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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性感地轻呼着,手指伸入了她柔软的头发内搔抓着。
我让小慈为我口交了十数分钟后,便又再一把抱起她,双目直看着她的正面,朝她微微一笑,便低下头用嘴舌去拨开她那幼苗的青嫩小森林,接着贪梦地亲吻她双腿间的花瓣,并以舌尖摩啜着那爱的按钮。
“嗯!好……好舒服啊……”
小慈因为我的微妙技巧,囋叹着。
我继续地疯狂吸舔着小慈那已经流得泛滥成灾的润湿阴户。我忘怀地又吸、又舔、又舐、又吮,连啜带咬地服务着小慈。突然,几根手指向我的脸抹了过来,只觉一滩湿滑的液体沾染于脸上。
“看……阿庆哥哥,你的脸都舔弄得湿淋淋了,好讨厌啊!”
小慈也递过自己的舌尖,舔了舔我的嘴角笑说着……
“都是你惹的祸,还敢嘲笑我?”
我凝盯着小慈的红脸,反问道。
“阿庆哥哥,可以……可以放进了吗?”
她突起微声地问起,并呼出深情的热气。
“当然,你想要怎幺样都行,婉全听你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坐了起来,缓缓地分开她的大腿。
小慈热切的期盼着,淫水湿遍了她的腿根。我温柔地把她细长的腿抬上肩,藉着淫水的滑润,顺势地缓慢推进……
我可以感觉得到小慈阴道的紧切收缩,便开始了更深入的前进。只见小慈虽然有些疼得咬牙切齿,然而却还是兴奋不己地晃动她的蛇腰,来迎合我。
“啊……啊……不……不……我不要了啊……嗯……嗯嗯嗯……”
她开始有点退缩。
我已经干得激昂,哪去理她,反而更加奋力地前进、再前进。只听粗壮的肉棒“滋滋”地在小慈的阴道肉壁之间,进进出出地抽插着。终于,小慈似着魔地,全身晃荡颤抖了起来。
“哥哥,求求你!我不要了啊……啊……啊啊啊……”
小慈又再哀求着。
“行了,忍着点儿,再多过一下子就可以了……”
我一边在她耳边深情地安慰着、并一边用力再做冲刺。
小女生的体内,这一下陷入了另一波又一波的强烈高潮。滚烫的男性肉肠在自己少女的子宫壁内烧灼着。小慈只觉得自己好像要被一股热流由内至外融化了,一涛涛的阴水直洒而出。
“哦……哦哦……哦哦哦……”
我也紧闭着双目,狂暴加速抽动了十数回,闷哼一声,涨大的阴茎涌射出了对小慈的爱。
我们俩此刻满身都是汗水。我不安地瞧望着小慈那娇嫩的小穴,红肿不堪的穴口,正缓缓流出那混合着处女落红和精液的淫秽液体。我居然一时奋晕了头,竟忘了再次带上保险套!
然而,见到小慈脸蛋流露出疲备却又满足的表情,一切的忧虑都暂时抛弃脑后。我深深地吻住一身热汗的小慈,微感觉到她正抽动不已。小慈的眼睛虽然紧闭起,嘴角微微的牵动一丝笑意……
大约过了一星期之后,在一个周日,一大早小珍和小慈又跑了来,吵叫我起床。我发现小慈面带喜色,欢心地对外说她的月经来了,不必再作多余的担忧了。
说着、说着,便撩起了裙子,拉下内裤,并显露出她那沾有丝丝血迹的卫生棉。我看到那小卫生棉上的鲜红少女血块,心头起了一种安乐感,却也莫名其妙地兴奋了起来,肉肠无故地昂扬勃起。
我跳起了床,过去把房门给上了锁,拉上了窗帘,然后把小慈和小珍双双给抱上床去。虽然我母亲就在厅外,可是我还是疯了头地把这两个国小女生给脱得光溜溜地,并和她俩玩起了性爱游戏。
这次的心境又和上一回完全不同,虽然是带上了保险套,可以尽情地戳干这两位可爱的幼齿美妹,但却也同时带着恐惧的情绪,一边忙着干插着小慈和小珍、一边又得顾虑着外头的母亲。
这种气氛虽说辛苦,但却又异常地刺激,更令得我近乎疯狂状态,使的我戳干得愈加猛烈、愈加粗暴。不过,我也得常常提高警惕,以手掌来塞住这两个小淫娃的嘴,以免她们的呻吟,越喊越大,惊动了我那在外头看录音带的老母……
63 助教学姊
