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一章春宵一刻值千金
寒咧话锋一转,坏笑着说道,“小猫儿,你可知道,春宵苦短?”
童诗涵一听,这还不明白吗?这家伙一定是又起了色心了,娇嗔地捶打了一下他的胸膛,“你真坏!”
寒咧抓着她的小手,轻轻的一吻,笑道,“男的不坏,女的不爱嘛,你说是不是?”
“搞什么?”童诗涵把头埋进他的衣襟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道,说道,“明明在谈论那么严肃的问题,你怎么又扯上别的了。”
“呵呵,你看看你自己,笑起来多好看。”寒咧笑道。
童诗涵抿抿唇,无声地看着他。
寒咧的眸色变了变,吻缓缓地落下,轻轻地点了点。
童诗涵屈着五指,一点点抓紧他的衣襟,所有的呼吸悉数被他夺走。
“好了。今晚先放过你。”寒咧点到为止,然后看着面色泛红的童诗涵,坏坏一笑。
他倒是想把她吞裹入腹,可是现在的她身子禁不起折腾,所以……只能远观咯!
“你真坏!我不理你了。”童诗涵躺下,一翻身,假寐。
“呵呵。”他站起来,帮她掖了掖被角,一边说到,“你好好休息,我一定在这里好好陪你。”
“恩,你也别累着,工作处理完就早点睡觉。”她看着案头上的笔记本说道,说起来总裁真不好当,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
“行,我会的。”他看着她闭上眼睛,乖乖听话休息,然后安心地走到案头上,开始处理积累了几天的工作。
昏暗的室内,只留她头顶上的床头灯,和他案头上的电脑屏幕发出的微光,再发出细微的仪器声和键盘声,奇了,这些声音加在一起竟然如此和谐,很令人安心。
他偶尔会看看她,她根本睡不着,调皮地看了他几眼,屏幕的光将他立体的五官映照在墙体上,唉!真是赏心悦目。
他微微勾唇,轻笑道,“调皮。”
怎么办?这样的男人真让她无法抗拒!
索性,他也不再工作,缓缓地走过去,脱了外套,在她身边躺下,将她搂在怀里,“好了,睡吧!”
“诶,果果和妙妙呢?”现在才知道想起她那两个宝贝孩子了。
“童云早把他们带回去了,今晚让陈妈过来照顾他们。”寒咧说。
“那他们这两天功课怎么办?谁去接他们放学?”得!她倒是成了话痨了。
“童云。”
“那……”
“好了好了,媳妇儿,不说了啊,我今天可是放下千万订单陪你休息的,你给我点面子,陪我睡恩?”寒咧说完,将她揉进怀里,闭上眼睛,缓缓入睡了。
这么多天,总算有一个晚上他是好好陪在自己身边的了,这几天累坏他了吧,唉,是累坏了,这么快就睡着了。
……
“舅舅,你今晚留下来陪我们吧,爸爸妈妈都在医院,我怕……”一个小时前,童云就把果果他们送了回来,没想到送了一个小时还没走,刚刚本来想跟上董倩倩的,但又怕她觉察到什么情况,所以借着送她们姐弟回来做掩护,再偷偷地让自己的兄弟跟上。
这都等了一个小时了,竟然还没到一点消息。
“舅舅……你现在都嫌弃我们了是吧?你看,你现在和我们说话都心不在焉了。”童果果瞪着俩委屈的葡萄眼,嘟囔着个小嘴,再撒娇地说道。
软萌软萌的样子让人于心何忍拒绝啊!
“果果,你别再开口说话了,我听到骨头都酥了。”童妙妙十分通情达理地鄙视。
虽然要留住舅舅,可也别使这种“贱招”啊!
“嘿嘿,我这不是在博取同情吗?你看陈奶奶都上了岁数了,让她一个老人家照顾咱们照顾这么晚也不好吧,而且啊……”童果果把小手凑到童妙妙的耳廓,悄声说道,“我怕舅舅一个人在家会胡思乱想,你看啊,霜霜阿姨现在不在,他为这事都闹心几天了,我想有我在,至少能够让他开心。”
果果的用心童云怎么看不出来,这俩孩子有时候懂事到让人心化为一滩柔水。
“可是,舅舅说不定还有更重要的事做呢?”童妙妙看事情的立场和童果果有稍许不同,在她慧眼看来,今晚舅舅和爸爸明显有事情要做,不然舅舅不会在董阿姨走的时候,就催促他们俩也赶紧离开,后来舅舅又悄无声息地打了个电话,这件事她估计和董阿姨有关。
“舅舅还能有什么事要做呀?”童果果想了又想,突然瞪大葡萄眼,一副了然的样子,“我知道了,舅舅是不是又移情别恋了,现在是要去会会新的舅妈了吗?”
“噗……”童妙妙差点被牛奶呛着,这小子,这话能别在这么关键的时刻说嘛!
“舅舅,舅舅。”童果果又屁颠屁颠地走到童云的面前,“你是不是,不喜欢霜霜阿姨了?可是果果好喜欢霜霜阿姨的,霜霜阿姨她……”
童云有些哭笑不得,摸摸他的小脸,“果果,你就放心吧,舅舅是绝对不会移情别恋的,舅舅的心现在缩得很小很小,小到只能装下你们的霜霜阿姨。”
童果果的眼睛瞬间亮了,“真的啊?那这么说,霜霜阿姨就是果果和妙妙的准舅妈咯?”
“恩,可以这么说。”童云咀嚼着“舅妈”两个字,真是越听越顺耳。
凌霜霜,你听到了吗?果果、妙妙和我,我们大家都盼着你回来,你回来我就马上娶你。
这个世界很大,大到我们只能与陌生人擦肩,这个世界也很小,小到即便远在天边,心却近在咫尺。
童云瘫坐在沙发上,目光呆滞地看着空间的某一个点,想起了和凌霜霜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经此一役,他也看透了很多事情,比起可怜的墨宇,他真的很幸运,至少霜霜还在,至少他还知道霜霜的位置,知道她平平安安地生活着。
回来吧!霜霜,我会全力以赴地向你证明我爱你。
凌霜霜何尝不想他,来到法国的三个星期,她无时无刻不在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