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回想起宽大裤子下撑起的形状,沈默打了个寒颤,也不知道是给风吹的,还是怎么的,他好像没之前那么从容淡定了。
夜晚的一切都很安静,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被放大,草原上一匹黑色的骏马飞奔着,哒哒哒的急促马蹄声惊醒了沉睡的大地。
身后有很大的马嘶声,沈默没回头,他慢慢下滑进水里,直到整个人全被河水覆盖。
水面发出一声很大的水花,可见掉进去的东西体积之大。
沈默闭着气,睁眼看着向他游过来的男子,没有反抗的被伸过来的手臂带到对方怀里,又被轻松的拉离水里。
不着衣物的两具身体紧贴,呼吸不免有意无意的交织,夜晚的风似乎都变的暖了起来。
动作粗鲁的把湿发捋到后面,露出一张棱角过于鲜明的脸庞,乌尔罕.巴图胸膛起伏,哈哈大笑,“听说你只看得上草原最强悍的勇士?”
垂着眼角扫了眼抵着他的坚硬之物,对方侵·略的雄性气息浓烈,沈默不动声色的收·缩了一下身子,呼着气,“嗯。”
有意思的捏着少年的下巴,粗糙的手指摩·擦着,乌尔罕.巴图眯了眯眼,少年其实长的比草原所有女人都要好看,这几天只是被那层污垢遮掩了,“你说说整个草原,谁最强悍?”
水珠从滚动的喉结滑落,停在胸口被挤压至有些石更·立的突起上,沈默平静的说,“是大汗。”
“你在勾引本汗。”乌尔罕.巴图眼中呈现的欲·望跟语气里的难测完全相反,他的手臂一紧,把少年压在怀里,“不过你成功了。”
下一刻沈默被抱起来,紫黑狰狞的热物凶狠的破·入,他闷哼一声,那一霎那传递的撕裂感让他双腿颤抖的厉害。
、卷四
眼睛里流出过于疼痛产生的生理性泪水,体内仿佛有一根被烧红的铁棍不停的来回穿·插,每一次的顶·入,沈默都有种被顶到嗓子眼的错觉。
乌尔罕.巴图满足的低吼,随着一次次进·出,紧紧缠着他的甬·道越来越热,如炉火般灼烫,空气里的血腥味更是刺激着他,舒服的让他恨不得把少年整个身体都给贯·穿。
“叮,任务目标处于极度亢奋状态,这副身体崩坏的可能达百分之九十九,111友情提醒,需不需要用掉最后一瓶菊花灵?”
听到脑中响起的声音,沈默几乎迫不及待的回应,“非常需要。”
随后就感觉体内被刺伤的地方有丝丝痒意,那种被撑·破到极致的刺痛感得以缓解。
但他忘了菊花灵的附带作用,等到他发现乌尔罕.巴图比之前更加兴奋,一双骇人的眼眸被欲·火烫红之后,只有咬紧牙关颤栗着直冒冷汗。
夜色笼罩着淫靡的色彩,风拂过,没有一丝寒意,唯有火山口的燥热。
一只手轻松的托着少年的臀·部,另一只手把·玩着他胸前的小豆子,乌尔罕.巴图微眯起眼睛望着眼前脸上浮现炙热的红晕,紧锁着眉,死抿没有多少血色的唇瓣,硬是不肯发出一点声音的倔强少年。
他皱起了眉宇,身下发狠的一顶,彪悍健硕的肌肉呈现蹦硬状态,脊背犹如拉紧的弓,滚出的汗珠如雨。
沈默被一击强势的凶猛侵·略,半挂着的两条腿突然伸直,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嘴里终于溢出混乱的呻·吟,他仰着脖子偏头喘息,快速起伏的胸膛被强力的压制,从紧贴的心脏传递的心跳声仿佛击鼓般急促而激烈。
似是不悦少年的远离,乌尔罕.巴图的手指从被折磨充血的豆子上移开,捏紧他的下颚,压迫的拉到自己面前,滚热的视线盯住两片泛着水泽的唇,掠食般的吻压了上去。
沈默微睁瞳眸,湿·滑的舌头野蛮的撬开他的牙关,粗厚的舌面抵着他的喉咙重舔,无法呼吸的窒息愈发强烈,缺氧后晕眩感袭来,他呜呜的摇头,手掐着乌尔罕.巴图的脖子,指甲用尽力道扎进去。
乌尔罕.巴图一张脸被怒焰充斥,脖子上的青筋暴突,有血丝渗出,他的眉头皱的更紧,没有退出,反而更加狠戾的啃·噬少年闪躲的舌头。
舌头被吸·吮的疼痛过后发麻,沈默放弃乌尔罕.巴图的脖子,手抓着他的头发往后拉。
空气重新吸进肺里,沈默贪婪的呼吸,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乌尔罕.巴图,那根本不叫吻,完全是一场动物捕猎食物的凶残追击。
抹了把脖子上的血,乌尔罕.巴图露出一口白牙,粗喘着问,“你知道以前那些敢对付本汗的人都是什么下场吗?”