那是我大二考完期末考的晚上,我们全班和数学的助教陈玉珍一起到淡海的啤酒屋去庆祝。助教她因为是我们系上学姐,毕业不到两年,马上就要到美国读硕士了,全班同学和她感情都一直很好,有点依依不舍,也顺便为她送行。
老实说,陈玉珍助教是个很漂亮的女孩,蛋型的脸蛋、明亮的大眼,还有樱桃般的嘴唇,身材也是纤细婀娜多姿。班上不知有多少男生迷她,我也是其中之一。然而,她早已有男朋友了,是她大学期间的班对,现在正服役中,感情很好。
我们到系办接她时,发现她还特地上了点薄妆,原本白净的脸庞,更加妩媚动人,穿了一件丝质白色衬衫和花色短裙,真固是美丽极了,把班上那些平常看也算美女的同学通通给比了下去。女生说不出的嫉妒,男生却是被勾的心痒痒的。
其他的女同学都由班上男生用机车载过去,助教和两个女生就上了我那辆祥瑞的破车。当她婷婷的坐到驾驶座旁时,一阵幽香淡淡袭来,我的眼睛不自觉飘向她大腿;在丝袜包裹下的美腿,是那幺的修长匀细,一颗心居然扑通扑通的跳起来。
“唉!如果她是我女朋有就好了,若能被这种美女一亲芳泽,真是做鬼也甘愿。”
我哀怨的自想着。
坐在酒屋庭园式的凉椅上,仰望着繁点星星的苍天,和海风徐徐地吹来,大伙的心情都很好,一边唱歌助兴下,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女生也似乎都放下往日的矜持,大口大口的和男生干杯。这时,许多同学都也过去和陈玉珍助教敬酒,而她好像兴致很好,也一一回酒致意,后来大家起哄要她喝下一大杯后上台唱歌,每唱玩一首就再干一杯。
当时已是十二点多了,我看玉珍助教已经喝了不少,脸都红红的,不过却变得润着红底更迷人了,而且精神很好,一直和别人在说话。看到她那个样子,我猜是酒精有些发作了,不过我看众人也是人人脸如关公,我则是一向来对啤酒有点敏感,所以喝得不大少,倒是吃了不少的食物,精神状况还不错。
大伙再度的起哄时,我本来以为她会推掉,因为生啤酒的杯子真的很大杯,我都未必有办法一口气干下,没想到她道声“好!”
大家就热烈的鼓掌。
只见她双手举起了杯子靠到嘴唇,我们开始替她数拍子,一边替她加油。我看她咕噜咕噜的灌下,但也有些从嘴角流入她衣领身体内。等她一口气的喝完,更是爆出轰堂的掌声,大家簇拥着她上台,开始唱“吻别”我们全班人人都打着拍子跟她唱,当晚气氛high到了最高点。
等唱完了歌,早就有人又再端上了一杯啤酒给陈玉珍助教,她也豪爽的仰起头来就喝,我们一样给她热烈的掌声,一边替她数拍子。没想到还未喝到一半,她就哗啦哗啦的吐了出来,几个女同学就急忙把她扶进化妆间。就在这一瞬间,我似乎看到她眼角竟倘着泪痕……
等女同学把她扶出化妆间,她已醉得几乎走不稳了。同学们见大伙之中似乎只有我是最为清醒,便问我行不行,要我送她回家。我本来就没喝多少酒,当然可以应付,便让她们把她扶上我的车。
“阿庆,先别送我回家。驾到海边,我想吹吹海风,清醒、清醒……”
上车后,陈玉珍助教突然睁开了眼细细对我说,然后就闭上了眼。
我望着她,脸上的妆在化妆室洗净了,素净的脸庞有着一份自然脱俗的美,但我真正注意到的则是她眼角上那一丝丝的泪痕。我突然觉得她并不是高兴的想哭,而是有什幺心事,难过的借醉疯一场。
开到沙仑,我扶了她下车。我的手搀着她的腰,让她的手搭在我的肩微步走向海边。我们找了块平坦的砂地坐下,她的身子很软很软,整个人都靠在我身旁。
突然地,她开始大哭了起来……
“陈助教……别……别这样,有……有什幺事就把它畅怀地说出来,那会好过一些的。”
我真的慌了,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最怕女孩子哭!我掏出面纸给她,再轻轻地拍着她的手背说着。
“李德杰昨晚跟我分手了!”
她哀鸣痛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