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秦岳忙说了声谢谢,就看到鸡毛给九指强打电话,询问了他的事,又被九指强交代了一些其他事,无非就是今天下午火拼之事,要让鸡毛找个人出来顶,不过,这次事件被抓的人不少,只怕这事有难度,肯定要有大人物来顶,不过,法不责众。被抓的人这么多,处罚应该没有那么严重。
鸡毛挂了电话,给他说起这事,秦岳就道:“听情况。强哥貌似也扛不住警察的压力,要到派出所去过夜啊?”
鸡毛骂道:“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报的警!要是让我知道,老子非弄死他不可!”
秦岳想了想,还是没有告诉他,那学仔的事情,冤家宜解不宜结,到时候真闹出人命,可就于心不安了,就道:“鸡毛,咱们还是先办我的事吧?今晚武吧周年庆,他娘地,竟然要什么请帖?真他娘地开店不是做生意吗?”
鸡毛有些纳闷:“你怎么今晚非要进这武吧啊?还有昨天,你又非要去见皮颂?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些什么?自己身上一身伤,就少折腾了嘛。我额头上这伤也疼着呢?咱们找个地方按摩按摩,耍耍不是更好吗?”
秦岳心里也想啊,可惜,这里不是他生活的世界,他来这里,可是性命攸关,哪有闲工夫来折腾其他耍闹之事啊,就道:“鸡毛哥,就麻烦你这一次了,不会有下次了!”
鸡毛忙道:“小岳,你可别多想!我可没有烦你的意思。你可是强哥的大恩人啊!我就是有些好奇你到底在做些什么?行!我也不啰嗦了。我们现在就去找夜店的兰兰姐吧!她可是夜店的大姐大啊!”
秦岳点头,就和鸡毛坐车,去了一家酒吧,时间已经不早了,下午五点多,他们来到这酒吧门前,已经开门了,鸡毛就根据九指强发给他的电话,给兰兰姐打电话,很快就得到回应,从酒吧中走出来两个男子,向他们问了一句,就将两人带入酒吧的一间包厢中,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抹着口红,非常刺目,奈何衣服穿得不是很流行,反而带点朴素的职业装,根本看不出是夜店大姐大的名堂,反倒有点像寻常妇女,不妖艳也不刺目,似乎没半点吸引人的地方,还没有秦岳第一次进入武吧碰到的那个梦丝烈焰红唇勾人,难道现在夜店大姐大的口味都变了?变老了,不过,他心里一想,这应该类似古代那种老鸨的职业,虽然拉客,但已经不接客了,自己都人老珠黄,只好面对现实,这夜店女王可能就是一个顶着拉客的头衔职业,并没有其他太多的意义。
鸡毛似乎认识兰兰姐,立刻满脸欢笑的走过去,把姿态摆得低些,有说有笑地给兰兰姐,说明自己的来意,还回头指了指秦岳。
兰兰姐就挥手,招呼他过来,道:“你今晚想要去武吧?”
秦岳点头,兰兰姐道:“可惜,连我都没有请帖。当然,主要是姐姐也忙着酒吧的事,估计武江给搞忘了吧?要不等到十一二点,我陪着你一起进去。相信以姐姐的面子,肯定能够带你进去的!”
秦岳从昨晚看到武吧那密室中的一些照片平面图等,就预感到要出事,还是早点进入武吧,找到皮颂,找机会将他干掉再说吧,否则,迟则生变,就歉意道:“兰兰姐,我晚上还有其他事,所以,我想早点去武吧,把事情办了。争取今天把事情都办完!”
兰兰姐摇头道:“还真是个急性子啊!这样吧,我打电话问问,看其他人有没有这方面的请帖?”
秦岳感激不尽,兰兰姐似乎一点都没有把他们当成外人,就知道这女人与九指强有不浅的关系,结果,打了好几个电话,虽然有些有请帖,但自己都想要去武吧,毕竟,那武吧改建的标新立异,比其他酒吧多了几分新奇的刺激,都是年轻人或经常泡吧者欢喜的地方,最后,倒是问到一人愿意把请帖让出来,但是要让他们帮个忙,在电话中,并没有说出要帮什么忙,不过,听兰兰姐说,那人是个女子,在电话中还哭哭啼啼的,要想要请帖就去找她。
秦岳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好点头答应,要了那人地址,就和鸡毛一起坐车过去,鸡毛有些不愿意去,但想到这是强哥吩咐的事情,又只好硬着头皮,陪着他过去,倒不是因为烦他,而是鸡毛是个混子,头上又有伤,很想要去按摩休息了,不想到处乱逛了,这大冬天的,他也看出鸡毛的一些不耐烦,只是碍于强哥,才会陪着他,心里倒没有愧疚,自己的性命要紧,其他什么愧疚啊,就算了吧,也就不做声的坐着出租车。
很快,他们来到那女子所说的地址,在一家咖啡厅中,找到这个清瘦女子,面相还行,但就是口红颜色太怪了,绛紫色,让人看着不是太舒服了,脸上还有些泪痕,坐在沙发上,搅着咖啡,没什么气质,鸡毛似乎就一点没有想要安慰这女子的欲望,而秦岳只好坐在她对面,充当小弟的角色,没有直接进入正题,虽然还不知道这女子为何哭泣哀伤,但还是先安慰她一番,没想到这女子一点都不避嫌,时不时露骨地打量他,因为这咖啡厅有空调,温度很高,他和鸡毛都脱了外套,不知道这女人在上下看他什么?让人略微有些皱眉,哪知道这女人竟然抬腿就坐到他旁边的沙发上,还抓着他的手臂,挤在他的肩膀上,似乎很心伤的半趴在他的胸口哭了出来。
鸡毛看到这女人起身过来,虽然眼睛一亮,没想到这女人清清瘦瘦的,但身材还算不错,虽然没什么气质,但他这种小混混还是能够看得上眼的,果然交际夜店的女子,就算没气质,身材也有点,可是看到秦岳,却又很知趣的让开位置,让秦岳非常尴尬,想要挣脱这女人的拉扯,却又不好让一个伤心哭泣的女人,失去肩膀的依靠,只得耐着性子,还用手摸着她的头发,继续小声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