沈默被体内的坚·硬肉刃搅·动的直哆嗦,肠·壁明明已经负荷,却叫嚣着想要,更是主动咬上去,他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字来,只有被迫抬头与面前疯狂的食肉动物对视。
“用打磨后的马刀在喉管处一切,拿绳子把头颅系牢固拴在马蹄后面,绕着整个草原跑一圈。”乌尔罕.巴图舔了一下沈默的喉结,眯起的眼眸嗜血残暴,牙齿漫不经心的嘶·磨。
沈默不停吞咽口水,身体对着律·动上下颠簸,原本翘起来的物件突然软了下去,他感觉自己的喉咙随时都有可能被咬破。
“怕吗?”乌尔罕.巴图加快速度,一下下的狂·抽。
沈默抿着唇摇头,他知道自己一旦说怕,对方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果然,下一刻乌尔罕.巴图愉悦的笑了,大步上岸,把沈默压在草地上,拍着他的屁·股继续前进。
“你身上可真香....”掌下的臀·肉充满韧性,乌尔罕用力捏·着,就像是一头狂化危险的野兽,低头用力嗅着沈默脖颈处的气息,略硬的胡子把那处汗湿的皮肤扎的发红。
沈默高高的抬着屁·股,鼻息是青草的香味,混合着泥土的气味,他闭了闭眼,把湿漉漉的脸颊埋进草地里,断断续续的呻·吟。
看着通红水·润的小口吞·着自己的兄弟,流淌的液·体打·湿了周围的黑丛,那种美妙的感觉让乌尔罕.巴图疯狂,抽·插的速度一再迅疾,宛如脱缰的野马在草原肆意的横冲直撞。
沈默手握成拳头,身体抽搐的厉害,腿·间之物抖了几下可怜的身寸出一点白·液。
这已经是他今晚第四次释放了,再这样下去....
体内进出的坚·硬粗·物突然跳动了几下,后颈传来疼痛,他条件反射的夹·紧双腿。
「呲」的一声,湿淋淋的器·具如同一支支利箭投射进甬·道最深处,乌尔罕.巴图舒服的从鼻腔发出一个声音。
把沈默翻过来,抬起他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扶着细瘦的腰部狠狠的前后不停顶·撞。
身子被大力的折腾,近乎折叠的扭曲程度,头朝下,擦着草地,沈默大脑有些充血,他感觉背部快被草地上的泥土和草尖摩擦破皮,火辣辣的疼与身体里的骚·样交织,狂风暴雨般让他浮浮沉沉。
一个深入,乌尔罕.巴图仰头大吼一声,深红肿·大的前端死命的碾压着沈默薄弱的内·壁。
上百次的抽·送之后,他又把沈默抱腿上,沾着大片粘·稠物,没有一丝疲软迹象的器·具再次冲·入,噗呲一声埋到底,直直的戳·在滑·软的小口里面。
身上的汗水被风吹的有点干了,沈默打了个寒战,往乌尔罕.巴图怀里靠了靠。
放在少年脊背的手臂紧了力道,乌尔罕.巴图低头啄着他的嘴唇,从来没跟人亲过嘴,好像也没有那种恶心感,反而感觉很不错。
没抱过什么人,除了以前亲自养大的小羊,怀里的少年跟小羊差不多,一只手都能很轻松的拧起来,瘦的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