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侠前传】(下)
(下)
「狗官,你的死期到了!」嫣儿一剑刺向贾知县。
「女侠饶命!」他慌忙避过,但已整个人倒在地上。站在他面前的嫣儿和以
往大不相同:身子长高了二寸多,胸部也变大了一码。更重要的是她的一身以黑
色为主配以金丝和碎花花纹装饰的劲装,黑色薄薄的面纱再加上黑色披风,一副
威风八面的女侠模样。
「饶命?你伤我爹、欺压百姓,坏事做尽。你给我一个放过你的理由吧。」
嫣儿冷冷地道。
「这,玉兰呢?你对这位好姊妹见死不救了吗?看看你的后面吧。」
「什么?」嫣儿急忙回头,只见小翠扶住被五花大绑兼被布团塞口的玉兰走
进来。被小刀架在颈上的玉兰眼泛泪光,哀怨地望向二人。
「你这个卑鄙小人……呀?!」贾知县忽然从后抱住嫣儿。
「女侠,你不要轻举莽动,不然我的下人一受惊,随时会错手伤了玉兰……
怎样,投降了吧?」
「……这次狗官你赢了,但终有一日我会报仇的!」嫣儿咬牙切齿道。
「好,好,但我要先好好享受今晚呢。小翠!把绳子和其他刑具拿来,我要
先好好处罚这位女侠。」贾知县望住怀中的嫣儿说。
他熟练地把嫣儿双手的反绑在背后,把她俯伏在自己大腿上。之后她的裤子
被脱下,露出光滑的屁股,他见状不禁轻抚它们。
「停手!你想干什么?」嫣儿惊叫。
「哼,我想这样。」说着一巴打下去。
「啊!」嫣儿叫道:「你这个狗官……啊!」
「你这个不听话的坏女孩正要好好的管教一番!」他一边说一边继续拍打她
的屁股。不一会,嫣儿的屁股和双眼都红起来:「不,不,不要再打了,我投降
了!」嫣儿哭泣道。
「那你会乖乖的听话吧,女侠?」
「……是的,什么也依你的……」
之后,各种凌辱手法都用在她身上,直至破晓。
「老爷啊~我演得好吗,你满意吗?」全身被捆缚的嫣儿问向一起躺在床上
的贾知县。
「你演得好极了,」贾知县亲亲嫣儿说:「刚才你说要为养父报仇时简直像
真的一样呢。」
「多谢老爷夸奖。」嫣儿笑着说,这其实才是在演戏,反而说要杀贾知县才
是做回她自己。
这是贾知县和嫣儿的女侠游戏,虽然每次的剧本都稍有不同,但最后总是作
为坏人的贾知县捉住作为女侠的嫣儿,然后用不同手法凌辱她。「我终于成为了
一位女侠了,只是这女侠却是为取悦这狗官而生……」嫣儿心想。
对于这游戏,贾知县是颇认真的,除了为她准确各种精美华丽的女侠服装,
还有外表精致但未开锋的配剑。他更找人教授嫣儿剑法,只是这些剑法全都华而
不实,只追求挥剑时的美感,真正对战时根本一点作用也没有。嫣儿初练这些只
可称为剑舞的剑法时却遇上很大的困难:虽然她在练剑时破例可不穿那使人难以
走动的高跟短靴,但内力全失的她根本难以舞剑。总算一段时间后她的身体慢慢
适应,渐渐变得有力气。另一方面她的平衡力亦渐渐提升,到那年贾府中秋赏月
晚会她甚至能穿着那高跟短靴表演跳剑舞,虽然最后又被迫变成脱衣舞……觉得
她潜质惊人的贾知县之后又找人教她跳舞和唱歌,当然尽是些下流的小调和舞蹈。
为了不敢开罪贾知县,她只好满脸通红的把它们都学好。只是不久后却发生了一
件事使她暂时不能再跳舞。
嫣儿自从被捉入贾府快一年后每个月下体总会有一次出血。医师都说这是自
然现象……只是这最近几个月却没有再出血,而且不时呕吐。医师对此却十分紧
张,经过一轮检查后贾知县也回到府中。他和医师站到一旁讨论,躺在床上的嫣
儿看到贾知县的表情由紧张慢慢变成欢喜若狂:嫣儿怀孕了,这时她才十二岁。
贾知县自郑氏替他生有一子便再无所出,这是贾府很久未有的喜事。更令他高兴
的是玉兰不久后也证实有喜。
对于嫣儿来说这却只代表又多了一条把她缚在贾府的锁炼,想到不但成为仇
人的玩偶、更要为他生儿育女,一颗心不禁往下沉……
自此嫣儿和玉兰一同搬进第四进的西厢房,和其他三位夫人相邻。最初的时
候贾知县还会不时探望她们,有时更要二人和他口交。只是当她们的肚子越来越
大,他便越来越少到访。闲着无事的她不是读书就是和玉兰弹琴、下棋度日。
后来从小翠口中得知贾知县正忙于应付江湖有名的乐山派女侠燕飞羽,传闻
她二十出头,但武功高强。之前成都有富商推出纸币交子替代现有钱币,和当地
知县有仇的贾知县便乘机协同奸商推出假交子制造混乱和大赚一笔。查出这件事
的燕飞羽便到他们的货仓和工场捣乱,当日嫣儿在书房为贾知县品萧时他的师爷
进来说的就是这件事。想把她捉入府中报仇的贾知县多次失败,故十分愤怒。这
愤怒渐转移到贾府中人身上,府中的下人、甚至连其他夫人妾侍也曾被他借故无
理责打。
「这该死的狗官又想干这种坏事吗!」嫣儿的心情因此变得十分坏,只是她
发觉自己的愤怒不太单纯……
忽然一天晚上贾知县来访嫣儿房中,那时她正在埋首读书。
「老爷,你今晚有兴致和我一起研习这本史记吗?」她看着书本说道。
「嫣儿,我的好娘子。」贾知县从后抱着嫣儿说:「府中无人,只有你才能
帮我。」
原来燕飞羽武功高,人又机警,贾府的人不但不能捉住她,反多次被她作弄。
贾知县苦无良策时忽然想起嫣儿武功甚高,可能有方法克制她。对于要帮助贾知
县捕捉其它女人,嫣儿本来是极不愿意的,只是他不停在说话间提及她的养父,
以他作胁。心中苦恼的嫣儿又看见小翠身上的伤痕,最终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
第二天一早贾知县便带嫣儿去看贾雄等人操练武功。他们一众人的武功并无
多少进步,招式中充满破绽。嫣儿长叹一声,看着自己的肚子心想:「真正高手
又怎会怕这些人。如果我当时有这位燕女侠般小心机警,又怎会落入如今求生不
得,求死不能的处境……」
