就朝寡妇扑了过去。

村长还没有来得及拦挡,寡妇的一头乌发就被王晓雅一把扯在手中。

「我今儿个弄不死你个骚逼,我就把王字倒着写!我给你钱,给你好脸,给

你机会,能给的全都给了你这个臭不要脸的骚逼,结果你还猪八戒倒打一耙,恩

将仇报,你这个*** 不配活着!今儿个我就给你一个了解!」

王晓雅呲着牙齿狠命的扯着寡妇的头发,寡妇惨叫着求饶,而村长抱着王晓

雅的腰,却怎么都弄不开。

「误会啊老婆,误会!纯粹是一场误会啊!你先放开行不?听我说两句!」

村长有些绝望的劝说着王晓雅,而发了疯的王晓雅哪能顾得上听!不一会儿,寡

妇的一缕黑发就被王晓雅给扯在了自己的手里。

一脸凶狠的王晓雅还不解气,伸着两只干枯的手,在寡妇的脸上乱抓一气,

寡妇被王晓雅给逼急了,只得躺在炕上不停的打滚,不停的躲避,却不料王晓雅

突然间改变了注意,猛的一下朝王晓雅的裆部掏了一把。

「啊呀妈妈呀!」

寡妇惨叫一声,两只眼睛瞪的滚圆,面色惨白的躺在炕上,双手捂着自己的

小腹,浑身不停的打颤。

王晓雅终于停了下来,她朝寡妇脸上吐了一口唾沫,这才解气的说道:「我

让你再骚!我让你再骚!」

寡妇的指头缝里突然间涌出了鲜血,一滴一滴的渗了出来,顺着她那光洁的

手背,滴落在了炕上。

村长见此情形,知道事情闹大了,他连忙拿起寡妇的衣服,塞进了寡妇的两

腿之间,然后指着王晓雅说道:「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是她半夜里把我弄

醒的,我比你睡的还早!你是知道的,对不?你是知道的!」

王晓雅冷笑着说道:「我让你再和这个骚逼来往!这就是她的下场!」

村长头看到不断抽搐的寡妇,然后紧张不已的说道:「会不会出人命?出

了人命咋办?我村长还当不当了?还当的成当不成?」

王晓雅侧头朝地上射出一口唾沫,然后满足的看着寡妇说道:「你这样的人

还配当村长!」

村长手足无措的说道:「现在该咋办?咋办?」

「咋办?都是你这个杂碎弄出来的事!」

王晓雅说完,光着身体走出了屋子,到了上房。

****** ****** ****** ******

「村长……」

良久,躺在炕上的寡妇有气无力的呼唤了一声。

「我在,我在!你咋样了?」村长听到寡妇的声音后,连忙凑了过去。

「你的下身咋的了?」

「我也不知道哇!」村长紧张的说道。

「你帮我看看……好疼啊……」寡妇不停的颤抖着。

「刚才在流血……」村长犹豫的说道。

「你看看……看看严重不……」寡妇挣扎着说道。

村长无奈,只得颤抖着提起堆在寡妇裆间的衣物,然后瞅了一眼。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寡妇原先粉嫩湿润的蜜隙,变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其中的一片柳叶外翻着,

撕裂之处,不断有鲜血冒了出来。

寡妇的臀部以下,早已浸湿了一大片。

「烂了,烂了!」村长战战兢兢的说。

两行泪水默默的爬出了寡妇的眼眶。她挣扎着说道:「你能不能替我找个医

生?」

「这么晚了,我上哪儿给你找去?还有,我老婆她也不会同意让我……」村

长心虚不已的说道。

寡妇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尽管她疼的冷汗直冒,但最让她伤心的是刚刚村长所说的一番话。

村长将一切的责任都推给了自己。

自己被王晓雅撕烂了下身,她求他替自己找个医生,他都连这个都要推辞。

她终于明白:自己仅仅是村长泄欲的一个工具,而村长唯一在乎的,是不要

因为她而影响他当村长。

村长看到寡妇闭上了眼睛后,又在屋里呆了几分钟,然后就迅速的穿上裤子,

悄悄的溜走了。

****** ****** ****** ******

「听到没?」棒子笑着给张熊说道。

「当然,这个王晓雅太牛逼了!」张熊佩服不已的称赞。

「估计全村的人都听到了。」棒子说道。

「简直就是杀猪的架势!声音这么大,估计连住在北京的席都听到了!」

张熊认同的点了点头。

「我们的计划达到了。」

「没错,」张熊朝棒子竖起了大拇指,接着说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棒子沉思片刻,说道:「不着急,这事一出,咱的村长大人起码能安分一段

时日。后院的火不是那么容易扑灭的,等到他扑灭之后在说。」

「说的在理,」张熊说道,「原先一直觉得王晓雅是个软蛋,没想到她才是

真正的母老虎。」

「我不这么看。」棒子摇头说道,「你也不想想为什么王晓雅的名声那么差!

