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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臀部微微一缩,又挺进一吋,就在我这样挺、缩、挺、缩的来回之间,六吋长的家伙已经尽数没入阿美的私处了。阿美鼻子里的喘息已经开始急促,嘴里不时发出“嗯嗯”的闷哼。
我以熟练的动作举起阿美的两脚,并以下面的巨蛇,钻进又滑出阿美的小蛇洞。我不停地以下体奋力的撞击,每次都顶到子宫里去,只见阿美爽到了极点,高潮一次接着一次的来。
她一会儿皱着眉头,凹着两颊吸吮着我的舌头,一会儿张嘴大叫,还不时叫岔了气呢!我则只是一味的蛮干,完全不顾阿美的感受,似乎把阿美当作泄欲的工具。虽然如此,阿美却也爽到翻来覆去,根本已经不在乎自己是否被迫相干的。
只见她的高潮次数也已经难以计数……
我把体位一移,换作为男下女上。此时电视里的主角们又正好上演着同一码戏。阿美的动作就跟女主角一模一样,把我的老二夹在阴道里边,屁股奋力的上下冲刺!
虽然阿美的下体分泌了很多润滑液,但是她阴道的紧度还是造成极大的摩擦力,有好几次几乎都把阿美阴部的肉给翻了出来,而阿美嘴里发出的“嗯嗯”浪叫声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声!我已经爽得快受不了了。这样不行,太紧了!真的是太紧了!
我咬着牙,皱着眉头,把抽插的速度加快!阿美的呻吟声越拉越长,且声音变得尖锐,屁股不停地摆弄着,阴壁始终没有放松我那抽插中的阳具,还越缩越紧地迫套着它。
“不行了!要来了!射了……要射了……”
我说着,表情也逐渐的扭曲变形,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我奋力最后一插,把阳具整根插进阿美的阴道极端,同时把头高高的向后仰,“啊啊”的叫了两声,把我睾丸里制造出的所有精液全部一股脑的喷射进阿美的阴道里去!
我喘了喘,才把阳具从阿美的阴户里拔出来。看到阿美在做深深呼吸的嘴巴尚未合拢,我便立即把半软的阳具送进她嘴中。
“来……好阿美,好妹妹!乖乖地帮我舔吸干净!”
我吩咐着。
阿美的嘴一碰触到我的子孙根,就像婴儿遇上奶嘴一般。只见她侧过头、伸手一抓,张口便吸吮起我那还沾染淫秽的龟头。她一滴也不浪费,把我所有黏涕涕的美容营养液都给吸吞下去……
过了片刻,我的阳具又被阿美吹硬了!阿美竟还不知停止,继续地吹弄着它。
她是乎有意的想让它再显雄风。
这时我又开始受不了了,低声一吼,便再次地把龟头顶入阿美的阴唇之间。
我一口气直插到底,龟头顿时重重的撞在子宫颈上,阿美立刻来了一阵强烈的快感,张嘴大声淫叫起来!
我此刻就像一头发了癫的狂牛一般,不停地以我的硬挺肉棒,一波跟着一波地抽插着阿美盛满淫液的水廉洞。也许因为刚射了一次,这回疯狂猛烈的攻势支持了差不多有四十分钟之长,持耐性之久令人难以想像。
突然,我再一次地感到兴奋至极点,急忙地把肉棒抽出,塞到阿美的性感红唇之间,使得所有的精液全部挤进阿美那温暖的口腔内……
阿美过后告诉我这是她难以忘记的感觉,有一种又烫又爽的快感!可能是我的睾丸够大,制造精液的功夫一级棒。她当时一口还没吞完,另一波的精液又匆匆涌来,没来得及便整个嘴里、唇边、牙缝,都黏附着一层层的黏浓白液,而她的高潮也一一地随即来袭!
