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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太傅,帮帮忙(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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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堂是白云寺做法事专用的场所,清心堂里还有一间回舍,这是无非的个人专用屋。进了回舍的人要么洗涤灵魂得以重生,要么与恶鬼坠入炼狱。非生即死。

当言岑听到阮凉在回舍的时候,有一瞬间整个人都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惊惧,和会失去什么的惶恐,让他脚步错乱。

言岑气喘吁吁踏进清心堂,额头上留下豆大的汗珠,捏着掌心他走向回舍。只是几步的距离,他心里却不知为何已经揪成一团,有千万只手撕扯着他的神经,镇定如山,他做不到。

“先生”

言岑忽然脚一软,险些瘫倒在地,书言惊呼连忙上前扶住他。

只要推开眼前的木门,他就能见到阮凉,可是他犹豫了,害怕了。明知阮凉身体有恙,他还愚蠢的同她置气,毫无大丈夫风范可言。

是他害了阮凉啊

言岑幻想了种种,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无力。

“先生”书言头一次如此纠结痛苦的言岑,那个从容不迫、冷静自若的先生变了,作为言岑的贴身侍从,他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羞愧。

“你在外面等着,老妇人你先照料着。”

言岑语气凝重,表面看上去已经无碍,呼吸平稳。但比起平静他身上更多的是晦涩,还有一点死寂。

书言嗫嚅着嘴,想说什么还是咽了下去。“是,先生。”

“嗯。”

回舍里头,阮凉垂着眼眸,眼里蓄了泪水。

拿孩子换命真是让人感到恶心的方法。眼下也只有这一个办法,要么她和孩子一起死,要么牺牲孩子,活下去。

只有一个选择,一个办法而已。

阮凉鼻头一酸,眼眶涩得发烫,晶莹的泪水无声滑落。

“大师,拜托了”

没人知道她这一句话耗尽了她所有的心里,痛得她差点无法呼吸。

无非大约见多了如她这种人,眼里毫无波动,像在看石头一般,双手合十说了声:“阿弥陀佛。”

都说佛渡众人,但何尝不是众生自渡,又一定的代价换取所得。

佛既有情,亦有无情。

无非不知道在地上忙着什么,画着阮凉看不懂的阵法。不消一会一个略显诡异的圆形阵法就画完了,无非对着阮凉说道:“烦请施主躺倒中间去。”最快更新m.ifuwen.

她点头,咬着牙撑起快要破碎的身体,缓缓挪到了阵心。

“好了。”

无非颔首,“人应该快到了。”

“嗯”还有别人

“施主以前能够续命,应当是有人为相助,如果你想根除体内的邪祟,那人必不可少。”无非说道。

阮凉苦笑一声,摇头,“不可能的,他”厌恶她了。

想到言岑那冰冷的眼神,阮凉胸口就感觉喘不过气,犹如被利刃戳刺,扎得她千疮百孔。

“嘎吱”一声,门开了。

一人逆着光走进来,阮凉抬眼望去,愣住了。

她嘴角哆嗦着,憋着不让眼泪哗啦留下,只是见到他的那一刻,悲哀难过的情绪在一瞬间排山倒海的席卷而来,她恨不能蜷缩成一团变成空气。

眉目如画的清隽男子,他长身玉立,犹如初见时美好高尚,温文儒雅,让人不敢轻易亵渎。

无非似早有所料,对着言岑开口道:“你来了。”

“她如何了”声音里是藏不住的担忧,言岑站在原地,看着坐在地上垂头揪着衣襟的阮凉,脚步沉重的动不了。

“还未开始,你过来吧。”无非道。

脚步声在靠近,阮凉身子忍不住变得僵硬,她连抬头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白色皂靴停留在她面前,儒袍衣摆传来熟悉的檀香味。不过几日,却如隔三秋,陌生又熟悉。

看着他蹲下身子,她下意识想要后退,却被他拉住,手心处是他的温暖。

“阮凉不要怕”

“我”

阮凉一瞬间有种行走在沙漠中,垂死之际忽然迎来绿洲时,那种心里注入甘泉的感动。

“我在这,没事了,不要怕。”

言岑的话有抚慰人心的作用,即使内心备受煎熬,也有了勇气。

“无非现在要怎么做”言岑问无非道。

无非双手合十:“你们过去是如何做的们现在就依旧那么做,第一次在此驱魔阵中,第二次需在灵池之中。”他指着不远处冒着白烟的一湖温泉。

过去做的事情

貌似

就是

那件事了

阮凉苍白的脸上羞赧之下有了抹血色,心里略微忐忑,也不知言岑怎么想的。

无非倒是识趣,直接转身出了回舍,门一关,屋里又安静的沉闷。

“会难受吗”言岑问。

阮凉点头,“有一些。”

打从言岑来了,也不知是她心里作用,还是他真是神药。原本身体还阵阵刺痛,瞬间就缓解了许多,整个人也变得精神。

“抱歉,前些日子是我太不冷静了。”

言岑冷不丁的提起那事,阮凉心里还是难受了下。

“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了”她忍不住呜咽了嗓子,有那么几个瞬间她真的以为她就要死了。

“我会在这里,陪着你。”

言岑说罢,双手捧起她的脸颊,轮廓分明的脸上挂着柔情,低头浅吻。

比起阮凉撒了谎,对他做了一些小动作,他更害怕会失去她。

身体早已熟悉的了若指掌,仅是舌尖交缠,她就一阵心涨,开始发热,私处痒痒地流水。

大约是为了缓解她的情况,言岑没了往日的温柔前戏,略显急迫,用手撕扯着她的衣裳。吻过她的脖颈,肩胛骨,粗鲁舔舐两颗红豆的同时,手指撩拨她的阴部,指尖挑逗着阴蒂,激得她情难自已,身体连连痉挛。

“啊,哈好难受”

她闷哼着摆动身体,只是这次是空虚的难受,她渴望着他的进入。

“我进去了。”

言岑匆匆试了试穴肉里的湿度,扶着肉柱凶猛的插入,许久未曾到访的媚肉,牢牢吸附在肉棒上,好似有千百张小嘴不停吮吸。

“你忍着点。”

“嗯”

阮凉愣着神,就见言岑神情变了,双手架起她的双腿,居高临下巡视她的身躯,而后挺腰律动。不是温柔似水,而是如疾风骤雨般的汹涌情潮。

言岑大开大合的进出,粗壮的肉棒次次深入到底。坚硬冰凉的地板硌得阮凉背部生疼,下体又被他用力进占,又痛又爽又麻,她情不自禁忘情的呻吟,高昂的媚叫透过房屋飘散。

就在回舍前不远处,在蒲团上打坐的无非,猛然睁开眼,无奈地摇摇头离得更远了些。

这次为了早点射精,言岑没有刻意隐忍,鼠蹊部碰撞发红,水声啧啧作响。腰脊一阵发麻,他立刻顺着那感觉插入穴道深处,痛快射出汩汩浓稠,烫得阮凉身子一哆嗦。

“啊敬之”她一想到会失去什么,不禁泪眼婆娑。

“我在。”

言岑俯身抱住她,温柔的爱抚,就听阮凉带着哀痛在他耳畔说了句:“我们的孩子要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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