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四章 丹阁 十二 留下
天行缘记正文第七百零四章丹阁十二留下?广场上再次响起数道声响来,只是这次的威力较之前强上数倍。一时间那个鬼面花两丈大小花苞同时承受了六道攻击,瞬间就被打成稀巴烂。
那其中蓝色身影一闪空飘出一阵蓝色的液体来,这些液体飞溅到地上后直接将原本平坦的石台腐蚀出一处处坑坑洼洼的痕迹来。
那飞天罗刹将双翼护主周身后拼死一击从中破出,只是这次过后他的脸色明显没有之前的那么好了。在遭到易天的暗算之后又被六人联手一击,这次明显身上的伤痕较之前严重得多了。
最明显的竟然是在其胸腹有一道一尺多长的细线从右肩朝着左腹斜着劈过,那伤口之上竟然还蕴含些金色的光芒,一看就是佛宗秘法造成的伤痕。
胡沂源见罢脸上露出点疑色来,这伤口的形状明显就是灵剑类法术造成,而慧源和云梦瑶施展的法术都是有目共睹的。这决计不是他们的,此时易天身上隐隐透出点金色的佛光来,让在一边的诸人看的也是精神为之一振。
这是那飞天罗刹第一次被正面击伤,此时只见他全力抵抗佛光侵蚀伤口,口气却是依旧猖狂的叫嚣道:“没想到你这人族不但学会的阿修罗族的法身,还兼修佛宗秘法,可即便是这样也未能取我性命,待我恢复功力后再找你们算账,”说罢一个转身煽动起背后的双翼就要夺路而逃。
诸人见罢脸上露出惊慌之色来,这飞天罗刹的实力已经强到如斯地步,要是让他逃走那真是后患无穷。
只是他想走一时半会也没有人能够拦得住他,蓝色身影一闪过后飞天罗刹的身影便消失在原地,易天见罢急忙催动风遁术迎面直追。
可论实力对方明显高于自己,虽然受伤之下略有削弱但也不比自己差多少。眼看蓝色遁光就要窜下平台从下山的路遁走了,一道黑色的遁光适时地拦在了他的面前。
易天定睛一看竟然是独孤天风,此时他身上的天魔真身早已破损不堪,鳞甲之上也是透出丝丝红色血迹,看来刚才与飞天罗刹正面对刚也是受到不小的伤害了。只是他周身的灵力没有丝毫减弱,易天知道这是天魔真身秘法带来的增益,只是事后会有一段时间的虚弱那是在所难免的。
只听飞天罗刹口中嚎叫道:“滚开。”
独孤天风听罢脸上丝毫没有什么变化周身灵力再次一盛迎着对方冲了上去,两人在空中再次交手起来。这次拳脚相交之下,真是拳拳到肉,独孤天风也是发了狠似乎想要将对方拖住,一副盛气凌人丝毫不退缩的架势。
黑色蓝色的拳脚化为雨点般猛击在两人身上,声音徹响全场。在独孤天风一搅局之下飞天罗刹的退路被断,突然一道白色的光晕从后面找来,在白光之中飞天罗刹的动作竟然变得开始缓慢了起来。
而他面前的独孤天风也似乎收到了不少影响,只是稍许承受了些白光而且,体内真气运行的速度虽有放慢却比对方好了不少。
只听飞天罗刹口中惊叫道:“离火昊天镜非宗主不能操控,你怎么还会离火宗的嫡传功法。”
易天也不答话,跟在他身后不远处手中祭起昊天镜将镜光聚成一束后照在那飞天罗刹的后脑之上。
但见其手上的动作渐渐变得力不从心了,速度和威力也大不如前。面对正面的独孤天风后接连失手,身上顿时发出‘嘭嘭’的声音,那是黑色拳头击中其肉身上的响声。
之间在半空中独孤天风一口气猛攻之下将飞天罗刹从高空中击落下来,而易天手中的昊天镜里的白光始终是锁定在他的后脑或是前庭之上。
昊天镜不愧为是离火宗的镇宗秘宝,在其神光照射之下那飞天罗刹泥丸宫中魔婴此时已经丝毫不能动弹半分了,空有一身灵力却不能调动起来,现在躺在地上沦为鱼肉任人宰割。
易天刚想歇口气,突然发现地上的飞天罗刹身体急速的膨胀了起来,心中暗叫不妙难道对方想要自爆魔婴,可转眼想来又不对,被昊天镜照到后元婴决计不能再动弹半分的。
十息之后只见一道蓝色的血水从飞天罗刹口中喷出,朝着空中的两人射来。易天和独孤天风见势大惊,急忙一个瞬移躲闪开来。就在易天手上的昊天镜松动稍许后,只见一道蓝色的灵光从天灵盖中飞出,朝着远方急遁而去。
可还没等那魔婴飞过多远就看到四周一道黑色的雾气将他罩住,并顺势将其牵引了过去。
顺着那黑雾的根源望去只见是夏侯苍穹这个老小子不知什么时候在一边祭出了魔魂幡,那魔婴正是被其牵引之下飞速朝着他那里奔去。
易天见罢脸上露出点怒色道:“夏侯老儿你还想收起作为魔魂幡主魂,难不成还想置中州修真界于水深火热之中吗?”
“易宗主你倒是骗得老朽好苦,”夏侯苍穹皮笑肉不笑的回道:“有你这般横空出世,你离火宗在中州势必很快就会重振声望,我看以你今时今日展现出来的实力,即便是那天道宗和千灵宗的元婴后期修士都未能说稳胜你一筹,老夫这是为天理教未雨绸缪罢了。”说完身影一闪过后手持魔魂幡迎着那魔婴飘来的方向飞去。
可夏侯苍穹还没收起魔婴眼皮子顿时一跳,眼角的余光见到一根细如蚕丝的金光在空中一闪而过。
那魔婴却是应声惨叫了一下,而后只见魔婴灵体自胸口下方连通着一只右手都分离开了,那掉下来的半截魔婴在金光闪烁之下瞬间被切的粉碎。
一声怒吼从夏侯苍穹的口中响起,只见他双眼瞪出朝易天看了眼,随后将那半截魔婴灵体收入魔魂幡中后急忙一个转身朝着那下山道路飞去。
易天见了也不去追赶,反正这事众人也都瞧见了反正是他天理教在搞事,说出去自己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