再这过后的数天内,阿美似乎每晚都跑到我房里,和我尝试着各式各样的性爱游戏,而每一次都是她自愿的。
就这样,我跟阿美过着了近一星期的蜜月旅行。而这次的业务之旅竟演变成了我的淫荡之旅。在我离开上海之前,阿美还千交代、万吩咐地要我将来再到上海的时候,一定得要来找她“叙叙旧”呢……
76 情人节
我从来就没保证会爱欣龄一生一世。充其量也不过是在情人节时,俩人一块儿到一家情调不错的法国西餐听吃一顿丰盛的晚餐,然后回到我们居住的地方,将她的衣衫褪下,不是在浴室中跨上她,便是在餐桌上将阳具送进她那湿润的阴道中。
往往在过了几十分兴奋刺激的运动后,便双双宣告投降,而倒在地毯上昏昏入睡,这七年来差不多都是如此。有时二人玩得太入迷,我偶尔还将精液毫无防范的射入她那飢渴、热情的阴道中。当然这令得欣龄非常的生气,怕会因此导致身孕。
然而,在几天过后,我俩便又在一场更狂暴的交媾中,中止了冷战。
我们是标准的享乐主义者,都认为生育是幼稚的行为,结婚更视为愚蠢的。
我经不起婚姻失败的刺激,更痛恨被他人牵扯鼻子走着。而欣龄从小便目睹母亲被父亲视其为泄恨工具的惨状。没钱时就殴打她妈妈,性欲来时甚至还当她的面强暴母亲,所以她恨透了婚姻的约束。
今年却有些不同,在情人节那天,照例欣龄在那西餐厅等我,但我却迟迟未到。都已过了大约半小时多,她渐渐感到不耐烦甚至逐渐生起气来。原先她想转身就走,但心中不知为何竟又有些焦虑,开始担心着我是否出了什幺事。
等着、等着,最后气愤还是战胜了理智。欣龄有种被遗弃的感觉袭上心头,拿了手提袋起身便走出餐厅,头也不回。此刻,距离和我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有一个半钟头。
欣龄驾着刚买来的bmw宝马汽车在滨海公路上奔驰着,心中越想越气,想起我们过去的欢乐,乃至于亲热的种种,委屈地流下眼泪。
“是的,阿庆从未保证会跟随我一生一世,也许他此刻正和那个不知名的女人搂在一块儿做爱呢!”
欣龄哀恨地自我想着。
欣龄一向来喜欢我双掌自她背后伸过来爱抚她双乳房的感觉。也喜欢我用舌尖触弄她身体每一部份,包括她湿润润的隐私处……
她一想到这种情状,脑中便一片空白。她甚至想到几天前我们缠绵时的情景,她紧搂着我,口中喃喃地低呼要我不要停,便感到自己为何会如此的贱,怎幺会和我这种男人同居!
欣龄想到要回去时,已经是凌晨二时多了……
欣龄拿了锁钥一打开门,倏地有一只手伸延出来摀住她的口,硬硬把她给拉了进门内。
深夜的关门声听起来略是吓人。
她尚未明白情况时,就被我用烈唇给封上了嘴。欣龄是由那熟悉的舌头和动作明白是我。
“你怎幺哭了?这幺晚回来我可担心死了!”
我微声问道。
然而,我并未给她回嘴的机会,便又把她给拉进餐厅。餐桌上有几样令欣龄惊诧的东西。她清楚地看到桌上精致巧丽的牌子上写着“我爱你,嫁给我吧!”
的几个小字。
“你能答应我这个小小的请求吗?”
我微笑地手指着那牌子。
欣龄的眼泪突然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好感动,最近的日子,当她下班时,都有着一种年少时未有的空虚感,不知是否已经到了三十岁,生理转换的因故,对婚姻的看法也没过去那样的极端了!
欣龄缓缓点了一下头,幅度不大,但我瞧见了!
“万岁!我美丽的新娘,万岁!”
我抱起了破啼为笑的欣龄,二人互相凝视的目光就停在这一瞬间。
我把她轻轻放下,嘴唇覆盖上去,舌尖抵着她的舌头,缓缓地让她的津液流入口中。然后,右手伸到她背后,把衣着给褪下,白晰晰的滑嫩身躯美丽动人。
欣龄的乳房是那种不很大,却又令人颠倒的挺坚半圆型。
我和她这些年来虽然作过不下数百回的干爱:肛交、口交、在厨房、在浴室、在大厅、上宾馆、在夜深无人的花园。然而,却没一次像今晚天这样的令二人莫名其妙的紧张、兴奋、享福。
我的嘴唇熟悉她身上的每一部份。离开她的热唇,便快速地移向她的面颊、耳朵、腴颈,然后来到她的心口。我将脸埋在那玉雕般的双乳之间,两只手各握住一边的乳房,如爬山似的移上峰顶,用力吮着她坚挺的深红乳头。
然而更吸引我的,是她的下部身体。我的脸碰着那柔软的阴毛,用干燥的唇含了一会就往更下方的三角地带滑去。他撑开欣龄的双腿,直视着那红润的阴阜,看着爱液像露水似的流了几滴下来,我马上看见自己要找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