贾知县命贾雄使出燕飞羽的招式。因为功力不足的关系,他使出的招式只具
其形,不过这已足够让嫣儿从折解篇中找出克制她的方法。只是要由贾雄等人执
行却又是另一回事,最后嫣儿整理出几个方案,到时由她举旗指挥。只是为了提
高成功率,它们都需要在贾府中进行,但如何引燕飞羽进入贾府又是另一难题。
就在他们操练的同时,贾知县所派的人查出燕飞羽有一位只有十五岁的小师
妹华映雪。她武功不高之馀江湖经验也不比嫣儿好多少,自然成为贾知县的目标。
不久之后她便被五花大绑送入贾府。她的样貌虽不及嫣儿,但也算是难得一见的
美人,自然被直接送入贾知县的睡房……
「这个天杀的狗官……」知道此事后的嫣儿心想中十分愤怒。
同时为此事震怒不已的燕飞羽在一日后直闯贾府。府中的人早有准备,跟随
曾排练过的程序应付:先引她走入庭院,预先埋伏的护院向她偷袭,把她困住。
护院们分成数组,跟随嫣儿的指示和燕飞羽对战。虽然偶有护院被打中,但在整
体上还是互有攻守,不分上下。这时贾知县抱着全身被绑的华映雪出现,愤怒的
燕飞羽向在贾知县前方的护院们猛攻过去。他们大多数都吐血倒地,但她背心亦
露出不少破绽,嫣儿马上指挥其他护院向该处攻去。不一会后燕飞羽就被押到贾
知县面前。
「哈哈,燕女侠,想不到自己会落入如此境地吧?你自以为武功高强,天下
无敌吗?」贾知县轻抚坐在一旁的嫣儿说:「单是我这个小妾已远胜于你,只是
她现在不方便动手。但你看,她只是稍加指点护院们,你已被手到擒来。」
燕飞羽怒盯着嫣儿,使她感到相当难受。当晚贾知县送了很多名贵礼物到嫣
儿房间,只是他却从此再无到访。
「不知他会用多少时间才能驯服这两位女侠呢?」嫣儿望住夜空的残月心想。
之后又过了一个月,嫣儿和玉兰分别产下女婴,这时她还未到十三岁。只是
久违了的贾知县并无出现,据闻他半月前有事上京,自此便音讯全无。后来更传
闻他得急病死去,全贾府为此乱成一遍。「那狗官已不在了吗?」嫣儿一边轻抚
女儿的脸,一边心想。可惜自十一岁起便把嫣儿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命运并没有打
算放过她。
某天嫣儿在一间陌生的旧房子中醒来,她看着残破的屋顶,渐想起昨晚发生
的事:刚上床休息的嫣儿听到房外传来微弱但古怪的声音,内力全失的她在有所
反应前便被人点穴制服。她的嘴被塞入布团,双手被反缚,然后就被迷迷糊糊的
带走。
这时旧房子的房门打开,四名黑衣人和华映雪走进来。根据身形她看出其中
有一名黑衣人是女性,而且更似是他们的头领。
「你确定没有错吧?」该女性说。
「不会有错,这贱人就是那狗官最宠爱的妾侍。」华映雪道:「就是因为她
燕师姊才会被擒的。」
「我们虽然找不到燕师妹,但应该可以用她交换。」一把男声说。
「……从你的面相看来并非奸邪之徒,听闻年纪轻轻已身怀非凡本领。这样
的你为何要委身给这狗官呢?」该女性叹道。
嫣儿料到他们是燕飞羽和华映雪的同门,她本想向他们解释一切。但一想到
自己确帮助贾知县捉拿燕飞羽,而且连女儿也替他生了,便什么也说不出来。
就这样过了三日,这段时间几乎只有华映雪走进这房子中为嫣儿送饭,期间
总不免对她冷嘲热讽一番。从她的说话中嫣儿大致上猜到他们想以她交换燕飞羽
的计划不太顺利。
「那狗官不在,大夫人才不会理会我的生死呢。」嫣儿心想:「对她来说,
我永远不回府才好。」
某天乐山派的男性弟子们突然走进这房间。
「大师兄,这样做真的好?你不怕掌门夫人责备吗?」
「怕什么,动手吧。」
他们分别捉住嫣儿的双手,同时用布条缂住她的嘴。在这方面太有经验的嫣
儿很清楚他们想做什么,但全身无力的她根本难以反抗,只好乖乖的任由他们把
自己紧紧的缚起来。一如预料,他们把她的裙子脱下,然后就把她推上床上,他
们轮流脱下裤子,爬到她身上……
「呜呜……唔唔……」虽然极不愿意,但她那被调教得异常淫荡的身体却对
他们轮流的侵犯开始有反应,莫名的快感不断的涌入她的脑海里。「讨厌啊,他
们这是轮奸啊,这该死的身体为何会感到兴奋……」她悲哀又无奈地想。
「你们看,她好像很喜欢被奸呢?」
「哼,本来应该是夫债妻还,透过她向那狗官报仇。但她看来很享受呢,真
是便宜了这小淫妇呢。」
「哈哈,那我们也安心的好好享受一下吧。」
干得兴起的他们已懒再得轮候,二人分别同时插进她下体的二穴,另一人就
除下她口中的布条,把那话儿直插进其中。嫣儿此时已被干得神志不清,不反抗
之馀更开始迎合他们的动作,在贾府中练成的舌上功夫更是尽情发挥……
「师兄!你们在干什么?」就在他们干得兴高彩烈时,华映雪忽然推门而入,
被眼前景像吓一跳的她惊问道:「你们怎么可以干出此等事?」
「小师妹?」他们急忙穿回裤子问道:「你怎么会这么早回来?」
「哦,原来如此。」华映雪怒道:「怪不得你们会突然差我去买些古怪的东
西,原来是为了方便你们干些不可告人的坏事。」
「小师妹……这……我们其实是替天行道,亦为你出气。正所谓奸淫妇女者,
人亦奸其妻……谁叫那狗官的人不肯拿燕师妹和这贱人交换……」
「我的仇我自己会报,谁叫你干出此等坏事,你们所作所为又和那狗官有什
么分别?」她越说越生气,抛下一句「我要告诉娘亲」便想转身离去。
但当她正想开门时身后数处大穴突然被点住了。
「你们想……唔!!」正想开口骂道的她被她的师兄捂住了嘴,很快她的嘴
又被布条缂住,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唔」声。
「大师兄,我们该怎办,掌门夫人会杀了我们的!」
「……事已致此,只好一不做,二不休了。你们不是也对小师妹有兴趣吗?
