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九章让她安静的办法
“放手啦,不要脸。”白倾悦偏过头,明明是要很凶的骂人的,却偏偏给人一种娇嗔的感觉。
“不要脸?是宝贝儿主动摸上我的脸的,我可还什么都没说呢。”宁逸尘勾唇,笑容透着几分坏。
说话时候宁逸尘的热热的呼吸直接喷洒在白倾悦脸上,弄得她脸颊痒痒的,很想去抓。
她这也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俩人距离居然那么近,只要她稍稍往前一点的话,鼻子就能碰到宁逸尘的鼻子了。
之前她只顾着生气没注意到,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可现在她注意到了,她就无法去无视了,特别是她那跳的过度不正常的小心脏。
还有那点由心底最深处冒出来的痒意……
“你……唔……”
白倾悦张口刚想说点什么,嘴巴就是被堵住。
男人的亲吻汹涌而至,舌头霸道的进入她口中,在她口中横冲直撞,舌头被吸的都有些发麻了。
这貌似是宁逸尘第一次如此粗暴的亲吻她。
可是……她发现自己非但没有一点厌恶与抗拒,反而很……很喜欢,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喜欢的那种。
一吻结束,宁逸尘指腹轻轻摩挲着白倾悦略微红肿的嫩唇,笑道:“终于成功让宝贝儿安静下来了。”
“你……”白倾悦想继续她之前凶巴巴的态度,可一开口,却发现自己声音变得很奇怪。
她的声音软的如同粉色的棉花糖浸泡在水中一般,融化了。
怎么会,她的声音怎么会变得那么软绵绵哦,而且重点是,软绵绵之余还让人听了容易产生一些暧昧的念头……
她的声音怎么会变得这么奇怪的??
白倾悦正在纠结惊讶自己声音的奇怪变化,便听到宁逸尘又笑吟吟的说道:“看来这个方法非常有效,以后可以常用了。”
白倾悦张了张嘴还想再说点什么,可想到自己声音变得那么奇怪,于是便闭上嘴巴什么都不敢说了。
她与宁逸尘之间依然保持着那个非常近令她非常尴尬的距离,她可害羞可害羞了,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事情突然就朝着这个走向发展了。
尴尬的难以言喻,下一秒,白倾悦突然爬下沙发,‘咻咻’以超快速的动作蹿到楼梯边上,‘蹬蹬’跑上楼去了。
她的动作一气呵成,又非常快速,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啊。
宁逸尘目光从小女人消失的楼梯口回来,嘴上的笑意怎么都抑制不住。
看来,他找到了一个好办法啊。
白倾悦怎么都不知道,以她撒泼打滚为源头的事情,最后竟发展到这种田地……
而且事后她回想起来自己到底为啥跟宁逸尘那样闹,她自己竟然还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因为这件事情,白倾悦有好几天对着宁逸尘的时间都不敢大声说话,生怕自己稍微说的大声惹到这男人,这男人就又要对她……用那个奇怪的方法来对付她,让她闭嘴。
呵呵,有的人坑爹,有的人坑娘,可是她白倾悦呢,则是专注的在坑自己这条路上走到黑了。
——
补考的事情过后,白倾悦又开始进入了无所事事,整天宅在家里抠脚的日子。
因为冬天的关系,果园里的果树似乎也被这寒冷抑制住了生长,在成长方面,果树们一直都是处于一种不理想的状态。
白倾悦很担心,怕这些果树要被这寒冷的冬天冻坏了,但宁管家说没关系,说这是正常现象,等寒冷过去,一切就会恢复正常了。
与果园的萧瑟不一样,花园里倒还是一派的百花争艳。
宁管家不愧为种花达人,饶是在这样寒冷的冬天,却依然将花园里的花照顾得好好的,那些在冬季开花的花儿们在这寒冷的冬天全部昂首,挺着小胸脯,不畏冷风,盛开出一朵朵娇艳的花朵。
可是,白倾悦很无聊。
花园的事儿她插不上手,果园那边也暂时不用她干啥,再说了天气实在很冷,花园跟果园都不是适合久待的地方,所以她最近连这两个地方都去的很少,一整天待在室内,简直无聊到怀疑人生。
就在白倾悦以为自己今天又要在无聊到窒息的时间里度过之时,她的手机响起了!
哦呵呵!
听到电话铃声响起,白倾悦的表情是这样的——(≧▽≦)/!!
她赶紧拿起手机,不管是谁打来的电话,她都非常的迫不及待。
也不知道为啥,她手机最近跟坏掉了,一下都没响起过!
“喂!”白倾悦语气里带着兴奋与急促,那欢喜的劲儿传递到电话那头去了。
“难道倾悦是知道我即将给你带来好消息,所以才这么开心?”穆家主笑呵呵的说道,自从宁逸尘那边不再打压穆氏后,他最近身上的担子轻松了许多,也能轻易笑的出来了。
不过,因为白倾悦那一声‘喂’里面包含的喜悦非常有感染力,他也不知不觉的被感染了,本就轻松的心情变得更加好了。
“穆伯伯?”白倾悦顿了一下,才问道:“好消息?你要带什么好消息给我呀?”
她现在无聊的紧,别说是好消息了,就是坏消息也行啊。
额,这话怎么感觉怪怪的……
“你在做什么,有没有时间来穆氏一趟呢?”
“去穆氏?穆伯伯能跟我说下是有什么事吗?”其实白倾悦非常想去,因为她真的好无聊啊,难得找到一个能出气的借口,她飞似的想飞走。
不过呢,还是得先矜持的问问,而且确定了是什么事情后,她也才好跟宁逸尘打报告呀。
“穆伯伯想给你个惊喜,所以你先过来再说好不好?”
“惊喜啊……”她最喜欢惊喜了!不过,想到穆家主之前跟她说过的话,她又有些踌躇了:“穆伯伯,你该不会是准备送给我什么东西感谢我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不去了。”
她说过不任何感谢的礼物,就绝对不会,而且在这件事上,她始终觉得是因自己而起的,所以她做的那些就只是她应该做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