如果她做人本分,大家也不至于骂她是狗,是长舌妇。平时就是个喜欢搬弄是非、

到处打听别人**的二流货色,她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总觉得嫁给了村长就是嫁

给了幸福,可她万万没有想到,村长只是个拿几把思考人生大事的三流货色。」

「所言极是!」张熊认同的说道。

「所以,让二流货色先认清三流货色的本质,然后让二流货色去收拾,比我

们苦心积虑的和他斗争要管用的多。」

「是的是的,这叫借力使力,隔山打牛。」

「行了,我们吧,太晚了。」棒子说道。

张熊有些恋恋不舍的说道:「哎呀,不行咱去我们家去?我家有猪头肉,还

有一瓶二锅头。」

「草!那二锅头估计是你爸的吧?」

「先别管是谁的,把他娘的喝干了再说!」张熊说道。

「还是算了吧,万一让你爸知道了,后果你是知道的。」

「怕个几把!不行我就偷出来,我么找个地方去喝去!」

「这个意不错!那咱就到关爷庙里去,如何?」

「成!就这么定了!」

****** ****** ****** ******

村长胆战心惊的过了一个晚上,天刚麻麻亮,他就跑到西屋。

西屋空空如也。

王晓雅醒后,钻进厨房咬了两口馍馍,阴着脸出门了。

村长长出了一口气。只要不出人命,一切都好商量。

「这寡妇还算知趣,省的麻烦我。太他娘的吓人了!」村长喃喃自语的说道。

想到昨夜莫名其妙的一幕,他心里直犯嘀咕:平时这娘们睡的跟头猪,怎么昨晚

就醒来了呢?而且门是反锁的,她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村长思不得其解,只好悻悻的出门去找王晓雅,他已经准备好了一套说辞,

当村长这么多年,这个当然难不倒他。

王晓雅一个人坐在门外的柳树下,眼睛空洞的望着远处的群山。

太阳还没有出来,白色的雾气像团团白云,在沟壑里徐徐升腾。满目苍翠,

群鸟争鸣。

「姨!您早!」张熊和棒子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看到坐在门口发呆的王晓

雅,张熊就笑嘻嘻的打起了招呼。

王晓雅吃了一惊,转眼一看,发觉原来是愣头小伙,于是吃力的挤出了一点

笑容,朝张熊点了点头。

棒子朝王晓雅招了招手,一脸欢喜的说道:「阿姨,您起的真早!俗话说的

好,早睡早起,你永远都不会老!看看阿姨的气色!不愧是咱们雾村的第一夫人:

高贵而妖娇,身康体泰,面若红桃!」

王晓雅面对棒子的盛赞,心情稍微好了一点,她有些吃力的点了点头,苦笑

着说道:「你们两个上学去吗?好好学习,不要辜负了你爸你妈对你们的期望。」

「哪能呢姨!我张熊虽然考试成绩不高,但我的态度很好!」张熊拍着胸口

说道。

「就是就是!无论结果如何,关键是态度要端正,阿姨您说的很对!」棒子

接着说道。

王晓雅摆了摆手,有气无力的说道:「快走吧,不然要迟到了。」

「好咧!」张熊朝王晓雅作了个揖,然后和棒子勾肩搭背的走了几步,这才

过头来说道:「姨,忘了说了,今天好像是星期天。我想下午过来到你家串串

门,唠唠嗑,姨您欢迎不?」

「想来就来吧。」王晓雅刚说完,村长就从门里走了出来,她一看到村长,

就气不打一处来,本来还有点笑容的脸立即就变的像铁一样冰冷。

棒子朝张熊使了使脸色,张熊连忙低头哈腰的朝村长打了个照面,然后摇摇

晃晃的走了。

【(3)狡兔三窟,巧舌如簧】

「老婆」

村长讪讪的朝王晓雅靠了过去,伸出左手,犹豫片刻后就轻轻地搭在了王晓

雅的肩上!