只恨被那狗官抢先一步……」
「但掌门夫人她……」
「哼,我们就乘机利用小师妹把她也一起捉来好好干干。掌门夫人风韵尤存,
亦为难得一见的尤物啊……」他越说越兴奋:「你们想想,自掌门去世后这姓张
的便一直以代理掌门自居,几位师叔早已心感不满。如果我们帮他们除去这眼中
钉,说不定他们反而重重有赏呢。」
「那我们事后怎处理她们?」
「嘿,如果她们肯乖乖的,我们就把她们收起来作玩物吧,不然把她们卖进
妓院也可以。」大师兄抱住华映雪笑道。
「好吧,我们就马上准备吧。」
差不多半个时辰后张氏回来,跟着她的还有刚从贾府被救出的燕飞羽。原来
方才张氏到贾府查探情况时意外看见燕飞羽正被丫鬟带至庭院散步,看见燕飞羽
的现况使张氏不禁无名火起三千丈:她身穿的衫裙领口开得又大又低,再加上脸
上浓艳的化装,看上去更似是个低贱的妓女。因为被灌食了大量逍遥散,她全身
无力,再加上穿着的高跟短靴,故本来武功高强的她需要丫鬟扶着才能慢慢的走
动。
愤怒的张氏不顾一切的冲入庭院,她的武功更胜燕飞羽,护院们当然无法阻
止她把人救走。
当她们回到藏身之处,却发觉该地静得出奇,门人更是一个也不见,忽然她
听到有微弱的声音由困禁嫣儿的屋子传出。
她推门进入察看,惊见嫣儿和华映雪二人全身赤裸的坐在床上。她们全身都
被麻绳紧紧缚住,脸部下半都被粗布团团的包裹着。喘气连连,两颊绯红、全身
香汗淋漓,再加上自下体漫漫流出的白色液体清楚显示了二人刚被强奸。
又惊又怒的张氏急忙抢至床前,只见二人眼细如丝,已被奸至神志不清。
「雪儿?这是谁人干的?」
「唔……唔呜!唔唔!!」迷糊的华映雪终于察觉其娘亲来到,但她面上却
只现出惊恐的神情,被塞口的她不能说出实情,只能拼命摇头示意。
只是已太迟了。白色的粉末突然撙向疑惑的张氏,它们除了使她眼线受阻外,
更使吸入粉末的张氏感到力气正急速下降。
「这些下三滥的手法!」她怒道。
差不多同时埋伏在屋子中的人已冲出来分别制住她的穴道。另一方面内力全
失燕飞羽欲救无从,亦很快被擒住。
就在正被粗暴的缚起来的时候,她们终于看清这些把自己擒住的人。
「是你们?怎么会……」张氏惊道。
「简单而言,你不用再为乐山派诸事操心了,以后只要想如何服侍我们就已
足够了。」
「什么?你们这些卑鄙……唔!」他们在她大骂前把布团塞往她口中,而燕
飞羽的嘴也好很快被塞住。
「在把你们干得贴贴服服,肯为我们品萧前,你们的嘴还是塞住好了。」他
们淫笑道:「想不到你会把燕师妹也带来了,真是意外的惊喜。」
他们跟着便马上把她们的衣服都脱光,在华映雪的面前干起来。看见连武功
高强的娘亲亦被擒住,华映雪知道这次再不会有人来救她们,不禁绝望的哭起来。
这时又有人伸手抚摸她的乳房,原来在旁等候强奸张氏和燕飞羽的乐山派男弟子
按捺不住欲火,便又对床上这二位赤裸美女动手了。
很快房子内的「战况」进入白热化的阶段,每个人都沉醉在疯狂的交合中,
甚至连有人进入屋子也不察觉。当乐山派男弟子们发觉不妥时一把把钢刀已架在
他们颈上,而持刀者就是由贾雄带领的贾府待卫。
「哼,好一群淫贼荡妇!」一把女声从贾雄后面传来。这时侍卫们让出一条
路来,罗氏从中走出来,看着他们冷冷的说道「女的留下,男的杀了。」贾府的
人暗中跟踪张氏到此,原来准备会大战一场的他们却遇上意想不到的大收获。
「夫人,那这些女的可否让兄弟们……」当被擒的乐山派男性都脑袋搬家后,
贾雄色迷迷的问道。
「哼!」罗氏看看贾雄,又看看眼前四名身上盖满了污水和精液的裸女:嫣
儿、燕飞羽和华映雪她早已见过,剩下的是一位年约三十,和华映雪有七分相似,
但更添娇媚的中年美妇。
「别搞坏了她们的身体,我看她们在那个地方应该颇能赚钱的。」罗氏考虑
一会便说道:「顺便连府中那个玉兰也赏给你们玩玩吧,你们完事便把她们送过
去吧。」
「小的明白。」一众色中饿鬼便急不及待向她们动手动脚。
「大胆!我是老爷的人,你们敢……」未等嫣儿说完众侍卫已经把她推倒在
地上……这场轮奸大会持续了半天,房子中不断传出女性的哭声和呻吟声……
第二天,由贾府拥有,县中最大的妓院绮红楼人头涌涌。因为它新开设了一
个残花阁,在该处玩乐比正常嫖妓平宜了接近一半。
这残花阁其实是个旧仓库,进入后会先看到墙上挂满皮鞭、羽毛和假阳具等。
之后就会看见仓库中央放置了五个木架,每个木架上都伏有一个女人。她们的手
脚都被铐在木架之上,颈和屁股被架起方便客人使用。除了颈圈、皮制的头套和
腰封外她便再无其他衣物。她们的头套只在口部有个圆形开口,内里连有一短铜
管卡在她们的口部。她们的颈圈上都挂着一个铁牌,分别刻着「贱奴」一至五号。
付了费的客人可以享用她们其中一人,期间可以用任何方式,也可使用墙上的任
何工具,为期一个时辰。
因为便宜又新鲜,几乎每天都有客人在排队轮候。她们五人每日除了被下人
清理和喂食的时间外,几乎所有时间都在交合。她们的食物中除了大量的春药外
还有妓院的避孕秘方,故此她们都未有怀孕。
相对于她们每天都几乎一样的生活,外面的世界却在翻天复地改变:皇帝在
一个月后驾崩,新帝登基,改元尚廉。贾知县始终没有再出现,广安县也换了知
县,但参贾知县的本子还是去到新皇帝手中。再半个月后贾府被抄家,府中的人
不是被斩,就是被流放。日后更传出贾知县的初生女儿也在流放途中病死。
绮红楼亦转归姓王的富商所有,他不久之后便把残花阁中的五位贱奴放出来
重新训练为妓女。「他妈的,贾府的人疯了吗,居然这么浪费,要如此罕见的美
女贱价接客。」王姓富商心想。经过之前在残花阁的接客生涯,她们都变得极为
顺从。王富商保证只要为绮红楼赚足够的钱,她们便可为自己赎身。因此她们便
开始在绮红楼努力的工作。
数日后,绮红楼开了一个新妓女介绍大会,五名戴上了皮制的面具的妓女走
上台上。该面具两端各有两条皮带绕到她们头部后方用坚固的小金锁扣在一起。
面具盖住了她们上半部的脸,只露出双眼和樱唇。她们都穿着低胸衫裙和束腰,
之上再披上一件用薄薄轻纱所造的外衣:这种衣着在民风开放的前朝很流行,但
在当朝就算是妓女也不是人人敢穿着,这使她们一双玉臂和乳房上半部都在客人
眼中约隐约现。最后就是她们所穿的七寸高跟短靴,不但使她们显得更为高眺,
而且走路时亦因此要不断扭动下体来保持平衡。她们一上台便不断向台下的人抛
媚眼,并摆出各种诱人姿态。
结果她们成功地吸引了大批客人……经过整夜辛劳,她们被送往洗澡,面具
也可暂畤除下:因她们的身份特殊,为免惹上麻烦她们接客时一定要戴上面具。
她们望向自己在水中的倒影,都不禁长叹一声,之后又开始清洗工作染上的污洉。
绮红楼自此因为这蒙面五花生意额大大上升,不少客人都从远方慕名而来见
识见识。其中以年纪最少,妓名夜兰花的最受欢迎,因为她不单外貌出众,身材
