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零五章 查阅
地络城内的史料库算得上是公众场所,而且这里每日接待的修士不在少数,只要花得起灵石就可以查阅相应的资料。如果想要拓刻副本那价格是查阅的三倍左右,可即便是这样对于易天来说也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只是在史料库查询资料的修士大都在化神期以下,一般化身修士都很少会来此更别说是分神期修士了。
这次易天听从了瞿发的建议还是伪装成元婴中期修士的模样前来查阅资料。这般修为在史料库内也算得上是正常,既不会惹人怀疑又能拿到最高权限剩下的就只有是灵石的问题了。
进入史料库大厅后易天先是在询问处花灵石办了张最高权限的通行令牌。然后拿着通行令牌径直走到史料库的最深处开始在书架之上翻阅起这里的文献来。
自己目前最需要了解的是阿修罗族着万年来皇室的变迁,想来这其中虽然不会找到什么皇族秘闻但也能大致的描述洛紫嫣及其前代女皇的信息。
走过那些书架之后神念飞快的从那些玉简名录上掠过,易天发现这里留存的大都是游记性质的文献。其中一地络城附近方圆万里内的为最多,甚至还有不少是在地络城四周曾经开掘发现的先代修士遗留洞府也不在少数。
让易天大吃一惊的是这地络城居然曾经还出过合体期修士,只是在九千年前的阿修罗皇是内乱之中陨落了。
算算时间好似和灵界浩劫魔族入侵的时间吻合,没想到当年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上灵九界之中的上三界阿修罗界和灵界会同时遭难。
不过细想下来这其中似乎有些微妙的联系,易天想罢,还是将那份关于地络城合体期修士的传记提了出来准备拓刻备份留以后用。
至于再往下找去发现此处关于阿修罗皇族记载的玉简少之又少,除了两代女皇的记载之外,还有一些皇族的编年史。其中也是提到了阿修罗皇室在内乱爆发后陨落了三位合体期修士,之后还是由现代女皇出手镇压了内乱稳定了局势。
只是自此以后阿修罗族皇室出现了断层,现如今的两位亲王在那次的内乱时只是分神期修士。因为评判有功所以被破格提拨,之后修为突破至合体期才会被授予亲王的封号,并协同执掌阿修罗皇朝的大权。
这份玉简之事简要的概述了下,如果想要参阅内中详细至少要花上五百上等灵石作为拓刻费用。
易天目光扫了下这价格嘴角微微一抽,虽然这些灵石对于自己的来说值不了多少但是对于普通元婴期修士也算得上是一笔不小的花费了。何况花这价钱专为了解阿修罗族皇室辛谜也似乎有些过了,如果不是那些别有用心之人那就是傻瓜了。
想了下易天还是决定将其收录下来,在这些书架之上用神念扫过后便发现没有其他能让自己提起兴趣的信息了。
拿着玉简名录回到问询处后将其悉数交给史料库的负责人并缴纳了足够的灵石要求拓刻副本。
那些史料库内的侍者仔细的反差过后脸上不仅都露出狐疑的神色,只是这些人大都是金丹修士也不敢多问什么,按照这里的规矩飞快的动手开始拓刻起来。
不消半日后就将自己所要的十数份玉简都整理完毕,代收起这些遇见后易天才脸上微微露出点笑容,随后准备转身离去。
突然身后有人传音道:“这位道友请留步,可否借一步说话?”
易天转身目光扫过发现在距自己三丈开外有个身穿锦袍玉衣的元婴后期修士站在那里,只见他双手一供稽首朝着自己行了一礼。
要时放在平时肯定是不会和这些元婴修士一般见识,只是现如今在地络城的史料库内自己又是伪装成元婴中期修士如果做的太过自然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同时额头之上的束带内那枚印记微微跳动了下后便恢复正常,不消多说对方估计是感应到了什么。自己这额头上的印记是阿修罗皇的标记,能够被感应到说明对方的身份绝不简单。
想罢易天轻言一笑传音回道:“在下易天未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阿修罗皇朝御史大夫糜柏济见过道友,”那人随后道。
原来是阿修罗皇朝的御史大夫,只是不知他找上自己到底是有何事。易天打量了下后才装作恍然的样子道:“原来是朝廷御史,不知糜大人有何要事?”
糜柏济则是走上前来道了声:“道友手中的玉简内有一份是我寻找的文献,所以才会出言问询。”
看他一副人畜无伤的样子易天心中只是冷笑了下暗道:“我信你有鬼了,多半是那印记有感应才会让他产生怀疑。且应承他看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想罢则是淡淡的回道:“如此也罢不知糜道友想去何处畅聊,在下悉听尊便。”
“请随我来吧,”糜柏济说完便一转身朝着史料馆的正门走去。易天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随后买不紧随其后,二人走出史料馆后穿过几条街来到处符箓店。进的店中至后院厢房内分宾主坐下后糜柏济伸手祭出道隔音禁制才开口说道:“本官家族在皇朝之中乃是代代相传的御史官,之前在道友身上察觉到一丝极其微弱的皇室气息,未知阁下的真实身份可否告知。”
果然是被那印记感应到了,易天侧眼打量了他会,没想到这阿修罗族还有不少隐秘是自己不知道的。只是自己的身份也不便于公开,随即心中倒是有丝杀意一闪而过。
以对方的修为自己轻轻抬下手指就可以将他镇压了,不过显然这不是最好的办法。想罢易天却是笑道:“在下易天,先祖可能和皇室有些关联,这般血脉之中的感应说不得真假,御史大人只怕是误判了。”
糜柏济脸上露出些狐疑之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思量了下后才叹了口气道:“也罢,既然易道友如此说了,那便是吧。逼近皇室动荡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们也无需再为此多追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