「把你的爪子给老娘拿开!」王晓雅凌厉的呵斥了一声,然后「霍」的站了

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奔进院子,「砰」的一声将门摔上。

无计可施的村长贼眉鼠眼地观察了一下周围,好在除了已经走远的摇摇晃晃

的棒子和张熊外,就只有几只受惊的麻雀停止了欢快的鸣叫,一头钻进了茂密的

叶子,再也看不到它们的踪迹。

村长扭头跟了进去,当他看到王晓雅背身躺在上房炕上、闭着眼睛喘气时,

他突然灵机一动,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扶在炕沿边上,开始悲痛欲绝的干嚎

了起来。

「我咋这么傻……自作孽,不可活啊我!……都是我的错……

¨???

王晓雅依旧一动不动的躺着,似乎压根儿就没有听见村长的深情忏悔。

村长是个有耐心的人,也是个有丰富经验的舞台演员。

无数次的会议、无数次的喊话,让他练就了一副千变万化的脸。

当村长悲伤的时候,连几个月大的孩子瞅上一眼,都要撇着个小嘴流眼泪;

当村长幸福的时候,连沿村乞讨的乞丐都忘记了生活的忧愁,倍觉世界的辉

煌与壮丽,人性的纯洁和美丽。

当村长愤怒的时候,连正在狂叫的大狼狗都会立马夹紧自己的嘴,畏畏缩缩

的躲进柴草中。

尽管王晓雅故作矜持,躺着装死,但村长那催人泪下的哭泣犹如一首年不

遇的忧伤情歌,让心如死灰的王晓雅感到了一丝惆怅,也让她看到了一点希望。

她突然有种无法抑制的冲动,她想翻起来把自己男人抽打一顿,然后大哭一场,

哭完后抓紧时间温存温存,庶几可以化解这集聚成山的爱恨情仇。

按理说,寡妇是她找来的,村长和寡妇日弄的时候,也是她允许了的。但她

始终一厢情愿的认为:村长之所以硬,并不是因为寡妇有多大的魅力,而是因为

自己脱光了自己,在他面前抖上一抖两团略微下垂的胸脯,然后再叉

??|?

开两条腿朝

下蹲上几蹲。

她的暴怒,更多的源于对自己的失望。

她现在才知道:自己真是他娘的太太太天真了!

自己和寡妇比起来,就是一个过了气的皮球!人家寡妇身上的肉紧绷绷的,

而自己身上的肉软兮兮的;

寡妇的腰肢又细又滑,动起来曼妙无比,蛇一样的摆姿,连十七八的大姑娘

都羡慕嫉妒,而自己赘肉横生,下腹又是微微隆起,腰杆子更是僵硬的像是生锈

的机床;

寡妇的脸蛋更不用说了,那一双会说话的、水盈盈的、忽闪闪的媚眼,那顾

盼生情的骚势,更是让王晓雅自卑不已,觉得自己就是一头营养不良的母猪……

诸如此类的事实,现在的王晓雅才开始绝望的接受。

她不明白之前为什么要自己欺骗自己,只是当她看到王晓雅下身血肉模糊地

和自家男人啪啪啪啪的呻吟**时,她一下子失去了自认为优雅高贵的气质,被不

甘和愤怒占据了真个身体。

她顾不上自己裸露着自己,下身的黑草凌乱的不像样子。她也顾不上自己的

双目充血,看起来就像恐怖电影中专门残害生灵的死亡幽灵,她心里想的唯有报

复。

寡妇的下身被她一把撕烂了。她是用了十二分的力气。

当她感觉到自己的手指一松、寡妇的表情突然僵住的时候,她突然间松了一

口气。

报仇雪恨的感觉让她放下了屠刀。

「老婆,都是那个狗逼害我的!事后想想,她这是专门败坏我的名声、挑拨

我俩之间的关系、其目的就是拆散我们的家庭、进而霸占我们的老窝!你可千万

不要上了她的圈套!」

村长抽泣着说完,等待着王晓雅的反应。

当他看到王晓雅睁开眼睛,扫了他一眼后,他便接着说道:「你也不想想她

是什么身份!她就是一个寡妇!哪个没结婚的大小伙会找一个寡妇呢?所以她只

能勾引别人家的男人,你说是不是?你要是因为这事和我生气,或者闹着不和我

继续生活,那么人家就一脚插进来了,人家就把你挤走了……」

王晓雅终于忍不住了,她胡噜一下从炕上翻了起来,瞪着眼睛吼道:「她敢!