骄人,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皆精,连不少文人雅士也自愧不如。难得的是她在妓女
这方面的技能也十分高超,而且任何变态的玩意她也肯照做。一个集美艳,高贵,
聪慧和放荡于一身的女人。另一方面,她们当中唯一个未练过武功的睡莲却在经
过长久的劳累,终于得了重病。全靠夜兰花答应增加工作量来支付她的药费,王
富商才没有把她放弃,只是因此她们两人为自己赎身就变得遥遥无期。
之后半年过去,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来到访夜兰花。
「张良才。」她冷冷地道。
「嫣儿,嫣儿,真的是你吗?」张良才激动地拉着她双手。
「这位客人,我早已不是当年的嫣儿了。」嫣儿依旧冷漠地说:「我们可以
开始了吗,现在时间尚早,如果可以的话我今晚想多接一个客。」
「不,我……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吗?今晚我把你包下来好吗。」
「那很好,这位客人,那我今晚就是你的了,要谈什么,要做什么随你喜欢
吧。」
「嫣儿……唉,我知道自己当年太过懦弱,把你和玉兰都害苦了……」
「……」
「这些年来我很后悔,我已在尽最大努力去补救……」
「……」
「这就是我为了帮你们赎身的钱,只是,只是玉兰她……」他拿出一包金元
宝给嫣儿看。
「玉兰姐她怎么了?」
「她快不行了,你也该知道的。她需要尽快离开这里去求医,只是这又需要
一大笔医药费……」
「……」
「为了救玉兰,你可以先等等吗?而且……」张良才顿了一顿:「你可以再
向绮红楼借一笔钱吗?」
「你今次是来向我要钱的吗?」
「嫣儿,对不起,我如果不是已无其他办法也绝不会求你,这也是为了玉兰
的啊。我保证,我会尽快想办法为你赎身,给我一个月,一个月就够了。」
看见张良才声泪俱下,嫣儿终于被他打动,决心再信他一次。
之后日子一日一日的过了几个月,张良才接走玉兰后便全无音讯。
知道自己再度受骗的嫣儿把自己锁在房间一整日,第二日当她出来时变得冷
若冰霜,对客人爱理不理。在她心中已放弃了自己的人生,已不再理会能否赎身,
对客人更是开天杀价。想不到的是她冷漠的新形象反激起客人对她的征服欲,看
见客人们为了和她共渡春霄不惜倾家荡产,使她感到一丝快感:「这些臭男人,
活该。」
在绮红楼的接客生涯使她成为出色的妓女,又因为她的客人来自五湖四海,
使她的眼界大大的扩阔:现今国家的的国力正急速转弱,相连的外族已开始不时
在边境挑衅。江湖方面,武林传统大派如少林、武当等自逆天盟一役后日渐式微,
江湖上出了不少新势力,它们之间的明争暗斗无日无之。身处这个混乱的武林,
正是不少后起之秀扬名的大好机会。嫣儿在绮红楼里经常听到不少欲干一番大事
的豪情壮语,只是说话的人大都并无相对的实力。他们让嫣儿回忆起当年初练玄
经时的兴奋心情,再念及自己最后还是要沦落风尘,甚感不忿。
到了某个晚上,她又梦见自己回到那山洞,重温当年自己修练九天玄经的情
形。第二天醒来,她竟发现久违了的内力又在她体内凝聚。只是因为这几年来嫣
儿已习惯内力全失,一直无尝试凝聚内力。虽然知道自己内力已复,但她早已习
惯现在的生活,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时一名县内富商冲入她房中,他刚以大量
金钱把她今后的一个月包了下来。他二话不说便把她推上床上,双手开始对她有
所行动。这时一枝木棍突然从后把他打晕。
嫣儿抬头一看,只见一名穿着黑行衣的女性站在床边。
「笨蛋,你干什么不反抗?你的内力不是应该已恢复了吗?」她除下面巾轻
声骂道。
「秀姐?怎么……」
「不要问那么多了,跟我走。」她用力把嫣儿拉走,嫣儿这时候才知道到秀
姐原来会武功。原来她多日前得知嫣儿在这里当娼,便暗中潜入,并偷偷换走给
她进食的化功散。算准了嫣儿回复功力的日子后她便到此带走嫣儿。
「你……你为何要救我?」嫣儿问道。
「哼,如果不是老爷曾把你交托我照顾,我才不会理你。」秀姐冷冷的说道:
「本来从流放的队伍中逃出来已是麻烦极了。」
「秀姐……」
「小心,挡路的人来了。」
二人不久便遇上打手们的阻拦,虽然嫣儿还不太习惯久未使用的内力,但在
二人合力下院中已再无人能把她们留下。经过一房间时,看到里面的正是乐山派
的女侠们。嫣儿坚持带她们一起离开,秀姐最后也只好答应。
嫣儿等人刚回复自由,手脚不是很灵活,不久便在江边给大批官兵追上。在
寡不敌众下情势相当危急。不久,秀姐就为了保护嫣儿被刺中背心。
「秀姐?!」嫣儿连出数招把附近的官兵迫退,她俯身一看,只见秀姐的伤
口极深,看来已是神仙难救。
「老爷……对不起……我……」秀姐想起和贾知县的约定,不甘心的离开了。
就在嫣儿呆望秀姐的尸首时,官兵已再次逼近,而乐山派的女侠们亦即将被官兵
们制服……
这时她们前方的大树旁突转出一名面披轻纱的白衣女子。当嫣儿能感到似乎
有人在自己身边漂过时,身边便即时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原来官兵的兵器跌在
地上。
「你们走吧。」白衣女子冷冷地说。
官兵当然马上逃走,白衣女子回身又说:「乐山派的姊妹们,你们无事吧?」
「阁下,阁下是白庄主?」张氏问。
「正是。」白衣女子说:「对不起,这么迟才找到你们……你们的人就在前
方相候,快去吧。」她们向白衣女子和嫣儿道谢后便离开。
那白衣女子回头打量一下嫣儿便说道:「你到底是谁?你的内力亦正亦邪,
竟同时身具九天真气和逆天真气?」
嫣儿感到她武功深不可测,本甚为惊惧。但因她出手相救而生好感,于是便
把自己的经历说了一遍。当白衣女子听到山洞中的事时甚为紧张,二人埋葬了秀
姐后那白衣女子便马上抱着嫣儿以轻功到达该山洞。到达后她便立刻抢到书桌前
拿起那本九天玄经后篇、日记和人像画察看。
嫣儿只见她全身打震,泪水更是不停地流下,口中不断念道:「师姊,师姊。」
过了一会,她抬起头望向嫣儿说:「你把面具脱下吧。」
嫣儿想了一想便照做了,只见那白衣女子的表情由悲转惊再转喜。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她感叹道:「我终于找到你了。」
这名白色女子叫白琉璃,是九天玄宫凌霄宫主的小师妹。凌霄宫主当年带领
九天玄宫高手击退逆天盟,谁知正道中人竟暗算元气大伤的她们,结果她们全数
被俘。然后他们又联合起来进攻九天玄宫,抢夺宫中收藏的武学秘笈。结果宫中
只有十一岁的白琉璃能逃脱。她不久便遇上她的七师叔:与凌霄宫主一起被俘的
九天玄宫高手之一。当年被击败的逆天盟去而复返,进攻正道囚禁九天玄宫众高
手的地方,她便乘机逃走。七师叔得知九天玄宫失陷后便带白琉璃逃走,后得乐
