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跨越物种的对话
这什么情况?世界是不是太玄幻了点?
【系统】:愚蠢的人类,鸟类可以对话不是很正常?
“可跨越物种了啊喂,我是孔雀,它是鹦鹉!!”
【系统】:头发长见识短!
“……”她跪了,没想到自己还有这样的特殊技能。
“喂,长毛鸟,你怎么变成人的?是不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傅萱容瞪了它一眼,“闭嘴,你才是长毛鸟,本姑娘叫孔雀!”
“孔雀就孔雀吧,你赶紧把我放出去!”
“你还是老老实实在笼子里待着吧,我得出去打探情况了。”
“你一只鸟出去很危险的,不如咱们俩做个伴?”
“两只鸟不是很显眼?”
鹦鹉用嘴啄了两下笼子,“大晚上的谁看得见,赶紧的!”
“嘿,你这只丑东西脾气还不小。”骂归骂,傅萱容还是把它给放了出来,“你干嘛要帮我?”
“废话,跟着你有吃有喝,指不定还能修炼成人,我当然得讨好你。”
傅萱容咂舌,“我该说你是识时务还是说你脸皮厚?”
“少扯没用的,走吧!”
这只鹦鹉明显是个实干派,扑腾着翅膀就飞了出去,傅萱容紧随其后,一起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你知道该去哪儿找么?”鹦鹉问了一句。
“知道,就前面那个山头,听说贼寇这些日子都躲在里面。”
“你体型比较大,在这等着,我去探探。”
傅萱容连连点头,“你小心。”
鹦鹉一个俯冲落在了树梢上,张望了一会儿,又飞回到了傅萱容身边,“里面确实有人,而且燃烧着很多火把。”
“嗯,看到火炮了么?”
“火炮?什么是火炮?”
傅萱容蹙了蹙并不存在的眉毛,“就是一个铁疙瘩,圆口,看起来很威风的东西。”
“栅栏后面好像有一个,但我不确定是不是你说的东西。”
应该八九不离十了。
“行,确定地方就回去吧,一切等明天再说。”
两只鸟一起飞回了房间,鹦鹉在桌上蹦跶了几下,好奇道:“我能变成人么?”
“不能。”
“唉,明明我比你聪明多了,凭什么你可以,我不行。”
傅萱容翻了个白眼,“你再废话,明天天一亮我就把你炖了。”
“嘎?!恶毒的鸟人!”
骂骂咧咧了几句,傅萱容懒得再搭理它,倒床上就睡了过去,翌日一大早,她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闹醒。
“容大人,您在么?!”
傅萱容迷迷糊糊睁开眼应了一声,“在,怎么了?”
“哎哟,您总算是醒了,黎王已经带着一队人马出去了,走之前也没说一声,下官怕他遇到危险,特地过来通知容大人您一声。”
什么?出去了?
傅萱容瞌睡瞬间被赶跑,她鲤鱼打滚般的下了床,“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
“是。”
确定魏城已经走远,傅萱容侧脸看了眼笼子,“富贵儿,醒醒。”
鹦鹉半死不活的抬了一下眼皮子,“嘎!”
“我昨天想过了,正面交锋无疑是寻死,所以只能深入敌人内部来解决。”
“嘎?”
“对,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你也得跟我一起去。”
鹦鹉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嘎,不去,不去!”
“闭嘴,再说废话我真把你给炖了!”
她从行李中翻出了一身男装,特意装扮成了公子哥儿模样,拎着鸟笼子赶去了昨天暗访的贼寇窝。
黎君皓带着一群人,还得从后迂回,傅萱容一路策马狂奔,总算是在他前面抵达了山头。
“你是什么人?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赶紧滚开!”守山的土匪提着大刀,吹胡子瞪眼的看着傅萱容。
“这位小哥,别气啊,我其实是来投靠你们的。”
土匪将傅萱容上上下下审视了一番,鄙夷道:“就你这小身板,估计连刀都扛不动,还投奔我们?!”
“小哥,你可不能以貌取人啊,本公子读过几年书,可以帮你们算算账写写信,顺便还懂一些铸铁之事。不如这样,你去跟你们大当家说一声,让他来决定,可好?”
懂铸铁?
土匪明显是有些犹豫了,毕竟他们这山头上也不过只有两个铸铁师,若再多一个,这不是大好事么?
“行吧,你在这等着,我去禀报大当家。”
没多久,那土匪又走了出来,客客气气的将傅萱容给请了进去。
此处说是一个土匪窝,其实只是搭建了几个泥瓦屋,但好在还算干净,最高的虎皮凳子上正坐着一个长满络腮胡的男人,那发达的肌肉和眼角的刀疤,无一不是在告诉别人,他很不好惹。
“你懂铸铁?”
傅萱容温文尔雅的笑了一声,向他拱手行了一礼,“不错,确实略懂一些。”
那位大当家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手里的剑,“略懂?”
“好吧,其实不懂,我懂的只有火炮。”
“是么?”大当家突然站了起来,脸上满带凶狠与戾气,“既然你懂火炮,那应该去投奔朝廷才对,为何要投靠我?”
“很简单,朝廷太麻烦,想要做个火炮还得看那些官老爷的脸色,哪儿有占山为王,做个潇洒自在的土匪舒坦?”
“哈哈哈哈。”大当家忽然狂笑了起来,几步走到傅萱容面前,将那把冰冷的剑抵到了她脖子上,“你真以为,我就这么好骗?”
傅萱容耸耸肩,“不知我是哪一句话冒犯到了大当家,还望直言。”
“呵,前两日京都来了一群人,就是为了围剿我们,你在这个节骨眼过来,不是奸细还能是什么?!”
“那大当家的您可就错怪我了,我这趟过来,一是为了投靠,二,是给您送个信。”
“哦?什么信?”
“朝廷那群人就在后面,要不了一时半刻就到了,您若信我,就该立刻撤退。”
大当家脸色一变,抵在傅萱容脖子上的剑往下压了三分,已经可以看出一条血痕,“你怎么会知道?”
傅萱容不答,只是吹了个口哨,很快一只鸟就停靠在了她肩头,“富贵,那群人到哪儿了?”