她是个啥求东西!」

村长连忙给王晓雅磕了几个响头,然后急急的说道:「冲动是魔鬼,无论如

何都要保持理智!你好好想想昨天晚上的事!已经反常到这个地步了,难道你还

看不出来吗?」

「反常你妈了戈壁!你不想日我,但你愿意日哪个寡妇!我日你先人的

……」王晓雅说着,突然哭了。

「老婆你受委屈了,我知道我已经不是个人了!我知错了!都怪我没有管好

自己的球!我干脆不要了!要这个几把玩意,差点害的咱家破人亡!」

村长大义凛然的站起来,然后褪下自己的裤子,「啪啪啪啪」的朝那根软不

拉几的物件狠狠地扇了几巴掌,然后左顾右盼的到处乱看。

他边看边嘟囔:「日你妈剪刀呢?你把剪刀放哪里去了?我不要了,发誓不

要了,我他娘的剪了它!草!」

王晓雅被自家男人给弄紧张了。她担心他一冲动,真的把几把给剪了!

如果真剪了,她王晓雅的后半生肯定就废了!她也就成了寡妇了。

「哦,看到了!草!原来在这儿!」村长突然冲到炕上,从王晓雅的针线篮

子里面掏出了一把剪刀,然后「咔嚓咔嚓」的试了几下,然后满足的点了点头,

紧接着就将剪刀伸向了自己的几把。

「不要啊!」王晓雅突然大哭着吼了一声,飞身将村长扑倒在地上。

她一把躲过村长手中的剪刀,然后狠狠的从窗子扔了出去。

王晓雅泣不成声的说道:「你咋这么傻……你已经犯了错……你要是剪了你

的命根子……你……你就是……错上加错!」

村长被王晓雅压在炕上动弹不得,他也流着眼泪,幽幽的说道:「我知道我

对不起你!都怪我没有管好自己的鸡巴,既然是鸡巴惹的祸,我把它剪了算了!

一了了!再也不会让你伤心、让你生气了!」

「你好傻!」王晓雅伏在村长的胸口嚎啕大哭了起来,「你好傻!你要是真

的剪了,我怎么办?」

****** ****** ****** ******

棒子和张熊不会想到,他们苦心积虑所导演的这出离间大戏,居然会这么快

的草草收场。而且他们更不会想到,收场的时候,居然是王晓雅动骑在村长的

身上,让村长的大棒,戳进自己的酥痒。

一瓶二锅头,相聚关爷庙。是夜,棒子和张熊谈着各自的理想,交流着学校

里的女生,最后说到各科的老师,并且就各位老师的炕头功夫排了个名次。

有关理想,张熊认为人应该知足,吃得好,睡的香,身体健康,就是理想;

而棒子认为活上一岁和活上五十岁没有什么不同,如果自私冷漠,愚昧无知,

那么活上一岁是对人类的亵渎。他给张熊举了大诗人普希金的例子,可是张熊

表示他没有和普希金打过交道,所以棒子也就没有办法说下去。

话题转到女人,两个人总算达成了一致的意见。他们一致认为学校里最漂亮

的女生当属张娟无疑。

「如果张娟能够爱上我,我死而无憾!」张熊说着说着,开始又哭又笑的跳

了起来。

棒子尽管喝的晕晕乎乎的,但他依旧清醒,没有告诉张熊他和张娟的真正关

系。他只是告诉张熊:「人的内在和外表往往是没有任何联系的,越是漂亮的女

人,往往越是难伺候。」

张熊流着眼泪笑道:「漂亮的女人就算难伺候,你愿意给她做牛做马。丑女

人就是给你当牛做马,你都不乐意。」

棒子想了想,觉得张熊说的没错,于是不禁感叹:「人他娘的就是贱!男人

就是喜欢外表,女人就是喜欢房子!不信你看看,谁家是四门八窗,谁家娶的媳

妇肯定奶大臀肥,身瘦脸白!」

「草!喝喝喝!越说越难过!我感觉自己很纯洁!很浪漫!可是我现在觉得

纯洁和浪漫没有办法和有钱有势比!人家乱草一气的公子哥,照样能够把到最漂

亮的妹子!」

「只能说妹子也和我们一样是贱骨头!」棒子苦笑着说道。

张熊喝的眼睛发直,喃喃的说道:「不许你这样说,张娟是个例外,她是我

的仙女,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寄托。」

棒子摇了摇头,咕咚一声灌下了一口辣酒,眼泪都熏出来了。

宿醉让棒子感到头疼。张熊家后,他一个人顺着山路走走停停,觉得浑身

一点力气都没有。当他走到半山腰时,突然注意到路上有星星点点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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