山派收留。七师叔熟读九天玄宫的武功秘笈,便把它们逐一写出传给白琉璃,这
共用去了五年时间。七师叔在逃走时受到不可能痊愈的重伤,她把毕生功力传给
白琉璃后便死去了。武功大进的白琉璃开始四出寻找当年被俘的同门。但找到的
多数都已接受自己现在的生活,不肯随她离开。
最后她带着数名同门,在九顶山上一间废弃大屋定居,并把它命名为玖庄。
在行走江湖时她又不时收录有潜质的女孩,至今新生九天玄宫已经有二、三十名
门人。
「嫣儿,你的样貌和师姊有八九分相似,自然是她的亲生骨肉。至于你的父
亲……或许就是当年其中一个奸淫她的狗贼……你要接受这个残酷的真相……你
的生母姓南宫,以后你的名字便改为南宫嫣吧。」白琉璃抚着嫣儿的头说道:「
只怪我来得太迟,不但救不到你娘亲,还要年纪轻轻的你受这么多苦……」
嫣儿想起自已四年多来的经历,不禁哭起来。
「乖孩儿,你和九天玄宫渊源甚深,就做我的入室弟子吧。」嫣儿马上向她
行拜师之礼,这时她十五岁。
从洞中的日记所记载再加上白琉璃所知,嫣儿终于大致上了解到事情的经过:
当年逆天老祖把南宫凌霄抢走后把她带回逆天教老家当禁脔,但教中有人乘他沉
迷玩乐时作乱,结果身受重伤的他唯有带住她逃到这洞中避祸。
「我想你娘亲后来找到机会逃走,但被老贼追上。估计在两人交手时那老贼
想对你不利,你娘亲只好用内力护住你的心脉。结果情势演变成两人隔住你的身
体比拼内力,不料他们的内力都留在你体内……传闻那逆天老祖亦以毒功闻名,
你身中其毒还能不死亦是异数。」
「这全因我爹医术高明。」嫣儿说出俞松从少就一直用心治疗她的经过:在
她开始向俞松学医时才知道原来她从少就被灌食多种剧毒,从而以毒攻毒的方法
制住她体内的剧毒,保住她的性命。嫣儿心中感激他对自己的大恩,故她们在离
开那山洞后便马上前往嫣儿的故居,结果发现俞松的坟墓,原来当年他早被杀死,
嫣儿看见的是贾知县请来的易容高手假扮的。她们唯有前去南宫凌霄的坟墓,从
少已向它跪拜多次的嫣儿如今才知道当中埋葬的是自己的生母。之后她们便起程
前往九顶山。
「九天玄经相传是由九天玄女下凡亲传给本派师祖,一种近乎仙术的精妙内
功。」当晚白琉璃便开始向嫣儿解说九天玄经:「修练后身体会自动不断吸收天
地灵气为己用,相传师祖百岁仙逝时外貌看来才不过三十多岁。只是传闻归传闻,
达成九重天之境的亦只有师袓,」
「九重天真的这么难达成的吗?」
「是的,九天玄经记载的是本门至高心法,本来就不是能轻易练成,再加上
其后篇并非完本,更增加了难度。你娘亲被誉为九天玄宫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
当年也还差一点点。」
「本门创派已久,可能更比那些传统大派如少林武当等更为久远。只是本门
一直遵守祖训保持低调,虽然以往亦暗中出手为武林主持公道,但到逆天盟入侵
才首次公然出手。当时你娘亲为了提升中原的实力,甚至让那些中原武林人士到
本门九天玄宫的藏书阁中学习他们自己门派失传的武功。」
「但,为什么藏书阁中会有其他派别的武功?」嫣儿不解的问道。
「这个,我也不是太清楚,可能本门的祖师收集他派武功用以改善本派武功
吧……总之经过前朝百年战乱,其他门派不少武功失传,反而本门藏书阁所收藏
的更为完整。想不到师姊的一片好意却换来那些人的以怨报德……」白琉璃叹道。
在前往玖庄的途中,白琉璃总会抽时间教南宫嫣九天玄宫入门心法,拳脚招
式和轻功身法。她很快便掌握要诀,大有进境。只是因为内力长期被封,内力似
乎还比不上初练玄经时。
「有些事是急不来的,修练九天玄经讲求循序渐进。你只练过后篇,缺少前
篇的基础,只有从头练起你体内的九天真气才会完全受控。但你现可运用的内力
已太约相等于第二重天,在现今江湖上已属少见。」白琉璃安慰南宫嫣说道:「
而且你体内又混杂了大量邪派内力逆天真气,又增加了你修练内功的难度。看来
只有当你的内功有一定修为时才能把逆天真气化去,到了那个时候你体内的九天
真气才可尽数运用了。」
「师父,我不可以同时修练这两种内力吗?」
「不可能的,它们互相克制,根本不能共存。你幼时身体廋弱就是因为这两
种内力在你体内各不相让。而且逆天真气虽然威力强大,但伤人又伤己,远不及
生生不息的九天真气。」
「是的,师父。」嫣儿应道,心中却不太信服。一会儿她又问道:「师父,
但这逆天真气倒底是什么?」
「这就要从百年前说起,当年九天玄宫有一叛徒和情郎私奔时偷走九天玄经
后篇。师祖们自然马上追寻他们,这一追就追到西域。师祖们最后虽然能把叛徒
和她的情郎正法,但却始终无法寻回九天玄经后篇。幸好她们都曾修练过,便一
起把它默写出来。只是她们之中无人练成九重天,对它的修练方法的见解又各有
不同。故九天玄宫中传下来修练九重天的法门便和真本有所出入。
后来逆天盟侵入中原武林,我们才知道原来九天玄经后篇就是在其首领逆天
老祖手上。因为缺少前篇他不可能练成正宗的九天真气,但这人居然逆练九天玄
经,创出和九天真气相克的逆天真气。」白琉璃看看南宫嫣说:「故此你的体内
能同时存有这两种内力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几日后,她们终于到达玖庄。门人都出来相迎,她们大都是十来岁的美貌少
女,看见随白琉璃回来的南宫嫣,不禁私下对她秤头品足一番:
「她好美啊,是师父新收的弟子吗?」
「她看来不比我们年长,但长得高,而且身材又好……」
「师姊,新来的小师妹长得好俊啊。」白琉璃的三弟子水湘云说。她年方十
七,五尺四寸高,肌肤胜雪,文静而柔和,脸上总是挂着微笑。
「是啊,这一来你便要让出本门弟子中第一美人的位置了。」大弟子卓红莲
说道,她也年方十七,因为混有外族血统,身高五尺七寸,发色偏红,古铜肤色,
充满野性和刚阳之美。
「师姊又取笑我了。」水湘云轻笑道。
「各位,她叫南宫嫣,是我新收的入室弟子,大家以后要好好相处。」
「是!」
「红莲,你过来和她对拆一下本门入门剑法。」
「是。」卓红莲走到嫣儿面前说:「师妹小心了。」说着便向她出招。
南宫嫣剑法不精,不一会便被攻得只能防守。忽然她发觉卓红莲的剑法能在
拆解篇中找到化解方法,于是她便不用入门剑法,反而一剑直刺卓红莲剑法中的
破绽。这时卓红莲已来不及变招,眼见南宫嫣的剑快剌穿自己的胸口。
在在场所有人有所反应前,另外一把剑突然从旁把它挡下,使剑的正是白琉
璃。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知道自己闯祸的南宫嫣急忙抛下佩剑,跪在
地上。
「对了,你练过拆解篇,这是我的疏忽。」白琉璃说:「嫣儿,拆解篇是本
门前辈综合天下各种武功招式而得出最简单和直接的破招原则,但正因如此每招
都可取人性命。原本只有熟练本门所有武功才应修练……你以后要小心以免误伤
同门。」
「是……」
南宫嫣就这样开始在玖庄的生活,她很少和同门交谈,就算是练功时也只会
独自一人。水湘云曾多次相邀她和大家练功但被她轻轻摇头拒绝。卓红莲看在眼
里,把她这些行为视为骄傲自大,又想起她在初次交手时使自己险些送命,对她
的不满渐增。
「我原怕嫣儿天资和内力太高,会变得骄傲自满,才想以红莲锄一锄她的锐
气。谁知会变成这个样子……」在远处观看的白琉璃叹道。
「师妹,那是意外,不能全怪你。而且我看嫣儿这孩子经常脸带愁色,反似
是有心结未解。」白琉璃的五师姊说。她在当年被救回时已武功尽失,但因年纪
最长,经常扮演着大姐的角色,庄中大小事白琉璃也经常和她商量。
几天后,一名女弟子意外扭伤。因为当时已是傍晚,众人便打算到明天才带
她到山下求医。谁知到了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她的伤处已涂上草药和绑上木板。众
弟子都在猜测谁人所为,初时她们都怀疑是白琉璃或她的几位师姊,但追问之下
却知道原来她们都不会医术。
水湘云心感好奇,便在当天晚上埋伏在那名女弟子的窗外。快到三更时她终
于看到南宫嫣拿着草药偷偷走进那女弟子的房间,一会后她又静静的离去。
「怎样,师父收徒弟的眼光看来不差。」水湘云忽然发现不远处也躬藏了自
己所认识的人。
「哼,装模作样。」卓红莲说。水湘云走近卓红莲身边,轻擐对方的手说道:
「师姊,小师妹虽然性格有点孤辟,但其实内心善良,也爱护同门,你就不要和
她计较吧。」
「话虽如此,我还是不想输给她。」「嘻,你还是这般好胜。」明白卓红莲
对南宫嫣只剩下竞争的意识后她便笑着离开。
终于在三日后的傍晚,卓红莲趁他人不觉时强拉南宫嫣到附近林中,水湘云
早在该处等候。
「大师姊,你要干什么?」嫣儿摸着被拉痛了的手腕说。
「是时候解决我们之间的事了。」卓红莲说:「你的入门剑法已练熟,也再
不必费神采药医治十师妹的脚伤,现在正是合适的时间。」
「什么……」南宫嫣一时不知如何反应:「你的意思是?」
「自然是你我全力打一场,分出胜负了。湘云就是这次决斗的证人。」卓红
莲心高气傲,一直自认为白琉璃弟子中的第一人。直至南宫嫣出现,便不自觉地
把她当成自己的竞争对手。「小师妹,你就全力和大师姊比一场吧。」水湘云道。
「不可以,我不想伤你,啊。」南宫嫣看见卓红莲的表情便马上知道自己说
话伤了对方的自尊。
「你知道吗?我最讨厌你这自以为是的性格。你怕误伤同门所以一直都独自
练功,是吗?」
「……」南宫嫣只好默认。
「原来如此,我们众师姊妹都给你看扁了呢。」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必多言,湘云,剑!」水湘云闻言便将二把木剑抛给二人。卓红莲一剑
便向南宫嫣剌去,正是九天玄宫入门剑法的第一式。
南宫嫣知道再说下去也是徒劳,便也以入门剑法还招。经过多日来的苦练,
她的剑术相比初入玖庄时已大有进步。二人对了数招还是不分上下,卓红莲原只
想以入门剑法取胜,不料南宫嫣进步神速,久攻不下后便开始把自己所会的剑法
都使出来。因为大家用的都是木剑,南宫嫣也开始运用拆解篇的方法应付。只是
卓红莲的招式越出越快,南宫嫣刚从脑海中寻到化解方法时下一招已到。渐渐处
于下风的南宫嫣转身躲到一棵大树之后试图重整情势。她此举却无意中触动了树
干上的暗掣,结果她脚下的暗门打开,整个人便滚了下去。卓红莲和水湘云见状
大惊,也走进暗门。
「小师妹,你怎样了?」
「我无事,师姊,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她们看到眼前有一条长长的走廊,
因为太黑而看不见尽头。
「小师妹,我们就暂时休战,先探一探这里吧。」
「是。」南宫嫣答道。
她们拿起入口处的火把,将它燃点后便跟着走廊往前走,不久便走到一道门
前。
「三师姊!」「湘云!」当卓红莲和南宫嫣正找寻开门的方法时,在后面的
水湘云忽然倒下。
「三师姊她中毒了。」南宫嫣很快便发现剌在她身上的毒针。
「你能解毒吗?」卓红莲问。
「这毒性好奇怪,而且现在又没有药材……」
「想救她的话就带她进来吧。」这时房门打开,一把苍老的声音从内传出。
两人便扶着昏迷的水湘云入内。
里面是一间面积不少的房间,其中有床、椅桌和一些柜子,并充满一种微弱
的幽香。一位老人正懒洋洋的坐在一旁。
「这位前辈,你能救我师妹吗?」卓红莲慌忙上前问道。
「呵呵,死不了的,死不了的。」那老人笑说。
南宫嫣这时留意到房中柜子上摆满的都是绳索、铐镣、锁炼之物。对此甚有
经验的她一眼便看出这是一间调教女奴的密室。
「这发毒针的机关是你设置的吧?」南宫嫣问道。
「这很明显吧……」未等他说完卓红莲已一掌打过去。
「大师姊,不要!」南宫嫣惊叫。
「你怎么了?」卓红莲看见那老人不避不挡,便硬生生把这一掌停下。
「老夫啊,早已离死期不远了,死在女强盗手上也不错啊。」
「你骂我们是强盗?」卓红莲怒道。
「你们擅闯他人居所,不正是强盗所为吗?」老人笑说:「来吧,一掌把我
打死,这里的财物便都是你们的了,反正有这位美人结伴上路也不错。」
南宫嫣心想他说得不错,便上前说道:「这位前辈,我们绝非有意冒犯,只
因一时好奇才误闯前辈家中。希望前辈大人不记小人过,救救我三师姊。」
「……」在一旁的卓红莲强压心中的怒火,不发一言。
「好说,好说。看不出你年纪轻轻,说话却颇得体。」老人拿出金针刺入水
湘云的颈部穴道。
「多谢前辈救命之恩。」南宫嫣连忙跪下。
「先别道谢,老夫只是暂缓她的毒性,二个时辰后如果不服食解药她一样要
死。」
「那解药……?」南宫嫣问。
「呼,老夫本想在这间大屋隐居,静静的渡过馀生。偏偏数年前一群女子到
来霸占了大屋,老夫就只好藏到这密室之中居住。你们每位都年青貌美,单是每
天听见她们的嘻笑声已让我这个老头子心猿意马。只是苦无机会亲近……」
「你这个老淫虫!」察觉老人话中意思的卓红莲又想动手,这次却给南宫嫣
快一步按住。她在卓红莲的耳边轻音道:「大师姊,这里就交给我吧。」
南宫嫣深深呼一口气后便风情万种的转身并坐在那老人的大腿上,双手抱住
他的后脑,幽幽地说:「前辈~只要你肯救我三师姊,晚辈今夜就任由你处置,
你说好不好?」
「小师妹?」卓红莲被南宫嫣的举动吓呆了。
「利害,利害,老夫如果年轻几十岁,被你这一哄,不要说解药,连性命也
会给了你。」老人急忙避开南宫嫣销魂的眼神。
「前辈取笑了,」南宫嫣脸生红昙道:「那前辈可答应?」
「不,不,老夫已太老,不能再近女色了。」他看看卓红莲说:「不过如果
你们两个娃儿能在我面前和对方玩玩,自娱一番的话,我就已经满足了。」
「你这个混……」南宫嫣急忙制止卓红莲,并转向那老人求道:「前辈,只
我一个可以吗?只要你喜欢,我什么也依你的……」
「不行,没有她就没解药。」
「……可恶。」卓红莲最终妥协:「那你想我们怎样开始?」
「好好,那你们先换一换身上的服装吧。」
二人也不多说话,听他的指示走到屏风之后换衣物。
「不错,不错。」老人打量穿上新装的二人说。二人都羞得满脸通红,不敢
接触他的视线:高跟长皮靴,皮制束腰肚兜,及肘的皮制长手套以及颈上的皮制
颈圈,除此之外她们再无其他衣物。二人所穿的都是同一式样,除了卓红莲全身
鲜红而南宫嫣就是全身黑得发亮。她们所穿的肚兜在上面只能仅仅盖过乳头而下
面的短裙亦仅仅触及大腿,只要双腿稍为移动私处便会约隐约现。因此她们从屏
风走来便一直用双手分别盖着胸口和下体。对于受到这种屈辱,即使早有经验的
南宫嫣亦甚感难受,卓红莲更暗中发誓当水湘云的毒被解后她就要把这老人碎尸
万段。
「来,先干一杯吧。」老人把两杯酒放到她们面前,别无选择的二人只好把
它们一饮而尽。
「好,最后就是戴上这个,我喜欢听这种声音。」老人分别向她们递上连有
皮带的塞口球。
卓红莲不明它们的用法,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另一方面南宫嫣却熟练的把
它放入口中并扣好皮带。
「原来你早有经验……」老人轻轻说道,表情复杂。卓红莲这时亦跟着南宫
嫣把自己的口塞着。
「好,你们开始吧。」
「唔呜……」二人依言坐到床上,开始抚摸对方的敏感部位。对此甚有经验
的南宫嫣相对而言主动得多,很快便使卓红莲下体湿透。同时她亦发誉体内的欲
火正异乎寻常的燃烧。
「那杯酒……有春药。」南宫嫣心想。很快二人都失去理智,完全被欲念支
配着。二人已忘记水湘云的事,忘记自己,当然也没有留意那老人的双眼渐失去
生气……密室中充斥着两人销魂的呻吟,直至半夜二人倦极昏迷。
「大师姊,小师妹,你们怎么了?」过了不知多久,水湘云的声音唤醒了二
人。
「湘云……你……的毒解了吗?」二人的塞口球亦早被水湘云取出。
「是,我无事了,只是你们……他……」南宫嫣和卓红莲顺着水湘云的视线
望过去,只见那老人虽还坐着,但明显已断气。二人在水湘云追问下只好把刚才
耻辱的经历说出。
「对不起,为了我,要你们受到如此羞辱……」水湘云泣道。
「我们是同门,当然不能见死不救……」这时卓红莲忽然若有所思的望向南
宫嫣。
南宫嫣明白卓红莲的疑惑,考虑一番后终于下了决定:「正如你所见,我是
个下贱的荡妇……」她把自己过往痛苦的经历说出来。
「这些可恶的坏人真是该杀!」卓红莲听后大怒道:「小师妹你放心,以后
我们会保护你,不再让你受到伤害。」
「无错,小师妹,以后我们三人要同心合力,杀尽那些奸邪之徒。」水湘云
轻抚南宫嫣的手说。
「大师姊,三师姊……你……你们不嫌弃我这个下贱的女子吗?」
「那根本不是你的错,以后不要再说自己下贱了。」卓红莲说:「那些不快
回忆就快些忘记吧,我和湘云以后也决不会再提及。」她说话时刻意望望水湘云
道:「对了,对其他人你也不必提及。」
「无错,不好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水湘云说。
「……多谢,多谢你们。」南宫嫣感动得哭了起来。
二人马上换回原有的衣服,之后便商量如何处置那老人的尸体。
「原来他一开始已给湘云解了毒,竟然如此作弄我们……」
「……」
「烧了吧。」卓红莲说道:「如果不是因为现在太倦,我一定要把他碎尸喂
狗。」
三人把老人尸体处理后发现他一直坐着的其实是个大箱,好奇之下她们便把
它打开察看。里面放了一本日记:原来化功散是这位老人首先炼制出来的。当他
年青时曾爱上一名武功高强而又心高气傲的女侠,奈何他武功低微,其他条件又
不好。在苦无对策下只好运用自己对药物的知识创出化功散。之后他又研究春药
和数种拘束之术。只是当他研究归研究,始终不敢向她动手。后来当那女侠嫁给
他人,失意的他才疯狂把研究成果用在其他女侠身上。他的「成果」引起了武林
邪道的注意,更以高价买入他的技术,后来的逍遥散也是由此为基础被研究出来。
武林从此风云变色,不少女侠因此落入邪道手中。对此他起初并不在意,直至他
知道自己曾迷上的女侠家破人亡,变成邪道的玩物。因此和邪道决裂的他一直被
追杀,使他只好藏在这大屋中。之后他便专心研究抗衡逍遥散的方法,也就是木
箱中的药丸,只要服用过以后就能大增对逍遥散的抗药性。但是这种药丸的副作
用很大,就好像强力的春药一样,如果不马上发泄就会给药力迫至发狂。
「这是?」南宫嫣发现地上有些两颗被破开的腊丸,这是她们刚入密室时所
没有的。「难道那杯酒中放的不是春药,而是这种药?」
「你不会认为这老淫虫心怀好意吧?」卓红莲说。
「总之我们也可以算是因祸得福吧,而且这里还有不少自行解穴和松绑的方
法呢。」南宫嫣说:「咦,这里剩下的一粒药丸如何处理呢?」二人不约而同望
向水湘云。
「你们……想干什么?」卓红莲未等她说完已制着她身上数处大穴,而南宫
嫣就笑嘻嘻地拿着药丸向她走近。
「停手啊!你们不要和我开玩笑。不要……」
「三师姊,我们三人以后要有福同享,有祸同当。」南宫嫣笑说:「这么好
的药岂能不和你分享?」
「你刚才已把我们羞人的姿态看过够了吧,现该应到你了。」卓红莲笑说。
「不!停手啊……」
密室中又充满了女性的嘻笑和呻吟声……
直至第二天中午三人才由密室一条通往玖庄储物室的秘道回去。结果三人因
缺席早课被责备一番,兼要面壁思过。
「……是了,你是如何在十师妹不知情下替她治疗,照理你一碰她的脚她便
该会痛得大叫?」在思过时卓红莲静静问道。
「我先在她的茶中下了手脚……」南宫嫣脸上一红说:「这都是从那狗官那
里学的,只要算准份量和时间,要她大约躺上床药力才发作……」
庄中众人很快便察觉她们的关系转变,而南宫嫣也渐渐回复原来活泼的性格,
慢慢和同门打成一片。
很快又过了二年,在这段时间南宫嫣进步神速,九天玄宫的基本武功招式、
身法都已学会。同时她能运用的内力亦有提升,已达四重天的程度。另一方面,
卓红莲和水湘云二人就专心修练九天真气,都差不多到达三重天境界。三人在招
式、经验和内力上各有胜负,但综合来说实力都在伯仲之间。努力练功的同时她
们也会偷偷到密室中……
「怎么了?放弃了吗?」水湘云笑说。
「唔呜唔……」被塞口的卓红莲一边摇头一边含糊应道,这时她合十的双手
被捆仙索固定在背后,乳房亦被紧紧的缂住。她坐在一只横放三角柱体型的木马
之上,左右大脚和小脚分别给多条绳索缚在一起,再固定在木马的扣子上。木马
那细长的坐处不断刺激住卓红莲的下体,本已使她难以集中精神应付那些绳结,
再加上水湘云在旁恶作剧的捣乱更使卓红莲感到绝望。
「大师姊,你还是认输吧。」水湘云一边抚摸卓红莲的乳房一边在她耳边笑
说:「看着你这个样子,如果我是那些江湖上的淫贼,现在早已把你……嘻。」
此时满脸通红,香汗淋漓的卓红莲看来楚楚可怜,和她平时英气迫人的样子大不
相同。
「呜唔……呜唔!!」
「噢,小师妹,你看来也是对它们没有办法呢?」水湘云转头笑说:「唉,
你又来了,真是个淘气的坏女孩……」
这时嫣儿也和卓红莲一样被绑在木马之上,只是下体异常敏感的她很快就迷
失在欲火之中,几乎没有尝试解开绳结。
原来她们正在练习各种自我脱困之术,但很快便成为变相进行各种捆缚游戏,
自年少便饱经相关性奴调教的嫣儿自不待言令人意外的是平时举止硬朗、男性化
的卓红莲似乎也很喜欢被绑起来成为被虐者。反而平时斯文温柔的水湘云却似乎
喜欢作为施虐者,单是想起二人无助的样子就会使她感到很兴奋。就是这样,三
人在长期相处下感情日深,成为情同姊妹的好友。
一天乐山派的人前来拜访:原来他们有喜事,故宴请玖庄。这时白琉璃正尝
试修练九重天,不便离去。于是她派了卓红莲、水湘云、南宫嫣和二弟子王莹代
为出席。
乐山派五十年前由两名分别姓李和姓华的少林俗家弟子建立。门派武功源自
少林,但发展至今已自成一格。因十七年前没有参与进攻九天玄宫,故被正道孤
立至今。相对于夺得九天玄宫武功秘笈的其他正道,其实力正在衰退,门人亦大
为减少。
乐山派的人早在乐山派的山脚相候南宫嫣三人。他们为首的正是前任掌门的
夫人张氏,自前任掌门七年前病故后一直由她代理掌门一职。而她正是当年带领
门人到贾府拯救燕飞羽和华映雪的中年美妇。张氏亲切地拉着南宫嫣的手,带领
她们走到位于山腰的乐山派总坛。
到达后卓红莲和水湘云就留在大厅由他人招待,而南宫嫣就先被请进新娘的
房间。
今次的婚礼有两位新娘子,她们都是南宫嫣的旧相识:燕飞羽和华映雪。二
人自在贾府失贞后本已对婚姻再无期望,难得派中分别有二份同门对此豪不嫌弃,
考虑再三后她们终决定下嫁,并于同一日举行婚礼。
「飞羽姊姊、雪姊姊,恭喜!你们今天很美啊。」南宫嫣说。
「嫣儿,多谢。」燕飞羽说。
「……嫣儿,当年我不知道你的处境,竟然对你说出这么多难听的说话……」
华映雪忽然眼泛泪光地说:「多谢你肯出席。」
「雪姊姊,这全是那狗官的错,而我又确实为他做了坏事……」南宫嫣说。
「雪儿,嫣儿,那些过去了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今天应是个高兴的日子啊。」
燕飞羽说。
只是,当婚宴开始不久后,一群市井之徒假借祝贺之名进来大厅。之后就在
众宾客面前不断称赞二位新娘子当年在绮红楼如何服务周到,来者不拒等。燕华
二人都因此哭着避入后堂。
在乐山派迫问下才知这些人都受成都王府二份公子收买来到婚宴捣乱。原来
这两名王公子因曾求爱不遂,一直怀恨在心。南宫嫣和卓红莲二人互相对望一眼,
心中都作了打算。
「你们想干什么?」当他们离开乐山派后不久水湘云便问道。
「难得出外,到成都走走不好吗?」卓红莲说:「你和二师妹先回去吧。」
「是啊,到那里玩玩才回去吧。」南宫嫣笑说。
水湘云心知他们另有所图,便和她们同行,让王莹先回去。花了半天,他们
来到成都,并在一大宅前停下来。
「咦,原来这里就是王府呢!」卓红莲说。
「真是巧呢,那我们便不能就此离去了。」南宫嫣笑说。
「大师姊,嫣儿,你们不要胡乱生事,师父会不高兴的。」水湘云说。
「放心吧,湘云,我是要认真的生事。」卓红莲说。
「大师姐,嫣儿也要参与!」
「好,好一个嫣儿,湘云你呢?」卓红莲问。
「好啦,好啦,但不要干得太过份。」水湘云叹道。
「好极,那我们先去准备一下,今晚来个大闹王府!」
当晚三名黑衣人大闹王府,王府二位公子更被打至重伤。点算之下府中有不
少金钱和贵重物品失窃,这是南宫嫣他们不想连累乐山派而刻意扮成盗匪。第二
天附近一带的乞丐和穷苦人家都收到不少钱财。当中有些乞丐其实是丐帮中人,
因此江湖上逐渐传出王府的失窃案是三名武功高强的年轻女子所为,这次事件已
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之后她们到回九顶山时却发现气氛不太对劲,同门望向南宫嫣的眼神更是古
怪。三人马上被白琉璃召见,这时候白琉璃刚出关,她已练成第九重天。本已年
近三十的她竟回复少女的青春,看起来只比南宫嫣等人年长几岁。白琉璃先责备
卓水二人到王府生事,之后她就要王莹读出九天玄宫的门规。
原来王莹回程时先至乐山派打听整件事。华映雪等人见她是南宫嫣同门,说
话时也无顾忌,结果就不自觉地把南宫嫣的过去说了出来,王莹回去后又把事情
告诉同门。原来九天玄宫传统下来甚重门人的贞操,只收未婚女子为徒已是不成
文的规举。像南宫嫣这样曾结婚生女甚至做过妓女根本就不容于九天玄宫。原本
白琉璃念及南宫嫣和九天玄宫的渊源才想蒙混破例,但南宫嫣的过去已被揭穿,
她也只好跟门规办。
知道真相的卓红莲十分生气,水湘云要死命把她按住才没有和王莹打起来。
不想白琉璃为难的南宫嫣就在当晚下山,她和师门这一别就是十年,而且当
日后南宫嫣回到玖庄时该处亦已人面全非……
她先回到过自己和养父的故居所在,又到过自己修练九天玄经的山洞。之后
又前往广安县县城,经过现已荒废、自己曾在内做了二年多妾侍的贾府。又经过
曾在内做了二年多妓女的绮红楼,最后搭上了自己十一岁时错过了的船,前往江
陵……
后来在尚廉7年,江湖上出现了一名武功深不可测神秘蒙面女侠:黑凤凰。
「好了,故事就到此为止。」在一间破旧的酒馆中一名说书人说。
「什么?完了?」酒馆中的听众有点不满。他们品流复杂,在一角落就有一
名人口贩子正在饮酒,他身边就坐着一名被披风包裹全身的女子。稍为有江湖经
验的都会知道这种打扮的是被拐卖的女奴。但这些人口贩子背后都有庞大势力支
持,所以一般人都不敢招惹他们。
「这个南宫嫣是不是黑凤凰?故事才到尚廉4年,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武功
超凡的白琉璃为什么后来在武林无声无息?卓红莲和水湘云后来又怎样?」
「哈,你知的不少,算术也不错呢。但这故事的题目是女侠前传,你们该好
好顾及作者的立场。」说书人笑咪咪地说:「还是那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
回解。」说书人向听众要完打赏便离开。
只是听众们都想不到人口贩子身旁的女奴正是他们刚在谈论的女侠黑凤凰。
那人口贩子正一边笑着一边抚摸她的大腿内侧。她全身被紧绑,口被塞着,一边
扭动身体一边生气地想:
「可恶的说书人,我以后一定要找他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